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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火辣419.一不小心搞定朕-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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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们自己去。”
他可是山寨的,万一这个和烈天逸深深熟悉的侍卫头子发现,可怎么好。
侍卫头子赶紧道:“睿王殿下您身份高贵,步行……是不是有些不妥……”
阿狸虎着脸吼了一句:“你这奴才管那么多做什么?究竟谁才是睿王?”
那家伙再也不敢吭声,大门洞开,我和“烈天逸”大摇大摆地进了门。
宫女们太监们看见是睿王来了,个个都忙着请安。
自恃有几分姿色的小宫女忙着抛媚眼,突然看见了我,人人都知道九夫人不好惹,赶紧缩了回去。
我在心中想,看来烈天逸在朝中的势力,比我想象得还要根基广博。
“烈天逸”一样置之不理,很快我们便走到了烈君绝的寝宫。
我们迅速地互看了一眼。
此时已然暮色四合,我们看准四下无人,便藏身一堵墙后。
扑朔迷离1
此时已然暮色四合,我们看准四下无人,便藏身一堵墙后。
阿狸造了一个结界,随即恢复成狐狸撞,落入我的袖口。
我拍了拍阿狸的头,笑着说:“阿狸,今天干得不错,值得表扬!”
“吱吱吱吱吱吱!”狐狸在我胸口使劲蹭。
不过现在我已经没有心情纠结阿狸到底是男是女这一个纠结的问题了,我将它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袖子里塞了塞,轻声道:“小声点,我们现在就去找烈君绝。”
阿狸显然有点儿吃醋,但是也没办法,只能乖乖地在我袖子里拱了拱。
我一沉身,运足真气。
之前我中了那种奇怪的毒,真气受了很大的伤害,幸好阿狸来了,它有一种奇怪的磁场,能够慢慢地将我的元气补充回来。
虽然还是不如全身精力充沛时候的水平,可也还勉强能够使出几招。
而且现在我心神未定,迫不及待地要早点找到烈君绝。
所以,我也不能管那么多了,实在有什么特殊情况,这不还有阿狸吗。
(阿狸,对不起,我把你当救命稻草了……苦命的狐狸……)
烈君绝的庆云宫,我此前是没有进去过的。
楼宇巍峨,暮色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没有怎么点灯,我完全只能凭借直觉,在昏暗的暮色中一点点地往前移动。
还好我虽然元气不足,轻功倒还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损害。
根据我之前看过的一些古代电视剧,皇帝的寝殿一般是中间有一个正殿,两旁有配殿,而皇帝的龙床,一般面南背北,在最中心的位置。
我刚刚走了几步已经觉得十分奇怪。
庆云殿里面气氛没有我所想的严峻,往来的宫人们脸色也并不算很紧张,完全不像是烈君绝被软禁的样子。
甚至……
在微微飘来的晚风中,我还听见了丝竹声。
怎么可能?
烈君绝我太了解了,他锐利,敏捷,洞察力和直觉,都是一等一的。
扑朔迷离2
怎么可能?
烈君绝我太了解了,他锐利,敏捷,洞察力和直觉,都是一等一的。
不可能烈天逸已经将一切做得那么明显,他却毫无所觉,还有心情在这里寻欢作乐。
我登时觉得这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起来。
之前我以为他是被软禁,或者受了重伤,至少,是处在一个很不利的情况下。
可是这样看起来,他很好,完全不需要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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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寂寞。
而且,有一种无力感。
我藏身在一根雕着张牙舞爪蟠龙的描金大柱之后,静静地察看着。
凉风乍起,这样的晚间,其实也是很美好。
的确,不是我听错了,是有丝竹乐器的声音。
就在这庆云殿后面的广场上。
再远远看去,花团锦簇,温柔富贵乡。
怪不得,他们在举行宴会,所以庆云殿里面,人那么少。
可是,烈君绝——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心情举行游宴?
你疯了么?
还是脑袋被门夹过?
烈天逸就要逼宫了,烈无殇随时都有可能杀了你!!!
在丝竹的声音之中,还夹杂着银铃一般美妙的笑声。
我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说不出,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小七决绝而痛楚的表情,又浮现在我眼前。
他不能理解我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也不离开京城。
而当我在屋檐上,面对着无情的弓箭之时,我想得很清楚,我不会走,因为我最爱的男人在这儿。
哪怕就是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潜进了深宫,他却似乎一点也不需要我。
一点儿也没有想起我。
好像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思维又回到那一夜,在月光和飘飞的桂花之中,我一步一步地离去。
好像,就是发生在刚才。
倾尽天下1
思维又回到那一夜,在月光和飘飞的桂花之中,我一步一步地离去。
好像,就是发生在刚才。
在月光和飘飞的桂花下,他冷着一张脸,对我说:“如果你走,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心中仿佛被撕扯一般,一点一点地痛楚。
突然,我真的好想离去。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走。
他现在很危险,我得去保护他。
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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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按住了自己的心跳,袖中搂着阿狸,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正在举行欢乐宴会的广场。
远远看去,只见枫叶层层叠叠,红得如血一般,艳丽而悲伤。
然而在这欢乐的宴会中,却没有人觉得悲伤。
四周坐了不少人,想必都是层级不低的官员。
歌舞伎正在翩翩起舞,水袖,明月铛,丝竹声,胡旋舞。
猫儿眼,在修长双眉之中闪着迷幻光芒。
好一场乱世烟花醉。
我呆呆地看过去——这是为什么?城中已经被烈天逸控制了,为什么这儿还在如此太平盛世,醉人歌唱?
