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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将-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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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陆幽有点担忧,安抚道:“父亲深得象山学派真髓,只是,只是机缘未至,父亲不得志而已。”

“呵呵,幽儿你就别安慰老夫了。”陆常平有点惋惜,道:“幽儿你一岁能言,三岁能问,七岁能文,老夫以为象山学派的辉煌就在你身上了。”

“只可惜,只可惜象山书院杂事繁多,你自幼又懂事,老是想着为老夫分担,而更重要的是老夫生平所学稀疏,倒是让幽儿学不到真本领,”陆常平充满遗憾说道:“这些年,真的是委屈你了。”

陆幽轻轻的笑了笑,道:“父亲,这都是幽儿自己喜欢做的事,就算是父亲不说,幽儿也要去做,幽儿一定要把象山书院办下去,就算是只有一个人,幽儿也要让书院办下去。”

“幽儿,你别这样。”陆常平苦笑,道:“就连时迁也过来向老夫请辞,书院还有存下去的意义吗?”

“每个月花费超过一百两银子,就是为了使得这烂房子残存下去?”陆常平自嘲,道:“老夫今日也算是看明白了,朱子学派算是朝廷的栋梁,算是大宋学子的荣耀了,老夫再坚持下去,还不是一事无成?”

“还不如积攒点钱财,好让陆家过上一个安稳的日子。”

“父亲,如今书院还有三十七名学子,只要象山书院继续坚持下去,一定会越来越好。”

“三十七人?三十七人。”陆常平苦笑,道:“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上个月还有四十五人吧?短短一个月,八人离开,恐怕一个月后,就一个人也没有了吧。”

“爹爹,都是孩儿无能,不能挽救象山书院。”陆幽惭愧说道。

陆常平摇头,道:“不怪你,要怪就怪老夫,数十年来,老夫一直参透不了太祖的学问,一直没有能够将心学发扬光大,老夫愧对祖先啊。”

“世间一切学问,皆在实践之中,陆先生有没有想过,象山前辈的理论本来就有缺陷?”一个清爽的声音,打破了父子两人的沉默。

“你是何人,敢说我太祖的错?”陆幽毕竟年轻,虽还没见到来人是谁,不过依然反驳道:“就算是朱子前辈,也只能说观点不同罢了。”

“朱熹,普通得很。”来人显得非常嚣张。

“是你?”陆常平惊讶的看着来人。

张贵一脸淡然,拱手道:“在下归长弓,见过陆先生和寂然兄弟。”

“归公子?”陆常平不知张贵打的是哪门子主意,问道:“请问归公子为何说象山先生之言有错?”

“象山前辈认为:心即理,不知在下有没有说错?”张贵还是淡淡说道,这正是陆九渊唯心主义的最重要观点。

“那当然,”陆幽骄傲说道:“宇宙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千万世之前,有圣人出焉,同此心同此理也;千万世之后,有圣人出焉,同此心同此理也。”

“很好。”张贵也不生气,点头问道:“请问陆公子,银针是否能够测出毒药?”

“那是当然,银针遇毒变黑。”陆幽迟疑了片刻,总觉得这话有些不妙。

“那很好。”张贵点头,道:“不若在下给陆公子做一个实验。”

“实验?”陆幽有些疑惑的问道。

“对,这真是在下要说的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非心即理。”张贵为自己盗取后世的话而感到羞耻。

张贵趁着陆幽与陆常平思考之际,吩咐陆幽唤来灶房的帮工,让他们取来一个熟鸡蛋,然后又让郭平去取来一些毒蕈以作备用。

当一切准备好,张贵把陆幽和陆常平两人叫到跟前,先是用银针试探了一下鸡蛋,银针拔出来之后立刻变黑。

陆幽看得脸色大变,正想发怒,却看到张贵微笑,道:“若是按照陆公子之言,此鸡蛋必有剧毒?”

