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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1:暮色 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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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让我迷惑了。” 

那抹险些就要消失的微笑重新浮现在弯弯的嘴角上。 

“当我和你说话时,我说出口的永远比想要说的还多。——这实在是个问题。” 

“不用担心——我一句都没听懂。”我挖苦道。 

“我就指望着这点呢。” 

“所以,用通用的英语来说的话,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吗?” 

“朋友……”他露出不太确定的神情,若有所思地说。 

“或者不是。”我低沉地说。 

他咧嘴一笑:“好吧,我们可以试试看。但我有言在先,对你来说我不会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撇开他的笑容不说,这个警告绝对具有现实意义。 

“你已经讲过很多遍了。”我提醒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些,不去管胃里突如其来的一阵抽搐。 

“是的,那是因为你总不专心听我说话。我会一直等着,直到你相信这一点为止。如果你足够聪明,你就应该躲开我。” 

“我认为,你针对我的智商这个话题所发表的意见也已经重复了很多遍了。”我眯缝起眼睛。 

他一脸歉意地笑了笑。 

“所以,如果我……不够聪明,我们就要试着成为朋友了吗?”我奋力总结出这个令人困惑的交换条件。 

“听起来,完全正确。”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交叠在柠檬水瓶上的双手,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好。 

“你在想什么?”他好奇地问道。 

我抬起头,看进他深邃的金色双眸里,立刻被迷住了。然后,像往常一样,实话脱口而出。 

“我正在努力思考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下巴一紧,但还是努力保持着恰如其分的微笑。 

“有什么进展吗?”他唐突地问道。 

“没什么进展。”我承认道。 

他轻笑着:“那你的理论依据是什么?” 

我脸红了。这一个月来我一直在布鲁斯?维尼(蝙蝠侠)和彼得?帕克(蜘蛛侠)之间举棋不定。但我实在不敢承认自己的这些念头。 

“你不想告诉我吗?”他问道,嘴角挂着一抹太过诱人的微笑,慢慢地把头侧过我这边来。 

我用力摇头:“太丢人。” 

“你知道,这太让人沮丧了。”他抱怨着。 

“不。”我很快地否认了,眼睛眯缝起来。“我完全无法想象这为什么会让人沮丧——仅仅因为某些人拒绝告诉你他们在想什么——即便他们一直被某人所说的某些具有特别意味的只言片语困扰着,整夜不睡地揣测着某人可能暗示着……所以,现在,这为什么会让人沮丧呢?” 

他扮了个鬼脸。 

“或者更有甚者,”我继续说道,被压抑已久的怨言现在全都毫无节制地爆发出来了。“这样说吧,某人做了一大堆异乎寻常的事——从某天在极不可能的情形下救了你的命,到紧接着就把你视如草芥——而且他还从不对这些行径作任何解释,甚至是在他承诺过以后。这些,同样地,丝毫不让人觉得沮丧。” 

“你正在气头上,对吧?” 

“我不喜欢双重标准。” 

我们都板着脸,看着对方。 

他的目光越过了我的肩膀,然后,毫无预兆地,他窃笑起来。 

“干嘛?” 

“你的男朋友似乎认为我在惹你生气——他正在思考着要不要过来结束我们的争吵。”他又窃笑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冷淡地说。“但不管怎样,我可以肯定,你是错的。” 

“我没说错。我告诉你,大多数人都很容易读懂。” 

“当然,不包括我。” 

“是的。不包括你。”他的语气忽然一变,眼神转为沉思的神情。“我真想知道为什么。” 

我不得不移开视线,以逃避他深邃的目光。我专心致志地把柠檬水瓶的盖子拧开,喝了一大口,然后心不在焉地盯着桌面。(staring at the table without seeing it目光落在桌子上,却对它视而不见……) 

“你不饿吗?”他问道,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不饿。”我根本不想告诉他我饱得很——憋着一肚子的惴惴不安七上八下。(my stomach was already full——of butterflies。这段翻译太要命了。。。)“你呢?”我看着他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 

“我也不饿。”我读不懂他的表情——像是他想到了某个私底下的笑话于是暗自发笑。 

“你能帮我个忙吗?”我迟疑了片刻,问道。 

他忽然小心起来:“那得看情况,得看你想要什么。” 

