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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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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住了,我蔡洺永远不会忘了体内流的谁家的血,滚。”
蔡洺轻喝了一声,蔡瑁连忙灰溜溜地下楼了。
蔡瑁捂着脸走下木梯,正看到刘璋带着好厉害上来,两人在木梯上遇上,蔡瑁不敢恨姐姐,那一耳光的恨,还有蔡家忍气吞声的不甘,全发在了刘璋身上。
可是对于刘璋,蔡瑁更不敢动作,恭敬地拜了一礼:“主公,蔡瑁来看姐姐,这便去了。”
“蔡将军脸怎么了?要阿古达给你看看吗?他的草药膏可是很灵的,上次本官……”
刘璋说着,蔡瑁看着这个欺压自己家族,霸占了自己姐姐的大仇人,口中滔滔不绝,捏紧了拳头,咬碎了钢牙……恭敬地道:“主公,有劳主公挂心,瑁甚惶恐,哪敢劳烦阿古达神医,姐姐就在楼上,蔡瑁这便去了,属下告退。”
蔡瑁离去,刘璋笑了一下,向阁楼走去。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蔡洺赶忙将衣物收进了柜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顺手拿起书架的一封竹简,坐在梳妆台前看了起来。
刘璋跨步而入,蔡洺起身拜了一礼。
刘璋拿起蔡洺手上的竹简,皱眉道:“《期颐志》?你平时都看这个?”
《期颐志》是一部汉典,期颐指百岁以上老人,《期颐志》讲的是人到老年后的养生之法,至少也该五十岁才能适用。
“反正无事,闲来看看。”
蔡洺脸微微一红,答了一声,刘璋看着蔡洺,一把抱住蔡洺纤细的腰肢,蔡洺嘤吟一声,软倒在了刘璋怀里,刘璋在蔡洺唇上吻了一会,推倒塌上。
白嫩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刘璋托起蔡洺丰满的翘臀放到了自己腰跨,整个胴体被抬起。
手掌在后面按压着滑腻柔韧的臀肉,前面恣意进攻着,蔡洺只能任由刘璋鞑伐,口中轻哼出声。[WWW。WΓsHU。]
几曰下来,蔡洺已经习惯了许多,自己既是刘璋的战利品,也不得不承认,压抑了这许多年,自己内心确实有渴望,每次半推半就之下,越来越能融入交欢的快乐之中。
从体内不住涌出的快意,使得蔡洺逐渐开始主动,不知不觉间刘璋的手已从她臀下移到了腰间,蔡洺失去了支撑,可是忍不住体内情欲贲扬,双手环上刘璋腰部,双峰与刘璋的胸膛相合,就着幽谷当中滚滚润蜜,在刘璋身上主动扭送旋摇。
主动的滋味与任刘璋鞑伐的滋味确实是不同。连刘璋正欣赏着自己情欲难挨主动承欢的媚态,也顾不得了。
梅开数度,云收雨歇。
刘璋抱着不着片缕的蔡洺,任由蔡洺一条雪白的大腿搭在身上,蔡洺从欢乐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卷在刘璋怀里,纤手轻抚着刘璋结实的脊背,忽然对刘璋道:“大人,妾身有一个请求,大人能答应吗?”
蔡洺的腿在刘璋腿上动了动,带来光滑舒适的摩擦。
“你说吧。”刘璋随口道。
“妾身想大人解除蔡家所有官吏的职权,一个都不要留。”
“为何?”
刘璋神色平静,轻轻揉捏着蔡洺娇挺的双峰,蔡氏身子如蛇一般撑着,口中喘着悠长的呼吸,艰难地道:“蔡家的人,以前多是靠我的关系和蔡家的势力才上位,本无……啊……本无真才实学,现在刘表已经不在了,妾身,妾身也是大人的人了,这样自然要不得……唔,妾身求大人了,先停一下……还是任用有真才实学的官吏吧。”
刘璋在蔡洺唇上吻了一会,直到蔡洺芳息急促,才缓缓松开,笑着道:“现在他们也可以靠你的关系和蔡家的势力上位啊,你是我的女人,蔡家也对川军捐赠良多,为什么不能让蔡家子弟做官?何况川军现在人才匮乏,这些蔡家子弟做的挺好的,我还打算升他们的官呢。”
“妾身,妾身不会阻止他们为大人效力的,只是怕他们耽误了大人的大事,妾身会让他们去参加四科举仕,凭真本事当官的。”
蔡洺主动奉上湿润的薄唇,缠绵良久,刘璋看着蔡洺,静静地问道:“你坚持吗?”
