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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山美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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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于禁的督促之下,高谨军开始架起云梯,数架长梯长索被架上了城墙。城内的一队队士兵忙着把大石、巨木、热水向正爬上来的敌人的头顶掷下。

    战况惨烈!

    眼见前队成功,在后压阵的于禁瞬时精神振奋,这一次攻城原本只是试探城内的实力,现在看来,关羽果然将精兵全部调走,如此一来,要攻破此城恐怕并没有多少难度了。

    他爆喝一声,亲自带着后队压上去,在后观战的高谨此时也没有想到如此顺利,挺剑而出,随着后队飞快的冲至城下,此时城墙角落里已挤满了军卒,许多人顺着云梯向上攀爬,城墙上无数的热油、滚石落下来,将攀爬的军卒一个个砸下去,滚油泼在人的身上,瞬时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

    高谨见此,抬头望向城楼,挤开几个军卒拉住一根长索,随后猛地用力,借着长索的力道身体一轻,几个起纵之间跃上城墙,城下的军卒见高谨如此的身手,也瞬间忘记了害怕,一下子爆发出一阵欢叫。

    高谨跃上女墙,几个刘备军军卒没想到竟有人这般快的登上来,立即挺枪刺来,高谨一个纵跃,跳入城墙的过道,躲过这致命的枪刺,随后腰间长剑出鞘,猛地一挥,将一名靠近的军卒斩倒,随后背倚住城墙,手中长剑下斜一指,冷然的望着四面八方从两边城墙过道涌来的敌人,爆喝道:“来,一起上!”

    有个军侯混在人群中高呼道:“快,杀了他!”

    留给守军的时间不多了,高谨的身后就是一架云梯,云梯上密密麻麻的攀上来无数的士兵,若是不能尽快杀了高谨,源源不断的吕布军将蜂拥上来,到时候恐怕悔之莫及了。

    在军侯的呼声中,围着高谨最前沿的七八人一齐挺枪扬刀劈刺过来,高谨大喝一声,运起越女剑法犹如灵蛇一般躲过几枪,随即手中长剑快如疾风,扫落几柄刀枪之余,另一只手横的扫除,十数枚峨眉针破空而出,直捣几个军卒面门,那几个军卒没有防备,哇的一声倒地呻吟,痛苦不堪。

    众人不知高谨用的是什么法术,峨眉针原本就纤细,混乱中洒出来谁也没有注意,众人只看到高谨一边还在抵挡几只长矛,靠近他的身边的三四个士兵便捂着脸倒下,从指缝处殷红的血流淌出来,恐怖之极。

    被这一吓,众人纷纷退开,相互推搡,仿佛看怪物一般对待高谨,唯恐避之不及。

    高谨横剑大笑,欺身追上几个军卒,手中长剑瞬间挽起几朵剑花,剑锋疾刺而出,毙命一个军卒,随即改刺为扫,又扫倒了一片。

    越女剑逐渐的使开,剑风凌厉的护住高谨的全身,由于内劲突破了意念,因而剑速比之从前更加快捷迅敏,顷刻之间,便有三四人倒地。

    城墙的过道十分狭窄,仅容三四人通过,高谨背着墙,最多也只是面对六七个敌人,个人的勇力在这里便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剑气弥漫五步之内,靠近者无不胆寒。

    须臾功夫,在高谨的脚下便倒下了十几具尸首。

    这时,从女墙后攀上来的吕布军军卒越来越多,高谨长剑一指,当先向着城楼方向高呼:“杀!”

    “杀!”麾下军卒高声大吼,士气如虹,挺枪持刀与过道上的敌军乱战一团。

    城楼上的陈群望着左翼过道上冲杀而来的吕布军,再看节节败退的己方军卒,已知大势已去,不由长叹一声,令身边的众亲卫道:“吾受人所托,自该挺身而出,与项城共存亡。尔等尚有妻儿老小,不若携着家小逃命去吧。”

    众亲卫感念陈群平日待他们的好处,纷纷道:“愿与别驾死战。”

    陈群亲自抽出佩剑,他虽是个穿着儒裙的书生,可是此时却也多了一副男子气概,高呼道:“既如此,吾等生死与共,众人不必上前厮杀,随我护住城楼。”

    半个时辰之后,过道上的敌军已经清扫干净。高谨浑身是血的带着数百军士赶至城楼,眼见陈群带着数十亲卫人人执着兵器,妄图反抗,长剑一横,高呼道:“久闻陈文长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先生大势已去,何不早降!”

