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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三生传奇-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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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真是,当着神佛的面儿,也敢胡说。”香取小忍撇了撇嘴,连连摇头。
哦,沈宸再次点了点头,指着泥菩萨说道:“听着,别以为我拜你,就觉得了不起啊!刚才是做样子的,现在要来真的了。”
这还分真的假的?香取小忍有些纳闷,也觉得有些好笑。
“我,才是自己的佛。”沈宸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掌宰自己的命运,求自己勇敢一点,坚强一点。暗夜漆漆,漫漫无边,灵魂之灯却不熄灭,照见自己的丑恶,卑怯与自私。”
香取小忍耐人寻味地望着沈宸,眼中闪过钦佩、崇拜的光芒。但她的心里很快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是敌人,很可怕的敌人!
能和沈宸达到现在的关系,香取小忍很窃喜,也很珍惜。她知道沈宸的警惕性很高,自制力很强,就更不敢轻易出手。
没错,香取小忍能感觉到沈宸的警惕和戒备。这可能并不是刻意针对她的,而是对每一个陌生人,甚至是熟人。
走路、吃饭、逛街等等,沈宸举手投足之间都保持着随时能够应对突发情况的状态。
这家伙恐怕连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吧,否则,怎么能活这么久?香取小忍会这样想,也理所当然。
除了警惕和戒备,沈宸的观察力也是惊人的。香取小忍就见到过,沈宸只是扫了几眼,便看出一个特务的身份。
准确的说,沈宸并不确定这是特务。但却知道这家伙不是好东西,身上极有可能有武器。
这么敏税犀利的目光,让香取小忍吃惊之余,更不敢轻举妄动。而要一击必中,她还没有遇到绝佳的机会。
而沈宸似乎对她产生了好感,但也不是特别的亲近。拉拉手、挽挽臂,仅此而已。
看着香取小忍假模假式地拜了佛,沈宸微抿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嘲。
“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沈宸冲香取小忍扬了扬眉毛,手臂一曲,香取小忍将围巾戴好,上前挽起沈宸。
要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沈宸的计划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如何扰乱香取小忍的注意力,或者说是如何控制她,为学生们的撤离创造条件,便是他很着急的一件大事。
两人出了静安寺,沿着马路向前走着,看着,聊着。
租界里贫富悬殊,有醉生梦死的富人,也有逃难避乱的穷人。
“……当我八岁时,我父母把我卖给了一个地主。我苦干十年,分文未得,所取食物,仅可果腹……”沈宸停下来,看着乞丐的告地状。
一个接一个的告地状,一个接一个的悲惨故事,那广告式的词句让人觉得他确实倒霉,而那些悲惨的事许多人一辈子也许都碰不上几件。
沈宸和香取小忍又走了几步,看着另一个悲惨的故事。
“乍到上海,老天开恩,有一好人娶我为妻。可是不久后我夫为匪盗所害,我一文不名,丝厂和棉纺厂更嫌我身体瘦弱而将我拒之门外。我只好流落街头,忍饥挨饿……”一个憔悴不堪的妇女坐在地状旁,无精打采地低着头。
一个洋鬼子扔下几个铜板,这让沈宸有些不好意思,看了香取小忍一眼,差不多也是同样的表情,她还避开了那妇女抬头注视的目光。
沈宸掏出几个铜板,放在了妇女的面前,这让他的心里好过了很多。
那个洋鬼子继续向前走,看着另一个地状。
这人的叙述方法与其他人不同,状子的末尾写了一句既愤世嫉俗又乐天达观的格言:“多难之时的贫穷是那些有钱人买不到的。”
沈宸听见洋鬼子笑了,并扔下几个铜板。
那矮小的男人满脸皱纹,却非常敏捷,用鹰爪般的手一把将那几个铜板抓住,塞进怀里。
他与其他蹲在路边的人不同,不是将钱留在原地以激起过路人更多的同情和施舍,而是保证那几个小钱不会被人偷去,真是个地道的务实主义者。
“务实主义?嗯,形容得很贴切。”香取小忍也扔下几个铜板,并对沈宸的话作出肯定。
沈宸呵呵一笑,说道:“务实是个好品质,但目光短浅却不是务实,是找死。”
香取小忍不解地侧脸看着沈宸,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说的是那些投靠日本人的家伙,表面上看是务实,实际上却是自掘坟墓。”沈宸带着冷笑说道:“日本必然会战败,只要坚信这点,无论如何艰难,总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香取小忍不以为然,但也不能唱反调,这与她一直的伪装背道而驰。但要违心地赞同沈宸,她又很不舒服。
不知不觉,两人又来到了外滩公园。萧瑟的寒风,寥寥无几的游人,似乎并没有影响两人的兴致。
“真的吗?”香取小忍正对沈宸刚才提出的意向感到惊喜,“你会带跟我一起走,从陆路去大后方?”
