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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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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不以为意,“我拿二十块换十五个硬币,他干嘛不换?”
  渺渺瞪着这个出手豪阔的少年简直无语,半晌才摇摇头,啧,小孩子真是不懂人间疾苦!
  硬币全捡起来了,沉甸甸一把,渺渺一手兜着,一手食指拨着,一个一个数过去,仔仔细细的,像个小守财奴,数完了,又掂了掂,然后眉开眼笑,心情甚好,抬头对文革说:“刚好够买两碗麻辣烫,走吧,我请!”
  文革不出声,静静地跟在她身后。
  
  还是渺渺曾带着文革去过的那条小巷,不过因为是白天,不同于晚上的灯火通明烟火气浓重,但,鼻尖缭绕的都是有点呛人的浓郁香味,很让人食指大动。
  还是那家卖麻辣烫的小店,两个人找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叫了两碗麻辣烫,渺渺居然还出乎意料地要了瓶啤酒,文革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渺渺笑笑,“今天,我不是你老师,你也不是我学生,我不对你说教,你也别挑我的刺儿,好不好?”
  文革看了她一会儿,点点头,他知道,今天的旗渺渺是不同的。
  渺渺笑了,是那种非常干净非常舒畅的笑,开了啤酒,先给他倒,一边倒一边说:“话虽然这么说,不过,你下午毕竟还要上课,还是少喝点,就喝一杯吧,当是陪我。”
  文革没说话,渺渺又自顾自地给自己满上,然后端起一次性塑料杯,仰头咕嘟咕嘟居然就一口喝完了,然后长长地出了口气,脸上出现三分餍足,连眼神也散下来,有一种非常柔软的味道——
  “我有一个朋友,从四川成都旅游回来跟我说过一件事儿,让我感触特别深,他去一个小面馆吃面,等面的时候,外面来了一个小伙子,还没到面馆儿就在那喊,‘一两,清汤。’所有人就都知道,就给他做了。他朝那一坐,马上又叫,‘来一份报纸’。报纸就递过去了。然后他一边开始看报纸,一边就开始脱鞋,马上就有人在他脚下放上一双拖鞋,再把他的皮鞋拎走。报纸刚看,面就上来了。这碗面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又喊,‘那一两可以下了’。他吃二两面,分两次下。他吃碗面,皮鞋就刚好放到他脚底下,他付一块钱的面钱,然后就走了——听说这就是成都人的生活,啧啧,贼帅!”
  她一边说一边淅沥呼噜地吃麻辣烫,辣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不停地扯桌上劣质的餐巾纸,弄得鼻头、眼眶都红红的。
  今天的旗渺渺确实不同,话多,有点儿玩世不恭,也有着平日少见的豪爽劲儿,喝酒,吃辣,谈天。
  一碗麻辣烫,一瓶啤酒很快见底,渺渺吸着鼻子起来付账,然后和文革一起出了店。
  他们刚吃了辣,浑身上下一股子热乎劲儿,虽然今天温度偏低,却一点都不觉得冷。渺渺的兴致看起来很好,踩着高跟鞋在走直线,身子歪歪扭扭,走得非常不安稳,她嘴里还哼一首王菲的《又见炊烟》——
  文革一直静静地跟在她身后,看她仿似醉了一般的身姿,听她断断续续地唱歌,那么美的声线,那么空阔的声域,高飘的,绕上去,复稳稳落下,一副柔软的沉淀,一重,一重,又一重,就像他的心情,文革觉得他今天也有点不同了。
  小巷的路原本就坑坑洼洼,渺渺还这样走得不安分,被绊着似乎也是早晚的事,高跟鞋站不稳,她摇晃几下,眼见着要摔下去,文革急忙上前一步,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身子紧贴,温软就袭来,几乎让文革的心一颤,抬头,却正好对上渺渺娇艳如同三月桃花的脸,雪白的皮肤上,两抹不知是被酒意还是热意逼出来的腮红,粉腻粉腻的,仿佛碎了万千水银的眼眸愣愣地看着他,又仿佛什么也没看,被麻辣烫辣得鲜红饱满的唇,微微地吐着气,真真的呵气如兰——文革的心被烫了一下,有些慌,有些受到蛊惑——
  旗渺渺是旗小漾的——但,那又怎们样,旗小漾不在了,也许,他不要渺渺了,他把她丢了,但是他要,他要,他文革要旗渺渺!
  渺渺——他在心里面轻轻地,小心地唤着她的名,如此缠绵依恋,然后唇,凑上前,几乎就要吻上渺渺的唇,然后,渺渺忽然一侧头,他的唇便堪堪擦着她的脸颊过去,落了空。
  文革一愣,一颗心忽然悠悠地往下坠。
  渺渺却似毫无所觉,自己站直身子,脸色如常地拍拍文革的肩,“该回去上课了。”
  文革不动,一双黑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渺渺,阴沉,却透出丝丝缕缕前所未有的受伤,“为什么?”
  渺渺真没想到文革居然会这样直接地问她,心里也不知一种什么滋味,脸上却是非常温和却有点疏离的微笑,“文革,我不想跟学生有这种牵扯。”
  “裴越就可以?”文革瞪着她,死死咬着唇,一种灭天绝地的恨,夹杂剜心剜肺的痛,还有一种天大的委屈——他两次看到她跟裴越吻得那么缠绵,那么亲昵地缠在一起,为什么他就不行?
  渺渺看着他,一点也没有生气,脸上甚至还带了点儿笑,轻轻地说:“裴越不一样。”
  文革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小巷。
  渺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将双手□衣兜里,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出小巷——裴越不一样,裴越——是她欠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吃喜酒,被要求做伴娘,问题是,那新娘我压根就不认识,咱们到底是哪门子的亲戚都没搞清楚,整个新娘桌上,一个人都不认识,真要命了,做伴娘这回事儿,这是苦差!累得腰酸背痛的。




