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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桂花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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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若有所思的想一会,然后说你肯定是把别人姑娘的肚子搞大了,就把别人给抛弃了。你个色狼!大流氓!我对此除了呵呵一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感叹现在的小姑娘,真是吓人啊。
  236。
  就在那天我突然得知三毛驼出事了。他的腿被人打断了,听说是那个富婆的老公派人打的。我接到邵刚电话的时候简直是吓了一跳。说完之后他在电话那边忽然说了一句,你那边有姑娘啊。我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他呵呵的笑了笑说,没姑娘你会放王菲的碟,哼,我还不知道你。我问邵刚,三毛驼的那个富婆情人什么时候有老公了?没听说啊?邵刚说,没听说不代表没有。他说前两个月去深圳的时候和三毛驼还有那富婆吃了饭,那姑娘看上去长得还不错,蛮知书达理的。不知道怎么就没有和三毛驼说有老公,可能是爱上他了吧。我在这边怔了半响,心说,这世界哪有那么多的情情爱爱啊。你自己愿意爱就爱吧,别搭上别人。邵刚说,什么姑娘啊?我呆了一下,说,什么姑娘啊?邵刚在电话那边提高了嗓门,你身边的是什么姑娘?我啊了一声,看着正在旁边作睡眠状的韩冰,说,一个朋友的表妹。邵刚奸笑了两声,你连别人的表妹都往家带啊,成年没有?我说,我操,你过分了啊,人家都快到法定结婚的年龄了,人家是专门来北京感受艺术气氛的。邵刚说,让她感受你就行了吧,北京有啥艺术啊。我问他,三毛驼是什么时候的事。邵刚说就是今天。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是小米告他的。说在深圳的时候他带小米和三毛驼一块吃过饭。我说哦。我问他小米怎么样。他呵呵的笑了笑,不说话了。我一听,不对啊这,你不是跟她又好上了吧。他笑了两声,丢了一句,压根就没断。喀嚓撂了。电话一挂,韩冰眼睛就睁开了,滴溜溜的转了转,说,怎么,兄弟查房啊?我严肃的说,不是,兄弟遇难了。她一听就来劲了。什么什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想了想,没有说话。韩冰支支吾吾的缠了我半天,见我挺严肃,哼了一声,也不做声了。
  第三天中午,我买飞机票去了深圳。临走的时候,我和韩冰说我要出差一趟,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她问我什么时候回。我说可能就几天吧。走的时候,我把钥匙留给了她,拍了拍她的小脸蛋,关门走了。回头看时,她在窗户口向我招了招手,一副笑语嫣然的样子。我想,多好的姑娘啊,年轻,漂亮,聪明,有的是机会。她应该过上好的生活,比我们都好。只要她不谈恋爱,不搞艺术,就一定会比我们好。一定会的。
  237。
  我到了深圳才给三毛驼打电话,他手机关机了。再打小米的,小米似乎还在睡觉。我在傍晚阳光最热的时候,打着车穿过半个潮湿的深圳去找她。我对深圳不熟,来的很少,这个新兴的城市四处充满生气,一张张年轻朝气的面孔,走路都像小跑一样。深圳的的士司机开车我觉得是全中国最快的,简直就是一场超车大比拼。北京的老的士司机严格遵守交通规则,俨然一副维护首都市容的样子。虽然他们还挺喜欢聊天,但聊天的时候都透着一股皇城根下的味道,不是布什,就是本拉登,电台随时开着,简直就是活的时事百科全书。其它地方的大多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印象。重庆的的士司机很有意思,他们坡起的功夫全国一流,那么多山路,绕来绕去的,速度还一点都不慢。你和他聊天的话,他什么都跟你说,包括这个城市的各行各业,宾馆行情,小姐价码,门清着呢。深圳的的士司机那就截然不同,一脸的正经严肃,似乎车上坐的就不是你,他跟开首相防弹车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速度极快,我头次坐的时候还以为司机刚和老婆吵架出来,火大着呢,后来才发现原来都一样。