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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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擞,士气高昂。

    精神不错,看他们的样子,总该有几把刷子吧,吴骥不由得又是期待起来。

    “弟兄们,我第一个上!看我的!”李明初兴奋象打鸣的公鸡,大手向一个有枪的兵士一伸,一把夺过其手中枪,紧握在手里,吸口气,大步而出来:“哪个弟兄,帮忙打盆水来!”

    “我去!”一个兵士高声应一声,小跑着去打水了。

    “李明初,你的枪术如何?”吴骥眨巴着眼睛,把李明初那副兴奋样儿看在眼里,不由得颇是期待:“练得好,有赏!”

    “吴指挥,你放心吧!说起这枪术,嘿嘿,小的还不差呢!”李明初双手紧握枪杆中间,吐气开声,大吼一声:“起!”

    一枝枪跟风筝一般,滴溜溜的转动起来,一个斗大的枪花出现,呼呼生风,好不生猛。

    “好!”兵士一片喝采声响起,很是兴奋,眼睛瞪得滚圆,好象看西洋镜似的。

    “这就是你的枪术?”吴骥有些难以置信,眼珠子差点砸在地上。

    “嘿嘿!”李明初很是自信,嘿嘿一笑:“吴指挥,这才刚开始,活动活动筋骨罢了!你等着瞧,等水打来了,包准泼水不进!”

    就在李明初吹嘘这当口,那个打水的兵士把水打来了,李明初大声吼起来:“泼!泼!泼狠点!若有一点水沾在身上,我就是孬种!吴指挥,你瞧好了!”

    骤然发力,一枝枪盘起更是起劲,风声大作,好象鼓风机在运转似的。那个兵士舀起水,朝李明初狠狠泼去,一幕巨大的水幕罩来,把李明初罩在其中。

    “哗哗!”只听一阵水声过后,水幕不复存在,给枪砸成了水滴,溅得到处都是。

    “好!好!好!”兵士齐声叫好,好象打了个大胜仗似的,声震长空。

    “再来!再来!”李明初更起劲,叫嚷着。兵士不断泼水,李明初奋力舞枪,直到有些气喘,这才停了下来,身上干燥,愣是没有沾上一滴水。

    他把枪一放下,头一昂,胸一挺,得意万分,就象获胜的公鸡一般,打量着吴骥。那意思是说,夸我吧,快夸我吧!

    “泼水不进,固然难得。可是,你这样盘弄,就能把辽狗盘弄死?”吴骥没有一丝笑意,一脸的肃穆:“枪术之要,不是盘弄,而是捅、刺!要快准狠,一枪致命!”

    吴骥没有上过战场,更没有从过军,可是,就是如此,吴骥也是看出来了,宋朝的军队训练不得其法。诸如这枪,就不是这么练的,盘弄得再好,枪花再大,泼水不进,也是没用。

    太花里胡梢了!

    “可是,一直是这样练的啊!”李明初有些不信,他如此卖力,吴骥竟然不叫好。

    “枪是这样使的!”皇甫嵩一步跨过去,双手持枪,一枪捅出去,宛如惊雷闪电,带起呼呼风声,很有威势,把一块石头崩飞了好几块。

    “好枪法!”吴骥大声赞好。

    “吴指挥说得没错,战场上使用的枪术,主要就是捅和刺!要捅得快,要捅得准,要捅得狠!盘弄,不适用于战场搏杀,那是跑江湖卖艺的!从今天起,你们的枪术由我来教!”皇甫嵩得到吴骥的同意后,接下了这事。

    皇甫嵩的武艺,吴骥是见识过的,有他来教枪术,一定会让枪手的战力不弱。

    接下来,吴骥接着查看,得出结论:一是宋军的训练不得其法,多花里胡梢的东西,得重新制订训练方式。

    二是作战方式单一,枪手只会用枪,弓手只会用弓,刀手只会用刀,余者,一概不会。

    要是在战场上,敌人一旦冲进身边,弓手只有等死的份。当敌人还很远的时候,刀手和枪手只能干等着,浪费战机,不会弯弓射箭。在敌人冲锋时,刀手和枪手若是会箭术,也可以射杀敌人。

    三是,装备不足,规格不一,品质参差不齐,得给宋军换一批装备。

    这点吴骥最容易解决,有吴氏工军在,这好办,也是最为急切的。没有装备,如何训练?

