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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师叔-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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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傅清城眉梢一锁,对贺庭歌道:“让王爷回来,穆岚肯定能解。”

    “王爷已经在路上了,小王爷要尽快启程。”谢虎道。

    “恩,我明天就去。”贺庭歌点头。

    翌日,贺庭歌一早就准备好,没有叫海堂,昨晚也没有跟海堂说,昨晚海堂大半夜回来找穆岚,说徐子阳情况不对,好像眼睛看不见了,吓的王府一群人赶过去,穆岚看了之后说是没什么大事,就是气血攻心了,烧的,过几天就好了。众人不知道的还纳闷呢,这是受了什么气了,又有人去九味阁踢馆了?还记得上次踢馆的那些人背后是其他几家酒楼的掌柜,后来没多久就相继被徐子阳暗地里搞得吃了不少哑巴亏,谁还敢惹他?

    而知道内幕的人都默默看了一眼海堂,什么也没说,只有穆岚意味不明的看着海堂,完了塞给他一瓶药膏,冷声道:“好自为之。”

    知道徐子阳没多大事,海堂这才放心了,贺庭歌也就没有说要去边关的事,先让他留在这里看着徐子阳,傅清城这次是要和他一起过去的,因为燕七墓离那里不远,顺道去把这个墓给盗了。

    “还疼不疼了?”趁着休息的时间贺庭歌问傅清城。

    傅清城捏了捏膝盖,摇头:“没事了。”也不知道怎么样,明明这两年来这寒邪入骨的病好多了,有时候只要不是太冷就不疼了,可是昨晚却是疼的厉害,剥皮锉骨似的,想起阿里就心有余悸:“下次记得把我打晕,你以为咬你我就不疼了?”

    贺庭歌耸耸肩,锁骨处还有些疼:“出息点,男子汉大丈夫,我被你咬了一口肉下来都没吭声。”

    傅清城懒得和他说,转过头喝了一口水,想起上次穆泽打他一掌的时候,也是那种疼,而且心脉根本运不起来气,昨晚也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没有中毒,穆泽也不会要他的命,本来想问问穆岚,但是这几天没有疼过,也就忘了,昨晚又因为徐子阳的事,没有去打扰穆岚,下次吧。

    贺庭歌摸了摸紫云亭的马背,心里也有些疑惑,他知道昨晚那种疼绝对不是忍就忍得了的,不然,傅清城也不会让自己打晕他。他在想的,是上次霍千古说的,傅清城那种轻功“九曲鹞”,据他说,这种轻功,当世或许只有两个人体质能练的了,一个是傅清城,一个,是他自己,霍千古。可是霍千古天生绝脉,连真气都聚不起来,根本练不了,那这两个人,还有什么是一样的?

    “走了。”傅清城拍拍墨飞的脑袋,赛龙雀黝黑的鬃毛在阳光下像是缎子似的。贺庭歌一拉紫云亭的缰绳:“恩,我们先回雁门关,处理好了再去燕七墓。”

    【怎么没有人给书评呢?好不好看也没有人说,好歹喷一句也让我有点存在感啊。。。。。伤心中。。。。。】


再见,我的书呆

    路上没有遇到贺渊返回的队伍,应该是岔开了,索性一路无话,直到了雍州境外,傅清城才道:“我就不去雁门关了,你去吧,我在晋阳城等你。”

    贺庭歌思索道,“也好,我处理完就过去。”

    二人分道而行,临了了,傅清城回头道:“小心点。”

    贺庭歌浅浅勾了勾唇角,折身先离开,傅清城看着远去的背影,眼眸垂了垂,有些事,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贺庭歌一路赶回雁门关,好在一切尽然有序,并没有因为主将受伤而军心大乱,这点让贺庭歌提着的心放下不少,将士们见贺庭歌赶回来都有些兴奋,虽然有些人没有目睹过贺庭歌在临月关的战绩,但就凭着这几年的风声也知道了不少,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小王爷!”曹任远还是那副粗人的样子,出了大帐迎接贺庭歌,大手拍拍贺庭歌的肩膀,心里赞叹一声:好小子!果然有大将之风!

    贺庭歌简单问候一两句老将,便询问了近几天来的状况,李悦一板一眼的汇报完,贺庭歌蹙着眉头又听几位老将的复述,似乎觉得这事有几分诡异。

    贺渊受伤似乎都有些蹊跷,但是听过程来看,却又十分合理,似乎再正常不过,可是贺庭歌却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就从贺渊受伤回京后几方势力却相继撤兵来看,难道目的只是要打伤贺渊?逼他离开雁门关?