我记得许威和我说,想在极短的时间内了解一所城市的神韵,唯一的办法就是嫖当地最土的鸡,在天人合一的过程中,整个城市的生活水准、道德涵养、文化素质一一清楚。一定要嫖最土的最本地化的。当时他说的时候,俨然是一副全国鸡头的样子,刚搞完鸡检局的质量万里行回来。我倒是很不以为然。后来想想,其实现在全国大流窜,的士司机也好,作鸡的也罢,本地的都越来越少了,城市也就越发的没有味道了,哪还有什么神韵可言呢。我还记得我当时去见小米的时候坐的那辆的士司机便是湖南人,对讲机里还有其它湖南人跟他在不停的说话。我一听,原来是他老婆煲了汤给他喝,问他什么时候回。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司机听我笑,立马意识过来,问我,我点了点头,没有什么攀老乡的意思。他倒是自顾自的说开了,说现在在深圳开的士的大半都是湖南人什么的。他说话的时候,我倒想起了前段时间发生的另外一件事,在北京的地铁站里,那天站台上的人很少,不是高峰期,我拿着报纸边看边等车,听见旁边两个湖南人在那压低了声音嬉笑。我抬头一看,一个秃着顶,一个穿着白衬衣,大概都四十多岁,一副基层干部的样子。我听那个秃子问白衬衣,昨晚那姑娘怎么样?白衬衣装作诡秘的样子笑了笑,说,真是不错,还挺便宜,想不到北京还有这么便宜又这么好的货色。屁股又大,奶子也不小。不过你那个好像比我的还要骚一点。秃子呵呵的奸笑了几下,说,今晚上再去吧。怎么样?因为他们都是用湖南话对白的,所以说到后面声音不自觉的便大了很多,越往下就越是细节了,我呵呵的笑了笑,收了报纸,地铁来了。那个秃子看了我一眼,疑惑地说,他不会是湖南人吧?白衬衣打量了我一下,说,不像啊。地铁门开的那一瞬间,我走过他们身边,笑了笑,用湖南花鼓戏里面的唱段说了一句,不像啊。想到这里,就好像看见了那两个老男人面面相觑的样子,不由地我呵呵呵的笑出了声来,那司机还以为是他说的笑话逗乐了我,说的便更起劲了。我也由着他,任他开着车风驰电掣的一路撒欢过去了。到了地方以后,我下了车,发现是一个很繁华的商业区,周围高楼林立着,正好快到黄昏了,灯红酒绿的,俨然就是一副大都市的派头。我打了小米电话,结果半天也说不清楚,她问明我的方位后,说让我等着。十分钟以后,她就在我站立的地方身后突然出现了,她头发披散着,想来是刚从床上起来,穿着一条大短裤,大T恤,几乎是她招牌的那个大墨镜也戴着,皮肤倒还是很白皙,这真让我佩服她在深圳这个炎热躁动的城市养颜的本事。她看着我,张着嘴,呵呵呵,像个男人一样笑着,好像农村家里来了兄弟似的。在商业区人来人往的街道边,一把抱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老何啊,在这看见你实在是太好了。我笑着问她住哪,她手一扬,指了指上面,我抬头一看:亚都酒店。
  238。
  小米和我说三毛驼已经被他亲戚接回湖南了,上午刚走的。她咯咯的笑了笑说,那小伙子太不靠谱了,富婆玩玩也就算了,他还动上真感情了,本来那富婆给了他一笔钱让他马上走,他还不要,非还要去找人家问个明白,你说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去了就碰见人家老公,那还说什么,深圳这种地方,谁钱多谁老大,死定了。人家还算客气的,听医生说,回湖南做个什么手术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但保不齐有后遗症什么的。那富婆对他算不错了,还处处护着他,要不然腿肯定打断了。我去的时候,他躺那一脚的血。那富婆又不认识别人,上次就是邵刚来带我和他们吃了一顿饭,就有了我电话。她还真拿我当那小伙子的好兄弟了,逮着我就使劲哭,哭完不还得回那个男人那地方,女人啊,几个靠得住的。哎,听说你跟那男的关系不错是吧。我靠在床头,抽着烟,点了点头,说,非常好的朋友。小米倔了倔嘴,点了根绿木耳,说,这人可不咋的,傻愣傻愣的。我送他去医院,他也不和我说话,一个劲望着墙,两天没和我说一句话,要不是看他是你朋友,我早甩他了。我问她,那姑娘呢?小米笑了笑,说,那肯定没戏了,哪还敢来看他啊,估计不是被那男人发到加拿大就是新西兰去了,人家有钱啊。她那男人好像还挺爱她的,都气成那样了。
  我长嘘了一口气,往下躺了躺,来深圳前还感觉浑身是劲,现在突然一下就软了。想着可怜的三毛驼,想着他和那个年轻貌美的女研究生侃侃而谈的样子,我觉得这一切荒谬极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小米说了半天,我什么都没听见。
  239。
