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绝世小师叔-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你想怎么着?”大司徒和贺庭歌一起看贺渊。

    “怎么着?”贺渊拔起一只写有“齐”的棋子,思索片刻,猛地插在外围黄色棋子一头:“她男人是皇帝,还能让她受委屈不成?”

    “额。。。。。。”大司徒哑然,之后倒是忍不住笑起来:“不愧是靖王爷,有魄力。”

    贺庭歌自始至终没出声,听贺渊这么说,倒也觉得是,一味的给女儿撑腰,作为名声在外的靖王爷,自然免不了一番口舌。再说,有皇帝在,必然不会出什么大事。

    贺渊似乎不想理会大司徒,但是却也不将人逐走,就是由着大司徒在那里打趣,也不回声。

    贺庭歌想了想觉得眼下也没什么事,就退出书房。

    一眼看到穆岚正往后院走,贺庭歌想了想,大概是去看明珠了,左右没事,便紧走几步跟上去,穆岚闻着脚步声回头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自顾自的往后院走。

    说起来,穆岚似乎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倒不是说王府养不起一个人,也就多双筷子多个碗的事,再说,穆岚还是名声在外的神医,哪有把神医往外赶的说法。主要是,穆岚每天无所事事的样子,好像没有正事要做。

    穆岚手里拿着一个食盒,里面是从厨房要的几个鸡腿,走到明珠身边把鸡腿递到明珠嘴边,明珠就着他的手一口咬掉半个,明珠嘴里的牙是参差有秩的,虽然大多是尖牙,但是却排的整齐,两腮都是食草的平齿,整体倒是和人齿差不多。

    贺庭歌到另一边的马棚,那里有几匹骏马,看骨骼身架,都是好马。其中一个隔间里的一匹马见贺庭歌过来有些兴奋的打着鼻响,不安分的走来走去。

    那是一匹通体乌黑的马,额上有一道白斑,形似雨滴状,贺庭歌略一思索:“紫云亭。”唇角一弯,这是他的马,或者说,是曾经的贺庭歌的马。

    走进了,那马看到主人过来,乖顺的挨着贺庭歌,贺庭歌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走进了才发现,这马的毛色并不是纯黑的,而是在太阳反光下微微发紫,再看这马的体型外貌,竟是一匹踏雪乌锥!

    四蹄如雪,通体乌黑,行走如闪电,气势破千军,当年楚霸王的坐骑就是一匹乌锥,还有张飞那匹“王追”也是一匹极好的乌云踏雪。贺庭歌摸着紫云亭的耳朵,眼中满是喜爱。

    “小王爷这匹马是西域名种吧?还是罕见的紫云锥。”穆岚一手喂着明珠,一边淡淡道。


我以为,你是懂他的

    “小王爷这匹马是西域名种吧?还是罕见的紫云锥。”穆岚一手喂着明珠,一边淡淡道。

    贺庭歌但笑不语,他几乎很少骑马,他在过去也有一匹马,虽然也是好马,但是比上这匹乌锥却是差远了。

    “有没有兴趣出去放放马?”贺庭歌问。

    “那你要问明珠了。”穆岚将最后一个鸡腿喂到明珠嘴里,摸了摸明珠过长的鬃毛,要不是编起来,乱糟糟的倒是真的以马乱狮了。

    贺庭歌看明珠把鸡腿咬的咯吧乱响,有些担忧的看看紫云亭,莫不要被咬了。

    谁知紫云亭早就看那浑身白毛的家伙不爽了,此时倒是从贺庭歌身边走开过去一口咬住明珠脖子上的链子,要将其从马棚里拉出来。

    贺庭歌倒吸了口凉气,明珠可是有尖齿的!要是恼了可就完了。

    穆岚倒是让开几步,走到一边看着,意料之外的,明珠只是淡漠的目光打量了几眼紫云亭,细细嚼着嘴里的鸡腿,不予理会。

    贺庭歌看了看穆岚,那人一脸死人样的看着两匹马在那里拉拉扯扯,丝毫不为所动。贺庭歌咋舌,果然是穆岚养大的,一个德行。

    紫云亭发挥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咬着明珠的链子不撒口。终于,明珠似乎被扯得忍无可忍了,脖子一仰把链子从紫云亭嘴里扯出来,瞥了一眼紫云亭,慢悠悠的走出马棚,来到穆岚身边,低低发出几声咕哝,似乎在告状。

    穆岚摸了摸明珠的头,像是安慰。然后瞥了一眼无奈的笑着的贺庭歌:“你的马一点不像你。”

    贺庭歌好笑,拉着紫云亭的缰绳:“像我该是什么样子?”

