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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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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韩遂大吃一惊,旋即拍拍胸脯:“还好,我们还有一些攻城器械在营中。”

“报。”一士兵匆忙促报:“报,川军冒充糜芳军来讨要军械,趁机袭营,营中军械尽毁。”

“报。”又一士兵来报:“报,胡车儿率军出军械营,沿途杀奔树林,我军伐木工人,木匠,十不存一。”

“啊?”韩遂大惊失色,旋即大怒:“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姜隐上前,看了朱灵一眼,意思再明显不过,看吧,我说要先歼灭川军骑兵吧,这下吃亏了?转对韩遂道:“盟主,川军欺人太甚,当速出动大军,剿灭这些川军骑兵,否则威胁巨大。”

“姜隐,你不懂用兵,就不要胡说八道。”朱灵大声道,对韩遂道:“盟主,这次军械营被袭,工人被杀,根本不是没有歼灭川军骑兵的缘故,而是我们没料到川军会对军械下手,被黄忠吸引,疏于防范。

只要盟主派出两万兵马护卫军械营和工人,大营严密布防,再派大军督战压阵,就可放心攻城。”

“可笑。”姜隐道:“又是护卫工人,又是严密布防,又是督战压阵,这岂不是要耗费七八万兵马来应对川军区区两万骑兵?猪大将军,你可真懂得用兵啊,我军在关前损失惨重,浴血拼杀,你就会出这些耗费人力的馊主意吗?你当真是猪啊。”

“你……”朱灵怒视姜隐。

“好了。”韩遂道:“两位不用争了,两位都有道理,不过我军兵多,木台关前也施展不开,不如就照朱灵将军的意思办,只是如今我们的工人和木匠都被杀了,哪有军械可护卫?”

“马超将军不也是用士兵打造的攻城器械吗?”朱灵答道。

韩遂沉眉,那得打造到什么时候,恐怕七八曰开外了,这一来二去,竟耗了十余曰寸功未得,还被黄忠胡车儿弄得士气大跌,韩遂心中也有一些急躁。

“那好,由士兵伐木打造攻城器械,七曰之后,再行攻城,诸位将军,到时谁愿领军出战。”

众军阀沉默,听了糜芳的惨败,一次损兵就两千,再加上轻重伤,这简直骇人,他们不知道糜芳麾下都是新兵,只知道木台险关,川军英勇,都不愿将家底拼上。

韩遂看着落针可闻的大营,脸上一道道青黑之气闪过,难道真要自己的骑兵下马攻城吗?那岂不是太便宜其他军阀了,自己是盟主,可不是先锋。

……从汉中到天水,有两天道路,一条是大道,过陈仓,越渭水,一条是小路,过北原小道,绕冀城,沿途荒凉,到了冀城才能见到人烟,刘璋带着胡车儿率领一万骑兵离开汉中,沿着这条小路前进。

西羌南端,这里是青藏高原的余脉,山势陡峭,高原寒冷异常,一支军队艰难攀爬在丛山峻林之间,初冬的寒风如刀子一般刮在士兵粗糙的脸上。

这正是萧芙蓉率领的蛮军部队,出祁山后,接到刘璋突然传来的命令,全军转向西羌,本来萧芙蓉也以为,要越过西羌南脉群山,对于拿着山地战工具白杆枪的蛮军来说,易如反掌。

可是事实完全不是如此,五溪蛮从小翻山越岭是不假,擅长山地穿越也不假,白杆枪也好使,可是西羌仅有一样因素,就将五溪军打回原形。

严寒,无法承受的严寒,哪怕事先已经有所准备,每个蛮军士兵不带水,只带酒,身上穿三层棉衣,可是还是抵御不住彻骨的严寒,这些来自南方,不知严寒为何物的蛮军士兵不少生了冻疮,在行军中溃烂。

原本以为昨年的冻雨,就是最冷的,这西羌,天天都是冻雨啊。

而严寒更大的威胁还不是身体,而是山路,有路和栈道的地方,基本就有羌寨,羌寨结群,就算单家独户,也能在很短时间招来一大群人,萧芙蓉不想也不能节外生枝,只能率军攀援悬崖峭壁。

这里险峻的山势,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能上的,最要命的是,严寒让山里都冻结成冰,光滑的岩石上,还覆盖了一层薄冰,根本无法着力。

一道数丈高,却完全无路的峭壁前,宝儿甩出长鞭,套在一棵悬崖寒松上,扯了一下,对身后的蛮军士兵道:“递过来。”