衰到极点

  裴越的家人下午就到了学校,得知整件事之后,立刻将裴越带了回去,并且向学校施压,彻底压下这件事——一这样一件天大的事儿,最后却似乎平息得无声无息,不过,这也就是表面上看来,底下多少暗潮汹涌,多少流言蜚语,多少冷艳旁观,可就不得而知。
  渺渺回到学校的时候,正是晚自习时间,一切都井然有序,并没有与平常有什么不同——办公室里只有一向与她交好的杨老师,看见她将下午裴家人来学校发生的事告诉了她,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眼神带点儿同情,渺渺笑笑,什么也没说,拿了手机就回了宿舍。
  预想的诘难、审问都没有,并没有让渺渺好过一点,她知道更大的暴风雨在后头——渺渺很清楚,她虽然在瑞德实习,但并不隶属于瑞德,瑞德没有那个权利对她作出任何惩罚,况且,裴越的家人并不想将这件事闹大,既然家长那边不追究,瑞德就更不会去蹚浑水,息事宁人最好。而渺渺,怕是再也无法在瑞德待下去了,虽然她本来就已经结束实习,马上要回去了,可,“任届期满”的“荣归故里”,和这种类似被“驱逐”地回归,是有本质区别的,实习优秀是不要指望了,渺渺担心的是,瑞德会将这件事报给学校,到时候一个处分下来,她这四年的辛苦算是都白费了。
  渺渺苦笑了一下,坐在床上,翻着手机——上午走得太突然,没带手机,这会儿里面都是未接电话和未读短信,大部分都是裴越的,还有庞青岳和王老师,这让她的心难受起来——她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两个一直寄予自己厚望,一直真心关爱着她的人,脸埋进被褥,她感到一种深深的羞愧。
  
  渺渺睡得并不好,很早就醒来了,起来上洗手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看见镜中的人脸色苍白,不由地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给了自己一个微笑,然后她开始收拾东西——她原本带来的东西不多,但两个月期间又零零碎碎地买过不少东西,每次回学校也总是习惯性地带点东西过来,这么一来,倒比她刚来瑞德的时候,东西多了不少。
  花了两个多小时,才算收拾停当,直起身,扶着有些酸的腰,看看时间,她准备出去吃点东西,拿了钥匙,关上门。
  外面的天气阴阴的,冷风刀子似的非常阴险,渺渺一出公寓楼就后悔了,她应该换上羽绒服的,可又不愿意再回去,只好缩着脖子一路疾走。
  走出校门,刚想过马路,一辆兰博基尼就停在她面前。
  渺渺站住,看着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一身金贵的阮东庭从车上下来——天气实在太冷了,渺渺双手插在兜里,不停地低头跺脚。
  阮东庭走到她面前,“旗小姐——”
  渺渺抬起头看他,她的鼻尖冻得红红的,不时地吸一下鼻子,脸上很镇定,甚至有一种静待事情发生的冷漠。
  “我姐姐想见见你。”
  他姐姐?渺渺心思一转就猜到了应该是裴越的母亲,心里还在自我解嘲,啧,她这待遇真是节节攀升了,面上却没什么表情,点点头,非常干脆。
  