    想了想,还是先留两天看看情况。

    话分两头,海堂端着药碗皱了皱鼻子,好难闻的东西,再看看床上坐着的人,眼睛蒙着布一动不动,似乎像是一尊雕像。

    “子阳。”海堂轻声叫道,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成分。

    那晚,大雨滂沱,徐子阳以为海堂走了,结果睡到半夜也没有睡意,反倒是浑身酸疼难受,像是发烧了,听着窗外的雨声,觉得分外清凉,就披着外衣想着打开门透透气,结果一开门就看到倚在门边上坐着门槛的海堂,海堂淋着一身的雨,发丝都粘在脸上,显得有几分狼狈,迷迷糊糊的突然被惊醒,看着门口的徐子阳道:“子阳。。。。。”

    徐子阳看着眼前狼狈的海堂,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索性眉头一皱回身就要关门,心里却是一阵发酸,海堂连忙直起身用手撑住门框道:“你听我解释,子阳,对不起,我。。。。昨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生气你打我骂我都行,你别不理我啊。。。。。”

    徐子阳原本面无血色的脸又白了白,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冷笑一声,果然么?

    海堂还想解释,徐子阳冷声道:“我不生气,我没事,你走吧。”

    “子阳。”海堂唤了一声,徐子阳推门推不动,索性丢开门扇走进屋里,没有燃灯的屋内一片漆黑,而那一抹蓝衫映着窗外唯一的一丝光亮显得分外淡薄。

    海堂张了张口,却是再也不敢说什么,垂了垂眼眸,立在门口,任凭雨水打在脸上唇色一片苍白。

    徐子阳紧了紧衣衫,感觉整个人掉在冰窟窿里似的,冷的发抖,扶着一边的屏风稳了稳发虚的脚步,终究是眼前一黑倒了下去,海堂只听到里面一声闷响,冲进去就看到徐子阳倒在屏风后面,忙叫了一声徐子阳,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海堂吓的手都有些发颤,徐子阳滚烫的身子在怀里烫的他不知所措。

    徐子阳皱皱眉头慢慢睁开眼,感觉自己躺在一个人怀里,外面下雨声还在,他只是恍惚了一会,现在慢慢清醒了,沉声轻道:“放开我。”

    海堂见人醒了,也不敢违背,就把人放在床上,问道:“要不要找大夫?”

    “不用。”徐子阳冷声道,漆黑的屋子里他只觉得海堂就站在他左边,索性翻了个身朝里睡了。

    海堂皱皱眉头,道:“你发烧了。”

    “不用你管,死不了。”

    “子阳。。。。”

    “我困了,麻烦你出去。”徐子阳冷声道。

    海堂抿了抿唇,终究是不想再违背他,道:“好吧,你睡吧,我给你点了一个火盆,可以去去寒气。”说完把火盆往床边挪了挪,踌躇片刻,抬步离开。

    而徐子阳原本闭着的眼睛却是猛地睁开,翻身坐起,眼前一片漆黑,头还是隐隐的痛,循着方才海堂站的地方看去,还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徐子阳觉得冷的厉害,伸手向着前方一探,明显感觉有温热的气流在手边,越靠近越热。。。。。。

    “子阳!”就在徐子阳手按在火盆的一瞬间,走到门口的海堂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你干什么!”

    徐子阳忘了挣开,只是循着说话的方向看海堂,但目光却是落在不知名的地方,沉声道:“怎么这么黑?”

    “那我再多点几盏灯。”海堂不明所以,就要抽身去点,却是徐子阳抓着他的手一紧,随即松开,缓缓摸上自己的眼睛,直到触到睫毛才颤抖着指尖握成拳。

    “子阳?”海堂眉心一皱:“你怎么了?”

