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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先驱-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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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卫国一惊,说:“怎么会这样?”
杨大力恨恨地说:“这都是让张仁杰给逼的!他硬说张祥富是内奸,还说就是因为他把阳村的虚实告诉了鬼子,鬼子才会偷袭阳村,李政委才会死!他们倒是没有打张祥富,但他们把张祥富关起来,天天审问他,连觉都不让睡,硬是要他交待自己的罪行!张祥富让他们给审了三天,最后实在受不了,趁着审问的人去吃饭,就扯碎自己衣服做了根绳子在屋里上吊了!张祥富死后,张仁杰还说他是畏罪自杀,硬是不让用棺材收敛,给裹了张草席随便就埋了!”
周卫国怒道:“太过分了!”
杨大力说:“班长,您还不明白吗?张仁杰把您关起来就是要把您往死里逼啊!昨天刚回来,他就把这次打败仗的责任一股脑全推到牺牲的吴参谋长和受伤的三营长身上,还把三营长给撤了,换上了个平常拍他马屁的浑蛋!今天还说要把二营营长铁牛隔离审查!再这么下去,迟早轮到俺们一营!班长,快跟俺们走吧,迟了就怕来不及了!”
周卫国胸口剧烈起伏,突然面色一紧,说:“大力,你刚刚进来把门口的两个人怎么了?是不是下重手了?”
杨大力立刻摇头说:“没有!俺只是把他们给打晕了!”
周卫国说:“那他们看见你了吗?”
杨大力说:“没有!团部的地形,俺比谁都熟!要进团部怎么会让他们看见?”
周卫国点头说:“这就好!你立刻带你的人回去,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杨大力瞪大眼睛,说:“班长,您不跟俺们走?”
周卫国摇头说:“不!我今天要是这么一走,以后就一辈子都说不清楚了!我周卫国堂堂正正,绝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
杨大力急道:“那要是张仁杰害您呢?”
周卫国想了想,说:“你说的没错!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回去后找一下赵杰和水生,他们应该知道怎么办!”
杨大力迟疑着说:“班长,俺看赵杰那小子不地道!吴参谋长刚牺牲,张仁杰就提拔他当上了代参谋长,俺怕他……”
周卫国一摆手,说:“放心吧!我相信赵杰!”
杨大力叹了口气,说:“既然班长您相信他,俺也没什么话好说。不过,俺话先说在前头,赵杰这小子要是敢对不起您,俺第一个饶不了他!”
周卫国一皱眉,说:“记住,必要时,让他们首先控制电台!这是目前我们唯一可以和上级取得联系的途径!”
杨大力说:“行!班长,俺听您的!您保重!”
说完,转身出了门。
杨大力走后,周卫国才来到门口,把门口负责看守他的两个战士弄醒。
这两个战士醒后,茫然地看着周卫国,根本就不记得晕倒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脑震荡导致的近事遗忘),倒也省了周卫国的口舌。
第四节
经过富兴镇战斗,独立团实力受损,暂时停止了对鬼子的攻击。但由于周卫国平素的威名和往日与其交手的败绩,近卫文却也不敢贸然派兵进虎头山“扫荡”。毕竟,能够大败虎头山八路军对上头已经可以交待,而如果进虎头山“扫荡”,万一中了周卫国的计,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就这样,虎头山周围的局势暂时倒是平静了下来。
但在虎头山根据地内部,暗潮却更加汹涌!
※※※
8月1日上午。
张仁杰手中拿着一张抄报纸,面有忧色地在团部走来走去,突听门外传来一声“报告”,随后一个战士推门进来,汇报道:“政委,县大队在山外抓住一个行迹可疑的人,可那人却说他是江苏地下党的,要见我们的领导。县大队拿不准,就把他送到阳村来了,您看……”
张仁杰立刻脸露喜色,说:“快!快把人带进来!”
那战士应了一声,有些奇怪地转身出去。
张仁杰长舒一口气,喃喃道:“总算是来了!”
不一会儿,那战士就带回了一个身穿长衫,戴着礼帽的生意人模样的人。
不过这人现在却被绳子捆了个结实。
张仁杰对那战士挥了挥手,那战士立刻转身出门,并把门关上了。
张仁杰围着那人转了一圈后,突然说道:“先生想抽烟吗?”