    四是,机构臃仲,人浮于事,军令不畅,传达起来,太过迟缓。这只需要精简机构,减少非战斗人员,就能完成。

    经过吴骥的改革,归信驻军终于走上正轨,开始训练了。

    一场与宋朝截然不同的军事训练,在归信军中拉开了序幕,影响深远。

    后人誉之为“吴氏练兵法”,倍受大文豪陆游推崇。

第65章 大宋第一() 
汴京,集英殿。

    宋神宗头戴通天冠,身着皇袍,双眉拧在一起,成一个川字,不住的踱来踱去。脸上时而气愤,时而忧虑,不停变化,在忧与怒之间转化。

    太监邵九静静的站在一旁,打量着宋神宗,数次欲言又止,一脸的敬畏之色。

    追随宋神宗的时日不短,以他对宋神宗的了解,每当宋神宗如此神色,那是宋神宗愤怒了。虽说天子要喜怒不形于色,要有穆穆天子之威,可是,是人就有愤怒的时候,皇帝也不例外,宋神宗这个皇帝一旦愤怒了,照样要发火,他不敢触这霉头。

    “砰!砰!”

    屋里只有宋神宗的脚步声。宋神宗太过愤怒了,脚声特别沉重,每一步下去,都会发出砰砰的响声,好象打雷似的。

    邵九听在耳里,惊在心头,每当宋神宗的脚步声响起,就象那不是踩在地上,而是踩在他的心坎上似的,不由得一个激灵。

    “官……官家,小的斗胆,敢问官家何事忧虑?”邵九长吸一口气,终于鼓足勇气,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

    “哼!”

    宋神宗并没有说话,而是重重的冷哼一声,宛如平地惊雷。

    邵九听在耳里,惊在心头,不由得一颤,强行忍着,这才没有出丑。

    “岁币交接的日子要到了吧?”宋神宗蓦然停了下来,一双眼中神光暴射,好象九天之上的烈日,气势陡涨,好象即将喷发的火山。

    “禀官家,岁……岁币交接的日子是快到了,过了年就是。”邵九强忍着心惊,小心万端的回答。

    “岁币,岁币,大宋的耻辱!”宋神宗的声音陡然拔高,有些尖厉刺耳,一张脸变得铁青,双手紧握成拳,太过用力,手背发青,龙体微微发抖,他是怒到了极处。

    “自从三王五帝以来,华夏就未有过如此耻辱!”宋神宗的声音尖细刺耳,比起太监邵九的声音还要高上几度:“大宋有岁币之耻,一定会给后人笑话!后人一定会骂大宋无能!耻辱啊耻辱!”

    邵九咽了一口口水,犹豫了一下,有些颤颤兢兢的道:“官家且请息怒!岁币一事,固然是大宋的耻辱,让人笑话,可是,汉高不能报匈奴,不得低头认输,送礼物、送妇人给匈奴么?大宋还未送妇人呢,没有大汉高那般委曲求全。”

    汉高,是指汉高祖刘邦,他在平城被匈奴单于冒顿围困,回朝以后,就开始行和亲之策,给匈奴送大量的财物,送上漂亮的妇人,这是华夏有史以来最为耻辱的一页。

    “你懂个甚?”

    宋神宗的眼睛猛的瞪圆了,死盯着邵九,大声吼起来:“汉高委曲求全,是为大汉恢复争取时间。文景二帝,休养生息,恢复国力,汉武报仇雪恨,击破了匈奴!澶渊之盟,寇准与辽国议和,这也是为大宋争取时间。大宋弊端重重,必须革故鼎新,革除积弊,强盛国力,方能报澶渊之盟的耻辱。朕要力图改革,奋发有为,击破辽国,灭掉西夏,洗雪耻辱,一统华夏。可是,朝中的大臣,不与朕一条心,司马光、富弼、韩琦、吕公著,他们一心反新法,还美其名曰公忠体国,狗屁!”

    他是字字如雷,很有震憾人心的力量,这已经够惊人的了。

    更让邵九心惊胆跳的是,宋神宗竟然爆了粗口。

    皇帝爆粗口,太少见了,邵九仿佛是给雷电击中,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在邵九惊讶之际,宋神宗的声音平稳了,神态平静下来:“国势不强,不能报仇雪恨,输岁币,送妇人,称臣,委曲求全,不失为一种策略。汉高行和亲,前朝称臣,固然让人耻辱,可是,他们都报仇雪耻了!”