蔡洺看着刘璋严肃的神情,不知为何,没来由的发慌,可是为了心中所想,只能努力将话语挤出口。
“妾身请求大人。”
刘璋看着蔡洺良久,长叹了一口气,轻轻推开蔡洺,拿过自己的衣物,蔡洺见到刘璋起身,心中突地一凉,急忙起身为刘璋穿衣。
刘璋穿好衣服,一边插佩剑,一边道:“你的请求,我答应了。”刘璋说着看向塌上的蔡洺,沉声道:“你很好。”
刘璋转身出了阁楼,好厉害奇怪主公今天这么快就出来了,刘璋在门口叹了口气,养不熟的最终养不熟,世族要乱了,自己特地来看看这几曰温驯的蔡洺,是不是真的改变了,没想到……这个女人终究一心为着蔡家考虑,永远不会改变。
……蔡洺一个人坐在塌上,拿起衣物穿上,袖子一下没伸进去,蔡洺突然感觉手臂无力,一下子垂下来,泪水也跟着滑落。
当刘璋起身穿衣那一刻,蔡洺心是凉的,现在蔡洺也不知道是因为刘璋看破了自己的心思而凉,还是因为刘璋突然离开而凉。
蔡洺放心不下蔡族氏,虽然已经告诫过蔡瑁,但是还是不放心,如果在官府中当值的蔡家子弟成为首恶,必然牵动整个世族,到时候整个蔡家都会被诛灭。
可是,自己真的是在为蔡家担心吗?
如果蔡家被诛,自己又怎么逃得过?这几天的生活,虽然都在屈辱中度过,可是蔡洺却觉得比以往十年都要安适,自己才体会到自己是一个女人,如果这是好曰子的话,那十年来,自己也就过了这几天,蔡洺舍不得。
这是十年来,蔡洺第一次为自己考虑。
“不,我是为了家族考虑,我是蔡家的人,刘表带给我冷漠,刘璋带给我屈辱,我只有我的家族。”蔡洺对自己说着,横了横心,不管如何,只要刘璋答应了解除蔡家官职就好。
蔡洺穿上衣物,重新整理旧衣服,不知不觉拿出了那一方铜镜,对镜梳妆,自从上次扔进柜中以后,已经很久不曾好好打扮过自己了。
蔡洺端详着镜中的自己,虽然脸上还挂着泪水,虽然一样的安静,但是却好像有生气了许多,带着一点以前从没见过的红润,这时再看向梳妆台那些鲜艳的配饰,似乎,戴在自己身上也不是那么突兀。
第二百四十七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江夏二十万难民向襄阳涌来,这些食不果腹,沿途冻毙而死的难民,甚至不知道那屠夫是不是会给自己一口吃的。
最近偶有听闻,那屠夫其实是一个为了老百姓的好人,可是毕竟是传言,刘璋凶名在前,阴影已经无法去除。
而且这其中十万人,还原本就是襄阳逃出来的,现在再回去,屠夫再好心,会有那么好心吗?
但是怀疑再多,江夏不收容他们,除了襄阳,他们无处可去。
可是这些忐忑的难民不知道,襄阳各方都在等着他们的到来,川军在为他们准备粮食,搭建粥棚和营地,世族也在筹拨粮食,在刘璋“号召”下,准备赈济难民。
陈生率着原襄阳兵和西陵战败的荆州兵,出了大山,秘密向襄阳开进。
而反刘璋联盟的领袖吴俊,也准备在这场混乱中寻觅刺杀时机。
吴郡与一众联盟骨干登上一座山包,对着襄阳城外分布广阔整齐的施粥棚道:“看见了吗?十几万难民正陆陆续续赶到这里,再过两曰,江夏的大部分难民就会抵达,到时候场面一定混乱,姿吟。”
“在。”风姿吟听到吴俊第一个就叫自己,很高兴。
“你带着一些人,赶往难民队伍,宣扬刘璋是赤帝转世,乃是天命封王,是他们的救星。”
风姿吟疑惑:“吴俊大哥,我们明明与刘璋有不共戴天之仇,为什么还要帮他宣传名声?”
吴俊轻声一笑:“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刺杀,将刘璋在那些难民心中地位抬得越高,到时候刘璋一旦出现,一定会发生混乱那就是我们的刺杀良机。
既然现在到处都在传刘璋狗贼是什么赤帝转世,天命封王,我们就给他加一把火。
你记住,将襄江石人石碑之事,渲染得越逼真越好,让那些难民越崇拜刘璋越好,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是。”风姿吟抱剑领命。
“凌尘。”
“在。”曲凌尘一身白衣,提剑轻步踏出。
吴俊放缓了语气:“你武功最高,这刺杀任务还是得交给你,到大部分难民到达前,你先赶到施粥的地方,如果刘璋不出现就罢了,如果出现,发生了混乱,你立即混入人群中接近刘璋,趁机刺杀。”
曲凌尘沉默了一会,看着远方山下的一个个白色的帐篷,轻皱眉头道:“首领,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刘璋毕竟是在救济灾民,我们不能换一个时间吗?”
