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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我就是一配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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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熙还在等我接她回家,如果言斋主没有要事,厉某就告辞了。”决绝的雄伟身影挺立,如山岳不移。
言静庵低呼:“如若有一天,厉兄发现静庵做了对你不起的事,厉兄可会怪我?”
远远的,厉若海的声音传来:“厉某行事,素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言斋主,还请自重。”
言静庵看着厉若海的身影消失,她的脸上浮现出悲悯与清愁,就那么静静的站着,许久许久……“斋主。”一个青衣中年女尼来到言静庵身后。“斋主为何不留下厉若海?若有他在,恐怕……”
言静庵摇了摇头,淡淡道:“我留不下他。从来都留不下他呵……”
“蹄踏燕”马蹄更急。厉若海那总是一副淡定表情的脸上带着急切与心焦。他知道言静庵不会毫无目的地恳求他逗留三天,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们要在这三天中密谋对若熙不利。想到这里,厉若海心急如火,恨不得这八百里路程可以转瞬即至。
“小若熙,等我!”
“快点,再快点!你们没吃饱饭吗?今天跑最后的一千人没饭吃,明天还这么慢就罚后两千人!”若熙手执马鞭,懒洋洋地倚在校场的彩棚下,唇边带着丝邪魅的冷笑。这丝冷笑让随伺身侧的四位指挥使背后冷汗淋淋。
这位任先生实在是个恐怖的存在,短短一个月就把他们这号称燕王麾下精锐中的精锐一营给修理得服服帖帖。本来看这位年纪轻轻又生的比女子还美上三分的小先生还有几分轻视之心的人,如今都转而把他当神一样恨不得供起来。就这样也免不了每天被修理得金光闪闪。
金丝缠绕的马鞭斜斜一指身后的四大指挥使,若熙冷笑:“你们也给我下去跑,跑得慢照样没饭吃!”那金丝马鞭可是燕王殿下亲自送给若熙的东西,拿到手的第一天,若熙就用它把西大营的三百多刺头挨个抽了一遍。
真是,TMD倒霉!若熙磨着牙冷冷地看着全营3600个大头兵火烧屁股一样的狂奔不休,那场面也委实很壮观。
她不是小正太朱瞻基的启蒙先生吗?怎么就上了老狐狸僧道衍的当成了西大营的教官呢?若熙到现在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也不知道是燕王朱棣老糊涂了,还是僧道衍这个假和尚太能忽悠。若熙怎么也没想到燕王会真的答应把一整营的精锐军卒交给她来训练。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她绝对不会和僧道衍打这个赌!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越想越气,若熙精致的面孔更加冰冷了几分。“跑完了每人500俯卧撑,做不完同样没饭吃!”教官就教官,你不怕死我还怕埋吗?若熙拿出《士兵突击》里袁朗的手段,把整个营的傻大兵当成南瓜狠削。就连僧道衍看了兵卒们的惨样都忍不住说:“小家伙,悠着点。都玩死了你也不算赢,我还是不会答应放你走的。”这老和尚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不就是训练出一营精锐士兵去草原和蒙古游骑作战吗?一个月下来2W精兵勉强合格的只有这3600个,不得不说,燕王麾下的兵素质确实很高。要知道,若熙可是按着选特战队员的标准来选人的啊。小范围歼灭战有这3600人也足够了,配置上僧道衍打造出的20连发手弩和火器,就这3600人足可以横行草原。人多了还碍事呢!
再两个月就好,那时候这伙倒霉蛋也就堪堪能用了。若熙想着,嘴角勾勒出一丝浅笑:“厉大,很快我就要回去找你了哦。洗白白的等着我吧!不把你追到手,我誓不罢休!
