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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红楼·画中人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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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氏气得无计可施,明知道他撒谎,盘问不出什么。只当他体质荏弱,风寒引发的哮喘,便也没有留心许多。
  “韩琦你过来,我有句话问你。”水溶勾勾手,起身朝池塘边走去。两个人在垂杨柳树下站定,韩琦见他神色和平时大相径庭,不由谨慎了几分。
  “王子腾是何时回京的?” 
  “少说也有个把月了,王爷近日在家中修养,少谈些朝事,身子要紧……”
  静静看着池上的子午莲,水溶不胜疲惫的合上眼,恍然明了了前因后果。
  他想独善其身,无论如何不趟着混水,可是造化弄人,却是他一手推波助澜,搅进这阴谋纠葛里。当日在凤藻宫,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家清白,才指出那条缓兵之计的对策,不料引火烧身,竟成了拆散宝黛两人的元凶。
  如果有朝一日,她知道了,又该有多恨他呢?
  他算好了立场,算好了退路,最终连自己也一并算了进去。这样动荡的尘世,从壮志凌云,到筋疲力尽,一场过程千回百转,直痛到心窝里。
  也许他一生从未爱过,又或者,他从来不敢爱上任何人。不像贾宝玉,爱或者恨一直明白写在眼里,干净到底。
  想到宝玉,他心中隐隐的不甘,却都淡了。
  水溶抬起头,略略抿起的双唇,有一些嘲讽之意。
作者有话要说:  宝玉娶宝钗,应该是红楼第一大疑团,我觉得金玉良缘的幕后黑手,是元春。
所以找了个贾家收买王子腾,用两家联姻做交换的理由。
PS:朋友说,你写的水溶在官场上跟金刚一样,怎么遇到感情戏这么废柴啊
所以水溶要加足马力,博取带鱼姑娘的芳心~~

  ☆、玖

  转眼五月仲夏,正是阴浓昼长之际,榴花开得越发疯了。四野里蝉鸣聒噪,惊得人心头烦闷。过了午时,轮值的小厮吃罢酒,困意就泛上来,靠在廊柱上打盹儿。
  罗氏穿过垂花门,朝书房这边过来。走到回廊下,小厮似是察觉了,懒懒翻了个身,继续闷头酣睡。掌房管家走上前,扬手打了他一记耳光:“没眼色的东西,大白天灌黄汤,养你不知道干什么吃的?”
  小厮顿时一个激灵,酒也吓醒了,只顾垂头站着。罗氏止住管家,着眼见碧纱窗外暗透幽凉,屋里静寂寂的,推门便走了进去。门前竖着屏风,横幅六扇展开,屏上描绘通景山水,正是王摩诘的《江干雪霁图》。
  有人从屏风后走出来,手里执了一卷书,此时容华收敛,眉眼略抬了抬。
  罗氏一见他,赶忙福身请安。水溶轻轻搀住她,道:“宫里有信儿了?”
  罗氏脸色微变,半天咬着唇,点了点头:“妾今早从南安府里回来,听他们太妃说,不知贾元妃吃了什么,昨天夜里竟然薨了!太医方子上写的‘四肢厥冷,时发痰疾’,可凤藻宫的人背地里说,是强灌的毒酒,跟东宫太子一个死法。”
  水溶手里原本握着书,听了这话,不知不觉松开手,啪就落到地上。
  “那元妃临死前披头散发,梗着脖子就是不肯喝,几个男人都按捺不住,口中还嘶喊着……”罗氏突然顿住,欲言又止的瞅他一眼。
  “喊着什么?”
  “喊着…王爷你对不起她……”
  水溶默不做声,脸上表情很淡,看不出什么变化。罗氏知道他是个极内敛的人,凡事憋在心里,最容易郁结成病。又怕话太重他受不住,忙劝道:“王爷别往心里去,她一个将死的怨鬼,定是吓糊涂了,才说那些浑话。”
  “你不是她,焉知她说的不是浑话?”水溶抬起眼帘,目光阴沉沉盯着她,惊得罗氏胆战心寒,向后踉跄退了一步。
  “怕什么?横竖出了事,有我来顶着,又不需要你担待。“
  罗氏听他说的跟真的一样,扑通跪到地上,晃着他的手已带了哭腔:“王爷别吓我,是妾身口不择言,您要怄气就冲我来,莫要伤了身子。”
  正说话间,管家慌慌张张闯进来,嘴里直打结巴:“不…不得了了,宫里…宫里来人了!”
  水溶收回手,从案上接过一只官窑茶碗,漫不经心地掀开盖:“越来越不像话,你不懂规矩,要本王亲自来教吗?”
