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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权重-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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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虽小,但因为是深夜,周围很寂静,她的话让前后几个学生都听到了,他们都一齐低下了头。

虽说只要不是太偏心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是皮军等人挑起的,但派出所的人若断定他们是聚众斗殴,各打五十大板,也不是没道理。毕竟他们确实打架了,而且受伤的还是皮军他们。

皮军等人是在社会上混的,自然无所谓留不留案底,也不在乎通知单位或家长,就算关几天,出来还是混混。可这些学生却不同了,打架斗殴,还被抓到派出所里,这可是校纪校规所不容的。只要派出所通知学校,并以公文的形式通知学校说他们也有过错,那么学校对他们肯定是会进行处分。如果有官员还对学校施压的话,学校有可能对他们做退学处理,开除他们的学籍,那他们这一辈子的远大理想就毁了,只能回家老老实实地种田。

虽然现在高考的录取率非常低,但不到考试结束,学生都不会放弃希望,不会认为自己一定就考不上。

想到可能被学校开除,有的学生在心里甚至开始埋怨郭拙诚多事:如果不是他,也许挨混混们一顿打就没事了。

感知到他们内心的变化,郭拙诚心里很苦涩甚至有一丝悲哀的感觉。

他并不怕张根学玩什么花招,也不怕皮军搬出他爸爸,他爸爸顶天了也就一个镇长,科级干部,还没有什么权力影响到县公安局,甚至连派出所也只能提建议。但郭拙诚却是打心里眼不希望自己动用自己的关系,他不希望又惊动其他人,特别是不想惊动上级,很希望这事能在派出所顺利解决。

看见学生惶恐的样子,郭拙诚笑着安慰道:“不用担心,这件事是那帮混混不对,我们是正当防卫。而且黑皮狗他们受伤是我打的,与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

见郭拙诚一脸轻松的样子,胆子本来就不小的郑阳受到了些许感染,心情不禁渐渐转好起来,他说道:“你真有本事,是不是练过功夫?”

郭拙诚对他很有好感,笑道:“是练过一点。郑阳,你胆子很大啊,不错。”

年轻人哪有不喜欢被人恭维夸奖的,特别是被自己的偶像夸奖,郑阳一下眉飞色舞起来,说道:“我们就是不齐心,如果我们齐心,他们根本不敢冲到我家店子里打架。”

郭拙诚心里一动,问道:“他们是你们打烊后进来的还是打烊前进来的?”

郑阳显然也是聪明人,连忙说道:“我们家的店子早就关闭了。我爸爸妈妈去家里种田,现在就是白天也根本不做什么生意,晚上我在这里也只是守一下店子。是他们强行要进来的,我们不让他们进行,他们却挤进来……”

郑阳的精明出乎郭拙诚的意料,这小子故意把声音说得有点大,让他的同学都听到了。

小杂店正常营业的时候可以说是公众场所,所有人都可以自由进出。可是,如果小杂店打烊了,有人强行进入的话,那就跟私闯民宅差不多。虽然现在还没有“私闯民宅”这个罪名,但这也跟强行进入别人家里差不多,更加说明黑皮狗等人理亏。

旁边的警察也不蠢,听到郭拙诚和郑阳的谈话,一个警察连忙大声呵斥道:“不许说话!不许串供!”郑阳大声对同学说话,确实是一种变相的串供,是在提醒同学等下回答询问的时候要注意的事项。

叶诗华虽然明白,但她还是怒道:“什么串供?你们这是乱按罪名,情况本来就是如此。一群混混冲到人家家里打人,难道你们还要替他们开脱吗?”

一个警察气呼呼地冲到叶诗华面前:“哼,你还牛上了。不要以为你爸是公社干部我们就对你高看一眼,你给我老实一点,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前面一个混混也冷笑道:“哼!公社干部?你爸就是公社书记也没有镇长的权力大。见了镇长还是要点头哈腰,牛什么牛?”

