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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人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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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继峰看上去不怎么胖,谁知道他居然在冬天把脸给冻了。几个冻疮留下的小红点在他黑黑的脸上特显眼,他现在已经成了副班长了,可以说除了李伍真和我之外,剩余的新兵都成了班副,看来这群家伙训练很吃苦啊。

  给队长打了个招呼,然后我就跑到我们连里去玩了。

  说是玩,还不如说是大家相互打听各自这段时间的经历和感受。我叙述了在卫生员集训队的生活,偷桃子,偷西瓜,偷队长种的草莓,还拿出来玉溪和中华让他们抽。看着他们羡慕的眼神,我是得意洋洋的。

  他们也就和我说在连队的生活,现在他们训练已经开始了,分解炮闩,组合炮闩,挖助锄等等,训练不合格的人,晚上抱着炮闩睡觉。

  我就笑,炮闩嘛,有啥大不了的?抱着就抱着。

  海山说了:“啊呀?你说的轻松,我去给你卸一个你抱着睡睡?那可是八十斤,八十!”

  嚯!一个炮闩八十斤!那要多大一块儿啊!后来老徐给我一比划,我才知道,原来就是一个跟鞋盒差不多大小的整体金属,只不过,纯钢的。那也够呛啊,训练不合格抱着它睡?谁能睡着?老兵还真会玩新兵啊!幸好我跑出来当卫生员了,不然我也可能享受一下此类待遇。

  我又问,什么是助锄。结果一群人用看外星来客一样的眼神看我:“你还是不是咱们榴炮二连的人啊?助锄都不知道,滚滚滚,以后别说你认识我们。太丢人了,还炮兵呢!”

  怪我吗?我到了连队之后整天就是玩了,你要说后勤我去的次数不少,大炮,我都没怎么摸。再说了,我走的时候训练还没开始呢,整天让我算算术,还每次我都不及格,谁让我是天生的数字白痴呢?

  这群弟兄也就是故意的表示鄙视我,可不,就我一人跑了,把他们扔在营里面吃苦受累,我在这里享受人生,他们妒忌了,嘿嘿。

  后来中饭的时候,看到了炊事班班长,还是乐呵呵的。我就干脆在连里吃饭了,反正队长又去和那些官们喝酒去了,我不喝酒,跟他们凑什么热闹,不如回连里开心。我们这几个捣蛋鬼们分别散开到自己所在的连队去了,反正结束的时候知道在哪里集合就好。

  真是官有官的做法,兵有兵的乐趣,一场军事装备展览会搞的跟游乐园差不多了。当官的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当兵的除了警戒放哨的,剩余的要么扎堆侃天打牌,要么就一起结伴看装备,东摸摸西看看。

  最苦的恐怕就是那些装备的解说员了,都是标准的红牌准尉,军校生。我们都在玩的玩,跑的跑,他们只能守着装备晒太阳。因为他们还要随时给每一个对装备表示有兴趣的人解说装备的性能和各项指标,有的嘴都裂出血口子了。

  我们几个对地炮旅的130、152、154、155加农榴弹炮比较感兴趣,为啥?因为他们的炮比我们的大嘛!如果能看到230那是最好,可惜,可能太重了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只看到了图片。

  150以上口径的火炮的确看起来比较恐怖。因为薛里秀是地炮的,所以我们可以近距离的接触这种150以上口径的大家伙。有多大?嗯,这么说吧,我的脑袋可以直接放进炮膛,还可以灵活的转动。你说说有多大?

  我们122还是人力装填的,150以上口径根本不是人力装填,清一色的使用机械手臂装填的。这点,让我们羡慕不已。

  让我们更羡慕的是他们的车。德国原装进口奔驰重卡!不是仿造的,驾驶座在右边的,绝对原装货,海山他们沿海地区的知道。还有一款苏联货的大卡车,也是地炮旅的。那模样,绝对的看着就很扎实!看着我们的解放141型牵引车跟在人家后面,简直跟个小老鼠一样。地炮旅看到我们沮丧的表情,一个个都觉得挺美的,看他们一脸的骄傲就知道。

  其实,当兵的也很喜欢攀比,只不过我们攀比的不是谁有钱,谁时髦。我们攀比的是军事技术,装备和素质。这次和地炮旅的相遇,可以说算是结了个小仇,因为我们嫉妒他们的装备好。

