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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绝恋:执手凝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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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诗缓缓转身,看了眼龙凌玉,然后又看了玄冰。他笑了笑道:“姑娘何事?”
龙凌玉愣了愣,却不知如何开口。她想问关于一个梦,那一个太过真实的梦。
“前辈能否帮我算一卦?”龙凌玉还是开口了。
“哦?你要问何?”
“天机。”说这话的是玄冰,他上前一步道,“问你这招牌。”他冷冷的看着华诗,他能感受到老者不是个普通的相士,而且还是个武林高手,老者是故意收敛了内息。
只是他实在是想不出是谁。
华诗对玄冰的发话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因为他一直在观察那红衣男子。于是,华诗笑了笑道:“很多人都这么问过,但是他们都没资格知道。”老者顿了顿,“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玄冰皱眉,道:“是何?”
“呵呵……这问题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不难。”华诗意味深长的看着玄冰,似乎是很期待他的答案,“你,习武为何?”
就这问题?玄冰和龙凌玉皆是不解。玄冰沉思,道:“报仇。”
“唉……”华诗失望的摇了摇头,这些年来他问了无数的人同样的问题,却没有人能够答出其中的真机,无非是报仇、力量……他看向了龙凌玉和傻儿,道“你们呢?”
傻儿晃了晃脑袋,道:“鱼,傻儿要吃鱼。”
华诗笑了笑,等着龙凌玉的回答。
“我……为了守护……”
华诗微微笑了笑道:“守护?呵呵……可是你的手上也沾了不少的血啊,守护的不该只是在乎的。这天机……你们还是问不得。”
其实这天机只有两个字,只是明白的人少之又少,而也正是因为这两个字,这世上才有了济世之说。华师摇了摇头,转身离开,风雪里传来清脆的铃声,越来越远,他留下了一句话:
“若是有缘,十年内能在见面,你们便能知道天机是何。”
雪地行(1)
那老者的身影、声音都消失在了风雪里,天空中的雪没有停歇的意思,。过了阳州,便该是雪原了。
终于快到了。龙凌玉微微笑了。
三个人先在客栈住了一晚,打算明天上路,至于傻儿可以先让她住在客栈,让掌柜照看着,毕竟只要有钱,掌柜是不会拒绝的。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带上她。
雪落了整整一夜,还在下着。地面的积雪又厚了一层,一脚踩下去没到了膝盖,那一些面料不佳的靴子很快就湿透了,又冰又冷的感觉是双脚很是不自在。
“小二,结账。”扔下银子,三人带了一些口粮便要上路。
刚出客栈门便看见有人从南边骑着马缓缓行来,那人穿得厚实,就连马也披上了棉,马上之人懒散的打了个哈欠,看来是连夜赶的路。
“唏律律——”他勒住乐缰绳,下马走向三人道,“呵呵,可算赶上你们了。”正是岚孤涯。
不过他这来的可真是时候,照看乞傻儿的任务又一次落到了他的头上。岚孤涯哪能愿意,想他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就专干奶妈的活呢?照看一个傻丫头?
“乐不乐意随你,不让你们去是为了你们好。”玄冰冷冷道,“要是傻儿有些闪失,我不介意手上多条人命。”这倒不是他私心,只是这大雪山他是去过的,很是危险。而岚孤涯又是不给他威胁他是不会退步的,所以玄冰才这么说。
岚孤涯有些气不过,还要说什么却见玄冰和龙凌玉的手居然牵在一起,也不知道是牵了多久。
难道她已经认出他是玄冰了,还是他自己对她说的?又或者说,她不知道他是玄冰,而喜欢上了“莫问忆”这人?
岚孤涯难以释怀,不断的问自己:他们可是师徒啊,怎么能在一起?他们师徒与你何干?她一直一来不就是喜欢着那红衣男子吗?她甚至没将你放在过心里一丝一毫,你又何苦再爱恋她?
你当真爱她为什么不说出来?说出来了有用吗,她绝不会因此而改变自己的心意,而你只会添上一笔伤痛,你若不想爱她了,为何又要来这什劳子破地方,去什劳子的天池?
你当真能只看着她幸福便可?你是堂堂一个王爷,比那些江湖人贵气的多。再说,天下那么多的女人,你何必吊死一棵树呢?
