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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三生传奇-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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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楚娇也跑了进来,两人交换眼色,以双人战术队形交叉掩护着向楼上走去。
啪,啪由上而下射来几颗子弹,楼上竟还有一个特务。射击是盲目的,特务的意图是想封锁楼梯。
趁着射击的间隙,张成富将手腕一弯,枪口贴着楼梯扶手,约摸着角度,便向上胡乱打出半梭子。
枪还在响,楚娇从旁边蹿出,贴着另一面的墙壁,双手举枪瞄准。
枪声一停,特务又探出头来,刚要开枪,楚娇已经先行射击,连续两枪,击毙了敌人。
两人继续交错前进,直上二楼
李士君的宅子附近,还有几家汉奸毗邻而居。枪声一响,没过多大一会儿,便有保镖护院前来察看究竟。
等这些家伙小心翼翼地接近大门,沈宸和赵有才突然从门里跳出,向着两个方向狂暴扫射。
赵有才手中是带弹鼓的汤姆森冲锋枪,沈宸则是花机关,密集而凶狠的扫射,几秒钟的时间便把几个多事的家伙打成了筛子。
限时行动,那两个家伙也该出来了。
沈宸估摸着时间,退身回去,更换了弹夹。
楚娇和张成富一前一后,冲出洋楼,朝破损的汽车里扔了燃烧瓶,便向着大门狂奔。
两人跑到大门,刚钻进汽车,二楼的窗口突然迸出爆炸的火光,破碎的玻璃哗啦啦掉了一地,火焰、黑烟随之冒了出来。
汽车发动起来,冲出大门,向左一拐,上了马路,疾驰如风向东而去。
哒哒哒沈宸手中的花机关再度喷出火舌,几个不知死活,持枪冲出来的家伙,在弹雨中摇摆。
汽车驶出很远,拐了个弯,钻进一条小胡同停了下来。楚娇、赵有才和张成富下车,钻进旁边停着的一辆汽车,发动、急驶而去。
沈宸自己开着汽车,出了胡同,拐上另一条马路,向公共租界而去。
他的身份,足以应付公共租界的盘查,虽然这只是可能。而这辆汽车,连带着汽车里的武器,他是要开去销毁的。
。
还在76号忙得焦头烂额的李士君,接到家中遭袭的消息,大惊失色,带着手下又飞速赶回。
残破的铁栅门,血泊中的尸体,这是首先映入李士君眼帘的;抬头看,火焰和黑烟包裹着不远处的洋楼。
消防队在忙来忙去,李士君心急如焚,刚靠近洋楼,便感到热浪灼人,又被手下拉住。
“主任,危险哪!”
李士君用力想挣脱,又有人拦阻,并抱住了他。
好说歹劝,终于把李士君拉到了后面,火扑灭之前,他是不会知道老婆孩子是否幸存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就是有人执迷不悟。
李士君不是个笨蛋,相反,他很聪明。
但在这场中储券的推行战中,他急于建功,或者说是本来就心狠手辣,指使着手下滥杀无辜。现在,就是他的恶报。
以往,即便是重庆方面,也是以“一人做事一人当”为由,没有对汉奸家属采取报复措施。
的确,有多家属都表态拒绝与汉奸来往,如梅思平女儿宣布断绝父女关系,这事还挺有普遍教育意义。
可象李士君,不动他的家属,任由其指使手下,绑架杀害普通的银行职工,却有些迂腐了。
现在,李士君这个杀人魔王,终于尝到了丧失亲人的痛苦。
火被扑灭了,几具烧得焦黑的尸体抬了出来。
仔细辨认之下,就有与他一起投敌当汉奸,并在76号内掌管过财政大权的老婆叶吉卿。另一具身体较小的,不用说,就是李士君的年幼的儿子。
这么说起来的话,叶吉卿也是个该死的汉奸,死有余辜,不算株连;只有年幼的儿子,摊上这样的汉奸父母,枉送了性命。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李士君放声大哭,悲难自抑。可这又怪得了谁,活该!
