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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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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玲扯着嗓门:“瞧什么瞧?没点眼力劲,倒是帮帮忙,把东西弄回族里。”

  ☆、434宗族

  她说的是给族里,而不是给江舜信家。围观的江氏族人笑着招呼相熟的人来,一行人护着装货的马车,载着小姐、丫头婆子的马车往江家庄去。
  两个半大的孩子听说是族里的大人物回乡,挽着裤腿,提着撒鞋,冒雨赶回庄里报信,一边跑,一边大喊:“江家老候爷回来喽!江家老候爷回来喽!”
  一路上,就没有不知道的,待他们跑回江家庄上庄时,入庄口的麻柳树下已经围聚了上百个男女老少,还夹杂着或黄或黑的狗儿,在人群里摇着尾巴,似在陪主人迎接贵客。
  这两日因着下雨,干农活的人少了,连长工们都躲在屋里喝茶、赌骰子,嗓门叫得一个比一个大,隐约间听到有人在叫“老候爷回来喽”,一股风似都出了门,站在路边张望。
  江舜信唤了几个精干的下人去看,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一顶蓝顶轿子移来,后面又跟了一顶四人抬的轿子,之后是三辆无篷马车,车头坐着戴笠披针簑的车夫,车上堆放着小山一样的东西,上面盖了草帘子。
  到了乡里街上,有江氏族里做生意的后生怕被雨淋坏了,张罗了几张草帘子覆在羊皮上。一路人吆吆喝喝,有赶车的,还有一边跟着推车的,推车的后生衣衫淋得湿漉漉,脸上漾着欢喜的笑容,每每行不了多远,车又陷在泥坑里,十几个后生跑前跑后地推着车,推出一辆,再推下一辆车。
  众人见轿子在走,后面的马车又不动了。
  有人骂了一句:“一个个的还站着做甚,还不去帮忙。”
  村口围观的年轻人一窝蜂涌了过去,帮着从乡里押送马车的后生一道推车。人手多了,车子也行得快了,进了庄内的石板路,就似出了笼的鸟儿一般。再不受束缚,一路畅溜地往江家庄最大的宅院奔去。
  最里面的大房子是江家大祠堂,再出来是江舜信的家。当年经虞氏修建的新宅院早就不知扩建了多少回。早前的那处院子,如今住着江书海一家。
  在庄子里还有一族显眼的院子,那是江氏族学堂。是除了祠堂以外建得最好的屋子。族学堂里有两位先生,一个是江氏本家的秀才,一个是从晋阳城里请来饱学之士、年过五旬的老秀才。
  因明日是江传温大喜的日子。族学堂里的孩子休学一日,要放他们回去吃喜酒。而此时,天色近暮,孩子们早就下了学,像是约好似地站在人群里看热闹,你推我,我攘你,嘻嘻哈哈说过不停。
  蓝顶轿子停下,有下人撩起轿帘。江舜诚穿着一袭紫色的公候袍,戴着华丽的公候帽,气宇不凡地下了轿子。在这一刻,所有的孩子都停止了吵闹,一双双黑豆似的眸子都汇聚到江舜诚身上,对于他们来说。这个穿得太好,太高贵了,简直就是他们江家的天神一般。
  白芷与丫头们乘车,此刻跳下马车,近了第二顶大轿子。道:“老太太、郡主,到了。”
  后生们的目光都汇聚在白芷身上,这个丫头和他们印象里的都不同,不但人长得清秀水灵,就是说话、打扮比小姐还要气派。再看马车上下来的婆子、丫头,一个个衣着绸衣缎服,长得一个比一个水灵。
  最先出轿的是虞氏,她下了轿子,扫视周围,微微含笑,在大丫头的搀扶下往二门移去。舜信妻李氏领书山妻早早迎了过来,笑着招呼着虞氏,热情的问着路上的情形:“今儿的雨怎就下了,路上一定不好走吧?”“大嫂可冷,屋里备了热茶。”“现在的年轻后生,越发没个眼力见,瞧着自家人的马车也不知道帮衬了。”
  素妍下轿,一张素颜更显得白若素羽,净如初雪,一双灵动的黑眸快速一扫,一切尽入眼底。一袭抢眼的湖色素裳,加上轻纱绣着的朵朵海棠花,将她映衬得越发清丽无双,眉心处贴了大红的梅花钿,熠熠生辉。在这灰暗的雨天,她的出现,竟似黑夜里的明月,冬雪里的红梅,任谁也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后生们一个个频住呼吸,女人们则是瞪大眼睛,就连孩子们都面露惊诧。
  迈进一门的院子,地上铺着一般大小的石板,青砖绿瓦,大门一溜地往同一方向而开,一眼望去,全是一道道的门,一道门比一道门略小,门槛却一道比一道更高。每道门上都贴着喜联,上方又都挂着匾额,每道门两侧都有一对石狮,却一对比一对更小,仿佛道道门都是前一道门的影子,给人道不出的压抑与沉闷之感。就连门口贴着的大红“囍”字灯笼,都如同化成了梦里幻影。
  白芷走近素妍,传珍等三人已经跳下马车迎了过来,传玲大嚷着:“娘,娘,郡主姑姑的屋子可布置好了。”
  虞氏回过头来,唤了声:“妍儿,莫淋雨,小心染了风寒。”
  白芷将扬州花伞往素妍身前送了送,为她挡去风雨。
  素妍则看着离自己不远处一个十二三岁半大的孩子,那孩子张大嘴巴,仰头愣看着素妍,一副很吃惊的模样。
  素妍笑问:“你多大了?”