张贵轻轻剥开鸡蛋,然后放进嘴里,张娘子和郭平差点叫了出来,张贵摇头道:“别慌,没有毒。”

在陆幽和陆常平的吃惊下,张贵竟然把整个鸡蛋吃了下去,然后喝了半杯水,忍不住说道:“奶奶的,纯天然的鸡蛋,味道真好。”

“别急。”张贵见陆幽正要说话,又让郭平取出毒蕈,先是用银针探了一下,没有变色,然后用馒头沾了一些毒蕈,最后让老鼠吃下,还不到一刻钟,老鼠口吐白沫,死了。

“实践,也就是‘行’。”张贵淡淡说道:“理,只有用‘行’去检验,而并非用心去检验,很多事情,你心所想,理所当然之事,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有时候,你认为这个理是对的,但是隔了一段时间,这个理又是错的了?所以要追求真理,正确的道理,只有用‘行’去检验。”

“然而,只有‘行’却远远不够,还要有‘思’,思考,用‘思’去指导‘行’,用‘行’去检验‘思’,这样才能真正完成象山前辈所说的心即理啊。”

“只有‘思’远远不够,只有‘行’也达不到标准。”张贵最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把后世上政治课时背的一些理论背诵出来,然后又把自己不知在哪里看过的名言名句念了一些,也不管时对还是错,反正需要检验嘛。

“士农工商谓之四民,其说始于管子。”张贵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反正他认为有用就行:“古者四民异业而同道,其尽心焉一也,虽经日做买卖,不害其为圣为贤。”

“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

“殃莫大于叨天之功,罪莫大于掩人之善,恶莫深于袭下之能,辱莫重于忘己之耻,四者备而祸全。”

“夫学贵得之于心。求之于心而非也,虽其言之出于孔子,不敢以为是也,而况其未及孔子者乎?求之于心而是也,虽其言出于庸常,不敢以为非也,而况其出于孔子者乎?”

“所以为圣者,在纯乎天理,而不在才力也。故虽凡人,而肯为学,使此心纯乎天理,则亦可为圣人。”

“天地虽大,但有一念向善,心存良知;虽凡夫俗子,皆可为圣贤。”

三人一直谈到午夜,张贵最后才说道:“归某只不过是胡言乱语而已,陆先生若觉得有用之处,不妨参考。”

“不,归公子。”陆常平摇头道:“公子所言,已超出了老夫的认识,老夫不敢据为己有。”

“不满陆先生。”张贵说道:“有一句话先生可能不知道,人,可以改变世界,这个时代最重要的是人才,所以,张某打算重建象山书院。”

“均州书院经过两年的发展,时至今日,早已不在象山书院之下。”张贵也不顾陆幽的吃惊,继续说道:“想必陆先生已知道,只不过均州书院毕竟名声不隆,若想继续发展,没有一定时日的积累,是远远不够的。。”

“如今,朱子学派横流,并不是很好的现象,学说之流,最好不过百花争鸣,而能与朱子学派抗衡的唯有象山学派而已。”

“大人,象山书院,还能行吗?”陆常平不敢相信的看着张贵。

“世上没有任何一种东西是一成不变的。”张贵认真说道:“就算是学说也是一样,只要先生去完善,去总结,今日张某所说,虽谈不上开天辟地,但自认为亦可当一家之言。”

“在下愿意用这些学说,为象山前辈增花添锦,为象山学说增加几分胜算。”

“象山书院,一定要发展,而且要大力发展。”张贵看着一脸沉思的陆常平和陆幽,继续道:“世间一切皆学问,格物、算术等也无例外,如果陆先生同意,张某打算在书院中增添几门功课,也算是为书院增添几分力量罢了。”

“这个?”陆常平犹疑了片刻,问道:“象山书院没有这方面的先生?”

陆常平,明显心动了。

张贵笑了笑,道:“难道陆先生还要在张某面前装糊涂?均州书院别的先生不多,但这方面的先生还是有不少。”

陆常平这才想起,眼前之人正是将要入主荆湖的主人。

“见过张大人。”陆常平连忙拉着陆幽要行见面礼。

张贵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

陆常平并不知道,这次不简单的见面,给他带来毕生的荣耀,融合了张贵胡言论语的后世唯物主义要领的新象山学说,很快就在大宋引起了滔滔波浪。

陆常平并不知道的是,象山书院的发展逐步偏离了方向,虽然新象山学说在象山书院依然得到了巨大的发展,但以格物、算术等为主的其他学科,逐渐取得了主要地位,并且越发重要起来。

三个月后,修葺一新的象山书院迎来了它辉煌的开始,张贵亲笔题字,用他丑得可怜的字写下了四个大字:象山书院。

这几个大字,也成为了张贵毕生的耻辱。

而在均州小报上,醒目的大字引起了大宋无数人的注意: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日后,也有人将张贵归纳为新象山学说的创始人之一,就是在这篇文章上找到了依据。

