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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三生传奇-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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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付了买命钱、唯恐再被杀的伪军对于放哨巡视真的是走个过场,象睁眼瞎似的对风吹草动不闻不问。
所以,尽管沈宸还是力求隐蔽地潜入潜出,但两次顺利之后,他的胆子更大,潜越的速度更快。
有了这样的便利和快捷,沈宸便把目标定在了鬼子身上,准确地说,是鬼子的通讯兵。
刚刚入夜,沈宸便从这个摆设般的哨岗旁潜越而过,沿着探好的路来到大道旁。
眼瞅着四下无人,他爬上电线杆,咔咔两刀,把电话线砍断,然后出溜下来,隐蔽埋伏。
夜越来越深,冰冷的空气仿佛也变成了可以摸得着的东西,是冻结的、不动的、有撕咬和钻透力的。天上有几颗星斗,似乎也被冻得不会眨眼。
沈宸把衣服裹得严实,手揣在毛皮做的袖笼子里搓着、揉着、活动着,保持着手指的灵活。眼睛半睁半闭,似乎在养神,也似乎在倾听。
静谧却不祥和,这就是敌占区的夜,尽管是在荒僻之地,似乎也能感到那种压抑和沉闷。
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沈宸轻轻吐出一口长气,慢慢睁开了眼睛。
摩托车声,起初是微不可闻,然后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做着深呼吸,清冷的空气使沈宸有种振奋的感觉。慢慢地推出枪,他轻拉了下枪栓,确认枪枝并未受到寒冷的影响,才低下头,瞄着敌人将要出现的大道。
马达声由远而近,由小到大,一辆三轮挎斗摩托出现在沈宸的视野之中。
挎斗摩托车上插着小膏药旗,一个带着风镜的驾驶员,一个挎着电话盒子的通讯兵缩在挎斗里。
车开得并不是很快,鬼子在仔细观察着路旁边的电话线杆,搜寻着出现故障的地方。
鬼子注意到了被砍断的电话线,摩托车的速度慢了下来,车上的鬼子开始警觉地四下张望。
“啪勾!”枪声突然响了起来,就在鬼子摩托车停下来的一瞬间,子弹激射而出,狠狠钻进了挎斗里刚刚半直起身子的鬼子。
这个鬼子身体象挨了一拳似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滚下了摩托。
沈宸快速拉动枪栓,推上子弹,再次冷静地瞄准。
“啪勾!”子弹再次离膛而出。
摩托车上的鬼子驾驶员显然不如在挎斗里下来那么方便,他一脚着地,另一条腿刚从车座上抽过,子弹已经击中了他的胸口。他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斜着栽倒在地,一条腿还搭在摩托车上。
沈宸掀开伪装,斜奔着穿过树木、枯草,跑得轻快自在,直奔鬼子的摩托车。
……………
油灯散发出微弱的光,照着小屋内的三个人,屋内烟雾燎绕,一股呛人的烟味儿。
“要把这一路扫荡的敌人调回来,闹得动静小了怕是不行。”老周吧哒吧哒抽着烟,皱着眉头,“可要拿下个炮楼啥的,咱们又没有那个力量。”
“是啊!只靠我和柱子偷偷带进来的两把枪,要拿下炮楼,根本不可能。”赵铁也很愁闷,“可天寒地冻的,根据地的军民在野外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咱们一定要想办法把敌人调回来。”
好半晌屋里都没人说话,老周冥思苦想,眼前突然一亮,说道:“把矿外的洋灰桥炸了,煤炭运不出去,看鬼子急不急?”
赵铁猛地抬起头,看着老周,缓缓眨着眼睛,问道:“要炸洋灰桥?那得要炸药,土火药怕是不行吧?”