守营的卫兵一路小跑的来到若熙身边单膝跪地。“报!回禀任先生,有人送来封信给您。”
“拿来。”若熙接过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笺,上面是带着几分幼稚的笔迹:任先生,瞻基在西山等你一起来打猎。快来哦,瞻基偷跑的。后面,还画着个Q版的鬼脸。
若熙的心情有了几分好转,看看天色已近午,小正太偷溜出来打猎还不忘叫上她。对着一群粗壮的大头兵哪有哄小正太玩有趣啊,若熙眼眸一转,对卫兵吩咐:“你,等会他们跑回来告诉他们我回王府了。今天的惩罚先记着,明天再不合格就一起算。”
“是。”卫兵乖乖地服从命令。如今的西大营里,任先生的话就是圣旨。
青衫白马,手持金丝马鞭。
到了西山郊外,若熙跳下马寻找着正太小王子的踪迹。
“瞻基,先生来了。你跑哪去了?”吟吟浅笑浮现嘴边,若熙幻想着偷溜被发现的朱瞻基让他老爸罚跪的凄惨模样。
树林里传一声惊叫,若熙身影一闪纵入林中。一条眼冒绿光的饿狼猛地向着跌倒在地下的小小身影扑去。若熙璀璨的眸子闪过一丝愕然,她微微停顿了一下,挥手,拔剑。
剑光掠过,饿狼身首异处。
与此同时,一道青影闪出,间不容发的击出一掌,浑厚的掌力带着一股恶风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若熙的后心。若熙纤细的身影借着掌力飞出数丈,晶莹如玉的小脸变得惨白如纸,一口带着淡金色的淤血喷了出来。
扶着树干的手指微微用力,璀璨星眸里闪过一丝了然。“果然,还是上当了。”
若熙偷偷冲自己扮了个鬼脸。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马踏燕京(1)
倚着树干,轻轻拭去唇边的血迹,若熙看着眼前的四个和尚两个尼姑。不用问这几位就是当今江湖白道两大圣地慈航静斋和净念禅宗派出来的杀手了。
看着领头那个须发皆白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若熙都不愿意相信这位就是刚刚对她施以暗算的人。该怎么说?祝贺和尚尼姑们终于胜利会师吗?若熙的笑容带着几分淡淡的讥讽与轻嘲。
老和尚恍如未见般双手合十口念佛号:“小施主有礼,贫僧广渡。”说着手一指:“这是我的三位师弟,广信,广海,广悟。另两位是慈航静斋来的两位师太。”
其中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青衣女尼走到跌在地仍在哭泣的孩童面前,伸手点了他的穴道放到一边。
若熙的手拢在袖中,指尖捻着一根金针飞快地打通刚刚被广渡老和尚暗算所受的内伤。她一双璀璨星眸带着一种看猴戏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瞅着老和尚,默然不语。
广渡也不在意,又接着道:“本来我们此来是打着除魔卫道的心思。可贫僧见刚刚小施主明知那孩子不是小王子仍愿意施以援手,可见是心存仁念的。况且,小施主年不及弱冠就有了这样一身好功夫,倘若毁去老僧也有几分不忍……”
见若熙仍不答话,只是眼中的讥讽更深了几分。广渡老和尚也不生气,淡淡道:“佛门常开,广渡有缘。如果小施主肯随老僧等人去山中礼佛静修二十载,贫僧可保证小施主的安全,如何?”
浅色的唇瓣轻启,若熙淡淡吐出两个字:“做梦!”如今她总算是深刻地感受到了佛门的“慈悲”,原来以前都是她想得太天真了。她以为她可以洁身自好,她以为她可以置身事外,却忘记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和她是否魔门传人无关,只是她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不该结识了那么多的一流高手,更不该的是成为了人家的阻碍!
“这位,大师,您自说自话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我倒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魔,需要你们千里迢迢的来卫。反倒是在岳州城领教了贵佛门弟子是如何的欺世盗名愚弄百姓,吸民脂民膏饱自家肚皮的无耻行径!”手指天空,若熙淡然:“须知,举头三尺有神明!究竟谁是魔谁是道,并非你们几个和尚尼姑的空口白牙就可以定论。原本,我是不愿意伤人的,倒是那个言静庵处心积虑地要害我。而今,你们却是变本加利越发的给脸不要脸了。也罢!今天,我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各位,尽然已经决定了不要脸就不用再扯起面纱遮掩了。我倒要看看在苍天眼中,究竟谁是正谁是邪!”
雪白的寿眉颤动了一下,广渡的老脸也不禁一热。不管怎样他们几十岁的人用这样怎么说起来也不光彩的手段暗算围攻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也是会贻笑江湖被天下人耻笑的。也罢!大不了待会儿手下留情抓住活的送回宗门。此地人烟稀少,只要没有落入外人眼中,以后自然还有得补救。
“有生必有死,既有轮回,死即是生、生即是死。小施主,老衲等要以大欺小了?”
“切!”若熙鄙视地冷晒:“既然生死对你们没两样,我就送你们去找佛祖念经吧!”