那人眼睛一亮,说:“想,可我烟瘾比较大,抽一两支怕不够。”
张仁杰说道:“那先生需要抽几支?”
那人淡淡地说:“四支!”
张仁杰说:“没关系,我有烟!”
那人说道:“可我身上没带火!”
张仁杰笑笑,说:“没关系,我也有火!”
那人问道:“什么火?”
张仁杰一字字道:“燎原烽火!”
那人立刻松了口气,说:“是张政委吗?我叫孙守正,是江苏省委派来的。您需要的情报我已经带来了!”
张仁杰大喜,说:“孙守正同志,委屈你了!”
说着,赶紧给孙守正松绑。
身上捆绑的绳索都被解开后,孙守正略微活动了一下手脚,立刻解开长衫,露出贴身的衣服,又从衣角撕开贴身的衣服,从里面取出一个薄薄的油纸包,递给了张仁杰,说:“这里面,就是您要的情报!”
张仁杰接过油纸包,对孙守正说道:“孙守正同志,请坐!”
孙守正坐下后,张仁杰立刻拿着油纸包回到桌边,坐下后颤抖着手打开了油纸包,只见油纸包里是一张写满字且加盖了江苏省委印鉴的白纸和几张叠好的报纸。张仁杰看过白纸上的内容,又打开报纸看了看,顿时心花怒放,起身走到孙守正身边,用力握住孙守正的双手,激动地说道:“孙守正同志,你可立了大功了!我代表虎头山根据地,感谢江苏省委!感谢你!”
孙守正微笑着站起,说:“这是组织上交待下来的任务!都是我应该做的,说不上立功!”
张仁杰说:“孙同志一路上辛苦了,我马上让人安排你休息!”
说完,转身大声说道:“警卫员!”
门外立刻有人大声应了声“到!”随后,门被推开,刚刚的那名战士走了进来。
张仁杰指了指孙守正,说:“这位是江苏来的孙同志,你让炊事班给炒几个好菜,再安排孙同志休息!”
那战士大声应道:“是!”
孙守正赶紧说道:“张政委,您太客气了……”
张仁杰打断他说:“孙同志,你远来是客,就不要客气了!放心,到了我们虎头山根据地,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
孙守正见张仁杰执意如此,也不好再坚持,跟着那战士出了门。
当屋里只剩下张仁杰一人后,张仁杰不由冷笑数声,低声道:“周卫国,看你这回还有什么话好说!”
说完,立刻坐回桌边,拟了一道电文,随后直奔机要室。
进机要室后,张仁杰没等机要员起身敬礼,就严肃地说道:“立刻准备发报,我这里有份急电要发给上级!”
说着,将手中拟好的电文递给了机要员。
机要员接过电文后,毫不犹豫,立刻打开电台开始调试,调试完毕后,才开始翻译电文,但只看了电文的开头几句,机要员就浑身一震,抬头看向张仁杰,说:“政委,这个……”
张仁杰沉着脸说:“叫你发你就发!不该问的,别问!”
机要员低声应了声:“是!”
立刻埋头将电文翻译成密码,随后开始发报!
只等电报发完,张仁杰才满意地拍了拍机要员的肩膀,之后转身出门,朝软禁周卫国的那个屋子走去。
张仁杰推门进去时,周卫国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张政委好准时啊!我想这时候你也该来了!”
张仁杰呵呵一笑,说:“周团长今天精神不错嘛!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向组织交待自己的问题?”
随即坐在了周卫国对面。
周卫国淡淡一笑,说:“我周卫国清清白白,没有什么好交待的!”
张仁杰微笑道:“是吗?既然周团长自己不愿说,那就由我代劳如何?”
周卫国一耸肩,说:“随便!”
张仁杰面色一整,说:“那好,我就开始说了。第一点,战士们都反映,你平时工作作风粗暴,搞一言堂!”
周卫国奚落道:“张仁杰,恐怕你想说的是我不给你面子吧?”
张仁杰面色一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周卫国,你什么意思?把话给我说清楚!”
周卫国怒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也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我有什么不敢说的!你不会打仗全团都知道!难道还要我夸你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吗?你他妈不会打仗就老老实实躲在后面搞你的政治工作,凭什么拿战士的命不当命看待?”