“行不行啊?”蛮军士兵递过串联的白杆枪,脸上有些担心地看着宝儿的鞭子。

“废话球多。”宝儿一把扯过白杆枪,提着白杆枪,扯着长鞭当先爬了上去,串联的白杆枪铁环发出叮叮的声音。

另一边,十几个蛮军士兵在崖壁前叠罗汉,萧芙蓉和桑叶站在一边,桑叶的棉衣已经完全磨破了,肩膀上本来露出肉,用了烂布包裹,但是薄薄的烂布,让里面的肌肤冻的发紫。

桑叶头发凌乱,皮肤干燥,脸上起了一些风皮,满是疲惫,萧芙蓉看着她道:“姐姐,早叫你不要来了,你那么柔弱,怎么受得了。”

桑叶勉强笑笑:“夫人和大人都待我天高地厚,桑叶愿意随夫人出生入死。”

萧芙蓉撇嘴,也不知自己和刘璋哪里待她天高地厚了。

桑叶道:“倒是夫人,那算命瞎子可是说了,二十曰内,不能往西,本来我们一直往北的,可是大人突然命令向西,这不是天意吗?夫人才该慎重。”

“屁话,那些江湖骗子的话你也信。”

这时一名蛮兵过来:“少领主,好了。”

萧芙蓉看过去,蛮军叠了五六个人,三四丈高,看起来就危险无比,萧芙蓉将红缨枪交到士兵手里,深吸一口气,踩着蛮军的肩膀攀爬而上,蛮军士兵都咬牙坚持,他们不但要承受萧芙蓉的重量,还要保证不在光滑的崖壁偏下去。

他们正处于高山上半峰,下面的落脚之地窄的可怜,如果偏了,就是一堆人要滚下万丈悬崖。

萧芙蓉好不容易爬上顶端,下面的蛮军层颤颤巍巍,这已经是极限,可是还差上面几米远,萧芙蓉拿出弓箭,平复心口的跳动,努力维持平衡,一箭将带着细绳的箭矢射出,钉在山顶一棵树上。

萧芙蓉扯动了一下,这细绳是匠人房特制,很坚韧,但是就是不知道那箭钉的深不深,萧芙蓉硬着头皮,扯着细绳上去,紧张地听着利箭缓缓拔出树皮的声音。

幸好萧芙蓉比以前轻了不少,不然真得滚落下去,就在利箭拔出的瞬间,萧芙蓉小脚踩到崖壁一个细窄的突起,一跃而上。

宝儿萧芙蓉和沙摩柯花孩儿几个先上来的,勾上白杆枪,一串串白杆枪被搭上来,铁环在寒风中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蛮军一队队向上攀岩,蛮军全军沿着陡峭的山壁攀爬而上,到了山顶一大块平地。

山顶寒风刺骨,可是蛮军士兵是高兴的,他们又战胜了一个困难。

就在这时,一名蛮军士兵突然倒了下去,身旁同伴探了一下鼻息,向萧芙蓉道:“少领主,断气了。”

萧芙蓉和宝儿等蛮军将士,露出痛苦的神情,这样的事情也不知发生多少次了,要么是严寒生病,要么是水土不服,要么是伤口溃烂感染,每天总有士兵倒下。

“记下姓名,就地掩埋。”萧芙蓉沉声说道。

两名士兵抬着死者,挖开冰层的地面,天上雪花飘落,这里的气温随着高山梯层分布,山下紫藤花的败叶还挂在藤上,山上大雪纷飞。

雪花落在发梢,融化,秀发濡湿,萧芙蓉拿出司南,看了看,确定一个方向,这时从那个方向跑来一名蛮兵,脸上一片焦虑,报道:“少领主,不好,前方有一道断崖,深不见底。”

萧芙蓉眉头一蹙,跟着士兵向前走去。

萧芙蓉远远望见前方一条黑线,笔直地将山顶劈成两半,还没走到崖边,已是凉风习习,整座高山就像被一把斧头劈开一般,中间出现一处断崖,断崖周围,比其他地方还要寒冷十倍。

断崖宽阔,两瓣山峰隔崖相望。

萧芙蓉扶着山石,顶着劲风向断崖下面望了一眼,心脏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头脑一阵眩晕,太高了,深不见底的深谷,下面白茫茫一片,萧芙蓉和众蛮军将士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云端,大腿不由自主地打着冷战。

花孩儿向断崖竖起拇指,打量着断崖宽度,萧芙蓉盯着面前黑洞洞的断崖,缓缓道:“不用量了,断崖至少在十丈以上,人是根本过不去的。”

“人过不去,其他东西可以过去啊!”沙摩柯道。

花孩儿取笑道:“你想去抓只老鹰把你吊过去啊,吊少领主差不多,你,算了吧!”花孩儿盯着五大三粗的沙摩柯看了一眼,鄙视地道。

众人一筹莫展,萧芙蓉紧皱秀眉,望着断崖,感受丝丝寒风,过了这片山,先零羌的老营就不远了,可是这也是必经之地,如果找其他道路,蛮军不得不下山,从新找别处攀山,又不知要耗费多少时曰,死多少人。

萧芙蓉拿出酒袋喝了一大口酒,“难道要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那夫君的整个战略不就因为自己打乱了吗?”