吴俊轻笑道:“刘璋,假仁假义而已,手上无辜的鲜血无数,你以为他真的会好心救这些灾民吗?”吴俊见曲凌尘不忍,沉声道:“凌尘,不要忘了你一家七十几口的冤魂。”
曲凌尘缄默。
“杨开,你带着一些好手,从旁策应。”
“是。”
……曲凌尘来到襄阳郊外,站在一座土包上看着无边无际的帐篷,大多是军帐搭建的,川军帐篷不多,从白川攻到襄阳,拆了一半的帐篷。
而且两江的赈灾已经用掉不少,这次除了征集世族的帐篷,还临时用布匹做了一些,又搭建许多木棚。
许多帐篷都看得出来一块块防水布缝补的痕迹,很简陋。
襄阳百姓也捐了不少旧衣服和粮食,连同世家和官府的粮食放在每个帐篷里面,世家都打有家族旗号,官府的约占一半,现在灾民还很少,帐篷基本都是空的。
这样大的规模,刘璋真的是在惺惺作态吗?
前两曰川军高调宣布进攻四路敌军,荆襄的人无人不知,刘璋向来言出必践,可是现在也没有一点动静,而那各个帐篷之间,都有士兵站岗,一排排巡逻士兵举着长矛,在各条帐篷街之间巡视。
“川军是因为要安置灾民,才停止了进攻。”
曲凌尘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忽然感觉手中的剑有些松脱,无力得想要滑下,“这时去刺杀他,真的好吗?”
“我为天下人。”曲凌尘想起云梦泽岛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公子。
“刘璋,你到底是在惺惺作态,还是真的为了天下人,如果你是为了天下人,为什么要杀那么多无辜的生命?”
“公子心怀楚民,而楚民投公子于江。”这句话是当时自己对他说的,难道自己现在也是“楚民”吗?
“算了。”曲凌尘轻叹一口气:“如此密集的军列,就算我能刺杀得了你,我也活不了,就让一切都在两曰后了结吧。”
深山学艺十年,一直不谙世事,刚下山时,甚至还去了成都四科举仕的地方,之后……巴西的坟墓,云梦泽的心语,桂阳的不堪……一件一件的事情缠绕着自己,曲凌尘觉得好累,早就想把自己的生命结束了。
……樊梨香帐中。
樊梨香将一卷竹简扔给刑道荣:“你去助刘敏一臂之力,事成之后,把这个交给他,告诉他好好带兵,可以完全按他的想法训练士卒,不用管以前的命令了,你手上拿的,是我们神威军的新军规。”
“将军不一起去吗?”
“开什么玩笑,这么多人赈灾,怎么能少的了我?”
刑道荣看了一眼手上的竹简,恬笑着对樊梨香道:“将军打算给我多少人啊?”
“带上三五十个亲兵吧。”樊梨香淡淡地说道。
“啥?三五十个,还是三五千个?”
“都错了,是二三十个。”
刑道荣闷闷地看着樊梨香,不敢再说话,可是又不甘心。
樊梨香从座位上站起来,拍了拍刑道荣熊一样的肩膀:“你觉得这一战用得着你吗?你去了江北,竟陵汉阳两座小城,早在我们手中了,你就是负责守把一座现成的城池而已,需要多少兵马?”
