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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幻夜同人)谁辨他乡与故乡-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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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琅琊自己也不曾想到他能够如此平静地回到长安城。长安城除了萧索些,仍旧是记忆中的样子。也许城头上多了些烟熏的污迹,也许城墙下又长起一蓬蓬的衰草,也许茶坊酒肆中的胡姬已然悄悄将泪水洒落在回归西域的途中——可那些厚重与雍容的气质,是任何东西也无法改变的。李琅琊曾经无数次地设想过,若有那么一日收复两京,他将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再次踏入长安城——可那些预料中的泪水和激动都不曾出现。他那么平静地进入了长安城,就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可那一切确确实实是发生过的,那个永远陪在自己身边的皇甫端华,不在了。
  “皇甫端华?”李亨皱着眉看手中奏报,“他们抓住他了?”
  李琅琊本来就跪在朝臣当中,李亨留神盯住他,却没看见他有任何动作。
  “既然抓住了,便押回来罢。朕初登基时曾经说过大赦天下,可此人不思悔改,继续逆天而为帮助叛贼,就算他皇甫家数代忠良……可如今……谁也救不了他!”
  “敢问陛下,人犯到达后,如何处置?”平章事赵仪然道。
  “押回之后,先交送大理寺罢。”李亨摆摆手,转身踱入后殿。
  众臣纷纷起身,赵仪然起得快,他伸手扶了身侧的李琅琊一把。李琅琊似乎跪得太久,提着衣摆微微踉跄了一步。赵仪然偷偷看他,见他面色如常。
  “……喂,你的‘故人’这便要回来了。”
  “没错,是故人。如今我与他,怎好再有交情。”李琅琊泰然自若地回答。
  “啧!”赵仪然轻轻用胳膊肘捅他,“你还真是——听说你们不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么,这么多年的交情,说断就断?要不要我去大理寺知会一声,教他们手下留情些?”
  李琅琊脸色变了变。“我救不了他!”
  “罢了!”赵仪然调侃道,“李大人你连第五琦都救了,小小的一个叛将还不能救么?”
  “他这是叛国!”李琅琊咬牙扭头,瞪着对方,“我救他?我不要命了么?我说你怎么——咳咳……”
  “啊呀,不过一说而已,你何必这么激动!”赵仪然夸张地向后退了半步,“也罢,那我便不叫人打招呼了。喂,你可曾好点?”
  “无妨。”李琅琊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悄悄地把手中那方白绢笼进袖口,“走罢。”
  “那告辞了。”赵仪然转身离去。
  李琅琊在大明宫廊下立了片刻,腊月里寒风朔朔,吹得他身上大氅上的毛皮领子不住颤动。他的目光变得幽暗而深邃,长长的睫毛倒映在晶莹的眼波中,不曾激起一点儿涟漪。他面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可宽大袖口下的手指已经紧紧地拧起来。他咽下喉间淡淡的血腥味,转身从容步下高高的玉阶。

  第 74 章

  (七十四)
  “咳咳……”
  随着轻微的咳嗽声,皇甫端华的睫毛颤动了几下,他费力地撑开双眼,终于看清了室内的景象。
  大约是晚上,房内燃着一盏微弱的灯火,身体比心绪更快地反映过来,端华试着转动了一下脖子,他感到脖颈已然僵硬,继而他咂出满口的血腥气,仅仅是片刻的工夫,舌上传来的剧痛立刻让他蜷缩起身子,衣袍随着他痛苦不堪的动作,摩擦出细微的响声来。
  正是这些响动惊醒了坐在暗处打盹的橘。橘看了看他,然后起身向外走去。
  “喂,那小子醒了!”
  这一声隐隐约约的喊声让端华猛地清醒过来。
  ……自己居然没死,居然……居然又没死……
  他苦笑着,眼角却有泪水缓缓划过面颊。那城楼上的一幕,八重雪和其他金吾卫们蔑视的眼神被一点点地想起,它们像把刀子不紧不慢地凌迟着他的心房。所有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不是么……那些金吾卫长安城值夜的欢声笑语,还有与李琅琊之间的柔情蜜意,似乎已经久远得宛若前世了……端华闭上眼睛,他很想再次咬下去,可舌上传来的剧痛简直撕心裂肺,本能教他如何也咬不下去。当初欲咬舌自尽,不过是凭着那一时的痴狂和气性。
  如今真真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可他们为何要救自己?
