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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文艺女青年穿越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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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很狐疑地闻了闻我的衣服,我抓起我的头发闻了闻,我终于有了邋遢到发臭的一天?根本没有吧?我再闻了闻。
  我从地上拣起了我幸存的手机:“喂。怎么回事。”
  他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
  “不会。”我当然有这样的自知之明,“那么你能告诉我什么。”
  “我能告诉你侍妾人数。”
  “哈。”我笑,“需要我用前男友名字来作为交换么?”
  “那倒是值得考虑。”他还是闭着眼睛。
  “喂。”我不想跟他废话连篇,我皱起眉头,“兔子呢。”
  “你用什么来交换?”
  交换兔子在哪里的情报?哈。我的整条命都在他的手上吧,我又有什么东西好交换给他的,我能够威胁他“啊,你不告诉我我就去死我就去死”?他不过也只是会很漫不经心“去死吧”,现在兔子已经在他手里了,我的存在自然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即便我是一个身为替身的存在,我死了他大不了只会去追求本尊吧。继续教他人体结构以及我所了解的一点点写实画法?
  仔细想起来,我根本没有可以用于威胁的东西吧,他一个不高兴是可以一掌把我拍死的,现在我多多少少了解了一点,有特殊癖好的王爷和狐狸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狐狸这种人断不会把我再放出去吧?
  不过他说他讨厌我的蓝眼睛?
  思来想去,我冷着脸色开了口:“我变回我本来的眼睛?”
  隐形眼镜这种东西我虽然没有自己戴过,不过我曾经数次观察过好友A,关于隐形眼镜戴上和取下的小动作,即使没有亲自实践过,我大概……大概能取得下来?大概——好吧,其实我没有把握我敢用手触碰我的眼球。不过为了了解兔子的处境,对于“搞定”的处境,这也是我唯一可以用来威胁的东西了。
  他睁开眼睛,他微微转过头看向了我,半眯着眼睛看不出表情:“这种事情,做得到?”
  “当然。”我严肃地看着他,“成交?”
  他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他点点头,他笑眯眯地说:“显然。他中毒了。”
  看着狐狸那张幸灾乐祸的脸让我很恼火,不过我更应该考虑的是,这毒,是上一次屋顶见面的遗留?可是给我传家之宝的兔子,即使鼻青脸肿,看起来也是活蹦乱跳的。兔子中的毒,应该是那个总是白衣服的,被称为“鬼姑娘”的女人的暗器带及的。所以,其实一直没有解毒?
  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扶住额头。细细想起来,兔子能够出现在这里,明明更是一种反常的行为。
  “可是,你们不是有内力之类的,可以把毒素逼出来么?”我急急地追问狐狸,“可以吧?”
  身体应该不会受到太大影响的吧?
  大脑里武侠世界模式自动开启。
  他一副显而易见地不想为我解答的表情,他稍微不耐烦的样子:“你的眼睛。”
  我的武侠世界模式自动忽略他的不耐烦,以及我内心里对他的憎恶感:“还有什么打通什么什么穴道的,应该都可以解毒的吧?”
  他明显不耐烦:“你的眼睛。”
  我并不介意他的不耐烦:“他现在在哪里。”
  他非常不耐烦:“你的眼睛。”
  即便我厌恶他,即便不是因为我从小受到教育里,提及的诚信部分,即便我真的很害怕用手指触碰到我的眼珠,现在所处猎物与猎犬之间的立场,让我没有资格去选择我不去取下那隐形眼镜。
  我冷着脸:“镜子。”
  “我给你了。”
  他说的是之前他扔给我的时候?那镜子,也显而易见地被我放床的某一个不知名角落了。我可不想再因为某种东西,再去接近我所憎恶的那个人。
  镜子对我这个新手来说是必需品。不过那种根本看不清脸的铜镜,看起来作用也不大。这时候我注意到了我手里捏着的手机,我手机的摄像头可以旋转,简直是专为自拍人士设计。
  那么肥皂。我要洗手杀菌。我不想跟床上那个讨厌的男人再有多余的交际,我看着墙角落里有脸盆及冷水——是什么时候丫鬟来换过的水——软禁生活果然大大的好于地牢生活。
  我将手搓来搓去直到我觉得我手已经红了,还是觉得手上爬满了细菌好脏的。我紧张地吸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将手肘放在桌上紧张兮兮的颤抖不停。
  狐狸看来是想对我的眼睛变色进行细节性探讨。
  于是他蹭起了脑袋,可是他发现他的角度不能明白我的所作所为。不能明白为什么我会拿起一个怪东西,不明白我会试图将手伸到眼睛里。再于是他站了起来,他走向了我,他先是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发现了我手机神奇的拍照功能,即便他是确实再一次被现代的高科技折服,当然,他很快恢复了平静。
  即使我讨厌这个人,即使这手机不是我造的,我也会因为狐狸的吃惊或者艳羡,有小小的虚荣之感。
  他似乎是又思索了一阵:“这怪东西,它是妖孽?”