我……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第一面便已爱上了她,爱她那样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再有其他女子能令我心动?
我……守得起。
而在岚孤涯内心不断纠结的时候,玄冰和龙凌玉已经踏上了去大雪山的路,白雪茫茫,天地一色。
“哼,都是你!”乞傻儿气愤的踹了岚孤涯一脚,“你要不不来我就能一起去了!”
岚孤涯正出神,被傻儿踹了一脚才回神,他瞪了眼乞傻儿道:“你再吵我也不带你去!”他怎么会愿意听玄冰的话,他可不信那红衣男子敢杀他,他可是王爷诶!
说不去就不去?哼,他还偏要去!
傻儿不悦的撅起了嘴巴不说话了。
雪地行(2)
“听话知道吗?我们过一会再去,免得他们发现。”岚孤涯先用了早餐,然后备了一些口粮,这才带着傻儿上路。
那是一片雪原,一眼望去没有边际,天地间只剩了白色,无论东南西北,如何的看都是那般的单调。在那遥远的尽头,无数座山耸立,大雪将它深深覆盖,呈现出各种形状,像是宫殿,也像是怪兽。而它们是那样的逼真,透着逼人的气息。
大自然造物之神奇,令人不得不折服。
大雪翻飞间,有一袭红衣分外刺目,整片雪原上,只有那一处是有色彩的,红色的衣,墨色的发。
“嗷嗷——”一声奇怪的叫声,像是狼又不像。刺耳的声音在大山间回响,宛若一块块巨石相撞,天地间一片轰鸣。
玄冰脸色一白,牢牢地抓住了龙凌玉的手。
无数雪浪,从高山上滚滚而下,宛如大海之怒向着这片雪原上的两人袭来。那雪就像是豺狼恶虎一般的狂奔而下,欲将这两人生生吞噬。
雪崩!
“快走!”玄冰带着龙凌玉点足斜斜逃离,即使他天下第一也绝挡不住这大自然的力量!
饶是他轻功了得,也还是慢了一步。雪浪将两人拍倒、埋了起来。然后雪原上渐渐的又恢复了原样,寂静、单调。
良久,厚厚的雪层下伸出一只手来,然后再是那耀眼的红衣,玄冰深深吸了口气,将手中牢牢抓着的人一同拉出了雪面。
“玉儿,醒醒……”他轻轻的拍打她略显冰凉的脸颊。可是她并无睁眼的意向。
“醒醒啊,玉儿!”
轻轻的,怀里的人动了动眼睫,然后睁开了眼,她浅笑道:“我没事……”
玄冰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刚才那一刻他居然慌张的忘了去探她的脉搏。活着就好……
他看着她,她浅浅的笑容显得是那么的脆弱。她不该是这样子的,她应该和他一样是天下间最强大的人,可是此时的她与一般女子无异,那么的柔弱。
“玉儿,答应我好吗?”他温柔的看着她,“心魔去除后,我们隐居起来,我要你当我的妻子,好吗?”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居然这么说了吗?龙凌玉浅笑,点头。
大雪翻飞,狂风从不曾停歇,无数雪沫飞过,迷了那双乌黑的眼眸。如同流年划过,一瞬间竟似凄迷的味道。转眼间,竟是过去了八年。
她一直存在于心间。
忽然间,他吻上了那抹红唇,将她紧紧抱住,轻柔而又霸道。
若是相爱,便大胆相拥。
似泪红烛(1)
(抱歉啊……前些天忘了更新了……今天补上……sorrysorry……)
“相爱?”一袭棕衣的洛秋衣苦苦笑道,“雪寒兄想必是误会了,我与玉箫姑娘只是知己罢了,何来爱字可言?”
雪寒不信的看着他,道:“那你此次来阁中难道不是来提亲的吗?”
当初离开洛庄时,雪寒便有意让洛秋衣与玉箫一对,这样一来他就自在多了。想到这,雪寒不由懊恼起来,这一路来想尽办法就是摆脱不掉玉箫,真不知她是用了什么办法。
“我是来归附你的。”
“什么?你可是武林盟主啊,你这一归附不就代表了整个武林?不成,这绝对不成。”雪寒虽然不管阁中事务,但是对阁中不利的事他也不会做。
洛秋衣缓了缓道:“只是我一个人依附。”
雪寒再三思量还是答应了,于是阁中多了一个名号“离秋”的剑客,并成为阁中惟一一个不是术士的核心成员。
“阁主,五位长老有事要议,请你速速过去。”仆童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雪寒满不在乎的挥挥手道:“他们能有什么要事,这次说是有急事把我叫回来,结果呢?什么事都没。让玉箫去,她不也是阁主吗?”
