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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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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渺渺没动,旗小漾就这样贴着她也一动不动,时间静悄悄地走,直到实在不能再耽搁了,他才起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开门出去,不一会儿就听见楼下他和舒乞农说话的声音,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半夜醒来,摸到床头旗小漾留下的半包香烟,点了一支,吸了一口,有点恍惚。
  旗渺渺是天性凉薄,这么多年了,能真正走进她心里面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当初裴越那么扒心扒肝地哭着叫她,她也就觉得惆怅,觉得一丝儿心疼,血肉里面坚定的核却是纹丝不动的。跟文革两个月,打打闹闹,纠纠缠缠,他对她的心思,也不是不明白,不是不感动,可他要走的时候,她也没想过再见面。
  有些事情,是很容易习惯的,当初旗小漾不声不响不告而别的时候,她惶惶然地在屋子里转,将房间一间一间地打开,不知所措地寻寻觅觅,看着自己灯下的影子发呆,走几步,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发软,背靠着墙一点一点地往下滑,眼泪一滴一滴绝望地往下掉,喉咙底只能发出细弱的呻吟,如垂死的小兽。
  然后她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夜凉如水,她的每一根骨头每一根筋也冷得发木,她只是坐着,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吸一口,苦涩的烟草味便涨得胸口生疼,吐出来,胸腔里又空荡荡的慌。成夜成夜的失眠。
  你知道旗小漾不是个普通人,他在六七岁的时候,便拥有成人的智慧,在长大成人之后,依然保持一颗孩童的心。是的,旗小漾从未变过——这是个披着成人外衣下的儿童,他将自己的好奇心、占有欲发挥到极致,理所当然地残忍,自己毫无所觉。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猎奇、掠夺,从不犹豫,然后又飞快地遗忘、丢弃。而,旗渺渺之于旗小漾,大概是一件新奇的玩具,至今,还没有让他生厌,他会带着无助又安静的目光乞求你的怜爱,但不会改变他残忍的本质。
  渺渺抽完一支烟,闭上眼睛睡觉。
  
  三月十四号教育局笔试完后,成绩第二天就公布了,渺渺以第一名的成绩理所当然地和另外八个人进入面试。面试在一星期后。渺渺这几天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面试准备中,从说课内容语句衔接设计方案到衣服鞋子仪表细节,甚至拉了习习当参谋。
  习习也是本市的,但她不准备参加这次教育局考试,她家里已经为她安排了出国,就在这几天,连毕业典礼也不能参加了。
  面试那天,是习习开车送她去的。渺渺是第六个,稍稍有点靠后,不过也不算差。一共九个人,录取两个,这回是提前招聘,符合要求的都是各自学校里的尖子,说没有压力,那是假的,不过渺渺心态好,她就是那种越到大场合越是镇定的人,大气。
  说课结束后,是几个面试老师的自由提问——
  “你说课的篇目是《雷雨》,那我就《雷雨》提个问题,《雷雨》里面有个人物周冲,很多老师上课时为了突出主题,精简枝干,常常将他忽略过去了,甚至也有评论说这完全是个多余的人物,但是我看你却把他单独拎出来了,为什么?”
  提问题的是个老者,面目慈祥,目光却非常精干犀利——这个问题,很有些难度,并不在他们原先的提问的范畴内,另外几个评委都有点惊讶,但显然老者的地位颇高,并没有人出来质疑,纷纷将目光投向渺渺,看她怎么回答。 
  渺渺稍稍想了下,尽量简洁地回答:“因为我觉得周冲其实就是曹禺自己的化身,《雷雨》里面的每个人物差不多都有罪都有恶,只有周冲是一道纯净的光,是一个天使。曹禺在处理这个黑暗王国时,本身就是用一个天使的眼光来看的,那才会让正人君子、美丽女人,所有的人都显得丑陋,需要拯救,而最后,周冲的死,伴随着这个罪恶的世界一同灭亡。”
  渺渺说完,就见面前的老者面带微笑地点点头,接下来的问题都是由另外的老师提的,差不多都在围绕新课标展开,渺渺答得很顺利,没一会儿就出了面试的房间。
  
