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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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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熊尸上,大口大口喘气。

    今天之事太多,先是猎熊,惊心动魄,几度欢喜,几度紧张,几度惊吓。再有吴良这事,更是在生死关头打滚,吴骥的心神大耗,靠在熊尸上,几欲晕去。

    没过多久,杨秀秀弄来山藤,吴骥把吴良的手脚反蜷着绑了个结实,和杨秀秀一道,把吴良拖进熊窝。吴良的身躯壮硕,份量不轻,吴骥又是累出一身汗。

    从吴良身上扯下一块布片,把吴良的嘴巴塞上,要他喊都没得喊,只有等死一途。

    日头不高了,天快黑了,得赶紧回去。可是,这熊怎么弄回去?回到村子里去叫人,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只是,会让吴良得救,吴骥不愿这么做。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砍了几颗粗壮的树木,塞在熊尸下面,这就相当于有了轮子,只需要一用力,就把熊尸向前推动了。

    杨秀秀负责推动,吴骥主要负责不住移动树木。后面一露出来,就拿到前面去铺上,偶尔再帮杨秀秀一把。

    二人就这般,蜗牛般的把熊尸推到坡道上,再朝下一推,发出“轰隆隆”的声响,熊尸急速滚了下去,速度飞快。

    熊窝本就比吴家庄更高,到了坡道上,一切都好办了。这一滚不打紧,熊尸竟然一骨碌滚出老远。吴骥在杨秀秀的搀扶下,顺着坡道追上去。吴骥查看一番,这熊皮粗肉厚,竟然没有什么伤损,熊皮还完好。

    在这里抬熊,不会发现吴良,吴骥与杨秀秀一道回到村里,直接去见吴清。

    “骥儿,你这是怎生了?弄这么多的汗,大老远就能闻到汗味儿!你得疼惜身子,你这么虚,得在屋里呆着,你乱跑个甚呢?”一见面,吴清就是一大堆的抱怨话抛来。

    虽是抱怨,却是不乏关怀,吴骥心头一暖:“三叔,快找几个人,把熊抬回来!”

    “熊?甚熊?哪有熊?”吴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一脸的奇异之色。

    “三叔,我和秀秀把熊给杀了。可是,熊太大,我们弄不回来,在坡道上,快找几个人去弄回来。”吴骥只得连解释带催促,三言两语说明经过。

    “你说甚?你猎熊?你把熊杀了?”吴清压根儿就不信,一双老眼在吴骥身上溜来溜去,不由得笑呵呵的道:“骥儿,你不愧是秀才,说话都这么逗!熊那么大,哪是你能杀的?我们村子里那么多人,还有配军,都杀不死呢!”

    “三叔,吴郎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坡道上看看呀!”杨秀秀一脸的自豪,瞄着吴骥,冲吴清道。

    “看看?天快黑了,我还有活儿要做,不费这时间了。”吴清仍是不信,一颗脑袋不住摇晃,晃得飞快。

    他们天天盼望猎熊,可是,当猎熊成功了,又不信。这让吴骥很无语,愣了愣,道:“三叔,我是秀才,绝不会说这种丢份儿的话!若是没有这样的事儿,那不是在掉份儿么?”

    秀才是有身份的,若是乱说话,那是落人笑柄,吴清不由得一愣,仍是有些不信:“骥儿,你没骗三叔?”

    “我是秀才,高贵的身份,能骗你么?”吴骥很没好气,不得不再次扯起秀才这张虎皮,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吴清愣愣的,沉吟了一阵,这才道:“那也说得是!我这就随你们去看看。侄媳儿,你随我去瞧瞧。骥儿,你身子骨这么虚,就不要去受冻了,在家里呆着。”把吴骥请进屋,倒了一碗热水递给吴骥,这才随着杨秀秀去了。

    吴骥一碗水还没喝完,吴清就兴冲冲的回来了,一冲进屋,既是欢喜,又是震惊,还有恼怒:“骥儿,你猎熊,给庄子里除了害,三叔欢喜。可是,你是秀才,以身犯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可如何是好?下次,不许再犯险了!听见了么?”

第16章 归信县() 
父辈的关爱总是暖人心,吴骥望着吴清老脸上的真诚与关怀,不由得心中一暖。吴氏一脉中,尽管有吴良这样的浪子,更多的却是善良之人,不乏对自己关心呵护的长辈,吴清就是最关心自己的一个。

    “三叔,侄儿记住了。”吴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记住了?要记在心里!”吴清仍是不放心,再次叮嘱一句:“你是吴氏一脉的大人物,不能有伤损,知道么?”