    徐子阳盲目的看了看四周,终究是轻声道:“我好像,看不见了。。。。。”

    海堂闻言,浑身一颤,一把握住徐子阳的肩膀,逼他正视自己,但是,徐子阳目光的焦点却依旧不知落在哪里,海堂颤抖着手指伸在徐子阳眼前晃了晃,没有反应,而徐子阳只是静静的坐着,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空气,突兀的裂开嘴笑了,无声。

    “我去找穆岚。”海堂丢下一句话就迅速离开,离开的太快,而没有注意到失去安全感的徐子阳下意识的想捉住他衣袖的手。

    “你走吧。”突然,徐子阳开口打断海堂的回忆,海堂眨眨眼,药已经温了,拿过去坐在床边舀起一勺在唇边试了试温度,差不多:“等你好了我就走。”

    徐子阳张着嘴等海堂喂进一口药喝了,沉默片刻道:“你不用管我。”

    海堂不再接话,只是舀着药道:“张嘴。”

    徐子阳也不反抗,张着嘴一勺一勺喝完,海堂拿手巾给擦了擦嘴角,起身离开。徐子阳靠在身后的软枕上,轻轻叹了口气,从那天开始,海堂就再也不像以前一样粘着他了,一天能说的话也不多了,他照顾自己,是愧疚吧?

    海堂出门前顿了顿脚步,轻声道:“以前,对不起,穆岚说你明天就能拆药了,我明天就走。”说完不等徐子阳再说什么就起步离开,天知道那晚他有多害怕,他只是想留在他身边,却是一再伤害他,既然他不愿意再见他,那就走吧。唇角苦涩的勾了勾,再见,我的书呆。

    当贺庭歌见到海堂的时候,有一瞬间觉得出现了错觉,那个咋咋呼呼的人,仿佛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依旧是一身红衣陪着银色铠甲,但是脸上却是沉稳的神色,言辞间也不再胡言乱语,一时间还真不习惯。

    “海堂。”贺庭歌趁着午饭时间,把在外面吃大锅饭的海堂拉进军帐,问道:“怎么样了?”

    海堂摸摸鼻子,笑了笑:“挺好。”

    贺庭歌眉头一皱:“还没说清楚?”

    “说清楚又能怎么样?”海堂终究是收起脸上勉强的笑意,俊美的脸挂起一丝苦笑:“终究是我不对,还能说清楚什么?”

    “你就没想过,你其实根本没强迫他?”贺庭歌忍不住道。

    “好了,都已经这样了,追究这些还有什么用?”海堂摆摆手,看着一边架子上担着的破军道:“小王爷何时也开始操心这些个闲事?”

    贺庭歌无奈挑挑眉。

    海堂回身道:“你不是还有事吗?去忙吧,我替你看几天。”

    “你这状态,我怕你出去给我整事儿啊。”贺庭歌调侃道:“亏得挞拔祯不在这边,不然,你还不带着你的先锋营把人家连营给拔了出气?”

    “你这么想我的?”海堂苦笑。

    “恩。”贺庭歌认真点头。

    海堂摸出腰间的禅熤,银刀的反光照出他俊美的脸:“说实在的,真想打一场。”

    “走吧,我陪你练会。”贺庭歌伸手拿下破军道:“打完我还真要出去一趟。”言罢两人来到校武场脱了一身累赘的铠甲,轻装上阵,一边红衣银刀在这大漠风沙中显得几分妖异,另一边贺庭歌一身玄色短打,银枪反握在手,蓄势待发。

    好些个闲着的将士都围过来,看着场上二人窃窃私语。

    “那是海将军的刀啊?以前都是听说的,上次那个柔然大将就是被一刀砍了的,据说砍完那人还不知道自己死了。。。。。”

    “是吧?那得多快的刀啊?”

    “哎哎,小王爷手里那把就是传说中的破军啊?好霸气。”

    “那是,库勒的人马上次还没有正式交锋呢,看到破军就跑了。。。。。”

    李悦在一边的台子上站在,神色看不出什么,一边的曹任远拍拍李悦的肩膀笑道:“李将军,令弟跟着小王爷混你就放心吧!”

    “那是自然。”李悦笑笑,回道。

    高手过招一般是不需要太多花架子,尤其是用刀的和用枪的,本就不需要太多虚招,再说二人都是战场上磨下来的,招招稳准狠,看的一旁的将士心惊胆战的。

    这一场打的酣畅淋漓,直到最后,二人一个拿枪抵在另一人喉口,另一个手中刀链出手,刀锋擦着一人耳后而过割下一缕黑发插在身后的木杆上。

    现场一时雅雀无声,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片刻后,场上二人却是朗声大笑,贺庭歌收回长枪往地上一插:“痛快!”

    海堂收刀如鞘,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撑在身后,笑着甩了甩头发:“多谢小王爷手下留情!”