“副阁主已经去了,五位长老请您务必要去。”
洛秋衣看了看雪寒不情愿的表情道:“雪寒兄,你就去吧,我们的事将来再议也行。”
“哼,他们能有什么事。罢,我去去就回。”雪寒一甩衣袖随着仆童去了议事殿。
洛秋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轻轻叹气,他抬头,明亮的天空有着不符合这个季节的颜色。傲雪凌霜阁……一个一年四季如春的地方,这里都是一些术士,术士……或许这也是一道鸿沟吧……
他自己也无法得知自己为何要来依附傲雪凌霜阁,也许……是因为能够有一个身份来这,见一个人。
玉箫、玉箫……这一个名字似乎就刻在了心里,他摇了摇头不去多想。她的心里已有了人,那人就叫雪寒。
等了良久,雪寒也没有回来,想必是有大事罢!
也许是能称得上是大事,试问傲雪凌霜阁阁主的婚事能不能算是大事呢?
此时议事殿中,雪寒正一脸不甘愿的跪在地上。在正座上坐了一名男子,约莫三十来岁的样子,他坐着一动不动,脸上是十分严肃的神色。
雪无痕,傲雪凌霜阁的前阁主。
当然,他已经死了,此时的他只是一具尸体,因为有冰魄神珠才使其能够不腐烂。四长老手上拿着一份简书,上面是老阁主的遗言。
“……娶玉箫为妻。”
雪寒不能反抗父亲的命令,只能在大殿中当着众人的面答应了下来:与玉箫成婚,并且专心阁务。
而婚期也很快就定了下来,就在三天后。
洛秋衣听闻这个消息后不知道是何滋味,有喜有悲。喜那女子终如愿以偿,悲的是她所爱的不是他。
似泪红烛(2)
洛秋衣虽然加入了傲雪凌霜阁,但他还是得回洛庄,继续当他的武林盟主。
他站在窗外看着屋里的奴婢正在为玉箫上妆,她换上了红色的嫁衣,脸上尽是欢喜的神色。她对着镜子看了又看,笑容不曾减退过。
院中繁花锦盛,永不荼蘼的花悄悄然落了满地花瓣,却依旧满目春意,一墙之隔的外头仍是寒风。
洛秋衣摇了摇头踏上了满花香路,离开。
“洛大哥!”有人叫住了他,洛秋衣缓缓转头看见了那穿了红嫁衣的秀美女子,她穿戴上了凤冠霞帔,红丝流珠轻掩,却掩不住她娇羞欢喜的脸庞,那样子的笑容在他看来十分的刺眼。
玉箫轻轻转了一个圈,像是蝶舞,道:“好看吗?”
起风了,拂起落红无数,那一瞬间他几近痴迷,心却是沉了下去。他给出一个笑容,道:“好看。”
此时他才明白,那夜同坐屋顶,她迎月而泪,那泪便已经滴入了他的心中。
洛秋衣没有参加完婚礼,他踏着繁花路离开了傲雪凌霜阁。她终是成了他心里的一滴泪,一别永远。
但是婚礼不会因为少了一个客人而停止,就像大海不会少了一条鱼而就此干涸。
当夜,阁中热闹非凡,所有人都欢喜的庆贺那一对新人,但唯独新郎一脸的茫然。
已经拜了两拜,主婚人高唱对拜,新郎也已经拜下,但是新娘却忽然不动了,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道:“我不想要强求来的结果,我只想你说实话。我不奢求你会爱我,我只问你,你是不是讨厌我。如果没有老阁主的命令,你会娶我吗?”
雪寒看着红纱盖头下那模糊的脸,悄然沉默。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是,他是讨厌过她,但那种讨厌仅在她来找他回阁时存在。
而且,如果没有父亲的命令,要他和一个女人成亲的话,他也只会选玉箫,毕竟只有她不会对他唯唯诺诺。
自小一起的青梅竹马,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她的嬉笑怒骂都早已深深印入脑海,她的一言一语都在心中留有痕迹,多年来他真的只是将她当作了妹妹吗?
