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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山美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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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见识到韩荣的可怕实力之后,高谨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因此这些时日练功很是勤奋,趁着闲下来的功夫,每日调息、练剑,一时一刻也不愿意耽误。

    偶有空闲也只是和陈韵下下棋,或与田丰谈天。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算是他最为惬意的时日,那浮躁的心态,也不由得淡化下来。

    转眼到了腊祭,所谓腊祭,这种风俗最早始于周代。不论官宦之家还是平民百姓家,年底都要举行一次“岁终之祭”,规模之盛大隆重为一年中之最,此时天气更加寒冷,就连节庆亦感受不到欢乐的气氛。

    下邳城南城门被成为光武门,据说光武皇帝刘秀未称帝时曾在这一带鏖战,因而得名。不过这大多只是民间的以讹传讹,并没有考据。

    此时白雪皑皑,雪花纷扬,就连城墙也被冰冻,仿佛蒙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美玉。城外的护城河已被大雪覆盖,河面上接了一层冰霜,卫戍城门的兵卒穿着棉衣躲在门洞里哈着手。

    城外传出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后,一名全身染血的骑士飞马越过吊桥,及到门洞时坐下枣红马突然前蹄一塌,深陷入堆雪之中,马鼻呼呼的喘着粗气,显然已经累极,再不愿起身。

    马上的骑士顺势栽倒下来,在雪地里打了个滚,狼狈不堪的站起,高声对门洞的兵丁道:“东海郡战报,快去备一匹马来,某要见少将军!”

    吕顾已是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城中的众将纷纷赶来,臧霸、许汜、孙观、吴敦,就连那蒋干也来了,高谨是最后一个到的,刚刚抵达,吕顾便道:“东海传来战报,叔父兵少,不敌袁术,被困在阴平,粮草辎重已不足了,若是再耽误一个月,叔父必为袁术奸贼所害,如之奈何?”

    众人都不禁凝重起来,此次吕布与袁术争雄,原本就胜算无几,只是东海是整个徐州的盐池,得了东海,就等于得了半个徐州,因而不得不去抵抗袁术军,现在噩耗传来,众人连最后一点侥幸也都失去,都不免垂头丧气起来。

    吕顾是个公子哥,平时装作满腹经纶的模样,此时一下子现出原形,惶然问计。

    臧霸沉默了片刻道:“少将军,不若某带城中军马前去救援主公如何?”

    高谨道:“不可,下邳城中遗留的兵马不过八千,守城况且勉强,如何还能分身去东海,下邳若失,我等到哪里立足?”

    吕顾急道:“救不可,不救又不可,莫非就没有良策吗?”

    “吾有一策!”一个声音朗声传出。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看到蒋干一脸笃定的道。

    “蒋先生。”吕顾眼眸中放出一丝光芒,犹如落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蒋干见众人望向自己,坦言道:“不若少将军修书一封予许都曹公,曹公佣兵二十万,占据数州,若他引兵来救,吕布将军自然能化险为夷。”

    众人愕然,臧霸怒道:“这岂不是引狼入室?引来曹操,若他要侵吞徐州该当如何?”

    蒋干道:“这有何难,吕布将军修降表一道,两家合而为一,岂不是好?曹公得了徐州,难道会慢待吕将军?”

    高谨望着这大言不惭的儒生,真不知这人是真傻还是装傻,瞥眼一望,却看到身侧的田丰冷峻不禁,似是要大笑出来,他不禁莞尔,和这样的书生有什么好计较的。

    臧霸已握住了腰间的刀柄,怒目而视着蒋干,一字一句的道:“蒋干,你莫不是曹操的说客!”

    蒋干吓了一跳,连忙否认道:“将军息怒!”他的脸刷的白了,再不敢说话,躲在吕顾身后畏惧的望着臧霸。

    高谨叹了口气,想到吕顾竟招揽了蒋干这样的蠢材,当真是好笑,道:“臧霸将军继续坐守下邳吧,我去班救兵救主公。”

    臧霸道:“救兵在何处?”

    高谨微微一笑:“船到桥头自然直,臧霸将军只管下邳的防务。”说完向吕顾道:“少将军能否授予高谨专断全权?”

    吕顾显得颇为犹豫,但想及叔父垂危,一旦叔父遭难,他这个少将军如何能去抵抗袁术、曹操,又如何能压制住叔父的旧部,咬牙点头道:“伯鸾若有良策,可尽管去做。”

    高谨得了吕顾的许诺,告辞而出。在回程的路上,对田丰道:“明日我便去小沛走一趟,先生可有什么打算?”