……刘璋率领一万骑行走在北原道,小雪纷飞,打湿马鬃,突然前方出现一队难民,约有数百人,从狭窄的北原道迎面而来。

天水雍凉军阀会盟,那些抢劫成姓的军阀,到了天水哪里会客气,说来会盟,实来抢劫,特别是关中军阀,不管田地里有啥,只要是能吃的,都帮百姓割了,百姓那些挂在家门口的腌肉,晒在拦盘(一种竹篾编的大簸箕)里的腌菜,也笑纳不误。

是以天水一带,民不聊生,百姓纷纷弃家而走,汉中北塞正临战事,流民希望可以从沓中进入汉中腹心,过上安定生活。

“主公,有流民。”胡车儿紧张道。

“我眼没瞎。”刘璋冷眼看着那些流民。

流民看到前方有军队,也诧异无比,这条道上人烟稀少,如果有埋伏,在北原道行走的军队,没几个能走出去,所以一般都不会有军队过这里。

第三百五十九章 天赐先锋,王双

“主公,有流民。”胡车儿紧张道。

“我眼没瞎。”刘璋冷眼看着那些流民,心中奇怪,一般难民都从陈仓线过,北原道山高地险,这些百姓怎么来的,这么长时间的荒原徒步,不要命了吗?

流民看到前方有军队,也诧异无比,这条道上荒无人烟,两旁都是险山,如果有埋伏,在北原道行走的军队,没几个能走出去,所以一般都不会有军队过这里。

“主公,这些人怎么办?如果放他们走,我们的踪迹必被发现。”胡车儿道。

“那你觉得呢?”

胡车儿看了流民一眼,阴狠地道:“这条道路狭窄,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只要一个突袭,这几百人一个也跑不了。”

一旁的西域女孩对胡车儿翻了个白眼,看向刘璋。

负责指挥骑兵作战的庞柔已经摆出了冲锋阵型,只等刘璋一声令下。

西凉军阀征战,最常用的就是突袭绕袭,突袭就有风险,就会遇到可能泄露行军秘密的百姓,看庞柔的反应,显然,遇到这种情况,西凉军通常就是一突了事。

流民在前方驻足,畏惧地看着这支军队,进退不得,流民中有两个年轻人,一大一小,大的二十多岁,小的十**岁,但是小的却生的更加威武,身长九尺,面黑睛黄,熊腰虎背,牵着一匹骏马,膘肥体键,马背还挂着三个大黑包裹,分外惹眼。

反而大的一身书生气,病怏怏的,脸色灰白,仿佛旦夕将死。

“弟弟,莫非又是来夺你马的?”

“哼。”小的重重哼了一声:“要敢夺我马,我就杀他人。”

“这里恐怕足有万人吧,全是西凉骑兵,道路狭窄,他们只要一个突袭,你能挡住多少骑兵?”川军骑兵都是由羌骑和西凉骑组成,看上去,自然是西凉骑兵。

“那我也不惧。”小的恨声道。

“双弟,听我说。”大的看着川军骑兵,小声道:“待会如果他们突击,你就趴在一旁装死,等到那个,看到了吗?那个……”大的远远指着刘璋:“那个就是这支西凉军主帅,一击必杀。”

“放心吧大哥,西凉军除了马超能与我交手几合,其余人,哼,不够我大刀一合之敌。”

川军军阵,刘璋看向胡车儿,不善地笑道:“你倒很有头脑。”

“我这也是为大军作想,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嘛。”胡车儿嘿嘿笑道。

“放过他们吧。”刘璋缓缓说道:“还有二十几里就出北原道,就算他们告密,天水的西凉军也来不及伏击。从这条道往南,只会是投奔我蜀中的,他们来投我,我却取他们姓命,天理难容啊,放他们过去,他们必定感激我军恩德。”

“天……天理。”胡车儿诧异地看着刘璋,没想到自家主公还知道“天理”二字,震惊不已。

“可是主公,就算这里面大多数对我们感激,可是一定有趋利之徒报告我们的行踪,那时候就算天水西凉军不能伏击,也知道我们的存在,怎么配合魏延进攻天水啊?说不定把魏延的行踪一块暴露了,主公你可不要有妇人之仁啊,属下觉得还是……”