“不会太过分的。”我向他保证。 

他既警惕又好奇地等待着。 

“我只是想知道……下次你为了我好而决定不理会我之前,能不能先给我提个醒。我好有所准备。”我一边说着,一边埋头看着手里柠檬水瓶子,试验着要转多少圈才能用我的小指把瓶盖打开。 

“听着还算合理。”我抬起头,发觉他正用力抿紧唇,以免让自己笑出来。 

“非常感谢。” 

“那么,作为回报我要索取一个回答咯?”他要求道。 

“就一个。” 

“告诉我你的一个理论。” 

呜哇。“换一个。” 

“你没限定我不能问什么,你刚刚承诺过的,要给我一个回答。”他提醒我。 

“同样,你也违背了你的承诺。”我反将一军。 

“就一个理论——我不会笑的。” 

“不,你会的。”我对此相当肯定。 

他垂下头,然后抬起眼,透过他又长又黑的睫毛盯着我。他黑金色的眼睛发出灼热的光芒。 

“好吗?”他侧向我,低语道。(breath,好词。。。撞墙。。。) 

我眨了眨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干得好,他是怎么做到的?(holy crow,再次撞墙中。。。) 

“呃,什么?”我晕乎乎地问道。 

“告诉我吧,就说一个小小的理论。”他的眼神依然左右着我。(smoldered at me,继续撞。。。) 

“嗯,好吧,被一只带放射性的蜘蛛咬了一口?”或许他还是个催眠师?又或者,我刚好是那种可悲的容易被摆布的家伙? 

“你甚至根本没沾边。”他揶揄道。 

“不是蜘蛛?” 

“不是。” 

“跟放射性无关?” 

“毫无关系。” 

“靠。”我叹了口气。 

“氪石也耐我不何。”他轻笑着。(氪石,超人的克星。) 

“你说过你不会笑的,还记得吧?” 

他竭力绷住脸。 

“总有一天我会猜出来的。”我警告他。 

“我希望你不要轻易尝试。”他又认真起来。 

“因为……?” 

“如果我不是一个超级英雄呢?如果我是坏人呢?”他戏谑地笑着,眼神却深不可测。 

“哦,”我说道,仿佛他暗示着的许多事情忽然间水落石出了。“我知道了。” 

“真的?”他脸色陡然一沉,就好像他害怕着自己不小心又透露得太多。 

“你很危险?”我猜测着,然后直觉地意识到了我所说出的真相——我的脉搏不由得加快了。他很危险。他自始至终都在试图告诉我这一点。 

他只是看着我,眼里涌动着我无法理解的情绪。 

“可你不是坏人。”我摇着头,低声说道。“不,我不相信你是坏人。” 

“你错了。”他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他垂下眼帘,侵占了我的瓶盖,在手里把玩着。瓶盖在他修长的手指之间飞快地旋转着。我看着他,想知道为什么我丝毫不感到害怕。他想要表达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太明显了。但是,我只感到了急切的焦虑……还有,比任何感觉都要强烈的是,深深的着迷。这种感觉,和每次我靠近他时所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沉默一直持续着,直到我注意到自助餐厅里几近空无一人时才告一段落。 

我跳了起来:“我们要迟到了。” 

“我今天不去上课。”他说着,瓶盖在他的指间转得飞快,快得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为什么不去?” 

“偶尔翘课有益于身心健康。”他微笑着抬头看着我,但他的眼里依然很不平静。 

“好吧,那我走了。”我告诉他。我确实是个胆小鬼,所以我不敢承担万一被抓的风险。 

他把注意力转回被他临时征用的瓶盖上:“那么,待会见。” 
我犹豫着,挣扎着,但第一声铃响逼着我冲出门外——我最后扫了他一眼,确定他还在原处,甚至连一公分都没挪动过。 

在我一路狂奔到教室的路上,我的脑子疯狂地转动着,比那个瓶盖还快。只有极少的几个问题得到了解答,而相比之下,却有更多的新问题冉冉升起。至少,雨已经停了。 

我很幸运。当我到教室的时候班纳老师还没到。我飞快地坐到座位上,注意到迈克和安吉拉都在盯着我看。迈克看上去一脸忿恨,安吉拉则惊诧不已,还有些许敬畏。 

然后,班纳老师走进教室,让全班都安静下来听他说话。他的手里艰难地抱着几个摇摇欲坠的小硬板纸盒。(juggle,我觉得班纳老师的个性没那么浮夸)他把东西都放到迈克的桌子上,让他把纸盒子传给全班同学。 