很多地方公社和镇是平级的,但随着机构的改革,有的地方公社已经改成了乡,没有改革的很多被置于镇的领导之下,现在的镇相当于以前的区。所以镇长一般比公社书记高一个级别。

叶诗华很郁闷地不再说话。

整个镇子都不大,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派出所。

一进派出所的大门,刚刚心情好了一些的同学陡然沉重了起来,尤其当身穿警服,神情严肃冰冷的警察命令他们进那个安装了铁窗的大房间时,他们总感觉自己好像成了犯人一样,特委屈特害怕。

就是胆子大的郑阳也有点胆怯地看了郭拙诚一眼。

郭拙诚笑着说道:“同学们别怕。等下他们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就按实际情况说就是。你们放心,受委屈的是你们,你们是受害者,警察不会、也不敢对你们怎么样。”

走前面的黑皮狗冷笑道:“到了这里你还装什么装?今天不收拾你,我不信皮,我跟你信。”

郭拙诚没有理他,不急不慢地跟着他们进了讯问室。

因为叶诗华没有参与斗殴,她父亲又是公社干部,警察们商量了一下后,倒也没有为难她,让她进了值班室休息。那里有一个老头在值班。

一个胖子警察看到郭拙诚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知为何很生气,他用力推了郭拙诚一把,骂道:“小子,别以为你是大学生就牛皮哄哄的。只要犯到老子手里,老子照样收拾你。”

皮军等人先一步进了讯问室,一个个找了凳子坐下。

见到郭拙诚等人进来,虽然他们一个个还是呲牙咧嘴的,但都变得神气十足,一副吃定了郭拙诚等人的样子,好像这派出所就是他们家开的。

尤其皮军更是嚣张地冲郭拙诚咧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道:“小子,今天老子不把你整死,老子这一辈子就白混了!”

郭拙诚听了冷冷一笑道:“你这一辈子本来就白混了,死到临头还叫什么叫?”

“你!”皮军没想到郭拙诚到了这里还敢这么牛气,气得站起来就想朝郭拙诚冲去。

亲自审讯皮军的张根学见状急忙把皮军按回了位置,沉声道:“坐下,皮军!”

皮军骨子里本就已被郭拙诚打怕了,刚才只是一时冲动站了起来,站起来后其实就后悔了。被张根学这么一叱责,立马借势气呼呼地坐了回去,对张根学道:“张所,你也看到了,这小子嚣张得很。”

张根学转向郭拙诚,一脸严厉地道:“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的,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郭拙诚笑问道:“难道只许这些流氓地痞威胁我,就不许我反驳吗?行,下次他再叫我就不理了,反正我也知道,会叫的狗不咬人。”

皮军气得差点又站起来,但见郭拙诚死死地盯着他,还是不敢动。

郭拙诚现在之所以皮里阳秋地说着这些话,并不是没有意义,更不是逞口舌之快,他是为了缓解那六个高中生的紧张情绪。避免他们在警察单独询问的时候因为害怕而被警察诱导说出不利的话来。

张根学在自己的地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年轻人质问,脸一下子就变得铁青铁青。但他是所长,有些就是想做也至少得表面上过得去,听了郭拙诚话,他也不得不压下心头的怒火,对郭拙诚问道:“你的姓名,现在在哪个学校读书?”

见张根学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郭拙诚自然也不会故意找茬,老老实实地回道:“我叫郭拙诚,已经大学毕业,现在在这里体验生活。”

张根学心里一喜:大学毕业了?那就是说你现在不是在校大学生了,好!

刚毕业的大学生不是工人就是技术员,也许人脉和权力比在校大学生大得多,但远没有在校大学生这个光环让人忌惮。现在所有人都对学生有一种本然的关心,如果社会上发生有人与学生冲突的事,人们在不了解事情的情况第一时间都偏向学生这边,即使后来发生错的是学生,人们还是自觉不自觉地为学生找借口。如果社会上的人做的过分,立即会成为过街老鼠。

而且别看学校没什么权力,没有什么实力,但它拥有不可争辩的优势,那就是永远占据舆论高点。一般官员想与学校斗,而往往是手无寸铁、无权无势的学校占上风。

现在皮军这些混混和一群高中生起了冲突,张根学还真感到有点棘手,不知道如何安抚皮军这个镇长的儿子,听说郭拙诚已经不是大学生,已经走入社会,这叫他如何不高兴?况且从皮军的态度看,他最希望惩罚的就是这个叫郭拙诚的家伙。