  小米看来是长期包了一间房,据她说还挺便宜,一个月四千块钱左右,折打得很低,还每天有人打扫,图个干净,方便。一切都是酒店的布置,再加上地上丢的那些包箱和衣服,到处都给人一种她随时会走的感觉。我真不知道小米在这边一个人是怎么过的,让我天天住酒店,我肯定会疯掉。边想边打量着,两个人一气聊了好几个小时。
  我问了她现在和邵刚的关系,她却开始了一系列的回顾。她说其实在第一次见面那天晚上邵刚给她买烟的时候,她就知道有些危险了。她都不太敢和邵刚在一起,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真碰上这种事情,心里硌噔一下,自己都有预感。后来喝多了,也就莫名其妙的和他上了床,感觉还挺好。我心想,老张不会是和我一样早泄吧,那么个手Yin法,不早泄才怪呢。小米说其实邵刚那人挺好的,他那次突然到深圳来真是把她感动得一塌糊涂。他一边给她打电话,一边往这边赶,电话挂的时候,有人敲门,她开门一看,居然是邵刚,她当时简直就直接点火升天了,那种惊讶和感动任何一个姑娘想必都受不了。我笑了笑,心想这么狂热的事情也就邵刚能办了。小米咯咯咯的笑着摇了摇头,说,那他妈简直就跟初恋一样,感动得不行了,从那天起我就跟个小姑娘似的,还装文静装矜持,跟他出去见人都还不说话,典型的淑女,你说我这样的人像吗?我看着小米大咧咧的劈开两条大白腿,披头散发的坐在那,手指头指着自己,一副人间极品八婆的样子。小米又笑了一会,静了下来,说,他对我真是太好了,好的我都不忍心跟他说什么,从来没有人对我那么好。后来他回去以后老张又打电话过来,叽叽歪歪的说了半天,你说都老夫老妻了,我还能说什么呀。我都烦死了,上两个礼拜,跟他们打电话说全他妈分手,结果一个个要死要活的,我这种人心又软,别人求一会我就不行了,算了就这样吧,谁受不了谁滚蛋。哎,何为,你说我要是个男人该多好,养一老婆,再包一小蜜,那生活美滋滋的。我笑了笑,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说了一句,你要是男人,估计两个还不够,不搞一个排出来你不会收工。小米听完这话,笑眯眯的抬着头作神往状,半天说了一句,那是。
  小米问了我和佳子的事,我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一句就“这样了吧”打发过去了。小米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咯咯咯的笑了两声,起身去了洗浴间。十分钟后,再出来的时候,她已是一身黑,戴着一顶黑色的阿迪达斯的帽子,再戴了副大墨镜,冲着我一挥手,走,何为,大姐带你去潇洒一把。我一看那帽子,挺眼熟。
  240。
  当天晚上,小米带着我在一个巨大的娱乐场所里开了一间包厢,似乎她和那个地方的人都非常熟,连服务员都叫她米姐,看样子混得还挺不错。来之前,我还以为小米混得应该很紧张,她弟弟在英国念书的学费全部是她供的,一年下来十几二十万,自己花钱还那么大,对她来说,挣钱是头等大事,什么情情爱爱的都是累赘。现在看来,她有自己的门道,一点都不用我们担心,情爱拿来当个消遣还是可以的。
  那晚我和小米喝了一夜的酒。品种繁多,琳琅满目。在我们最后都进入了幻境的时候,我和小米同时拉开包厢的门,冲着走廊上来往的人大喊:“谁有北京桂花陈,谁有北京桂花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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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知道我们在喊什么。如果你那天碰巧在,你会看见两个口齿含糊、神态痴狂的人,他们一男一女,勾肩搭背,笑得比哭还难看。
  241。
  那天晚上酒劲往下掉的时候,我两眼茫然地看着屏幕一动不动。酒劲掉的时候是最绝望的,就好像你到了一个山脉顶峰可着劲饱览了湖光山色,最后却不得不回到那肮脏的贫民窟里去。我两眼无神,浑身发软,瘫在那像一团烂泥一样,小米靠在我旁边,以同样的状态喃喃的说了几句,何为啊,别想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佳子还没结婚呢,你们俩肯定还没完,一对活宝。当时我的状态在迅速的回落,根本就没有在意她说什么,听见了也丝毫没有反应,直到彻底清醒以后,记得她似乎说过这话,可再问我又开不了口了。回到北京以后,在坐着机场大巴回家的路上,经过佳子家住的那栋楼,我趴在车窗上看了一会,心想着,没结婚?没结婚她在干嘛呢?
