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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先驱-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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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义脸上神色数变,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说:“这事本来不该告诉你的,但看在老交情的份上,我就再多说几句,知道我的腿是怎么断的吗?”

陈福说:“张保长说过,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张义哼了一声,说:“狗屁!是被我姐夫打断的!”

陈福“啊”了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张义愤愤地说道:“这还是前天的事,前天上午有个叫周忠的周家下人求见我姐夫,他见到我姐夫没多久,我姐夫就叫人把我喊了去,叫我当着那下人的面跪下,随后就用大棍子打我,硬生生把我左腿给打断了。最后,还是那下人说了句‘差不多了’,我姐夫才停了手。那下人走的时候,我姐夫还亲自送他出的门。”

说到当日的情形,张义不由浑身颤抖,想来那天的事情给了他极大的震撼。

张义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当天晚上,我姐夫和我姐偷偷来看我,我姐夫告诉我说,其实上午他打断我的一条腿也是迫不得己,怪就怪我以前不该得罪了周家少爷周卫国。你知道吗?那个周卫国,以前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抗日英雄,委员长的爱将!就连那个叫周忠的周家下人也不是个普通人。我姐夫还说,那个叫周忠的当时是来问罪的,如果他不狠心打断我的一条腿,恐怕我的命都要没了!最后,我姐夫告诉我,今后绝不要牵扯进跟周家有关的任何事情,如果我牵扯进去了,连他都保不了我!我要真帮了你们陈老板的忙,只怕这钱就是有命拿也役命花了!话我己经说得够明白了,你们陈老板想怎么办还是自己掂量掂量吧。”

出了张义家,陈福满脑子想的都是刚刚张义说过的话。张义自然是没必要编那些话来骗自己的,可要是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又实在有些骇人听闻。陈福不由苦笑,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周家毕竟在苏南根深蒂固,而这个周卫国,来头也真的不小!可笑老爷还想算计人家,甚至还想谋夺人家的祖产老宅。

陈福长叹一声,心中突然觉得,这时侯是不是该为自己准备后路了?

※※※

周忠回来后,周家的生意虽然规模扩大了不知多少倍,但有了周忠打理,却是运转自如,蒸蒸日上。所以这几天周卫国终于有机会闲下来和周忠聊一聊这些年来父亲的事迹和自己的经历。

这一天,周卫国正和周忠边喝茶边聊天,吴妈进来说道:“少爷,门外有位曾老板求见,这是他的帖子。”

说着,递上一张拜帖。

其实这些事周卫国早就不让吴妈做了,只是吴妈闲不住,她一再坚持周卫国也拿她没办法,只好由着她。

周卫国接过拜贴后,直接看向落款,只见上面写着:“后学曾平谨拜”

周卫国想了想,不记得自己认识一个叫曾平的商人,于是将拜帖递给周忠,说:“忠叔,这个人您认识吗?”

周忠接过拜帖看了眼,摇头道:“不认识。”

既然连周忠都不认识这个叫曾平的商人,那么他就不是周家以前的生意伙伴或主顾了,但经过这几个月经商的磨练,周卫国早已明白“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的道理,而且经商本就需要广开门路,多认识些人总没有坏处,何况人家现在登门拜访,自己总不能失了礼数,所以只是这么一转念,周卫国就说道:“吴妈,请客人进来吧。”

吴妈应了声,往外走去,不一会儿,就领着两人进来了,周卫国也立刻起身相迎。只见进来的两人中,当先一人四十多岁年纪,身穿长衫,戴着礼帽,仪表堂堂,而且脸色和善,一看就是个和气生财的生意人,但却比一般生意人少了几分市侩,多了几分亲切,让人一见之下就容易对他生出好感。想来就是那叫曾平的商人了。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个捧着三个礼盒的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这小伙子人长得虽然不是很高大,但行走之间,却是虎虎生风,而且浑身上下处处透着机灵。

周忠早在吴妈离开后,就起身收拾好了桌上的茶盏,随后肃立在周卫国身后,此刻见到这两人后,眉头微微一动,但很快就恢复如常,随即在周卫国耳边低声说道:“少爷,这两人不简单。”

周卫国微微点了点头,说:“我也觉得。”

不知为什么,周卫国第一眼见到那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就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却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中年人走到周卫国面前后,拱了拱手,微笑着说:“鄙人曾平,见过周老板。”

说完又微微转身,对身后的那小伙子说道:“狗子,还不把礼物送上?”

