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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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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地倒酒,或窝进沙发继续看书。
  “我的娘嘞,你还真准备考状元去,还是也想遇着个聂小倩啊!”裴迦叶一把抽走纪南方的书,摇头晃脑很不能理解的样子。
  “滚!”纪南方很不客气地一脚踹过去,裴迦叶敏捷地往后一跳,嘻嘻哈哈地和他闹。
  “来了。”欧阳诺放下酒杯,盯着显示器,嘴角溢出一抹兴味的笑。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自动停下手里正在做的事,不约而同地盯着显示器——一个显示器中的大门被打开了,然后进来一个穿黑色修身衬衫,低腰牛仔裤的少年——
  渺渺的瞳孔瞬间放大——博工?不会错,那个一手插在裤兜里,一脸冷峻,谨慎的目光巡视四周的少年就是那个文革的朋友。
  渺渺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他们找博工来干什么?联系到刚才裴迦叶和李客的话,报仇?替她报仇?她跟博工有什么仇?渺渺的的脑子转了一圈——
  
  “……旗渺渺,你可真厉害,文革和博工什么感情,都闹翻了!”
  
  不期然的,脑子里就回想起这句话,再上下一联想,渺渺不是傻子,一下子全明了了,可——她跟博工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
  渺渺有点烦,任谁这样无缘无故地被人恨着被人整,都不会高兴,何况,旗家这两只自小耳鬓厮磨长在一起,旗小漾不是好东西,难道这一位就是善茬?
  当然,渺渺也并不是真想怎么样,瑞德的那事儿过去有些日子了,她也不是那种死扒着不放跟自己过不去的人,再说,渺渺觉得毕竟对方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跟个孩子较劲儿,丢份儿,这事儿要发生在渺渺十几岁的时候,肯定是不死不休的局,不过咱也说句老实话,这么几年来,遭逢巨变,渺渺的心境也变了,很多事情也看得开了。
  不过,旗小漾他们想做什么,她也不会插手,他们这么巴巴的是为了谁?渺渺心里清楚,所以,她知好歹。
  这样一来,渺渺看着显示器里面的少年,不说话,只安安静静地看着,脸上有一种无动于衷的漠然。旗小漾看她一眼,笑笑,也没说话。
  “我去迎迎咱们的客人!”欧阳诺眨眨眼,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出了房间。



每个人都有秘密

  大厅中央两个人,相隔四尺面向而站。欧阳诺的脸上挂着牲畜无害的微笑,但,显然让对面的少年放下警惕和审视——
  “是你叫我来的?”微扬了扬下巴,眼神桀骜而阴冷,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
  欧阳诺笑笑,没有说话,只围绕着他慢慢地走了一圈,说起了毫不相干的话题——
  “我小时候被寄养在乡下的外婆家,夏天吃完饭后最喜欢和几个表兄弟围着外公,听他讲故事,我外公五十几岁的时候眼睛就已经看不见了,但肚子里却有很多瑰丽神奇的传说轶闻,他跟我讲过一个女孩子被拐进山里,被山中老虎所救,与虎Jiao媾,生下三个孩子的故事,那时候我就特别好奇——哎,你好奇吗?”
  他的语气始终闲闲淡淡,带着点儿怀念,最后望向少年的眼神纯良又残忍。
  博工不说话,轻薄锐利的目光盯着欧阳诺。
  欧阳诺笑了,然后“啪啪啪”三击掌,大厅侧面的一个门开了,一个人推着一个铁笼子从那里出来,铁笼子里居然是一只差不多有一米高,毛色油光水滑,健壮的蒙古狼——
  是的,这是一只纯种野生蒙古狼,就连动物园也少见,欧阳诺这帮子玩意儿,玩的东西绝非一般纨绔子弟的品,不是都说“养不熟的狼”嘛,他们还非得挑战一下——蒙古人敬狼,轻易是不肯杀狼的,更别提养狼了,那简直是违反长生天旨意的。这匹狼,出身内蒙古喀喇喀草原,花了差不多两年的时间才搞到的,那还是只小狼崽,养了四五年,长成如今这副彪悍的模样,现在,这匹狼在铁笼子低低地嘶吼,绿油油的眼睛不正常地泛着红光——
  欧阳诺一边接过狼牙棒,一边问来人,“药喂了?”
  来人低着头,“喂了。”
  欧阳诺点点头,然后很满意地围着铁笼子,一边欣赏一边笑眯眯地说:“这只畜生,我养了它五年,没开过荤,你知道一个做父亲的总会担心儿子不能长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应该能理解这种心情吧——”
  欧阳诺还好整以暇地看了博工一眼——确实恶毒,这件事若真让他们得逞了,一个骄傲的男孩儿算是彻彻底底的毁了。
  
