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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幻夜同人)谁辨他乡与故乡-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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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一直在不停地颤动,脸色更是一片死白。李琅琊脸上还有不知何时飞溅上去的血迹,那殷红的血迹衬着惨白的脸色,看得赵仪然心惊不已。
  “喂——快走!”
  李琅琊的手颤抖着,在一片混乱中他勉强睁开了眼睛,就是这出得房间的几步路竟然无比艰难,就在他们要跨出门槛的那一刹那他转头看了一眼:八重雪面上冷若冰霜,一把苗刀已经挨上一人颈间。李琅琊不知怎么的突然发出一声比垂死之人更加撕心裂肺的喊声。
  “——不!不要!住手!住手啊!”
  八重雪手上微微一顿,下一刻雪亮的刀刃更是狠绝地抹出,赵仪然这边反应同样够快,一把死死扯住近乎疯狂的李琅琊,手上一下狠劲一把将他拽出门去,八重雪大步踏上前,用力将门呯地一声从里面合上。
  惨叫声和血腥味一下子变得隐约起来。李琅琊近乎脱力,整个人软软地被赵仪然扶着。赵仪然看见,那张文雅清秀的脸早就泪流满面了。
  廊下站的是排排手握刀柄的金吾卫士兵。李琅琊却什么也顾不了了,他跌坐在廊下,用手掩住了脸,赵仪然听见断断续续、痛楚不堪的哽咽声音:
  “我、我其实……我其实真的不想如此啊……”
  赵仪然静静地立着,廊子那头,门内的哭喊声依旧撕心裂肺隐隐入耳,他也不忍地闭上了眼睛。
  帝王人臣之争,何等残酷。
  他安抚性地将手搭上抽泣着的李琅琊肩头。
  “唉……”幽幽的叹息声从他口中溢出,“你啊……还是少了狠劲……”
  自己终究是不适合官场的。李琅琊哽咽着,模糊地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廊子那头的门被打开,八重雪一把苗刀提在手上低垂着,刀尖向地,还在滴着点点滴滴的血。他慢慢地跨出门口,身后金吾卫三三两两跟着他走出来,夜幕已经降临,强劲的穿堂风在廊子上刮过,一下子就把血腥气带起来送到人面前。李琅琊脸色一白就想干呕,赵仪然一把抓住他手腕将他带起来,在他背后轻轻拍了两下。
  八重雪步伐稳定,脸色却也有些发白。他走到李赵二人面前。
  “二位,手下人自会处理房内状况。在下告辞了。”
  李琅琊深深地低下头去,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第 96 章

  (九十六)
  没人知道那日的事情是如何收场的,朝野上下一片哗然,可那哗然却也仅仅止于哗然而已。因为没有人会不识好歹到去调查这件事。从皇帝暧昧不明的态度来看,皇帝是根本不想提这件事。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竟然就硬生生地给压了下去。不出两日,平章事赵仪然就递上了折子,历数被处决者阴谋复辟、贪赃枉法之过。说是先斩后奏,众人心中其实谁不与明镜一般?旧党家眷全受牵连,流放的流放,处斩的处斩。
  开始堂下还有些迂腐的老家伙说这件事于礼法不合等废话。平章事赵仪然昂然一顿针锋相对的对话最终戳得所有人都噤了声——也就是这时候众人才发觉,本该充当辩手的李琅琊已经好几日不曾上朝了。
  李琅琊慢慢踱进小院的拱门,因为心神不宁的缘故,他这两日脸上愈加苍白。良心的不安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匡正帝王之道,与良心,二者简直就要把他活生生撕成两半。自从这件事办妥之后,他也没有与皇帝单独会过面,而是早早称病告假了。
  自古忠义难两全。
  李琅琊缓步转过廊子,一眼就看见了一身黑衣立在廊下的皇甫端华。廊子外头正淅淅沥沥地滴着冬日的冷雨。端华立在那里,合着眼仰起头,似乎正在思索些什么,连李琅琊走进来他都不曾瞧见。他脸上的神色沉寂而深刻。李琅琊几乎立刻就肯定,他在下着什么决心。那下决心的神色让李琅琊不安,以至于他当场就喊了出来。
  “端华!”
