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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红星传奇-第8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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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荣桓在祝酒时说,陕西遭到国民党袭击,主席调同志们回去,目的是要加强和整合陕西守备力量,守好我们的大本营。山东舍不得同志们走,部队舍不得同志们走,战友们舍不得同志们走。可是,新的岗位在等着同志们,新的任务在等着同志们,只能欢送大家了。祝同志们在新的岗位上为革命再立新功!
刘一民说的实在,说是洪涛同志、朱瑞同志在山东工作时间长一点,彼此谈心交心的机会多。谭政同志、许光达同志来的晚,一来就投入战斗,很少有机会在一起谈心。刘一民说,我这个人啊,有很多缺点,比如说遇到战机的时候容易专断,往往是自己考虑好了才端出来,事先很少和同志们沟通商量。但这都是为了打鬼子,为了胜利。还有,比较注重制度建设,对批评和自我批评武器运用的不好,让同志们容易产生一种误会,以为我刘一民无视党内批评与自我批评,骄傲气盛。再比如,在处理感情问题上拖泥带水,不果断,容易让同志们以为我想一夫多妻。事实上这个情况很复杂,不象有的同志想的那样。我确实是和唐星樱离婚了,并且和倪华结婚了。这个事情中央和同志们都清楚。但是,由于牵挂两个儿子,难免不对唐星樱母子牵肠挂肚的,违犯纪律的事情也杜绝不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心里存了点私心,不想让两个儿子失去妈妈。总而言之,还是自己的党性不纯,需要进一步锻炼。
刘一民是把送别会当成了民主生活会,开展自我批评开了。听的大家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
许光达是久经战阵的红军名将,刘一民说的让他越听越糊涂,张嘴就说:“司令员,我们马上要走了,你说这么多检讨的话干什么?难道是我老许到山东工作以来执行你的命令不坚决么?我斗胆说句话,在我心里,你就是山东我军的灵魂,刘一民的名字就象征着胜利。什么专断啊、处理感情问题拖泥带水啊,都是瞎扯淡!只要能打胜仗,能发展壮大,这些问题重要么?你要是再检讨,我老许就要哭着离开山东了。你这是不信任我么!哪有首长送别部属的时候检讨个不停的!”
刘一民笑着说:“老许,许光达同志,我自罚一杯酒。”
说完,刘一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接着说道:“不是做检讨,我是诚恳的和同志们交心。说实话,我舍不得你们走。我还想着扩编部队的时候,给你们压担子,让你们到主力部队去独挡一面呢!我想啊,要不了两年,山东我军就会组成三到四哥野战兵团,每个野战兵团都需要大将挂帅。唉,可惜啊,计划赶不上变化,蒋介石打乱了我们的计划,陕西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了,国民党对八百里秦川虎视眈眈,主席这是点将点到你们头上了!任务光荣啊!我不能不忍痛割爱。再说,我和你们一样,都是要服从中央的命令的。先说好,你们回去后要是守不住陕西,就别对外人说是从教导师出去的,也别说我刘一民曾经指挥过你们。我丢不起那人!要是你嘛不行,就趁早说,我回陕西去,看看哪个龟儿子敢打陕西的主意!”
朱瑞一听就说:“司令员,我不喝酒,但是今天破戒了,无论如何得和你喝一杯。”
说完,朱瑞给自己倒满了,举起来和刘一民碰了一下,仰起脖子一口气喝完了。
刘一民看看朱瑞,想不通他怎么突然间喝酒这么爽快,只能也端起来把满满一杯芝麻香灌进了肚里。
朱瑞喝了酒,抹抹嘴,这才对刘一民、罗荣桓、蔡中说道:“司令员、政委、蔡主任,我好歹也算是山东局常委、山东军区的主要军事干部之一吧?司令员让我回陕西守好根据地,不能丢教导师的人,那我要点东西总不为过吧?”
郭洪涛马上就接上了:“对,俄也是山东局常委,这临走之前,司令员和政委总得送点壮行的礼物吧!”
刘一民放下酒碗,哈哈大笑,指着朱瑞和郭洪涛说:“好你个老朱、老郭,山东的家底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小鬼子把根据地糟蹋成这样,能拿出手的东西还真不多。说吧,想要什么?”
