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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师叔-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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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头不自觉的便锁起来,贺庭歌叫来一个穿着衬衫的服务人员,那人自然认得他,贺庭歌问他里面是什么人,侍者思索一下,道:“几个洋人,还有几个商人。”

    贺庭歌想了想对着侍者耳语几句,侍者有些犹豫,但是一想到这人是贺庭歌,便点头,随后从楼下端了一个圆盘,里面是一瓶红酒,上来打开门进去,由于故意没有关门,贺庭歌清晰的听到里面传来洋人不满的声音,蹩脚的中文说他们没有要这种红酒。

    说着就叫侍者快出去,侍者按计划赔礼到:“不好意思,送错了。”之后便在催促声中退出来,关门的时候,刻意留下一条隙缝,对着贺庭歌点了点头,便下去了,贺庭歌站在栏杆处,凭借那一丝缝隙倒是挺清楚的里面人的谈话。

    虽然贺庭歌学过一段时间外语,但是里面流畅的对话内容却让他有些力不从心,只是简单几个能懂的词语。

    凭借几个简单词语,贺庭歌大概想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如果没猜错,这些洋人想要和傅清城他们合作,从开门到现在,一直都是洋人在说,贺庭歌倒是没听到傅清城的声音。

    他会怎么回答?商人都是以利益为中心,他也是吗?贺庭歌面色带着几分冷意等着里面傅清城的作答。

    Yes?还是no?

    【作者有话说:弱弱的说一句,我回来了,表打我。。。。。。。后面这半部呢,因为会牵扯到很多近代史的东西,菩提不敢乱写,所以内容都是胡诌的,有历史控的读者千万别考究,都是虚构的。求不打,求吐槽。当然还是很感谢一直以来看菩提文文的亲们,谢谢你们啦,菩提不会弃坑的,保证更完。】


留声机

    他会怎么回答?商人都是以利益为中心,他也是吗?贺庭歌面色带着几分冷意等着里面傅清城的作答。

    Yes?还是no?

    “能得到诸位的一臂之力,那真是太荣幸了。”许久,傅清城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来:“有钱大家一起赚,自然是极好的。”听到他这么说,贺庭歌的眉头倒是松了,放在栏杆上的手指划过雕纹,有些硌手。

    唇畔划过一丝冷笑,也许,本该就是这样,只是自己觉得他会不一样罢了。

    “少帅怎么站在这里?”正要走时,身后响起金玉瑶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在此时安静的走廊里却是有些醒耳。

    屋内的人听到,顿时少了交谈声,一个洋人打开门,贺庭歌目光穿过那人,落在里面沙发上从容自若的傅清城身上,还是那一身白衬衫,斯文俊雅,只是贺庭歌的心里,却是略过一丝嘲讽。

    “去了洗手间,刚路过看到你上来了,就等你。”贺庭歌只是瞥了一眼,便回头温和的对金玉瑶道。

    金玉瑶看开门看过来的洋人,只是唇角微勾,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笑意盈盈的对贺庭歌道:“让少帅久等了。”

    “没事。”

    洋人见他们并没有什么异样,便关好门进去了。

    傅清城端着手里的杯子,里面是甜腻的红酒,他不喝,只是眸子落在杯中的液体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出乎意料的,金玉瑶这次并没有谈到多余的话题,似乎只是相约贺庭歌吃个饭,贺庭歌总归不觉得能从这女人嘴里再知道什么,索性也不问她,金步义的女儿,没他精也差不到哪里去。

    “少帅这些年常年在外,难道就没有想成亲的意思?”金玉瑶大方的样子,丝毫不见做作,给贺庭歌倒上清酒,灯光下,娇美的脸上带着浅笑,青花瓷的绣花旗袍衬着肤色,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贺庭歌倒是没有像之前一样拒人千里之外,淡淡笑了笑:“我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门就该立遗嘱的人,就算想成亲,又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我?”