  “咳……咳咳……”
  门被推开。八重雪带着其余几个人跨进门来。他冷冷地踱着步到榻前,低头看了看端华。
  尽管脖子剧痛,皇甫端华还是挣扎着把脸向里侧扭去,他闭上了双眼,却仍旧有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他已然失血过多,整个面颊和嘴唇都在灯火下呈现一种死白的色泽。正是这种苍白更衬得他眉色如黛。
  八重雪面上冷若冰霜。他冷笑。
  “哟,醒了?”
  端华哪里能够开口说话?他的下巴颤了颤,却也只有力气来忍住让他全身颤抖的剧痛。
  “咬舌自尽?你倒是大忠大义啊!”八重雪嘲讽道,他注视着端华微微颤抖的身体,“这不是大燕皇帝陛下英勇善战的大将军么,怎么,见到几个故人便唬成这样了?”
  八重雪身后,韦七看了国平一眼,欲言又止。国平轻轻给他递个眼色,悄悄退后。
  “你这变节小人!你知不知道,你充个英雄,我们要费多少劲来救你!”八重雪咬着一口雪白的牙齿,语气咄咄逼人,他绝美的脸随着那渐渐暴怒起来的语气,反而更加冰冷。
  端华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看八重雪,似乎有些诧异。
  八重雪嗤笑。“为何要救你是么?——救了你,当然是当众处之以告慰天下!”他说着上前,冷不防一把拎起那人衣领,一个清脆的耳光甩上对方面孔,“皇甫端华!你他娘的到底是怎么跟我说的?!当时你回长安城,是怎么和我们说的?!啊?!”
  “头儿!”韦七淡淡道,“您不好这么打他,要打要杀,都留给刑部罢,这小子现在嘴里有伤。”
  八重雪给这么一提醒,立刻松了手。他瞪着自己的手片刻,似乎有些诧异于自己的失态。
  唐军节节胜利,这厢军费更是开支庞大,李琅琊身为丞相几乎只手遮天,渐渐朝中不满之声四起,其实与他为人并不相符,李琅琊为官是颇有些铁腕之风的。皇帝明明听到流言,却也不说什么。
  “我说你还是小心些。”这一日下了朝,赵仪然故意落后一步与李琅琊同行,平日里二人为避免有人非议,都是十分注意避嫌的,“你没听说有人弹劾你?”
  “我怎么没听说?”李琅琊站住微笑,“折子就是自我手上过去的。”
  “你……”赵仪然被他这种仿佛永远不曾减少的淡然给弄得连连摇头,“你呀……你这么拼命,还落得一身骂名,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李琅琊仍旧微笑。“我自己也不明白。”
  “皇上没说你什么?”
  “不曾。”
  赵仪然抬眼望天。“皇上还用得着你啊,不然不会把这些折子都压下来的,可是积压多了,连皇上也压不住的,你还是好自为之罢!听说皇上前阵子给那李辅国拜了杂七杂八一大堆官职,你以为是为什么?”
  “多谢。”李琅琊作揖,“我有一事相求可否?”
  “说。”
  “叛将皇甫端华交予大理寺审理,我已经向陛下举荐由你主审,你……你不会推辞罢?”
  “哎?”赵仪然站住定定地看着李琅琊,渐渐他笑了,“不必多言,我明白。另外一位主审是何人?”
  李琅琊皱着眉,似乎有些苦恼。“我也不知,可能是大理寺卿。我去打听打听罢。——拜托了。”其实这一安插来得多么不易,纵使赵仪然如此了解他也不一定能够体会。当时李琅琊力荐平章事赵仪然主审,李亨也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李琅琊。
  “丞相觉得此人足够重要?”
  “臣斗胆,不是陛下说过要仔细审的么?”
  “让平章事去审,像什么话……”李亨眼神幽暗,自言自语般地轻声道,“也罢!朕便依你,让他去审。”
  李琅琊现在想起当时皇帝的神色,都不由得要出一身冷汗。小皇帝的心机,不是他能猜透的。即使他想打听另一位主审将是何人,他也不敢再问。
  身为人臣,自当懂得进退分寸。
  李赵二人在宫门口分手,各自登车回府。
  这厢不久便到了府上。李琅琊步上前厅,侍女小鸳便上前迎接。李琅琊径自褪下朝服,小鸳不声不响在一旁服侍,李琅琊悄悄瞟了她一眼。
  “夫人还在生气?”