  “基本上。”我敷衍,我极力掩饰住自己手指的颤抖,每一次手指试图进入,眼睛总是条件反射地眨个不停,还流眼泪。
  “其实你,在梦想着残疾么。”狐狸一副不高兴的样貌——他是觉得他受到我的蒙骗,觉得我不是在眼睛变色而感到不高兴?
  我抬起我的脑袋,用着一只不停流着眼泪的右眼,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我还在尽力取下隐形眼镜,但是我的总是失败,让我意识到我需要把眼睛掰得大大的,可是这样会使我手不够用。
  在我纠结着我应该怎么办的时候,狐狸开了口。
  “其实你,果然是在梦想着残疾吧。”他下了定义。
  我的脸一副又哭又笑的样子,狐狸果然是从我身上看到了蓝眼睛,然后不忍心看到蓝眼睛自残?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兔子呢。”我不依不挠。
  他变回他居高临下的样子:“你确定你想见他?”
  我手里捏着手机,怀里藏着传家之宝,鄙夷地看着狐狸,然后重重地点头。
  “那你需要再晕厥一次了。”他慢吞吞展开了他的笑颜,笑得眉眼都弯掉了。
  我深吸一口气,假装自己是无所畏惧的,勇敢地面对着他。

  第四十九节:没有肺结核的人,也会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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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自然清醒的,潮湿的地面让我很不舒服,沾满霉味的空气让我呼吸困难,我慢吞吞地睁开眼睛,白花花的一片让我看不太清楚。不过身体来说总归还是适应这种触感的——啊。地牢吧。
  感觉肺隐隐的不舒服——我果然是一个娇弱的少女。
  我残存的理智告诉我,眼睛里有隐形眼镜是不能揉眼睛的,这时候我才意识过来,我一直忽视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从蓝眼睛把隐形眼镜给我的那一刻开始,现在已经是多少天之后了?我怎么可以一直不取眼镜?而且眼睛居然也没有一点酸涩?还是我的右边眼睛已经不知不觉地血色满布了?
  “碧娘。”——是兔子的声音!
  我吃惊地坐起来环顾四周,惊讶地看见兔子坐在我隔壁的牢房里。我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向兔子,地牢的栏杆有些参差不齐,我可以将我的手整个伸到兔子那边去。当我触碰到兔子的肩膀,连我的手指,都能够感觉到兔子是真真切切存在,我能够感受到他身体温度的时候,我觉得我要喜极而泣了。
  我又想哭又想笑,还害怕兔子看见我的蓝色眼睛,我微微向右侧着身子,然后我在极其复杂的情绪之下,挤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真好。你没事。”
  兔子的身上脏兮兮的,身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可是他的眼睛还是那样亮晶晶的那样漂亮。我喜欢这样的兔子。
  兔子皱着眉头:“抱歉,我被抓住了。”
  我强行将兔子的手拉到我这边来,他的手很漂亮,我喜欢男人有漂亮的手。我用我的双手握住他的手,我想问他很多事情,可是问题太多都哽咽在我的喉咙里,让我问不出来。
  兔子的手心是滚烫的。兔子看见我的蓝色眼睛,一如他递给我传家之宝的时候一样,看不出一点吃惊。
  我在自己的衣服里试探——传家之宝的玉佩还在。
  我将漂亮的玉佩轻轻握住,我再用我的双手握住他的手,我非常诚恳地看着兔子:“我很感动。”
  兔子也非常诚恳地看着我。
  我被他亮晶晶的眼神照射得异常局促,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变得有些结结巴巴了,我想表达的是:兔子,我决心向你敞开心扉,让我们真诚以待吧。结果我的心跳在耳边咚咚的,让我脑子里的浆糊彻底烧糊了。
  话到了嘴边便直愣愣地成为了:“我们来谈情说爱吧。”
  兔子皱紧了眉头很不满——果然是因为我说得太奔放?那是当然吧……那种蠢话……
  于是我很紧张很关切:“怎么?”