  渺渺看着显示器,皱紧了眉头,看了旗小漾一眼,没做声,站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哎,渺渺!”裴迦叶有点不明所以,又,有点紧张。
  旗小漾看着渺渺的动作,然后,也跟着出去了。
  渺渺没下楼,就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楼下一场活生生的“盛宴”的开张——
  铁笼、野兽、美少年,这三样组合在一起,一种颓废、残忍、虐恋的美感,直击人的心脏,让你即使冷却的血液也不由自主地沸腾,沸腾,沸腾,可,渺渺的眉依然皱得死死的——她不喜欢这样,即使,她不喜欢博工,但,也不希望这样的一个俊秀少年毁掉。
  旗小漾一直平静地观察着她的表情,认真而又客观,仿佛在审视这个四年后的旗渺渺,还是不是当初那个他的旗渺渺——看着她皱眉,看着她抿唇,看着她转过头颇为不赞同地开口,“小漾——”
  
  楼下的博工一拳打过去,狠狠地砸在欧阳诺的脸上,欧阳诺被打倒在地上,却丝毫不在意,带血的嘴角咧开笑意——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Biao子养的骚货,想让这畜生上小爷是吧,小爷先让你尝尝爆菊花的滋味儿,妈的——”博工骂的非常难听,脸上的凶狠毫不逊色于一旁的野狼,一拳打到欧阳诺之后,立刻跨上他的腹部,一手拎起他的衣襟,另一拳狠狠地砸下去——但是这一回,欧阳诺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一手抵住,一手拎起他的衣领,一翻身将他摔在地上,一脚踏上他的胸口——
  博工没能支持多久,因为,他的药效发作了。博工不是傻子,身体的变化他最敏感,他也确实狠得下心肠,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生生要咬下一块肉,顿时鲜血淋漓。
  闻到鲜血的味道,野狼在笼子里更加烦躁,双目赤红,低吼,身子压低,仿佛要随时扑上来。
  空气里弥漫中一种血腥又淫靡的味道,渐渐升腾!升腾!
  欧阳诺笑眯眯地冲摄像头眨眨眼,然后慢慢地走到博工身边,正想去抓他,大厅的门忽然被狠狠地踹开,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将目光集中到门口——
  博开,这个美丽的男人裹挟着一身的寒冷之气,拖着一只脚,慢慢地走进来——
  “哥!”博工惊讶地睁大眼睛,显然,他也没料到博开会出现在这里。
  博开看了他一眼,看见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和苍白相交替,看见他流血不止的手臂,却什么也没说,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一边的欧阳诺。
  对于博开的出现,欧阳诺的错愕只有一小会儿,在博开将目光投到他身上时,他的脸上已经挂上了一贯牲畜无害的微笑,“博开,好久不见。”说着,眼光故意在他跛的那只脚上转了一圈。
  博开却仿佛对此视若无睹,只是盯着他,开口,“旗小漾呢?”
  欧阳诺笑了下,然后将头抬起来,看向二楼,博开的目光随之望过来。
  博开首先看到的却是旗渺渺——皱着眉,微抿着唇,满脸烦躁,却强忍着,像个不耐烦听大人千篇一律教训的孩子,然后,他的目光滑到一边的旗小漾身上,和他的目光一交接,旗小漾微泛淡红的唇便漾开了一抹颇有深意的笑,然后一转身,慢慢地从楼梯上走下来——双手插在裤兜里,贵族式的苍白的皮肤,俊逸又清媚的容颜,淡定疏朗,仿佛闲庭漫步,又仿佛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土。
  他一出现,便是所有目光的聚焦。
  他走到离博开三四米远的地方,停下。
  两个俱是美丽无双的男子面对面站立着,一个冰冷带刺,一个耀眼带毒。
  “我的一条腿难道还不够吗?”博开一开口,就让一边的博工惊叫,“哥!”
  博开的一条腿,一条跛了的腿,那是博工心里面的刺。博工虽然嘴里塞着大把的银行卡出生,过镶金嵌玉腐败至极的生活,跟文革他们在一起时也曾胡天胡地疯,可,这也是他们那群人中难得好孩子,他非常地恋家人,他的母亲,他的哥哥,他对此有着超越一般人对家人的感情。男孩子的成长中,总需要成熟男性充当偶像榜样的角色,父亲常年不在家,这个角色,一直是由他的兄长博开担任的——博开也确实担当得起这样的角色,可,这个一直以来优秀无比的兄长忽然有一天疯狂地迷恋起一个女孩儿,本来,这也没什么,即使,博开的迷恋有点不同于寻常,可,还不至于让博工有所行动,然后,这时候,发生了一件无论是对博工还是对整个博家都翻天覆地的大事——博开右脚的脚筋被人挑断了,又因为医治的延误,导致他的脚一辈子都跛了——尽管,博开一直不肯说出真相,可,博工却隐隐知道,这件事跟那个叫旗渺渺的女孩儿脱不了关系,这以后,他在看到博开摆弄那些照片,他的心底就遏制不住地产生恨意——
  他的哥哥,他完美无缺的哥哥,毁了,是毁在这个叫旗渺渺的女人身上的。他恨旗渺渺,这恨里,是带着对博开的心疼和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无奈怜惜的。
  现在,他亲耳听到他哥哥提起这只瘸了的腿,这简直就是在生生挖他的心肺啊!
  