  坐进兰博基尼,暖气一下子包围了她,渺渺干脆放松了全身,靠在椅背上,头侧向车窗一边,微微阖了眼。
  阮东庭上车,看了渺渺一眼,微微蹙了下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车一路安静地行驶,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车子拐入私人车道,在一幢欧洲风格的别墅前停下。渺渺被引着上了别墅二楼,然后,终于见到那个富贵到极点的阮家小姐,如今的裴夫人——
  
  渺渺并没有在房间里待很久,也就半个小时的样子,她就出来了,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双手插在衣兜里,朝门口走去。阮东庭走过去——
  “旗小姐,我送你回去。”
  渺渺没拒绝,一直到车开出一段距离,她一直望着车窗外的脸才转过来,对着阮东庭笑了一下,“阮东庭,你赢了,以后我不会再见裴越了。”
  得到一直想要的答案,阮东庭并没有任何高兴得偿所愿的表情,他只是微微蹙起了眉,看着渺渺,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渺渺将头靠在椅背上,忽然语气轻松地开玩笑,“你看,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求我的话,哪里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周折,所以说,阮东庭你的段位还不够啊!”
  她的话只换来阮东庭的一瞥,异样的沉默漫延在车厢里,过了一会儿,阮东庭一向冷静克制的声音响起,“旗小姐,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个母亲爱护孩子的心情,事实上,我们对你并没有恶意。”
  渺渺只觉得一股子火从腹部窜起,嘴角衍开一抹冷笑,“我当然理解。”
  她当然理解,正是因为理解,她才能痛痛快快地放手。是的,渺渺是个犟孩子,阮东庭那种强硬霸道的手段只会让她对着干,即使她并不觉得她跟裴越有什么,可,莫名的,她就是不想顺从阮东庭,但,她无法忽视一个母亲的恳求——
  那真的是一个很美的妇人,你一看她,就知道裴越的好相貌是来自谁了,她坐在落地窗边的圈椅上,眉目温婉,有一种养尊处优的柔娴端庄,又有一丝病态的残缺美,这两种特质糅合在一起,你看她一眼,心尖就会有被人拧了一下的微疼,你会不由自主地放轻自己说话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顺从她的意愿——这注定是一个要被千宠万宠的女人。
  当这个美丽的妇人以一个母亲的身份露出脆弱恳求的姿态,渺渺没办法硬起心肠——她是个孤儿,被自己的父母抛弃,看着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孩子放低姿态,劳心劳力,她是羡慕的。
  可,理解归理解,心里面,却依然不好受。
  阮东庭并没有在意她带刺的话,专注地开着车,渺渺却忽然开口,“停车。”
  阮东庭看她一眼,“怎么了?”
  “我要下车。”渺渺面无表情地说。
  阮东庭的眉头蹙了下——这里还是私人车道,距离能打到出租的地方还有好一段距离,但他还是将车停了下来,渺渺马上开门要下车,但车门却纹丝不动,显然已经上锁了。渺渺将头转向身边的男人,“阮东庭——”
  阮东庭静静地看着她,幽黑的眸子带点儿无奈带点儿烦,“旗小姐,你一向都这么倔吗?”
  渺渺的眼眸底下有火苗在窜,闻言挑了挑眉,“我知道你一向是看我不惯的,现在这又何必呢,我下了车,咱俩以后可算是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碍谁的眼。”
  阮东庭的脸也开始有点阴沉,非常严肃地开口,“旗小姐,公平一点,我承认一开始对你的印象并不是太好,我想在小越的事情之前我们也见过几次,每次,你都在跟高中生纠缠不清,请你告诉我,难道我该对你有好印象吗?”
  渺渺心口一窒,竟说不出反驳的话,转头望着窗外。
  从阮东庭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扭到一边的白皙脖颈,淡青的蛇形静脉蜿蜒,紧紧抿着的嘴角发白,像个孩子,阮东庭的心忽然有点软了。
  