  后来的实弹演习中,我们抢了地炮旅的主炮发射权,算是让我们出了口小小的恶气。我们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装备再好人不行,依然是垃圾。嘿嘿,这个以后再说。

  军备展示会,进行到下午三点多钟结束。因为还要把各种装备给拉回去,飞机什么的还要飞回去。战斗机运输机这类需要跑道的大家伙是一个没见到,直升机见了不少。什么救灾的,巡逻的,运输的一大堆。空军哥们儿们也是在我们面前得意的炫耀自己的装备,看的我们口水直流,眼睛冒光,恨不得冲上去把他们那身皮给扒下来套自己身上。

  这次展示,你说我学到什么倒没有,不过算是见识到咱们军队的强大了。武器装备真不少,原来觉得人家国外的装备挺好的,谁知道咱们自己的装备是外表朴素里面强啊?拿直升机来说吧?

  别看外表普普通通的,看上去也不怎么显眼。一看外挂的武器架,立刻傻眼。什么蜂巢什么激光制导什么空空导弹的,一点也不比阿帕奇差多少。阿帕奇能做的动作我看咱们也能做,近垂直90度的飞行也做了,挺先进的嘛!

  别老是觉得人家国外的军队怎么怎么的好了,咱们军队,闷着不吭声,真打起来,哼哼,谁搞谁不一定呢。别忘了,世界上最大的军火商可是中美英法苏五大常任理事国哦。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十六章 卫生队
97年9月份左右,我们卫生员集训队毕业了。

  实际操作我拿了个优秀,理论考核考了92分,这个成绩很不错。带着这样的成绩,我离开了卫生员集训队回到了01团。走的时候大家相互签名留念,也许这一分开,一辈子都不会见到了。

  很多人在我的战友录上留言,回头我专门整理一个战友录发出来,认识他们的请帮忙告诉他们一声,我挺想他们的。不是说我不打电话,有些战友的电话估计早就没了,有些给我留地址的时候家里还没电话呢。

  这次可不是大巴了,团里面来了辆解放141把我们给接了回去,直接接到团卫生队。

  卫生队的队长也是浙江人,很有趣,我都怀疑我们这个军是不是浙江军了。不过我们师长是河南的,军长是江苏的,团长。。。。。。。呃,算了,他从越战下来的,杀气到了现在还那么重,我们才不敢打听他呢。

  队长小六十了,头发花白,呃,可能是操心的原因,他眉毛也有点发白。走路总是不急不缓的,平时说话声音也不大。脸上的表情只有两种,我见到的只有两种,一脸迷糊,一脸慈祥。我在卫生队呆的两个月里,没见他发过脾气,这份从容这份心境前所未见。

  军医里面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杨医,哪里人已经忘记了,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他是个牙医,而且因为他的那句话让我印象深刻:离婚了?没啥。马照跑舞照跳妞照泡,生活是多么的美好,那么多花,少她一朵不值啥。

  这是他婚姻不幸,离婚之后我们去安慰他时他说的话。带着一脸的不逊和狂傲。

  杨医要算起来也是帅哥,老帅哥,哈哈。年龄三十多小四十,戴着副金丝眼镜,白白的皮肤,若是年轻二十岁,绝对是个文质彬彬的文学青年。为人有点好色,经常给我们讲黄色笑话。

  剩余的?嗯,还有一个两杠两拐的二级军士长,也是军医,戴着眼镜,很严肃,但是长得也很帅气。

  这就是我们的主要领导了。药房则是一个列兵管理着,他服役前就是医学院的学生,湖南兵,何海颜,我们都喊他:海燕。

  记得最清晰的就是三件事:救人闹剧、急救室闹鬼、来了个少女病人。

  救人没成功是大约在半个月的时候。

  那天我白班,值班呢,忽然几个地方上的老百姓推着辆板车就来了。板车上躺个女的,来到窗口的是他老公,脸色煞白,一头的汗珠子。

  “大夫大夫!!救人救人哪!”

  “急什么?说清楚什么症状!”我也有点儿小紧张,这可是我第一次值班遇到事件呀!

  “喝农药了!!敌敌畏呀!!!”

  啥玩意儿?敌敌畏??好么!什么事儿想不开了喝这玩意儿??