    穆岚眨眨眼,似乎也没想出来该是什么样子,便牵着明珠的链子走:“我似乎开始明白,为什么傅清城对你不一样了。”

    贺庭歌微微皱了皱眉:“你们很熟?”

    “不熟。”穆岚道:“没你熟。至少,他和我提起过你,而和你,没有提过我。”

    走在前往马场的路上,贺庭歌骑着紫云亭,一路上手上还得用力拉着想撒丫子跑的马,似乎是太久没出来跑了,紫云亭老想来个百米冲刺。

    而穆岚那边,明珠走的慢腾腾的,倒像是来散步的。穆岚依然靠在鞍子靠背上,懒懒的眯着眼。

    “穆岚。”贺庭歌突然出声道。

    穆岚抬起眼皮。

    “其实,你不会骑马吧?”贺庭歌道,然后就感觉一阵阴风刮过,穆岚微长的凤目眯起,一张脸瞬间冷成冰块。

    糟了,说到事实了。贺庭歌难得恶趣味的想到,然后就有些想笑,明明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怎么一个个老成的像个老头似的。

    穆岚倒也没有反驳,他是不怎么会骑马,因为明珠不喜欢跑。

    和这个冰块走着,贺庭歌突然有些怀念海堂了,那个叽叽喳喳的家伙。

    “你去从军吧。”穆岚突然开口道。

    “为什么?”

    “因为你适合,或者说,你身上有战场的气息。”

    贺庭歌看着穆岚:“这也是小师叔的意思?”

    “我觉得这个问题问我不合适吧?”穆岚看贺庭歌一眼:“我可不是信鸽,传话筒。这只是我个人意思。再说,你就没想过去从军吗?”

    贺庭歌摇摇头:“我不是没想过。”只是需要一个理由,曾经的他,是为了守护那片满目疮痍的土地,现在,虽然天下几分,但是,各方安居乐业,他又不是嗜杀好战的人。

    突然,穆岚低声笑了出来,贺庭歌抬头看他,就见穆岚仰躺着,笑的有几分可悲:“我以为,你是懂他的。”

    贺庭歌被他弄得一愣。

    “他是贪狼宿命,活着,就是为了乱世,师伯为了保他命,几乎毁了他的一双腿。”穆岚淡淡道:“他吃过很多苦,可就是不信命,他说,既然是主乱世,那他就要亲眼看着能乱到什么程度,也不枉背上一世包袱。”

    “为什么你们都相信这些?”贺庭歌不解。

    “不是相信。”穆岚道:“是不得不信,他是师祖捡来的,听说,遇到他的地方,兵荒马乱,到处都是厮杀过后的残骸,连只飞鸟都没有,可只有他一个人坐在乱尸之中,不哭不闹,两岁,师伯说,他当时只有不到两岁。一身白色小袄,粘上丝丝血迹,却显得遗世独立。”

    听着穆岚的叙述,贺庭歌突然有几分难过,他的脑海里,傅清城似乎一直都是面色温润,虽然带几分小狐狸似的狡诈,但都是一份浅笑,一份淡然。

    “师祖算过他的的命数,贪狼,师伯当时喜爱他,想要留他性命,向师祖发誓一定不会让他霍乱天下,师祖这才把梨园留给他。贪狼啊,集天地造化一身,几近完美,师伯破了他的命格,废了他一双腿,虽然没有全废,但每至阴寒潮湿,双腿就会如万虫噬骨一般,受邪寒入骨之痛。”

    贺庭歌静静听着没有出声,这就是那个少年淡漠背后所承担的吗?

    “我曾偶尔听到师父和师伯提起过,要他可以不受乱世之伤的办法,就是找到紫薇命格的人,陪伴身侧,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所以,你觉得我像是紫薇命数?”贺庭歌皱眉。

    “不是像,我觉得,你就是。”穆岚看着贺庭歌,沉声道:“我以为你至少会为了他去参军的,看来是我想太多。”

    贺庭歌一时有些难以消化,只是问道:“现在他在哪?”

