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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桂花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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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桂花陈》第八章
137。
欢欢披着一身的雪花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她小鼻子冻得通红,小嘴巴发乌,穿着一身红艳艳的衣服,手舞足蹈的快活得就好像个今晚收入颇丰,刚下班的快活的坐台小姐,兴高采烈地回家来。
她嘟着嘴说她今晚特别寂寞,想找个人聊天,又不知道我回来了没有,打我手机发现关机了,后来又打电话到公司问,那边接电话的人告诉她说我回来了,要是知道我的下落的话可以告诉他们,还重重有赏。她这才打了我家中的电话,前面打了几个都没有接,到深夜的时候她想再试试,我接了电话才知道我果然在家。她说这些的时候,边说边脱衣服,话一说完,正好衣服脱了个精光,像条泥鳅一样钻了进来,东北姑娘不怕冷,衣服更是穿得尤其少,浑身冻得像个冰条一样,还精神抖擞,体力旺盛,南方女孩根本就没法和她们比。但欣赏归欣赏,只要她一碰我,就冷得我嗷嗷的叫,边退边往被子里面缩,而她则咯咯咯地笑,边笑还边往里面凑,一时间,房间里叫声、笑声夹杂着骂声,普通话、东北话、湖南话,两人整出了多大动静,房子里的阴狞之气也不知不觉就消散了。笑过之后,我缩在床角哆哆嗦嗦的,她这才知道我是真病了,摸了摸我的额头,她说没事,喝点热的就好了,我说你当我是你啊,我南方小绵羊呢。她咯咯咯的笑着,起身去给我熬起了姜汤,我看着她光溜溜的在厨房里忙来忙去,不一会就给我端了碗姜汤出来,外面北风呼呼的,雪花纷飞,这姑娘一身小麦皮肤,光滑顺手,Ru房小巧坚挺,端着姜汤在我面前,盈盈带笑,一时间,真是春意盎然,相敬如宾。我一口气喝完了姜汤,她说,赶紧的,赶紧办事,办完事出身汗就好了。我二话没说,放了碗就和她练将起来。这下真是天雷地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做完之后,我们大汗淋漓地靠在床头抽烟。她倦缩在我的怀里,脸上的高潮似乎还未褪尽,眼神迷蒙,隐有春意,我拿着烟,我抽一口,她抽一口,烟雾升腾,静静无言。刚才那一次似乎比以前的都要带劲,她好像也放得很开,一些原来没有尝试的招数都施展开来,搞得床上是龙腾虎跃,两个人的配合也是天衣无缝,默契非常,简直就是一次完美的Xing爱,可以载入Xing爱宝典。
聊着聊着,过一会,她突然说她交男朋友了。我说是吗,什么时候交的。她说在我出差以后。我说我刚走你就熬不住了,她说她知道我不爱她,她和我在一起没有被宠爱的感觉,这让她很不平衡,正好有一个傻男人巴巴的等她,她就从了。我说既然这样的话,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她说和那个男人Zuo爱没有快感。我说为什么。她说不敢放开了,怕那个男人瞧不起她。我说那你在床上死尸一样躺着不就行了。她说她就是这么做的,那个男人还以为她是性冷淡,对她可放心了。我说那你在我面前就放得开了。她咯咯的笑了两声,说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又不跟你结婚,要爽大家一起爽,我怕什么呀?我阴阴的说不是自己家的东西,难怪不心疼,非要吸干了才肯罢休。她飞了我一眼,然后媚笑着说,吸干了吗,吸干了吗,我看看,我看看,然后掀开被子,把头埋了进去,上下运动起来。我看见被子上的一块凸起有规律地上下舞动着。我叼着烟,对着那块凸起说,技术越来越好了啊,是在你家男人那练的吧。她掀开被子,吐出来,说,我要帮他Kou交的话,他准认定我是鸡。我哼哼的笑着,心想,你他妈就是鸡,你还以为你淑女呢?