    汉高祖行和亲之策,稳住匈奴,为汉朝争取了恢复国力的时间,到了汉武帝时候,汉武帝击破匈奴,洗雪耻辱,让人称赞。

    李渊太原起兵的时候,为了稳住突厥,更是向突厥称臣,得到突厥的支持,实力增强,更有一个稳定的后方,这为建立唐王朝具有莫大的作用。

    唐太宗继位之初,颉利可汗率十万大军,兵临渭水,妄图敲诈勒索,却给唐太宗破去。

    这些都是耻辱,唐太宗决心洗雪耻辱,积极准备,最终有李靖夜袭阴山,击破突厥的壮举,唐朝的耻辱因此而洗雪。

    “澶渊之盟,大宋虽输岁币,还有几分脸面,那是赠予,兄弟之情,无君臣之份。重熙年间,富弼为使,他不能力争,竟然把输岁币说成是纳岁币。你听听,是纳字,是纳字,一个纳字,让大宋丢尽了脸面!”宋神宗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声音又转高亢了,尖细刺耻:“这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若大宋不能洗雪这等耻辱,会给后人笑话!朕一定要洗雪这耻辱!”

    略一停顿,宋神宗的面色略显狰狞:“都说汉武穷兵黩武,残暴不仁,不恤国力,若朕能复仇,残暴不仁又如何?”

    这话的声调并不高,却是透着无比的坚定。

    “官家有此雄心,定能洗雪大宋的耻辱,重现汉唐盛世!”邵九知道宋神宗的雄心,忙劝慰道:“官家,请你息怒!怒则伤身,官家保重龙体,自有报仇的那一天!”

    “岁币交接的日子快要到了,契丹人在交接之前一定会闹事,妄图让朕增加岁币,哼!”宋神宗极是不满意:“这一次,谁会为朕破去契丹人的阴谋?”

    宋神宗面朝北方,眼中神光闪烁,怔怔出神。

    每当岁币交接之际,辽国都会闹事,遣使讹诈,派兵攻打,凡是能用的手段都会用上,这让宋朝伤透了脑筋。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急匆匆进来,把一个铜管递给邵九,快步退了出去。邵九接过,抽出铜管里的一叠纸,双手高举在额前,道:“禀官家,有机密大事。”

    “说吧。”宋神宗并没有回头,而是冷冷的回答。

    “官家,是有关吴骥的。”邵九忙回答。

    “哦!”宋神宗哦了一声,很感兴趣,转过身来,接过密报,展开一瞧,眼睁猛的睁大了,很是惊奇的道:“啧啧!这个吴骥,有意思,有意思,很有意思!”

    宋神宗适才发了老大一通火,邵九要让他开心,笑着问道:“敢问官家,有何意思?”

    “你瞧瞧!你瞧瞧!”

    宋神宗把手里的密报晃晃,笑得很开心:“这个吴骥不仅有胆有识,会机变之道,会制利器,练兵还挺有一手。你知道他怎么练兵的么?枪手不再盘弄,耍枪花,而是要练捅与刺,这符合兵法。他还要让所有的兵士练习搏杀与箭术,大宋之兵,作战方式单一,朕早就想改了,却是没有成行,他却率先进行了,嗯,不错!不错!”

    宋神宗言来极是欢喜,对吴骥很是赞赏。可是,最欣赏的还在后头,打量一眼邵九,笑道:“吴骥还做了一件事,一件让潘美、曹彬汗颜无地的事!他取消了回易,一个回易兵都不要!他取消的是回易,是回易!回易起于五代之际,那时候,天下大乱,没有军饷,不得不行回易,以供军需。太祖登基,就想取消,没有成功。就是潘美、曹彬这些名将,也是免不了回易,吴骥,他一个小小的营指挥使,竟然取消了回易,好大的气魄!好大的气魄!”

    “哈哈!”宋神宗极是开心,仰首大笑起来。

    回易由来已久,历代宋朝皇帝想取消,很多名将想取消,却是终宋一代都没有取消。不仅没有取消,反而越演越烈,吴骥能取消回易,无论如何赞誉,都不为过。

    “邵九,你知晓这意味着甚么?这是大宋第一!大宋第一!”

    宋神宗一脸的欢喜,竖起了大拇指:“就此一事,就足以让朕下旨嘉勉了。可是,朕不下旨,若是这次岁币之争,吴骥能立下大功,朕再一起嘉勉他!”

第66章 开个小灶() 
归信,军营。

    宋军正在训练,枪手手持木枪,正在皇甫嵩的监督下,一枪一枪的狠捅狠刺。

    “枪术之要,就在于捅,在于刺!”皇甫嵩一脸肃穆,行走在枪手间,扯起嗓子,不住指点诀窍:“你,再狠点!要当作杀辽狗!辽狗可恶,是你的敌人,不是亲人,对辽狗不必留手,杀吧!狠狠的杀!”