  端华立刻睁开了眼睛。待看到廊子这头的李琅琊,他立刻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来。李琅琊看在眼里,马上感觉到鼻尖涌上一阵酸楚的欣慰。也不知是怎么的,自从那日元宵灯会时,他们二人似乎如此凑巧地双双想通了许多事情。
  端华快步走过来,李琅琊很自然地伸过一只手,端华更加自然地握住。二人之间就这么静默了片刻,然后端华的目光敏锐地在李琅琊脸上逡巡了一遍。
  “琅琊……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李琅琊脸色越发的白,他转身想要推门进屋去。
  端华后脚跟着就踏了进来。他在迟疑着,似乎是有些话想要说。
  “……其实,前几日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他低声道。
  李琅琊身子立刻一僵,他带着几分惶恐转过身来:“你不是出不去么?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
  “呵……”端华低沉地笑着,深黑的眉目之间一片恍然,“长安城整个传得沸沸扬扬,九郎,据我听来的有许多个说法呢,不如我说一遍,你来告诉我哪个才是对的?”
  “谁告诉你的?!”
  端华摆了摆手,那动作并没有多少计较的意味在里面。“颜兄他还不曾走呢。”
  李琅琊重重地坐下去,身子在榻上柔软的锦垫中间晃了两晃。那种虚弱已极的神色让端华皱起了眉。他走上前去,跪坐下来,用另一只不曾受伤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将李琅琊圈在怀中。
  “……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他将脸埋在李琅琊颈窝间蹭了几下,“你不适合做这些事。”
  李琅琊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我其实不想这样……”他缓缓道,神色凄楚,“可是天下人谁会信我……我明白这事的确是卑劣之极,可是我不做又能如何呢……陛下不能坐稳帝位,于我们有恩之人不能脱出险境……”他低下头去,“所以良心上受折磨,原也应该……如果说我还有良心的话。”
  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了一些。端华一时间不曾说什么。屋子里干燥的炭火气息氤氲着,暖意逼人。许久之后李琅琊才听见端华说了一句话。语气很复杂,似乎是酝酿了太久太久的一句话。
  “你何必如此……自古忠义难两全。”
  这句话不是随随便便就说出口的。这是句至理,可真正能体会到它的,却寥寥无几。经历了那么多次的生生死死,端华早就体会得透彻。当周遭静默之后,回忆的碎片和战时来不及细细思量的东西在心中慢慢酝酿,最终让他想明白了太多太多。
  他们是误会和错过太多东西了。
  李琅琊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反手拥住端华的肩背。
  “除了你,没有人……”
  “没错。除了我,没有其他人——”
  没有其他人能理解他们。
  李琅琊苦涩地笑着。黑沉沉的凤眼凝视着端华俊丽深刻的面容:“你啊——你难道不觉得,我其实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李琅琊了么?”
  “没错,你不是。”端华点头,“不过我心中所想从来不曾变过。”
  李琅琊抬起双手抚上他脸侧,凑了过去。
  那个吻太过缠绵了。很久之后端华才抚摸着李琅琊微微发红的嘴角,满足地轻叹一声。
  “……端华!”李琅琊陡然反应过来,一把抓住皇甫端华掩在衣服下摆之间那只不安分的手,“你做什么?!”
  端华冲他眨眨眼,李琅琊看见这青年武将一口白牙闪闪发亮,样子爽朗之极,竟然不像是心头有半分阴霾的样子。那一双廖亮若星辰的眸子就牢牢地盯在他脸上,李琅琊立刻慌了——无论他在朝堂上多么自如,可是一面对这个人,他依然像个青涩的少年一般无法自处。这么一慌,抓着端华手腕的手终于松了。端华一点也不含糊,立刻就不安分地探进衣物中间,及至他的指尖抚上了某处,李琅琊才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一双手在背后紧紧攀住他。
  “端……端华……”
  “嘘。”端华在他耳畔低声道,呼出的热气带起一阵让人战栗的暖意。感觉到□被一只手温柔地握住,李琅琊有些难耐地扭动起来,却不曾注意衣服后摆也被掀起,亵衣被温柔但是不容置疑地褪下,随后另一只手的指尖触上了某点,李琅琊清醒过来,本能地想躲闪,可端华却不给他机会了。武将的手臂牢牢地箍住他的腰。
  “九郎,别害怕……”
  “……不……我没有……”李琅琊微微拧着腰,白皙的脸上覆着一层细细的汗珠,他尽力直起身子,一双手不稳地想攀住端华肩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下面的话被尽数封回了口中。端华近乎认真地吻着李琅琊,手上动作却并没含糊。他顶进去一个指节的时候李琅琊低沉地呻吟了一声,但很快又自己竭力忍住了。与他一样,端华自己也出了满头细细的汗珠,他抽出手指,在手边案上一盏灯油里面蘸了一下,重新探进去。李琅琊脸色一片殷红,气喘吁吁地扶着他的肩头,人却并不曾软下去。端华在他颈项和胸膛锁骨处来回吻着,慢慢将他放倒在地上。地面铺着厚厚的地衣,一点也不见寒冷之意。李琅琊衣襟大开,他抬起一只手,反过来遮住双眼,却遮不住泛红的脸颊。
  “……九郎,没什么好害羞的罢?”
