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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味聊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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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走了很久,就是没有看到果树

    “难道我记错了?”眼看就要走到尽头,钱录不得不怀疑自己

    就在这时,一只野鸡撞到了钱录的脚下,扑腾着翅膀,这让钱录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有心寻野果不遇,反而碰上了一只想不开的野鸡,于是俯身去捡捡起来一看,原来并不是偶然,这只野鸡哪儿是想不开撞到自己的腿上,它的咽喉处正扑扑的冒着血柱,看样子分明是被什么野兽给咬伤了不管怎么说,钱录把这当成是了好运,有野鸡充饥,那么他们就不用再饿肚子拎着野鸡,钱录没有着急回去找雪浮,先来到了附近的一条小溪边,把野鸡的毛拔了,清洗干净了,火也生好了以后,才回到了大树下坐在树下的雪浮见钱录两手空空的回来,还没来得及问,就被钱录拖住了手,于是惊讶的问:“公子要带我去哪里?”

    “你来就知道了”钱录是个少年,心思也要活络一些,他想给雪浮一个惊喜

    果然,当他们走到火堆旁,雪浮看到火上架着一只半熟的烤鸡时,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公子…”

    “好了,什么都不要说,等下先好好的饱餐一顿”钱录用衣袖拂了拂火堆旁的石头,那块石头是他从小溪边搬过来的,清洗得特别的干净,也没有太阳晒过后的烫热,他让雪浮坐在了上面

    对于钱录的细心,雪浮报以微笑,火光印在两个人的脸上,有意无意的互视,让两个人说不清楚脸烫是不是被火烤的

雪狐(六)‘改’

    吃完烤鸡以后,两个人围着火堆说了会儿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钱录在说,毫无城府的钱录把自己的家世等等说得一清二楚,对雪浮说起了自己将来的打算,听完钱录的话以后,雪浮沉默了见雪浮不说话,钱录担心的问:“雪浮姑娘,又在想你的家人吗?”

    雪浮摇头,皱眉回答:“我是在想,公子如果这么放弃你的家人,你的家人肯定很伤心”

    “这个…”钱录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在他看来,爹只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娘死得早,父子之间的感情薄淡得很,好像他从未见过他爹有什么伤心难过的时候,最多的还是经商,在商言商,包括自己的婚姻,爹都拿来作成了生意的交易,联姻的目的不过如此,这也是他极不喜欢的地方

    看到钱录面露难色,雪浮轻声唤道:“公子,怎么了?”

    “没什么”钱录笑了笑,看着雪浮回答:“我只是在想,如果我要去深山里隐居,你会不会跟我一起去,但是有可能你会吃苦”

    “雪浮不怕”

    女子头微低,露出了雪白的脖子,坐在雪浮的身边让钱录心猿意马,为了不让自己想太多,只好努力克制“以后你别公子公子的叫我,就叫我宣就行了,我叫你雪浮”

    “嗯”女子点头,轻声的喊了一声:“宣…”

    话未尽,女子坐着的石头不知何故松动了一下,女子未坐稳,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钱录没有多想,伸手相接,把女子揽在了怀里,四目相对,清风相伴,在女子双眼轻轻闭上,微启朱唇的时候,钱录吻了上去

    这是钱录此生的第一个吻,忽觉天地旋转,他不知道自己是陶醉还是其他原因,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褪去绸缎和衣物后的光华,彼此的肌肤滚烫着,让人失去意志

    第二天一醒来,钱录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而雪浮就像一个孩子一样酣睡在自己的臂弯,双颊绯红,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自然不用言语钱录并不后悔,他只庆幸,庆幸自己以遇到雪浮这么好的女子可是正如雪浮所说,以后怎么打算?难道真带着雪浮归隐山林?钱录有些矛盾了,在这之前他图的是自由自在,但他现在有了雪浮,他必须为雪浮着想,不能让雪浮没有名分,于是他打算在雪浮醒后就带她回家

    在回家之前,钱录先给雪浮在镇上的店里买了身衣服,让雪浮换上,钱录没有想到的是,换上女装的雪浮显得加的美丽动人,两个人走在街上时,无不引来别人的羡慕目光,有好事者走向钱录,小声的问:“钱少爷回来啦?”