    小小的初中生,竟然是大人物,如此受尊重,吴骥有些无语,只得顺着吴清的话应承一句。吴清这才满意,放过了吴骥。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吴清召集庄子里的丁壮,把熊抬了回来。

    熊、虎、豹,是让古人最为畏惧的猛兽,咬伤人畜之事层出不穷。这头熊,虽然还没有进入村子里,可是,已经对村子里构成了巨大的威胁,谁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前来咬人咬家畜,吴骥除掉熊,是整个村子里的大事。

    这消息一传开,全村沸腾了,所有的人放下活计,赶了过来,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容,比起逢年过节还要开心。

    相应的,吴骥这个功臣,就成了吴家庄的英雄,倍受村民的爱戴与敬重。吴骥还是秀才,秀才加英雄,这两个身份合在一起,使得村民的敬重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最欢喜的莫过于吴强的妹妹,吴小娘子了。吴强死在这熊的利爪之下,她无时无刻不再盼着复仇,如今,终于报了仇,她既是伤心,又是欢喜,冲吴骥不住叩头,一个劲的说:“秀才哥,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为哥报了仇!”

    听着村民们的喜悦之言,杨秀秀特别自豪,吴骥不仅是秀才,还有如此巧妙的办法,学识不凡,嫁得如此郎君,夫复何求?

    她特别满足!

    尽管吴骥很穷,家徒四壁,她嫁过后来,没少吃苦头。可是,在这一刻,她却认为老天待她不薄,嫁得如此了得的郎君!

    村民们杀鸡宰鸭的庆祝,直到大半夜过后,这才渐渐平歇下来。要不是天晚了,以吴清的心情,恨不得马上带人把熊弄到县里,向县令请赏,宣扬吴骥的功劳。

    今儿晚上,乡亲们是倾尽所有,好吃好喝不少,吴骥大吃一顿,只觉那美味远非笔墨所能形容。那感觉,是他两世为人,吃得最为痛快的一次了。

    “秀秀,明儿进城,把赏金领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出去闯闯!”一回到家里,吴骥就忍不住了,兴奋的与杨秀秀商议起来。

    这个山村人太少,吴骥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这里施展,走出山坳,寻找更为广阔的舞台,这是必然之事。

    在此之前,吴骥家太穷,受限太多。如今,熊已经猎到了,赏金即将到手,是该好好规划一下未来了。

    “走出去啊?”

    杨秀秀长这么大,还没走出过山坳,最远的就是草市了。所谓草市,就是宋朝的乡下集市,最近的草市离吴家庄不算远,十来里路,这就是杨秀秀去得最远的地方了。

    “是呀!离我们最近的是归信县,可是,归信县并不大。要说最合适的便是雄州了。这事一了,我们就去雄州吧!在那里,应该可以赚很多钱。”吴骥念头转动,开始思索财路了。

    雄州,是这一带最大的城市,更是重要的军镇,是宋朝抵挡辽国进攻最为激烈的城池。这里驻有不少宋军,吴骥要大做炸弹,去雄州最有前途,那是掉在钱堆里,好处多多。

    “啊!去雄州?”杨秀秀更加惊讶了。对于她这个没有出过山村的女孩儿来说,能去归信县就很不错了,是莫大的福气,更别说雄州了。

    “吴郎,你去哪里,我跟到哪里。只要你莫说我不好。”杨秀秀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就一切唯吴骥马首上瞻了。

    这事说定了,吴骥特别欢喜,欢欢喜喜的上床睡觉了。

    这一觉,吴骥睡得特别香甜,做了一个大大的美梦,就是他做的炸弹炸得辽军血流成河,尸积如山,特别受欢迎,赚了很多很多的钱,跟一座金山差不多。

    次日一大早,吴骥就给吴清从床上叫了起来。吴清已经找好了丁壮,他们的任务,就是把熊抬到归信县去。

    按照吴骥的意思,用不着把熊抬去,只需要把皮扒了,把熊皮带去即可。这种事情,只需要给官府一个证物证明确实猎到熊就行了,这熊特别大,熊皮完全能证明此点。

    吴清死活不肯,按他的话来说,这是给吴骥宣扬的好机会。归信县虽是小地方,却也有几个秀才,可是,这些秀就没有一个有吴骥这本领,能用这种巧妙的法子猎熊,一定要给吴骥宣扬宣扬。