  兔子继续皱紧他的眉头思考了很久,然后他展开亮晶晶的笑容——在这样明显的信号之下,我确信,他的脑内剧场已经播放完毕了。
  他说:“还是以身相许比较好。”
  我当然可以料到他的脑内补完剧场情节,于是我的耳朵自动忽略了他的回答,可是他的狗血剧场论点再度爆发了:“照理说,收下传家之宝的深闺小姐,应该会欣喜若狂又异常娇羞地立即答应吧。”
  “照理说,会欣喜若狂又异常娇羞答应的人,是媒婆吧。”我掐他。
  我艰难地再度恢复到我认真严肃的表情:“我是一个有担当的女人。所以,你放心大胆地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说完之后我才意识到我的话语很像是,在夜半时分与正太翻云覆雨过后,第二天醒来抽着烟的吐着烟圈的,对着惊慌失措正太,满脸不在乎的御姐。虽然我哪里来什么御姐气质?蓝眼睛的话还差不多。
  不过兔子显然没有注意到我内心的感情变化,他没有说话。
  我看着他:“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屋顶之夜过后的事。
  兔子没有说话。
  果然,他还是不愿意将他的事和盘托出吧。
  我当然是知道的,我们之间始终存在的隔膜,我当然也是知道的,这种隔膜是怎样造成的,是以理所当然形态造成的。
  我不了解他的过去。他不了解我的过去。
  那种说着“啊,我们要抛下过去,忘却过去,积极面向未来的挑战”,那毕竟是少年漫画或者台湾本土偶像剧台词。
  除却狗血剧里失忆情节,除却隐居山林的白胡子多得可以打个蝴蝶结的世外高人,平凡人是不大可能做得到的。
  “过去”或者“记忆”,难道可以是一种包裹,随便打个结,就可以从自己身体里扔出去的么。
  我是一直这样认为着的:人,是由无数个零散的“记忆”和“过去”,拼凑而成的。
  我和兔子的隔膜是相互的,不管他愿不愿意告诉我他的过去,至少我要做出我的努力。我叹一口气。
  再笑嘻嘻地看着兔子:“你不愿意说,那你要小心你的梦话哦。”
  “我是很有素养的刺客。”兔子昂起脑袋很不以为然,然后骄傲地瞥了我一眼,“你才是那个爱流口水,爱发怪音的人。”
  嗯?我注意到了这句话的重点。
  我很严肃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睡觉会流口水这种事。”
  兔子心虚地转过头。
  我更加严肃了:“你偷窥过我吧。”
  兔子心虚转过的头更偏了。
  我放开兔子的手,双手越过围栏到了兔子那边去,我艰难地摸到他的头,把他的头拧过来正面朝向我,我咄咄逼人:“你偷窥过我吧。”
  兔子努力做出理所当然的样子,摊了摊手:“丈夫看看妻子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我挑眉毛:“你是羞涩男青年。”
  兔子试图用理所当然的样子来狡辩:“我是风情万种青年。”
  “事实上我更希望你用那词汇来形容我。”我重新把兔子的头扭过来,“你偷窥过我吧。”
  “这种事情我应该更生气吧。”兔子突兀地真正的理所当然起来了,他直视我,用匕首一样锐利的目光,“阿银是谁。”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是良家少女。”我很正经——我又没有和阿银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身为良家少女的你,会说‘别跑阿银,我要嫁给你’这种梦话么。”兔子的放射出倚天剑一样锐利的目光。
  不过。哈。我果然还是说过这样的梦话啊。我松开摸兔子的手,故作羞涩地要转过身。感觉,肺部的不舒服在加重?
  兔子一副不罢休的样子了,他一把抓住我缩回去的手,眼睛放射出倚天屠龙剑一样锐利的目光:“我以前就很在意了,阿银是谁。”
  “哈哈。”我羞涩一笑,“阿银是自然卷。”
  “自然卷是什么?”