    金玉瑶一愣,随即掩唇一笑:“少帅真是会说笑,这些年您的战绩我们可都看的真真的,您可别在这里贬低自己了。”

    “这么说,金小姐可愿意屈尊?”贺庭歌随口问道。

    金玉瑶被他问得一怔,随后笑道:“少帅哪里话,这东北可是好些姑娘想着做少帅夫人呢,玉瑶也不知道得排到哪里去。”

    贺庭歌看她半真半假的说着这话,也只是淡淡摇头笑笑,若是能把握金步义,与金玉瑶联姻也是不错的选择。

    吃饭时间并不长,但出来的时候,天还是黑了,也不知道傅清城那边还在还是已经散了,门关着,他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做他想。

    喝了酒被风一吹倒是感觉到几丝凉意,甚是舒服,贺庭歌送金玉瑶到她的住处时,穆岚正好寻来,贺庭歌便把车钥匙给他,让他先回去,自己则是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的路上,打算走回去。

    昏黄的路灯只能勉强照亮脚下的路,走着走着就走到一处小广场,广场中心有个雕像,据说是外国的什么有名雕塑,周围有个小喷泉,此时刚喷过水,空气中淡淡的潮湿味。

    贺庭歌走过去坐在池子边缘,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感觉特别累,但是就是不想回家睡觉。

    广场上还有几个散步的青年男女,贺庭歌用手捋了一把头发,有些薄汗,风擦过头皮,凉飕飕的。

    从怀里摸了一盒烟出来,他不怎么抽烟,怀里这盒还是上次穆岚给他的,他也就带着了,现在倒是想抽上几口。

    直到烟叼在嘴边半天,手里的打火机还是没能打出足以点燃烟头的火花出来,贺庭歌苦笑一声,将那生老旧的打火机捏在手里,看来,是时候换一个了。

    “啪嗒”

    突然耳边响起一声打火声,紧接着,眼前昏暗的夜色里出现一点火光,贺庭歌一愣,随即便凑过去点了火,烟雾缭绕过后,贺庭歌才看清眼前的人,一个不认识,但是莫名熟悉的人。

    那人一身黑色风衣,长至膝弯,内里是白色衬衫,下身黑色长裤,黑色皮鞋,和自己的装束倒是差不多,单凭这些,贺庭歌就对这人有一丝好感。

    昏暗的路灯下其实并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单凭那光晕勾勒出来的轮廓线,贺庭歌也觉得这人相貌周正刚毅。

    “谢谢。”贺庭歌吸了一口烟淡淡道。

    那人只是勾了勾唇角,随即坐在贺庭歌身边的位置:“少帅这是有心事?”声线沉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肃杀,也许是常年行事雷厉风行的缘故

    贺庭歌并不意外他认识他,只是有些好奇,像这种沉稳内敛的人,他怎么没见过?难道不是东北的。

    “没有,只是路过,歇歇脚。”贺庭歌接了他的话,随后递上烟盒:“来一根?”

    男人摇摇头:“我不吸烟。”

    贺庭歌也没有勉强,从风中刮过来的薄荷味来看,估计是不吸烟的主。

    不过。。。。。。。

    “打火机是朋友送的。”那人察觉到贺庭歌的疑惑,淡淡开口解释道。

    贺庭歌没有再问,只是暗中借着昏暗的路灯,暗中观察了此人,那人倒也不遮掩,偶尔和贺庭歌搭上一句话。

    当看到男人时不时习惯性的抬手掩唇清咳一声,而袖口下露出手背上的刀伤时,贺庭歌便明了此人是谁了, 只是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二人交谈并不多,贺庭歌扔掉手里的烟屁股时,那人便起身告辞:“偶遇少帅,还能聊上几句,今晚也算没白出来。”

    “客气了。”贺庭歌起身理了理衣领,唇角微勾:“蔡将军倒是难得来我东北,不如改天喝一杯?”

    那人微微一愣,随即笑出一声:“不愧是东北第一人,蔡邕今日算是见识三分。”

    贺庭歌不置可否道:“蔡将军的威名,早就如雷贯耳,我认出来也没什么新奇的。”

    蔡邕挑了挑眉梢,没说什么,只是折身道:“今日天色已晚,蔡某就不叨扰了,改日定与少帅喝一杯。”

    “好。”贺庭歌只是点了点头,看着蔡邕走远的背影,眉梢皱了皱,蔡邕可不是个简单的,金步义能有今天,可少不了蔡邕,要不是他生性不好战,又身体有疾,金步义早就横着走了。

    他如今也来东北,看来上次金玉瑶说的事,算是被提上日程了。

    再次见到蔡邕,已经是几天以后了,贺庭歌听穆岚说完结果后,捏了捏眉心,也没说什么,只是摆手让穆岚下去吧,穆岚冰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点了点头就走了。

    贺庭歌出了书房,一眼撇到自己卧房那边,收拾东西的李婶从旁边的客房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少爷。”李婶打了个招呼,贺庭歌点了点头:“什么东西?”