“好啦,同学们,我要求你们每个人,从每个盒子里各拿一片。”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实验室大褂的口袋里扯出一对塑胶手套,戴在手上。他用力拽着手套,把它们拉上手腕时所发出尖锐的嘎巴声对我来说是个不祥的预兆。“第一样,是一张指示剂卡片。”他继续说着,拿起一张四角上都有标识的白色卡片,向我们展示。“第二样,是四齿涂敷器——”他举起的东西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几乎没有锯齿的光滑的剃毛刀片。“——然后,第三样是一把无菌微型刺血针。”他举起一个小小的蓝色塑料包装,把它撕开。在这个距离我不可能看见针上的倒钩,但我的胃还是翻腾起来。 

“我会在教室里走动,用滴管往你的卡片上滴一滴水,这样卡片才算准备好,所以在我走到你那里以前先别开始。”他还是先从迈克那桌开始,小心地往每张卡片的四个角各滴了一滴水。“然后,我要你们小心地用刺血针扎一下手指头……”他抓起迈克的手,把针扎进了迈克的中指指头。哦不。我的前额上开始渗出粘湿的冷汗。 

“在四齿涂敷器的四个齿上各沾一小滴血。”他还在示范着,挤压着迈克的手指直到血流出来为止。我全身痉挛地吞咽着,胃里一阵沉重。 

“然后把涂敷器抹到卡片上。”他完成了,把那张四角都染红了的卡片举起来给我们看。我闭上眼睛,试图无视耳中的嗡嗡声,继续听课。 
“下个周末红十字会有一辆义务献血车会开到天使港去,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们都知道一下自己的血型。”他听起来很自豪。“你们中未满十八岁的人需要有家长的书面同意——相关表格在我的桌子上。” 

他拿着滴管,继续在教室里走来走去。我把脸贴在凉凉的黑色桌板上,试图让自己保持神志清醒。在我的周围,我的同学们开始扎自己的手指,我听到了一阵阵的尖叫声,抱怨声和傻笑声。我开始用嘴呼吸,艰难地吸气,呼气。 

“贝拉,你还好吧?”班纳老师问道。他的声音离我的头很近,听起来有些惊慌失措。 

“我已经知道自己的血型了,班纳老师。”我虚弱地说道。我实在不敢抬起头。 

“你是不是觉得头晕?” 

“是的,先生。”我含糊地说着,在心里踢了自己一脚,以免自己一有机会就放松警惕,任由自己坠入昏迷中。 

“有谁能带贝拉去医务室吗?”他喊道。 

我不必抬头也能知道,那个自告奋勇的家伙一定是迈克。 

“你还能走路吗?”巴纳老师问道。 

“能。”我低声说道。只要能让我离开这里,我想,就是爬我也要爬出去。 

迈克似乎相当热衷于此,他一只手环绕在我的腰间,另一只手把我的胳膊拉过他的肩膀。我把重心靠在他身上,一路走出教室。 

迈克搀扶着我,慢慢地穿过校园。当我们绕过自助餐厅的一角,走出四号楼里的班纳老师的视线范围——如果他有在看的话——的时候,我停了下来。 

“让我在这里坐会儿,好吗?”我恳求道。 

他扶着我坐到人行道的边上。 

“还有,不管你要做什么,把你的手放回口袋里。”我警告他。我还是觉得头晕目眩。我向着与迈克相反的方向伏倒身子,把脸贴在冰冷潮湿的人行道水泥路面上,闭上了眼睛。这样能让我好受一点。 

“哇噢,贝拉,你看上去脸色发青。”迈克焦急地说。 

“贝拉?”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不!这个熟悉得可怕的声音可千万得是我的幻觉。 

“怎么回事——她受伤了吗?”现在他的声音更近了,显得有些烦躁不安。这不是我的幻觉。我紧紧地闭着眼睛,真希望就这样死掉算了。或者,至少至少,不要吐出来。 

迈克显然感受到了压力:“我想她有点头晕。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甚至还没开始扎手指呢。” 

