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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三生传奇-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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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完集,沈宸与赵大娘又走了一路,然后编着谎话与赵大娘在一个路口分手。
等赵大娘走远,沈宸才跟在后面,却没有进柳村,而是在村外钻进了一片树林,拐上了进山的道路。
现在,沈宸的口袋里装着不少东西,除了狗肉、酒、食盐、花椒粉、二十斤粮食、一小罐猪油外,还有针线、剪刀等一些日用小家什、小物件。
身上累赘太多,想要潜过禁山的岗楼和哨卡,显然是有些困难的。
沈宸估计到了这一点,想买的东西很多,却只拣了要紧的。而且,他以后也不打算靠着赶集来进行补充。
路远是一个困难,沿途的哨卡盘查也令人头痛。
虽然沈宸身上有良民证,但安全还是受到威胁。
特别是他不习惯赤手空拳,不习惯忍气吞声,身上带着枪,早晚要出事。不是被鬼子伪军检查出来,就是他耐不住愤怒而拔枪杀人。
办法呢,沈宸倒是想到了,也作了些铺垫,就着落在柳村的赵大娘身上。
钱呢,搞起来相对容易;这买东西的差使,沈宸希望能由赵大娘代劳;而往山里偷带,则由他用蚂蚁搬家的方式来完成。
走在这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上,两旁的枯草和荆棘蔓延生长,几乎占据了小路的大半。
小路绕来绕去,越来越高,沈宸回头张望,柳村已经在远方的下面了。
可这是离禁入的山林最近的村子了,沈宸眯起眼睛望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通过柳村的赵大娘来保持物资的供给。
越往前走,越要提高警惕啦!沈宸把身上藏的手枪拿出来,别在后腰上,听着周围的动静,步伐也放慢了许多。
前面出现了一片坟地,枯草有半人高,几只乌鸦停在坟头,看着人走近了,才哇哇叫着飞了起来。
确定四下无人,沈宸才趟着枯草,来到深处一个塌了半边的坟头旁,伸手在坟洞里摸索,慢慢地拉出了一枝长枪,长枪上还绑着一个小包袱。
沈宸又重新收拾了一番,也就是把头发重新变成马尾,用布一兜一系。口袋则装进小包袱,斜着一背,胸前打了个结,行动变得更加利索。
手中有枪,身上也不算太过累赘,沈宸显得信心更足,眼中也射出了稳重、沉着的光,迈步向前走去。
第九集 惦念,狙杀()
岗楼,对沈宸来说并不是难以逾越的障碍;进山,也有着其他的难行小路或潜过的办法。
经过他前几天的打击,一到夜里,多数的伪军巡哨或者不出,或者只在岗楼周围摸黑转悠,空当便显露得更大了。
沈宸走了一段路后,便在枯草和树木之间隐藏起来。前面不远便是禁山的岗楼了,他要休息下体力,也是要等夜幕的降临。
倚靠着树干,他看似放松,但一有风吹草动,就仄着耳朵听。没有异响时,他便不由自主地思索。
环境是恶劣的,但因此就要随便与敷衍吗?
沈宸不认为应该这样,他觉得坚持对生活的要求,沉着冷静地面对发生的一切,才能在陌生而糟糕的环境中觅得新的转机。
没有了刚重生时的迷茫和无措,虽然身体换了,但沈宸心理的适应时间已经大大缩短,很快便能走上他所确定的并不是十分肯定的道路。
暮色从远山外暗暗袭来,天迅速地黑下来。山林、田野被笼罩,静悄悄、黑糊糊的,只有夕阳西下的天际从远处闪烁着一点余晖。
一个身影缓缓立起,走进那黑暗,走进那幽深的山林,走向那未知的将来。
……………
夜色昏暗,月亮在天上,却不知躲在哪里,好象完全消失了一般。
屋子里连油灯都没点,只有炉火闪出点亮光,映得孙洪山和妻子的脸忽明忽暗。
炕上,孩子们睡着了,小花在梦中还露出依稀的笑容,大概还想着吃大饼的欢快。
“再抓三副药,剩下的钱买些粮食,再加上俺出去要饭,二旦拣炭,这个冬天也差不多熬过去了。”小花娘偷偷瞅了一眼丈夫的脸色,试探着说道。
孙洪山没说话,只是抚摩着手里的拐杖,好半晌才叹了口长气,“大梅这孩子——我是担心她走了歪路。”
小花娘沉默了一下,说道:“不能,大梅不是坏孩子。你没听二旦学说,大梅的打扮哪象不走正路的?脸上涂了灰,梳了髻,怕是不想招祸端。等你的病好了,咱就去寻她,你看好不好?”