    “不知道,时候到了他自然会来,他也在努力,我想他觉得你会去参军的,虽然他可能从来没有对你说过。”穆岚翻身下马,贺庭歌也下来,紫云亭一下子窜出去好远。

    抬头看着天上渐渐压过来的云层,穆岚眯眯眼:“我觉得,很快,就会变天了。”

    远处的紫云亭跑了几圈又回来扯明珠的链子,似乎想让明珠跟他一起跑。明珠被扯的不胜其烦,但却也没有像贺庭歌所想的发威去咬紫云亭,最多就是扯回链子,然后离紫云亭远点。

    从那天之后,穆岚似乎把最近几天的话都讲完了似的,除了吃饭喝水,连嘴都不张了。

    “庭歌,庭歌。”海堂风风火火跑进来,抢过贺庭歌刚到好的茶,一口蒙了:“凶手捉住了!”

    “什么凶手?”贺庭歌一时没反应过来。

    海堂擦擦下巴上的水渍:“就是下毒害你姐那个。”

    贺庭歌眉头一锁,这几天一直风平浪静,都忘了这茬了:“怎么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那个什么乌美人,就她下的毒。”海堂一边微长的刘海被他扇的一鼓一鼓:“我就说这群柔然蛮子没安好心吧。”

    “是她?”贺庭歌挑挑眉,难怪当时脸色那么差。

    “可不是,听说是当场捉住的,前脚刚熬上的补品,她后脚就去下药,结果被发现了。”海堂咋舌:“这也太笨了。”

    “她现在人呢?”贺庭歌问:“被押到天牢了?”

    “没,在水牢,天牢太便宜她了。”

    贺庭歌点头,然后又问了一些细节,海堂马马虎虎的说了一下,贺庭歌皱了皱眉,想着却是这女的也太笨了,不过也是,她孤身一个柔然人,也没有贴身的柔然侍女,自然没人帮她去下毒,只能自己去了。可是,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舒服。

    “水牢是谁管辖?”

    “大司徒啊。”海堂道:“大司徒可不是太尉,纯文官,虽然只是从一品,但是文武兼备,有一点兵权的,皇城军有他管辖的一部分,水牢就在他的管辖之下,不过,大司徒就是心好,水牢不像前几年那么恐怖,不然,现在乌美人可能都没水里的虫子给咬死了。”

    贺庭歌听的一阵恶寒。

    “要不要去瞧瞧?”海堂看着贺庭歌,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她那么害你姐,咱去给她点苦头吃?”

    “柔然那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证据确凿,再说,我大齐还怕他不成。”海堂撇撇嘴。

    贺庭歌没有等太久,傍晚吃过饭,就和海堂去拜访了大司徒,大司徒还是那副样子,就是知道贺庭歌要见乌美人时,稍微一犹豫:“小王爷见她做什么?报私仇啊?”

    贺庭歌见他那样子,无语道:“司徒大人,我就是问问她几句话,报私仇什么的,您在这我还怕她跑了不成?”

    大司徒闻言笑了笑道:“别太久,看在你爹份上我可以准你。不过,海堂小公子。”

    “啊?”海堂苦着脸:“司徒大人,我就进去看看,不说话。”

    “不行。”大司徒笑眯眯:“水牢关的的要犯,你要是想去看,就去犯点事,让你家老头子亲自把你送来,我给你留个好的。”

    海堂被他说的一寒,缩缩脖子道:“那,还是算了。庭歌你小心点哦,我等你。”

    贺庭歌忍着笑道了声谢,就跟着两个衙役去了水牢。

    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恐怖,就是阴暗了些,空气中弥漫着湿气,贺庭歌踩着脚下的石板,随着衙役来到一个空间,四周三面是石壁,正面对的是铁栏,压抑打开门锁,贺庭歌走进去,就听见一阵阵水声。

    适应了一下,贺庭歌向中间的水池看过去,并不大的水池,后面的墙上有一个出水口,水流不断从里面流出来。

    并不是想象的场景,水池中央有一个台子,乌美人,也许现在叫她乌柯琪更合适,此刻就在台子上坐着,手脚都被绑上铁链,但并没有想象中的落魄。

    听见有人进来,乌柯琪抬头看了一眼,微乱的发丝遮在美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一眼,便又低下头。

    “公主?”贺庭歌来到水池边。

    “小王爷是来动私刑吗?”乌美人突然开口,清丽的声音带着淡漠。


真相

    “小王爷是来动私刑吗?”乌柯琪突然开口,清丽的声音带着淡漠。

    贺庭歌眉头一锁:“我只是来问一些事?”

    乌柯琪突然唇角一动,倒是冷笑一声:“问我为什么下毒害你姐姐?”说着抬起头看贺庭歌,眼神中是一种淡淡的轻蔑。

    贺庭歌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的女人。

    “小王爷。”良久,乌柯琪低下头,低声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贺庭歌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见她抬头看他,半晌道:“有。”

    乌柯琪轻笑一声:“那你觉得,你们的皇帝爱你的姐姐吗?”

