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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先驱-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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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匆忙下达命令去了。
这时,孙大胆己经带领快反营战士下山了,周卫国心中憋闷不己,立刻指挥快反营战士们协助汽车营清理撤退路线,准备转移。
十几分钟后,汽车营的转移路线清理完毕,第一辆汽车发动了起来,在快反营一名战士的登车引导下驶出了山坳。
汽车营开始转移后,周卫国又向后山派出了一个行动分队,他给这支行动分队的任务是——抓住跳伞的那名美军飞行员!
在汽车营剩余还能发动的八十几辆汽车鱼贯驶出山坳时,快反营的轻重机枪也分批撤下了山坡,并一一登上了汽车营的汽车,顺势将机枪都架在了车顶,充当对空警戒。
周卫国一直等到汽车营最后一辆能开动的汽车驶出山坳,才和张才方一起登上他的那辆吉普车,跟在后面驶出了山坳。
这时,离美军飞机离开己经过去了足足四十分钟!
车队一路全速行驶,在行驶了不到十分钟后,就己经可以看到今天早晨行军时经过的那个大溶洞了。
周卫国正要松一口气,却发现车队突然停了下来。
周卫国心急如焚,催动吉普车赶到了车队最前方,见车队的第一辆汽车就停在那个大溶洞口,却不知为什么没有开进去,而且那辆汽车驾驶室的门开着,驾驶员己经跳下了驾驶室,正站在车边和快反营领路的那名战士争吵着什么。
周卫国赶紧示意吉普车开过去。
吉普车驶近第一辆汽车后,没等停下来,周卫国就直接跳下了车,三两步跑到快反营领路的那名战士面前,吼道:“你们吵什么?为什么不进洞里?还把洞口都给堵住了!”
那战士无奈地指着洞口,说:“营长,您看,洞口不够高!”
周卫国顺着那战士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见第一辆汽车的车头己经驶进了溶洞口,但车顶却被挡在洞口顶的石壁外。其实车顶高度和洞口高度相差也不过只有一两公分,而且越往里,洞口高度越高,但就是洞口这一两公分的高度差,却硬是让汽车无法再前进半步!周卫国说:“洞口这么宽,有没有试试从边上开进去?”
那战士苦笑道:“营长,都试过了,开不进去,这里还是洞口最高的地方呢!”
第一辆汽车的驾驶员见了周卫国,认出他是领路战士的领导,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好看了,说道:“同志,你们的侦察工作怎么做得这么不仔细?连洞口高度都没弄清楚就让我们的汽车往这边开?现在好了,你说我们的汽车怎么开进去?这么多汽车堵在洞外面,这不是送给敌人的飞机当靶子吗?早知道这样,我们还不如留在今天早晨的那山坳里,说不定敌人以为我们都被炸没了还安全点呢!”
这时,汽车营李营长也闻讯赶了过来,查看了洞口的情况后,立刻着急地对周卫国说道:“周营长,你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周卫国略一思索后,对领路战士命令道:“你去找二连长,把情况跟他简单说一下,让他把爆破队带上来。”
那战士应了一声后,立刻登上了吉普车,并示意吉普车往车队后方开。
不一会儿,二连长田大海就带着爆破队搭乘一辆卡车赶了过来。
车没停稳田大海就跳下了车,快步来到溶洞口,也没和周卫国打招呼就带着几名爆破队员开始在溶洞口侧量了起来。
很快,田大海就转向周卫国,说:“营长,给我十五分钟,我一定把洞口增高至少十公分!不过炸下来的石头还需要时间清理,所以汽车开进去至少还要半个小时!”
周卫国抬腕看了眼手表,距离美军飞机离开己经过去五十分钟了!
周卫国摇摇头,说:“不行!半个小时太久,我们的时间不够了!”
田大海为难地说:“营长,就算清理碎石可以快一点,但要炸高洞口,就必须在洞顶钻洞,没有十五分钟恐怕……”
周卫国说:“如果在地面钻洞,把地面炸深一点呢?要多少时间?”
田大海说:“那应该能更快点,但这种石头很硬,钻孔费事,恐怕也节省不了太多时间!”