138。
欢欢走的时候给我留了几粒摇头丸。当时我心想,人家是美人赠我蒙汗|药,我这是贱人送我摇头丸,虽意境不同,但多少也有其相同之处。我让她放在床头,然后看着她扭着小臀起床穿衣,到门口时,她又抛着媚眼转身和我说,过半个月就准备回东北老家过年了,可能要等到来年再见了,非要和我吻别不可。我光着膀子躺在床上抽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款款向我走来,突然就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和厌恶。她走到床边,微闭着眼,伏身下来准备吻我,当她的嘴离我还差估计是十厘米左右的时候,我一把推开了她,或许是力度没有掌握的好,她接连退了几步才站稳。我和她的视线在空中交织,我知道自己的刚起床时的表情是什么样――典型的一副刚死了人的嘴脸。而这时欢欢却是表情丰富得多,起初是愤怒,然后是愕然,马上又变成呆滞,最后的表情简直就是不伦不类了,嘴角稍稍的上翘,想挤出一个笑的姿态,却不料面部的肌肉毫不配合,生硬的像一块铁板,平时生动的小鼻子小眼睛毫无光泽,像木偶的道具一般。我瞅着她努力了几次,却始终没有成功,也许是我的表情让她有些畏惧,她怯生生的红一道白一道,最终恼羞成怒地咬了咬牙,说了句:“何为,你行,有你的,下了床就不认人了,算我他妈的贱!”一跺脚转身就摔门走了。我继续靠在床头,看着门被风一下一下地吹动,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我抽了口烟,听着黑暗的楼梯间里传来欢欢急促而又沉重的脚步声,继续发呆。
其实我是不愿和她闹得不欢而散的,在这个孤独的寒夜,欢欢给我带来了片刻的欢愉,让我暂时有了一点平静的喘息,但不知道为何,胸口始终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在翻腾,它让我难受,可我却不知道它的出处。
我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北京桂花陈,然后从桌上拿了一粒摇头丸,就着酒精喝了下去。那粉红色的小药丸伴着那股微甜的液体轻松地通过了我的咽喉与食道,最后找到了它最终的归宿。似乎它给我带来了安宁,我缩着身子闭上眼睛用被子捂着脸慢慢的开始平静了下来。我知道这是错觉,海面上偶尔的风平浪静只是为了等待下一次牛逼的海啸,而我正处于同样的状况,我爬起来,给自己戴上耳机,然后放了一张收音机头乐队的CD,缩在床角,静候它的到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竟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房间里一片狼藉,一瓶北京桂花陈洒了一地,那暗红色的液体像血液一般从床上淌到了墙角,两个枕头被各自丢向了房间一角,台灯和书也纷纷被扔到了地上,电视机还在开着,画面却是尤其的暗,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有字幕在一排排的闪动。
我已经无法回忆起这种状况的来源,很明显,那是粉红色的小药丸所带来的强大功能。我感到头有些疼,而嗓子又渴得很,好像我一张嘴,就要冒出烟来似的,而门仍旧被风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像一个孩子低低的哭泣声,我呆呆的四处望了望,发现身边的那瓶北京桂花陈还有些许液体,我伸手拿了过来,仰脖喝了下去。喝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突然看见我拿瓶子的手掌上似乎正在流着鲜红的液体,我一下子就惊了,猛的一下连心脏都停滞了,我以为我割脉自杀了,我以为那是我的血,再定睛一看,原来是桂花陈,心才又噌的一下弹了回来。可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产生了错觉,我浑身的那些器官仿佛都丧失了,只有液体,暗红色的液体从一个圆柱形的容器里流出来,流到另一个不规则的形体里,这个形体没有知觉,没有生命,凡是它流过的地方除了被稍稍的滋润了一小会之后,又不可挽救地恢复了干枯。
我现在痛苦地发现我无法用文字来准确表达我当时的感觉,我为此有些神经质的抽搐与愤怒,那些混乱而闪烁的片刻像幽灵一般袭击了我,而我却无法让你们知晓,我是多么的失败,多么的不能善罢甘休。我只能说在当时的那一刻,我觉得我喝的就是血,我自己的血,可它却仍然无法挽回一个走失的躯壳。