    “嗯,回来了”钱录点头回答的同时,发现那些人的目光都不是盯着自己,而是看向雪浮,那样的容颜在平山镇里引起了轰动,所以钱录还未到家,平山镇镇上就已经传开了,大家都在说钱家少爷带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钱大贵很是震惊,询问道:“真有此事?有人看到少爷回来了?”

    “回老爷,千真万确,他们说少爷还带了一个大美人回来”管家来福为了弥补昨天的过失,言之灼灼的回答

雪狐(七)‘改’

    半柱香的功夫,钱录带着雪浮回了钱府,回家的第一件事,钱录就把雪浮带到了父亲钱大贵的面前

    “爹,孩儿回来了”

    “嗯,回来就好”钱大贵坐在大厅的上座,看着钱录带回来的女子,这个女子美则美矣,也是钱大贵从来没见过的美人,可是他就是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这位姑娘是?”

    “哦,爹,这是雪浮,我的妻子”钱录恭敬的回答

    钱大贵一听,大怒,拍桌而起:“胡说,你尚未成婚,哪来妻子?”

    “是真的,爹,我与雪浮情投意合,已经对月结为夫妻”

    钱大贵气极,冲口而出:“瞎闹,无媒是为苟合”

    “爹”钱录没有想到钱大贵会说出如此污辱人的话,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当他看到雪浮眼中泪花闪烁时,心里一横对钱大贵说道:“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雪浮都是我的妻子,这一点你没有办法改变,除非我死”钱录之所以加上后面这句话,是因为他能猜到钱大贵一定想要把自己关起来,其他的事都好说,关于自己是婚姻大事,钱录绝不让步

    看见儿子如此顽固,钱大贵便强硬不起来,只有来软的,于是询问道:“既然如此,那也得让爹上门提亲,为你们正正式式的举行婚礼,在这之前,你能不能告诉爹这位雪浮姑娘家住何处?父母以何为生?”

    “回爹的话,雪浮家中已无亲人”钱录看着钱大贵回答

    钱大贵继而又问:“家中没有亲人,那她住何处?”

    “…”钱录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他根本没有问过雪浮,如果坦然的说自己不知道,爹一定会不高兴,索性说谎:“白云山”

    “你认为你骗得过爹吗?”钱大贵老谋深算,不会看不穿儿子的伎量,于是提醒:“白云山离这里少说也有几十里路,你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平山镇,你们二人如何相识?”

    “爹,你这是不信孩儿?”钱录只能硬撑下去,尽力不露出慌乱的神情

    钱大贵喝了口茶,摇头回答:“不是不信你,录儿,娶妻讲的是门当户对不说,你连…”话还没说完,管家就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大声通报:“不好了,老爷,周家知道少爷带了一个陌生女子回钱府,已经找上门了”

    “人在何处?”

    “就在门外,我给拦了下来”

    “嗯”钱大贵捋了捋胡子,点头吩咐:“录儿,你先带这位姑娘进内堂休息,爹要跟未来亲家商谈些事情”

    “爹”知道钱大贵没有取消自己跟周家的联姻的打算,钱录很着急

    钱大贵安抚道:“去,录儿”

    “哎”钱录心中非常懊悔,早知道是这样,他还不如跟雪浮归隐山林,现在这个局面,他只有带着雪浮先到后堂再说钱录牵着雪浮的手进了后堂,并没有作停留,因为从后堂的出口出去以后,再穿过一条回廊,可以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钱录把雪浮直接带进了自己的房里

    两个人围着木桌坐着,过了一会儿后,钱录抓住雪浮的手,说:“雪浮,我带你走,现在就走,我们远走高飞”

    “可是…”雪浮欲言又止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不管爹承不承认,你都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辜负你”钱录抓着雪浮的手越发的用力了,因为内心的那一丁点儿不肯定,他不知道爹会怎么对他们,他怕会有什么意外,也怕周家的纠缠

雪狐(八)‘改’

    雪浮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轻声的说:“我知道公子对我的感情,雪浮心怀感激,可是钱老爷始终是公子的父亲,如果就这样抛下他一个老人家离去,那么他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度过?再说了,你也说周家也是个大户人家,这次你要是毁婚的话,那么周家会作何感想?他们会这么轻易的放过钱家吗?”