  李琅琊低声应了一声,似是应答似是反驳,不过脸上更红了。皇甫端华跪坐起来,两手支撑着身体移到李琅琊上方,低头看着他。他用手撩开松散的衣服下摆,温柔地来回流连抚摸着。
  武将的手指带着力度又质地粗糙,李琅琊只感觉到被抚摸过的地方一下子就热得难受。身体果然还是找回了熟悉的感觉,也许是他们之间不曾交心太久了,他从来没有比此刻更加迫切地渴望过对方。
  “琅琊……”端华的手指深深浅浅地动作着,带起那一阵阵的感觉让李琅琊全身战栗不止,“忍着些,可能有些痛……”
  李琅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急促而低微的喘息回答他。
  端华挺身进入的时候李琅琊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也许是很久不曾做过这些了。□传来的刺痛格外清晰,尽管在皇甫端华回来没有多久的时候他们曾经发生过一次这种事情,可是那时候填在心中的更多的是酸楚和恨意,难以释怀的空虚让他们没办法认真感受对方。而此时此刻,似乎连痛楚都变成了别样的甜蜜,只是这甜蜜一点也不稳定和持久罢了。
  听见李琅琊痛楚的声音,端华立刻停止了动作。
  “九郎,痛么?”他的汗水从额头滑到鼻尖上,再滴落到李琅琊颈项之间,“要不然,我们不要……”
  李琅琊伸手揽住他的肩头,阻止了他下面的话。“不,没关系……你……”
  端华心头有些发酸,他确认了一遍李琅琊的神色,确定他是真的要求他继续。于是他咬了咬牙,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力一挺身,一直贯穿到底。李琅琊的呻吟还没出口就被他尽数吻走了,激烈的动作之间不知是谁碰翻了手边的灯盏,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之中,只有衣袍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和喘息声,一直不曾停歇下来。
  窗外寒雨点滴,声声催夜。
  也不知过了多久,端华才喘息着,用手指按住眼角,吃力地从李琅琊身上直起上半身。没有其他多余的言语,他无言地伸手将李琅琊抱回怀中,一切都无比自然,自然得就好像是多少年前一般。可是他们其实还是都明白,有什么东西悄悄地改变了,就好像流逝的岁月一样,走了就再也无法回头。不过他们都尽力避免着这个话题,彼此将下颌搁在对方的肩头,寻找一个最为安心的姿势。武将粗糙修长的手指在李琅琊微冷的后背来回抚摸着,那后背的肌肤依旧光洁如玉,可整个肩背却更为瘦削,两块凛冽的肩胛骨几乎要硌痛了端华的手。他有些想流泪,却还是强自忍住了。李琅琊微微颤抖着,下意识地将他搂得更紧。房内隐隐约约漂浮着残留的□的气息,满足与疲倦同时袭来,也不知是谁伸手合上了谁的双眼。
  李琅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周身厚重的锦被温暖而舒适,熹微的晨光自窗纸隐约透进来,他四下打量,端华就睡在他身边,一只手还半挂在他腰侧。李琅琊稍稍动弹了一下,又怕惊醒他。
  他凑过去仔细凝视着模糊光线中端华的面容。青年的脸孔本来就线条深刻俊美,经过烽烟的浸染,更是犀利了许多。可是也许因为熟睡,也许因为放松,端华整个脸孔都放松下来,李琅琊的目光滑过高挺的鼻梁和微翘的唇角,突然在略显柔和的线条中找到了端华少年时的影子。这个发现让他感觉到酸楚的甜蜜,他不敢再看,转过脸去重新躺下。可是端华就在这时候醒了过来。
  “……琅琊。”
  李琅琊背对着他,声音闷闷的。
  “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你不是比我醒得更早?”端华伸手揽过他,失笑道,“何况我这哪算早……你都醒了我居然还不知道。唉……”他突然叹了一口气,“行军打仗的时候我可从来不会这样,总是一点动静就醒过来的,哪怕是中夜——”似乎是感觉话题不对,他猛地顿住了,不过显然为时已晚,因为李琅琊脸上的悲伤是显而易见的。
  那些苦寒的征战岁月,多少次他午夜梦回,身边却只有寒光暗陈的兵刃和铠甲?