139。
当那一天醒来的时候,有一道阳光从没有遮蔽好的窗帘下透了进来,轻轻的打在我的枕畔,像一把白光闪耀的银色长刀。我眯缝着眼,看着那把刀,慢慢地清醒了起来。我有一种感觉,当然,我常常会有感觉,但某些感觉不太一样,我把那些感觉统称为——它的意思。我指的“它”是——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它,总之,它控制我,操作我,它在适当的时候让我无法得逞,它应该是类似于神一类的物质或是意识。时间长了,我慢慢地琢磨出一些规律,我把它给我的行为经验化,阶段化,慢慢地我能够大致在变故之前有某种隐隐约约的预感,预感它将会以生活的名义又给我带来些什么。在这天早上我收到了它要传达的意思,就在我凝神注视那把刀长达三分钟之后,它的意思被我完全接收到。它想告诉我,这段生活结束了,它不会再来了,我即将开始我新的生活,而这新的生活将比我想像的更加完美。我靠在床头,给自己点了根烟,带着这种美好的向往我真正做起了白日梦。
当肚中饥饿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有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了。我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满世界找东西吃,最后找到了一包康师傅香辣牛肉面,一个鸡蛋,半根葱,三分之一瓶北京桂花陈。我到厨房把这些东西一股脑的丢进锅里,开始使劲煮,拼命吃。当这些东西通过我的食道进入胃部的时候,我没有任何感觉,像吞咽下一包木屑一样。但在我刚才的白日梦里,我有一种即将发迹的错觉,我为自己最后的落魄和窘困感动得一塌糊涂,我想,也许这是我吃的最后一包方便面了,我要仔细吃,慢慢咽,我要细细的体会贫困潦倒、茫然失措是多大的财富,我为此感慨人世,心酸不已。
可一包方便面给我带来的激|情很快在天色暗淡之前消失殆尽,我感觉到自己需要一顿满汉全席来延续白日梦后带来的亢奋心态,在晚上九点以后,我终于决定出去觅食。
140。
在一家叫沸腾渔乡的饭馆里,我找到了邵刚和谢峰他们,居然还有冯娟娟,另外几个男男女女我就不认识了。只见邵刚正坐首席,满脸红光,颇有神采飞扬的感觉,他一见我,立即就大呼小叫起来,何为你他妈的回来都不说一声,啥意思啊,不把兄弟们放在眼里啊。我知道他最近正和一帮东北人混在一起做生意,但我不知道的是他居然连带着话也串味了,看来生意是做得不错了。何为,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都是我的合作伙伴,这两位大哥都是东北银,为人豪爽,一身正气,以后有什么事要帮忙打个招呼,大哥绝对不含糊。我微笑着伸出手去,和在座的这帮人轻轻的拉了下手,冯娟娟眉梢带笑的,喝了点酒,显得风情万种起来。自从那次佳子和我说分手我喝多以后,就一直在出差,就再没见过她了。
冯娟娟站起来和我拉了拉手,笑了笑说:“何为啊,我想见你一面都难啊,听邵刚说,你这可是东奔西跑的,也不打个电话给我们。”我笑了笑说:“我今天不就打了吗,呵呵,我哪敢把娟姐给忘了啊。”我笑了两声,她倾过身来,轻声说:“待会我们慢慢聊。”我点了点头,坐下就准备开吃。谢峰在旁边附耳过来说:“何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就前两天。”他搂着我的肩膀:“这段时间怎么样,到处跑来跑去的,算了,别折腾了,老老实实在北京呆着吧,兄弟看你前段时间烦,又帮不你。”静了一会,他又探过头来说:“有些东西是迟早会过去的,过去就算了,别瞎跑了。”我看着他满脸泛红,一口酒气,知道他喝的也不少,我笑了一下说:“怎么和这帮人在一块啊。”他贴着我耳朵说:“这几个东北傻老冒给邵刚骗了三四万块钱,还他妈的傻乎乎的。没事,待会他们就走了,我打了电话给小三他们。哎,咱三爷交女朋友了,你知道吗?”我夹着鱼片的手顿时停在半空:“什么?他交女朋友了,那姑娘有病啊。”
我望着谢峰,有些惊讶。我认识小三七八年了,就没见他交过女朋友,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一个人。这种情况是有来源的,他要的姑娘人家看不上他,他看不上的姑娘人家愿意他又不肯将就,所以他这几年的生理问题基本上是靠手Yin来解决,偶尔有什么个别落网之鱼落在他手上,他才有一次性茭的可能性。