    下面的将士半晌才回过神来,高声欢呼起来,兴奋之情不语言表。

    翌日,贺庭歌一早就出发赶往晋阳城,说起来,有时候这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真的让他怀疑自己的身份,就像不用问人他也知道从没有去过的晋阳城怎么走。

    傅清城从明月楼出来,正回想着宇文邕处得来的消息,就看到街道上牵着马走着的贺庭歌,正打算上前去,却被身后下来的宇文邕拉住隔胳膊,傅清城回头看宇文邕,目光里的询问很明显。

    宇文邕俊朗的脸上唇角勾了勾,看了看远处走来的贺庭歌,回头看傅清城:“你就那么在乎他?”


以后不许见他

    傅清城眉梢动了动,看着宇文邕道:“周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宇文邕看着远处的贺庭歌似乎看到他俩了,捉着傅清城的手没松,道:“就是好奇而已。”说罢突然眉心一皱,拉着傅清城回身进了明月楼,傅清城想挣开,却是见宇文邕修长的手指竖在唇前:“嘘~”

    傅清城眉头一皱,从一旁的缝隙里向外看去,就见外面的贺庭歌已经不见了,而四周的暗处都藏着一些黑衣人,此时临近傍晚,昏暗的光现下一时还看不清楚,但那一闪而过的刺绣却是让傅清城心下一动:玄花令!

    “要是让他们知道你和我在一块,想必小王爷也脱不开干系吧?”宇文邕挑挑眉梢轻声道。

    傅清城只是在想贺庭歌去哪了,怎么突然就不见了:“你先走,我出去引开他们。”

    “你要去找他?”宇文邕问道。

    “不然呢?”傅清城不动声色的拂开宇文邕的手:“这里是你的地盘,玄花令的人做不了什么大动作,再说,比起你,我更相信他。”

    宇文邕眉心一动,还要说什么,就见傅清城已经闪身离开,一个雀鹞飞人已经消失在视线,宇文邕靠在门后,良久,苦笑了一声,身后一人走上来:“主子,要不要跟去?”

    “算了。”宇文邕轻声道:“还不是时候,跟的太紧反而被察觉。”心里却在想傅清城那句:“比起你,我更信他。”苦笑,其实,我也想让你相信我,可是,我终究不是贺庭歌啊,给不了你最纯粹的东西。

    贺庭歌其实一进城就看到傅清城了,只是正想着过去就看到傅清城身后的宇文邕把人拉回去的一幕,眉心皱了皱,还不待有所动作就发现身后有人跟上来,警觉地回头看去,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离开街道。

    果然是玄花令的人,贺庭歌藏在暗处看着跟过来找人的一群人,心里思索着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不会想趁我不在大齐境内要除掉我?

    “人呢?”外面一个黑衣男人沉声问道,另一个赶紧回道:“跟到这里就跟丢了,似乎被发现了。”

    “十七,带人去那边看看。不要惊动了。”那人沉声吩咐道。

    贺庭歌在暗处隐匿着气息冷眼看外面人寻他,突然身后气流一动,贺庭歌警觉地回头,唇上一凉,就看到傅清城竖着手指站在他身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贺庭歌点点头,撇到傅清城一身显眼的天青色衣衫,眉头皱了皱,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他自己一身黑衣站在这狭小的过道里倒是不怎么显眼,随手把人拉进怀里,扯着外衣把人包住这才回头看外面。

    傅清城眨眨眼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听着外面人的动静,似乎不打算离开,两人这么贴着也不知道要贴到啥时候,傅清城感觉到贺庭歌喷在脸上温热的气息痒痒的,索性低头靠在贺庭歌肩上。

    这时,先前离开的名叫十七的男子回来道:“没有。”

    那人沉吟一瞬,道:“撤。”直销一瞬,外面七七八八的人就走的不见踪迹。

    贺庭歌吐出一口气,傅清城从他肩上抬起头来:“走了?”

    贺庭歌点点头,退开半步把人从怀里放出来,傅清城皱皱眉心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人,伸手把人来过来:“怎么了?”

    贺庭歌看他一脸茫然,无奈的叹出一口气:“没事。”傅清城眨眨眼,靠在身后的墙上,手里拉着贺庭歌的外衫贺庭歌只得一手撑在墙上把人圈在臂弯里。

    “周兄说。。。。。唔。。。。”傅清城还没说完的话被贺庭歌堵回肚子里,有些不明白贺庭歌怎么突然招呼都不打就来这一出。

    直到傅清城有些换不上气了,贺庭歌才放开人,傅清城喘了一口气,就见贺庭歌神色缓了缓,道:“以后不许见他。”

    “啊?”傅清城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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