沈宸笑着点了点头,揶揄道:“怎么,对我的保护不放心?还是对我这个人不放心?”
香取小忍觉得机会来了,只要沈宸离开上海,身边还有她通风报信儿,死在外面是肯定的事情。
“哪有啊?”香取小忍露出惊喜的神情,抱紧了沈宸的胳膊,娇嗔道:“我是不敢相信,会得到你的保护,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沈宸抽出手臂,双手捧起了香取小忍嫩滑的脸蛋,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
香取小忍盯着沈宸的眼睛,发现那里面好象并不全是欲望和淫邪,反正就是和那些毛头小子和浪荡公子眼神里透出的对女色的痴迷不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香取小忍并不觉得这样的动作让她觉得讨厌和鄙视,沈宸有一些地方确实吸引了她,包括那不经意流露出的深邃和忧伤。
法斯特教授说过,当一个人看到自己特别感兴趣的事物时,瞳孔就会不知不觉地放大。现在,香取小忍就是这个样子。
“百合,看过《围城》吗?”沈宸的手落到了香取小忍的肩头,似笑非笑地问道。
“看过呀,怎么了?”香取小忍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恍然的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书中说人们不断的追求,又对所追求到的成功很快就不满足和厌烦。希望与失望,欢乐与痛苦,执着与动摇。这就是人生,很多的人生追求的结果很可能是虚妄的。”
“你比我有学问,我其实就是想说那句最经典的话。”沈宸笑道:“让你这么一解释,我倒没话可说了。”
“你的理解不仅如此吧?”香取小忍饶有兴致地问道,她觉得似乎有了和沈宸再进一步的机会。
沈宸想了想,说道:“我觉得,人生本身就是一种赌博,爱情更是如此。谁都无法预测将来,谁都不知自己此时的选择在若干年后到底是对是错。让自己无悔,就不要放过每一次机会,不要因为爱情可能会灼伤我们而没有追求的勇气,至少她会让我们在年老时有美好的回忆,至少她会让我们告诉自己:我曾经爱过。”
香取小忍琢磨了一下,笑着点头,说道:“是对是错不是凭空想象,而要看以后。要勇敢追求,哪怕是错的,也不后悔。何况,我觉得你就是我的白马王子,现在和你在一起,感觉很浪漫,很惬意,很喜欢,这就是缘份吧?你说呢?”
在中国文化和佛教中,有一个抽象概念叫缘份。指的是一种人与人之间无形的连结,是某种必然存在的相遇的机会和可能。缘是不可求的,缘如风,风不定。
云聚是缘,云散也是缘。世上有很多事可以求,唯缘分难求。
茫茫人海,浮华世界,多少人真正能寻觅到自己最完美的归属,又有多少人在擦肩而过中错失了最好的机缘。
或者又有多少人有正确的选择却站在了错误的时间和地点。有时缘去缘留只在人一念之间。
缘份嘛?倒是冤家路窄更恰当吧?
沈宸不由得抿嘴笑了起来,说道:“生活本身是很枯燥的,浪漫只是偶尔一瞬,哪里能够持久?还骑白马的王子,唐僧算不算?”
