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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HPSS-崩坏的救世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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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真相被揭露在面前的这一刻，铂金小贵族是真的有些茫然了……
但是显然，现在并不是让德拉科一味茫然忧伤的好时机。
所以铂金小贵族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即使刚刚脱口而出的疑问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自家爸爸的解释，却也不再出言追问。
直到绿眼睛的救世主男孩儿无声无息地来到他的身边，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德拉科才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任由好友将自己按坐在身后的沙发里。
“好了亲爱的小龙，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一定非常复杂。”紧跟着挨在他身旁坐下的救世主少年压低了声线，那柔和沉稳的语气几乎是在瞬间就让德拉科安下心来——他突然意识到哈利在安抚自己的情绪这一方面一直以来都表现出了多么惊人的天赋！
当然，铂金小贵族的这点小心思哈利自然是不会知道的，他只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起来，低声安抚着虽然已经平静下来，但是显然心情依然低落的铂金友人：“听着小龙，我想你应该先给沃伦学长一个解释的机会，相信我，他现在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的。”
知道好友所说的的确很可能就是事实，德拉科平缓了呼吸，转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放心吧哈利，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绿眼睛男孩儿显然没那么容易相信德拉科的保证，但他只是略带担忧地深深注视了德拉科一眼，就很干脆地将视线调转开去，给德拉科留出了百分之百的自由空间。
铂金小贵族不由微笑起来，为对方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一如既往的体贴。
“谢谢你，哈利。”无视紧随好友脚步而来、此刻就坐在距离自己两人不远处的另一张单人沙发椅中的黑袍教父那愈发难看的脸色和万年冰川般酷寒难耐的冰冷视线，德拉科笑着握住好友温暖的白嫩爪子，语气真诚又坦率地道谢。
碧眼少年似乎为他这样突如其来的直接表达方式很是惊愕了一下，但是下一秒，他就凑近过来，像是遗忘的任何一次聚会时所习惯做的那样，将自己的大半重量转移到了德拉科的身上：“当然，随时为您效劳，我可爱的小龙！”
德拉科苦笑了一下，发觉从自家教父那里传来的森森冷气又一次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这边几人的互动眼看慢慢向愈发温馨治愈（你确定？＝＝）的方向发展，那边，沉默地互视着彼此的另外一对铂金父子却依然相对无言。
相比于卢修斯的震惊和不可置信，显然对于这一天的到来早有准备的阿布拉克萨斯则是有些尴尬和赧然。
作为一个子控已经成为了某种家族遗传特质的马尔福（即使他现在已经改姓沃伦了，但是阿布始终认为自己的灵魂永远属于那抹高贵耀眼的铂金色），阿布拉克萨斯当然曾经无数次设想过与自己最为疼爱的独子卢修斯再次相见时的场景。
但是显然，这一次，命运女神并没有再一次垂青依然拥有无上美貌的自己（＝＝），甚至还从中阻挠了一把，让自己和卢修斯以如此一种尴尬的方式再会——这让即使能够厚着脸皮面不改色地与自家儿子打过招呼，甚至是无比自然地玩笑般地调侃“教训”了对方两句的阿布拉克萨斯，也不知道接下来两人之间的对话要如何开场和展开下去了……
毕竟，站在他眼前的，是他思念了十七年之久，自从他重生开始就一刻也没有忘记过的……他的卢修斯啊……
“父亲，您为什么……”令人尴尬的沉默持续了一段算不上短的时间，最后还是被终于从自己父亲死而复生的震惊之中清醒过来的铂金贵族打破。