江湖之上本就没有什么是非对错!胜者就是正义,输者就是邪恶。黑道白道不过是个称呼,但求问心无愧即可。义父,您说的果然没错。
刚一接手,广渡老和尚就大大的惊讶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少女的功夫竟然高到这样让人叹为观止的境界。广渡甚至觉得自己苦修的六十余年似乎都有些白活,难怪言斋主对她这么忌惮。只要再给她些时间,以这孩子的资质,怕不是又一个祸乱天下的魔师再现?
不行,绝对不行!因魔师庞斑的横空出世,他们慈航静斋和净念禅宗两系已经被打压了六十多年,声势大弱。虽然还是名义上的白道宗主,但谁都知道这其中的水份有多大。往昔的静斋可是一呼百应,无论黑白两道都会给足面子,而今连区区的八派联盟都无法指挥如意。好容易言静庵呕心沥血的设计逼迫魔师庞斑退隐江湖二十年,他们慈航静斋和净念禅宗也精心培养出了秦梦瑶这个年轻一代的种子高手。眼看着计划就要成功,只要秦梦瑶出世,以她的风姿和武功足可以重振佛门。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容不得有一点点的破坏。所以……广渡叹息:可惜了这么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天无二日,这世间也绝对不需要两个绝世天才。
剑光如秋水般温柔地淙淙流淌,又如微风般让人无法捉摸。
挥手,拔剑。
一剑光寒十四州。料敌先机,变化万千,谁与争锋!
一剑无痕,如白驹过隙般似要追回那流逝的时光;剑风过处,似乎让人的灵魂都起了微微的颤动。没有人可以追赶时光的流逝,正如没有人能够捉摸这美到极处的剑光。
围攻若熙的六大佛门高手在这一瞬间都有了一种错觉,似乎每一剑都是攻向自己的。虽是围攻却仍像单打独斗。
若熙的小脸苍白中隐隐带着丝透明,她的手白如玉如雪,手中的剑每一丝颤动都似乎能够带走人的灵魂。在这个时候,她终于被逼到了绝境。两大圣地的六位高手联手之威,让身受内伤的若熙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蹄踏燕,快一些,再快一些!”厉若海俯身在马上,心急如焚。离开言静庵后,他朝近路快马加鞭赶往北平城。虽然言静庵要留他三天,但厉若海深知自己每多耽搁一刻,若熙就多了一刻的危机。在没有把那个小家伙抓在手中之前,每一秒的流逝对于厉若海都是一种焦虑和折磨。什么叫心急如焚,什么叫心如油煎,如今厉若海已经深刻的领悟到了。自从他理清了自己对于若熙的感情后,种种以前从未感受过的情绪席卷而来让他有点手足无措。
几十年来只关注于追求天道的纯净内心在经受了如许的惊涛骇浪后似乎更多的了悟了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有。出世入世,世间种种无不暗合天道。厉若海欣喜于自己的发现,更深深的后悔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有了这种体悟。
能够有个人让他可以牵挂可以想念竟然会是这样幸福的事。有点酸,有点甜,有丝苦涩,也有丝欣慰……百味陈杂得让他无法一一理清,却甘愿慢慢品味。
这,就是情的滋味么?
就快了,蹄踏燕,再加把劲儿!
此地距离北平城不足三百里。
厉若海彻夜不眠地向北平赶来。
“若熙……”厉若海口中低喃。
蹄踏燕似乎能够感受到主人焦虑的心情,它的四蹄伸展到极处,双耳直竖,飞一般地在小径飞驰。那种速度绝非一般千里马能够达到,要知道它已经不眠不休地整整跑了一夜。
厉若海心疼地抚摸着爱驹的脖子,从手掌中把浑厚的内力灌注到蹄踏燕的身上。
蹄踏燕嘶鸣一声,更是犹如神助般四蹄如飞。
此地距离北平城不过百里。
正在奔驰中,一道冷箭向着蹄踏燕的腹部射来。厉若海的灵觉早已经感知到了这一箭,他抽出银枪,枪尖不偏不倚地点到箭尖,把精钢铸造的飞羽击得粉碎。
快速地把拆成三截的丈二红缨枪接好,厉若海雄伟的身姿挺立马上,手中的银枪化为密不透风的屏障把射来的箭支纷纷击落。
“邪灵厉若海留步!”