    “哦,这是上次傅先生住的时候用过的留声机,老爷说夫人那里的留声机好像出了点毛病,让我先把这个拿过去。”

    贺庭歌看了眼李婶怀里的盒子,喇叭状的金属泛起一丝光泽,原来是傅清城用过的留声机:“那里还有几个唱片,你也拿过去吧,我记得二娘喜欢听。”

    “哎。”李婶一愣,随即喜形于色,贺庭歌极少关心夫人喜欢什么东西,言辞行径都是礼貌疏远,今日主动关心起来,倒是把李婶开心了一把:“那我去拿来。”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少爷,那唱片放在哪里?”

    贺庭歌垂了垂眉,道:“我去拿吧。”

    傅清城住过的房间还是之前的样子,什么都没变,书架上的书都是些原著,也没有动过的迹象,贺庭歌径直走过去,在第二层的书架上拿下几张唱片,突然就想到了那个清晨,他越过傅清城从书架取下唱片的情形,当时傅清城眼底一闪而过的紧张,他只道是自己行为太过亲昵了。

    而此时,脑海略过那日傅清城的行为,却是升起一丝疑虑,他说玉蜂不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还有,他姓傅,是否和西北那群狼有什么关联?

    “李婶,留声机先给我,我等下亲自拿过去。”贺庭歌回头对李婶道。

    李婶一愣,随即连声答应:“哎,好的,夫人也不急着用。”贺庭歌亲自送过去,夫人应该会很高兴吧?

    留声机里传出女旦婉转的声音,贺庭歌关上门细细听着,他记的那日傅清城手指弹在桌面,那种节奏,是否有什么是他没理解的?

    有很多信息在这个四面楚歌的时代,都需要密码传输,贺庭歌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便关了唱片机,打算叫穆岚来看看。

    刚踏出两步,随即眉头一抬,这些唱片不都是穆岚买回来的?一想到这一层,贺庭歌收住脚,若是留声机里的唱片有问题,那穆岚是故意的还是被人利用的?

    “少帅。”就在这时,门外响有节奏的起叩门声和穆岚一贯冷冽的声音。

    贺庭歌看着红漆的木门,眼中闪过几丝寒意和疑虑,但还是沉声道:“进来。”

    穆岚打开门就看到贺庭歌站在唱片机边上摆弄着唱片,眉头微微一皱,道:“少帅,最近金城出现了扶桑人。”


渡边

    贺庭歌看着红漆的木门,眼中闪过几丝寒意和疑虑,但还是沉声道:“进来。”

    穆岚打开门就看到贺庭歌站在唱片机边上摆弄着唱片,眉头微微一皱,道:“少帅,最近金城出现了扶桑人。”

    贺庭歌闻言眉头微皱:“扶桑人?”

    “是。”穆岚道:“就是这几天,在租界有一批扶桑人走动,和洋人似乎有联系。”

    扶桑即倭寇,在这个时候来东北,自然不是游山玩水的。

    “想办法查到他们的目的。”贺庭歌吩咐道。穆岚点点头:“已经派人去了。”贺庭歌转头看向穆岚,依然是那冷俊的面孔,眼神带冰,似乎万年不化,不卑不亢的站在自己对面。

    穆岚对贺庭歌突然审视的目光有些意外,但是并没有做出什么疑问,直到贺庭歌收回目光道:“蔡邕说的地方,上次我们去过吧?你开车。”

    “是。”穆岚点头,见贺庭歌并没别的吩咐便折身出去,军靴踏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孔洞的响声。

    贺庭歌看着唱片和留声机,目光微微一沉。

    当车子停在九味阁门口时,贺庭歌正好看到似乎也是刚到门口的蔡邕。蔡邕也是看到贺庭歌,站在门口等他下车,依旧是黑色的装束,此刻天色尚早,所以看上去刚毅俊朗的脸比那晚倒是清晰许多,只是可能常年有疾,脸颊有些消瘦。

    “少帅真是准时。”蔡邕面色和气,淡淡笑道。

    贺庭歌回道:“蔡将军请客,迟到总归不好。”

    蔡邕没说什么,只是伸了伸手:“少帅请。”

    “请。”贺庭歌点头和蔡邕一同走进九味阁的大门,一时间在一楼吃饭的许多食客,纷纷转过目光,认识贺庭歌的自然不少,只是对贺庭歌身边那位气势上一点不逊色于贺庭歌的人有些好奇,但好奇归好奇,也没人敢出声问。