卢修斯当然毫不怀疑眼前的这个金发少年的确是他那死去多年、甚至连画像都没有留下一幅的父亲没错。
即使发色不再容颜改变，声音也和曾经听惯的不同，但是阿布拉克萨斯甫一开口，那种熟悉的语气和马尔福一族特有的悠长韵律……还有他呼唤自己名字时语气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的那股亲昵宠爱……
卢修斯怎么能去怀疑，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他的……父亲？
“……好久不见，卢克。”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正面与卢修斯对视，所以完全没有错过那双微微泛红的、与自己同色的眼眸之中掩饰不住的惊喜、茫然、疑惑和不知所措的阿布拉克萨斯终于还是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在自己死去时才刚刚成年，现在却已然成长为一个优秀成熟马尔福族长的宝贝独子：“抱歉，我就那么离你而去……”
“父亲，真的是您……”卢修斯的语气这才微微哽咽起来，大力回抱住身形纤细却不娇小的金发少年。“没有画像、没有留存记忆……我还以为……我真的再也见不到您了！”
“……对不起。”阿布拉克萨斯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是最后却化作了一声深沉的叹息，以及……一句迟到多年的歉语，“我那时候并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病得那样严重，以至于会就那么抛下才刚刚成年的你……但是我很骄傲，因为我的卢克不仅坚强地一个人学会了长大，而且还变成了这么成熟又优秀的好男人，爸爸很高兴啊，卢克……”
“……爸爸……”卢修斯眼圈一红，最后还是叫出了那个多年不曾出口的称呼，好像自己还是那个刚刚进入霍格沃茨没多久的小男孩儿，可以随心所欲地在最宠爱自己的父亲面前邀宠撒娇……
阿布拉克萨斯并不言语，只是无声地轻拍着卢修斯虽然有些发颤但却依然挺直的背脊，默默传达着自己的思念和安抚……
这一幕情景看起来是那么温馨美好，如果……忽略某个突然阴森森响起在两人身后的背景音的话——
“……我说，爸爸，沃伦‘学长’，你们是不是忘记了点什么？”
拥抱在一起的父子俩闻声齐齐转头，就见周身已经隐隐具现化出实体般黑雾的铂金小龙正无比阴沉地站在那里，俊秀的小脸儿上表情全无，一双灰蓝色的漂亮杏眼更是紧紧眯起，无端让久别重逢的大铂金父子俩一阵背脊发凉……
然而，还不等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反应过来做出回答，铂金小龙那凉气四溢的声音就又一次响起，彻底将某人冰冻在了原地——
“或者，我应该称呼您……‘祖父大人’，嗯？！”
阿布拉克萨斯闻言不由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容，抬眼看向自家刚刚确定恋人关系不久的小伴侣——他忽然觉得，自己选择向家人们坦白身份的时机，似乎好像大概应该或许可能……并不那么恰当？
与此同时，坐在铂金小龙身后悠哉游哉无压力看戏围观中的救世主少年则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回身窝进不知何时已经在自己身边落座的蛇王陛下怀中——
这下子德拉科可是真的炸毛了呢，阿布拉克萨斯·“沃伦”“学长”，就看你要怎么安抚了哟……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最近我的更新计划总是被JJ的抽搐打断……真让人无言……掩面于是本章父子相认了，写得我热血沸腾啊热血沸腾～卢叔乃为人子的时候真是好萌好萌哟……羞射捂脸……不过铂金小龙却终于忍耐不住发飙了，阿布爷爷您……咳咳，拍肩，努力顺毛安抚吧！我们精神上支持您，物质上……不会大意地绝对围观您！噗……最后奉上非常符合近几日JJ主题的图片一张，聊表我的怨念＝＝最后的最后扑倒大家群么～我最近复习到逻辑部分的图形类……简直要吐血了吐血！谁知道那些乱糟糟的图片之间到底有嘛联系啊混蛋！！捶地！我恨逻辑图形，各种逻辑图形＝＝嘤嘤嘤嘤……球抱抱，球安慰！
番外•；爷爷又怎样？
其实说起来，哈利也是不久之前才从阿布拉克萨斯口中得知他的“真实身份”的。
彼时德拉科刚刚和阿布拉克萨斯确定了恋人关系，两人正相处得宜如胶似漆。
身为德拉科最重要也是最信任的友人，哈利等人理所当然地成为了第一批从德拉科那里得到消息的知情者。
但是比起其他几位友人绝对真心的祝福，哈利却是留了点小心思，趁某次德拉科忙于家主训练之时，独自来到了沃伦家的庄园……