    吴骥是吴家庄的大人物,唯一的秀才,吴骥的地位越高,名气越大,吴家庄的人越有脸面,出去见到人,越是受人尊重。

    这一提法,得到吴家庄人的一致响应,就这么定下来了。吴骥拗不过他们,只得由得着他们。

    丁壮的任务还有一个,就是背吴骥。吴骥是大人物,应该受到尊重,没用轿子抬就够低调的了,更别说,吴骥的身子骨这么虚弱,要他走到县城,那是不可能的,只能由丁壮们背着了。对这事,丁壮们特别乐意,这是难得的与吴大秀才亲近的机会呀!

    匆匆用过早点,一众人抬着熊,背着吴骥,向归信县进发了。

    吴骥原本想要杨秀秀随他一道前去,可是,杨秀秀不愿,留在家里,吴骥只能由着她。

    一路上,众人有说有笑,用他们所知不多的言词,把吴骥好一通夸。可惜的是,他们是朴实的庄稼人,所知的词汇不多,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话,诸如吴骥厉害,很了不起之类的,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言词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走路象在飞,几十里的山道竟然不当一回事,两个时辰后,就到了归信县。

    吴骥一瞧,归信县并不大,周回不过数里,城中不过数百户,加起来不过三四千号人。这种城池,在边境上属于小城,口众少,户数不多,不够繁华。

    唯一的亮点,就是城墙修得又高又厚,坚固异常,完全能够禁受千军万马的冲击。这是边境城池,时不时就要遭到辽军的进攻,坚固是边境城池的第一紧要之事。

    城墙上有不少刀箭之痕,还有不少冲撞的痕迹,其颜色有些发黑,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儿,应该是大战的遗留之物。看得出来,此城曾经发生过血腥的大战。

    “真是做军火买卖的好地方呀!”吴骥看在眼里,双眼一亮,特别有神采。

    军火买卖在什么时间最红火?当然是战争频发的时候!

    军火买卖在什么地方最受欢迎?当然是战争频发之地!

    归信县这样的边境城池,饱受战火洗礼,时不时就要遭到辽军的进攻。若是吴骥做出炸弹,一定会大受欢迎。

    一行人穿城而过,来到县衙。县衙就在城中心,占地不大,十几幢房子,组成一个小小的院落。象这种小县城的县衙,不可能富丽堂皇,更不可能占地极广。

    县衙门口有几个差役把守,一见吴骥他们前来,不由得大是惊奇,一个差役问道:“你们是哪里人?抬头熊来,要怎生的?”

    “这位大人,我们来自吴家庄。我们村子最近遭了熊灾,咬死了我的侄儿。好在,我们吴家庄的大人物,吴秀才,英雄了得,另出奇法,猎杀了这头熊!”吴清一脸的笑容,小心翼翼的说话,却是没忘了给吴骥吹嘘:“郑大人悬赏五十两银子,吴秀才前来领赏。”

    “你们是吴家庄的?郑大人正在招蓦猎户,准备前去猎熊呢。没想到,你们就猎杀了。谁是吴秀才?”又一个差役,很是诧异。

    “这就是吴秀才!”吴清指着吴骥,身子躬了躬,都快成九十度了,对吴骥这个秀才特别恭敬。

    吴骥虽是他侄儿,可是,在外人面前,他可不敢提起这事,只能当作高高在上的秀才。

    “你就是吴秀才?”几个差役一脸的惊奇,眼睛瞪得老大,不住在吴骥身上溜来溜去,好象吴骥是西洋镜似的,很有吸引力。

第17章 领赏() 
吴骥瘦弱不堪,皮包骨,浑身上下,没几两肉,就他那样,还是秀才?还是猎杀如此一头巨熊的能人?怎么看怎么不象,几个差役一脸的难以置信。

    “货真价实,如假包换!”吴骥说出的话与其身体状况截然不符,斩钉截铁,让人不敢置疑。胸一挺,头一昂,更增几分自信。

    “见过吴秀才!”几个差役这才清醒过来,不得不信,忙向吴骥见礼。吴骥是秀才,虽是白身,没有官职,可是,身份、地位在那里,几个役差也不敢失了礼数。

    “免了!”吴骥端起读书人的架子,大模大样的受了,问道:“去通禀一下,我们要见郑大人。”