  孩子只觉得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竟不知如何回应。
  旁边有孩子道:“他今年十二岁。”
  待他回过神来,扭头瞪了代为回答的孩子,孩子问:“你是人吗?”
  白芷厉喝:“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孩子不慌不乱地道:“你怎么长得跟庙里的仙女一样?你是不是下凡的仙女?”
  众人一愣,立时就有人笑了起来。
  素妍含着笑,“这孩子倒也有趣。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旁边的孩子嘻笑起来,彼此推攘着,唯这穿着蓝灰色短衣长裤的孩子,仰头看着素妍,见他未答,白芷笑道:“这孩子是个傻的。”
  他颇是懊恼地道:“你才是傻的。”见素妍与白芷转身往二门方向移去,大着嗓门,“我叫江诗允!”
  素妍微微停下脚步,蓦然回首,露出精致的五官,那孩子直直的凝视着,只觉这女子长得太美,美得不大真实,就似一个幻影。她微微含笑,与白芷相携进了二门。
  传玲走在前面,领着自己的丫头,要去给素妍安置房间。
  舜信妻笑着迎上虞氏,“大嫂一路辛苦了。想吃什么,我让下人准备着?”
  一进院很宽敞,一边搭两个喜棚,小棚子里磊有灶台,灶上放着几口大锅。几个穿着灰布短衣的男子正在里面忙碌着,几个衣着干练的婆子或看火、或洗菜,又有几人坐在矮杌上摘菜拉着家常。一个着蓝裳的中年妇人扯着嗓门,正大声道:“蒜瓣剥好了没?上蒸笼的桔皮挑好剁细……”
  虞氏道:“你们且忙着,我们一旁说话。”抬了抬手,示意众人不用理她。
  书海妻笑问了几句,将虞氏与素妍往五门里领。过了二门能看到一座下山住的院子,分左右两院;三门、四门都是空阔的,里面竟种了几块菜地,还有几棵果树,五门里又左右分置了两座院子。
  晋地大富人家的院子,多是如江舜信这般修建的,一溜的门进去,每一道门又有院子,有围墙,层层叠叠,落在素妍的眼里,就似将人的心一层层地包裹,一道道地上锁。
  入了六进门,里面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精致的院子,正中是一座房子,五间正房大气逼人,一看就是新修的,高敞巍峨,斗拱飞檐。
  窗明几净,红幔耀天,漆亮金彩,堂屋两侧贴着喜联、挂着红灯笼,堂屋正中的墙上亦贴了一个大大的“囍”字。
  书海妻笑着介绍道:“这是上房,后面新建了一座禄院,是专给伯父、伯母准备的。”
  禄院,是新建院落的名字。
  江舜诚用心的审视着,当年离开时,这里只一处新修的院子:三间正屋,两侧各建了两间厢房。那时,这里的村子里不过零散住着五户人,而今却是数百人的大庄子,光是江氏族人就有几百人,还有从外地搬来的佃户、迁来户。
  遥想当年,东塘江氏抢夺了祖上的产业,生怕先祖与他们争抢,便把西岭乡的薄地留给了西岭江氏的先祖。一百二十年后,江氏族里出了个江舜诚,带着江志渊的后人单开一支,在这里扎根繁衍,竟有了几百人的后人子嗣。
  穿过上房一侧的垂花门,看到一座幽静院落,是个标准的四合院,这院子修得四四方方,连院门口两侧又各建了一间厢房,抬眼就看到三间正房,左右亦是一样的三间厢房,院中如同天井一般,植了一棵梧桐树,长得有手腕粗细,却有二丈多高。
  书海妻笑问:“伯母,你们住这里可还满意?”