第二卷 正阳 第十一章京城来客(1)

第十一章京城来客(1)

从京城前往均州,往日走水路可以直达,用时也不过数日而已,自从襄樊围城后,均州就成了一个失去朝廷照顾的孤儿,在战场中风雨飘零。后来襄樊解围,然而鄂州却又被鞑子拿下,这样一来从长江沿水路前往均州、房州,甚至更远之处的利州、四川等地,算是彻底被截断了。

这两年来,南北战乱,北方又恰逢大旱,很多活不下去的北方强人,都偷渡跑过来了南方,一些活不下去的壮汉,也冒险南下。

一些运气不错的北归,到了均州等地,成了良民,一些运气不好的北方汉子,只好过上了舔刀子的生活,他们不是第一个被生活逼上活路的人,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

幸好朝廷对地方管理还算严格,又有乡兵、厢军等地方乡勇,这些拿着朝廷饷银的地方军,对付北方的骑兵是不行的,但对一些手无寸铁,面黄肌瘦的幸存下来的偷渡客,还是绰绰有余,所以大的动乱几乎是没有的。

但小的动乱却免不了,远在绍定二年,汀州就曾经爆发了晏梦彪领导的乱民作乱,赣州爆发陈三抢和张魔王作乱,江南西路、福建路和广南东路乱民纷纷“截发刺字”,起而响应。

这些乱民也没有一个消停,断断续续的和朝廷打,年景好的时候就化为百姓,勤恳耕种,混一顿好饭过日子,年景不好的时候就成了乱民,到处流窜,抢大户,杀小户,见到官兵就跑,可没少给地方遭乱。

这些年朝廷杂病丛生,也只好任由地方折腾,托祖宗的福气,大宋,至少还没有乱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即使是残喘的大宋,也比北方的百姓活得好一些,听冒险北归的汉人说起北方之事,大伙都是毛病悚然,想着日子还能将就过下去,也就罢了。

这不,今年又是一个好年景,乱民也就少了很多。举目远眺,皆是金黄的稻谷,眼看丰收在望,若不是好吃懒做的家伙,谁愿意过着那些舔刀子口的生活?

王清惠穿着简单的盔甲,四平八稳的骑在马上,情绪有些低落,从京城出发,一路向北,走了将近半个月时间,一路上虽是平稳,但却显得无聊了一些。

“小虎,你说的那些不开眼的山贼在哪里来着的?”王清惠心烦,然而生怒,嗔怒道:“出来前你不是拍胸口保证,说路上不平安,好让你跟着护卫,现在倒好,连半个贼头也不见。”

王清惠并不是文弱女子,她原是朝廷大将王坚的女儿,又是朝廷后宫的女官,深得皇太后的宠爱,弯弓射箭、骑马奔腾那是熟悉得不得了,就连护卫的老家人也暗中为她叫好。

不到两年的时日,往日身体单薄的王小虎,托京城吃得好睡得好的福气,真成了一只能够打死老虎的小虎了,只见小虎一对粗眉、国字脸配上大鼻孔,再加上一双大眼,好一个英俊的小将军。

如今的王小虎,早已能开三石弓箭,举五十斤的石头,吃上三四碗大米饭也不见饱,正是长肉的后生,也是充满了理想的年轻人。

此次王清惠因事出宫,说漏了嘴,给王小虎死缠烂打的跟了上来,还不知廉耻的说:“姐,如今小虎可以单挑十来个小将,他日在路上遇到强人,待小虎帮你解决,这样就不用玷污姐的双手。”

小虎在宫中困了两年,早已闷得发疯,若不是亲姐的武力值太强大了,小虎早就出了宫,当了叛徒去。

如今倒好,都走了半个月,连半个强人也看不到,王清惠也从轿子来到了马背,即使使用了美人计,还是没有半个强人给她露两手。

想当年自己也是跟张大哥上战场的英雄儿郎,王清惠美滋滋的想着,脸色却红了几分。

“姐,莫不是又想张大人了。”王小虎见王清惠忘记了追究自己的罪行,连忙转移王清惠的注意力:“张大人可不得了了,不到一年,又立了大功。”