悠长的呼吸带着无尽的威压,一人纵身拦在道上,手执长达一丈的奇门兵器,双眼如冷电般注视着厉若海。另一个中年汉子也手拿利剑走了出来,他的面容白皙,气度不凡,可惜一双狭长的眼带了些许诡异,让人见之心烦。
白衣华服的男子一言不发,手中利剑一沉一挑,挟着凌厉劲气,戳往马上厉若海前胸。这一着厉害之极,显见对方早有预谋,一上来便射人先射马,硬要挫厉若海的锐气。
厉若海一夹马腹,“蹄踏燕”倏地前冲,手一抹马腹,长一丈二尺的红枪已到了他手里,幻化出千重枪影。
那男子见厉若海名震天下的丈二红枪全力护着坐下爱骑,前身空门大露,心中狂喜,本来仍留有余地的一剑,全力击出。
枪影一闪。
男子眼前形势忽变,丈二红枪突然由厉若海左腰处标射出来,直剌面门。铿锵!
那人往后急退,刹那间移开了十多步。
厉若海将丈二红枪扛在肩上,肃坐马上有如天神,一瞬不瞬盯着疾退向后的白衣人。
那人被枪势所迫收不住力再退十步,篷!仰天倒跌。
眉心一点血红迅速扩大,血像泉水般涌出,双目瞪大,却再没有半点生命的神采,握紧利剑的手松开,宝剑滚往一旁,发出和地面微弱的碰撞声。
手执奇门兵刃的那人本来还带着冷笑观战,一见白衣中年人不过一个照面即血染银枪不由脸色一变,他飞也似地纵入路边的密林深处,身影转瞬不见。
厉若海冷哼道:“矛铲双飞展羽,与阁下同列黑榜厉某不屑之极!”
时间紧迫,容不得厉若海再去追赶展羽。
他拍拍坐骑,一人一马继续上路飞驰。
黑榜十大高手的矛铲双飞展羽也被静斋请来阻拦他赶往北平城,可知事情已经到了何等紧急的时刻!
厉若海的双手隐隐渗出汗意:“小若熙,一定要等我!”
五十里,北平城在望。
马踏燕京(2)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此刻的若熙就深刻感受到了。她挨着一株大树粗壮的枝干,微微轻喘不已。毛主席教导过咱们: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若熙觉得这十六字方针用在此刻竟然也是这么的贴切好用。哦,毛主席真伟大!
六个光头一起上!那群老不要脸的家伙摆明着要打群架。咱一个打他们一群?切!真当我是傻瓜不成。紧抿的唇线带着一丝决绝和冷峭,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
江湖之上,血雨腥风,人心诡异,阴谋百出。看看这号称白道名门第一的佛门圣地是什么货色?再不学着谨慎和心狠,恐怕不等她撞沉厉大那座万年冰山,她自己就已经又跑去幽冥黄泉找孟婆婆要汤喝了。
屏息凝神,把自己的呼吸心跳都压制到了最低,若熙微微闭上双眸,敏锐的灵觉散开,几乎笼罩了整个树林。现在,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就看大家的本事吧!
“广渡师兄,那妖女躲起来了。”青衣女尼静慈捂着肩头,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是刚刚若熙留给她的。另一位静音师太秀美的面孔上也添上了一个“Z”字形的伤痕。这两位是言静庵同一辈的师姐妹,她们也属于慈航静斋隐藏起来的力量。
广渡的脸在斑驳的光线下带着几分绝对不该是出家人所有的诡异和狠辣,他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师弟:六大高手合力居然给那个小丫头伤了三个后逃脱,这样的战果等于实实在在的打了他个耳光。
“两位静斋的师妹,我们分头搜寻,一定不能放这妖女逃脱。妖女已经给我的金刚掌力所伤,她跑不出这座林子。”广渡雪白的寿眉扬起,浑浊的老眼闪过冷厉。
难得有这样的好时机,如果这次再失手让那个丫头跑掉,再想收拾她恐怕就更难了……
嘴里带着淡淡的血腥气,老和尚的那一掌带给她的伤也出乎意料的重。TMD,那和尚是杀手出身么?暗算人的时机掌握得还真是恰到好处。若熙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在掌力打来的瞬间用幻魔身法借势飞出缓解了一下,此刻她连动都动不了。
说来说去,她还是不够狠。她不忍心看那个孩子丧身狼口,因为她不敢赌:那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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