一场大爆炸、大燃烧,一场血腥杀戮,即便是封锁消息,也有很多人知道了事情原委,更不用说在76号内有眼线的军统。
马名宇还没找楚娇询问,楚娇已经主动约了他见面。
见面的地点就在老修车行,楚娇平常只是偶尔来看看,大部分的精力都在新车行。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楚娇便来到了老车行,听经理介绍了一下最近的经营状况,便在办公室里随意翻着报表,等着马名宇。
马名宇也很准时,开着辆汽车,以检修的名义来到。假说有大生意,楚娇接到经理的电话,自然是很痛快地让马名宇来到办公室详谈。
“这里很安全,不会有外人打扰。”楚娇从包里拿出两张纸,递给马名宇,“看完再问。”
马名宇接过纸,翻看起来,一张纸上画着李文斯抛射炮的示意图和简单介绍,以及当时距离76号外墙的距离等图纸,另外一张纸上则是使用的炸药和汽油的数量。
“什么意思?”马名宇有些迷惑,他知道这可不只是楚娇要告诉他的全部。
楚娇懒洋洋地倚在沙发椅中,手指转着耳朵的头发,淡淡地笑道:“答应过你的,让你加官晋爵。有了这些,你也好向上面汇报啊!”
马名宇摇了摇头,说道:“送来的功绩我不要。你要有那个心,为什么行动时不通知我参加?”
“那可不行。”楚娇稍微挺直了些身体,说道:“和你一样,我说了不算。”
马名宇晃了晃手里的纸,揶揄道:“袭击李宅也是你们干的吧,怎么不让给我?”
楚娇看着马名宇,脸色严肃起来,说道:“杀李士君的家眷,包括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你确定要领这份功劳?”
马名宇愣了一下,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只是这么一说。不过,难道你们要宣布对此负责?”
楚娇抿了下嘴角,说道:“没人负责,让敌人去猜吧!”
“那不还是要猜到组织身上?”马名宇笑了笑,无所谓地一摊手,说道:“好吧,愿意怎么猜就怎么猜。其实,就是组织宣布负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楚娇沉吟了一下,说道:“对中储券的推行,我想提个建议,不要去针对性地去刺杀某个人了,没有用。哪怕是周佛海、李士君死了,也影响不到中储券,还有别的汉奸来干。”
“再说——”楚娇抬手按了一下,继续说道:“在上海租界,英、美是支持法币的,他们也知道中储券完全没有储备金,形同废纸;而在日占区,老百姓在刺刀下又有什么办法,你们也无法阻止,不是吗?”
自上海沦陷以后,法币的汇价明显呈下降的趋势,通货膨胀比较严重,央、中、交、农四行在日伪占领地区的业务也受到了很大的损害。
但是,由于国民*政府采取了较为及时、得当的措施,并且得到了英、美方面和租界当局的公开支持,法币在上海地区与“中储券”的较量中仍然是占据上风。
而在上海的租界,法币与中储券的交锋,则基本上是占绝对优势。
马名宇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是担心76号继续滥杀无辜吧?”