  车子再次启动,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车子很快就到了唐习习的公寓楼下,这一次,渺渺很顺利地打开了车门,下了车,但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弯下腰对里面的阮东庭说:“你说得对,我实在不该指望我旗渺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平心静气地讲,你们裴家、阮家的做法完全无可指摘,是我旗渺渺的错,我绝不会推卸责任。哦,对了,我还欠你一只汝窑的瓷器,你放心,我也绝不会赖账,请你在这等等——”
  说完,关上车门,噔噔噔噔地走进公寓楼。
  渺渺卖家当所得的前全部存了起来,兑成一张支票,就放在习习的公寓里。渺渺当然知道那笔钱还不够,但,还是那句话,先还一点是一点,刚好阮东庭就在楼下,省得她再跑一趟,她实在不愿意再跟这个男人有过多的瓜葛了。
  渺渺走得挺急,出了电梯,立刻掏出钥匙开门,门刚打开,渺渺的头忽然被人从后面狠狠地敲了一棍,剧痛袭来,立马天旋地转,紧接着又一棍狠狠地敲在她的肩上,渺渺噗一下倒在地上,感觉有温柔的液体缓缓地流过耳后,流到她脸颊上,模糊的视线中只看到一个黑影飞快地窜进卧室,翻箱倒柜——
  入室抢劫——
  渺渺已经混沌不堪的脑子立刻闪现这个念头,下一刻,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紧紧攀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立刻又是一阵天昏地暗。劫匪只有一个,并没有注意到她,渺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抓起一只空花瓶从窗户里推出去——
  脑袋钝痛得厉害,浑身力气抽离,陷入昏暗前的最后一个念头:阮东庭,希望你聪明点。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的话,晚点还有一更。




女人的友谊

  “一年五千的物业费都白交了,居然就这么让劫匪进了小区,亏我当初买这房子的时候都怎么保证的,全他妈脱裤子放屁,这以后谁还敢住在那儿——”唐习习满脸义愤填膺,她这是真怕了,渺渺在她的公寓里出事儿,她觉得自己难辞其咎。
  渺渺现在在仁爱医院的豪华单人病房里,已经醒了,身上穿了蓝色条纹的病号服,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她头上的伤看着严重,倒不是主要的,那个劫匪其实也怕出人命,因此没下狠手,包扎了之后倒没怎么样,不过还是有点轻微脑震荡,需要观察几天。关键是劫匪的第二棍,估计是使了权力,真的伤到了筋骨,现在渺渺的半边身子痛得不能动,连抬手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做不了,看习习激动的表情,只得安慰她——
  “我这不是没事儿嘛——”
  “这还没事儿!”习习马上打断她,“你还想怎么有事儿?”说着,声音倒有些哽咽了,“他们就等着接法庭传票吧,我非告不可!”
  “习习,习习——”渺渺用还能动的那只手去拉唐习习的手,却还是牵动了身上受伤的地方,疼得气喘吁吁。
  习习赶紧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让她好好躺着,“你别动了,你现在不能乱动。”
  渺渺反握住她的手,“我真没事儿,你别太担心。”
  习习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顺势坐到床边,“我说你可还真英勇啊,居然还知道砸花瓶报警,你就不怕那劫匪发现你的举动痛下杀手了,你还要不要命!”
  渺渺苦笑,“我这哪里是英勇啊,我那全副家当可全在你那房间里呢,我能不急嘛,全是被逼的。”
  习习真是又气又没办法,站起来,噔噔噔走到一边的单人沙发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到渺渺面前,“喏,你个守财奴,钱能有命重要——”
  渺渺接过来,正是她准备赔给阮东庭的钱,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你知道这对我有多重要!”
  “就是知道它重要,才没敢随便乱放——它也算大难不死了。”
  渺渺收好支票,抬头问习习,“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还没仔细清点过,现在只知道丢了一千块现金,一只手表,还有我那施华洛世奇水晶米奇头的钥匙扣,妈的,气死我了,我那钥匙扣可是全世界限量的!”
  渺渺失笑了一下,“人呢,有没有线索?”
  习习摇摇头,“听警方推断,说是劫匪应该一直躲在安全梯门后,他们原本要来向你问口供的,不过被阮东庭拦下来了,说你刚醒,身体还虚弱着——这回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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