  渺渺一出房间,习习就迎上来,“咋样?”
  渺渺笑了下,“还行。”
  习习一向是知道渺渺的能耐的,既然她说还行,那就表示还不错了,脸上掀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一拍渺渺的肩,“走,我在东宝庵订了位,去给咱们的人民教师庆祝一下。”
  渺渺失笑,“这不还没出结果呢,别高兴得太早,要是没进可丢死人了!”
  习习嘻嘻一笑,拖着她的手往外走,回头看看还在等着面试的其他人,又凑过来和渺渺咬耳朵,“放心啦,肯定没问题,你只要往那儿一站,他们不要你那是出门没戴眼睛。”
  渺渺白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又不是选美。”
  习习摇头晃脑道,“的确不是选美,可,人都是视觉动物,对于美女一向都晓得手下留情。何况,现在当老师,光有实力还不行,现在的学生,口味刁钻的很,fashion,fashion,懂不懂?你那些竞争对手,我是不知道她们到底实力如何,光着外形条件就跟你不是一档次——我不是说她们长得不好看啊,关键是着装,细节,估计都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也就那个8号还有点看头吧。”
  唐习习这个人,有时候嘴巴确实蛮缺德,挤兑起人来跟切菜削瓜皮似的,那个利索。
  渺渺也不跟她争,她说得也确实有些道理。
  两个人驱车去了东宝庵。
  
  渺渺真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这里了,上次还是和文革一起来的,那一次真算不上愉快,导致渺渺对这地儿都有点抵触了。不过,等精美料理上桌,渺渺的那些小情绪彻底败给美味的食物。
  东西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习习将一个从车上下来就一直拎在手里的袋子放到桌上,然后推到渺渺面前,“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渺渺有点惊讶,在唐习习的示意下打开袋子,取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只熟悉的木盒子,渺渺的眉心一跳,看看习习,习习却不说话,执意让她打开。
  木盒打开来,赫然就是渺渺卖掉的那只“黄杨木雕蝙蝠葫芦”,渺渺的目光霍然盯住唐习习,不敢置信,“这个……”
  习习笑了下,“我没卖给王先生,这玩意儿是我买了。”
  渺渺咬着嘴唇,怔怔地看着习习,说不出话。
  习习却浑不在意,大咧咧地笑着,“我呢,也算是家里娇着宠着长大的,脾气不怎么好,说话有时候挺冲挺刻薄,从小到大也没什么朋友,我自己也不稀罕。说出来也怪不好意思的,你可能算是我交的一个最最知心的朋友了,那时候看你哭得那个伤心,我心里面也难受得不得了。不过我也知道,就你那臭脾气,这么犟,肯定不好接受我的钱——说实话,我也没钱,就买这个东西的钱,还是找我老哥借的,可我想,我总得为你做点什么。这玩意儿在我这里也放了老长一段时间了,总想找个机会给你。现在我要走了,这一走,也不知道啥时候再见面,这东西,就当是我送你的临别礼物吧,你可别跟我废话,不然我跟你急!”说到最后一句,习习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
  渺渺的心被习习的一番话弄得滚烫,鼻子一酸,别过脸,眨掉眼角的泪花,然后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习习,弯起唇角,笑了,“习习,谢谢。”
  习习咧开嘴,听豪爽地点点头,“行,我收下了。”
  渺渺爱不释手地摸着失而复得的木雕,对面的习习看得直摇头,“哎,说真的,这东西放我那里,我研究了老长日子,天天盯着看,也没培养出你那看儿子似的的深情厚谊,我果然不是那块料吧。”
  渺渺笑笑,转了话题,“你什么时候走,到时候我送你。”
  “下星期吧,你还是别来送了,我这人最怕离别的场面了,我妈要来我也没答应,我那是为国争光,实现自我价值去了,从此以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唐习习说得甚是豪壮。
  渺渺也被她激起热血,给两个人的酒杯满上,端起来,“好,这杯敬你,最俗的一句话,一路顺风。”
  习习嘻嘻笑着一口饮尽,放下酒杯,又给两个人满上,然后,脸上难得的出现了踯躅——
  “渺渺,我说句心里话,你别不爱听。”
  渺渺笑了,这个唐习习一向是说的比想的快,什么时候这么一本正经犹豫再三的,于是也不说话,就这么笑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习习摸着酒杯,“我觉得,阮东庭对你真的挺上心的,就他吧,真的,他不错了。”