    陈群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然,高呼回应道:“世上只有守诺重信的陈群,绝无贪生怕死的陈文长,将军要入城池,先击败某吧。”

    高谨哈哈一笑,不再多言,大手一挥,无数军卒从后涌出来,与那些亲卫激斗乱战在一起。

    他捏着剑诀,踏着步法靠近陈群,陈群亦挺剑相迎,高谨手微微一抖,长剑嗡嗡作响,与陈群的长剑阖在一起。

    顿时,陈群只感觉虎口闷痛,手中一麻,还未等他再有反应,高谨已欺身上来,不知用的是什么戏法,一下子提住他的衣衽,哈哈大笑道:“文长想要寻死,我偏不让你如意。”

第32章 对弈() 
高谨与于禁并肩进入庭院,只看到一座四室楼宇相互连接在一起,庭院前是一片花圃,左侧是一口天井,右侧则是一棵参天大树,树下一方石桌,石桌的两侧则是两个人影正凝坐不动,一丝不苟的望着石桌。

    高谨见是有人,便停了脚步,高声道:“下邳高谨前来拜谒,闻大鸿胪陈纪在此,特来一会。”

    那石桌两侧垫着蒲团跪坐的二人仍是不动,高谨站了一会,见没有动静,这才徐徐踱步过去,只看到一个粗衣老者,一个尚未笄礼的清丽少女二人相视着石桌上一副棋局一动不动。

    少女蹙眉深锁,咬着薄唇似有心事,鹅蛋般的脸蛋从侧面看来显得极为端庄,阳光斜下挥洒下来,正好洒落在她的眼眸中,映射的闪闪生辉。

    而老者颧骨高隆年近五十,胡子稀疏,袖摆中伸出一只保养教好的手正把玩着棋子,一双眼眸落在棋局,浑然忘我。

    高谨方才知道这二人是下棋下的忘了神,于是凝立不动,在旁观战。

    少女是白棋,而老者为黑。高谨与师父在山中修炼,倒是无聊时拿围棋消遣,因此对围棋也有一定的了解,现代的围棋是黑先白后,而古时恰恰相反,这少女应当是占了先手,再看棋局,心下便明了少女为何愁眉不展了,白子已失去了半壁江山,只在苦苦支撑,难怪如此,心下了然,便去看黑棋。

    看了片刻,高谨便可以认定,老者棋风相当稳健,对于实力弱于他的棋手,他能稳稳的取胜,马失前蹄地可能性很小,黑棋的布局相当稳健。

    高谨曾听酷爱棋道的师父说过,古人对弈善战,他们在面临一个是攻还是守抑或是虚己以待时往往会选择攻,这是古代棋的一个大趋向。古人的棋不重布局而重中盘,这或许是和古代围棋的规矩相关,因为古代的棋也是收官子的,否则无法判断胜负,除非中盘取胜,因而棋手往往显得更具有攻击性。

    只是在高谨看来,这少女未免猴急了一些,哪里是老者的对手,如今已到中场,已再没有做活的可能,偏偏这少女似是执拗的很,硬是对着棋盘不语,似是琢磨出路,高谨心里一笑,再看那老者亦是沉迷其中,不由得对这一对怪人暗暗称奇。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少女终于认输,嘟着嘴很是不满的抛下手中的一枚白子,显得委屈至极。

    那老者也回过神来,抬眸看到高谨,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高谨连忙自我介绍:“下邳”

    老者打断他的话道:“汝会下棋?”

    高谨硬着头皮点点头:“略通一二。”

    老者招手道:“何不对弈一局,韵儿,你到一旁观战。”

    少女立起身,笑吟吟的走到老者身边去,高谨见此,只好跪坐在少女的位置上,收起棋盘上的棋子放入棋盅,道:“先生可要猜先吗?”