  我二话没说抓起听诊器就往外跑,同时大声的喊别的不值班的战友准备家伙。

  一声大喊,战友们纷纷跑向急救室,拖着氧气瓶的,拿着橡皮管的,准备肥皂水的。。。。。。

  病人家属准备跟着我们进到急救室,让我们给关外面了,家属嗷嗷大叫要进来,被陈亮一句话给堵在门外:“嚷嚷啥?救人呢!听心跳呢!妨碍了救不过来算谁的?!”

  家属顿时没了声音,大气儿都不敢喘得。我们在急救室一阵忙活。

  不对呀,说是喝了敌敌畏,怎么一点儿农药味儿都没有啊?我们这个纳闷儿,按理说农药中毒应该口吐白沫面色不正常才对,这位大姐怎么面色红润呼吸正常呢?

  那大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我就凑上去问了问她口中呼出的气味儿。这一闻,我发现了,什么敌敌畏呀?一股橘子水的味道!感情这位喝的不是敌敌畏,是果子汁,看来她是想吓唬她老公的!

  靠!吓唬你老公害得我们一阵忙活?不是喝农药了吗?行!洗胃!我偷偷的给旁边的战友们一说,战友们互相一换眼色,七手八脚的按住了她,抓起胃管就给她插了进去。

  乖乖,你看她折腾啊,可她一女人,我们七八个大男孩还都是步兵出身的,按的死死的就是不让动。直接洗胃机一开,肥皂水可劲儿灌呀,女的直嗷嗷。

  嗷嗷也不行,你整我们?外面的家属急了,也嚷嚷着让我们别乱搞。又是陈亮:“嚷什么嚷什么?喝了农药不洗胃怎么行?幸亏是送来的早啊,晚点了洗胃都不见的管用知道吗?还嚷嚷,要不你们拉回去,我们不管了。”

  门外的立刻赔不是。那女的还哇哇叫说不洗了,他们按着她:“不洗怎么行?留下后遗症不出大事儿了?”

  “我没喝农药!”

  “你说没喝就没喝啊?那敌敌畏瓶子也不知道洗干净没有,一点儿容量就够了!洗,洗干净再说!”

  动静这么大,队长也来了。进门一看我们正忙活呢,扫了一眼操作程序和家伙,二话没说就出来了。我把他们安置好就回到了值班室,队长就来问什么事儿。我小声的和队长一说,队长也乐了:“你们这帮小子,安的什么心啊!嗯,再过两分钟叫他们停。”

  说是两分钟,队长的意思就是让通知他们停下来。我直接敲敲墙,哥儿几个就停了手,拔出胃管,把那女人送了出来。

  队长煞有其事的看了看清洗出来的东西:“嗯,看来不是很多,有一点分量啊。你们也真是的,怎么能逼一个女人喝农药呢?多危险呐!分量再少也是毒药,幸好参杂了大量的果汁,浓度不够高,这群小战士也处理的很及时,要不然真危险了!”

  那女的脸都白了,走路也不稳了,更别提说话了。然后他们家里人问她:“还喝农药吗?”这女的立马狂摇头啊!

  换谁都不喝了,洗胃一次就知道,喝的时候不显咚咚咚的就灌下去了,让你洗一次胃试试?

  队长也觉得再收钱有点不合适了,也没收人家钱,挥挥手让人家走了。这事儿就这么完了。

  后来队长说了,不许我们胡闹,要有医德,要知道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不要拿人家开玩笑,也不要把钱看得很重。再遇到情况,一定要冷静处理,确定了情况再急救。

第三十七章 神鬼传奇?
房屋的建筑中国有古话: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中不栽鬼拍手。门前不栽桑树,意思是不能出门见桑(丧)。窗后不栽柳树,因为柳树不结树种,即为断后,没有男丁的意思。鬼拍手,指的是法国梧桐,就是阔叶杨树,因为这种杨树的树叶如同一个个巴掌,风一吹哗啦啦的,好像是有人在拍手一样。这些都是迷信啦!不要相信的。

  可我们卫生队就不一样了,院里全是法国梧桐,长的还特别粗大,一人抱不过来。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9月了,晚上冷,值夜班都是在值班室里面抱着炉子。

  但是很奇怪,所有值夜班的战友们都不愿意值班。值夜班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白天可以无视任何人睡觉,晚上可以在值班室随便玩。因为是军队,很少有事情发生的,值夜班是相当轻松的活儿。