  李琅琊反手拥住他,什么话也没有说。片刻后李琅琊坐起身,拿了身边衣物开始穿戴。“我今日要进宫见驾。我已经……”他低声说,“好几日不曾上朝了,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完,不得不说。”
  说话间他已经穿好了衣服,端华也坐起来,光裸的上半身在清晨昏暗的光线下显着无数模糊不清的伤痕。他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李琅琊,李琅琊不忍心再和他对视,只好低下头道:“我走了。端华,你——”他突然抬眼看着他,“你耐心等待,我已经向陛下求来恩典,发配江南,虽然比不得京城繁华,不过终是有时日相聚——”他的声音有点哽咽,不过他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向下说,“若真能如此,你耐心等我,这天下就将要平定,等你离开长安,朝堂上我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我就辞官去江南,永远不回这长安城——虽然造化弄人我已有家室,可到时候我们至少还可以——”
  “够了。”皇甫端华双眼幽深,他一摆手止住李琅琊话头,“我明白。小九,我会耐心等着。你放心。”
  他微微地笑起来。
  (未完待续)

  第 97 章

  (九十七)
  “谢天谢地你可总算来了!”这日午后,李琅琊终于准备妥当,然后出现在朝房中的时候,赵仪然大大松了口气,“你可以啊!想了个主意拖我和八重将军下水,自己倒是躲得比谁都快!”赵仪然顾盼左右发现四下无人,继续道,“你是不知道,你这几天不在,陛下找茬找得简直没了边了!”
  李琅琊听见最后一句话,皱了皱眉,随即苦笑。
  “我这就去面君,你且别抱怨了。”
  赵仪然也不拦他,只是立在他身后幽幽开口道:“你小心。”
  李琅琊脚步一顿,还是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他跪在大殿璀璨的珠帘前面,珠帘后头幽深无比,只有清烟袅袅。李琅琊也不进去,只是撩衣摆跪了下来,行了大礼。
  “臣幸不辱命。”
  他这一声低沉却清朗,空旷的大殿内一下子就漾出了层层的回音。片刻后珠帘内李亨才低声道:“进来说话。”
  李琅琊起身,掀开珠帘,转过富丽的屏风,他瞧见李亨半跪半坐在榻上,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李琅琊。李琅琊却被陡然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李亨的姿态太过随便,甚至可以说是有一点柔软。帝王接见大臣,即使是不拘礼节以显亲厚,可还是会保持着威仪,而李亨此刻额前散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跪坐的姿势,还有苍白憔悴的脸,哪里像是方肃清了旧党而意气风发的年轻帝王?李琅琊顿感站着不妥,于是赶紧垂下眼睛不敢再看,紧走几步跪了下去。
  “臣叩见陛下。”
  “行了行了。”李亨摆摆手,面对着跟前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奏折苦笑起来,“别那么多礼节了,朕实在是没有力气应付这些。”
  “臣此番是来……”李琅琊想说的话却说不出口,面对着这样的皇帝,他感到十分不自在。其实他不曾意识到,他还是下意识地将皇帝当做了弟弟来呵护,幼年时的影子已经深深篆入脑海,血脉至亲,以李琅琊的性子,他潜意识中实在没办法将其与普通的君臣关系对等起来。
  “……来告诉朕当日的情况?”李亨开口道。
  “陛下英明。正是此事。”
  “事情经过倒也不必提了……倒是赵仪然八重雪等人忠义可嘉……”李亨低声念叨。听见这句话,李琅琊在心中长长地舒了口气,却冷不防李亨突然变了语气问:
  “你其实还有话要说罢?除了这件事情,你想其他事情呢?为什么不提?”
  李琅琊心里一紧。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倒是李亨片刻后幽幽道:“你是来叫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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