“呸,谁稀罕那个没良心的坏家伙了。”王清惠怒道:“世上怎么还有这么不怕死的人,若不是老娘在后宫帮忙说话,就算是立了功,皇上还不是照样把他拉去砍头。”

王小虎尴尬的看了看身边的侍卫,幸好这些都是父亲留下来的忠诚家人,若是后头的禁军听到,姐姐可吃不完兜着走。

“姐,”王小虎争辩道:“张大人这是英雄作为,大宋可没有哪个将领如张大人这样的英雄儿郎了。”

“哼,死了就最好。”王清惠怒张贵私自出兵,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也没看一下自己有多少斤两,鞑子数十万大军,就算是一人吐一口口水,淹也要把他淹死,只是不知道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运气怎么就这么好。”

“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张大人。”王小虎不容许任何人挑自己偶像的不是,就算是自己的亲姐也不乐意:“大人这是算无余策,运筹千里,出奇兵,袭正阳,这都成了军部的典范,朝廷还下旨表扬了呢?京城中的禁军,都不知道羡慕得不得了。”

“看把你美得。”王清惠不由笑了笑,道:“还说不是运气好?听说那个时候正阳城内还有三万大军呢?那个没良心的家伙就几千人,说起来也怪危险的,万一城内的鞑子冲出来,他可就跑不掉了。”

“对方又是名扬四海的大将军,鞑子大帅的心腹将领,若不小心恐怕连一个收尸的人也没有啊。”

王清惠怕是早上吃了火药,说话都冒着火星,这些侍卫平日跟王小虎呆一起,对张贵也多敬仰,现在听王清惠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分不乐意了。

不过谁让王清惠是王家的大女儿呢?又是皇太后眼前的红人,不乐意也只好装乐意了。

王清惠嘴里说得坚持,心中却不由一软:连一个收尸的人也没有啊。

不由又增添了几分担心,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王小虎连忙道:“姐,你这是什么话?对方是名将,难道张大人不是我朝廷的大将吗?姐怎么可以长他人威风灭自己的志气?”

“张大人善出奇兵,这些意外想必张大人都考虑清楚呢?”

“哼,我偏要说那个没良心的家伙就是胡乱碰到了狗屎运,也不知道珍惜自己的性命,就几千人还充什么英雄。要不是他命大,早就不知道让鞑子给砍成多少段了。”

“要说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运气好,你还不能不相信。”王清惠笑了笑,道:“鞑子的将领也太不走运了,先是给那人砍了一员大将, 最后更加奇怪的是,连大将军也给那人射死了,你说是不是碰了运气。”

“姐,”王小虎大声说道:“不许你这样说,朝廷的信报,不是说大人设下了计中计吗?哪里就像姐你说得这么轻松,若是这样,大宋随便一个大将军都可以办得到了,为何就只有张大人能够办到呢?”

“哼,朝廷的信报你也相信。”王清惠满怀怨怒,回到京城这么长时间,也没见那个没良心的家伙过来问候一下,路途这么远,路上又不安全,不过来也罢了,就连一封书信也没有。

好吧,好不容易等来了一封书信,这次可好,竟然是问朝廷的局势,朝上的相公,翻遍了这封信,也没有半句话提到自己。

当初,自己一怒之下,把信给撕了,没良心的家伙也知道自己闯了祸,给自己写了信,恐怕是想自己为他开脱吧?

幸好皇太后宠着自己,自己帮忙说了几句好话,若不然凭这个没良心的家伙私自出兵,就是死路一条。

这倒好,死罪变成了大功,然后又不知道哪里风流快活去了,恐怕早已把自己丢在脑后了吧?

自己厚着脸,在皇太后面前讨了一个活,拼着脸过来看他,看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有没有话跟自己交代,若真没有,自己也好早点死了这条心,找人早早嫁了,免得成了老姑婆。

“姐,我就相信张大人。”王小虎坚持自己的意见不动摇。

王清惠板起脸,瞪了一眼王小虎,怒道:“你敢。”

“我怎么就不敢了。”两姐弟相依为命,几乎没有红过脸,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外人争吵,王清惠越想越伤心,眼泪哇哇的忍不住就往下掉:“呜呜,我可是你姐。”

王小虎年纪虽然不大,但毕竟是男孩子,看到自己的亲姐哭了,手脚慌张起来:“姐,别哭,别哭,张大人,应该是有些地方做得不对的。”

然而王清惠的委屈,加上伤心,使得泪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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