朱瑞说:“我是学炮兵的,就要一门十二筒的火箭炮,配够一个基数的火箭弹,外带一个火箭炮班。”
郭洪涛说:“我回陕西后不一定从事军事工作,很可能转入地方工作。我要机器设备。陕西的后勤基地被小鬼子摧毁了,许多小型工厂也都不存在了。司令员,你给我一个小型机械厂的设备,让我能造机器。”
许光达一看这两个人都在张嘴要东西,生怕吃了亏一样,紧跟着说道:“司令员,我觉得我们的特战大队很厉害,你给我派一个特战小队吧?”
这四个人中,只有谭政默默无语。
临别之际,刘一民竟然做开了检讨,而且是针对上次在平邑集开会时谭政提的几条意见做的检讨。
谭政心里一阵苦涩,想不到当时自己不注意说话方式,竟然在司令员心里留下了这么多的想法。这都要分别了,司令员还在酒桌上一五一十地做检讨。朱瑞、郭洪涛、许光达他们不知道,罗政委、蔡主任可是心里有数,司令员这是想和自己再一次说清楚。好像我谭政对司令员不满似的!
朱瑞、郭洪涛、许光达要东西要人要的兴高采烈的,好像算准了刘一民一定会给似的,只有谭政一言不发,面色沉郁。
罗荣桓一听刘一民检讨就知道糟糕,谭政一定心里会有想法的。果然,谭政从不喝酒的人,现在竟然闷着头一声不吭地喝闷酒,再不劝阻的话,说不定会喝醉。
罗荣桓赶紧说道:“谭副政委,你有什么要求没有?”
谭政闷声说道:“我没那资格!”
这一说,场面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刘一民是想把一些问题再说一遍,给同志们一个交待,省得大家离开山东后再听到有人对自己提批评意见时茫然无知,不知应对,同时也是想让他们四个回到西安后,在汇报工作时能对山东的工作有个客观的评价,没有想到让谭政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谭政这一说,刘一民就知道自己的失误了,忙端着酒杯站起来走到谭政身边说道:“老谭,我们是生死与共的战友。我刚才做检讨,是诚心诚意的。是想让同志们知道,我身上也有缺点。回到陕西后,主席他们问起山东的工作,大家也有个比较客观的评价,不会对山东的工作只说成绩不说问题。来,我们两个喝一个!”
第一零0五章 送别(续)
自从有了人类,就有矛盾纷争。无论和平时期还是战时,人和人之间的矛盾都是无处不在的。
谭政是我军杰出的政治工作领导人之一,到山东工作后,无论是担任鲁东指挥部政委期间,还是回到师部协助罗荣桓工作期间,都干的很好。只不过谭政从鲁东指挥部回到大店师部后,收集到了一些同志们的意见,开诚布公地给刘一民反映,结果语气不对,引起了刘一民、蔡中的反感。说实话,就是这次中央不调他回陕西加强陕西守备工作,很可能刘一民也会向中央报告,调谭政离开山东的。因为刘一民认为谭政的思想比较僵化,不适合在山东部队工作。
刘一民之所以在酒桌上做检讨,就是说给谭政听的。
刘一民心里有数,这几个人回到陕西后,待遇是不同的,许光达是二方面军老人,没有什么复杂背景,那是一定要重用的,要么重回抗大当教务长,要么担任某个方面的军事主官。谭政是中央红军老人,在政治思想工作中颇有建树,深得主席厚爱,以后在军内的地位也会稳固上升。朱瑞和郭洪涛就很难说了,如果确实是需要军事干部,朱瑞可能还会担任八路军师一级领导。万一职位紧缺,很可能就会被撂进中央党校,直到大反攻时才可能被启用,但是想上升到象在山东这样的地位恐怕就难了。郭洪涛说不定还会更倒霉,因为原陕北红军的内部矛盾太复杂,这中间必然有人纠缠于过去的恩怨、算老账,让郭洪涛回中央党校学习,很可能就是旧日恩怨纠集的结果。说不定,郭洪涛回去后会受到不公正待遇。
刘一民不想让朱瑞和郭洪涛走,很想给中央发个电报留下二人。但是罗荣桓可能是不知道这中间的是是非非,或者是知道也要坚决执行中央命令,两个人达不成一致,刘一民就无法向中央报告留下二人了。