    老者自信满满的摇头:“不必,就由足下选定白子吧。”

    这等于让高谨占了先手,想必老者对自己的棋艺颇为自信,高谨亦不客气,抢先执棋下子,啪的下了第一手棋,挂角。

    老者略一思索,终归终归的也是挂角而下。

    高谨十余手迅速占据大场,先手的优势稳稳站住,去看对坐凝神下棋的老者。见他咦了一声,显然也见高谨的棋力不弱,是以更加用心,每一步都游离不定。

    下到三十余手时,高谨体会到老者的实力了,行棋稳健不说,棋感也异常敏锐,实力比之他的师父恐怕也不遑多让。

    只是高谨并无惧意,成竹在胸的等待老者落子。

    高谨定性比不得这老者,算是攻击型的棋手,追杀大龙是他的拿手好戏,落子凌厉紧俏,处处紧逼,再加上先手的优势极大,老者的孤棋也越来越重,被高谨占了不少便宜。

    到了五十余手时,老者思考的时间已越来越长,正在高谨不耐之际,老者着子凌空飞点落棋,随即眸中闪过一丝凌厉,抬眸看了高谨一眼,挑衅意味十足,有这一手棋,不仅黑棋出逃的大龙基本脱线,高谨的一条白龙反而显得眼位不全,攻守之势竟在瞬间逆转。

    观战的少女此时娇呼一声,似是赞叹老者的好棋,随即望向高谨,只看到高谨并不以为意,倒是显得笃定的很,先是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也投来一丝挑衅的眸光,颇有些狐假虎威的味道,令高谨不由莞尔。

    高谨拿起白子,似是思考什么,半天不落子。

    于禁不会下棋,但是会看脸色,见高谨迟疑,老者则显从焦虑转化为气定神闲,也不由得为高谨捏了一把汗。

    高谨突然微微一笑,下落白子。

    老者一时咋舌,想不到高谨置未活净的大龙于不顾,抢先开始做劫,一边做劫一边跑龙,这不啻于是自寻死路。

    老者眸光中闪过一丝愠怒之色,高谨如此做,明显是不将他放在眼里,杀心顿起,主动放弃劫争,与高谨争锋相对,棋风也开始由稳健转为咄咄紧逼。

    时光不自觉的飞逝,高谨的脚已经跪的有些麻了,此时的棋局若论黑白双方占据的地盘,的确是高谨的白子最多,毕竟占了先手的优势,获利不小,但中腹的那条白龙,已蜿蜒了四五十子,却还没有看到活路。

    所谓棋长一尺,无眼自活。高谨的白龙冒险过重,稍有闪失便万劫不复,但若是令高谨做活了这白龙,那么棋局又另当别论,老者只能抛子认输。

    老者犹豫再三,最终落子,而高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将子落下,随即拍拍手,道:“先生输了!”

    老者正要反驳,可是低头看高谨落子的方向时,脸色陡然一变,不由咋舌。

    高谨的白龙活了,两眼做活。他抬头看了满是笃定的高谨一眼,继续看棋,希望找到破眼之处,犹如老僧坐定一般,盯着棋局发呆。

    高谨亦伸着懒腰站起来,他知道,老者是绝不可能破眼的,这手棋出自玄玄棋经的入穴取鱼势,老者绝无翻盘的可能。

    玄玄棋经由元代棋手严德甫主编,取自道德经中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之意,用此来比喻棋图著法精妙,书中虽有起手法、古遗局等,但重点放在100个死活题上,质量极高。可谓古时围棋集大成者。

    单论下棋,高谨自然不是老者的对手,可是他默记了不少精妙的棋谱和起手式,眼界亦比老者开阔的多,要胜这老者并不算难事。

    老者继续观看棋局,高谨深知老者不会轻易死心,是以在庭院中信步闲逛,活络麻痹的筋骨,于禁见老者皱眉不言,便知道高谨胜了,也是满脸的欢喜之色。

    高谨打量着这庭院,再看那纹丝不动的老者,心说莫非这就是陈群的父亲,他认真打量了老者一眼,便觉得他与陈群确有几分相似,心里琢磨的待会如何劝说,便也有些出了神。

    “喂,你下棋真厉害!”不知什么时候,那观棋的少女已经到了高谨的身畔,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上下打量高谨,似笑非笑的赞叹。

    高谨收回心神,晒然一笑:“若非先生相让,恐怕胜负还难以预料。”他说的倒是实话,若非老者让他占了先手,恐怕他的大龙也摆不活。

    少女撇了撇嘴,愠怒的道:“你这人真是虚伪,明明胜了,却说我爹爹相让,胜即是胜,败即是败,哪里有这么多借口和谦词。”

    被一个小姑娘板着脸教训,还是高谨第一次,他不由得哭笑不得,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少女的心情说变即变,而后又多云转晴,笑吟吟的道:“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高谨这才发现自己竟忘了通报名刺,道:“我乃下邳高谨,前来拜谒陈纪先生,不知先生在否?”

第33章 立论() 
高谨话音刚落,少女鹅蛋般的脸上一下子变色,细齿咬住下唇,高呼道:“你就是高谨?”