“就拿这个家伙开刀,让他当替死鬼!”在这一瞬间,张根学就决定了。

第884章 彪悍的女人

这个决定让张根学的心情更加晴朗起来。

不过,张根学没有急于下手,而是耐着性子问道:“请问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

郭拙诚回答道:“滇南大学,毕业两年了。”

实际上他连大学都读完就转入了军营,之后转入到政府部门工作。

张根学又是一喜:滇南大学?不是京城的哦,呵呵,这更好了。他都忘记思考郭拙诚这个年纪怎么就大学毕业两年了,他耐心地问道:“郭拙诚,刚才那个女孩不是说你是京城来的大学生吗?怎么是滇南大学的,怎么又毕业两年了?”

皮军这小子不学无术,整天在社会上瞎混,完全不知道张根学为什么还在纠缠于这么小事,人家都说自己不是大学生了,你还这么啰嗦干什么?只要不是在校大学生,惩罚他就更方便更不用担心了啊。

他连忙插话道:“张所,他就是一个社会混混。什么体验生活?骗人的。他以为他是谁啊,还体验生活。你就把他抓起来吧!只要打上几棍,由不得他不老实交待。”

张根学瞪了皮军一眼,转头对郭拙诚道:“别担心,我们派出所是保护好人打击坏人的。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郭拙诚“实话实说”道:“她对我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她是我同事的同学,因为我同事是在京城读的大学,她就以为我是京城的大学生。实际上我只是毕业后在京城工作了一段时间,现在要调到外地。因为新的单位还没有落实好,我就利用这段空隙时间到这里来体验一下生活。”

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冒充在校大学生也不可能阻止眼前这个笑面虎拿自己开刀,最多更加来阴的而已。还不如开诚布公地说清楚,看这个所长滑到哪个地步。与其应付他的阴招,不如粉碎他的正面打压。另外,他这么做的目的除了放松他的警惕外,也是希望眼前这个家伙只把淫威发在自己身上,让那六个学生早点回家,人家还要回学校,明天还要上课呢。

越听,张根学心里越高兴越放心:呵呵,你小子没有后台啊,已经在京城工作了还被赶出来。现在已经从老单位出来了,而新单位又没有报到,意思不就是你现在是孤家寡人吗?我们就是抓了你,估计没有人来关心你,更没有单位出面来跟派出所协调吧?你原来的单位和将来要求的单位领导肯定都庆幸得很,幸亏你走了或者幸亏你还没上班,否则还要为了你的事奔波。

郭拙诚看到张根学一脸的兴奋,知道这个家伙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自己是砧板的鱼肉,任其宰割了,心里不由冷笑连连。

郭拙诚冷笑了一声,说道:“张所长,这些高中生明天还要读书,就让他们先回去吧。你也知道这件事与他们没有多大关系,有什么事朝我来就是,这些混混都是我打的。你说呢?你们做警察的总不能不讲一点情面吧?如果想问他们,你们就快点问,耽误孩子们的学习可不好。”

看着郭拙诚一副大人模样,张根学感觉好笑,心道:“小子,你死到临头在替别人操心。你就多多考虑自己怎么熬过这一关吧,呵呵。”

黑皮狗出言讥讽道:“真他玛的好笑,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傻子,自己的事没解决就担心别人。”

张根学看了几个学生一眼,心里有了计较,说道:“那就让三个女同学回去吧,另外还回去一个男同学送一下……”

在所有人眼里,女孩子都是弱小者,把她们关这里就是再有理由也会被人说,会更加说明黑皮狗他们理亏。还不如大方一点让她们早点离开,这样既可以减少麻烦又能彰显他的公正无私和同情心。

正要指让瘦小的郑阳护送她们走,不想那个身材魁梧的学生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张所长,我送她们回去。我真的没有参加打架,我连骂都没有骂一句,您就让我回去吧,我……”

看他那副熊样,张根学笑了,说道:“行,就你吧。一个熊包样,估计也确实不敢打。真是浪费了一副好身板。”

等那个同学带着三个女同学战战兢兢地走后,张根学对手下的民警和治安队员吩咐道:“把他们分开带到几个房间去,给我好好地录下口供。”