  博开却仿佛一点儿都没听见博工那声几乎泣血的“哥”,只是牢牢地盯着旗小漾的眼。
  旗小漾笑了下,摇摇头,“这是两回事。”他的目光望向几乎目眦欲裂的博工,摇头叹息,颇有点语重心长的味道,“博开,你怎么不好好教教你弟弟,有些事,不能做,一做就错,有些人,不能惹,一惹就有祸。”
  博开脸上的神色不变,只淡淡地问:“你不肯放过他?”
  博工的脸涨得通红,目露凶光,“谁他妈要这狗杂碎放,哥你别求他,今天算我大意,你最好祈祷有天别犯在小爷手里!”
  “博工!”博开喝住他,却及不上欧阳诺飞起的一脚,踹在博工的肚子上——
  “你他妈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没大没小的!”
  博工的身体重重地撞在铁笼子上,铁笼子里早就焦躁不安的野狼低吼一声扑上来,张嘴就要去咬,却被铁柱子阻拦,但厚重血红的舌头还是舔到了博工的脖子,舌苔上的倒刺让他的皮肤立刻战栗起来,浓重的腥味一瞬间包裹住他,心跳停顿,他吓得连忙就地一滚,躲开这畜生的虎视眈眈。
  “博工!”博开也吓得不轻,从进门后第一次跑到他弟弟身边,扶住他的肩膀,脸上露出焦急担忧的神情。
  “旗小漾,你应该知道,他是我弟、弟!”博开紧紧地盯住旗小漾的眼睛,像螺丝般一圈一圈紧紧地拧住他,“弟弟”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似乎在强调什么,提醒什么。
  欧阳诺嗤笑一声,“他当然是你‘弟~弟~’”他的语气相当暧昧下流,却没有看到旗小漾在博开说完之后,脸色变得有点阴沉。
  博开忽然抬头,对着楼梯间说道:“渺渺,你的药师佛呢?”
  这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一问,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正走下楼的渺渺也怔在半路,双手插兜,皱紧了眉,站在楼梯间居高临下的望着博开,“你说什么?”
  “你的红玉药师佛呢?”博开又问了一句,像只是个多年不见的朋友一样,熟稔得很。 
  渺渺的眉皱得更紧了——什么意思?怎么好端端地问她的药师佛,他怎么知道她有块红玉药师佛的?搞什么鬼!
  旗小漾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苍白的脸似乎有一种刻骨的阴冷,斜着眼睛,阴阴地看了博开足足有三四分钟,然后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你们可以走了。”
  “诶,小漾!”欧阳诺有点莫名其妙——就算那个博开来了,又顶个鸟用,大不了把两个都做了,可旗小漾却再也没有任何人一眼,上楼,牵过渺渺的手,拉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上二楼。
  楼梯口,裴迦叶、李客、纪南方都一脸匪夷所思地望着他,旗小漾拉着渺渺,走过他们身边,一句话也没说。
  “哎,莫名其妙的,怎么啦!”裴迦叶第一个发问。
  “还搞不搞啊!”
  “搞屁!”
  只有纪南方一言不发,若有所思。
  
  博开拉着博工走出房子的时候,回头朝二楼看去,正好对上渺渺回头看过来的视线,两个人的目光只短促的交织了一下,渺渺便被牵着过了拐弯,再也看不到了。
  一直到所有人都看不到了,渺渺才将手从旗小漾手里挣脱开了,然后斜倚着墙,一脸冷淡地开口,“旗小漾,你有事瞒我。”