张仁杰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周卫国老半天,才又坐了下来,说:“好,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第二点,有战士检举,说你残杀战俘,有没有这回事?”
周卫国断然说道:“绝没有这回事!”
张仁杰微笑着说:“周卫国,你敢说你从来没有杀过日军战俘?”
只要周卫国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杀日军战俘,那么自己就可以从中好好做做文章了,这对党不忠诚也是一个罪名啊!
周卫国断然说:“我的部队里不可能会有日军战俘!因为我的部队从不接受日本鬼子的投降!既然没有战俘,又怎么会有杀战俘的事情发生?”
张仁杰一下子噎住了,两眼不由瞪得大大的,周卫国这么说倒是他没有想到的。不接受投降自然就没有战俘了,而没有战俘这“残杀战俘”一说也就自然不成立。
张仁杰紧皱眉头,想了半天,突然说:“周卫国,你这是藐视党的俘虏政策!说,你凭什么不接受日军投降?你不知道我们共产党的队伍是人民的武装,是仁义之师吗?”
周卫国冷哼一声,说:“不错!我们的队伍是人民的武装,也的确是仁义之师!可是,仁义也要看对谁了,日本人根本就不是人,它可以屠杀我们手无寸铁的普通老百姓,可以对我们放下武器的国军士兵任意射击,可以在大街上对我们的妇女姐妹同胞们公然施暴!对这样的禽兽军队,我们根本就用不着跟它们讲什么仁义!马克思他老人家不是说过吗,我们要以革命的暴力来对付反革命的暴力!”
周卫国最后一句话说得张仁杰半晌不能言语!
对啊,革命导师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里的确提出了一个暴力学说,即以革命的暴力对付反革命的暴力!他张楚再大胆总不敢说马克思他老人家错了呀!
想到这里,张仁杰只好把这个罪名又放下了。
张仁杰想了想,说:“第三点,去年九月,你竟然不惜动用团直属队,帮清源国军夺回清源山!你说,你这么做是不是为了取悦他们,好作为你将来投靠他们的见面礼?”
周卫国冷冷地说道:“张政委,如果你不是那么健忘的话,就应该记得去年的粮荒我们是怎么渡过的!如果我们不帮清源国军夺回清源山,他们又怎么可能送给我们三百万斤粮食?没有那三百万斤粮食,虎头山又要饿死多少人?这个账你算过没有?再说了,如果要作为见面礼,我又怎么会要他们的三百万斤粮食?你几时见过这样的见面礼?”
张仁杰顿时哑口无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好,这一点我们暂时不说!第四点,在李勇同志牺牲这件事上,你敢说自己没有责任?”
周卫国叹了口气,说:“我承认在老李牺牲这件事上我有责任!”
张仁杰立刻眼前一亮,说:“这就对了!只要把问题交待清楚,就还是好同志嘛!说,你都负有什么责任?”
周卫国缓缓说道:“首先,我没有想到鬼子的那支部队竟然会通过空投的方式进入我们虎头山,没有及早做出防范,从而导致斜塘村民兵张根生同志、第八区小队二班和赵庄民兵共三十三名同志牺牲;其次,我对那支鬼子部队的主攻方向判断错误,导致团部遭到鬼子偷袭,李政委牺牲!还有五十多名战士牺牲!我自己犯的错误,绝不否认,也愿意承担责任!”
张仁杰脸一沉,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问你,鬼子为什么偷袭我们团部?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团部在阳村的?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团部正好守卫空虚?”
周卫国想了想,说:“这个我们也分析过,因为那支鬼子部队是化妆成我们八路军的样子,所以,他们很可能是从老百姓或民兵的口中得知我们团部在阳村的。不过,事后经过调查,并没有村民对陌生的八路军提到过独立团团部的位置。话说回来,虎头山的八路军哪有不知道自己团部在哪里的道理?所以我猜测,鬼子应该是从牺牲的民兵口中套出我们团部具体位置的!”
张仁杰冷笑道:“好一个‘牺牲的民兵口中’!你这是要给我来个死无对证是吧?”
周卫国脸上变色,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仁杰哼了一声,说:“你别管我什么意思!我再问你,李政委牺牲之后,你是不是就找到了那股鬼子?”