楚娇有些鄙夷地撇了撇嘴,说道:“有了两次教训,你们也没有那些银行职员转移到安全地方,或者是进行下保护。就冲这点,我挺瞧不起你们的。”
“别一竿子打翻全船人哪!”马名宇抱屈道:“这又不是我说了算的事情。”
楚娇摆了下手,说道:“别把目光老盯在那些大汉奸、大坏蛋身上,多杀些76号的喽罗,作用也很大。这么长时间了,老盯着什么傅攸庵、张晓林、丁李这些人,你们有什么成绩?我看就是浪费时间。”
马名宇没有直接回答,笑了笑,说道:“你们这次大行动可真够狠的,76号损失惨重,要有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
停顿了一下,马名宇继续说道:“如果再等几天,我搞到更多的炸药,战果会更大。或者提前通知我,我带着人进行第二波攻击,干掉丁李也有可能。”
“也许吧!”楚娇倒不觉得遗憾,说道:“我们相信你,却不相信你的手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漏的可能,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原来是这样。”马名宇点了点头,也不得不承认楚娇的担心有道理,76号能壮大,层出不穷的叛徒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你照着画一份,原稿我要销毁。”楚娇轻轻拍了拍桌子,说道:“现在就画吧,我等你。”
“过于谨慎了吧!”马名宇嘴上这么说,可还是照着楚娇所说,把椅子往前搬,接过了楚娇递来的纸笔。
“小心无大错。”楚娇起身给马名宇倒了杯水,坐下来静静地等待。
马名宇没有照着原样画,只是把一些数据记下来,准备回去再补上图纸。
说实话,他愿意和楚娇多呆一会儿,哪怕是这样低着头,知道楚娇在不时注视他,眼角一瞟,还能看见楚娇,就很舒服。
。
第二百三十二章 沪西特警队,形势将变()
谁也没想到,围绕中储券的斗争会激烈残酷到这个程度。
在外界看来,这是对76号绑架杀害中行职工的强烈报复,可称之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而李士君的家眷被杀,再加上76号损失惨重,使其工作几乎陷于停顿。这却给重庆的戴某人提了个醒,立时作出了反应。
周佛海的母亲和岳父被军统从湖南接到了贵州息烽,自然是好吃好住地招待,绝不是扔进监牢大狱。
可这是不是人质,你周佛海应该知道,你杨淑慧也应该明白。好吧,周佛海可以不要老娘,难道你杨淑慧也不要老爹不成?
消息很快通过特派的特务程克祥送到周佛海手中,拿着老母和岳父的书信,周佛海痛哭流涕。
虽然周未表示转投重庆,但对中储券的发行却也不再紧逼76号,以血还血的叫嚣也暂时偃旗息鼓。
至此,围绕着银行、货币的厮杀暂时告一段落,中储券在租界内依然受到抵制,只好把重点先放到日占区。
而此时,汪伪集团正忧心忡忡,为得到主子的承认而奔走努力。
原来,虽然日本人同意汪伪集团在南京粉墨登场,但日本政府却并没给任何面子,沉默不予承认。
汪伪集团慌忙通过各种渠道向日方提出,要求日本方面必须派出常驻大使,以给汪政权一点面子,但大倭不予理睬。
原因很简单,日本参谋本部的代表此时还在努力争取与重庆政府代表进行“和平谈判”。
在日本人看来,蒋某人有军队有地盘,才是能左右中国战事的唯一人选。你汪精卫拉来的这些人,哪个有实力,不过是耍嘴炮,想捞好处而已。
不管汪伪集团如何为得到主子的承认而纠结,上海租界似乎迎来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时间。
重庆的银行开门营业了,而大门口多了巡捕房的装甲车保护。
同样,汪伪中储银行也在巡捕房的保护下继续营业,尽管顾客寥寥。
但平静只是表面,或者说是暂时的。
恐怖活动的随意性,以及厌倦的气氛,导致了人们对秩序的某种渴望。
至少是条件较好的上海居民,包括外国人,都愿意接受一种新的政治安抚。
但租界内的平静,却不意味着外面的安宁。
沪西特警总署的资深探目印占卿,曾在工部局警务处工作了十六年,后来参加了汪逆领导的“和平运动”,成为了一个汉奸。
这天他刚走出停在沪西家门口的小车,一颗子弹疾速飞来,正中额头。保镖匆忙将其送往医院,却只能推进停尸房了。
达商男爵兼任法国总会和法兰西联谊会的会长,与傅筱庵关系密切,被任命为伪市政府的名誉顾问。
这天早上,达商男爵在前往圣亚纳公寓的办公室时,在大厦的第二层遭到近距离枪击,送往医院的途中便死亡。
除了沪西歹土的恐怖活动外,虹口地区的紧张局势更有加剧的迹象。
据日本的海军陆战队和宪兵宣称,他们逮捕了渗透进虹口的大量重庆方面的特工。
日本人宣称的,可能是事实。无差别格杀行动还在继续,日本士兵和水手都不敢在虹口单独行动,连值班的岗哨也紧张异常,甚至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
一名日本特务在街上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恐怖分子,便掏出手枪开枪射击。结果,能往虹口的桥梁全部被封锁,交通停顿了五小时之久。
就在这样的形势下,工部局再次召开了上海的纳税人大会,批准了增加百分之四十附加捐的提案。
新税提案的通过,使工部局成立特警队进行西郊巡逻逐渐变成了现实。当然,西郊巡逻则意味着巡捕房必须每天与歹土的恶棍和杀手打交道。
。
“你不去沪西特警队?”楚娇对沈宸的决定并不是存有疑问,而是想听他说出为什么。
沈宸淡淡一笑,说道:“所谓的特警队,是由伪政府选择警员,但由警务处、伪政权及日本人共同任命警官。你说,这样的大杂烩,适合我嘛?”