“炸药矿上有,打石门用的。”老周停顿了一下,说道:“虽然看管得很严,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我找几个人试试,如果能偷出来,那就炸桥;要是搞不到炸药,咱们再想别的招儿。”
“可要注意安全,不要让敌人发现了。”赵铁叮嘱道:“你在矿上没人能替代,以后还要起更大的作用。”
“放心,我有数。”老周感激地一笑,伸手拍了拍赵铁的肩膀以示安慰。
“今天我来的路上,敌人的盘查又紧了。”赵铁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听人说,那个山林里的枪手又跑出来了,砍了电话线,还打死了两个去接电话线的鬼子。”
“杀鬼子是好,可这没头没脑的乱干,倒是给咱们的行动添了麻烦。”老周想了想,说道:“要是能拉上线就好了,兴许能争取到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找不到门路啊!”赵铁苦笑着,“没人知道他的底细,甚至连见过他的人都没有。只是从伪军中的内线那里知道他枪法很好,一枪一个,从来不打空枪。”
“枪法好,那就可能是猎户出身,或者以前是胡子?”老周猜测着,却是没有头绪,也只好连连摇头,“这事只能先放一放,咱们先把眼前的忙完再说。”
“也只能如此了。”赵铁无奈地一摊手,“洋灰桥的把守很严,我晚上去侦察一下,炸药一到手,咱就干一家伙。”
…………………
消停了,真的要消停了。
沈宸躺不是躺,趴不是趴,准确地说是蜷着。
说实话,竟然会生病,让沈宸有些被吓着了。倒不是病得要死,而是重生后再没经历过,感觉特么地难受、不爽,心情特么地烦躁。
好在还没有到卧床不起的地步,好在平常攒积了柴禾,好在还能生活自理。
连着三天,难受劲儿才过去;第四天就精神了许多;第五天,第六天,沈宸感觉才恢复了正常。
身体的自愈能力还真是强啊!沈宸轻轻吐出口气,端起铁饭盒,喝着肉汤。
虽然吃得比窑户庄好得太多,虽然是自由自在,但经历过此事后,他有些想家了。
想念小花那清脆的笑声,想念叔叔婶子的关怀,想念二旦的眼神,想念二妞那沾着灰尘的麦芽糖……甚至想念简陋屋中的那铺热炕。
人在孤独的时候,总是在怀旧感受和品味曾经的种种,在这个时候,总是会想起曾经的故事,心情也就随之降到了冰点。
而悲伤的,挥不去的记忆就会填满整个心底。于是,悲哀着自己的悲哀,感伤着自己的情怀!
如果说孤独是一种难得的心境,拥有了孤独的人,才能拥有真正的自我,才能产生灵感和创造,以及闪光的思想。
那沈宸显然还达不到那种境界,他也不是什么思想家、发明家,孤独的乐趣,也并不是他所能长久享受的。
在喧闹的杂乱和压抑的尘世间或许需要一段时间的孤独,但长久的孤独之后,又会需要一种被称为庸俗世上的热闹和亲人朋友的关怀。
应该回去看一看了!沈宸忽然觉得肉汤也是淡而无味,他缓缓放下饭盒,起身收拾起来。
……………
冬季的天空,太阳仿佛也失去了温度和亮度,变得灰蒙蒙的。
大地上覆着冰雪,干燥而坚硬,在沈宸的脚下踩得嘎吱作响。
发现了老周等人偷运铜碛的小路后,回到窑户庄变得很方便,除了山林中的跋涉和路途较远以外,可却避开了很多盘查和岗哨。
走过外户村,沈宸看似随意地看了看,已经过了上工的时间,外户村显得冷冷清清,几乎看不到人影。
走过村北的小土山,眼瞅着四下无人,沈宸钻进了树林,把手枪藏好。
虽然不是随身携带,可总是个预防万一的手段,也让心里能有点底。
进了村,走过丁字街,沈宸并没有刻意去找卖糖的二妞,也没有去买什么东西,而是直接向家里走去。
冬天寒冷,那些补鞋、修灯、卖破烂的都没有出来做生意,街道上也没有几个人,甚至没人理会戴着三块瓦帽子、脸上涂着炭黑、故意低头走路的沈宸。
破门烂户,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只不过房顶上积了雪,还没有清理,估计是不太厚,不用担心房顶被压塌。
轻车熟路地把手从门上的洞里伸进去,打开门闩,沈宸推门进了院。
“谁呀?”屋内传来清脆的童声,门一开,小花走了出来,看着沈宸便愣住了。
沈宸笑了,露出白白的牙,说道:“认不出吗?我是你姐。”说着,他伸手摘下帽子,马尾头发落了下来。
“姐,大梅姐。”小花乐得直蹦,上前拉着沈宸的手便往屋里拽。
进了屋,沈宸把背着的筐放下,瞅了瞅,很奇怪地问道:“人呢,怎么就你和臭子在家?”