明知道谭政回去后主席一定会见他,而且还一定会询问对山东工作的看法,虽然在平邑集谭政提意见的时候刘一民都解释清楚了,但是刘一民还是不想让谭政向主席报告时,再次反映同志们对刘一民生活作风不严谨有看法、有议论的问题。
这个时候的老共产党人,都是为理想奋斗的,心底无私。为了党的事业发展壮大,战友之间、同志之间展开思想斗争很正常。谭政是一个忠诚的共产党人,品格高尚,一旦主席问起,他一定会一五一十地把在山东工作期间看到的、听到的全部报告清楚的。这不是谭政人品不好,而是人品太好了,对组织不藏私。
说句实在话,刘一民穿越以来,忠心耿耿,战功赫赫,对根据地建设贡献极大,除了感情问题处理的不好而且过于敏感外,任何人包括王明、康生都说不出个啥。以刘一民今天的战绩、贡献,也不怕别人说啥。但是,刘一民也不愿意别人说他生活作风不严谨,而且他一心打鬼子,也不愿意因为这点破事分心。
刘一民说完话后,两眼闪着温煦的光,看着谭政,等着和他碰杯。
谭政站起来,端起酒碗和刘一民碰了一下,一样脖,咕咕咚咚就喝了下去。喝完,闷声不响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都是老战友,临别在即,刘一民可不愿意谭政离开山东的时候心里还有疙瘩。而且,刘一民也知道,谭政人品、涵养都是极好的,就是性子直了点。
刘一民又给自己倒上酒,诚恳地说:“老谭,我也不叫你副政委了,就叫你老谭。我们都是战友,在一个锅里搅稀稠的。你看,黄苏给我当过副政委,牺牲了。曾中生是我的参谋长,牺牲了。李亦默是我的教导大队长、防空旅长,牺牲了。李成毅是我的警卫团长,牺牲了。李东海是我们骑二团政委,牺牲了。郭征是泰西警备旅的团长,牺牲了。晶晶呢,是我们的大才女、《大众日报》的社长,牺牲了。陈瑶光虽然是个普通战士,但是死在我怀里,我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也牺牲了。这么多亲爱的战友都牺牲了,我们活着的人还有什么想不开、看不开呢?我给你说句心里话,我这个人吧,其它方面我不说,同志们心里都有数,主席和老总他们心里也有数。我就一点处理的不好,我也和你说过,那就是感情问题。这个问题我有责任,主要是我心软,不想看见再发生晶晶和陈瑶光的悲剧。本来呢,我和唐星樱结婚后生活幸福,但是倪华回来了。我说实话,我爱倪华,是骨子里爱。但是人就这么复杂,我不是因为爱倪华就不喜欢唐星樱,要是我不喜欢她,哪里能生出两个儿子来。这个事情让同志们看不惯,也给唐星樱造成了伤害。后来,唐星樱和我离婚了,我也和倪华结婚了。事情本来到此也就算结束了,可是我舍不得儿子,一天看不见就想得慌。唐星樱呢,也是为了不让同志们说我闲话,不愿意给八路军抹黑,才和我离婚的。她一天看不见我,都得哭着过。这中间我们确实是藕断丝连,而且以后也断不了,因为有两个儿子牵扯着,只能这样糊里糊涂的过。我想好了,等打败小鬼子,建立新中国,我也不当官,不争权不夺利,带着老婆孩子当老百姓去,保证不给我党我军抹黑,不让领导和同志们为难。如果同志们还觉得党纪国法容不下我,我就出国,到国外去游学、当老百姓。到了国庆的时候,你们如果还想着我曾经为这个国家出力流血,邀请我,我就回来和你们一起庆祝。你们觉得不好处理,也不用理我,就当这世界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叫刘一民的人。怎么样,我们再喝一个吧?”
刘一民的话越说越凄楚,听得人心里酸酸的。
蔡中手往桌子上一拍,夺过刘一民手里的酒碗,一饮而尽。喝完,大声吼道:“说到底不还是一夫一妻么,并没有娶两个老婆么,哪里违犯八路军纪律了?这个事情也值得做这么多检讨?司令员,听我的,不要听别人闲话嚼舌。谁爱说就让他说去!”