    田丰知道高谨已经决心用他的联刘抗袁之策,兴致勃勃的道:“眼下刺客随时要刺杀于某,某自然跟着将军更安全一些。”

    高谨一笑道:“以我看,你不若辞了袁绍的官职,到我这里来做事好了。我必保你安然无恙,哈哈”

    田丰面带复杂的神色,拒绝道:“某既事袁公,如何能转事将军焉。将军休要再说。”

    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在河北时他与袁绍的几大谋士素有争斗,袁绍宁愿听从那些阿谀之词也不愿听他的良言。虽然袁绍的势力遍及几州,但他仍然有芒刺在背之感。

    到了徐州,与高谨相交,这种感觉却随之淡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安全的宁静,这种不必为了取悦主公而钩心斗角,不必为了心忧军政的坐立不安的感觉很是惬意。

    只是他明白,他早晚要回河北去,想到这些,他便总是有一种不适,甚至是恐惧。

    马上要精彩了,一切都都铺垫好了,看高谨过关斩将吧。

第37章 斩车胄() 
六十多合之后,两马终于错开,二人相距数十丈纷纷拨马,大口的喘着粗气,数十回合只用了不过一瞬的功夫,可就是这一瞬,却令高谨感到比任何时间都要漫长,再看远处的张飞,亦是尽显疲态,但抖擞精神,试图再战。

    这时,城楼上传起鸣金声,随后城门大张,一名小校飞马过来向张飞道:“主公请三将军领高谨进城。”

    张飞显得意犹未尽,远眺了高谨一眼,颇不情愿的道:“引这恶贼入城做什么?”

    小校畏惧的望了张飞一眼,道:“三将军见谅,某不过是替主公传话而已,见了主公自有分教。”

    张飞收起丈八蛇矛,道:“回去告诉大哥,俺这就带他去。”

    对高谨,张飞多少改变了一些看法,从前认为此人奸诈,没什么本事,只知道暗箭伤人,但现在看来,此人确实勇武过人,其实力竟能与自己不相仲伯,可见他倒并非只会耍诈。

    此时大哥要他引人进去,他也再无二话,远远的朝高谨道:“下次俺再和你分出胜负,今日且先放你一马。”

    高谨与田丰进入太守府,只见这里禁卫森严,四处都是刀斧手不怀好意的凛立左右,及到正堂时,一左一右两名刀斧手突然拦住高谨的去路,一人道:“请将军卸下宝剑利器!”

    高谨正色道:“这是何故?莫非刘玄德害怕我刺杀他?”

    那刀斧手凛然道:“将军若不卸下兵刃,便不能进去。”

    高谨与田丰对望一眼,随即晒然一笑,朗声道:“久闻涿县刘玄德乃是汉室宗亲,弘毅宽厚。今日看来,不过如此,果然传言不可尽信,元皓先生,你我既不能入其门,不若回下邳去吧。”

    田丰亦笑道:“甚善。”

    二人转身要走,堂中立即传出刘备的声音:“高将军且慢!”话音刚落,人便匆匆出来,朝高谨道:“将军既然来了,何故要走?”

    高谨心里一笑,刘备是久负盛名,自己先是给了他一个弘毅宽厚的高帽子,再责怪他怠慢贵客,他便忍不住跳出来了,果然是名声累人。

    他板着脸道:“使君如此待客,岂是仁人之道?”

    刘备身长七尺有余,眉目清朗,穿着宽大的朴素裙袍,真有一点宽厚长者的模样。他道:“将军此言差异,你前次领兵夺某项城,某不与你计较,莫非还要某将你待若上宾?”

    高谨哈哈一笑:“两军交战,各为其主,使君莫非只有这点器量?”

    刘备呵呵一笑,随即挥退刀斧手,向高谨道:“请将军入内安坐。”

    高谨挺胸握着腰间剑柄昂然而入,与田丰一并在一方案桌上跪坐而下,刘备坐在高谨的对案,张飞、关羽二人则抱手站在刘备身侧,再一次看到关羽,高谨与他对视,只见关羽的眸光中厉光闪闪,很不友好。

    “高将军此来何故?”刘备漫不经心的问道。

    高谨笑道:“听闻使君有难,特来相救!”

    刘备不由一愕,身侧的张飞满脸怒容,呵斥道:“小子无礼,俺大哥安坐城中,何需你救?”

