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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极崛起-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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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李穆生默然,重庆怎么和上海比,连年轻护士都已经心向察哈尔,面前这群军人的举动。。

    想到这,他缓步来到西楼,“请通报一声,我想见见你们郑云喜院长。”

    占着人家地盘,面子还是要给的,郑云喜和赵承嘏停下商量,李穆生进入屋子后,也不废话:“我想和你们讨论下赵司令的情况,以我的经验看,只要清楚了赵司令体内的毒素”

    郑云喜打断他:“这个我们也清楚,子赟昏迷的主要原因还是中毒,关键是不知道是什么毒,目前只有加大输液量来排毒。”

    李穆生点点头:“我想说的正是此事,这两天我反复思考,日本人行刺应该没有太充足的准备,重庆也不是上海,不是什么毒都能弄到,我判断,他们很有可能用的是蛇毒。”

    赵承嘏眼睛圆了:“有道理!蛇毒最容易获得,只要搞清楚重庆周边有哪些剧毒的蛇,我们就有目标了!”

    郑云喜略微沉思:“可以一试,李兄。。”

    “我人头熟,此事我来办!”

    郑云喜看着他,好一会道:“李兄,多谢了,我为前段时间的无理向你道歉。”

    李穆生笑笑:“不碍事,我能理解。”

    孙夫人官邸,这里人满为患,所有人都被当前的紧张局势压得心事重重,察哈尔空军连续轰炸太原及周边的日军要地,在第四兵团两个师迅速南下岢岚后,二十二集团军陈离师突然前出雁门关外,开始攻击日军的外围据点,据说此事连邓锡侯都无可奈何,说他已经无法命令一二七师了,更为要命的是,廖夫人发来电报,说特木得机动兵团集结完毕,陈振林正在说服特木得,但情况不乐观,特木得在张北放出话来,他不介意和全天下人为敌!

    此消息还未传到重庆,但也快了。

第620章 蒙疆的反应(三)() 
懵了一头子的日本人也开始有所反应了,他们在重庆的眼线远超在张恒的,戴笠放松搜捕也让他们第一时间能够得到消息,赵子赟依然未醒,没有借此下套的可能。

    日本国内大本营紧急磋商,怎么办?年轻参谋们建议趁着察哈尔无主,强行攻打,不过更多的人希望看到察哈尔南下攻击重庆,如此一来,那就太美了,交战双方不但互耗实力,而且很可能在己方的拉拢下,其中一方迅速倒向日本。

    后来有种说法,说正是蒙疆的过激反应,让日本人没有第一时间发动攻击,而坐着美梦,军事学家对此嗤之以鼻,不过心里学家却赞同这样的说法。

    也许正是心理上的这点东西,不仅仅是杉山元、石原莞尔等人赞成等一等,连山田乙三和岗村宁次都赞成,他们认为,现在打察省,反而会给其凝聚力,不如就让事态乱下去,察省两个师已经南下,冈村宁次甚至下令让筱冢义男不要阻拦,让出通道,只要南下两个师进入重庆的防区,走火的事情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不过等不是干等,还有很多可以做的事情,也正是如此,后来有不少人不支持心理学家的说法。

    日本人的动作有四,在东北,山田乙三亲自接见了德王等人,让他招兵买马,准备作为进入察东和锡省的急先锋,在华北,天津特务机关派出得力人手,秘密进入察省,准备在林琳的配合下,去收买分化一些人,在南京,汪精卫发表了他新的曲线救国的讲话,矛头直指老蒋,说他正是因为当初面临和赵子赟同样的境地,才不得不离开,这说明重庆抗战是假,消除异己才是真的,一旦时机成熟,重庆也必定会和谈,如今他汪精卫已经建立了新的民国,让大家擦亮眼睛,没必要为老蒋做铺路石,现在就可以投入到他和平建国的怀抱之中,同时,他也向蒙疆军政要员发出了邀请,并说他已经和日本天皇达成共识,现在是不会对蒙疆各省落井下石的,这就是和平的诚意。

    三个都是非军事的动作,军事上的动作只有一个,十八集团军出乎意料的进入冀北和察南协防,让日本人一时间拿他们没办法,既然攻击察省要等,岗村宁次将目标锁定在第五战区和河北这些杂牌军身上。