  虞氏扫了一眼,道:“客随主便,倒也满意。”回头对田嬷嬷吩咐道,“让人把东西都搬过来,在东厢房近正屋的那间搁下东西。等吃过了喜酒,再给族里人分礼物。”
  田嬷嬷应声,转身出了禄院,招呼了几个年轻后生去搬马车上的物什。
  虞氏看罢收拾干净,布设妥当的东屋,又瞧了西屋,还算满意,老夫妻俩住东屋,让素妍携白芷在西屋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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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5喜娶宴

  族里的人多,不多会儿,抬箱子的、抱布料、土仪的,把三马车的东西都移到了禄院东厢房里。那头由青嬷嬷瞧着,这头又有田嬷嬷带大丫头清点东西。
  因近来连日细雨,空气有些寒意,江舜诚去了上房大堂屋里,族里舜字辈、书字辈的人来了不少,汇聚在上房里陪江舜诚说话。
  虞氏见天色已暗,怕他受了风寒,令人给他送去了御寒的斗篷。
  素妍手里拿着笔,正在那张崭新的桌案上沾水习字,每次写满了,白芷便拿着抹布一擦,她又继续写,如何反复,直练了一个时辰才作罢。
  传珠听说老候爷夫妇回乡了,领了贴身丫头就赶到上庄来,要进禄院,却被外面站着的传玲、田小倩给拦住,一个要进,另两个非不让进,几句不合,吵闹了起来。
  到底是在舜信家,传珠只得一人,被传玲拦着气得大吼:“你们……凭什么拦我?”
  传玲双手叉腰,“不是我们拦你,是大祖父下了令,不要让人去吵闹,他们得歇会儿。”
  素妍轻叹一声,听到吵嚷声颇有些心烦。
  白芷道:“我去瞧瞧。”扭头出了院门,在垂花门时,传玲与田小倩正阻着传珠,传玲双手叉腰,田小倩张开双臂,二人死活都不肯让传珠进禄院。
  传珠一边挣扎着,嘴里骂骂咧咧:“你们两个翻天了,凭什么拦我,我去向郡主姑姑和祖母请安,我请安成不?”
  “不成!说了不许吵的,就不许你进。”
  白芷低喝一声“怎么回事?”
  传玲道:“夏女官,她非往里面撞,我说大祖母和姑姑累了,她非不听。”
  白芷扬了扬头,“这里是禄院。没有通传,就是信老太爷也不敢往里撞。传珠小姐先回吧!”
  传珠嘟着嘴,“夏女官,我就进去给郡主姑姑请安。”
  “要请安明儿上房正堂请。这会子,老太太、郡主都歇着呢。你大呼小叫的成什么样子?看你也是堂堂小姐。怎么连这等规矩都不懂了,老太太和郡主可都是你的长辈,传扬出去。平白污了自己的名声。”
  白芷神色俱厉,这几次接触下来,对传珠颇是厌恶。
  素妍要给人东西,哪里还要偷偷儿的,全都是传珠给闹的,如今亦多了好些个忌讳。
  “夏女官,我……我就……”
  白芷打断她的话,厉声道:“少费话,若是老太太和郡主想见你。自会派人通传。你下去等着,禄院之地,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请传珠小姐莫要坏了规矩!”