    “应该有感情的吧。”贺庭歌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挑了个含糊的回答,据他所知,皇帝和贺兰儿也算是青梅竹马,都这么多年了,必然有感情。

    乌柯琪闻言低低笑了几声,有几分凄凉:“感情?他们是青梅竹马,应该是有感情的。。。。。。”说着,叹息似的深深闭上眼。

    贺庭歌看她这样子,皱起眉头,难道这乌柯琪爱上皇帝了?因为嫉妒才下的手?

    “小王爷。”乌柯琪突然抬起眼看着贺庭歌,轻声道:“我说,我其实只不过是你们皇帝的替死鬼,你,信吗?”最后两个字,咬的极轻,在空荡荡的水牢里伴着回音,显得有几分鬼魅之感,连带空气都降了温。

    “什么意思?”贺庭歌听到意外的回答,沉声问。

    “呵呵。。。。。。”乌柯琪轻笑几声:“感情,在男人眼里到底算什么?我和挞拔祯从小一起长大,他说过要和我在一起,可是,还不是亲手把我送给你们皇帝。为的就是让我挑拨皇帝和贺渊的关系,最好,能逼的贺渊不再为皇帝卖命。”

    贺庭歌等着她把话说完。

    “可是,你猜我发现了什么秘密?”乌柯琪看着贺庭歌讽刺道:“你一定想不到。”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你?”贺庭歌沉声道:“你也说了,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挑拨靖王与皇帝的关系。我完全可以认为你在骗我。”

    “你真不像个孩子。”乌柯琪看着贺庭歌,良久,轻声道:“你若不是怀疑,又怎么会站在这里?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害你姐?我也想知道,我是想过从你姐姐下手,因为毕竟他是皇帝最喜欢的女人,还是贺渊的女儿,她要是死了,死在皇帝手里,贺渊定然不会放过他。”

    “可是,皇帝那么喜欢她怎么会杀她呢?”乌柯琪秀美轻锁,苦笑道:“我知道,这很困难,但是,我也有我的办法,我打算用寒溪草,让她变老,变傻,误杀自己孩子,或者误伤皇帝,总之随便一条,都可以。”乌柯琪看着自己苍白的手指,轻轻笑了笑,苦涩的味道:“可是你猜我在御药房看到什么?我记得那天我们见过。”

    “你到底想说什么?”贺庭歌皱眉。

    “我看到皇帝身边的人,在你姐的补品里加了东西。虽然没看清楚,但是,那味道,就是寒溪草。”说完,乌柯琪戏谑一笑,看着贺庭歌渐渐变得错愕的脸:“那熟练度,怕是经常做吧。”

    “一派胡言。”贺庭歌冷冷道。

    “呵呵。。。。。。”乌柯琪轻笑:“是啊,我也不敢相信,毕竟皇帝那么喜欢她,怎么会害她呢?可是,这是事实。”

    贺庭歌冷冷看着她,生怕她再说什么,转身离开水牢。

    余下的事,若真的是乌柯琪所说,那岂不就是皇帝乘机陷害她?可是,这么做对皇帝有什么好处?

    或许,这真的只是那女人的谎言,想趁机挑拨离间。想了想,匆匆离开司徒府,路上海堂追问,贺庭歌也没有理会,只是道:“那女人是个疯子。”

    然而,回到府中,却听管家说贺渊有事跟他说,让他去书房。

    贺渊面色不好,贺庭歌一眼就看出来:“父亲。”

    贺渊从窗边回过头来,沉沉叹了口气,道:“跟我来。”

    一路随着贺渊来到一处别院,清清冷冷的,夜色临近,稀稀落落亮着的几盏灯笼在风中忽明忽暗。

    院子不是很大,一眼几乎就能看完,但是因为院里没多少东西,倒是显得空旷。

    贺渊直直走进院子,推开院里正中的一扇门,屋里一片漆黑,贺渊随手一扇,四下里就亮起灯来,贺庭歌微微诧异,但也没有表现什么,打量起灯光下的房间,简单的陈设,但是,不简陋,家具都是上好的木材,上的红漆,纤尘不染,看来时常有人打扫,只是这屋子里没有一丝人气。

    再回头,就见贺渊站在一边的供桌前,点上蜡烛。

    贺庭歌走近了看,上面供奉着一个灵位:“吾妻薛灵之灵位”。贺庭歌心下一惊,这是他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