“什么有病啊?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三爷就不能谈恋爱了,我操,你丫过分了啊。”我问他:“那姑娘你见过吗,她干什么的,不是一鸡吧。”谢峰呵呵呵的笑了几声说:“你他妈的讲话是越来越毒了啊,听说是一演员。”我说:“噢,戏子啊,那不就是一表子嘛。”谢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待会来了你跟她说,有本事你当面跟她说。”正在这时,邵刚说话了,他站起来说:“哎,你们俩别开小会啊,噢,正好,周敏,咱们何为可是一作家,你正好跟他好好聊聊,你不是喜欢作家吗?跟他聊聊。”
我嘴上说,说什么呢你,谁作家啊,我就一坐台的,你这不是骂人吗?眼睛却转到了那姑娘那,那姑娘一张圆脸,头发长长的,长得还行,那姑娘看我的时候,眼神有点不太好意思,但又有些朦胧的兴奋,我一看就知道这姑娘肯定是一文学青年,瞅她眼神就知道,迷迷糊糊的透着股对世界无知的向往和矜持。文学女青年一般都是这样,看了几本卫慧、棉棉的书就想瞎折腾,想弄清楚生活的真谛,再看几本波伏娃的或者是杜拉斯的,那更是有了几分想要当家作主的念头,有时看看张爱怜的,还能哭出声来。这种姑娘最好骗,你学着李敖的那套使劲掉书袋就行了,说得她云里雾里,再加点狂妄和迷失劲,就把她一举拿下了。看着她,我的眼神开始微微带笑,我知道今晚要干什么了,我呵呵的笑了几声,向她伸出手去,你好,我叫何为。
在后来的一个小时以内,我和那帮东北人喝了快一瓶二锅头,还喝了两瓶啤酒,很快就和谢峰和邵刚达到了相同的境地。东北人临走的时候,还嚷嚷着,来来来,小兄弟,咱俩走一个走一个,咱就是喜欢和文化人在一起,和邵刚邵老板在一块那是真长学问,想不到他还有作家朋友,今天真是好福气啊。啥时候你写的书千万记得送哥哥一本啊。我傻笑着,没问题,你放心,肯定没问题。邵刚送完了那批东北人之后,回来就说,好了,这他妈的又肥了两月,现在都是自家人了,喝。
冯娟娟走过来,坐我旁边,看了我半天,也不说话,就是笑,我看着她说:“你老笑什么呀?呵呵,不就几个月不见吗?”她拉着我的手说:“佳子昨天还问我,你回北京了吗。”我笑了笑说:“她问我干吗呀。”这时候邵刚说话了:“别说这个,咱兄弟不喜欢听,来,何为,咱俩喝一个。别想那破事了。那姑娘不错,是一文学女青年,我们单位的,你跟她聊聊,今晚把她给拿下了。”冯娟娟在旁瞪了他一眼,然后吁吁的叹了口气说:“我感觉你和佳子是肯定还没完。你等着看吧。”我没说话,一仰脖喝了一大口,辣得我直伸舌头。
小三带他女朋友来了,这两个人穿得像个明星似的,一进大厅就特别打眼。大晚上还戴一墨镜,看见我们招手,他们缓缓的走了过来,脸上的神情庄重严肃,典型的装逼。
小三给我们随意介绍了一下,我也没当回事,晕晕乎乎的也没听清楚那姑娘叫什么。我和那姑娘中间摆了一口沸腾的鱼头火锅,那火锅是用一口大铁盆装的,放眼望去,只见铁盆中盛满了暗红色的汤,汤上漂着辣椒和鱼片。我正好坐在那姑娘对面,鱼头冒起的热气升腾而上,我透过热气看着对面,隐隐约约看不太清楚,只觉得头发比小三的还短,五官棱角分明,还有两分姿色。只见那姑娘皱着眉头看了看火锅说:“三,我不吃辣的,你给我来碗汤吧。”小三忙起身给她去张罗了。我皱着眉头看那姑娘,对谢峰撇了撇嘴,谢峰和邵刚也同时对我撇了撇嘴,我们三个人的视线在火锅上空做了一次交流,给这姑娘定性了。
十分钟后,那个叫周敏的姑娘从洗手间出来了,她不得不坐在了我身边,因为其它的地方已经非常合适宜地坐满了,她没得选择。我开始和她搭讪,又十分钟以后,我们聊上了文学,谢峰在一旁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说丫终于搭上线了,那姑娘死定了。没人打扰,我们从亨利米勒开始谈到杜拉斯,又从苏童余华谈到王小波之死,最后她告诉我她最喜欢的作家是棉棉,她话一说完,我把这姑娘活活看成了一个巨大的鱼头,哇的一下吐了出来,半顿好饭、一夜夫妻全都被棉棉糟蹋了。
《北京桂花陈》第九章
141。
幽蓝的光迎着雪夜 潜行
新鲜的塑料花四处开遍
麒麟在哭泣
前列腺在刺痛
我们在春天的时候向着体内进发
一路收获
却一路死去
天堂咫尺之间
上帝在小憩
142。
在雪后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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