  传珠哪敢再说,怯怯地低下头,她们未见过白芷发怒,模样娇俏。生气时颇是吓人,似要吃人一般。传珠不敢多说一字,扭头退出垂花门,只远远地站着。
  传玲见她离去,得意地扬了扬头:“最讨厌了。当自己是谁,连禄院都要撞。”
  夜,浓黑如墨。
  禄院里灯光闪烁,素妍陪虞氏坐在禄院的堂屋里,族里几个有身份的舜字辈太太来访,又有几个书字辈的人来拜见,按着身份尊卑分左右坐着,与虞氏闲话家常。
  一个书字辈的妇人穿着簇新的绸缎春裳,头发用桂花油抿得光溜,亮如镜子,坐在贵妃椅上,腆着肚子。
  虞氏指着她的大肚子,“瞧瞧你这肚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了七个月的身子。”
  妇人哈哈大笑起来,“伯母说得是,这一过四十竟发了福,哪儿都不长,偏将肉长到腰上,我可没伯母的福气,年近四十还能得个仙女般的女儿。”
  虞氏笑着责怪,“连我也敢打趣,当真没个规矩了。”末了,对素妍道,“她是你书安大哥家的嫂子,与我同岁,我待字闺中时,与她娘家都住在同一条街上,她父亲早年是晋阳城县衙的师爷,我们打小便相识。”
  素妍含着笑,道:“娘,你与几位伯母、婶子、嫂嫂们只管说话,我一边听着就是。”
  虞氏伸手握住素妍的纤手,满是欢欣地道:“她是我们家的福星,就是皇上也夸她是我北齐的福星,只要有她在,便能顺遂吉祥。”
  几个人陪着夸赞了起来。
  好听的话,素妍已经听得太多,神色平和,并没有得意之色,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书安妻笑道:“只怕郡主不大习惯,这族里倒有几个与她同龄的姑娘、媳妇,要不我唤人把她们叫来陪你说话。”
  虞氏想到传玲几个,吵得素妍就够烦了,忙道:“不用了,她最是个爱清静的,最怕人吵。就让她陪我们大家坐坐。”想到那几个丫头,如今与素妍站在一处,云泥之别,便是白芷往日在候府里瞧不出什么,与传玲几位江氏小姐相比,比小姐还更像小姐。
  虞氏不愿让素妍和她们呆一处。
  书安妻因自幼与虞氏相熟,说话比别人更随意些,道:“说起安静来,村西头韩氏也是个安静的,她还真有些能耐,韩氏的女儿就上了一年族学,竟会识好多字,还会做对子。”
  虞氏问:“哪个韩氏?”
  同是书字辈的媳妇子便道:“是族侄江奇会的媳妇,江奇会五年前病故,留下了韩氏带着一双儿女。儿子年纪不大,聪慧得很,六岁时就会写诗作词,还擅对对子,是十里八乡的神童,就是晋阳城里亦有不少人都知道他。婚娶、做寿时,也常请他去作客。”
  书安妻道:“都说韩氏是第二个端淑人。”
  素妍微微蹙眉,入庄的时候,看到了一座贞节牌坊,那是先帝褒奖江舜诚母亲陈氏的。当年江舜诚高中三甲,步步高升,其母青春守寡,拉扯着两个儿子,还将长子培养成朝廷栋梁,一时传为佳话。先帝念陈氏贤德,追封为三品淑人,封号端,江氏族人尊称端淑人。
  紫裳妇人道:“韩氏本是南桥乡一秀才的女儿,韩父教书为生,韩氏自小就读书识字,倒也贤惠,只是命苦了些,日子刚过得好些,奇会就染了痨病……”
  素妍的祖母陈氏青春守寡,苦了一辈子,还来不及享一日清福就去了。这也是江舜诚心里最大的痛与憾。好在陈氏活着时,虞氏待她恭敬有礼,视若亲母一般。
  屋中众人面露憾色,颇是同情韩氏。
  虞氏面露赞赏,一族兴旺,得有人才方可,“这次老候爷回乡,便是想为族人做些事,若确是可造之才,便举荐到皇城书院、鹿鸣书院读书,只怕后日便要考核族里后生们的学问。这个孩子多大了?”
  在场的妇人一听这话,哪个不欢喜,西岭江氏注意培育子孙读书,又有族学堂,但凡是江氏子女,便可在那里免费读书,江氏族里的子女只要稍大些的,几乎人人都读过几年族学。
  书安妻忙道:“到六月就满整十三岁。”
  素妍忆起进来时,一个看着自己发呆的孩子,但那眸子异常清明,“可是唤作江诗允的?”
  书安妻面露惊色,“郡主知道?”
  白芷接过话,“进来的时候,独他一人走到郡主跟前,还说‘郡主不是人’。”虞氏诧然。且不说素妍是他的长辈,便说素妍是郡主的身份,就不该放肆,却听白芷继续道,“问郡主是不是仙女下凡呢。”
  素妍道:“他经常参加各式宴会么?”
  书安妻道:“都是方圆百里有头有脸的人下帖来请,韩氏不好回拒,自然让他前去。”
  想到江诗允,素妍不由得轻叹一声,“这般下去,好好的孩子没时间读书,尽学会拍马溜须,当真是害了他。”
  原本是个机警、有才学的,因为尘世的渲染,反误了他的天赋与才能。
  青袍衣裳的妇人道,“这孩子厉害着呢,前年乡试就得了个头名,是要参加下届会试的。听说每日五更起来读书,夜里三更才睡,倒也是个读书刻苦的。”
  知他刻苦,素妍不免有些安慰。
  晋阳虽好,与皇城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妇人们又闲了一个时辰,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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