我远远地,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烈君绝。
此前,我还害怕他受了重伤。
可是现在看起来,他毫发无伤,脸色也很好,完全不像虚弱苍白的样子。
他身穿一身绛红色的袍子,我未见过他穿这个颜色,只觉得这颜色将他的肌肤映照的愈发昳丽动人,风流倜傥,随便一笑,就是临水照花,倾尽天下!
可是,他的笑,不是为我!
我的心底,好似扎上一万根针。
他的表情甚是和悦,显得心情很好,修长洁白的手指擎着金樽,虽然我闻不到酒香,可是他面上的颜色,已够令我陶醉不知归路。
在他身边,坐着一身华服的鸿鹄。
在灯火的映照下,原本苍白的鸿鹄也显得格外有兴致。
倾尽天下2
在灯火的映照下,原本苍白的鸿鹄也显得格外有兴致,二人频频私语着,微笑颔首,似乎有许多话要说。
而我,却被这样远远地排除了开去。
这个世界,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我如同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漩涡中。
四处皆是白茫茫的雾气,看不清楚。
为什么?前一晚,还是我和他们二人在一起赏桂花看月,如今他们却似乎已经在另外一个空间。
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我只觉得心口有什么在不断地发着疑问,却实在无法抓住事情的关窍所在。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我在做梦?还是这一切,原本就是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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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丝竹声停了,我一愣,便看见鸿鹄长身站起,含着笑,击了击掌:“传唤若月。“
若月?
若月是谁?
我愣在这儿还来不及思考,突然见到所有舞姬都知趣地退了下去。
在月光如水的照耀之下,款款地走近一个美人。
那美人的美貌,简直令天上皓月也缓缓失色。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美女。
她有着如同水晶一样的肌肤,深邃的眼睛,跳跃着点点的银光。
挺直的鼻梁,朱唇精致而丰满,好似开到最盛的玫瑰。
丰盈秀发披在脑后,款摆如水藻。
一袭白衣,就好似将串串珍珠穿在了身上。
这个美女是谁?
我呆呆地站在那儿,心中浮现巨大不祥的预感。
烈君绝突然站了起来,弯起嘴角笑道:”果然是位倾国倾城的美人,若月,你过来,给朕看看你的模样。”
那若月娇吟道:“是。”
她缓步走到烈君绝面前,抬起那精致完美的下颌。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抚过下颌肌肤:“果然是绝色,若月,朕今晚就赐你为月妃。”
倾尽天下3
她缓步走到烈君绝面前,抬起那精致完美的下颌。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抚过下颌肌肤:“果然是绝色,若月,朕今晚就赐你为月妃。”
若月娇吟道:“臣妾叩谢皇上圣恩!”
就要跪拜下去,然而被烈君绝一把拦住:“美人不用叩拜了,来,坐在朕怀里。”
我的心,犹如被千万根针齐齐扎过。
烈君绝……
他曾经在我耳边说过誓言,说除了我谁也不要,说倾尽天下只为我的容颜,说刀剑生死笑只为我在他身边,说过去的一切已经过去,从今之后,我才是那个能够和他携手立于世间之巅的女子!
可是这是为何?
我以身赴险,来到此处,看见的却是他宠幸别的女人!
我只觉得血液都凝结了,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再大不过的笑话。
难道这样层层紧逼,诱我入瓮,只是要让我看到他冷酷的脸?
不!烈君绝,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就算你受到了烈天逸的要挟也好,你怎么能在我面前,面前上演这样一幕!
不要!
烈君绝,不要让我恨你,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舍得让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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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位若月已经自动自觉娇嗔地倚在了烈君绝身边,纤细如羊脂玉一般的手指在面前的琳琅满目果盘杯盏之中拈起一抹水晶玉雕一般葡萄,那淡红色珍珠蔻丹闪闪发光。
她身一转,将葡萄轻飘飘地喂进烈君绝口中:“皇上,臣妾敬您西域佳果。”
若不是我的心中有千斤重,看到这一幕我定会大笑出声——
搞毛啊,真是太俗太无聊太老土了,喂葡萄!喂葡萄!
能不能换个新鲜花样啊,所有肥皂剧里面,美女都会喂“昏庸的皇帝”葡萄的,就好像皇帝都是傻B,没吃过葡萄一样!
放过葡萄吧!它还是个孩子!