楚娇点了点头,说道:“没有得力的手下,当上警官也没啥用。说不定你要孤军奋战,还说不定有人打你的黑枪。嗯,确实不能去。”
租界当局不甘心将越界筑路区拱手让给日本人,便挑上了伪政府这个软柿子。他们觉得伪政权没有日本人那么强硬,可能比较好打交道。
但新组建的沪西警察部队,就能给歹土带来法治和秩序,沈宸是绝对不相信的。
“可如果警务处非要调你去呢?”楚娇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有些担心地问道。
“那我就辞职。”沈宸冷笑一声,说道:“在这个位置上,能起的作用已经很有限了。如果有人觉得我脱下这身警服,就失去了保护,那他们就大错特错了。”
楚娇眨了眨眼睛,猜测道:“你要跑?你要躲清闲啦?”
沈宸看着楚娇,半晌才一哂,说道:“如果形势恶劣,我当然不会傻乎乎地等死。”
“现在还不至于吧?”楚娇说道:“日本人还没进入租界,怎么也有一年多的时间呢!”
沈宸摇了摇头,说道:“我听说租界当局可能会向日本人妥协,双方正在谈判。以后日本人想进租界抓人,可能不需要通知巡捕房会同办案。”
楚娇愣了一下,试探着说道:“难道会象法租界那样?那可真是不妙。”
“比法租界要好一些。”沈宸沉吟了一下,说道:“据我得到的消息,以后抓人会在之前向警务处申请准予缉拿许可证。”
楚娇想了想,说道:“这也将使形势恶化。准予缉拿许可证没有期限吧,上面不会写具体的名字吧,这就给了日本人很大的权限。”
“即便有期限,也没太大的作用。”沈宸对此表示赞同,“写名字也没用,人抓住了,如果有干涉的巡捕,看到许可证,也不会认真核对名字和人是否相符。”
楚娇卷头发的手指快了起来,一圈一圈地转,显示她正在急速地思考。
“如果一旦达成这样的协议,你就要特别注意。”沈宸想得更多更远,说道:“巡捕不顶事了,就要依靠你自己和保镖。”
楚娇看了沈宸一眼,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果日本人有了权限,怀疑她的话可能就会采取绑架抓捕的方式。当然,向警务处申请许可证时,她的名字不会出现,许可证上可能只是一个化名。
但抓捕时,特务就可以用许可证鱼目混珠,把她抓到宪兵队或76号,想出来就难了。
即便之后租界当局提出抗议,也只能抗议,却已经无济于事了。
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但在目前的形势下,却连一个错误都不能犯,因为犯一次就会送命。
红灯可以再等,但是生命不能重来。有的错误就象红灯一样,不能乱闯,要不然的结果就是致命的。
同样,在危险的环境中能够生存,机敏是一方面,自身的能力也是一个相当关键的因素。你不知道何时遇到攻击,所以必须具有防范或反击的力量和技巧。
对于沈宸来说,真正的敌人是他自己。他的实力已经到那里了,只要自己谨慎小心,不出错,并且发挥好,就没有人能打败他。
但对于别人来说,却不象他有高级警官的身份作掩护,使特务们不敢轻举妄动。比如说楚娇。
“能不能变成这样还不好说呢!”楚娇故作轻松地摆了摆手,笑道:“再说,谁会怀疑我呢,咱们可是干得利索,不留一点痕迹。”
沈宸笑了笑,也没再渲染危险,而是说起了交通大学的事情。
“年底吧,会走一批。”楚娇也不是很确定,说道:“重庆那边的建校工作应该差不多了。”
沈宸说道:“你呢,会和他们一起走嘛?”
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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