  管家听出话中蕴含怒意,反手扇了自己一巴掌,严整跪好道:“禀王爷,宫里的赵公公来了,正在前厅求见。”
  “先勘茶,本王随后就到。”水溶沉声交待完,回内室换上朝服,才肯出来见人。赵堂是皇帝身边的心腹,一般甚少露面,这次亲自出马必是极棘手的差事。
  水溶拿捏好分寸,脸上迎着笑,一改素日冷面严霜的模样。赵堂十分受用,缓和三分语气道:“水王爷,此时关系重大,奴才诏旨宣读,您可听要仔细了。”
  “宁国公贾赦交通外官,依仗凌弱,辜负皇恩,有辱祖德,特命北静王与廷尉周纶予以严办,荣宁两府一罪并罚,家产充公,革去世职,钦此。”
  念完不见动静,赵堂提高了声调:“王爷接旨呀?”
  水溶笑着欠了一下身子:“有劳公公费心,我这里没什么招待,今年新摘的狮峰龙井,不知合不合赵老脾胃。”说着亲自斟满一杯,递到赵堂手里。
  赵堂忙连声推辞:“王爷不敢当,您这是折煞奴才了。朝廷交办的事,累死了我也不敢耽误,早办早了,奴才也好回去复命。”
  策马直入荣宁街,道路两旁设着围障,已经戒严了。禁军冲进贾府的荣禧堂,贾政慌忙迎出来,跪在地上听旨。此时宁国府的众人也在,各个吓得面如土色。贾赦瘫软到地上,一扑到水溶脚边,抓住他的前襟不松手。
  “王爷开恩,您一向待我们贾家不薄……”
  水溶表情肃穆:“宁国公,凡事敢做敢当,不须怨天尤人,小王也是奉旨办差。来人,将贾赦拿下,其余众人留地看守,传唤司员一律严抄惩处!”
  过了片刻,就有人来回报:“东跨所抄出两箱房地契一箱借票;,都是违禁之物。”又有人检举:“内房查处御用的衣物、器具多件,赤金首饰珠宝俱全,都是盘剥来的赃产……”
  赵堂扫了一眼贾政,冷冷笑道:“员外郎大人,胃口不小啊!”
  水溶拉住一个司官,私下里问他:“贾府的二公子贾宝玉在哪?”
  那司官正点账,想了想说:“刚才见他带着枷锁,好像让廷尉周大人押走了。”
  水溶眉毛一挑:“那周大人现在何处?”
  司官声音都有点颤:“在,在西边儿,正准备查抄大观园。”
  水溶变了脸色,目光茫然一空,立刻醒悟过来:“好个铁判官周纶,倒是会抢功。你们都在这里候着,没有本王的旨意,谁也不准擅动!”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撞开大观园的腰门,里头正闹的天翻地覆。丫鬟婆子们满园乱逃,被军官衙役抢的披头散发,用绳子拴着,畜生一样绑在廊柱子上。哀告震天,哭声直上干云霄。
  水溶心里记挂着人,又怕萧墙生乱,只有挨着一间一间的搜查。蘅芜苑、怡红院、秋爽斋、藕香榭、蓼风轩、暖香坞,园里姑娘大都到出阁的年纪,嫁的嫁、散的散,只在稻香村搜到李纨娘俩,栊翠庵里的妙玉和一干小尼姑,惜春是东府里的人,早被衙役拿走了。
  来到紫菱洲时,天色已经渐晚,十里平湖上风荷初绽,碧叶亭亭,映着暮色晚照,更有一种沉醉不知归路的错觉。禁军头领搜了一遍,并没有什么人。看门的婆子说,她们小姐许给大同的富户孙家,早都接走了。
  水溶听她说的含糊,不知道是谁,心里也有些犯疑。这时候来人禀告说,东四所的宅院没有搜,廷尉大人已经带兵去了。
  循着一带青色的水磨砖墙,向内蜿蜒曲折,阶下是石子漫成的甬道。两岸绿竹掩映,乍青还寒的薄雾中,显露出六扇格的碧纱窗屉,廊下挂着一架鹦鹉。
  禁军拔出刀鞘,正要破门而入,水溶道:“女眷重地,勿要伤及人命,懂了么?”
  两扇大门开着,迈步进去,箱匮四零八落的倾倒,笔墨、纸砚遍地都是。外间几个粗使丫鬟抱成一团,瑟瑟缩在炕上。碧纱橱里人声吵杂,掀开帘子,里头俱是一惊。
  屋内幽凉,床帐束起一半,隐约间看见女子倚在塌上,苍白单弱,像一枚纸剪的人儿。似乎卧病久年的缘故,她的唇是那种清透的薄,眼里空荡荡的,只余下怔仲温柔。 
  耳边蝉声起伏,由远及近又飘走了。水溶只觉胸臆绞痛,便如万箭相攒,没来由一阵抽紧。转开头去,不忍再看她。即使心力交瘁到这般田地,也是为了别人,从来不是他。
  你若能明白我半分心意……也算,值得了。
  挪开目光,水溶望着廷尉周纶,又恢复了居高临下的态度,只等他先开口。周纶伏到他脚下,怯怯地说道:“卑职该死,理应等着王爷来,再做打算。”
  “别啊,廷尉大人审案,你是主审,我是陪审,本王何敢居功呢?”