“贝拉。”现在爱德华的声音就在我后面,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听不见。”我gro_an着。“走开。”  
 〃I'll take her;〃Edward said。 I could the smile still in his voice。 〃You can go back to class。〃 
 “不。”迈克抗议道。“这应该是我的工作。” 

忽然间,我身下的人行道消失了。我大吃一惊,飞快地睁开眼睛。爱德华把我横_抱在双臂间,轻松得就好像我只有十磅重,而非一百一十磅。 

“放我下来!”拜托,拜托别让我吐在他身上。我还没说完,他就大步走了起来。 

“嘿!”迈克大喊着,已被甩在了我们身后十步开外的地方。 

爱德华根本不理他。“你看起来很吓人。”他咧嘴一笑,对我说道。 

“把我放回人行道上。”我发出一声悲鸣。他走路带来的晃动让我很不舒服。他谨慎地把我抱开一些,不再贴着他的身体,而是只用双臂支撑着我的重量——这对他来说似乎毫不费力。 

“所以说,你一看到blo_od就晕倒了?”他问道。他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 

我没回答。我再次合上双眼,紧紧地闭上嘴巴,用尽全身的力气抑制住恶心的感觉。 

“而且那还不是你自己的blo_od。”他自得其乐地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他双手抱着我,是怎么把门打开的。但周围忽然暖和起来,所以我知道我们已经进了屋。 

“我的天!”我听到一个女性的声音喘息着说。 

“她在生物课上晕倒了。”爱德华解释道。 

我睁开了眼睛。我正在办公室里。(刚开始译成总务处实在是个错误。。。)爱德华径直穿过前台,大步向医务室的门走去。科普女士——那位红发的前台接待员——奔到他前面,把门打开。那位祖母般慈祥的护士从一本小说里抬起头,大吃一惊。爱德华侧着身把我抱进房间,轻轻地把我放在那张覆盖在屋里唯一一张帆布床的吹塑床垫上的,脆弱的薄纸上。然后他穿过这间狭小的屋子,走到屋子另一头靠墙站着,尽可能站得离我远些。他的眼睛兴奋得发亮。 
他轻笑起来。  

“我要带她去医务室。”迈克用辩白的口吻说道。“但她走不动了。”  

“我会带她去的”,爱德华说。我能嗅到他语气里的坚定。“你可以回去上课了。”
“她只是有点头晕。”他给那位吓得够呛的护士吃了一颗定心丸。“他们在生物课上检测血型。” 

护士英明地点了点头:“总会有一两个人这样的。” 

他闷笑了一声。 

“躺一会儿就好,亲爱的,很快就会没事的。” 

“我知道。”我叹息着说。那种恶心感快要消失了。 

“你常常这样吗?”她问道。 

“有时会。”我承认道。爱德华咳嗽了一声,以掩饰他又一次的轻笑。 

“现在你可以回去上课了。”她告诉他。 

“我认为我最好还是留在这里陪她。”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令人信服的威严。那个护士撅起了嘴,但她没有再说什么。 

“亲爱的,我去拿些冰来,给你敷在前额上。”她对我说着,然后匆匆忙忙地走出了房间。 

“你说的很对。”我呻吟着,闭上了眼睛。 

“我通常都是对的——但这次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翘课有益健康。”我练习着让自己更均匀地呼吸。(ditch。。。我前面给翻译成了晕迷。。。战线拉得太长果然会出问题。。。) 

“在那边,有那么一会儿你把我吓坏了。”他顿了顿,承认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他在坦承某个丢人的弱点。“我还以为牛顿在把你的尸体拖到树林里埋掉呢。” 

“哈哈。”我还是紧闭着双眼,但我能感到自己每分每秒都在好起来。 

“老实说——我见过尸体,但它们的气色比你都要好些。我还在想着是不是应该替你向凶手报仇。” 

“可怜的迈克,我敢打赌他一定气疯了。” 

“他确实恨透我了。”爱德华乐滋滋地说。 

“你不可能知道这些。”我反驳道。但随即,我忽然开始怀疑他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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