孙洪山眨着眼睛,过了半晌才无奈地点了点头,也不想说话,把拐杖倚在炕边,慢慢躺了下去。
大梅一走,为了省柴炭,那个小屋子便不烧火,二旦也和叔叔一家挤在炕上睡。
叔叔和婶子的话他都听见了,对于这个姐姐,他觉得似乎越来越有些陌生。
虽然姐姐给他买火烧和豆腐汤喝,虽然给他钱照应家里,但那眼神,却不象以前那般温情慈爱,里面有种说不上来的东西。
穿着旧衣服,脸上也是灰,可姐姐是真有钱,那可是二十多块哪!除了买药,还能吃上饭。
还有那火烧,真香,真好吃……二旦的思绪又转到肚皮上,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
同一个村子,还是那间破旧的地屋子,老周等人正在秘密开会。
“咱们上次运出去的铜碛,兵工厂用它造了许多地雷,可炸死不少鬼子汉奸。”老周的脸在遮掩的灯光下显得很兴奋,他的话更激起了旁边几个人的低低赞叹和笑声。
老周的脸色严肃起来,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沉声说道:“现在山里缺炼焦煤,需要我们继续工作。你们看,咱们该怎么干呢?”
沉默思索了半晌,有人开口说道:“偷煤倒是能干成,可藏在哪呢,又怎么往外运呢?”
“是啊!”又有人附和道:“现在石狼峪和独峰都封锁得很紧,就是单个人偷进偷出都麻烦,更不要说运煤了。”
“偷煤和运煤,可以分开来做,先做容易的,最后再解决困难的。”老周开口说道:“红石岗后面是个僻静地,可以存放偷出来的煤;鬼子正把注意力放在石狼峪一带的山林,对矿上的监视反倒有所放松,偷煤正是不错的时机。”
“我看行。”老头儿吧哒着烟嘴,烟锅一明一亮地闪着,“抓紧时间,一晚上就能运个四五十口袋,两三个晚上就干成了。”
“还象以前偷铜碛时那样干?”有人提出了疑问。
“要对付电网,我想了个更好的办法。”老周的眼睛中闪着光,声音也稍微提高了一些,“只是需要一个半大的孩子帮忙,大人的话,可不太好钻。”
半晌的沉默过后,老头儿缓缓说道:“这由我来找吧,两三天就有着落,你们准备别的。”
……………
黑暗的山林投出庞大的阴影,山风呼啸,间或有不知名的鸟儿嘶鸣,以及野兽的嚎叫,才打破短暂的安详和寂静。
酒气在洞中已经淡了,重新潜回山林的沈宸正仰脸巴叉睡得香甜。
棉被掀开大半个角,衬衣也解开了好几个扣,露出脖颈和胸前白白的一块,挺耸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微微颤动。
有些向鸭蛋发展的脸形,白里透红的脸皮,高挺的小鼻梁,梦中一笑,腮上还现出淡淡的酒窝……
“滚你妈*的!”大煞风景的粗口正出自那抿起的小嘴。
沈宸轻轻翻了个身,一条大腿伸出被子,半趴着继续沉睡,只是这撅着屁股的睡姿实在是有些豪放,也——很诱人。
他梦见了什么,是回到了前世熟悉的环境,见到了久别的亲人;还是又在哪里跋涉战斗?