  后来他们说闹鬼了。

  我们都是军人,按理说是唯物主义者,可惜,教育的不够彻底,该唯心还是唯心的。结果你传我我传他,一个卫生队都知道了值班室隔壁的急救室闹鬼了。

  有的说半夜能听到拖鞋走路的声音,有的说半夜急救室发出奇怪的声音等等。

  对此,队长是根本不解释。结果海燕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的,说药品库以前死过人,是个女军官,所以现在看守药品库的都是两个人,睡觉都不关灯。更是把大家吓的要死了,一说值夜班,谁都不去,排班了也要拉上一个陪着。

  我一直都是夜猫子型的,白天犯困晚上精神。听到他们纷纷议论,我便申请值夜班。他们都知道,我点滴不行,注射好,而且是有名的贼大胆,敢半夜溜出去租小说看的主。于是大家一致推举我代替他们值夜。

  队长一看这架势,除了我没人愿意值夜班了,那就这么着吧,总比白天一个个精神萎靡强,毕竟人家玩枪玩炮,我们玩的全是大活人,玩出毛病就出事儿了。

  于是我就准备好了晚上值夜,晚上值夜班有补助呢。现在我一个月15元,加上卫生员津贴10元,再加上夜班补助每夜一元,一个月下来55元,比一个班长拿的还高呢。拿着家里寄的钱,到门口的小店买了大瓶可口可乐,几包熊仔饼和巧克力棒,然后又跑到隔壁不远的书屋租了几本小说,就等着晚上9点半接班了。

  晚上一熄灯,我就直接坐在火炉边上,一边进行器械的高温消毒,一边捧着小说看得津津有味。

  到了半夜,果然的,隔壁的急救室发出了咯咯蹦蹦的声音。我就偷摸的把耳朵贴在墙上听,氧气瓶发出邦邦的声音,貌似那张永远也洗不干净的急救用的床也在发出同样的声音,但是不强烈。我想,可能是晚上冷白天热的原因,冷缩热涨导致了钢铁发出蹦蹦的声音,所以我懒得理它,接着看《王朔文集》。

  也许真的有鬼,因为到了后来,蹦蹦的声音响的比较频繁,吵得我看书都看不下去了。走廊里面也开始有了拖鞋的声音。

  我很烦躁,我最讨厌的就是看书的时候有人打扰我。于是便点了根烟,老人说鬼怕火呢,值班室灯火通明的,还有火炉,外面可没有。被彻底惹恼的我,叼着香烟直接拉开了值班室的门走了出来,掏出钥匙打开急救室的门。

  瞬间,安静了,急救室也没有什么声音了。我很奇怪,因为如果是冷缩热涨的话,即使我进来也不应该是这样的表现。

  于是我叼着烟对着空荡荡的急救室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时候挂的人,这里是卫生队,也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地方,你们在这里挂了,证明你们的确已经是救不活了。阎王要你死,你命不过三更。死了就安心的走了,没事在这里胡闹什么?如果每个卫生员都被你们吓跑了,还救人吗?那只会害死更多的人。也许害死的就有你的家人,朋友,你们真的希望这样吗?我不相信你们过的日子很爽,你们自己考虑,我要看书,没事别烦我!”

  老人说过,鬼也怕恶人。如果碰到鬼了,不要害怕,大胆的和他面对,一般来说,鬼还是怕大胆的人的。所以,我对这个并不感到害怕。小时候就看过书,墨西哥有一个著名的鬼城,也许在你身边那个人就是一个鬼,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所以说,鬼不见得都是电视里面那样的害人。

  世界上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解释不了的。

  我说完这些话,转身就走,急救室的门也没关。我想了,如果真的有鬼,也许是因为晚上才能出来,而急救室又锁着门,它们出不来,所以很生气的敲打东西。它们不见得是想吓唬谁,而是想出去。

  我们的走廊也是晚上没有灯的,黑乎乎的,叼着烟走过,感觉很不好,总有小风在身边吹。老人们说,鬼从身边过,阴风阵阵。因为我们院子里种的都是法国梧桐,一旦有风就会啪啦啪啦的晃叶子的。但是我只在走廊里感觉到了风,院子里没有,这证明老人的话是对的。看来这里的的确确闹鬼了。

  然后我就回到了值班室,门开着,直接我就开着门,抱着火炉叼着烟看书。外面随便他折腾,声音太大了我就嚷嚷两声。可能是因为他们历来都是成功的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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