“爹老念叼你,娘和二旦哥一大早就背着拣来的炭去柳村了,看能不能打听到你。”小花把大梅推到热炕上坐下,臭子哇哇啊啊地叫着,往这边爬过来。
沈宸心中泛起一股温情的暖意,伸手摸着臭子的脑袋,随口问道:“那俺叔呢?病好了,能四下走动了?”
“爹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要做豆腐卖,出去买豆子了。”小花给沈宸倒了碗热水,有些期盼地问道:“姐,你这次回来能多住些日子不?”
沈宸也没拿定主意,但看着小花的脸上少了很多菜色,心中高兴,轻轻点着头,说道:“住几天也没准儿,你把那屋的炕烧上吧,我今晚肯定是不走了。”
“好哇,好哇!”小花笑得开心,跑到炉子前打开一个插板,又添了两铲煤。
一个炉子烧两铺炕,要烧哪个就把哪个的走热跑烟的插板打开,倒是很省事儿。也有人家把烧火墙和火炕的口子弄上插板,想让哪里热就让哪里热。
沈宸把外面的旧衣服脱了,洗了把脸,坐在热炕上感觉很舒服,不禁仰躺下去,烙着全身,惬意地哼哼了两声。
“姐,你好好歇着,俺不让臭子闹。”小花懂事地把要往沈宸身上爬的臭子抱走。
嗯,嗯!沈宸答应着,伸手拉过一铺被子往身上一盖,闭上了眼睛。
放心、轻松,身上的劲儿一松下来,困意便不由自主地袭上来。
……………
不知不觉,大梅已经出去快两个月了,看这样子,倒不象受了委屈。
买豆子回来的孙洪山坐在炕沿上,不时端详一下正熟睡的侄女。长大了,也好看了,或者说是长开了,更好看了。
只是——孙洪山还有些别的忧虑,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那种走歪路的担心,对一个大闺女来说,是件很受污辱的事情。
唉,思来想去,孙洪山无声地叹了口气,掏出烟袋锅又摇了摇头,放了回去。
他慢慢起身,放轻脚步,到旁边的屋里摸了摸炕,又四下看了看,拿起把笤帚打扫起来。
这一大觉睡得,真是到家了,没有了睡洞子的防范和警惕,沈宸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太阳西斜了。
婶子和二旦回来了,当然是没有什么收获。
一大家子,连同臭子,都在旁边的屋子里,生怕吵醒了睡得香甜的沈宸。只是不时轻手轻脚地过来看看,往炉子里添些煤。
沈宸一醒,家人才又聚到一起,屋子里的安静被打破,说着聊着,重新有了生气。
“咱们晚上吃饺子吧!”说了一会儿话,沈宸便走到门边,把背筐上面的包袱拿开,底下是几斤白面和两块在屋里已经有些化冻的鹿肉。
沈宸带来的东西并不多,一来是为了赶路方便,二来则是身上有钱,自然可以就近去买。
第十八章 家中琐事()
孙洪山稍微愣了一下,这不年不节的吃什么饺子呢,可转而又笑着点头,“好,好,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当家的一发话,婶子自然陪着笑连连附和,忙着把刀、板打磨一下,又找出沾满陈灰的擀面杖擦洗。
二旦又去外面的窖里取了两个大萝卜,帮着剁肉切菜。
这个子长得真快。
孙洪山看着在屋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干这,一会儿干那,瞎帮忙的侄女,感叹着时间不长,大梅已经蹿起了一头。
看模样儿,看作态,听说话,孙洪山觉得大梅不象走了歪路的样子。
老孙家的孩子,不会是那种人,孙洪山决定不乱问,他相信这个侄女的人品。
“大梅,你快歇着去。”婶子觉得大梅忙得不得要领,倒象添乱,便笑着委婉说道:“要不去你那屋,看看哪里不合意,再收拾一下,晚上可别睡得不舒服。”
沈宸倒不觉得自己在瞎忙,他喜欢这种气氛,喜欢大家在一起说笑。
不过,婶子说得也合情合理,他是得回屋看看,收拾好要晚上住啊!