  周纶见他这般气势,惊得一头汗:“王爷息怒,实在是这□□馆赃物繁多,登帐起来麻烦,住的也是些下等女眷,查抄多有不便……”
  “周大人如此明事理,知不知道纵兵劫掠乃军法大忌?”水溶一拍案,指着他鼻尖道,“你这样打着查案的幌子中饱私囊,趁机捞便宜,把旁人都当瞎子么?”           
  周纶吓得瘫在地上:“王爷言重了,卑职万死也不敢。”
  “好,我且问你,这些女眷都是些什么人?”
  “回王爷,一个是前任巡盐御史林如海之女林黛玉,剩下的都是些陪侍丫鬟。”
  “哦?”水溶走到床帐前,脚步若有似无的一顿,恍若并不认识黛玉,将她上下打量番。黛玉被他看的不自在,却全然不明所以。他忽然伸出一只修长清瘦的手,捏住她的下颚,凑近了仔细端详。黛玉本能地扬起脸,眼中流露出某种惊惧。她渐渐缓不过气,努力克制着情绪。游走在彼此之间的暧昧意味,心也跟着颤起来。水溶却是脸若寒霜,眼中清澈无物,连气息都平静的出奇,隔了良久之后,才松开手,淡淡道:“姿貌这样平庸,哪里像林御史的女儿?本王有幸见过林如海,此人与他相貌迥异,五官无一相似之处,断不可能是林氏女。”
  他轻描淡写的一番结论,满屋哗然。连黛玉本人与紫鹃也是面面相觑,水溶背对着赵纶,给她们使个眼色。紫鹃立时恍然大悟,扑通跪到他脚前,声泪俱下道:“王爷饶命,我妹妹雪雁不懂事,被惯坏了的。求各位官爷大人高抬贵手,饶她这一会!”
  雪雁上月已经遣出园子,送回扬州老家去了。此时除了□□馆的人,谁也不曾见过黛玉本尊,一时之间真假难辨,摸不清底细。
  周纶心里愈加乱了,发懵地问:“既然她是雪雁,林黛玉又何在?”
  “这正要问你了,周大人。”水溶慢慢将目光移向了他,浓长的秀眉拧起,“你比本王早到几个时辰,这段时辰追缴的赃款赃物,都要归交国库。人要是丢了,自然唯你廷尉府试问。周大人好生想想,之前可曾来过什么人,将人犯提审走了?”
  周纶是何等的明白人,一番对答已经看出,这明摆着是推他下火坑,还是少生事为妙,赶紧顺水推舟:“王爷说的是,是卑职疏忽,确实不曾见过林氏。”
  水溶满意地点头,向对面的大案一指:“那就快些写契书,放她们与本王走。”
  周纶有些犹豫:“王爷,这不合规矩吧……”
  “哪有那么多规矩。”水溶背过身,“人我要定了,一个都不许少,你给还是不给?你若不给,本王一早就上朝奏明陛下,堂堂千岁连两个奴婢都要不得,倒不如辞了官,省的各位整日在背后磨牙。”
  廷尉周纶无法,只好命书办拿笔,草拟了两张纸契,递到他手里。      
  

  ☆、拾

  事隔半月之后,贾氏一案终告了结,罢黜的罢黜,贬官的贬官,族中男子全部没入刑部衙门,女子不论老少,入禁收监在大理寺,只待秋后论处。据说籍没其家产时,得金二十万锭又五万余两,元宝六百万锭,宝石二斗,其他珠玉古董无数,贪赃之巨可见一斑。
  户部将统缴的清单,呈交上去,皇帝阅后拍案大怒,只说百年来未遇此大蠹,念在其祖上有功德,将灭族改为抄家,贾赦、贾政、贾琏等人的罪名判成流放,连带着一干男丁发配到西疆去戍边。
  俗话说,贪官倒、百姓饱,金陵城里人人额手相庆,一时都传为美谈。
  过了五月端午,气候愈见闷热,家家买了艾蒲簪门、雄黄泡酒。罗氏见水溶这几天早出晚归,朝务忙得十分辛苦。便着人在河塘边采的嫩苇叶,掺了糯米甜枣,包成蜜糖粽子,赶着他下朝时送过去。
  水溶不喜甜食,吃了两口便觉得心里发腻,撂在手边不动了,继续批他的公文。罗氏看见卷宗上的字样,不由多留心,问道:“贾家的案子断得怎样了?”
