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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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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渺渺收了手机,托着下巴望着窗外发呆。
  她的面先上来——所谓蟹粉面,其实就是阳春面上面浇一调羹炒好的蟹粉,最好是猪油蟹粉,滚烫的面条上,“哗”来一大勺,看猪油慢慢融化下去,蟹粉留在面上,然后拌一下,面条里,面汤里都是蟹粉的鲜香味,吃一口,再看一眼窗外的繁华如梦的夜景,美得不可言喻——当然,这是孔娘子的说法,现在,渺渺没那个闲情逸致,面一上来,她埋头就吃,本来话就不多,这会儿更是一个字都没有了。
  她一碗热腾腾的面差不多吃完的时候,钟铭他们点的菜才上来,刚好,习习的短信也到了——她到“老外婆”了。
  渺渺朝门口看去,正好看见唐习习东张西望寻人的脑袋,“习习,这边。”
  渺渺忽然站起来,阮东庭和钟铭吓了一跳,然后就看见一个穿红色军装式短上衣,黑色马裤,扎着马尾的年轻女孩儿踩着高跟靴噔噔噔噔风风火火地朝他们这边走来,一把拽住渺渺的胳膊,母鸡护仔似的瞪着他们,“这是咋回事儿?”
  渺渺赶紧拽住唐习习,“没事儿,你来了我们就走吧。”渺渺知道习习是看见阮东庭和她在一起才会这么紧张,心里头蛮感动,一边挪开椅子,一边朝钟铭点点头,“谢谢招待。”对于一旁的阮东庭却是一眼都不看。
  唐习习这才看到她一瘸一拐的脚,立马咋呼起来,“你的脚怎么了?”
  渺渺拉了习习一把,“回去再说。”
  习习怀疑的目光在阮东庭和钟铭身上逡巡一回,这才小心翼翼地扶住渺渺,“你小心点儿,这才分开几个小时,你就整成这样!”
  
  上了习习的车,渺渺就把两人分开后发生的事跟习习说了,习习听完后半天没说话,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她,“木雕的钱。”
  渺渺接过来,看了眼上面的数字,就放进了包。
  两个人一路无话,因为渺渺脚受伤的关系,回学校不方便,就一起回了习习的单身公寓。
  
  钟铭介绍的推拿师傅确实本事了得,渺渺去了几次,效果很显著,到上公开课,脚上已经消肿了,只要不特别用力,基本上跟没受伤一样。受伤的这几天,渺渺可没闲着,一方面,她急着处理她那些家当,如此匆忙的出售,自然没什么好价钱,可再心疼,也是没办法的事。没办法,渺渺现在心里憋着一口气,就想赶紧筹到钱,先赔一部分,免得被某些人认为她拖延时间想赖,就算她小人之心好了。另一方面,就是公开课的准备,两个月的辛苦,成败在此一举,渺渺不得不重视,从课外材料的搜集,学生的学情,上课的时间,必须每样都考虑到,课堂上每个环节的衔接都斟酌了再斟酌,教案写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的定稿已经是第七次重写的了。
  渺渺的公开课选择了李白的《将进酒》,原本听到她这个选择的时候,王老师劝过她,古诗原本就不好上,因为隔着老远的时空,再怆然悲戚火热的感情,于现在的人来说都是隔靴搔痒,更何况要上成公开课。王老师的意见很中肯,但,渺渺却依然微笑着坚持,骨子里,她还是那个绝不肯低头折腰的女孩儿。
  渺渺最欣赏的诗人是王维,最喜欢的却是那个潇洒不羁,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的李太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没有比《将进酒》更洒脱豪迈的诗了。谪仙李太白是现成的国画,省略一切细节,只勾勒一个大致轮廓,飘飘欲仙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状态,酣醉的天真——
  上这样的课,渺渺有激情。
  