    “雪浮,可是你怎么办?”钱录万分着急,他不能看着父亲把雪浮扫地出门,他做不到

    雪浮转身时,已经泪水连连,眼泪婆娑的劝说:“公子待我情深,我会记得,公子不是说你的梦想是去深山里隐居吗?雪浮不能为你做其他的事,这件事就交给雪浮,雪浮会带着公子的梦想,去到白云山深处生活,每当公子看到白云山的云雾环绕,就会知道雪浮在深山处思念公子”

    “别再说了,我不会让你那么做的”眼泪从钱录的眼睛里夺眶而出,他把雪浮紧紧的搂进了怀里,那温软如昨的躯体让人不舍,清幽的发香扑鼻而来,如果从不得到,不会那么难失去“我不要失去你,我说过了要娶你为妻,就一定会娶你为妻,否则我宁愿死”

    躲在门外的钱大贵听到儿子的这句话时非常的吃惊,他没想到儿子是真的爱上了这个来历不名的女子,刚打发走了周家的人,说好会让儿子跟周家的千金成亲的,现在儿子这个态度,如果硬逼,那会是什么结果?尽管势利,不代表他钱大贵可以无情,虎毒不食子,钱大贵要钱有钱,要什么有什么,可他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刚才雪浮的话钱大贵也听到了,虽然说这个女子长得太过招摇,身世不清,不过听起来她像是一个懂得为人处事,知好歹知进退的人,而且对自己也没有恶意,如果硬把这个姑娘和儿子拆散,钱大贵觉得似乎是很不近人情一时之间,没有什么好招,一个缓兵之计涌上了心头,他推开了钱录的房门

    “爹…”钱录见钱大贵进来,忙把雪浮护在身后,生怕钱大贵会做对雪浮不利的事情

    钱大贵摆了摆手,招呼道:“不用紧张,坐下慢慢说”

    “没有什么好说的,爹,我非雪浮不娶,如果你要逼我,儿子只有以死明志”钱录直接回答道

    钱大贵坐到凳子上后,叹了口气:“录儿,你这是伤为爹的心啊,爹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难道我会让你去死吗?”

    “爹,你的意思是?”钱录见钱大贵语气没有那么强硬,也就没有那么抗拒了

    “爹知道你和雪浮姑娘是两情相悦,所以你们成亲,爹不反对了”

    “你说真的吗?爹,太好了”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钱录拉着雪浮的手有些激动:“雪浮,爹同意了”

    雪浮含泪而笑,点了点头,深情的看了眼钱录后,向钱大贵行了个礼:“多谢钱老爷成全”

    “慢着…”钱大贵正色看向雪浮,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你不该叫我钱老爷,很快你就成为我的儿媳妇了,所以现在即便是不叫我爹,也该叫声伯父”

    “雪浮见过伯父”雪浮把伯父这两个字叫到人的心都化了

    钱大贵见儿子高兴的样子,又叹了口气:“哎”

    “怎么了?爹”看到父亲如此伤情,想起父亲对自己的成全,还有…“是不是周家为难你了?”

    “录儿啊,做人岂可言而无信?”钱大贵和蔼的看着钱录,用天下慈父母眼神

    钱录非常惭愧,低声说道:“这件事都是孩儿处理不周,稍后我会亲自到周家去赔礼道歉”

雪狐(九)‘改’

    钱录到底是没有到周家登门道歉,因为钱大贵说周家执意要结亲,否则就断了和钱家的生意来往,对于钱家来说这个是一个打击一边是周家,一边是雪浮,安能两全?钱大贵倒是想出了一个意想天开的法子,那就是钱录把周家小姐和雪浮都娶了,同天进门,不分大小这个主意钱录自然是不接受的,他心里只有雪浮,而那个周家小姐,见都没有见过,就算是如钱大贵所说,钱录和周家小姐在四岁时曾见过一面,那么久的事情,钱录哪里还记得最后钱录之所以答应,还亏了善解人意的雪浮,钱大贵知道自己不能改变儿子的心意,所以找到了雪浮,钱录是在雪浮的说服下才答应了钱大贵的提议

    周钱两家联姻可以说得上是平山镇上的大事,镇上有头有脸的都来了,平日里走得不近的,想攀关系的也来了婚事办得风风光光,无可挑剔,只是,与别家不同,钱录是同时跟两个娘子拜堂,右边是雪浮,左边是周家小姐周含柳拜完堂,两位娘子被送进了同一个院子里的两间房内,入夜后,宾客们都喝得酩酊大醉,钱录也被糊里糊涂的推进了其中一间洞房