《北京桂花陈》第十八章
  242。
  窗台上什么时候多了一只小布熊?熟褐色的毛,脖子上还扎着一个红色的小蝴蝶结,趴在窗台上傻乎乎的看着楼下,它的眼神是呆滞的近乎于白痴的那种,笨头笨脑的配在一起,感觉又可爱又有些生气。八成是韩冰那个小丫头弄的。我心想着,上楼开了门。
  房间里格外安静,所有的东西都一一地摆放整齐,连鞋柜上那个放小东西的花格子碟子也擦得干干净净,碟子里的十多个硬币垒在一起,竖成整整齐齐的一排,隐约还发着光。我心说不好,一看这种场面,那姑娘肯定是走了。我叫了两声韩冰,没人应,我换了鞋,走到卧室里,果然,床上放着一封信,上面一排歪歪斜斜的卡通字体:何为同志亲启。
  亲爱的何为同志:
  笑一个!
  我是韩冰。我走了。我报了北京电影学院的一个表演考前培训班,我准备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摆脱你这个旷世大色狼的控制。咯咯。对了,我买了好多的熟食都放在冰箱里,你晚上写东西的时候就煮点东西吃吧,像你那么一通宵一通宵的写,是会死人的。你看你那一身的排骨,睡你身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活该你没有女朋友。咯咯。不准撅嘴。还有,你的衣服都叠好,放在衣柜里了,有几双臭袜子我洗不出来,给你丢了,不会有什么纪念价值吧。你走了之后,没有一点意思,不好玩。我买了只小熊回来,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流氓熊,它是个下流的熊宝宝,像你一样,咯咯。
  在你这里住了这么久,你就不用感谢我这些日子以来对你的照顾了,应该的嘛,是不是?你如果想我的话,你就慢慢想吧,你是找不到我的,但我可以找到你。咯咯。不准换手机!不准搬家!不准换家里电话!听见没有!
  其实总的来说,你还算比较可爱的,虽然有时候你喜欢神经质的板着个脸,好像我欠了你的钱一样。后来我就知道了,你是在想一个女孩子是吗?她叫佳子是吗?你白天睡觉的时候说过好几次梦话,说过一次早死早超生,晚死要排队。然后还叫过两次佳子的名字,你问她为什么?为什么?她是谁啊?她把你抛弃了吗?是不是你在外面胡搞瞎搞被她抓住了?女孩子嘛,哄哄就好了,只要她还喜欢你的话。顺便问一句,她有我漂亮吗?咯咯。不说也知道,肯定没有。咯咯。不准鼻孔出气。
  对了,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咯咯,我还是Chu女哦。是不是很后悔没有把我拿下?咯咯。你来不及了,我跑掉了。哼,我来的时候我表哥就告诉我了,说你是个大色狼,要我提防你,又说你人特别好,我就想,一只人品不错的色狼要怎么提防呢?想来想去,就出了这一招,佩服我吧!咯咯,流鼻血啊,快点流啊,咯咯。
  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真的有事,要好好学习了,不能再胡玩瞎玩了。谢谢你的照顾。我会想你的。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胖了很多。还希望你睡觉的时候说梦话可不可以换个名字?比如,冰冰啊,或者是韩大小姐啊什么的,咯咯,你说呢?
  祝我们都好!
  韩冰
  2002年9月7日
  顺便说一句,小熊暂时放在你那里,你帮我照顾它,你要每天跟它说话,不准骗它,它什么都会告诉我的,咯咯。再见。老坏蛋。
  我拿着那封信,到窗台边把那只熊调了个个,让它看着我,我看了会信,又看了会熊,熊无动于衷地望着我,一脸的无辜与木讷,我一看就知道是装的,心里不定在怎么笑我呢?我抓着那只熊一下摔到了床上,它翻了个边,挺着个大屁股趴那一动不动。我怔怔的看了它半响,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这个死丫头胆子真大,居然敢晃悠我!亏我还把她当产妇似的伺候了一个多星期!吃了我的乌鸡管保她拉稀!想着想着,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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