  “自然卷都是好人。”我再羞涩一笑。
  兔子一阵沉默。
  “那我们还是就地成婚吧。”兔子很在意。
  总觉得肺的不舒服越来越明显?是因为这里过于潮湿发霉空气的原因?
  “我也是一个怀揣粉红色梦想长大的少女。”我一本正经,“我不要在这里结婚。”总觉得肺里有什么东西甜甜的东西在往上涌?凉凉的,感觉食管稍微的疼痛?
  甜甜的液体涌到了我的喉头。是我胃的原因?不会吧。感觉明明是从肺里涌出来的?
  我狐疑地捂住嘴巴。
  甜甜的液体侵占了我的嘴巴,我背过身子将液体吐到了我的手心里,心想着是什么恶心的东西啊,我是吃了什么怪东西么。
  好像越来越多的,我没有手绢没有纸巾,只得抬起手用袖子抹了抹,可是越抹越多,凉凉的甜甜的东西不停地从我的肺里涌出来。
  不想让兔子看到我丑陋的样子。我将身子转得更侧了。
  地牢里的光线很昏暗。
  在这个时候我才把我吐的那恶心的凉凉的液体看得一清二楚。
  我还是不敢回头去看兔子,我不停用袖子擦着那些越来越多的血液,我现在大概已经是满脸的血迹了。
  “兔子。”我背对着兔子,我说着话,“我啊,好像吐血了。”

  第四十九节:千万不要死在爱人的怀里(上节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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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还在往上涌,怪异的是它们并没有带来任何疼痛,就像是毫不相干的东西在争相涌出我的体内。我俯下身子,我不想让兔子看见我这副狼狈又恐怖兮兮的样子,我拼命想松开了兔子的手,另外一只手用袖子捂住嘴巴,背对着兔子。
  在看到血的那一刻,我当然会心底发慌,我当然会觉得手脚冰凉,可是我首先会觉得很不真实,虽然我会吐血这种事才是最让我无法理解的。但是据我所知我并不是得了x肿瘤x癌x穿孔——毕竟我还没有痛得死去活来。
  兔子握住了我的手。
  我不想让兔子看到我这副样子。我想要挣脱他。
  他还是握住了我的手。他如此笃定地抓住我。
  我不敢看那些属于我的斑斑的血迹,只好把袖子都塞进我的嘴巴里。可是慢慢的我感觉我的头有些发晕了,即便我是坐着的我还是重心不稳,我摇摇脑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眼前有些发黑了——明明地牢里本来就很暗的不是么——兔子并没有问我“怎么了你还好么”诸如此类的废话。
  我吐血了我好个屁。
  只是他如此笃定地握住我的手,我挣脱不了。
  所以,我吐了那么多血,我要死了么?
  小说里荼毒的思想是:即使是死在心爱之人的怀里,那也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那对我来说是完全错误的,虽然有着栏杆阻碍着,虽然我离死在心爱之人的怀里还有段距离,不过我讨厌让兔子看见我这样子。
  我感觉我身体的力气在一毫一厘地游走,可是渐渐的,我连兔子握住我的手的触感也渐渐感觉不到了。我明明很局促,可是我又做不出任何回应,我开不了口,喉咙里满是血液甜腻的味道,我连发出声音都是困难的。
  呼吸都钝重不堪了。
  眼看着我即将不明不白地死去了,我觉得我必须说一点遗言,以供多年之后兔子对我的悼念。
  可是我觉得好累,我极力平定紊乱的呼吸。我尝试着发出声音,声音好沙哑,一点都不好听——遗言之类的还是算了吧。电视剧里果然都是骗人的,为什么我不可以在说遗言的时候,向兔子喋喋不休——我甚至还毫无美感地趴着身子。
  我闭着眼睛,等待着意识消失的那一刻。
  即使那声音如此遥远,我还是听到了。
  是兔子愠怒的声音:“你不准死。”

  番外:狐狸妹妹自白(必看哟。剧情推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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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个女人出现在翩然峰的那个刹那开始。我啊。非常不愉快呢。
  比想着要如何杀掉那个土匪头子还要惆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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