不管是什么,就在这沉沉的夜里,有人在辗转反侧,有人在苦苦思索,有人在密谋商议,也有人在酣然入睡。
也正是这形形色色的不同的人,不同的想法和行为,构成了生活,构成了最真实的历史。
…………
中午的太阳挂在当空,已近初冬,它仿佛也失去了大半的温度,但也给人一种难得的暖意。
快开饭了吧?在岗楼外守着路障的两个伪军晃悠得愈发没精打采,不时望向岗楼,盼着听到开饭的招呼。
枪口慢慢伸出,枪上缠裹着些杂草,几百米的距离,别说是肉眼,就是有望远镜,恐怕也极难发觉。
“啪勾!”清脆的枪声响了起来,一个伪军头一仰,象是被打了一拳,带着迸溅的血花倒了下去。
另一个伪军愣了一下,谁也没有想到冷枪袭击会在白天发生,否则也不敢如此大摇大摆。缓醒过来,他发出惊恐的尖叫,就要躲藏隐蔽。
这不过是两三秒钟的时间,又一声枪响,这个伪军的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一颤,颓然倒地。
岗楼里枪声、喊声乱成一片,子弹啾啾地飞着,射入树林草丛,打落不少枯枝败叶。
什么叫神出鬼没,就是让人摸不到规律;什么叫出乎预料,就是让你觉得找到了规律,却发现这根本就是错的。
当然,沈宸起初也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谨慎之道。在没有足够的力气,没有适应现在这副身体前,在黑夜里偷袭更有把握,更加安全。
现在,他觉得恢复和适应得差不多了,自然敢在白天行动,令敌人防不胜防。
收回枪,躲得好好的,沈宸相信敌人没看到他,可他也不露头儿,就藏在隐蔽阵位里听着外面的声音。
枪声稀疏了,人声也小了,太阳在当空照着,照着大路,照着路障,照着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
岗楼里的伪军不敢露面儿,谁也不知道外面的枪手走没走。刚才乱哄哄的一阵射击,连人影都没看见,能打着个鬼?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又恢复了寂静,连不知名的鸟儿的叫声,风吹树枝的刷刷声,都听得清楚。
“妈*了个巴子,打黑枪算个什么东西,是好汉就明着来!”岗楼里突然传出了骂声。
神经病!沈宸正缓缓地向后爬着,听到骂声只是停顿了一下,冷冷一笑,继续撤退。
他倒是很想和伪军耗下去,让他们出不得岗楼,甚至连拉屎撒尿也不敢出来。
但这周边可不只是这一伙敌人,已经袭击了数次,说不定敌人便会有什么布置,比如听到枪声便从两面包抄,入林搜索之类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把敌人当成傻瓜,吃亏的只能是自己。沈宸不想犯这样的错误,因为有些错误的代价便是死亡,并没有改正的机会。
直等到树木完全遮蔽了岗楼,沈宸才站起身,猫着腰加快了速度。
他还不准备马上回去,即便回去他也不会走直线路程,而是七拐八绕地迂回一下,使敌人想追踪也不能轻易确定他所去的真正方向。
想要活得长远,就要心细如发,谨慎万分;还要神出鬼没,令敌人摸不到头脑,找不到规律。
沈宸这次走得路线比较奇特,趁着岗楼内的伪军暂时不敢出来巡逻,有观察的死角,便在不太远的地方穿越大道,绕了个大圈,迂回到了岗楼的另一边。
没错,岗楼内的伪军现在严密戒备、防范的一边是山林,谁能想到袭击者会在他们的身后呢?
自然,这看起来比较冒险,有可能遭到岗楼和后面据点的夹击或包围。
但敌人预料不到,反倒提高了安全性。正应了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也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除了不时传来的鸟儿的叫声,周围很是寂静。沈宸微闭着眼睛,躺在枯草丛中,倾听着,休息着。突然,他的耳朵动了动,翻身爬起,慢慢伸出了枪口。
马达声由远而近,由小到大,两辆三轮摩托慢慢出现在沈宸的视野之中。
他选的狙击阵地位置很好,是在大路的拐弯处,狙击阵位可以很好地把目标都罩在射击视野里。
挎斗摩托车上插着小膏药旗,还架着机关枪,加起来一共是三个鬼子。
车开得并不是很快,是从岗楼那边开过来的,却是驻扎在后面据点里的鬼子。显然是听见枪声,开着摩托车前往巡逻或是增援的。
肯定也是没有什么收获,又怏怏而回的。
沈宸的枪口一动不动,瞄着路边的一根小树。那是他选定好的参照物,只要估算好摩托车行驶的速度,掌握好提前量,鬼子就会自己撞上飞出的子弹。