  水溶叹了口气,揉着额角道:“虽不至盖棺定论,要翻案怕也难,刑部大理寺上下统连,想在这块铁板上做手脚,不是那么容易。”
  罗氏点头:“这就难怪,王爷你劳碌这些天,也没算白忙活。剩下的是天意,你又何必自寻烦恼。对了,昨儿个林姑娘还托紫鹃来问,他们家宝玉有音信么?”
  水溶正在翻阅卷宗,手指略微一顿,停了片刻,照常翻过去:“人还关在狱神庙,我已经派人打典过了,有间四面通透的干净房子,将他单独隔开,衣食也都关照过,不劳她们费心。”
  罗氏笑道:“妾身也是这么说的,偏她们不信。依我看,林姑娘那一片心思都扑在宝玉身上,嘴上不说,其实担心的紧,来府里这些天,都不见露个笑脸儿。宝玉正经娶的那房夫人,也未必这样上心。”
  窗外蝉声啾啾,细碎的光阴筛落进来,只听一阵闲花落地的声音。他的脸埋在阴影之中,显得幽深哀婉,有种沉静的美。嘴角轻微上翘,竟似笑了,那颗心却在薄薄的胸腔内无所依附的撞击,只剩了最后的悲凉。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与宝玉自小青梅竹马,感情远比旁人亲厚,他是了解她的,所以明白她的难处。像她这般一心一意不在乎功名利禄的女子,世间已经不多了。只是情字当头,谁又能说的清楚。
  坐了良久,手底下的卷宗一目十行,竟是半个字也没看进去。他烦闷的转过头,手边的青花瓷盘里盛着热气腾腾的白粽子,苇叶已经剥去了,洒着蜂蜜糖霜,晶莹剔透的裹了一层。水溶隐约想起来,她是姑苏扬州人,应该爱吃这些甜食的。
  “锦娴。”他唤了一声,仍是用惯常平静的语调,“你把这粽子带去,分给林姑娘她们尝尝,府里这么多女眷,留着也是可惜。”
  罗氏笑道:“早送去过了,这回子恐怕正吃着,人家大户家的小姐,什么没吃过,胃口早养刁了,稀罕这点子残羹剩饭?”
  水溶缓过神来,抛开手里的书,不由失笑道:“你瞧我,看书都看糊涂了。赶明儿请个淮扬菜的厨子,照样做些胭脂鹅脯、菱粉糕、蟹黄卷就是了。”
  罗氏侧过脸来看了他一会,别有深意地说:“王爷对她可真是好,这几天来嘘寒问暖的,让妾身都有点羡慕了。”
  水溶心中思潮起伏万千,想说什么终究说不出,一时无语。罗氏只觉他眉宇间魂不守舍,竟是从来不曾有过的缱绻神情。她看在眼里,越发觉得不对劲,原本只是半信半疑,此时这般光景,隐隐已经猜到了什么,却又不肯真的相信。
  “罢了罢了,我不过是闹着玩的,哪里就当真了。王爷下的旨意,妾身敢不从命?”她低头笑着,快速收拾好食盒,再尴尬不过的情形。走到门槛前,罗氏翻来覆去想着,心头沉甸甸的,想起黛玉那样的面庞身段,也是个绝色的人物。难道王爷对她,一直存有什么非分之念……
  想到这里,她心跳得又急又快,手里的食盒险些端不住。罗氏忍了几忍,思量再三道:“王爷,妾身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水溶漫应了一声:“夫人不必拘礼,只管说来。”
  罗氏踌躇半天道:“妾心里藏不住话,原是不该说的。君子防患于未然,如今王爷和贾家走的这样近,难免惹人非议,林姑娘又尚未出阁,虽说瞒过了司法衙门,以待罪之身藏在咱们府里,到底不合规矩。她个人名节是小,若让阴谋小人得逞,告王爷‘侵官生事’,以致天下怨诽,岂不辜负了王爷的声名?”
  水溶低垂了眼帘,只淡淡道:“浑水已经趟了,想干干净净脱开身,谈何容易。本王受贾政再三重托,总不能失信于人。何况侯门深似海,这偌大一个府第连两个弱女子都藏不下?”
  “只是这府中人多口杂,预先不防着,我怕……”
  “怕什么?”水溶抬眼看她,脸上风波不兴,“你只管让他们闭牢了那张嘴,谁敢泄出一点风声,再弄出什么妖蛾子,休怪本王拔了他的舌头。”
  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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