“呵呵,你要是唐僧,我也认了。”香取小忍贴紧了沈宸,沈宸能清晰感觉到她胸前那坚挺的两团。
沈宸抚摸着香取小忍的秀发,并没有说话,眼神有些闪烁。
香取小忍把头倚在沈宸的肩头,柔声说道:“只要你给我个承诺,我愿意跟着你到天涯海角,让时间来考验我对你的真情。”
“好姑娘,真是个好姑娘。”沈宸有那一瞬,以为这是真的男女相悦,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
“人家本来就是好姑娘。”香取小忍抬起头,狡黠着眨了眨眼睛。
沈宸单手托起香取小忍的下巴,突然凑上去吻上了她的小嘴。
一瞬间,香取小忍的眼睛瞪得溜圆,思维似乎轰的一声变成了空白,失神了足有两、三秒钟。
然后当沈宸要离开时她才做出了反应,闭上了眼睛,小嘴向前凑,又和沈宸吻到了一起。
。。。。。。。。。。。。。
第二百七十八章 无题()
不管香取小忍是情不自禁,还是另有深图,亲昵举动等于是放松了戒备,也必然引起了心理的变化。
原来在潜意识里被沈宸突破的缺口,正在不知不觉的扩大,而香取小忍却还蒙然不知。
越是熟人,就越容易被催眠。因为心理戒备和抗拒没那么严重,更容易被暗示和引导。
而开始的暗示可能是细微的,让人觉察不到。一旦接受了,催眠者便能不断加深,使其逐渐变成一种指令。
指令的下达和爆发则掌握在催眠者手中,可能是特定的环境,也可能是特定的手势、语言,甚至是文字。
虽然说沈宸的手段不太光明正大,但相对于残忍得象野兽的鬼子,还是差得太远。
要说有没有愧疚感,沈宸直到接*吻之后才有了那么一点。因为,他发现香取小忍好象没什么经验。
但这种愧疚也是很快就被压下,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何况,这其中还涉及到很多无辜者的生命。
嗯,可能是占了便宜,但香取小忍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呢?沈宸觉得在亲吻时,她也很享受的样子。
两人的亲昵到了这个程度,也就仅此而已。沈宸并没有过分的索求,尽管成功的概率比较高。
他已经达到了目的,一是使香取小忍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等着一起离上海;其次则是成功地在香取小忍的潜意识里种下了指令,在关键时候能够控制。
看电影,进饭店,喝咖啡,最后又去俱乐部跳了舞。这一天,沈宸和香取小忍玩得很畅快。
如果抛开战争,甩开敌对的立场,香取小忍甚至有些希望就这样长久下去。
沈宸也有点这样的感觉,但他强大的自制力,使这种幻想只是稍瞬即逝。
把香取小忍送回住处,吻别分手,两人真的象热恋中的情人一般。
可等沈宸开车离开,他的脸色又变得郑重而严肃。现在,他有了把握,可以通知学生们撤离了。
坐船至香港的学生已经安排妥当,沈宸拿出足够的路费,让校长安排学生分批离开就行了,他便不用再管。
而走陆路的学生们才是最需要他操心的,眼见香取小忍这个钉子已经基本在掌握之中,撤离计划便可以实施了。
要说憧憬着的未来的美好生活,对沈宸来说,就象是梦一样。
虽然是梦,但他潜意识里似乎并不愿让梦境随之消逝。
只是,梦终究会醒来,有如皎洁的月亮,你虽然喜欢它的凄美,却不得不在每天的早晨与之告别。
是的,在他清醒的时候,一切都变得干干净净,毫无痕迹,似乎他脑海中残存的记忆只是一场梦而已。
世上本就没有真正幸运的事,也绝没有真正的不幸。幸与不幸之间的距离,本就很微妙。
所以,你若遇见一件不幸的事,千万不要埋怨,更不要气馁。就算你被击倒也无妨,因为你只要还活着,就一定还有站起来的时候。
这个道理对于沈宸来说,很合适。
不可思议的经历之后,生死已经不算什么,而那种寻求真相的宿命感在他的心里越来越强。
。
码头上,驶往香港的美国“德尔号”轮船,已经挂满了全旗,升火待发。
终于到了与家人分别的时候,只有楚娇知道,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甚至是永远见不到了。
“阿娇,把买卖尽快盘出去,盘不出去也不着急,带着你琴姨和玲儿,哦,和舅舅一家快来美国。”楚雄飞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说起这事了,好在有大舅哥一家照顾着。
“知道了,爹。”楚娇装出乖巧的样子,笑着说道:“舅舅一家和我一起去的,您就放心好了。”
谢六新在旁点着头,说道:“雄飞,你就放心吧。我把谢家的产业也处理掉,也就十天半月的时间。阿娇懂洋话,跟我们在一起,可是能方便很多呢!”
