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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三生传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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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宸和俺这老光棍一样,在外面是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一瓶白酒已经干掉,吴老六喝得鼻头泛红,伸手点了点沈宸,笑道:“平常抠得很,可是攒下些钱吧,今天却大方啦!”

    丁怀远从烟盒里抽出根纸烟,又把烟扔到酒桌上,把身子靠在椅子上,喷着烟雾和酒气,稍仰着脸看着沈宸,笑得有些傻。

    沈宸也笑着,对吴老六说道:“我可不象吴哥,喝点酒哼点小曲,老害思乡病。”

    吴老六眨了眨有些充血的眼睛,苦笑着叹了口气,额头上的皱纹挤得更多了。

    丁怀远傻笑了两声,对沈宸说道:“小宸,也别笑话老吴,你不是也想着老娘和妹子嘛,前些日子还找人写了家信嘛!”

第四章 暴戾的渲泄() 
前些日子?沈宸抚着额头用力思索,好象有这么回事,可却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老娘和妹子嘛,沈宸的脑海里浮现出模糊的影像,佝偻的背影、黄瘦的脸庞……

    对于沈宸来说,这些本尊的记忆,已经过于深藏和久远。如果不是丁怀远提起,可能依旧尘封着,不知何时才能打开闸门。

    “不说这个。”吴老六看出沈宸的情绪突然有些低落,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举杯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娘*的以后呢!”

    前面一句很有诗意和哲理,后面一句便太通俗了。沈宸不由得咧嘴一笑,举杯喝了一大口。

    丁怀远笑了两声,突然竖起耳朵,歪着脑袋仔细倾听,半晌试探地问道:“老吴,你听这唱的,是不是梆子?”

    吴老六愣怔了一下,迷愣着眼睛听了一会儿,点头道:“少见,少见。在河北都很少见了,却在上海听到。”

    河北梆子由流入河北的山陕梆子蜕变而成,形成于清道光年间,于清同、光之交开始呈现繁荣昌盛景象。河北梆子的蓬勃兴起,同彼时在北京称雄的皮簧(即京剧)形成争妍斗盛、分庭抗礼的局面。特别是班社的大量产生,使河北梆子在农村成为无可抗衡的剧种。

    进入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河北梆子走向衰落,首先始于北平、天津、上海等大都市,而后波及到中、小城市。

    在农村,河北梆子的衰落速度较城市缓慢些。但到了二十世纪四十年代,除了庙会或春节偶有业余的河北梆子演出外,平时则极少有演出活动,专业班社已不复存在。农村的河北梆子艺人,也像城市艺人一样,有的改唱其他剧种,有的落地为农,更有的以沿村卖唱乞讨为生。

    在上海,竟然能听到乡音俚曲,令人顿生思乡之情。吴老六和丁怀远唏嘘感叹,呷着老酒,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乐声象一弯小溪在流淌,又象某人用深沉的语调在讲述久远的记忆,让人滋生出一丝隐隐的难过。沈宸的思绪越走越远,乐声起伏,仿佛在展露他坎坷不平的人生道路。他徘徊,迷茫,纠结,而又不甘心向命运屈服。

    噼哩啪啦……突然的摔砸声打断了乐曲,也打断了三人沉默的静听和感慨。

    “烂污三鲜汤(乱七八糟),侬是戆大(傻瓜)……”一连串的骂人话进了耳朵。

    沈宸也能听懂几句,可突然被打断思绪,他感到十分不悦,起身便绕过屏风,皱眉瞪眼,察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倒在地上,身穿着灰布大褂,脚穿青布鞋,手里还拿着板胡,眼睛有些浑浊,连声赔着不是。

    蹲在老者旁边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一手捂着脸,一手拉着老者的胳膊,正在啜泣啼哭。

    酒桌上坐着四五个汉子,看装束和样子象是帮派人物,大声斥骂着,原因是嫌卖唱的曲调有些悲伤,扰了他们喝酒的兴致。一个稍嫌瘦小的家伙站在小姑娘旁边,还要伸手再打。

    沈宸虽然下了班,可还穿着巡捕的制服,突然走过来,几个家伙也闭上了嘴。

    看到小姑娘是个盲人,嘴角还流着血,沈宸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就冲了过去,或许是这些日子以来心中的压抑急待找到一个渲泄的渠道。

    他感到怒不可遏,变得异常狂暴。从后面用力挟住瘦子的头颈,力气之大,使得瘦子双脚都离了地,由于窒息,手脚不停地踢腾。沈宸用力一甩,将瘦子摔倒在地,又狠狠地一脚踢在瘦子的身上。