红玉药师佛

  渺渺的手指摩挲着酒杯,脸上还挂着笑,没说话。
  习习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敲敲桌子,“旗渺渺同学,我知道你心里面是咋回事!旗小漾,是不是?”提到旗小漾的名字,习习有点儿气急败坏。
  习习不喜欢旗小漾。
  习习和旗大神的第一次会面是在旗家别墅,那时,旗小漾和旗渺渺窝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旗小漾说“所谓天生尤物,张爱玲说得最好——婴孩的头脑,成□人的身体,最担当得起的西方是玛丽莲?梦露,东方是杨贵妃,她们都有一种天真的性感,没有任何雕琢。当然,女人武装自己的容貌,从每一根头发到脚趾头,这无可厚非,因为这是女人安身立命的本钱——”他说到这里的时候,习习刚好进来,她在路上遇到一件不顺心的事儿,死命地皱着眉,高跟鞋踩得笃笃响,旗小漾就这么幽幽瞟了眼,接下去说:“最怕就是认不清,想将自己变成一件晚礼服,偏偏阴差阳错被剪裁成一件汗衫,那你就得忍受做一件汗衫的命。”
  旗小漾的话也没有针对习习的意思,可那语气,那神态,也确实没将唐习习放在眼里,唐习习一向心高气傲惯了,旗小漾那轻慢的态度,仿佛对一件物品随意品评的轻忽语气,立马就让咱们的习习大小姐炸毛了。唐习习唐大小姐,某些方面小鼻子小眼睛小气得很,这件事,绝对值得她记恨一辈子。
  渺渺还是没说话。
  习习缓了缓语气,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有点儿语重心长地说:“渺渺,实事求是地讲,旗小漾这个男人是经典,几乎已经囊括了所有极品男人的优点,人若分个三六九等,他就是尖子里的尖子,相貌、修养、风度、个人能力,你就是掘地三尺,翻遍整个中国,也找不出几个,这我承认,我也知道你们那种相依为命的感情,可,渺渺,你有没有想过,你究竟要什么?”
  渺渺窒了一下,垂下眼睑,望着自己的酒杯发呆。
  习习看她一眼,换了个语气,“这样说吧,我一见旗小漾这厮,就感觉——”习习想了半天也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只好郁闷地转换话题——
  “渺渺,咱都看过《玫瑰回忆录》是不是?圣?埃克苏佩里这个男人对女人而言确实是致命的毒药,勇敢无畏的冒险精神,永无止尽的好奇心,纯洁无暇的童心,天真,孩子气,伟大的飞行员,天才作家,他写的《小王子》咱们百看不厌,他能将认识三天的龚苏萝绑架到飞机上,向其求婚,何等浪漫,何等疯狂,所有女人都憧憬,可,你看到龚苏萝的下场了吗?整篇《玫瑰回忆录》,就看到一个为爱情病入膏肓的女人喃喃自语,这原来是个优雅有才华的女子,却嫁了一个永远长不到的男孩儿,极度缺乏责任心和现实感的丈夫。他高兴的时候一句话将千里迢迢的龚苏萝召到眼前,不到一小时又心生厌恶,呵斥她走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当然爱她,可也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毫无所觉地将一个美丽的女子逼入绝地,而你,却依然不能去指责他,因为这是一个孩子,能够理所当然的残忍。渺渺,你想当第二个龚苏萝吗?”
  最后的质问,已非常严厉。
  确实,旗小漾和圣?埃克苏佩里有着极多的相似点,勇敢、天才,追求新奇,追求刺激,但却也有本质的区别,圣?埃克苏佩里天真,他是双脚离开地面的梦想家,而旗小漾却比任何一个人都要认清现实,正因为深谙,所以戏谑人生,游戏人间,这是他的处世态度,这种人,更危险。
  渺渺揉了揉嘴角,望着习习笑了,“习习,我不会是龚苏萝。”
  