楚雄飞笑着颌首,说道:“有大哥照顾,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楚娇刚得空儿,哥哥楚天又拉她到一边,细心地嘱咐。
“知道,知道。”楚娇伸手指了指黛妮,调侃道:“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岳父岳母能不能看不你呀?”
楚天哼了一声,挺胸道:“外国人嘛,哪象咱们中国,婚姻还要听父母的。黛妮和我已经定了,他们反对也没用。”
楚娇咧嘴,冲哥哥吐了下舌头,取笑他的大言不惭。
楚天看了一眼父亲,离得不算太近,便压低声音问道:“跟哥说实话,你哪来的那么多钱?我拿着怎么觉得心里不踏实呢?”
昨晚,楚娇偷偷地给了老哥一张花旗银行的存单,上面竟有十几万美元,着实把楚天吓了一跳。
“当然是我赚的,还能是偷的、抢的不成?”楚娇不以为意地把昨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笑道:“等咱家的产业出手,我还能把钱电汇过去呢!”
停顿了一下,楚娇用力拍拍老哥的胳膊,说道:“在美国好好经营,成个百万富翁,让全家都跟着你享福。”
楚天嘿嘿一笑,说道:“放心吧,这个就算是你的投资,赚了钱就还给你作嫁妆。”
楚娇翻翻眼睛,说道:“我的嫁妆自己挣,可不用你管。再说,你妹妹我这么优秀,就是没嫁妆,也有的是人哭着喊着要娶我。”
楚天故意直愣着眼,定定地瞅着“优秀”的妹妹,直到楚娇给了他一拳,他才收起怪相,哈哈大笑起来。
轮船的汽笛悠长地响了一声,这是告别码头要启航的信号。
谢月帆跑了过来,招着手,笑着说道:“喂,开船啦,你们的话还没有说完吗?”
“快走吧,船要开了。”楚娇赶忙催促着家人。
“一路顺风!”
“保重啊!”
“再见啊,阿娇。”
“一路平安,记着发平安电报啊!”
楚雄飞一家边回头向亲人朋友们挥手告别,边向轮船的渡桥走去,上了轮船,再次极目向岸上望去,不停地挥着手。
楚娇站在码头岸边,望着船头的推进器铁叶子,掀起江水巨大的浪花,又响了一声汽笛,轮船徐徐地开动了。
“别了,我的亲人!祝你们一路平安。”楚娇看着船上还挥手的父亲哥哥的身影,不禁也用力地摆手,她眼睛有些潮湿,眨都不眨地望着。
那些围着高高的船桥和桅杆飞舞的海鸥,它们随船来自大海,现在又要飞回大海了。
楚娇站在空寂下来的码头上,望着渐渐远去的轮船,直到再也看不见,方才和后*妈玉琴和小妹玲儿,以及舅舅一家离开。
“你一个人住,我不太放心,不如在舅舅家住几天?”谢六新本着长辈的关怀,临上车时对楚娇说道:“正好和月华多说说话。她呀——”
见舅舅苦笑摇头,楚娇也有些无奈。月华表姐的想法在她看来是狂热的,又有些偏激,反正就是和她不是很融洽。
就是这次去美国,谢月华也是反对的,甚至没来送行。或许她和楚娇的想法一样,要坚持留下来为国效力,但做法却让楚娇觉得不太舒服。
“家里还有琴姨和玲儿呢,再说我要搬去住的话,还要收拾东西,怪麻烦的。”楚娇委婉地拒绝道:“舅舅,容我几天再说好吧?”
谢六新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这边会抓紧时间,也就十天半月的时间,误不了买的船票。”
楚娇点了点头,开车坐了上去,赵有才把车子发动,驰向了远方。
虽然玉琴和玲儿留了下来,楚娇却有种挣脱束缚的感觉。老爹和哥哥不在,她们是管不了她的。
而船票已经预订买好,就在十几天之后。那个时候,楚娇自然会独自留下来。
“沈宸那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楚娇把头靠在车椅上,懒洋洋地说道:“可他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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