  “啊……”小鸳不防李琅琊与她说话,微微一窒,“是……夫人大约还不曾消气……”
  颜月筝自从有了身孕,脾气也变得略略有些不好起来。前些日子也不知与李琅琊起了什么争执,已然好几日了,李琅琊忙于公事,亦不曾及早处理。他想到此处,苦笑起来。过一会儿去给妻子陪个不是罢,他这么想着,撩起衣摆坐下。他越来越体会到,家室也是丝毫不逊于政事的重担。他想起了父亲过去对自己说过的话,现在自己已然自立门户,甚至超过任何一位兄长——他们从来没有像他一般,能身居如此高位。
  胸口又传来已经出现了一段时日的隐痛,李琅琊暗暗吐吸几次,想把那些疼痛压下去,却觉得呼吸火热。他摸了摸额头,感到冰冷。他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这断时间身体的不适,不仅仅是因为公事的繁重与身体本身的缘故,而是因为,皇甫端华要回来了。
  他感到紧张。那些思念终于得偿的酸涩与狂喜,更有那些纠缠得他痛苦不堪的恨意,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小鸳推门送茶进来,李琅琊抬眼看她。当年青涩的少女已然不复存在,如今小鸳已然成了沉稳端庄的年轻女子。李琅琊一面这么想着一面看她,却没想到被他这么一看,小鸳早就脸上飞红。
  “奴婢……奴婢告退……”
  “小鸳等等!”李琅琊开口一唤才发觉自己这一声唤得有多么不妥。果不其然,小鸳转身,眼波带水,含羞带怯地看着他,李琅琊凄然一叹。小鸳是自己多年贴身侍女,论理,如果最后能够生子,定然要收作妾室的。李琅琊也知小鸳对自己一直情有独钟,可是他却从来不曾对她做出什么越礼之事。只因为,他心中在很久以前就已然被皇甫端华占得满满,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世子?”
  “小鸳,”李琅琊捧起茶盏,微笑着看她,眉眼温柔,“你今年有多大了?”
  “奴婢——”
  李琅琊不待她说完便露出了然的神色。“啊——我记起了来了,你比我小四岁。今年该有……”他咽下了后面的话,幽幽叹息,“小鸳,小鸳啊……是我误你……我这就告诉夫人,替你寻一门好亲事,你便嫁了罢……”
  “世子?!”小鸳脸色大变,倒身跪下,“小鸳可是哪里犯了什么错,世子要赶小鸳走?!”
  “哪有。小鸳,你的确给我误了,嫁了罢,再不嫁便晚了。”
  “小鸳不嫁!小鸳愿在此服侍一生!小鸳——”美丽的女子泪水纵横粉状凌乱,已然说不下去。
  李琅琊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怜悯和愧疚。
  “小鸳,你这是何苦……你何苦让我糟蹋?”他的语气苦涩。
  “您又是何苦?!”小鸳猛地抬头,“这一回,便是要打要杀,小鸳也要把话说个清楚明白!小鸳知道……”她说着凄凄惨惨地笑起来,“您这心里,只有皇甫公子一个人……可他……可他如今……”
  “小鸳!不要胡说!”李琅琊面色发白。他站起来,颇有些不稳地走到小鸳面前。她是他这么多年的侍女,陪他经历过那些长安城的繁盛,亦陪他所有家眷一起自长安城弃城而走。那些岁月里积淀下来的情绪,早就酿成了更加默契的感情。他伸手揽住小鸳,闭上眼睛。小鸳抽泣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冷风穿过厅堂,带来院子里清淡的白梅香气来。
  至德二年腊月,唐军叛将皇甫端华自洛阳被押送回长安城。

  第 75 章

  (七十五)
  风在微微地吹着,干而且冷。冬日晴朗而湛蓝的天空无限高远。此时已然瞧不见南飞的雁群,或者是像秋日里大团的云朵。阳光很是强烈,给人身上略略增添那么一丝暖意。可那若有若无的暖意却很快会被寒风吹散。高高的延兴门伫立在那里,像是迎接凯旋的将士,也像是在冷冷地讥嘲着某些人。
  端华用不方便的手撩起帘子——他的手带着木枷。强烈的阳光刺得他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却流不出泪水来。
  八重雪就坐在车内。随着车子不住的颠簸,他带着几分嫌恶打量着皇甫端华的侧脸。端华侧着脸,没有任何表情,经过一月有余的养伤,他已然被折腾得瘦削了许多下去。由于伤口在舌头上,成日的流食和总是止不住的出血——尽管量很少,但这么不住地出,究竟是伤身——端华的双颊微微凹陷,却更显得鼻梁笔挺轮廓锐利。八重雪审视般的目光一直不曾移开。
  可他发觉他少了锐气。那当时殿下长跪请命的锐气,那种特有的,年轻人的锐气。端华凝神望着窗外,压根不曾发觉八重雪在看他。他的嘴角微微向下拉着,显得有些疲倦。
  他放下车帘,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就到延兴门了——”他说话还有些不清晰,似乎疼痛难忍。
  “是。”八重雪语气平板。
  “……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我?”皇甫端华双手难以行动,说话亦是困难,他只能艰难地比划着。
  “……我不知道。这就到延兴门了,自然有人交割。”他冷冷回答。
  皇甫端华居然笑了。“我猜……不是要送交大理寺么?”