  公开课那天,来了很多老师,虽然王老师事先给她打过招呼,但还是吓了她一跳,教室后面坐不下了,临时换到了专为公开课使用的小多媒体教室。
  还没上课,几个相熟的老师聚在一起聊天,看见她,笑眯眯地调侃,“咱们今天可全都是冲着王老师的高徒来的,旗老师,待会儿就看你的了。”说话的这是高三的语文组组长。
  渺渺腼腆地笑笑,心里面还真有点紧张。不过,渺渺是那种越紧张,面上越不显的,脑子里蒙蒙的,做起事来却越发条理清楚,在别人看来倒是颇有大将之风。
  上课铃打响,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别样思绪都退远,渺渺走上讲台,抬头微笑,一双黑色的眸子静静的,仿佛千万年的光源都落入眸中,闪动智慧自信的神采——
  有多少人在可惜旗渺渺不再弹钢琴,他们认为,旗渺渺似乎就是为钢琴而生的。而又多少人再见到如今的旗渺渺都忍不住愕然,忍不住怅惘,曾经那个骄傲如火无人敢撄其锋芒的女孩儿哪去了?
  其实,他们不懂,一直都只有一个旗渺渺。年少的她,是野性未训,是锋芒毕露,而现在,经历岁月世事的洗礼,懂得了收,懂得了隐,懂得了韬光养晦,但要搞清楚,这种朴拙中庸是有积淀在里面的,是厚积薄发,是蜗牛角上的闪转腾挪来去自如,是历练沉淀后的自由发挥,你该看看她在讲台上神采飞扬的模样——
  “或许,咱们可以这么说,天才的常态就是醉态,醉了,才好应付庸常势力的世态炎凉。魏晋时名士们的醉酒名噪天下,如刘伶,大醉,大哭,那是乱世,死亡随时可能降临,莫大的不安和恐惧相伴一生。可李太白醉了却是不好大哭的,为什么?安史之乱之前的大唐盛世哪里有他嚎哭的场地,怪只怪繁盛,国家、文化,连李隆基和杨贵妃的爱情也盛到了极点。对唐明皇来说,李白就是海南的荔枝、西域的名马,稀奇、珍贵、受宠,可,也不过是一道贡品。我们说李白是谪仙,既是贬谪到人间的仙人,那是不是也可看作是天庭给朝廷的上贡——”
  语气闲闲淡淡,可,那种博古通今的挥洒自如,那种万事萦于怀的大气坦荡,那种神气,那种灵气,让人仰视,又让人沉沦。
  旗渺渺是为钢琴而生的,这话,也许有一定道理,可没有了钢琴的旗渺渺却并不是一无所有,她有青春,她有才华,她有勇气,她并不贫乏。
  她包容着曾经的旗渺渺那种“冲动匪气”,不远不近地看着,然后严格地审视现在的自己,不惊不疑,剔去不怎么漂亮的,一步一步地走向自我完善。
  
  最后一个字落下,下课铃准时响起。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教室里忽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渺渺吃惊地睁大眼睛,她的学生,望着她的目光带着调皮亲昵,而坐在后面听课的老师,都站了起来,为她精彩的课而鼓掌,目光都是慈爱的、欣赏的、鼓励的,一瞬间,心里暖流激荡,眼睛酸涩,那个刚才还侃侃而谈挥斥方遒的旗渺渺忽然像个孩子一般无措,只能傻笑。
  庞青岳走过她身边时,拍拍她的肩,什么话也没说,脸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慈祥,还有一点骄傲。其他老师也围上来,脸上都是笑容——
  “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咱们这些前浪真的都死在沙滩上了。”一个高三语文老师的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起来。
  “旗老师把教案给我们一份,咱们也都学习学习。”
  “是是,咱们也都要不断与时俱进才行,不然真要被他们这些年轻人甩在身后了。”
  一群人聚在一起讨论了好一会儿,因为这是早上第二节课,接下来是早操时间,一般老师也都要和学生一起去操场,这才散了。
  