    “巡捕先生——”酒桌上站起了一个胖子,小眼睛象不透明的念珠一样瞪着沈宸,并没有畏惧的神色,用呆板而沙哑的声音慢慢说道:“这个老头儿和女人,想偷我们的东西。”

    “放屁!”沈宸狠狠地大声骂道:“我在里面听得清楚,是你们寻衅滋事,我要带你们去巡捕房。”

    胖子皱了皱眉,用一种冷酷傲慢的态度凝视着沈宸,硕大的脑袋轻微地摇着。

    沈宸握紧了拳头,他的身材,他的体格,他恢复的体能,以及他的身份,让他感到胆气充盈,有一种痛扁人的冲动。

    吴老六和丁怀远绕过屏风,看到胖子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而胖子显然也认识他俩,没说话,但却用探询的目光看着。

    “小宸,算了。”吴老六摆了摆手,态度有些奇怪,“下班了,何必自己找累?”

    丁怀远用力摇了摇头,酒是有点多,可还没喝到丧失正常思维的程度。他走到老者和小姑娘旁边,敷衍地询问了几句。

    老者连声说着没事儿,是他的错,不敢麻烦巡捕先生。说着话,他强撑着站起来,领着小姑娘,蹒跚着向外走去。

    踢跶踢跶,盲女用马竿点着地,一下一下,似乎敲在沈宸的心上。他快走几步,追出了酒馆,向老者手里塞了两块钱,在老者愕然的注视下,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经此一番变故,沈宸三人很快便结束了吃喝,出了酒馆。沈宸知道吴老六和丁怀远有话要说,说胖子等人的来头,以及放过这几个流氓的原因。

    果然,离开酒馆不远,吴老六便先开了口。

    “只有流氓怕巡捕,没有巡捕怕流氓的。可话也要讲回米,对于有些事情你最好还是眼开眼闭,免得自找麻烦。”吴老六拍了拍沈宸的肩膀,谨慎、呆板的步履表示他已经有了喝醉酒的迹象,但言语还是比较清晰的,“你不知道那个胖子是什么人,这次的事情估计也就这么过去了。”

    “胖子姓金,是王巡官的拜把兄弟。”丁怀远打了个呵欠,插嘴介绍道:“他们都是青帮的。要知道,在上海,帮派人物可是惹不起的。老弟呀,以后可别毛躁冲动了。”

    沈宸听着,默不作声。

    走过一个暗弄堂时,他看到两个游魂般的身影。借着暗淡的路灯光亮,他看清是两个“野鸡”在兜生意,冻得发紫的嘴唇上涂着廉价口红,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瘦削单薄的身体在瑟瑟发抖。

    不远处,一点光亮忽明忽暗,是抽着烟的男人在一个门洞里监视,肯定又他娘*的是帮派人物。

第五章 牺牲——时代的责任() 
在上海滩,帮派势力是如此强大,不,不应该说是强大,而应该说是无孔不入。在哪里,干什么,都好象脱离不了牵扯。

    这就是一群苍蝇、臭虫,杀了有些过份,也杀不过来;不杀就围着你嗡嗡乱叫,烦也烦死了。沈宸有些烦躁地扔下烟蒂,用脚狠狠地碾灭。

    ……………

    上海的冬天,又湿又冷,很少见下雪。一路看树上的黄叶,好象凋落的特别快。前些天还是绿黄绿黄的,突然间寒风来袭,经过几场小雨,和寒风的凛冽,然后就只看到光脱的枝桠直指着天空。

    在萧瑟的寒风中,头戴钢盔全副武装的鬼子兵正昂然走在上海滩的大街上。

    日本首相近卫文磨在日军占领上海后,立即声称,要将公共租界置于日军管辖之下。时任英国首相的张伯伦立刻做出反应,在英国国会回答质问时,明确宣称上海租界的行政不容租界的一份子的日本加以破坏。

    显然,日本人还不打算现在与英美彻底翻脸,但却以移防接管虹口为借口,武装通过租界。其实,日本人称之为凯旋游行,为的还是炫耀武力,对公共租界当局施加压力。

    上午十一时,包括步兵、骑兵、炮兵、工兵和辎重等在内的六千余日军,从沪西中山路出发,经由极司非尔路、愚园路、海格路、福煦路、爱多亚路、虞洽卿路、南京路、外滩,最终将过白渡桥抵达虹口。