罗荣桓从刘一民在酒桌上做检讨开始,就明白刘一民是针对谭政说的,也知道必然会引起谭政误会。但是,刘一民事先没给他商量,这个时候在劝谁都不好。斟酌半天,罗荣桓对谭政说道:“谭副政委,这个事情呢,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也说不清楚。不如这样,你们几个回到西安后,求见一下主席,向主席报告,请中央调唐星樱同志回西安工作。这样,同志们也就不会说什么了。另外,向主席报告一下,请周副主席通知倪华,年前返回山东。孩子出生到现在,司令员还没有看过一眼呢,应该让倪华母女早点回来。”
谭政端起酒一口喝干,把碗撂倒桌上,这才瞪着有点酒意的眼睛,大声说道:“我心里难受。全山东部队没有比我更窝囊的!来这里工作了这么久,最后临走了才知道司令员心里对我成见这么大,专门向我做检讨。我谭政是什么人,你刘一民又是什么人?我有什么资格让你给我做检讨?不要说现在你是我的领导,恐怕以后你永远都会是我的领导。全党全军哪个不知道你的重要性,用得着你这样又是要当老百姓、又是怎么怎么的么?我不就是在平邑集向你和政委报告了收集的同志们的意见么?我也再三解释是同志们的意见,不是我的意见,而且我也承认了自己当时说话语气不对,向你做了检讨,你怎么就揪住不放呢?好,既然话都说透了,我建议今晚就算是山东局的生活会。我开诚布公地说,司令员,你确实要注意,八路军的纪律不容违犯,共产党的主张不容违犯!你就是功劳再大,也不能搞特殊!你可以离婚,也可以离了再娶,但是你不能象现在这样明着离婚,暗里藕断丝连。你就是有一千条理由,也不能说明你没有违犯纪律。我谭政,对你啥都服,就这一点不服,极大的不服!”
满桌皆惊!
刘一民愕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眼死死地盯着谭政,似乎想看清楚这个个子不高、浑身精瘦、戴着眼镜的人怎么就敢当面和他撕破脸!
半天,刘一民才悻悻地说:“我还有事,不送大家了。政委和蔡主任替我送送同志们。”说完,刘一民转身而去,步履明显有点蹒跚。
谭政看着刘一民的背影,两眼含泪,大声吼道:“司令员,不准走,你回来和我说清楚。”
回答他的只有门外呼啸的寒风和罗荣桓、蔡中、朱瑞、郭洪涛、许光达惊愕的眼神。
当天凌晨5点,郭洪涛、朱瑞、谭政、许光达乘坐头一天赶到大店朱家庄子机场的运输机离开了他们曾经战斗过的山东大地,返回西安去向中央报到。
后世有人评论这件事情的时候,说刘一民挟功自傲,听不进批评意见。也有人说,刘一民是有情有义,不愿意让心爱的女人受委屈。反正是说什么的都有,只不过这些评论发表的时候,早已经时过境迁了。
第一零0六章我要回家
重庆的冬天,阴沉沉的。
为了把倪华留在重庆,宋美龄把自己的松亭别墅让了出来,作为倪华的居所。
倪华在重庆待产期间和生产后,就住在松亭别墅。
宋美龄打算的很好,住在这里空气好、环境好,又相对隐蔽,不怕日机轰炸,倪华可以在这里安心带孩子。而且,松亭别墅距离她自己住的蒋介石黄山官邸和宋霭龄的住所都很近,便于姊妹间相互照顾。等孩子大一点,倪华就可以工作,协助她开展对美外交。
晶儿出生后,倪华的老父亲也从成都赶了过来,照顾女儿和外孙女。孙夫人宋庆龄、蒋夫人宋美龄都没有生育过,宋霭龄的孩子又都大了,宋氏三姐妹对倪华的孩子都疼爱的不得了。松亭别墅里除了偶尔响起的婴儿的啼哭声,到处都洋溢着欢乐和幸福。
其实,宋美龄和宋庆龄都很忙,宋美龄忙着慰问伤员,忙着和美国使馆人员打交道,甚至还亲手为伤员们做军装。宋庆龄忙于“保卫中国同盟”的事情,大部分时间都住在香港,因为倪华生孩子,宋庆龄香港在、重庆两头跑,宋美龄尽可能抽出时间来陪伴倪华母女。加上宋美龄安排的下人,倪华根本就不用操心吃穿用度,算是坐了一个舒心的月子。
晶儿满月的时候,倪华的老父亲就在松亭别墅里摆了两桌酒席,请在重庆的亲眷喝喜酒。
虽然孩子的父亲是刘一民,但是这毕竟是倪华的孩子,宋氏三姐妹一心张罗,满月酒桌上坐的都是倪华的至亲。蒋介石忙,没有出席。孔祥熙、宋子文、宋子安都来了,酒桌上说的都是祝福的话语,乐的倪华的老父亲嘴都合不拢了。
倪华本来是要急着回山东去,但是老父亲和表姐们都一再劝她多在重庆住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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