嫌隙

  旗小漾有事瞒着她,这让她确实很难受,可,渺渺也绝不是那种死缠烂打追根究底的人,她有她的骄傲,你不告诉我,好,我不怪你,也不勉强你,可,心里面的疙瘩不是那么容易消的,何况,面对的,是旗小漾这个她最亲最信任的人。
  两个人在走廊里无声地对立了许久。
  “哎,现在怎么办?”欧阳诺走上来,看看渺渺有看看旗小漾。
  渺渺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下楼。
  “哎,渺渺!”欧阳诺追了几步,又一脸为难不知所措地转头看旗小漾,让他拿主意。
  谁知旗小漾却依然懒洋洋地靠在墙上,嘴角似笑非笑,就这么看着旗渺渺离开。
  欧阳诺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今天这一出,摆明了,就是给旗渺渺出气的,你要知道,欧阳诺这一帮人从中学时代起就不是善茬,如今,自然是更上一层楼,轻易是不出手的,不玩点新鲜的出格的,他们还真看不上——当然,凭良心讲,今天的口味是重了点,不过最后不是没做成嘛!
  欧阳诺耸耸肩,插着裤兜一晃一晃地走到旗小漾身边,学着他的样子靠在墙上,挑着眉仔细看他的神情,“吵架啦?”
  旗小漾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反问:“你说呢?”
  问完也不等欧阳诺回答,转身进了那间都是监控器的房间。
  欧阳诺扯扯嘴角,不置可否。
  说旗小漾和旗渺渺吵架,欧阳诺自己都不相信,怎么说呢,虽然跟旗小漾认识这么多年,两人的关系也算铁,可,他依然看不透旗小漾这个人——
  旗小漾其人,极冷,极艳,极慧,极旷,极达,心思多变,诡谲莫测,这样的人,是天生的王者,不过,却只是自己的王,你臣服他,仰视他,鄙薄他,都不会换来他的一瞥,他太我行我素,太任性,别人为之奋斗一生的海市蜃楼,他能微笑地看着这些美丽纷纷坠落,欣赏,陶醉,他拿整个人生做筹码,整个红尘当赌桌,他是出色的赌徒,你在他身上看不到他在乎的东西——哦,也许,旗渺渺是个例外——
  私底下,欧阳诺和裴迦叶他们没少讨论旗渺渺和旗小漾这两个人。
  都说旗小漾和旗渺渺是一对儿,可,光看表面现象,你真的很难想象——在瑞德那会儿,这两个人基本上就是各干各的事儿,从没见过一般情侣的腻乎劲儿。你说旗渺渺这人也怪,凭旗小漾的相貌家世,围着他的女人海了去了,前仆后继的,都匹配一个加强连了,从没见这个旗渺渺吃醋查勤什么的。偶尔碰到旗小漾和其他女生在一起,也不生气,脸上还是淡淡的,放学后,依然会靠在校门口等旗小漾一起回家。
  旗小漾呢,更过,他甚至是在纵着他的宝贝渺渺,看她被那么多男生追逐,看她在其中周旋,看着她心血来潮的接近,兴趣退散后的撒手,像个溺爱孩子的父亲,眼带欣慰,骄傲。 
  可是,你也得承认,这两个人确实称得上金童玉女,天生一对,尤其是,今天,他们打开门进来,手,简简单单地牵在一起,只要一眼,你就可以确定,这是他们的世界,低头回眸,都是彼此的心灵默契,任何人,都插不进去——
  哦,对了,只除了一次——博开。
  其实,欧阳诺那时候真的挺好奇,旗小漾容得下这么多觊觎旗渺渺的人,怎么就容不下一个博开呢——
  当初,看着那个美丽的少年面不改色地将军刀刺进自己的右脚,在场的人除了旗小漾,其他人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震动的吧——是的,博开的脚是他自己弄瘸的,当然,也可以说是被旗小漾逼的,你知道,旗小漾就是有那种能力,无需自己动手,这是真的强者——这件事,旗渺渺一丁点都不知情。
  今天,这一出,到最后,又扯上了那个博开,欧阳诺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里面肯定有不同寻常的原因,但他不会去问,不会去探究。
  
  渺渺双手插兜慢慢地在街上晃着,忽听见后面似乎有人在叫她——
  “旗小姐,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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