    日本鬼子得意万分,一个个挺胸瞪眼,荷枪实弹,趾高气扬,摆出一副胜利的姿态,好象世界已经是他们的了。大队日侨,手持太阳旗,跟在队伍后面狂叫着,呼喊着。空中还有五架日本飞机低空飞行,以壮日军的嚣张气焰。

    工部局为了应对这种情况,调集了大批巡捕,在日军预定经过路段,派人予以充分警戒,禁止车辆通行,阻止闲杂人等在道路以及附近里弄逗留。

    此时,沈宸身着制服,和丁怀远、吴老六等巡捕一起,在南京路和浙江路一带巡查,维持着秩序。

    日本人都该死,凶恶丑陋的士兵,狂热叫嚣的侨民,这应该是整个民族犯下的罪恶。

    沈宸看到了,想到了,悟到了,神情和行动却并没有什么异常,看似在尽职尽责地工作。在历史上记载的这次武装游行中,这被叫做租界巡捕卑恭屈膝,为日军提供掩护。

    什么时候行动,用什么方式,沈宸自然有自己专业的考虑。虽然他觉得自己可能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但也不会有无谓而莽撞的举动,轻易地去付出牺牲。

    但沈宸能够冷静,并不意味着其他人也能够谋而后动,并正确估量自己的能力。

    当然,这无可厚非。看着鬼子践踏着家园,屠戮着同胞,并且耀武扬威,任何有良心的人也不会屈服去做奴隶。用鲜血和生命去奋起反抗,或许是唯一的选择。

    街边的人群拥挤着,被巡捕阻挡,而不能靠近大路中间趾高气扬的鬼子兵。但这毕竟不是铜墙铁壁,总会有可趁之机。

    一个年轻人没有随人流后退,或是躲入旁边的胡同里弄,而是奋力向前挤着。

    近了,近了!隔着行人和巡捕,年轻人已经能够看清大道上的鬼子兵,也走向了自己生命的终点。一个日籍巡捕发现了这个行为异常的年轻人,大声喝斥着,并掏出了手枪。年轻人没有退缩,猛地一挥手臂,向着侵略者用力投出了手榴弹。

    “轰!”的一声爆炸,在火光和硝烟中,鬼子兵们乱了。惊恐的市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喊叫着,拥挤着,奔跑着。

    年轻人刚投完手榴弹,那个日捕已经开枪向他射击。身中两弹的他,并没有留下什么豪言壮语,便倒在了祖国的土地上。

    鬼子气极败坏,炫耀武力的游行却遇到了英勇的反击,这无论如何是丢人的事情。日军大队人马立刻停止前进,所有步兵立刻上刺刀,做战斗准备,殿后的骑兵也往前赶,会同约三十名日军步兵,在出事地点四周搜索布防。

    租界警务局也出动大量巡捕,在出事地点的东西两端布防,连商店购物的顾客,都暂时禁止出入。

    随后,日军抬走了两名重伤兵、一名轻伤员,并留下约七十名官兵驻防出事地点,大队人马仍旧按原计划继续前进。

    巡捕房也如临大敌,抽调警力,加强戒备,并将受伤的英捕和华捕送去医院。

    为什么?如此草率和冲动,并没有造成沉重的打击,付出了如此年轻的生命?

    沈宸眯起眼睛,向着出事地点望着。

    孙景浩,一个普通的中国青年,此时被白布蒙着,静静地躺在街边。他没有作英雄的想法,只是本着对日本鬼子的恨,认为哪怕牺牲了自己,也不过是先走了一步而已,也才不负这时代给予的责任。

    草率和冲动嘛?当沈宸看到几个华捕的眼神时,终于明白了他所做的判断是多么偏颇,也理解了那个他并不知道姓名的年轻人,英勇牺牲的想法和意义。

    成功与失败都没关系,牺牲也不必要有相称的代价,只是那颗心,那种反抗的行动,却一定彰显出反抗侵略的不屈精神。

    不管是强壮,还是孱弱,当所有的不屈者熔成一起,就必将成为一个不可战胜的整体。而要取得胜利,就要使身上每一根纤维、每一个细胞都充满对鬼子的刻骨仇恨,不惜一切的去战斗。

    走好,英雄!