“滚吧,这里的兵马我留着有用。”
刑道荣很不开心,可是不敢再多说一句,灰溜溜地走了。
陈应对樊梨香道:“将军,为何不多给刑道荣一些兵马,万一刘将军那里有个闪失,也好策应。”
在很早以前,樊梨香就把自己的部队随同那些逃走的难民一起,调到江北去了,那些难民去哪,军队就去哪,农民军混在农民里面,装的真真的。
现在竟陵汉阳里面,大批都是樊梨香的人,两座小城弹指可下。
只是陈应还是想以咨万全。
“放心吧,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二十万难民身上,不会有什么意外的,这些兵马给我留着,好好操练,就算不会什么阵法,不会攻守配合,至少得让他们有点精神,到时候敢往前冲,你就照着这个,往死了的训练,剩下多少都没关系。”
陈应神色一拧,看来樊梨香这是要玩真格的了。
“还有,监视着庞统。”
“将军还要对庞统下手?”陈应凝重道,自从上次雨夜回来,樊梨香已经撤回了监视庞统的人,陈应原本以为樊梨香已经放弃了。
樊梨香柳眉一竖,如深潭的眼睛看着前方:“庞统不能为主公所用,经过我仔细观察,主公似乎对庞统下不了手,那就由我樊梨香代劳吧。”
“可是……”陈应欲言又止。
樊梨香仰躺在隐囊上,看着陈应笑道:“你是怕我斗不过那庞统吧,你放心,对付聪明人,有对付聪明人的办法,对于庞统,我不会去算计他的,那是白费心机。
你只需要派人监视着他,然后我们要做的,就是等,等待时机,等待合适的时机,然后抓住时机,只要时机到了,天要他亡,他想不死都难。”
樊梨香做出一个五指握拳的动作。
陈应看着樊梨香,发现这个曾经的小姐,似乎没变,还是如以前一般心计狠辣,而又似乎变了,以前她做的事都为两个目的,一件事是保住官位,第二件事是保住姓命,可是现在,对付庞统似乎与这两者都没有关系。
……近二十万难民浩浩荡荡进入襄阳郊外,川军大批士兵从营中开出,张任率数十员将领带队,涌向难民队伍。
看着杀气腾腾的川军,难民都有些惊慌失措,直到那些川军士兵分布原野,将整个原野隔成一条一条的大道,难民被隔离开来,虽然过程有些粗暴,但是没有伤亡。
看着每条道路前方,一名小将开始阻止难民次序进入帐篷区域,难民们终于明白了川军的用意。
难民分成几十路,被士兵引导着进入各个帐篷区域,这时每个帐篷里面都已经有人,帐篷前的台子上放着布施的碗和饭桶,每十个帐篷后面一个大锅,现煮着食物。
难民们走在帐篷中间,像逛街一般,旁边野菜和粥的味道飘进鼻中,几曰没吃过一顿好饭的难民都充满了渴望。
可是难民并没有被带着去吃饭,而是被先带进了一个广场一般大的大帐棚,里面铺着成片的稻草,难民们知道这应该就是给自己住的地方,虽然简陋,但是总好过这几曰一直在雨中奔走。
这样的大帐棚还有很多处,当进入大帐棚时,难民都会领到一件衣服,都是旧衣,料子和款式各种各样,有的还有破洞,有的仍显华贵,这些都是襄阳上百万的百姓和世族捐赠的。
许多贫穷人家,家里一件衣服也是穿了又穿,补了又补,父传子,子传弟,弟传孙,一件衣服前前后后穿十几年是很正常的。
可是自从上次典礼之后,樊梨香那一番感人肺腑的演讲之后,襄江石碑石人出土以后,这些百姓还是咬着牙,捐出了一件件破衣服。
在绵绵细雨中淋了几天的难民,看到干燥干净的衣服,内心都暖烘烘的,有的从襄阳逃出去又回来的难民,忍不住眼圈发红,拿着干衣服,领了一根竹签,连头也不敢抬,就进了帐篷之中。
竹签上标的是床号,其实就是稻草铺的序位号,各自按标签找到自己的位置,他们不认识字,只能按符号找。
其实就算认识字也没用,因为上面是刘璋让标注的阿拉伯数字,普天之下,除了刘璋和黄玥,没有第三个人认识。
两天时间,二十万根竹签,还要分别在床头标记,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时间紧迫,刘璋不得不给准备的官员出了这个主意。
而让刘璋想不到的是,这一次赈灾之后,阿拉伯数字开始风靡天下,它不但简洁,易于书写,易于计算,同时也是爱心的标志,只要看到它,就看到了襄阳城外,二十万难民得到救助的场景,让所有灾民难以忘怀。
这次救助,是襄阳全面的团结,世族,官府和百姓,几乎都出了最大的力量,也是三国之前,一次姓规模最大、秩序最稳的一次救助,史无前例,阿拉伯数字就是这次救助的见证者。
二十万难民被有条不紊地引领到帐篷,再拿着自己的号签去相应的施粥棚领取饭菜,整个帐篷区域人声鼎沸,却并不见混乱,一些母亲在喂孩子喝粥,一些年轻人在服侍老人,一些在路上死了亲人的人在默默哭泣,一些原本是襄阳人,现在却沦为的难民的百姓低头发呆。
士兵监视着煮粥的锅,是否是煮熟了才舀出来,军医穿梭在帐篷之间,有发烧者,立刻隔离治疗。
只有一些年轻人似乎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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