    停下来,纠正这个枪手的不对之处,然后再离开。

    在他的监督下,枪手全力以赴,拼命苦练枪术。虽然使的是木枪,却也有几分凶狠样儿。

    之所以用木枪,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几杆真枪,而吴氏军工要赶造,也是来不及,仓库里又没有,只得用木枪来代替,吴骥不想担误时间。

    只要练好了技巧,等枪造好了,装备起来就成,得把事儿做到头里。

    吴骥给枪手们的要求是,在一根碗口粗的木桩上画了酒杯大小一个圆圈,要他们站在木桩前,每次都要能刺中这个圆圈,不能有一个遗漏,这是初步合格。

    等这一步练好,就要兵士跑起来,冲到木桩前,刺中圆圈,不能有任何失误。

    酒杯大小一个圆圈,在剧烈的奔跑中能下下刺中,这准性就不错了,真要两军打起来,说要刺辽军的眼睛,不会刺鼻子,宋军就大占便宜了。

    刀手的训练与枪手差不多,重于实战,所有花里胡梢的东西,全部拿掉了。刀手主要练的是劈砍,要砍得准,砍得狠,要出刀如风。在这之外,还需要力道,臂力、腕力、腰力,要拧在一起,爆发出惊天一刀,就是碗口粗细的木桩也要砍断,这才能算合格。

    若宋军真的练到这一步,其战力将会非常恐怖。可以想象得到,碗口粗细的木桩一刀而断,那力道是如何的猛烈,两军打起来,近身搏杀,将是相当恐怖的一件事,无论是人是马,挨上一刀,都会受不了。

    兵士们训练得很认真,汗流浃背,却是没有人叫苦,咬牙苦练。

    遗憾的是,宋军手中用的刀是木刀,麻扎刀不多。原因无他,兵士把刀卖了,要造来不及,吴骥不想浪费时间,只能削木刀先练起来。

    在枪手、刀手、弓手里面,装备最齐全的就是弓手了,人人有弓。之所以有弓,那是因为吴骥去借的,向齐云社借的。

    弓手们把弓箭卖了,没法训练。而箭术与刀术、枪术都不同,不能用木弓来代替,没有弓就没法训练,吴骥只得向齐云社借了。

    经过流风盗一事,齐云社与吴骥的关系陡然拉近很多,吴骥要借弓,齐大保没二话,不仅借了弓,还借了几个箭术了得的好汉给吴骥。

    归信驻军的弓手,他们的箭术实在不敢恭维,有了齐云社的好汉做教习,教他们箭术,让他们的箭术突飞猛进。

    吴骥的目标是,不分兵种,人人要会近身搏杀,人人要会箭术,是以,这刀术与箭术的训练是轮流着来的。在吴骥的努力下,经过数日训练,归信军大有长进,只是,这种长进与吴骥的要求差得很远。

    吴骥本人也在刻苦训练,他的身板很差劲,只有通过严格的训练,方才能强壮起来。经过这几日的训练,吴骥累得半死,好在,效果也还不错,自我感觉比起以前强壮了些。

    “劈!”

    吴骥双手握刀,狠狠一刀劈下,气势凶狠,可是,其力道与兵士差得太远。吴骥没有练过武,一切得从头来,虽然刻苦,一是没有底子,二是身板太差,要想达到兵士的水准,还需要很长时间,还需要付出艰苦的努力。

    “砍!”

    吴骥一刀砍在木桩上,入木不过三五分。归信军的兵士,随便拎一个出来,也能入寸一两寸,这差距非常明显。更别说,要达到吴骥要求的劈断碗口粗细的木桩,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

    “吴指挥,你行的!”

    “你一定行的!”

    兵士不仅没有笑话吴骥,反而是为吴骥加油鼓劲。吴骥在他们心目中,具有崇高的地位,他们断不会笑话吴骥。

    “吴指挥,你身子骨弱,元气不足,如此练,不得其法。”皇甫嵩来到吴骥身边,打量着吴骥,道:“要是吴指挥吃得苦头,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让你迅速强壮起来。”

    “你有办法?”这是吴骥来到宋朝,听到的最好消息了,不由得眼睛一亮。

    “只要你吃得苦!”皇甫嵩微微点头,提醒道:“这法子痛苦万分,就怕你忍受不住。”

    “那好吧!”皇甫嵩眼中精光一闪,道:“你先围着校场,跑上十圈再说。”

    “十圈?”这校场不小,十圈就是五六千米,以吴骥眼下的身体情况,跑上十圈肯定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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