红纱下,那双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雪寒低下了头,然后看着那双眼睛缓缓道:“我会选择你。”
拜了三拜,从此就是夫妻,相谐白首,能否?
五位长老开心的合不拢嘴,老阁主在天之灵可算是能够安息了。
喜乐连连,阁内附属的人员也纷纷来道贺,而那前来提过亲的无痕门门主则是一人喝闷酒,若是那个满心秋意的人不走,他倒是能有个伴了。
灯火摇曳,送走了新娘,新郎被拉去灌酒了。
雪寒接过一杯又一杯的酒,心中渐渐混乱。
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从此以后自由何在?阁主身份的约束,为人夫的约束……何来自由?
似泪红烛(3)
送走宾客,他醉着酒,被人半推半桑的关进了新房。
屋里烛火绮丽,红帐轻垂,床上坐了一袭红嫁衣的新娘。雪寒看了眼屋中,在桌前坐了下来,倒了一杯酒轻轻放在眼前摇晃。
“为什么……我不想当阁主,我想自由……”他喃喃的自语,眼神有些涣散,看来是醉了。
“碰——”他狠狠的将被子捏碎了,溅得满地残渣,扎了一手的血。
玉箫掀起了盖头,急忙跑去察看他的伤势。
雪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恨恨道:“你们算计我!你们知道我不会违抗爹的话,所以你们把他给搬了出来!为什么我要当阁主……为什么我要娶你……我什么都不想要!”
“放手,痛。”玉箫想将收抽回,眼泪不知何时落了下来,手痛却是不及心痛,她不顾自己的手了,对着雪寒大声道,“你讨厌我是不是!你是骗我的是不是!现在你喝醉了,所以吐真言了,是不是?!”
她应该明白的,他生性风流,喜爱潇洒人生,外头红颜知己也是不少,怎么会将心放在自己的身上呢?
看着她哭,雪寒有些不知所措。她一直是个笑脸人,从来没哭过,至少在他面前从未流过泪!
“不,我……你别哭。”雪寒轻轻的擦去她脸上的眼泪,“我不知道……”他仍是茫然,这么多年来到底是什么感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说的是真言还是胡话。
“我说过不要勉强来的感情,既然你是假的,现在……就给我休书一封。”
雪寒脑中很混乱,儿时的记忆如今依旧清晰,一起出现在脑海中,爱过她吗?休书一封……为什么不愿意写?娶她仅仅是因为父亲的命令吗?这么多年来难道就没发现自己的心吗?
他看着她,竟然发现她是从未有过的美丽,可是她的眼中有着泪水,全是伤心和痛楚。
“玉箫……”他轻轻的吻上了那抹红唇,在她耳边轻轻道,“你是我的妻……”
罗帐垂下,桌上那两支红烛静静燃烧,烛泪落下,凝固在了烛台上。
夜深星明,有人迷失了。
夜尽天明,帐中有人醒了过来,雪寒惊的起身,头微微发痛,昨夜是喝多了。他看了看自己,赤着身子,再看身边的人,是一个秀美的女子,它嘴角微扬似乎是在一个美梦中。她,也赤着。
天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雪寒难以置信的问自己,但是答案显然易见,就摆在眼前。昨夜,他们成亲了,然后有了夫妻之实。
他痛苦的捂着脑袋,心情莫名的烦躁。不该这样子的啊,阁主的身份使他没有了自由,如今为人夫的身份更是令他不能笑傲江湖。
也许这个决定会让他成为一个负心汉,但是为了自由……他还是这么做了。
做一个负心汉,就在成亲的第二天清早,离开。
屋中红烛燃尽,似泪垂下。
碧玉箫(1)
离开傲雪凌霜阁,他徘徊良久去了星煞宫,只不过这里的主人不在。雪寒看了眼满山枯萎了的枫林,不知道是何心情,脚下踏着层层落叶走进了星煞宫。
这里与上次来没有多少变化,只是看上去乱了一些。
乱?
雪寒一惊,莫非有谁来过这里?龙凌玉入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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