说着张根学还朝胖子警察也就是许家辉使了个眼色,许家辉则不动声色地朝他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你跟我到隔壁去录个口供。”许家辉转向郭拙诚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过郭拙诚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丝幸灾乐祸和阴险。

既然是公事公办,郭拙诚没理由拒绝,朝留下的郑阳和另一个同学点了点头,宽慰道:“没事,就是跟警察聊几句而已。”

郑阳等人这时全都唯郭拙诚马首是瞻,见他到这个时候都不慌不张的样子,心下安定不少。当然更主要的是三个女同学和一个男同学回去了,这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罪行”肯定不大,否则警察不会放她们走。

郭拙诚到了一间没有窗户的小房间,参与询问的除了胖子许家辉外还有一个年轻的女警察。从女警察手里拿着的笔记簿看,她是负责记录的,而许家辉负责讯问。

此时,在所长办公室里张根学正苦着脸对着皮军。

等皮军坐下后,他说道:“皮军,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这些人毕竟都是学生,你要我让整他们可不合适啊。”

皮军不以为然地说道:“张所,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又没有你去整那几个学生。那几个小子等几天我的伤好了之后自己去收拾他们就是,我只希望你对这个坏我们事、打我们的家伙予以严惩,不说判刑,拘留他几个月或者劳教两年没问题吧?你看看,你看看我身上的伤,你看看长毛蚂蚁身上的伤,完全足够判他的刑了。”

张根学心道:要不是你去招惹人家,人家会对你下手吗?妈的,现在打不过人家了,就开始叫屈!

张根学心里骂着,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而是继续一副苦瓜脸道:“这些我都知道,可真要这样处理,传出去恐怕对大家不好啊,你父亲也可能受牵连。”

“那按张所的意思,这件事就这样算了?”皮军嘴一撇道,讥讽地说道。

看到皮军脸上的讥讽,张根学莫名一种心虚,但他还是说道:“按我的意思,这样算了最好,反正也没出……”

皮军马上说道:“不行!……说吧,你要怎么样才整那小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语。”

张根学犹豫了一会,看了一眼外面,有点尴尬地问道:“听说‘军军游戏厅’下周开业?”

皮军身体如弹簧一般弹了起来,瞪着眼睛,说道:“我说张所,你也太贪了吧?我已经送了……”

张根学大惊失色,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嘘——”然后说道,“皮军,我不是再要你的股份,我是……”

听说不是要股份,皮军才安静了一些,但依然怀疑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张根学脸红了,小声说道:“你的游戏厅开张不是需要工作人员吗?我有一个朋友现在在家没事做,不如……”

皮军冷笑了一下,问道:“秋香姐?”

张根学点了点头,见名字都被对方说出来,也大方起来,说道:“她是初中毕业,算账、记账都可以。你认为呢?”

皮军当即说道:“会计?不行,会计和出纳我都有了……你先把这小子整好了,整得我舒服了,我就帮你把秋香姐招进来。即使没有会计、出纳,我也可以安排她搞卫生。”

张根学摇头道:“这事很难办,人家毕竟是京城里出来的,我整他的风险太大……再说,秋香不愿意搞卫生。”

就在两人讨价还价的时候,一个肚大脑肥的女人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随着她的脚步,房子都在抖动。

看到皮军脑袋上血肉模糊、身上伤痕累累,脸上还有鞋子踩的痕迹,这个女人就如天塌下来一样,尖声地哭叫起来:“我的军军,你怎么啦,老天啊这是哪个挨千刀的人打的,我要撕了他!军军啊,我的崽崽,你是我的心尖尖肉啊,怎么被打成这样……”

鬼哭狼嚎地叫了一阵,几乎所有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之后,这个肥胖的女人才转向一脸讪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张根学,颐指气使地尖声道:“小张!有你这么当派出所所长的吗?我的儿子被坏人打成这个样子了,你还在这里无动于衷。把一个革命领导的子女打成这样,这个家伙肯定是反革命,是苏联特务,你还不去打死他、打废他?你这个所长是不是不想当了?”

骂到最后,女人干脆用胖乎乎的手指张根学的鼻子,唾沫四溅地吼道:“如果你今晚不能给我儿子一个公道,明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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