  渺渺将教案之类的东西放回办公室,随着运动员进行曲也向操场走去——瑞德确实蛮重视渺渺,下午还有个有专门的会议,除了评课外,还有就渺渺在校实习的表现就行评价打分,以确定她的实习成绩。不过,这个会议,渺渺是不参加的。王老师刚才已经偷偷向她透露,其实几个老师都已经一致认为,渺渺的实习优秀已经完全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渺渺的心情真的是非常好,什么事儿也没有比公开课大获成功更让她高兴的了,努力了这么久,总算是种瓜得瓜,渺渺她的心态一向放得很平,但毕竟年轻,得意,还是有的吧,这堂课,她自认为也上得前所未有的好,确实有点骄傲。
  走到操场,运动员进行曲刚好停下,接下来该播放广播体操的音乐了,可,等了有一会儿,却迟迟没有音乐响起,人群出现了一阵小骚动,正在这时,那块树立在主席台左前方的大屏幕忽然跳动几下——这个大屏幕,平时都是用来公布通知的。
  学生中立刻安静下来,都睁着眼睛看学校又有什么事儿,老师也狐疑地观望——没听说有什么通知啊!
  大屏幕又跳了一下,忽然出现一帧照片,占了满满一屏幕——
  男孩儿女孩儿接吻的画面,女孩儿坐在钢琴凳上,身体微微向前倾,露出一抹衣领下雪白的颈项,脸上的表情有点儿惊讶,男孩儿微仰着头,唇,带着一种鸿蒙初辟的柔嫩恍惚,加上暖黄的光线,真有一种旁若无人的美。
  虽然都是侧脸,但熟悉的人都能一眼辨认出,那女孩儿正是刚才一堂课博得满堂彩的旗渺渺,而那个男孩儿,正是她班上的裴越——
  操场上立刻像炸了锅一样,沸反盈天,所有人都在惊愕,不敢置信,都在交头接耳。
  渺渺只觉得一盆冰水兜头浇下,透心透肺的冷,心脏紧缩,手指微微颤动,却什么也做不了。周围的景象、声音潮水一般地退远,只有她,只有她手脚冰凉呆若木鸡,耳朵里只有一阵紧过一阵的心跳声——怦!怦!怦!连忽然被人握住手,扯着走出人群,走出学校都不知道。