可是,虽然我的嘴上很想笑,心中却很想哭。
一双人 一双恨1
可是,虽然我的嘴上很想笑,心中却很想哭。
因为我看见烈君绝噙着一抹旷世绝俗的笑意,那种笑意,我曾经以为只属于一个人,那就是我。
可是显然我错了,错的离谱。
可见,这世上没有能够任何能够确定的事情!
他一反身,将那若月整个拥进怀中,挑着她的下颌,微微摩挲。
那种亲昵,那种诱惑,我曾以为终其一生,他都不会给其他人的。
他含住晶莹的葡萄,眼神挑逗:“月妃果然是巧心思,别人只会敬朕酒,你却能别出心裁,以西域葡萄相敬,真不愧是解语花!”
接着,在她颊上轻轻一吻。
在月光下,若月海藻一般的长发中,我看见尖尖的,十分精致的耳廓,突然心中雪亮——这样稀有的美貌,这样的耳朵形状……
她定是个鱼人!
怎么,难道她是烈无殇派来的么?
可是,烈君绝一向看不起鱼人,原来遇见了这样的绝色美人,一样难以把持自己……
鸿鹄在一边轻微地蹙了蹙眉头:“主上,太过宠爱南疆鱼人,未必是件好事。”
烈君绝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鸿鹄你说朕做甚么?你以前还不是眷恋一个鱼人姑娘?朕早就废除了鱼人和大煌子民不得通婚的禁令,又为何不能宠爱这绝色的美人?”
鸿鹄道:“主上喜欢做什么事情,自然随主上的意思——只是主上,只怕周姑娘会不高兴。”
难得此时,鸿鹄还能想到我,我不禁对他有些感动,此前我还曾怀疑他敬我的酒有问题,如此看来,难道是我小人之心了?
烈君绝蹙了蹙眉,弯起唇角,表情嘲讽:“鸿鹄,你为何要提她,在此时良辰美景,败了兴致?”
若是此前我还有些怀疑这不过是一场误会,烈君绝绝无可能这样对我,而到了此时,我的心中只剩冰凉。
缩成一点点,沉默在海底,再也无处找寻。
一双人,一双恨2
若是此前我还有些怀疑这不过是一场误会,烈君绝绝无可能这样对我,而到了此时,我的心中只剩冰凉。
沉默在海底,再也无处找寻。
凤凰花落,纷然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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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鹄干咳了一声:“主上,这只是个误会,周姑娘同主上感情至深,不要为那一点小事伤了感情,周姑娘为人有些倔强,但是深情一片,你们二人经历过那么多,还请主上三思。”
烈君绝突然流露出很不耐烦的表情,在椅背上敲了一记,冷哼道:“你说够了没?朕才是这天下的主人,你唧唧歪歪的烦不烦?哪一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你总不能要求我只守着她一个人吧?”
鸿鹄脸上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低声道:“——可是若周姑娘看见这一幕,不知道会怎样想。”
烈君绝伸手轻抚若月的鬓发,赞叹道:“看见了就让她自惭形秽一把——这才是真正的美人,看到这样的美人,突然觉得那个女人也就不过如此,脾气大,骄傲,也不见得有几分姿色。”
我再也听不下去,突然忘记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虽然在心中有个声音在叫着:“一定是误会,一定是误会,他不可能这样对你,他绝对不可能如此无情,一定是哪儿弄错了,一定是——一定是烈无殇,烈天逸的诡计——”
可是,却要我怎样释怀?
就算他们用怎样的诡计,烈君绝为何要说这样冷酷的话语?他不知道我在,说的话不该正出自本心么???
在我来之前的心思中,早已做了决定。
若是烈天逸和烈无殇已经将烈君绝完全控制,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救他,不让他受伤害。
但我也很明白,敌我力量悬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
我甚至这样想过,若是我们真的逃不出去了,就坦然地一起赴死。
一双人,一生恨3
我甚至这样想过,若是我们真的逃不出去了,就坦然地一起赴死。
我们并不是第一次面临生死危难,早就有了这样觉悟。
能够一起共赴黄泉,也算是一件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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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待我的是什么?
我抱着和他一起赴死的决心来到这儿,看到的却是如此情景!
叫我怎么安慰自己?
叫我怎能不去想,也许一切都是烈君绝的主意,搜捕我,是不是也得到了他的默许?
此时才知道,相爱的人之间,不可能有百分之百的信任。
因为爱,生出占有欲,自己付出了,总是希望对方也同样付出,而且付出的不比自己少。
所以,感情,其实是无比脆弱的,因为人性,就是如此。
我不是圣母,圣母这种生物绝不可能存在于地球上,
眼泪朦胧了我的眼眶,我并不想冲出去质问他,这太可笑了,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一脚踢开门,质问林健那个贱男春的周娇娇。
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我早就没有当年的激情了。
若是当年的我也是现在这样的性格,我根本就懒得跟踪林健和大胸女开房,他们爱开就开去吧,关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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