“啪勾!”枪声突然响了起来,子弹带着积攒已久的能量和仇恨,离膛激射,钻进了鬼子驾驶员的身体。
这个鬼子身体象挨了一拳似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摩托车失去控制,歪斜着向道边窜去,倾覆翻倒在积雪的道沟里。
嘎吱,后面的摩托来了个急刹车,发出刺耳的响声。
沈宸快速拉动枪栓,推弹上膛,移动枪口,再次冷静地瞄准。他的气息经过锻炼,已经变得悠长许多,屏住呼吸可以连开三枪。
“啪勾!”子弹再次激射而出,急停下来的摩托车上的鬼子机枪手刚跳下车,要携带机枪显然拖慢了他的速度,子弹已经击中了他的胸口。
另外两个鬼子的动作则迅速很多,连滚带爬地躲在车后,用摩托车作掩护,叫喊着、寻找着袭击者。
“啪勾!”枪声再响,目标又变。
第一辆翻倒的摩托车旁,一个鬼子正挣扎着把压住的腿抽出来,居高临下的一颗子弹斜着穿透了他的前胸,他的力气随着淌出的血液飞快流逝。
勉强抬头看了一眼,太阳正斜射下来,这个鬼子只觉得耀眼,然后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还击的子弹来得很快,虽然还不是很确定袭击者的具体位置,但鬼子还是确定了大概的方向和区域。
毕竟能够提供良好射界和隐蔽的地方不多,三枪过后,也能让鬼子有些判断的依据。
沈宸慢慢后缩,轻轻地一个翻身,已经隐在了土包之后。先是猫腰小步,然后是撒丫子疾奔,开始了加速撤离。
如果更换狙击阵位,继续与鬼子耗下去,他是有把握干掉剩下的三个鬼子的。
但时间和地点对他是不利的,这可是在白天,还是在敌占区,到处都是敌人。他可不想被闻讯而来的敌人围捕堵截,象兔子一样亡命奔逃。
何况这里不是山林,闪躲、隐藏、逃跑的空间太小,鬼子的战斗力不可低估。
而打一下就跑,让鬼子连影儿都看不着,那才算神出鬼没呢!以己之长,击敌之短,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
第十章 回家,技高一筹()
夜是深沉的,特别是敌占区的夜。天空没有云,人们的心头却始终笼罩着阴沉。
柳村。
早早的,各家各户便熄了灯火,只有维持会大院还亮着,能听见里面吆五喝六的声音。
两个人影悄悄地进了村子,时躲时避,尽在黑暗处行走,一直摸到赵老憨家门口。两人也不敲门,从土坯院墙翻了进去,躲在窗下。
屋子里的人还没睡,在低声说着话。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赵铁心中一热,伸手在窗棂上敲了两下。
“谁?”屋内的声音有些颤抖。
“娘,是俺,铁子。”赵铁压低着嗓音。
屋内咚地响了一声,接着便是下地穿鞋的声音,拉动门闩的声音。
赵铁摆了摆手,和同伴靠近门。门一开,两人赶忙闪身进去。
灶炕里还闪着微弱的火光,赵铁刚站定,赵大娘那颤微微的手便摸上了他的脸,“儿啊,俺的儿,真是你哩!”
“是俺,娘。”赵铁捂着娘的手,冲着旁边同样带着惊喜,被火光照得时亮时暗的满是皱纹的老脸低声叫道:“爹。”
哎,赵老憨应了一声,眼睛里热汪汪地闪着一丝晶光。
用破被挡住了窗户,赵大娘这才点着油灯,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儿子,看个没够。
“给孩子们弄口吃的哇!”赵老憨叹了口气,提醒着。
“是啊,是啊!”赵大娘赶忙起身,冲着柱子抱歉地笑了笑,说道:“先坐着啊,饭一会儿就得。”
“大娘,俺帮你做饭。”柱子笑着站起,可又被赵大娘拦着按着坐下来。
赵铁眼光一扫,屋里还是那么简陋,甚至更破旧了些,只是靠墙的桌子上放着个牌位,仔细辨认,却是他的本名“赵满仓”。
赵老憨也注意到了儿子的目光,无奈地解释道:“现在保甲严着呢,你老不回来,就有些风言风语,吴麻子是村上主事,便想着诈点钱财,说你是八路,说咱家是抗属。没办法,我和你娘便找了个远房亲戚,说你在外面殁了,送回来一个瓦罐,立了这个牌位。你要是怕不吉利……”
“啥吉利不吉利的,能把鬼子、汉奸糊弄了就好,就是吉利。”赵铁并不在意,倒是满含歉意地说道:“爹,是儿子给您二老添麻烦了,儿子不孝啊!”
赵老憨唉叹着摆了摆手,说道:“除了担惊受怕,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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