回到自己的小屋里,炕已经烧暖,虽然久没人住,可窗户纸都是糊过的,一个窟窿也没有。
显然,叔叔和婶子还是在等他回来,简单收拾一下就能让他住。
有些感动,沈宸静静地瞅了片刻,把包袱解开,取出几件衣服。又把炕角那个木箱打开。
箱上没有灰尘,肯定是有人擦拭,里面的东西齐齐整整,也没人动过。
那件紫色的小碎花棉袄,虽然旧了,却曾经是大梅最好、最珍爱的衣服,原来都小得不得穿,现在更是不用说了。
沈宸把它拿出来,微抿着嘴角似笑非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小女孩蹦跳玩耍的情景。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小花走了进来,脸上是欢乐的笑,大概是想着一会儿吃上饺子的舒畅和满足。
“来,让姐看看。”沈宸笑着招手。
嗯,不错。拿着手里的衣服在小花身上比量了一下,沈宸连连点头,说道:“把这件衣服换上,看合适不。”
小花很意外,这件衣服她是知道的,可姐姐不能穿也象宝贝似的藏着,听娘说那是大伯母留给姐姐的念想。
“快呀,愣着干啥?”沈宸摸了摸小花的脸蛋,笑着说道:“虽然有些旧,可姐姐穿得在意,上面没有补丁呢!”
小花脱掉身上的破棉袄,换上新衣服,左看右看,笑得开心。
“姐,你咋不梳辫子呢?”小花既好奇又迷惑地眨着眼睛。
“梳辫子多麻烦,姐可没那个耐心。”沈宸笑着晃晃头,说道:“你看,这多简单,一拢一扎就完事了。”
“俺帮你梳吧,娘说扎上辫子,别人才不乱嚼舌头。”小花拿出把木梳,冲着沈宸晃了晃。
沈宸想了想,咧嘴一笑,说道:“扎吧,姐听小花的。”
热腾腾的饺子,蘸着醋,尽管馅里作料不多,可沈宸还是吃得很香。
主要是那种其乐融融的气氛,看着小花、二旦吃得欢快,大人自然感到由衷的高兴。
只是有一点点的怪异之处,那便是沈宸在家里似乎成了老大。
叔叔、婶子可能是觉得内疚,觉得对不起她;也可能是家里能支撑,孙洪山的病能治好,全亏了她的接济。
“婶子,你快坐下吃呀!”沈宸也感觉到了这种怪异,他作小辈的坐在炕桌前吃,婶子却忙忙碌碌。
“你吃你的,我先忙活着。”婶子又去盛汤,又去剥蒜。
“大梅,你甭管她,自家人,不用讲究那个虚礼。”
孙洪山仿佛也没觉有什么不妥,说道:“难得回来一趟,在家里就好生歇歇。那个,嗯,明天吧,叔还要跟你商量个事儿。”
“叔,你有啥事儿?现在就说呗!”沈宸不以为意地说道。
孙洪山看了一眼坐着小板凳,在炕沿上狼吞虎咽吃得正香的孩子,摇了摇头,“明天再说。”
婶子端过饺子汤,自己男人的话听得真,却没有吭声,坐到炕桌前,和沈宸打了个对面,笑着一个劲儿地让着。
沈宸放下筷子,把饺子碗向桌子那边推了推,端着汤喝着。
婶子端详了下沈宸,笑着说道:“大梅出落得越发俊了,可把咱村的女娃都比下去了。要是再穿上新衣服,打扮打扮,那十里八村也是出挑的。”
“哪有,婶子在笑话俺。”沈宸笑着谦逊,心里却并不在意。
“这可不是婶子胡说,大梅白净了,眉眼身架都长开了,是真的更俊了。”婶子咽下一个饺子,转向丈夫求证道:“当家的,你说是不是?”
孙洪山看着沈宸,笑着点了点头,转而又郑重地叮嘱道:“这世道,你个大闺女出门在外可要小心。要是在东山那边就好了,穿得漂亮也没啥,听说——”他意识到有些走嘴,便停住了话头。
婶子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低头吃饭,心里却打着主意,想让大梅来说服当家的,可别拖家带口的乱跑乱颠。
沈宸吃饱了,两个孩子也吃得畅快淋漓。
虽然婶子留了块肉,在馅里多添了个萝卜,可这白面肉馅的饺子,连过年也吃不上啊!兴许有过一两回,可也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晚上也没啥娱乐活动,闲聊了一会儿,沈宸便回到自己屋里,婶子收拾完碗筷后也来了。
沈宸有话要对婶子说,婶子也有事情要找沈宸商量呢!
“大梅呀,你叔听说东山那边没有鬼子和二鬼子,是八路军管事儿,老百姓活得好,就想着把家搬过去。”
婶子开始说到自己的正题了,“可这大冬天的,咱在那边也没个熟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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