  八重雪瞥了他一眼。
  “我当初给你去了书信,你没看么?”
  此语一出,二人皆是一愣。八重雪诧异自己为何突然会问出这句话来。端华则猛然记起了某些东西。就在出战的那一日,的确是有那么一封信。因为当时时间紧迫,故而落在了潼关,本想着回来再看,谁知那一去……就再也没能想起……估计它如今已经不知被弄到到哪里去了。那封信——如此重要么?值得八重雪再提?
  随即他自嘲地笑起来。是了,一定是很重要了。八重雪,他的老上司,对他从来是不会有半句废话的。当时他如何就脑子发热,居然不曾想到这一点。
  “……写了什么?”
  八重雪瞪着他,自己的动作却有些不稳,使得手上刀鞘碰出些响动来。“啊……你还真的不曾看。”他咬牙,转头,仅仅留给端华一个绝美的侧脸。
  “头儿!延平门下有人交割!”外面传来橘的声音。
  “我知道了!”八重雪答应了一声,转头对着端华,语气冰冷,“下车罢。”
  皇甫端华在很久以后也一直能忆起自己下车来时的场景。八重雪语气冰冷地教他下车,他只是笑了笑。身体已然恢复,武将的习惯让他弯腰掀开车帘,轻轻跃下车来。尽管双手拷着木枷,他却仍然以一个惯常的飘逸姿态稳稳落地。光线反射在延兴门城门高高的瓦片上,也直接照射在人的面孔上,皇甫端华被强烈的光线刺痛了眼睛。他深深吸了口气,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城门口。
  长安城的街道好似记忆中一般宽阔而干燥。城门两侧,兵士们整齐地手执长戟分站路两侧,端华眯起眼睛望去,带头交接的是位他不相识的官员,那人正在与八重雪说话。于是他无谓地牵起嘴角,可目光流转之间,他看到了城门边闲闲立着的一骑一人。他的动作滞住了。
  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那些长久以来的倾诉一直深深埋在心底,此刻却争先恐后地涌上来,那一瞬间他几乎要喘不过气。端华张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然剧痛难忍,有如刀子割过般。他说不出话,更喊不出来。他不知道,自己的面孔上一瞬间表现出一种不知所措的神态。
  这头正在说话的八重雪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诧异地抬眼,立刻看见了李琅琊。
  李琅琊着一身黑衣,跨一匹黑马,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八重雪从来不曾看见他这副打扮。那些长长的漆黑衣摆拖过了脚镫,在马腹下微微随着寒风飘动着。没有艳红官袍,亦没有峨冠博带,李琅琊满头极长的黑发只是简单地从耳畔挑起两束扎在脑后,其余皆披散着四下飞飘。他的打扮极其简单,若不是他单骑只身在满街的士兵中如入无人之境,八重雪几乎要以为他是个普通的好事者。是了,李琅琊冷冷地望着这边,身子笔挺一动不动,削尖的脸孔和手指在黑衣锦袍的衬托下莹白异常。带队交割处理的不是他,他是来看热闹的,的确是。八重雪这么想着,突然品出满嘴的苦涩。
  “喂,走啊!你看什么呢!”一旁的军官推了皇甫端华一把,“走啊!我说你看什么看?!那是——那是丞相大人!”
  “丞相?——丞相?”皇甫端华似乎还不曾清醒的样子,他模糊地重复了一遍,又重复了一遍,眼神渐渐变得迷惘起来,直到那军官不耐烦地再次推了他一把,这一推几乎把他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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