  习习走的那天,教育局面试成绩出来,渺渺在网上查看,看见“旗渺渺”三个字赫然在榜首,轻舒了口气,一瞬间有尘埃落定的感觉。
  习习问她,想清楚究竟要什么,渺渺要的其实最简单不过,喝干净的水,吃有有营养的饭餐,作息规律,有一颗平静的心,用乐观的心情做事,然后能在适当地时候,认真地去喜欢一个人。
  她坐在转椅里转了一圈,然后站起来,准备去菜市场买些菜,做顿好吃的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浣花溪附近就有菜场,渺渺也没换衣服,拿了钱包和钥匙,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去菜场,居然有野菜卖,渺渺兴致勃勃地蹲着身子,挑了大把新鲜的菊花菜和马兰头,装在白色的塑料袋里面,绿津津的,带着水,看着就让人欢喜。买了各色的菇类,准备回去做个野菌煲,市场转了一圈,买了些肉,有买了些其他东西,在杂货铺买齐了调味料,才提着东西,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往回走。
  居然碰上了难得的火烧云天气,天边红得像新娘的嫁衣,猎猎地燃烧着翻涌着,一派富足安详的盛世之景,渺渺抬头看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往旗家别墅走。
  老远,就看见旗家别墅门口的行道树下停着一辆熟悉的兰博基尼,一个颀长的身影倚着车子,微弓着背,低着头在吸烟,简洁的白衬衫,形状优美有力的下颌、腕骨、指节都被通红的火烧云染上一层艳丽复古色彩,远远望去,仿佛是一张年代久远的油画。
  渺渺赶紧走过去,“阮东庭?你——找我有事?”
  阮东庭抬起头,将手中的烟熄了,接过渺渺手中的塑料袋,示意了一下,“先进去吧。”
  渺渺赶紧拿钥匙开了门,一边让阮东庭进来,一边说:“正好我买了菜,一直都是你请我吃饭,这回我请你吧。”
  
  渺渺其实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这些家务事都是最近几年练出来的,好在,她本来就是个喜欢吃的,又挑嘴,做饭对她来说倒是不讨厌,再加上在孔娘子的熏陶下,有几个菜还真是很拿得出手,倒是阮东庭再一次让她大开眼界了,这位大少爷,大当家,大boss,比起渺渺来肯定更加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加奉行“君子远庖厨”,看得出,他对家事,确实不熟练,但,他有一个拿手菜——红烧肉。
  阮东庭说,他念书那会儿,正是男孩子飞快地长身体的时候,一天吃四顿,晚上一样饿得慌,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半夜起来到厨房觅食——阮家虽是家大业大,对家中子弟的约束却是非常严格的,他姐姐自然是疼他,却也知道无磨砺不成材,因此,这位富家公子求学期间倒和一般的留学生一样,需要勤工俭学,需要和人合租房子——那时他和一个美裔华人一同住在一户韩国人家里——这个人就是渺渺在慈善舞会上见过的章七——两个人半夜里常常在厨房不期而遇,都是年少轻狂的年纪,都是无肉不欢的食肉动物,一来二去,别的没学会,倒是烧得一手的好肉,他们那时候一人吃下一只四五斤重的肘子绝对不在话下。
  渺渺听得要笑死,想像如今这个衣冠楚楚冷静自制的商业巨子挽着袖子大口啃蹄髈的样子,觉得时间真是个好玩的东西。
  不过,阮东庭确实有一手,一盘色泽金黄,酥烂多汁,香味诱人的红烧肉上桌,一直烧不好荤菜的渺渺简直啧啧称奇,嘴馋地趴在桌子上先尝为快,一口咬下去,味道那叫一个赞,浓郁赤红的酱汁便溢出嘴角,渺渺伸出舌头小孩子般地舔了舔,对期待着望着她的阮东庭很肯定地点了下头。阮东庭的脸上便漾起浅浅的笑,简直有种风华绝代的味道了。
  正在这时,阮东庭的电话响了,他脱下身上的围裙,走到门外去接电话。渺渺也没在意,起来摆碗筷——桌子上除了那盘红烧肉,其他都是出自渺渺之手。
  阮东庭打完电话进来,渺渺正好端着野菌煲上桌,朝他笑了一下,“可以吃饭了。”
  说着舀了一碗野菌煲的汤放到他面前,阮东庭愣了一下,还是拉开椅子坐下来,端起碗,白色的汤,鲜得素净,异香扑鼻。
  渺渺也给自己舀了一碗,坐到他对面,指着桌上一盘样子有些奇怪的菜笑着说道:“这个是菊花菜,你没吃过吧,它的叶子很像菊花叶子,根部比较硬。我小时候住在寺里面,经常吃,那时候很不喜欢,嫌它味道苦殷殷的,谁知道后来没得吃了,却想念得狠。它的香味蛮奇异,细细嚼起来,还是很有味道的,我听卖菜的老农说,这个有药用,很清火,小孩子吃了,夏天不长痱子。”
  阮东庭点点头,“是没吃过。”
  渺渺嘻嘻笑着,“阮东庭,像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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