那叫狗子的小伙子立刻应了一声,躬身送上了礼盒。随后将礼盒放在桌上,一一打开。只见三个礼盒中,第一个装着的是一颗己具人形的老山参,第二个是一对鹿茸,第三个盒子中装着的却是一件皮裘。

周卫国暗暗吃惊,说:“曾老板,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们刚见面你就给我送上这么厚的一份礼物,我可不敢收。”

曾平淡淡一笑,说:“其实这些礼物并不是曾平置办的,而是受周老板的一个朋友所托带给周老板的。”

周卫国沉吟着说:“受朋友所托?从这些礼物上看,曾老板似乎是从东北过来的,但不知曾老板所说的是卫国的哪位朋友?”

曾平似乎有意无意地看了眼周卫国身后的周忠,说:“这个嘛……”

周卫国淡淡地说道:“忠叔是我的亲人。曾老板无论有什么话,都请直说。”

曾平犹豫片刻,说道:“不知周老板可还记得故人刘远?”

周卫国大惊,说:“你说什么?”

曾平缓缓说道:“这些礼物就是周老板的故人刘远托在下带给周老板的。”

一时之间,周卫国只觉得心中有如五味杂陈。良久,心情才渐渐平息下来,说:“我不太明白曾老板的话是什么意思?”

曾平笑笑,说:“周旅长,名人不说暗话,其实我们以前在山东虎头山就见过面。我的真名叫曾向东,当时是山东分局的特派员。前不久才从东北回来。”

他这么一说,周卫国立刻记起来了,没错,这人正是当初和刘远一起来到虎头山根据地的那个中共山东分局特派员曾向东!

知道曾向东的真实身份后,周卫国却叹了口气,说:“曾老板,我现在己经复员,再不是什么旅长了。你既然从东北回来,那他们可都还好?”

周卫国这话问得虽然有些投头投脑,但曾向东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微笑着说道:“邱副司令员、吴副政委、刘远同志、陈怡同志、赵杰同志、杨大力同志、林水生同志……总之你以前的上级、战友和朋友们现在都很好,来之前他们都托我向你问好。”

周卫国强忍心中的激动,说:“这就好,你如果回去,也代我向他们问好吧。”

曾向东说:“我今后可能都会在苏州,不过我会托人代你向他们问好的。你知道吗,你以前的部队现在己经改为了师,刘远同志担任师政委,赵杰同志担任师参谋长,不过上级给你们师调来了一个新师长。”

周卫国说:“能告诉我这新师长是谁吗?”

曾向东说:“新任的师长也是你的一个老熟人,叫陈永贵。”

周卫国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老陈,他当师长,那我就放心了。”

曾向东微笑道:“看来周旅长还是忘不了以前的部队啊。你放心,你的部队没有给你丢脸,前不久,他们还打了一个大胜仗,和兄弟部队配合一举全歼了进犯我南满解放区号称‘千里驹’的国民党军第五十二军第二十五师!”

曾向东说这些的时候,自然而然有些激动,但很快他就发现周卫国的反应很是淡摸,所以立刻不再说话了。

周卫国点了点头,说:“嗯,二十五师我也听过,不错,不错!”

曾向东一时有些糊徐,不知他是指二十五师不错还是指他以前的部队全歼了二十五师不错?

周卫国接着说道:“但不知曾老板来苏州有何贵干?”

曾向东说:“曾某来苏州,自然是做生意来了,只是曾某在苏州无亲无故,生意上的事,今后还望周老板看在故人的份上多加关照。”

周卫国笑笑,说:“曾老板说笑了,我能帮什么忙?”

曾向东说:“生意上的事,周老板只要愿意,能帮上曾某的真是太多了。比如说,机床、药品、棉花、粮食……又比如说,急救包!”

第十三节

周卫国笑笑,说:“曾老板的胃口不小啊!”