“其他的我不在乎，也并不想多管闲事。”
哈利记得自己当时几乎是完全放任了平日里一直收敛得非常完美的魔压，任由它们在沃伦庄园装饰低调却华美异常的会客厅里张扬肆虐——
“我只是想要知道，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选择又一次涉足进入了德拉科的人生？我还以为……你已经选择了放弃的。”
“哼……”金发银眸的少年虽然在哈利骤然完全释放的魔压之下被震慑得有喘不过气来，但是他的背脊却依然挺得笔直，甚至还微微勾起唇角，给了哈利一个挑衅意味十足的微笑。
“什么时候马尔福家小少爷交男朋友也要经过救世主阁下的允许了？这条新的规定我可是闻所未闻呢。”阿布拉克萨斯哼笑一声，全然无视对方足以摧毁整座庄园的恐怖魔压，只是语气随意地“调侃”。
——好吧，也许说“调侃”语意也实在太轻了一点，但是……谁让阿布拉克萨斯已经对哈利不满了很久了呢？
在他看来，他马尔福家的继承人，什么时候开始需要救世主来事事指手画脚了？这根本就是他们家族内部的家务事好吧？哪里轮得到一个外人来插手！
其实说白了，阿布拉克萨斯只是微妙地感到有些嫉妒而已——嫉妒哈利和德拉科之间亲密得远超一般朋友的关系，还有……两人过于亲昵的相处方式。
而哈利又怎么会听不出他看似挑衅的话语背后所隐藏的真意？
“我想学长你误会了。”从阿布拉克萨斯吃醋都可以吃得如此光明正大毫不在意被自己发现这点，哈利认为自己可以判定他对德拉科的在乎程度应该比自己所想的更甚，于是收敛了魔压同时脸上迅速挂起温和假笑面具的救世主大人悠悠然地在松了一口气的金发少年对面坐下，语气也变得和缓了许多：“我和德拉科可并不是学长你所想的那种关系哟～我以为三强争霸赛结束以后我和斯内普教授之间的关系对于所有的巫师而言，都应该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呢……”
“波特学弟这是在提醒我什么吗？”阿布拉克萨斯微笑，一瞬间之前的刻意寻衅完全不见了痕迹，只剩下平日里所有人在他脸上见惯的温柔笑意。
哈利见状不由微微皱眉。
他从很久以前就觉得沃伦家这两兄弟的表现太过老练太过深藏不露。
那无关是否身为血族在巫师界长期埋下的暗桩，必须自小就接受各种精英教育所造成的结果。在哈利看来，那更像是某种与年龄不符的深沉沧桑——必须由长久的岁月雕琢磨造，无法人工提炼。
所以对于这两位沃伦，哈利一直是怀疑着、抱着审慎的态度默默观察着的。
即使后来因为盖勒特和梵卓的关系沃伦家最大的底牌被彻底摊开暴露在哈利面前，沃伦兄弟带给哈利的那种微妙的违和感也依然没有随着两人血族身份的曝光而消失。
哈利一直很想弄清楚这两兄弟身上隐藏最深的秘密——不是因为好奇，而是因为阿布拉克萨斯对德拉科的感情和……他带给德拉科的影响。
哈利可以不在乎不安定的因素潜伏在自己身边，但是一旦这些因素会危及他所在乎的人，那么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譬如现在，哈利就不能再将这当成是一场兴致所归的游戏，只因为——德拉科被牵扯了进来。
“学长，我们还是不要再进行无意义的彼此试探了吧。”耸了耸肩，收起一脸温文尔雅的招牌笑容，哈利晶莹透澈的翠色眼眸之中光华渐渐转冷，隐去所有的情绪，只余下一片漠然。
“既然波特学弟这么所的话。”阿布拉克萨斯欣然点头附议，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是丝毫未变，依然是一派笑意嫣然。
“那么，我就直说了。”哈利也不在意，“学长你……对德拉科的事，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这一次，是认真的吗？认真地，想和德拉科一起，渡过今后所有的岁月？”
“……我想，是的。”沉默了一会儿，眼神慢慢从清明变得惘然，而后又渐渐转回清明，阿布拉克萨斯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重要的决心一样，宣誓般地对哈利的问题做出了回应。
“我看不到学长的真心。”哈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坦白道，“老实说，这其实是学长你和德拉科之间的问题，自然是属于德拉科的私事，我原本不应该插手。”
“但是……德拉科是我最重视的好朋友，虽然从小就作为马尔福家的少主接受了各种各样的训练和教育，可是不能否认，在某些方面他依然天真单纯得像个孩子——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阿布拉克萨斯苦笑。
他怎么能不明白？要知道，最初，那孩子身上最吸引阿布拉克萨斯注意的，就是这份难得的天真和单纯。