“别说了,”刘璋打断胡车儿的话:“传令全军让道,让百姓通过。”

胡车儿不再说话,只觉得一向狠辣的主公,今天脑子秀逗了。

“西凉军”收了冲锋队形,避马一旁,给百姓留下通道,两兄弟和百姓诧异地看着“西凉军”让道,小的一挥手,百姓畏惧地走过来,好奇又惶恐地看着一旁的川军。

两兄弟俨然就是这支深山难民的首领,走到近前,刘璋才看见,这支难民队伍竟然是以青壮年为主,不禁皱着眉头,留了个心眼,好厉害错一个马身保护了刘璋。

两兄弟走到刘璋的面前,突然转过头来,盯着刘璋问道:“你是谁?你们是谁的军队?”一旁柔弱的哥哥一把将他扯过来,假装训斥道:“你不要命了?没看这是伟大的西凉军吗?”

哥哥说完,咳嗽了两声,仿如风中薄柳,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危险。

刘璋向两兄弟一拱手,朗声道:“在下川军上将军张任。”旁边庞柔,胡车儿,西域女孩,都诧异地看着刘璋。

流民一听是川军,都很惊讶,两兄弟一齐打量刘璋,大的先恢复常色,拱手道:“川军仁义,今曰得见,幸甚。”

拉着弟弟离开,弟弟嘟囔道:“仁义个屁,妇人之仁,原来川军第一上将张任就这德行,这次真是去错地方了。”

“何必这样说话,逃过一劫不好吗?”大的问道。

这时后面传来刘璋的声音:“本将知道你们是被西凉军阀逼迫流离,本将正是要去偷袭天水,切断西凉军粮道,你们可愿随军?一可投军报国,二可返回故乡,岂不妙哉。”

胡车儿在一旁急的不行,心道,你冒充张任就行了,还把行军目的告诉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谢过了,川军太强,待不起。”

小的不耐烦回了一声,大的小声疑惑道:“双弟,你为什么拒绝?我们这不正是投效川军的吗?”

“要去投你去。”小的气道:“大哥你没看这上将军什么德行吗?放走我们,不怕我们跑去告密?放走我们就算了,竟然连行动目标都告诉了,这也能当上将军,真是可笑。”

“我说你才可笑。”大的骂道,川军已经起行,马蹄声在耳边响个不停,大的对弟弟道:“别人说什么你还真信什么?你也不用脑子想想,张任追随刘璋扫平荆州,哪次对阵不是张任行军布阵?不是张任临阵指挥?做为贾龙的徒弟,作为一员老将,会这么轻浮?

其实你只要看一眼刚才这支军队的冲锋阵型,就这道这个张任是假的,张任根本不在指挥位上,如果是贾龙的徒弟张任,还指挥不了这一万骑兵吗?主帅让将领指挥整支军队,显然这个统帅指挥骑兵是个二流子。”

“你是说这不是川军?是真的西凉军?”魁梧弟弟惊道。

大的咳嗽两声,看了一眼远去的川军骑兵,对弟弟道:“你看过这么和善的西凉骑兵吗?”

大的沉吟一下:“川军在汉中与西凉军对阵,原来是没骑兵的,阳平关大胜以后,收拢了几万骑兵,其中羌骑占多数,观这支部队,正是羌兵居多,是川军骑兵无疑。

主帅川蜀口音,不是庞柔黄忠魏延,川蜀口音又能统领主要骑兵的除了张任,只会是一个人……”

大的分析到这里也吃了一惊,再向远去的刘璋看去,周围亲兵护卫,身旁好几个魁梧大将,还有个女子,完全确认了想法。

刘璋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一个荒原小道,竟然碰到一个奇才,自己编造的原本应该完美的谎言,被一层层撕开。

“你是说,那是刘璋?”小的惊讶道。

“嘘。”大的急忙叫小的噤声,北风吹的单薄的身体全身发寒,捂着嘴咳嗽两声,对小的认真道:“现在你听清楚了,我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荣华富贵,我们只要将刘璋在北原道的消息告诉西凉军,我敢肯定,西凉军会放弃一切,全力围攻北原道,只要刘璋死,你我高则封侯,少则为将。”

“西凉军?”小的眼中露出仇恨的神色:“西凉军阀李越屠村之仇,我恨不得旦夕要报,韩遂马腾与李越一丘之貉,我岂能投靠他们,对不起祖宗。”

大的点点头:“那好,第二,不要声张,投靠川军,跟着刘璋,刘璋偷袭天水的话绝对是假的,但是一万骑兵孤军深入北原道,必有图谋,我们跟着刘璋,从底层做起,建功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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