曾向东说:“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曾某只是看这些生意有利可图,所以才趋之若鹜,若说到胃口,周家生意遍天下,可不是我们这种小本经营能比的。”

周忠突然冷冷地说道:“机床、西药、急救包等物,都是军管品,曾老板想要经营这些东西,就不怕风险太大吗?”

曾向东神色不变地说道:“‘富贵险中求’,正因为经营这些物品的风险大,所以相应地,利润也丰厚,商人逐利,要是连这点风险都不敢冒,那还做什么生意?”

周忠说:“不知曾老板如何保证这些军管物品的来源?又准备将这些物品销往何处?”

曾向东说:“周老板手眼通天,如果愿意帮忙,曾某的货源自然无虞,至于销路,我们既然敢做这生意,就不担心销路,这一点周老板倒是不必担心!”

周忠说:“这个合作,我们有什么好处?”

曾向东看了眼周卫国,说:“所得利润,双方各占一半!”

周忠淡淡地说道:“一半太少!所得利润我们至少要占八成!”

周忠的条件一开出,那叫狗子的小伙子脸色就己经变了,曾向东却只是微皱眉头,说:“这个……恐怕多了点吧?”

周忠平静地说:“曾老板刚刚提到,货源需要由我们供给,而这种生意的风险正在于货源!正如曾老板所说,风险总是伴随着相应的利润,既然我们承担了绝大部分的风险,那么我们自然要获得绝大部分的利润。老实说,这种生意我们周家就算不做也没有什么损失,而做却要担上莫大的风险,相比我们承担的风险,我要八成利润己经是很少了,若不是看在你们是少爷的熟人份上,我至少会要九成!曾老板是明白人,我周忠可也不糊涂啊!”

曾向东一时语塞,不由看向周卫国。

周卫国在心里叹了口气,接口说:“忠叔,今天曾老板远来是客,利润如何分配这个问题我们还是以后再谈吧?”

周忠躬身说道:“全凭少爷做主。”

周卫国转向曾向东,说:“曾老板,不知你们近期内具体都需要什么样的货?需要多少量?什么时候要?”

曾向东双眼一亮,立刻说道:“我们目前最需要的是棉花、药品和急救包,棉花我们要五万斤,盘尼西林要一千支,急救包要十万个,时间越快越好。”

周卫国沉吟着说:“棉花应该好办,只是盘尼西林和急救包你们要的量太大,能不能先缓一缓?”

曾向东向周卫国深深鞠了一躬,说:“我先代千万伤员同志谢谢周老板!”

周卫国赶紧扶起曾向东,说:“曾老板,你不必谢我,我周卫国不是无情无义的人,能帮上的忙,我一定帮。”

曾向东激动地说:“周老板,我知道这让你们很为难,但是,我还是要请你们尽快,因为每耽误一分钟,我们也许就会多一名伤员失去治疗机会!”

周卫国说:“我明白,请曾老板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曾向东一拱手,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静候周老板佳音了!周老板如果有什么吩咐,随时都可以派人到观前街曾记杂货铺找我们。”

说完,和那叫狗子的小伙子一起告辞离开。

曾向东两人走后,周卫国立刻对周忠歉意地说道:“忠叔,对不起,刚刚我自作主张,让您难堪了。”

周忠长叹一声,说:“少爷,我周忠岂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的心思我会不知道吗?其实我早知道无论他们开出什么条件你都会和他们合作的,只是我担心你这么做迟早会惹上麻烦,所以我才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刚刚我之所以开出这么高的价码,就是希望他们能知难而退,没想到……唉!”

周卫国苦笑道:“忠叔为我好我自然知道,可他们的事要我坐视不理,我却做不到!不过忠叔也请放心,我就算帮他们,也有自己的原则,不会让您难做的。”

周忠断然说道:“少爷心中既然己有定见,周忠必定全力支持!”

周卫国感激地说:“忠叔,委屈你了!”

周忠笑笑,说:“少爷,你对故人情深义重,周忠心里只有高兴,又怎么会觉得委屈呢?其实我若是你,肯定也会这么做的!”