    不出所料,意图保存实力,看清楚国内形势的李宗仁借故后撤了,而冀中十八集团军主力北移后,各地方防守部队也无力抗衡日军的扫荡,做了转移和回避,从关东军紧急抽调和华北日军组成的五个师团的扫荡日军最后差一点横扫到河南,而头几天最为壮观的便是投日风。

    在日军的压力和汪精卫的鼓动下,断定察省一定会和重庆开战的聪明人不失时机的做出了选择,一时间通电响应汪精卫邀请的大有人在,让人目瞪口呆,后来有人算了算,光赵子赟昏迷不醒的日子里,投日的将领便有数十人,掌控的军队多达三十万!

    曾经因为赵子赟出现,而未进入汉奸行列的很多人在这个巨大的变数下重新走回了他们真正历史上该走的路,而且还早了许多,比如孙良诚、庞炳勋,比如苏鲁战区的李长江、吴化文等人。

    蒙疆不稳,汪精卫兴风作浪,傅作义不得不离开医院,赶来孙夫人府邸商量,他先向孙夫人做了解释,来到重庆为避免有人拿他做文章,他未第一时间来见孙夫人,对此,孙夫人表示理解。并告诉他周公也是如此想法,并未来此会面,现在,是同盟成员间商议对策。

    “宜生,现在各种传言对蒙疆战区非常不利,你认为五大兵团哗变的可能性有多大?”孙夫人单刀直入。

    “非常大!”傅作义脸色严峻,见屋里人失色,他解释道:“我来之前,振林和我说过,他最担心的就是从阳高一路跟随出来的这些老人,在他们心中,除了为国为家,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力量。”他说着,看着孙夫人:“那就是英雄侠义!”

    “子赟是他们的绝对领袖,这如同水泊梁山,当晁盖中箭身亡后,水浒好汉做了什么,我想大家都清楚。”

    一句话让所有人大惊失色,石瑛加了一句:“我想夫人应该还记得常风曾经做过的事情吧?”

    孙夫人吃了一惊:“那件事真是他做的?”

    石瑛点头:“是的。”

    傅作义继续道:“振林认为,如果这些老人定下来要报仇,那么,至少原二十五集团军大部会跟随,在这个时刻,谁也不会当孬种的,剩下的问题是,其他师会不会动?就我个人看法,一定会!”

    “这是为何?”

    傅作义叹了口气:“谁能承受整个察伊锡鄙视的目光?夫人,子赟对他们的信任和尊重已经注定了不会有反对声,就是我,也同样如此,这是一种无法阻挡的洪流。”

    孙夫人倒吸口气:“那特木得”

    “诸位可能还不清楚,特木得当年对失去赵子赟疼心疾首,认为这是他一生中犯下的不可饶恕的错误,从那以后,他和常风、楚峰等人都把子赟当做亲弟弟,失去子赟,他将无颜去见子悟,蒙疆战区最可能出事的就是他和楚峰,现在他集结了机动兵团,不会只是吓唬重庆的。”傅作义解释道。

    见众人脸色凝重,傅作义继续道:“特木得若是不罢手,还有时间,机动兵团南下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就算到了重庆,也还有转机,但是楚峰。。,只要他下令,特种作战大队会在很短时间之内,荡平重庆!”

    孙夫人微微一怔:“不可能吧?”

    “没有什么不可能,夫人应该听说过,特战队曾经奇袭兖州机场。”

    “听说过。”

    “袭击兖州机场的不过五十几人,察哈尔的特种作战大队眼下可有近两千,加上狙击大队那群人,至少也有三千出头,他们要是来重庆,不会正面作战,加上特别安全局的人,一旦发动,将不可收拾。”

    众人色变,石瑛看了看众人:“宜生说的这种情况暂时还不会发生,特木得和楚峰都知道,他们一旦行动,子赟就完了,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子赟有事,重庆。。恐怕也完了。”

    孙夫人望着远处:“看来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自己,子赟,你要挺过来。”

    张北,机动兵团驻地,陈振林、楚峰、特木得、沈忠毅围坐桌子边上,桌上一瓶酒已经见底,特木得领口敞开,盯着桌上的其他几瓶酒,如同注视着自己的仇人一般,陈振林深深吸了一口烟,“特木得,你这两天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我就不明白了,道理说了那么多,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

    “道理?既然你要说道理,我就和你说!振林,你知不知道,那木海扎布给我打电话说了什么?”