李营长一听急了,说:“周营长,现在该怎么办?你说过,那架敌机飞走后最快一个小时敌人的第二次攻击就要来了,现在都己经过去五十多分钟了,我们车队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那不是只有在这里等死吗?车上的人员当然可以进洞里面,可是,要是物资没了,我们这些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周营长……”
周卫国沉声道:“闭嘴!”
李营长一愣,下意识闭上了嘴。
周卫国脑子迅速转动,又看了眼堵在洞口的第一辆汽车车顶后,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迅速走到第一辆汽车的车轮边,俯身下去,查看了起来。
很决,周卫国就面带喜色直起了身体,大声说道:“有办法了!”
李营长立刻喜道:“周营长,你说,怎么办?”
周卫国大声说道:“这里洞口的高度和汽车顶就差一两公分,我们把所有汽车车胎的气放掉一些,汽车不就可以降个一两公分吗?”
第一辆汽车的驾驶员立刻说道:“让我试试看。”
说完,立刻冲向汽车前轮,拔出气门芯,放出车胎里的部分气体后又堵上了气门芯。就这样,很快就给十个车轮的车胎都放了一部分气。
车胎放了一部分气后,汽车的高度果然有了细微降低。
随后,驾驶员跳上驾驶室,发动了汽车,先挂了倒档,往后倒退了几米,随后又挂了一档,稳稳地将汽车开进了溶洞。
第一辆汽车开进溶洞里后,溶洞口的众人都欢呼出声,立刻转身将这一方法向后传播了下去。很快,战士们就开始给后面汽车的轮胎放气。
不到半分钟,第二辆汽车的轮胎就己放气完毕,驾驶员将汽车缓缓开进了溶洞。接着,是第三辆,第四辆……
见这方法有效,周卫国这才松了口气,大声命令道:“所有人在给汽车放气完毕后立刻从旁边进洞里,动作要快!”
汽车能驶进溶洞让所有人都大受鼓舞,所以大家的动作不由都快了几分,等最后一辆汽车驶进溶洞时,所有人员都早撤进了溶洞里。
直到最后一辆汽车驶进溶洞,周卫国才最后一个走进了溶洞里。
这时,不远处的空中己经传来了美军喷气式飞机熟悉的尖啸声。
周卫国干脆隐蔽在洞口,举起望远镜,顺着尖啸声传来的方向看向空中。
很决,周卫国望远镜的视野中就出现了八架美军喷气式飞机。
这八架美军飞机在飞过溶洞后,继续飞向刚刚汽车营所在的山坳方向,不一会儿,就组成了攻击队形,轮番对山坳投掷了凝固汽油弹。
随着山坳里烈焰燃起,几乎所有闻声来到溶洞口看见这一幕的人脸色都变得苍白无比——这回,真是太侥幸了!
第八节
无论是幸运也好,侥幸也罢,总之这回汽车营大部是躲过了美军飞机的第二次攻击。至少这总是一件好事。
所以汽车营官兵在对美军飞机投掷的凝固汽油弹的威力惊叹了一段时间后,就陷入了劫后余生的狂喜中。
看着狂喜的汽车营官兵,周卫国的心情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沉重了起来,转身进了溶洞。随后让一名快反营战士请来了汽车营李营长。
李营长在见到周卫国后,连声说道:“谢谢周营长,谢谢周营长!我们汽车营这回能够保全大部分物资,可多亏你了。”
周卫国说:“李营长,都是革命同志,客套话我们就不必多说了。请你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李营长立刻说:“周营长想问什么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不瞒着!”
周卫国说:“李营长,你在后勤部门,对后勤的事情了解肯定很多,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兵团的后勤缺口究竟有多大?”
李营长一愣,说:“周营长,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周卫国说:“是不是不方便说?”
李营长说:“这倒不是。张参谋虽然没有明说,但你们营是什么性质我多少还是能猜到一些的。这些事情怎么会瞒着你们呢?”
周卫国说:“那你有什么难处?”
李营长苦笑着说:“周营长说笑了,我能有什么难处?其实……怎么说呢,要说我们兵团具体有多大的缺口,我不是总管后勤的领导,恐怕也说不清楚。不过,就我们营负责的二十七军来说,缺口就非常大!”
周卫国说:“大到什么程度?”