    刘备阻止张飞放肆,脸色波澜不惊的向高谨道:“愿闻其详。”

    高谨坦然道:“我常听人说过狡兔死走狗烹这句话,使君可明白当下的处境吗?”

    刘备哈哈一笑,道:“莫非吕布亦在东海战败了吗?难怪高将军来此故弄玄虚,原来是为了此事,将军莫不是要请某引兵去救吕布吧?”

    被刘备一语戳破,高谨并没有现出惭色,反而更加自若的道:“我家主公若败于袁术之手,使君莫非以为可以从中渔利?当今徐州诸侯三分,袁术势强,而我家主公与使君势弱,若袁术占据东海,下一个目标莫不是使君?”

    “更何况曹操亦对徐州垂涎已久,给使君坐镇于此,不过是驱虎吞狼之策也,若是狼死,养虎又有何用?曹操必然发兵与袁术争雄,大军一道,恐怕使君只能仰人鼻息了吧。”

    刘备镇定自若的道:“曹公非常人也,统驭数州,拥兵甲数十万,奉国家以征天下,蓄士马以讨不庭。某乃汉室宗亲,为曹公效力便是为天子效忠,如何成了虎患?”

    高谨慨然一笑:“使君真的这样认为吗?”

    刘备愠怒道:“高将军这是何意?”

    高谨道:“曹操,国贼也,挟天子而令诸侯,狼子野心,世人共知。使君是汉室宗亲,却与曹操为伍,恐为人笑尔。”

    刘备微微一笑,不再说话,许久之后,才道:“高将军好伶俐的口舌。”

    高谨道:“我说的不过是事实,这与口舌伶俐并无关系。我观使君并非是久居人下之人,眼下徐州强邻环伺,将军却坐看我家主公败亡,待吕布军覆灭,不管是袁术还是曹操,下一个要对付的,恐怕就是使君了,唇亡齿寒,使君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刘备笑道:“说来说去,高将军还是要某带兵去救吕布罢了。”

    高谨正色道:“正如如此,只要使君肯起兵,愿割项城作为酬劳,如此两家重归于好,共抗曹袁。”

    刘备现出迟疑,其实道理不需要高谨说,以他的老道也早已心知肚明,只是真要下这个决心却不容易。

    高谨道:“使君莫非还有隐忧?”

    刘备点头道:“正是如此,某虽坐镇沛国,但城中尚有一人,可掣肘于某,令某不敢异动。”

    高谨早就探听过沛国郡的消息,道:“莫非是车胄吗?”

    刘备称是:“此人领了一万精卒,看似归我统属,实则却是曹操心腹,若某起兵去救吕布,车胄必然反对。”

    高谨很快明白了刘备的意思,心说此人果然是个奸雄,摆明是要自己帮他除去车胄。如此一来,他刘备仍可继续做好人,而曹操最恨的恐怕只有自己了吧。

    高谨眼眸中浮出一丝杀机,道:“既如此,不若杀之。”

    刘备沉默不语。

    高谨又道:“使君少待,我这就去取他的人头!”

    刘备欣然道:“如此甚好。”

    这时,有人来报:“车胄将军前来拜见。”

    高谨抖擞精神,道:“来的正好。”说完眼望刘备,刘备道:“请车将军进来!”

    车胄听说刘备与高谨密谈,又急又怒,命人在太守府外监视,却见高谨迟迟不出,干脆咬了咬牙,亲自来看。

    他刚刚进入正堂,只见高谨与一儒士坐在一侧,刘关张三人俱都阖目不语,仿佛并没有见他进来。

    车胄望向高谨,挑衅意味十足:“你莫不就是高谨?”

    高谨笑吟吟的站起,道:“久闻车胄将军大名,今日一见如雷贯耳。”

    车胄冷然笑道:“汝来为何?”

    高谨淡然道:“向车将军借一物?”

    车胄见高谨脸上浮出杀机,不由大惊,连忙要取腰间长刀。这时,高谨突然拔剑,冷笑道:“借汝项上人头一用!”

    话音刚落,一道剑影在半空划过半弧,长剑挟带着刺耳地尖啸向着车胄当头恶狠狠地斩落下来,车胄措手不及,车胄眼眸中闪过一丝恐惧,嗤的一声人头落地,车胄地两眼兀自圆睁。有殷红地鲜血正从斩断的颈项淅淅漓漓地滴下。

    高谨杀气腾腾的望向刘备,厉声道:“使君,如何?”