——只不过，那是另外一种意义的“吸引”罢了。
作为一个堪称完美的马尔福家主，在初见德拉科之时，阿布拉克萨斯自然是对这种根本不应该出现在马尔福家继承人身上的天真单纯感到不满极了。他简直不能相信卢修斯居然教导出了这样一个孩子！
德拉科虽然礼仪完美举止得当，从外表到涵养无一不体现着马尔福出产的优秀品质，但是偶尔，阿布拉克萨斯还是能从他尚且稚嫩的表现之中看出一些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东西——比如对单纯友情的渴望，比如对认可的朋友会付出比允许的更多的信任和在意……
这对于一个马尔福而言简直是天大的忌讳！马尔福从来不轻易交托如此程度的信任！
一天一天地看着自己的爱孙（……）在救世主和他的朋友们的影响下过早地交付了太多对于一个马尔福而言足以致命的东西，阿布拉克萨斯心底的忧虑简直已经不能再用语言来形容！
所以阿布拉克萨斯起初才会那样积极地接近德拉科——其实他只是为了纠正自家小孙子的某些不恰当行为！
但是……
莫名其妙转世重生的前铂金族长扶额，露出了一个完全不华丽的苦涩笑容——
但是谁知道，这苦心教导的结果，却是另外一场原本不应该也不被允许出现的……沦陷。
“学长？”看着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低头坐在那里并不说话的阿布拉克萨斯，哈利皱眉。他忽然觉得自己刚刚似乎是碰触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一些……或许能为他揭开某层一直朦胧地存在在那里的掩盖在事实真相之上的面纱一般的东西。
阿布拉克萨斯却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金发少年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再次抬眼看向哈利——带着仿佛做出了某种决定一样的表情：“波特先生，不介意听个故事？”
“当然。”哈利颔首，心中隐隐感到了一丝好奇。
×××
阿布拉克萨斯的故事其实很简单。
这是一个关于某位巫师病故之后却发现自己意外重生在了另一个魔法界新生儿身上的故事。
病故的巫师带着记忆重新转生为人，在一点点长大的过程中，一边适应着自己的新身份和由此带来的一系列新变化，一边又一直不断缅怀着自己逝去之前的亲人和生活……
哈利听到这里才终于明白，自己之前所感受到的违和感究竟来自哪里——原来并不是他的错觉，阿布拉克萨斯·沃伦真的拥有那种历经岁月磨砺洗礼的深沉与沧桑，那是一种被刻印进他灵魂的特质，无法被轻易完全掩饰。
只是……阿布拉克萨斯接下来的发言，却让刚刚因为解开某些疑惑而暗自欣悦不已的救世主瞬间被石化在了原地——
“那位巫师，现在的名字是阿布拉克萨斯·沃伦，而他曾经所拥有过、现在也依然渴望的另外一个名字，则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什么？！
哈利愣愣地抬起头来，看向已然笑容尽敛，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漠然的金发少年——他刚刚说了什么？！他原本的名字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那他不就是……
小龙的爷爷？！
“学长，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哈利抽了抽唇角，勉强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这不是玩笑。”阿布拉克萨斯苦笑，“虽然……我本人倒也希望这是个玩笑！”
哈利沉默了。
两人相对无语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哈利又一次出声，打破了满室的沉寂：“但是……尽管如此，你最终也还是选择了德拉科不是么？我想，这就是你的答案。”
“……你说的对。”阿布拉克萨斯的表情稍微好看了一些，银灰色的眼眸之中也渐渐开始泛起了原有的光华。“而且……我现在也的确和马尔福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了，不是么？”
“单从血缘来讲，的确是的。”哈利很是实事求是地回答，“虽然最初我并不怎么想让德拉科真的和你在一起。当然，这是因为你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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