李营长说:“二十七军自己的军需处有二十辆汽车,我们营有一百一十辆汽车,全部配属给二十七军,加起来也只有一百三十辆汽车。这些汽车全部跑起来,最快也要五天才能往返一次。”
周卫国说:“怎么要这么长时间?”
李营长说:“朝鲜山多,路况又差,再加上前段时间天气也不好,我们从辑安出发到前线,五天往返己经算快了。不过,部队现在还在不断向前,往返的时间肯定会越来越长。五天往返一次还是上次花的时间,这次我们恐怕得六天才能跑个来回。”
周卫国讶道:“李营长,前川不是有个兵站吗?怎么你们还要从辑安出发?”
李营长说:“我们兵团需要的物资大多都没有过江,还堆放在辑安的兵站里,前川虽然有个兵站,但只是个中转兵站,规模也不大,大宗的补充物资还是要从辑安的兵站里装车。”
周卫国点了点头,说:“李营长你继续说。”
李营长说:“我曾经算过,就算配属给二十七军的一百三十辆汽车全部用上,每次最多也只能运送六十八万斤物资。而二十七军全军每天光粮食、蔬菜的需要量就是十七万斤,五天加起来就是八十五万斤!光这一项缺口就有十七万斤。这还只是粮食蔬菜的缺口,不包括接下来作战需要的二百五十万斤弹药和二十万斤其他需要补齐的装备,其实,就这些个缺口还是按照最好的情况计算的,实际的缺口更大。因为每跑一趟来回,总会有几辆汽车出问题,后勤又没有给我们准备修理的零部件,所以这几辆汽车下一趟就用不上了。这回就更是了,我们营一下子损失了二十几辆汽车,如果回去后汽车得不到补充,二十七军习后的缺口就更大了!”说到这里,李营长的神情不由黯然了起来。
周卫国说:“李营长,别难过,汽车虽然没了,但我们不是还有人吗?只要人还在,总能想出办法的!”
李营长点了点头,又长叹了口气,说:“周营长,这个道理我也明白,可每次想到前方的战友们,我心里就难受,恨不得带着汽车营飞到前面去!仗马上就要打起来了,可是,部队现在光吃饭都成问题,听说,二十军六十师情况最差的时侯,连着三天都没有吃上一口粮食!所以我们后勤也只好优先补充粮食,至于弹药和其他装备,只好每次只补充一小部分了。”
周卫国说:“对了,李营长,现在天气这么冷,部队的冬装补充得怎么样了?”
李营长说:“让部队吃上饭是头等大事,我们的运力有限,冬装的补充只好先放一放,改为每次适当补充一些保暖物品,比如我们这趟就只运了五车皮棉鞋和手套。”
周卫国急道:“光皮棉鞋和手套怎么够呢?还只有五车!”
李营长苦笑道:“周营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总不能让部队都饿着吧?其实天气冷最容易冻伤的就是手脚,手脚一冻伤,战斗力就没了。既然没办法补充足够的冬装,有皮棉鞋和手套总好一些。再说,这几天天气好,部队暂时克服一下应该还是可以的。”
周卫国急了,说:“应该?李营长,你知不知道,根据美国人的天气预报,长津湖地区的晴天到今天就结束了!”
李营长说:“我们也没办法啊!运力不够,我们也急,也想跑得快一点尽量缩短往返时间。这几天天气好,路况好了,我们的汽车跑起来是方便多了,可是,美国人的飞机出来也方便了。白天美国人的飞机时时在天上转,我们只好隐蔽起来,等到晚上再出发。可美国人的飞机就连晚上也敢在天上飞,弄得我们就连夜间行驶也不敢开灯,你说这速度能快起来吗?”
周卫国想了想,说:“李营长,我看现在部队后勤缺口大主要还是因为存在两个问题:一是后勤运力不足,二是防空,你觉得是不是?”
李营长一拍大腿,说:“周营长,你说得太对了!就是这两个问题啊!这两个问题如果不解决,部队后勤缺口大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法解决!”
周卫国低头喃喃道:“我明白了。”
随即抬头对李营长说道:“李营长,你忙去吧,打扰你这么长时间真是过意不去。”李营长说:“周营长客气了,你帮了我们汽车营这么大忙,要是再说这种话,那不是在打我耳光吗?今后只要用得着我们汽车营的地方,周营长尽管开口!”