    刘备宽厚一笑:“可也!”

第38章 一家哭何如一路哭() 
高谨与刘备商议发兵救援吕布,刘备道:“谁可做先锋?”

    高谨如何不明白刘备的心思,道:“我带三千项城精卒为使君开路,只是奈何军中无马,使君能相借否?”

    刘备道:“吾有战马七百匹,可调拨将军。”

    高谨称谢,与田丰带着数百刘备军驱赶着战马飞奔项城。

    到了项城之后,再将防务尽数交给随来的刘备军,带领于禁军向西进发。

    高谨明白,此次救援吕布,刘备不过是虚张声势,并不会为了救援吕布而真正卖力,因而,他这个先锋才是真正作战的主力,若是能旗开得胜,刘备军自然引兵在后趋杀,若是不利,恐怕早已逃之夭夭了。

    刘备的人品他并非是信不过,只是双方维系利益的扭转实在过于纤细,越是处在这个时代他越是明白,任何人都是不可靠的,一切都必须靠自己争取。

    天上仍旧飘荡着纷扬的大雪,高谨率八百骑兵当先开路,在碎雪泥泞中艰难而行,他眉头深锁,自出发伊始便极少说话,令田丰、于禁二人的心情亦跌落谷底。

    泗水河面已结成了一层冰霜,及到河边的一处秃林,高谨才下令歇息。

    行军的速度比他预想的要慢,不止是天气的原因,而是他错估了骑兵长途行军的速度,骑兵的行军速度并不比步兵要快多少,主要的原因在于饲养战马的草料消耗实在太大,很难得到就地补给,有时需要等待后方补给的辎重队喂饱了战马才能继续前进。

    战马的食量惊人,一匹战马的食量大约在士兵的八至十倍左右,饲养八百匹战马,可见补给困难。

    不过沿途若有村镇,亦可以征收一些草料,毕竟草料掺杂的粮食并不多,倒不至于紧张。

    骑兵在一般情况下,骑兵形成的独立作战单位,规模要小于步兵单位,小部队的交通比大部队更有利,因而速度还是较快的,只是没有达到高谨的预期而已。

    高谨扑簌着衣甲上的积雪,与田丰坐在一处光着树桠的大树之下,擦了擦冻得僵硬的手道:“先生以为此战可胜吗?”

    田丰笑道:“若是别人,某以为必败无疑,可若是将军,或有五成胜算。”

    高谨道:“这是何故?”

    田丰哈哈一笑:“将军非常人也。”

    高谨亦随之笑起来,也颇有了信心,这倒并非是田丰的夸耀,而是田丰带给他的信心。这个河北的谋士,还有那个正在指挥士卒在斜坡上埋锅升火的于禁都跟在自己的身后,对前途充满信心,愿意跟随自己去厮杀拼命,自己还有什么可丧气的。

    他握起地上一团雪,不经意的在手上揉捏着,良久道:“先生可有良策?”

    田丰道:“袁术此人狂妄自大,况且此次围住吕布将军,必然目中无人,将军率轻骑击其侧翼,必可旗开得胜。”

    高谨颌首点头,以有备攻其不备,以奇兵突袭他们的侧翼或者后营,只要能保持住机动能力,趁着援军未至立即离开,确实有很大的胜算。

    于禁冻得脸色通红的走过来,口里呼哧呼哧的吐着白气,对高谨道:“将军,用过了饭再继续赶路,便可抵达武原,三日内赶赴东海并不成问题,只是这天气”他叹了口气:“已经有十几个士卒染上了伤寒,只能将他们留在武原了,到了武原倒是可以补给些草料,不过战马在这雪地行军并不快,士卒许多尚没有棉衣,能否在武原征集一些。”

    高谨明白于禁的意思,所谓的征集,恐怕并非只是这么简单,一个武原县城,人口不过数千,要他们征集数百棉衣,极不容易,说不得,只能勒索抢掠了,他皱起了眉,沉吟了片刻道:“此事我去办,武原可有大户?”

    于禁道:“将军不可,武原倒是有一个世家大族,只是这种人往往背后有人支撑,若动了他们,恐怕不妥。”

    高谨脸上浮现出冷然,语气比之冰霜更加寒冷:“一家哭,何如一路哭,总要有人牺牲,我们不愿意,武原的数千百姓亦不愿意,就让一门哭吧。”

    他说的淡然,却隐隐带有杀伐果断,向世家大族征集军需,可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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