周卫国看着两鬓己斑白的周忠,不由感动莫名,说了句“忠叔”,就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时,就听吴妈进来说道:“少爷,刘旅长前来拜访。”

周卫国随口应道:“哦,那快请吧。”

吴妈奇怪地看了眼周卫国,转身出去了。周忠也跟着离开了会客厅。他知道刘志辉和周卫国关系特殊,自己待在周卫国身边多少会影响到两人说话,所以干脆走开。

不一会儿,刘志辉随吴妈走了进来,而周卫国的心情也恢复了平静,迎了上去问道:“志辉,今天又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刘志辉嗫嚅着说:“学长……志辉今天有点私事找您。”

周卫国说:“什么事情你说吧,跟我还见外?”

刘志辉脸色微红,说:“学长,明天您有空吗?”

周卫国从桌上拿起自己的日程安排翻开看了一眼,说:“明天有空,怎么了?”

抬眼看到刘志辉的脸色,便打趣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脸红了?是不是要请我喝喜酒啊?”

刘志辉立刻瞪大了眼,说:“学长算无遗策,真乃是天人!”

周卫国一呆,随即大喜,说:“真是要请我喝喜酒啊?”

刘志辉从怀里取出一张大红的喜帖,递给周卫国,腼腆地说:“学长,明天我办婚礼,这是给您的请帖。您可一定要来啊。”

周卫国笑道:“你的婚礼我当然要去。不过我可要怪你了,这么大的喜事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刘志辉说:“我看学长最近比较忙,所以不敢打扰。”

周卫国说:“你这是什么话?你的喜事我怎么能不知道?明天是十一月十九日,农历十月二十六,不错不错,是个好日子。”

刘志辉说:“这是汤司令亲自挑的日子。”

周卫国笑道:“到那天你可不能再叫汤司令了,得叫表叔。”

刘志辉呵呵笑了。

周卫国突然想起一事,说:“志辉,你等等,我有东西给你。”

说完,转身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个小盒子出来了。

周卫国将盒子放在桌上,将盒盖打开,只见里面装满了金条。

周卫国说:“志辉,这是二十根金条,你拿着。其实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不过这些天事情比较多,竟然忘了。”

刘志辉大惊,说:“学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周卫国笑道:“你四个月前把娶老婆的钱都借了给我,怎么忘了?”

刘志辉笑道:“学长,我只记得借了十根金条给您,可没有二十根。”

周卫国说:“志辉,其实你借给我的十根金条我己经替你算成了我们工厂的股份,这些钱只是你这四个月的分红。”

刘志辉正色道:“学长,这钱我不能收。我借钱给您,您还钱给我,那是我和您之问的私事,与他人无关,与我的军人身份也无关。可您现在却把我借给您的钱算成了您工厂的股份,还给我分红,那我不就变成商人了吗?且不说我这么做有以权谋私的嫌疑。就凭我是军人这一点,我就不能接受!国家养着我们这些军人,是要我们保家卫国,不是要我们谋私利的。军人之所以为军人,就是因为令行禁止,命令下达后,视死如归,可要是成了商人,凡事都要先行计算一番利益得失,真到了需要流血牺牲的时候,又如何能够真正做到视死如归?那我还是军人吗?”

周卫国肃然道:“志辉,对不起,我错了。做了几个月商人,我身上终究还是染上了铜臭味,连军人的脸面都要丢光了。你说得对,军人若是谋私利,那还是军人吗?”

刘志辉尴尬地说道:“学长,我这么说可不是瞧不起商人,更不是瞧不起您,只是就事论事。”

周卫国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你的股份我立刻取捎,这二十根金条就算我还给你的,十根是本金,十根是利息。你马上要操办婚礼了,这些钱用得上。”

刘志辉说:“既然是学长还我的钱,那志辉就收下了。”

说着伸手从盒子里取了十一根金条。

周卫国说:“志辉,你这是……?”

刘志辉说:“学长,十根金条是本金,另外一根算是利息……不过就是这利息,也太多了,要知道这可是十分利啊!四个月就有十分利,那简直就是高利贷了!”

既然刘志辉不愿意拿剩下的金条,周卫国也不勉强他,但心里对这个小师弟却是越发敬重了。

刘志辉收起金条后,突然说:“学长,那个陈礼和今后怕是再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了。”

周卫国随口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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