    沈宸转开了目光,心中却为他祈祷。同时,他感觉到了,曾经让他认为要忘却的前世给他带来不幸、让他感到厌倦的技艺和经历,现在又被赋予了新的含义。

    露出锋利的牙齿,让鬼子读懂强者的语言。傲慢的日本人并不是不会尊重别人,它只是不会尊重弱者。就象老虎,只有踩在竹签上才会止步。

    而杀戮,也无所谓对错,关键是目的和行为的原则。换句话说,就是一个工具,你用它作恶,便是罪恶的凶器;你用它来从事高尚的事业,自然便会被称为正义的力量。

    ……………

第六章 暗夜杀戮() 
夜色笼罩着洋楼花园,显得十分冷清。

    沈宸小心翼翼的隐在街角,冷风吹着他的脸,这让他能更冷静的思考和判断。

    设在外滩的日本正金银行,是执行日本帝国主义扩张和侵略政策的对外贸易银行。

    在日本侵华战争期间,正金银行配合日本侵略军控制沦陷区的金融,摧残中国民族工业和金融业,扶植日军控制的工矿企业和伪组织银行,可谓是罪恶累累。

    而这座小洋楼里,便住着正金银行的副总经理斋藤。之所以住在租界里,正是为了能就近处置正金银行的紧急事务。

    观察已毕,沈宸溜到后院,轻巧地翻过了院墙。他先躲在一片高高的树丛后朝甬路的两头望望,然后弓着背,象一名在敌占区的士兵一样迅速跑过甬路,跳过一个排水沟,隐没在黑暗之中。

    枪、刀在手,再加上自制的简单消音器,让沈宸信心十足。虽然这座宅院里有保镖和警卫,但他却并不畏惧。专业和业余,有时候就是天差地别的距离。

    窗外的风,不时发出些凄惨呜咽。书房内,斋藤坐在桌前,翻看着一本本的账簿。而在角落里坐着的一个中年人,却稳如泰山,只是偶尔眼皮一抬,眼神中带着几分残忍凶悍。

    这是斋藤的贴身保镖小林,也是保镖们的头儿,祖上是武士出身,功夫很是了得,更是心狠手辣。

    房门被轻轻敲响,小林走到近前,把门打开。

    一个保镖以奇怪的姿态出现在门口,他的头歪向一边,口对准了他的肩头,额上的青筋绽得老高,口角有涎沫流出来,眼睁得老大,手在胡乱比划着,口唇在抖动着,但是除了“哦哦”的声音之外,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小林张嘴要发出警告,因为他看出来了,那是被人用重手法将颈骨弄错了臼才会出现的痛苦样子,一瞬间,他快退一步,右手伸向腰间……

    保镖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冲,撞向小林,就象后面被一个撞钟的大木杵狠狠来了一下,去势甚急。同时,沈宸从他的身后扑了出来。

    小林身子一侧,避开保镖的撞击,腿飞快扬起,以一招凌厉的空手道招式向沈宸踢去。出招的同时,他的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手枪。

    沈宸并没有躲闪,因为不能给敌人抽身拔枪的机会,他左臂一挡,借势身子一转,几乎是滚进了小林的怀里,近在咫尺的扣击,子弹击中小林的胸口。

    沉闷的枪声中,小林扑通倒地,鲜血喷溅而出。什么狗屁武士,什么狗屁的功夫了得,架不住一颗子弹。

    “你——”斋藤惊骇莫名,大瞪着眼睛,然后他就看到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冷森眼睛的沈宸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自己,象打靶似的,瞄准、击发,子弹在斋藤的额头开了第三只眼。

    沈宸是用胶皮做的消音器,看似简陋,效果还不错。但接连三层胶皮的阻碍,却极大地牺牲了子弹的射程,也只能在十米以内的距离保持精准。但对沈宸来说,隐蔽无声的暗杀是首要的,其他的可以退而求其次。

    沈宸向倒在地上的保镖补了一枪,然后锁好房门,四下搜寻起来。

    二十多分钟后,沈宸打开房门,快步出了书房,沿着门廊向前走去。快到楼梯时,他听到了脚步声,急忙躲藏起来。

    两个保镖说着话,从楼梯来到了三楼,放眼一望,空荡荡的门廊里并没有人。两人并没有觉察到异常,沿着门廊向前走去。

    沈宸呈大字形悬在空中,后背几乎贴着天花板,全靠手脚支撑在墙壁上的力量保持不动,冷漠的看着两个保镖走过来。他们不会想到头顶上有人,即便是白天,这里也是大多数人视线的盲点。

    呼,沈宸突然凌空落下,立足于两个保镖的身后。一枪爆头,同时身子前撞,贴紧了另一个刚转过头的保镖,带着消音器的枪口几乎顶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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