    “什么?”

    “他说听到子赟遇刺,生死不明时,他感觉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这些年来辛苦付出都白费了,咱们蒙古族人,刚刚跟着子赟看到一个美好的明天,就这样一下子崩塌,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振林,他是我们军中蒙古族人不多的有见识、有文化的人,他这么说,你能明白他的心情么?”

    陈振林无语,他明白,对于那木海扎布这些人来说,打击是巨大的,失去赵子赟,不但是失去了兄弟,更是失去了所有的梦想和明天,这样的仇恨,比天还大。

    打开一瓶酒,特木得给自己杯子里倒满,将酒瓶重重放在桌子上,继续说道:“振林,这么多年,我一口气一直出不来,当年子梧阵亡,我就憋着,憋得我难受,我们蒙古人,是有情有义的,认准的人和事,天塌下来都不会变,你要问我为什么非要说那些话,我告诉你,这就是我的想法,我要让所有害子赟的人给他陪葬!新仇旧仇我一块报。”

    “可这一次确实是日本人做的,你报仇站不住脚。”

    闻言特木得一拳砸在桌子上:“兄弟之间,别那这种话来糊弄我,我是读书不多,脑子不比你们灵光,可我不傻,背后有些什么道道,我一清二楚,别以为做得隐秘就能脱了干系,我不吃这一套!”

    陈振林蹙眉,“话是不错,可没证据。”

    特木得猛然大笑:“我特木得要什么证据?你去问问机动兵团的士兵,他们需要证据吗?若不是子赟还在重庆,老子立马就出兵!欺负到头上了,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陈振林看着沈忠毅:“你也是这个意思?”

    “我倒是和他有些不同看法。”沈忠毅淡淡到。

    “你说什么?”特木得大怒。

    沈忠毅没看他,看着杯子里的酒:“我总在想子梧、子赟到底想要什么,别的说不好,但打败日本人是肯定的,如果这件事葬送在我手里,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特木得瞪着他,“你什么意思,也想拿什么大义来压我?”

    “我压你做什么?这和大义没关系,我想说的是,如果我来决定,我会先打败日本人,保住子梧、子赟费劲心血和生命守候的这片土地,然后再算账,他不是喜欢江山吗?我就夺了他的江山!”沈忠毅眼中冒出一丝精光。

    特木得愣了下,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酒:“说得好!就夺了他的江山!子赟没事,就让他来坐,要是有事,就给娇儿。”

    陈振林傻眼,这结果他没想到,楚峰也喝完杯子里的酒:“我同意!”

    “你们这是胡说八道!”

    特木得乜着他:“怎么,你想要这个江山?”

    陈振林恼了:“我要个屁!你当江山这么好打?”

    “好打不好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打不下来,他也别想坐!”

    陈振林知道一时和他说不清楚,问道:“那你现在还一定要出兵么?”

    “不是说了吗?先打日本人!”

第621章 惊魂上海滩(一)() 
陈振林松了口气,现在不动,一切就好办,抓起桌上酒瓶给几人倒酒,“其实我也憋得难受。”

    特木得拿起杯子和他的杯子碰了下:“振林,你说句实话,你有没有想过做子赟的位子,这一次我还真有些担心。”

    陈振林白了他一眼:“还口口声声说是兄弟,这种事是我会做的么?”

    “不做不代表不想。”楚峰一边喝一边说。

    “你!”陈振林恼怒的看着他:“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坐?我跟你们说,这领袖不是一般人能做的,这么多年,我认为最有领袖能力的就是子赟,连子梧都不如他,不管他是嬉皮笑脸,还是一脸严肃,始终都有种力量压着你,他说得话,总是让人无法反驳,他现在还年轻,如果再过十年,一般人见到他会不由自主的低头的。”

    楚峰歪头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我有时候和他说话,会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生怕得罪他。”

    “而他和其他那些上位者又有区别,他是真的在乎我们每一个人。”

    楚峰点头:“不错。”

    “我曾经问过马先生,子赟到底像什么人,知道马先生怎说吗?”