    “呵呵!”一个差役一脸的亲切笑容,忙道:“郑大人正与猎户商议,要去你们吴家庄猎熊,你们到得正是时候,不必通禀,随我去便是。”

    吴清要丁壮把熊抬了,吴骥这次不能再给背着了,吴清亲自扶着他,头昂得高高的,胸膛挺起,仿佛与吴骥走得近,是他的莫大荣耀似的。

    在差役的带领下,吴骥他们来到县衙里面,几个丁壮把熊放了下来。

    县衙里出来一个官员,约莫三十余岁,明亮的双眼,很有神采。头戴一顶乌纱帽,两根帽翅随着他的走动,不住晃悠悠。一身绿色的官袍,颇有几分威严。

    “见过郑大人!”吴清忙上前一步,跪倒在地上,冲这个官员行大礼。

    “原来是吴老伯!”这官员就是郑县令,忙上前一步,扶了起来。袍袖挥动,顺手为吴清把身上的灰尘掸掸,很是亲切。

    吴清一脸的荣光,兴奋难言,满脸红光。郑县令在他眼里是大官,能扶他起来,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更别说,还亲手为他掸去灰尘了。

    “这个官员没有官架子,为人亲切,用现代的话来说,属于亲民派。”吴骥看在眼里,给这个郑县令下了结论,吴骥对他的亲民作风大是赞赏,对这个郑县令大增好感。

    亲手为一个乡巴老掸灰尘,这样的官员,不要说在宋朝不多见,就是在号称以民为重的现代,也是极少极少了。

    “吴骥见过郑大人。”吴骥上前,抱拳一礼。他是读书人,不必行跪拜大礼。再者,吴骥也不会行那般大礼的。

    “吴秀才?你就是吴秀才?”郑县令一双明亮的眼睛在吴骥身上打量来打量去,不由得莞尔:“传闻你身子骨极为虚弱,未成想,比我想象的还要虚弱!”

    这个吴秀才差劲的身体跟他的秀才之名一样,远近闻名,吴骥很是无语:“有劳大人挂齿了。”

    “嗯!”郑县令把吴骥一打量,不住颔首,很是赞许的道:“身子骨差,只要好好补补就成,这并不难。前日,吴老伯前来县衙,说起兵士为非一事,想必是你教的吧?好才学!能说会道,口齿伶俐,辩才无碍。”

    “郑大人,您知晓了?”吴清当时把这荣耀归于自己,很是享受。回去以后,有些过意不去,特的补偿吴骥,给了小半碗羊油。他一想起当时郑县令的赞赏,就跟飘在云端一般,飘飘然的,哪里想得到,到头来,郑县令早就明晓前因后果了。

    “呵呵!吴伯不是读书人,又怎能有那般高明见识?除了你们吴家庄的秀才调教以外,再无可能。”郑县令一语道破紧要处。

    “这个,这个……”吴清红着一双老脸,很不好意思,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三叔,你莫要放在心上。”吴骥宽慰一句吴清,岔开话题:“郑大人,这熊就是为祸我们吴家庄的祸害,如今,已经给我除去,还请大人验明。”

    “哦!你除去的?”郑县令有些不信,把吴骥一打量,再把熊一打量,一大一小,很不成比例,吴骥如此弱的身板,能除去这么大的一头熊?

    郑县令身后跟来几个人,有差役,也有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粗糙的皮肤,苍桑的脸色,应该是郑县令请来的猎人。

    一个年岁较大的猎人快步上前,把熊尸一打量,不由得直吸凉气:“咝!咝!”

    “邬老伯,何事惊讶?”郑县令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郑大人,您快瞧这伤势,不是刀伤,不是枪伤,不是箭伤,是是是……是天公之怒,惩戒此熊,才有如此伤势!”这个姓邬的猎人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才说到点子上。

    “哦!”郑县令给他的话勾起了兴致,顺着邬姓猎人所指一瞧,只见熊的下颌不见了,老大一个伤口。如此伤势,对于古人来说,那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郑县令张大了嘴巴,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真是天公之怒!”

    在他们的想象中,若不是熊惹怒了上天,降下惩戒,怎么会有这等伤势?

    “郑大人,不必惊讶,这是我猎熊时造成的。”吴骥知道他们不知道火药为何物,不知晓爆炸为何物,只得给他解释。

    “你造成的?不可能吧!这得多大能耐?”郑县令仍是不信,缓缓摇头。

    吴骥知道不给他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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