    估计此时正是饭点,即便是二楼,也是好些客人,比上次和傅清城来的时候要热闹许多。

    “这是朋友开的一处餐馆,蔡某觉得菜色还是不错的,毕竟东北我也不是很熟悉,少帅见谅。”蔡邕一边走,一边道。

    “这里很好。”贺庭歌看着二楼走廊里的烛火,淡淡道。蔡邕引着贺庭歌来到一处包间,侍者送上来两瓶酒水便道:“先生稍等,菜马上就好。”

    蔡邕只是点了点头,看贺庭歌道:“看样子少帅之前来过,菜我之前就点好了,都是东北特色菜,少帅应该会吃得惯。”

    “嗯。”贺庭歌恩了一声,看蔡邕起身倒上清酒,空气中散发出一阵熟悉的香味。

    “这是这家店的特色酒了,我觉得比红酒好喝,少帅尝尝。”蔡邕道。

    贺庭歌眉心皱了皱,下意识的就猜到了蔡邕所说的友人是谁,这酒是梨花诗,那老板必然是傅清城无疑。想不到傅清城竟然和蔡邕也是旧识,而且看样子,怕是交情不浅。

    想到这里,贺庭歌有一丝淡淡的烦躁感,他和傅清城之间,连朋友都不算吧?

    “我喝过,很好。”贺庭歌淡淡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淡淡的梨花香味在口齿间捻转。

    蔡邕暗中挑了挑眉梢,对这突然的一丝敌意有些意外,但却没说什么,此时侍者一一将菜色端上来,道了声:“慢用。”

    看着一桌子菜,都是上次和傅清城一起吃过的,一模一样,贺庭歌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心,不知道为什么,和傅清城的点点滴滴他都记得很清楚,哪怕是吃了一顿的饭菜样式,他都记得。

    蔡邕不是很健谈的那种人,但是每一句都很清晰明了,和他说话,贺庭歌觉得即轻松又紧张,轻松的是有些话不用说的很明白,对方就知道意思,紧张的,就是这个人太沉稳,和他说话就像是博弈,步步为营。

    二人很少提到关于两军合作的事,但是言辞间的不退让,却是意思很明显。

    “国父孙尚将总统之位拱手让给袁世杰的事,少帅是知道的,袁世杰的野心,天下人都知道,说白了,就是想恢复帝制。”蔡邕吃的不多,只是几筷子就饱了,身体不好,吃不下太多:“咱们三路军阀,即便各霸着一方,但现在明面上都是他的兵力。”

    “那蔡将军的意思是?”贺庭歌夹着一只红虾,细细的剥着虾壳,以前他是不剥壳的,但现在吃饱了,就想起傅清城细细剥皮的样子,便拿在手里慢慢剥着壳接着蔡邕的话。

    “蔡某身体不济,早就不想管了,只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呵呵。”说着苦笑两声:“过段时间,我先去扶桑看病,说起来,再怎么不甘心,国外到底有嘲笑咱们的资本。”

    贺庭歌顿了顿手:“姓袁的会放你去吗?”

    “我只是看病,再说,金大帅可不怕他。”蔡邕淡淡笑了笑,轻咳一声:“少帅对他还有顾忌?”

    贺庭歌唇角一斜:“谈不上,但总归,是得有个带头的不是。”

    二人相视一笑,各自明了对方什么意思,贺庭歌把剥了皮的虾放在嘴里,少了硬硬的壳,果然吃着香。

    就在这是,走廊里却是突然出现喧哗声,由于九味阁的格局都是古色古香,隔音不是很好,二人说话倒是不怕别人偷听,但是此时外面的喧哗声却是让二人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心。

    “先生,您稍等。”侍者尽可能的放低身段安抚吵闹的客人,然而那穿着宽大袖袍的秃顶食客,却是操着一口不清不楚的汉话道:“你地,什么东西的干活!”

    侍者自然明白他是骂自己身份不够资格,只能道:“先生您别急,我们老板马上就来。”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了半截的扶桑人,心里有火但是也不敢出。

    那扶桑人轻蔑的扫了一圈楼层,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脚上一双木屐踏在地板上发出咯噔声。

    “什么事?”清冽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疏离从楼下传上来,贺庭歌站在走廊边上便看到一身淡青色长衫的傅清城问手足无措的侍者。

    侍者简单说了一下楼上的事,大概就是扶桑人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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