    三人摇头,陈振林幽幽看着窗外,“马先生说,子赟当得起厚德载物四个字,放在古代,就是圣人。”

    屋中沉寂,良久楚峰端起杯子:“希望子赟没事,来,干一杯。”

    “干!”

    放下杯子,楚峰道:“子赟若是有事,他死定了!振林,我先回张恒,那里还有事要我处理。”

    “叔平兄坐镇张恒,没什么大事,天色晚了,明天再回吧。”见楚峰依然起身拿衣服,陈振林顿时色变:“你动手了?董虎现在在哪?”

    楚峰笑了笑:“现在才想起问,迟了!”说完,转身离开。

    陈振林急忙起身要追,沈忠毅道:“振林兄,别追了,迟了。”

    陈振林一跺脚:“这会出大事的!”

    沈忠毅拿起酒瓶给他倒酒:“我却不这么看,楚峰胆大心细,子赟还在重庆,他知道分寸,我猜他是要给戴笠一个警告,话说回来,这次事件之后,我们和重庆已经分道扬镳,现在趁机将这些牛鬼蛇神一并清理,等子赟回来后,就好办了。

    “子赟回来?”特木得愣了下。

    “我的特司令,我相信上天不会让我们失去这个圣人的,你信不信?”

    “我信!”特木得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沈忠毅说错了,楚峰和董虎可不是仅仅给戴笠警告,还有执行了刺杀的日本人,报仇怎么会少了日本人的份?一场血雨腥风已经形成。

    上海,极司菲尔路以北的一个弄堂口,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人正弯腰系着鞋带,他头带着圆顶宽边的白灰色帽子,普通的灰褐色长衫,外形看上去有些像某个公司的小职员,在大上海,丢到人群中属于找不到的那种人。

    他系好鞋带,很自然的站了起来,走进了弄堂口的刘记钟表店,店内两侧摆放着两三个落地钟,冲着门口有个柜台,柜台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趴在工作台上,右眼带着一个放大镜,正在专心致志的修理着一块怀表。

    感觉有人进来,男子并未抬头:“请稍后片刻,我这就好。”

    小心将一个飞轮放入怀表中,用镊子轻轻拨了拨,男子长长出了口气,摘下右眼上的放大镜,起身来到柜台前,看了眼中年男子:“先生是卖钟表还是要修钟表?”

    “家父一九三七年留下一块金表,一直没有走动,我现在想把它修好。”中年人说道。

    闻言,男子顿时露出惊讶之色:“一九三七年?先生确定么?”

    “准确说,是一九三七年七月十日给我的。”

    一缕红色猛然浮现在男子脸上,他略带激动的声音问道:“先生是。。”

    “我是黄蜂。”

    听到黄蜂二字,男子两手下意识的握紧,良久道:“四年了,四年了,我何时行动?”

    “你定时后天上午十点,然后撤离到十一号隐蔽点,等候下一步的命令。”

    “是!”

    中年人说完,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男子胸口仍然剧烈起伏,黄蜂,他唯一的上级,可以说在整个上海,除了这个上级,他没有同伴,没有下线,是大上海中最孤独的岛。

    男子姓刘,因怀表修得好,被街坊邻居称为刘怀表,三七年开了这家钟表店,也不雇学徒,就这么一个人操持,街坊邻居曾经给他说了几次媒,他都推托了,说乱世今日不知明日事。

    谁会想到,这个祖籍苏州的刘怀表,是察哈尔孤独的潜伏者。

    离开钟表店的中年男子很快出现在公共租界杨树浦眉山路的一个西式小洋房内,他摘下园丁礼帽,撕去粘在嘴上的花白胡子,拿起桌上的凉水壶,到了一杯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出神。

    若是赵子赟身边的人,一定认得这个中年人,他便是早起跟随赵海成做生意的孙经理,孙林福。

    “孙兄,安排妥了?”随着另一个男子声音出现在客厅,上二楼的楼梯口出现一人。

    “妥了,华兄,你那边怎么样?”

    楼梯口的男子姓华名克之,是王亚樵的得力助手,在特别安全局和王亚樵斧头帮合作的一切行动,都是由二人负责联系沟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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