    红烛摇动,娘子身穿喜服,头戴喜帕的端坐在床头,钱录是真的有些醉了,不过他还记得自己喜欢的是谁,于是情不自禁的说:“雪浮,我终于娶到你了”说着,他扑向床上的娘,全然没感觉到盖头下的娘子颤动了一下钱录用手摸索着去抱娘,当他凑过嘴去时却闻到一股陌生的发香,这种香味跟雪浮的不同,雪浮的发香很特别,是那种野花香味,这个娘子的发香是发油的味道钱录闻到这股香味忙睁开眼看,这一看,把他吓一跳,面前的女子非常的陌生,虽然模样不错,但跟雪浮是天壤之别,不用说,一定是周家小姐周含柳

    “对不起,小生唐突了”钱录不自觉的就站了起来,完全忘了他也娶了这位周家小姐

    周含柳被妆扮得面若桃花,可是这些都掩饰不了自己的失落,只好尴尬一笑提醒:“相公,你醉了,早点歇息”

    “我,我没醉,我现在还很清醒”钱录哪里还有醉意,酒劲都吓清醒了,也知道自己刚才犯了什么错误,他可不能在这里久待下去,于是礼貌说道:“今天你也累了一天,我看你还是早点休息,我现在想起还有一本书没看完,我想去书房看书”说完,钱录看都没看周含柳一样,就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并为周含柳关上了门,留下错愕的娘坐在床头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当周含柳推开窗,看到雪浮的房里两个人影摇动时,一行泪湿了脂粉,才婚第一夜,丈夫就抛下自己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这样的屈辱谁能够受得下去,周含柳一边忍着心痛,一边在镜前补好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钱录只是先去雪浮那边,下半夜会过来她就这样坐在床头等,二天过了,她眼巴巴的坐到了天亮,钱录都没有回来

    早上,负责梳洗的小丫头在门外敲了敲周含柳的房门,轻声问道:“少爷,少夫人,可以梳洗了吗?”

    “进来”周含柳有气无力的回答,内心充满了绝望,小丫头进来时也发现了不对劲,不过下人没有好奇的权利,所以她只负责给周含柳梳洗按规矩,梳洗好了之后,人要去给父母长辈敬茶,当周含柳换了衣服出门时,却听到对面屋子里传出了钱录的声音,大声吩咐丫头在中午前不许再去打扰

雪狐(十)‘改’

    钱大贵知轻重,一看周含柳独自来,就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他是长者,也不好说什么,只拿出了传家玉镯给周含柳以示重视

    “含柳,这个是钱家的传家玉镯,只有钱家的媳妇才配戴,今天爹把这只玉镯送给你了”钱大贵这是招安,不想周含柳闹出什么事,或者回娘家诉苦

    周含柳懂事的双手接了过去,轻声回答:“谢谢爹”

    “嗯,我想昨天夜里你应该没休息好,其实你平时也不用这么大清早起来,现在你就回房休息,有什么需要用的都告诉来福,来福会给你安排妥当的”钱大贵又喝了一口周含柳敬的媳妇茶,给管家来福使了个眼色

    来福忙走到周含柳身旁,讨好的说:“是啊,少夫人,以后有什么吩咐只管跟我说,来福一定会帮你办得妥妥当当”

    “多谢管家”周含柳欠了下身子,大家闺秀就是有此风范,无论何种情况下都有礼有节

    来福怎么受得起这样的礼,忙喊道:“这使不得使不得,少夫人,你行这个礼是折煞老奴了”

    从敬茶到离开,整个过程周含柳都面带微笑,让人看不出来她心里在想什么,自从她回了房以后,在中午之前就没见她出来钱老爷对下人也有特别交待,不得在周含柳自己出房前打扰她,其实,钱大贵是看出了周含柳一夜没睡,那脸上的倦容骗不了人那一边,其他下人也不敢去催,同样是少夫人,谁能得罪不是,何况是人都看得出少爷喜欢雪浮这位少夫人

    何为妇恨,都缘不识君,周含柳的心情是下人们议论的题材,而清楚那种滋味的却只有周含柳一人,独自在房里,她根本睡不着,每每躺下都会想到钱录和雪浮在如何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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