周卫国笑笑,正要随口说“谢谢”,突然醒悟,立刻改口道:“好的。”
李营长这才起身离开。
李营长走后,周卫国就开始低头沉思,不过沉思了没多久,周卫国就发觉有人走到了自己面前。
快反营的官兵都知道,营长在想问题的时侯最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周卫国不免有些惊讶地抬头,想要看看这个走到自己面前打断自己沉思的人究竟是谁。
这一抬头,周卫国就发觉眼前这人有些眼熟,再仔细想想,周卫国立刻想起,这人正是刚刚汽车营堵在溶洞外时第一辆排头汽车的那个驾驶员。
那驾驶员见周卫国抬头,不由神情扭捏地说道:“首长好……”
周卫国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说:“你好。”
那驾驶员也笑了笑,说:“首长……”
接下来却不知该说什么了。
周卫国说:“同志,你找我有事吗。”
那驾驶员点了点头,却马上又摇了摇头。
周卫国笑了,说:“同志,你看我一直坐着,你却一直站着,有话也不太好说啊,你要是找我有事,能不能先坐下?咱们一起坐着再说好不好?”
那驾驶员听了周卫国这话,立刻笑了,也不再那么紧张,依言坐下。
坐下后,那驾驶员开口道:“首长,对不住啊。”
周卫国奇道:“对不住什么?”
那驾驶员说:“刚刚在洞口,我对首长态度不好,现在特地来向您赔罪,您要打要骂我都认了。”
周卫国这才记起汽车营被堵在洞口外面时,这驾驶员的话语的确比较激动,脸色也颇有些不好看,不由乐了,说:“我打你骂你干什么?其实你说的很对,这次的确是我们的侦察工作做得不仔细,连洞口高度都没弄清就让汽车往这边开,差点就把汽车营送给美国人的飞机当靶子了!”
那驾驶员不好意思地说:“首长,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可别再说这种话臊我了。”
周卫国正色说:“同志,我是认真的。这次事情的责任的确在我们。如果我们事先弄清楚洞口的高度,就可以预先做好准备,加高洞口,汽车开过来就不会被堵在洞口了。这次我们能进洞是侥幸,因为洞口高度和汽车高度相差不大,要是相差再大一些,后果就严重了!这也提醒了我们,在今后一定要注意每一个细节。细节决定成败啊!”
那驾驶员不由感慨地说:“首长,您真随和。”
周卫国呵呵笑了,说:“别叫我首长了。我叫周卫国,你叫我名字或者叫我老周都行。”
那驾驶员连连摆手,说:“可不敢这么叫。”
周卫国说:“其实我就是一个小小的营长,离‘首长’这个级别还差远了。你要实在不好意思叫我名字,就叫我周营长吧。”
那驾驶员说道:“那我就叫您周营长好了。”
周卫国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驾驶员说:“我叫刘新春。”
周卫国笑了,说:“刘新春,留住新春,这名字不错。听口音你是东北人吧?”
刘新春说:“是啊,我是吉林人。”
周卫国说:“巧了,我以前也在吉林待过一段时间。”
刘新春说:“是吗?周营长以前在吉林哪里待过?”
周卫国说:“通岭。”
刘新春说:“那周营长是什么时候在通岭的?”
周卫国说:“抗战结束后不久,那时我跟部队去东北接受日本人投降。”
刘新春的双眼立刻瞪大了,说:“周营长,抗战结束后不久您在通岭?那您一定知道通岭日本人发动暴乱的那件事情吧?”
周卫国说:“知道。当时我还参加了平息日本人暴乱的战斗。”
刘新春立刻对周卫国竖起了拇指,说:“了不起!我最佩服杀鬼子的人!小日本子就是欠收拾,都投降了还敢乱蹦跶。我就纳了闷了,小日本子杀了咱们这么多中国人,咱们凭什么对他们这么好?”
周卫国说:“这事情背后的原因多了,一时也说不那么清楚。对了,你是哪一年参军的?”
刘新春不好意思地说:“周营长,这个……”
周卫国说:“怎么了?”
刘新春说:“其实,我是……解放兵。”
所谓解放兵,就是指被俘虏的国军经共产党政工干部的改造,思想发生转变,参加了共产党军队。周卫国立刻醒悟,原来刘新春以前是国军。虽然解放军中很大一部分兵员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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