拒绝

  一直到受伤的脚踝开始隐隐作痛,渺渺发懵的脑袋才渐渐醒转过来,看着紧紧拉着自己的手,一个劲儿地往前走的文革,渺渺心里发苦——
  这算是什么事儿嘛!他这样没头没脑地将自己拉出来,在场那么多人,又该怎么想——原本,她就已经跟裴越不清不楚了,现在又添上一个文革,渺渺简直不敢往下想——
  “文革!文革——”渺渺拽了拽手,拖住文革的脚步。
  文革转过头来,怔怔的,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叫他,然而下一秒,他的嘴紧紧地抿起来,那么用力,嘴唇都发白了,看着她,一种难言的凄苦委屈——
  渺渺一愣,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这是怎么了,他这副模样倒像是别人对不起他似的!
  “对不起。”文革忽然开口,声音里包含了多少悔多少恨啊,他的嘴唇蠕动几下,“但……这事儿不是我做的,渺渺,你信吗?”说到后来,语气里竟带了哭音。
  照片是他拍的,一开始,是为了拿住渺渺替他办事,后来,他对渺渺的心思变了,照片却依然没有删掉,这种微妙的心理,文革不想细究,他只是,仿佛自虐似的,时不时地翻出这张照片盯着看——这原本不过是个陷阱,谁曾想,他们居然真的——他心里有多痛,就有多悔。
  渺渺看着他,恨、怨、怒,什么滋味都从心尖尖利地划过,可真到了嘴边,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有什么好说呢,你骂他,打他,能抵什么用?何况,这事儿真要算起来,还是她自己大意——明知道有这么张照片,居然从来没想过要处理掉,看看,看看,现在惹出了多大的祸事?
  渺渺觉得很累,疲倦爬上她的眼角眉梢,轻轻地挣开了文革拽着她的手,然后双手□衣兜里面,只朝文革淡淡地说了句,“回去吧。”便转身往回走。
  “渺渺!”文革忽然很慌,她这副冷淡的模样简直比怒声责骂更让他受不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哀哀跟在渺渺的身后,却是连拉住她都不敢。
  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文小爷什么时候这样低声下气,这样慌张无措过?
  渺渺转过头来,对上文革赤子般坦诚却也忐忑的目光——
  “渺渺,你信我……”
  这样委曲求全的语气,让渺渺心里叹了口气,点点头。
  文革却并没有立刻高兴起来,只是紧紧盯着渺渺的表情,想看出她这个举动到底带了几分的真意,许久,文革慢慢地蹙起眉,语气黯然,“渺渺……”
  “文革,”渺渺却抢先一步打断了他,“咱们不提这件事了好吗?”
  文革点点头,心里却早已经有了计较——照片一直存在手机里,文革他很重隐私,除了梁辰他们,很少有人能够拿到他的手机,就是他老子也没法儿,梁辰他们跟他穿一条裤衩长大的,胡天胡地乱七八糟伤天害理的事儿,都有他们一份,文革信任他们,因此做什么事儿也从来不避着他们,可这回——文革的眼底出现了阴毒——
  渺渺转回头,却也没有继续往前走了,而是在路边的一把木长椅上坐下,还是双手插兜,伸直了双腿,看着这冬日的街头车来人往——文革这样把她拉出来虽然冲动欠缺考虑,但于渺渺而言,实在是不啻于救命稻草,就算她窝囊吧,现在,此刻,她不想回学校,不想回去面对那个烂摊子,面对那些人异样的眼神,幸灾乐祸也好,痛心疾首也好,就让她逃避一会儿吧。
  文革犹豫了一下,也坐过去,却是一直小心地觑着渺渺的脸色。
  渺渺却忽然扯了扯嘴角,笑了下,转头对文革说:“学过食指的《相信未来》吗?”
  文革点点头。
  渺渺又问:“还会背吗?”
  文革只想了一小会儿,便朗声背诵起来——
  “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
  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
  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
  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
  当我的紫葡萄化为深秋的露水,
  当我的鲜花依偎在别人的情怀,
  我依然固执地用凝露的枯藤,
  在凄凉的大地上写下:相信未来……”
  少年清朗的声音在冬日的空气里有一种格外铿锵的力量,直刺人心,渺渺的眼睛望着前方,没有看他,却听得非常仔细,一字一句一个停顿,都不放过,心里面也跟着默默地背诵——相信未来!相信未来!
  她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激励自己,不然,她真的怕自己会撑不下去。
  一首长长的诗背完,渺渺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改变,也没有说话。
  文革看看她的侧脸,说:“我还知道一首,我背给你听听?”
  还不等渺渺说完,他便自顾自地背起来,“……意志倒下的时候,生命也就不再屹立,歪歪斜斜的身影,又怎耐得秋叶萧瑟,晚来风急。垂下头颅,是为了让思想扬起,你若有一颗不屈的灵魂,脚下,就会有一片坚实的土地——”
  渺渺忽然笑了,一直冷淡的眼眸有了温度——文革明白了她的用意,她当然也明白文革的心意,转过头,对着文革忽然孩子气地扬了扬下巴——
  “我也知道一首——
  -使劲
  放个屁
  拉在自己马桶里,搬动旋钮
  冲走旧的自己
  然后洗洗手
   一通胡吃海塞
   准备着明天再一使劲
   拉出一个
   新的
   自己。”
  她一背完,顾不上文革古怪的表情,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一瞬间,好像所有的阴霾不快都冲走了,她笑着,如此畅快,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于是文革也跟着笑起来。
  笑完了,渺渺仰着头望着灰蒙蒙的天,脸上已经放松下来,还残留着笑意,柔和得不可思议,文革望着她,眼眸里是他自己都要吃惊的温柔,“你在看什么?”
  渺渺也没看他,还一个劲儿地望着天空,“看天上什么时候会掉钱呀!”她说得半真半假,像个顽童,说完了,没听见文革的声音,她也没怎么在意,还保持着那个傻傻的姿势,像那个守株待兔的农人——她可不正做着天下掉馅饼的白日梦吗?这一段时间,除了准备公开课,她可是满脑子的都是怎么筹到钱,正想着些有的没的,忽然眼前几道明晃晃的亮光闪过,然后一把硬币稀里哗啦地掉下来,有的砸到她脸上,有的掉到她衣领里,冰得她缩了脖子,大多的,却是掉到了木椅上,然后又从缝隙里掉到地上——
  渺渺赶紧仰起身,将掉到脖子里的硬币拿出来,然后转过头瞪着罪魁祸首——
  文革站在长椅后面,一手插在校服裤兜里,挑着眉拽兮兮地看着她,“爷赏的。”
  渺渺气鼓鼓地瞪着他,然后自己也绷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还像模像样地来了句,“谢爷的赏。”一边说,一边还真蹲下身一个一个地去捡硬币。
  文革愣了一下,嘴角弯起来,蹲下身也和她一起捡。
  “你哪来这么多硬币,带着也不嫌沉?”
  文革将自己捡到的硬币哗啦一下全倒到渺渺的掌心,听渺渺问他,毫不在意地回答:“刚在便利店换的。”
  “这么多,也亏人家老板愿意换给你。”可不是,便利店最需要的便是零钱的,一般都不给换,渺渺有时候没零钱做公交,都是直接买点什么东西好把整钱打散。
  文革不以为意,“我拿二十块换十五个硬币,他干嘛不换?”
  渺渺瞪着这个出手豪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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