周卫国说:“是的,李政委牺牲之后的第三天夜里,我们就将这股鬼子诱入了伏击圈,战斗打响后,我们当场消灭了十八名鬼子!在随后的追击作战中,又消灭了三名鬼子,最终经确定,我们共消灭了三十五个进山的鬼子,再加上一个空投时降落伞包没打开摔死的鬼子,共三十六名鬼子!”
张仁杰慢条斯理地说:“这些我都知道,我看过战报。你的确在战报上说了很多东西,可是我想知道的是一些战报上没有的东西。”
周卫国说:“战报上我们都写得清清楚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张仁杰悠然说:“当然有了,你好好想一想!”
周卫国仔细想了想,确定自己在战报上没有遗漏什么东西,便说道:“我想得很清楚,我们的战报没有遗漏任何东西!”
张仁杰冷笑说:“周卫国啊周卫国!你难道真要我说出来吗?”
周卫国心中有气,说道:“我周卫国坦坦荡荡,没有一丝一毫隐瞒,你说好了!”
张仁杰冷冷地说:“那好,请问周团长,你藏起来的那一百多个箱子是什么东西?”
周卫国心里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说:“什么一百多个箱子?”
张仁杰哼了一声,说:“那个鬼子军官——他叫竹下俊是吧?据群众反映,竹下俊曾对赵庄转移到一个山坳里的群众说,叫你小心你藏起来的一百多个箱子!你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回事!”
周卫国淡淡一笑,说:“那我告诉你,我不知道这回事!”
张仁杰一拍桌子,说:“周卫国,你给我老实点!你要明白,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不管你藏起了什么东西,最后肯定会被我们找到!你现在说出来还不算晚,要是等我们找到,哼,情节可就不一样了!光私吞缴获财物一项,就够你受的!”
周卫国心中松了口气,原来张仁杰只是想当然地认为那一百多个箱子是缴获的财物!
周卫国笑笑,说:“随你的便!”
张仁杰勉强抑制住心中的愤怒,说道:“好,既然你不说,那么我再提醒你,你在战报里遗漏的最重要一点——你放跑的鬼子军官竹下俊,是你以前在德国军校留学时的同学!”
周卫国一惊,突然明白张仁杰说了这么多,其实最终想说的就是这么一句话,立刻冷静了下来,说:“你说是我放跑了竹下俊?你有证据吗?”
张仁杰冷笑数声,说:“证据?周卫国,一九四二年三月二十六日的下午,你见过谁?大概不需要我提醒吧?”
周卫国说:“没错,那一天我是和竹下俊见过面!可那又怎么样?竹下俊向我发出了明显有挑战意味的一封信,我不去岂不显得我们八路军怕了他?再说,我和竹下俊见面的事,李政委知道;杨大力陪我一起去的,他也知道;水生和柱子也知道!”
张仁杰大声说道:“你不要扯到别人身上,更不要转移视线!我就问你,这次‘审干’开始后,你为什么不主动向组织上交待这件事?让我替你说了吧,你和鬼子军官竹下俊见面根本就不是因为要顾全我们八路军的脸面,你是为了和他商量如何出卖我们虎头山根据地!要不然当初他为什么会放过你?你倒是真会投桃报李啊,他上次放过了你,你这次就放过了他!你们这出苦肉计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我已经给了你改过的机会,可是,你不珍惜,竟然还想继续隐瞒你和鬼子的私底下交易!你这样做,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汉奸!”
周卫国愤怒地站了起来,说:“你说我什么我都可以好好跟你解释,但说我是汉奸,我绝不能接受!我从‘九·一八事变’开始就恨死了日本人!‘一·二八’淞沪抗战,我以学生的身份上战场慰问过抗战的十九路军!‘八·一三’淞沪会战,我更是以军人的身份参战!而且在淞沪会战中,我手下的兵几乎都死在了战场上!之后我还参加了南京保卫战!南京保卫战失败后我又亲眼看见日本鬼子的暴行!就连我的父亲也落在日本鬼子手上,惨遭杀害……”
张仁杰突然打断周卫国的话说:“等等,你刚刚说你父亲落在日本鬼子手上,被他们杀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周卫国说:“我在南京的时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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