    高谨头皮发麻,点头称是。

    少女已一下子推搡开高谨,眼眸通红的道:“我哥哥在哪里,是被你捉了!”

    说完朝那老者高声道:“爹爹这个高谨来了!”

    老者仍是望着棋局痴迷不动,充耳不闻。

    少女见此,只好推开高谨道:“快走,快走,这里并不欢迎你在这样的客人。”

    高谨连忙道:“你想不想再见到陈别驾。”

    这句话果然有用,少女一时呆了呆,随即呢喃道:“你会放了他吗?”

    高谨总算定住了神,捋平褶皱的衣衫,道:“非但要放,还要重用他。”

    “那好,你先放他来。”少女不依不饶。

    高谨翻了个白眼,这个女孩子真不晓事,说放就放,那么自己还来做什么?他微微一笑:“不急;不急。”

    说完又道:“我渴了。”

    “哦。”少女此时显得平静了一些,满是疑惑的看着高谨:“渴了?”

    高谨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连忙道:“你去给我斟盅茶来,我大老远的拜访,连口茶水都没有喝就让你下了逐客令,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少女这才恍然大悟,手忙脚乱的看了那望着棋局发呆的老者一眼,跑去茶房斟茶。高谨又跪坐回棋局旁,望着棋局,又望了望老者,叹了口气,道:“陈先生,这已是死局,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是无解的。”

    老者这才疑惑的抬眸,看了高谨一眼,随即叹了口气:“不知高将军前来,可是为了犬子的事?”

    高谨微微一愣:“先生方才听到了我与令女的谈话?”

    老者语气显得并不客气,道:“将军当某是聋子吗?”

    高谨讪讪一笑,道:“久闻先生有圣贤遗风,因此特来拜谒。”

    这人就是陈纪没错了,陈纪一双灰白的眸子此时闪闪发亮,道:“高将军此来为何?”

    高谨开门见山,将他的想法说出,希望陈纪能够劝说其子受降,陈纪一笑:“非是吾子冥顽,实乃吕布为虎作伥,声名狼藉,不敢入幕而已。”

    他说的倒是痛快,投降谁都可以,就是不降吕布。这或许是世家名士的一个毛病,也可以算是一种骨气。

    只是这种骨气在高谨却来,却是可笑的很,晒然一笑道:“先生何出此言?”

    这时少女端着茶盅过来,颇不情愿的将茶盅放在高谨的桌前,剜了高谨一眼,转身走到陈纪身后。

    陈纪慨然道:“董卓之乱,若非吕奉先助纣为虐,何有当日之祸?吕布先认丁原为父,后又杀丁原而投效董卓,骁勇无敌,善战无前,然勇而少计,暴而少仁。如此之人,如何能以明主托付?”

    高谨端起茶盅喝了口茶,徐徐道:“如此说来,这董卓之乱,似是我家主公闯下的弥天大祸?”

    陈纪冷然道:“虽非他一人所为,他又如何能脱得了干系?”

    高谨一笑:“那么我家主公杀董卓,岂不是也会天下苍生除了大祸。”

    陈纪见高谨隐隐有辩论的意思,坐直身体,迎战道:“这又如何?莫非前帐可一笔勾消?”

    高谨摇头:“如此说来,这天下这么多名门望族,难道就没有罪吗?”

    他继续道:“董卓入京时,可有谁反对过?亦有谁挺身而出,吕布不过是个寒士,汉室江山并未给他什么优渥,他凭着战功,与异族厮杀,屡屡染血疆场,才不过是个校尉。而天下如此多的望族,世受汉室恩泽,奢靡无度,显贵无比。待董卓入京时,又有多少人委曲求全,抗争者寥寥无几,为何独独不见他们担负责任?”

    “得了多少好处,就需承担多少责任,汉室江山的受益者尚且苟且偷生,先生为何独独责备我家主公?黄巾之乱之时,岂不是那些权贵显要的望族盘剥无度,致使张角登高一呼天下赢粮影从?董卓之乱若要追究责任,恐怕需先追击当时的三公九卿开始,如此狼子野心的人,朝廷竟未有察觉,反而屡屡授予权柄,任其在西凉独大,这是什么缘由?无非是董卓贿赂朝堂致祸罢了。”

    “百姓衣不蔽体,易子而食,朝廷却又在做什么?在立党争权而已,大将军何进与十常侍为何能把持朝纲?又为何要纷争不休,最后若非那些名门望族,董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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