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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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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长苏一面点头,一面笑着问他:“谢弼呢?没一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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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云收雾散(6)
“二弟不喜欢玩这个,而且府里过年的一应事务都是他打理,这几天正是最忙的时候。”
  梅长苏见萧景睿边说边穿好了皮毛外衣,忙道:“你不用陪我,跟他们一起继续练吧。”
  “练得也差不多了。”萧景睿将视线转向场内,“我想在一边看飞流打球,一定很有趣。”
  “你不要小看我们飞流,”梅长苏坐了下来,也面向场内朝他的小护卫摇了摇手,“他骑术很好的,一旦记住了规矩,你们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两人谈话期间,飞流已经跨上了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言豫津在旁边手把手教他怎么挥杆,少年试了几下,力度总是把握不好,不是一下子把草皮铲飞一块,就是碰不到球。其他的人都停止了玩球,围过来好奇地看,看得飞流十分冒火,一杆子把球打得飞得老高,居然飞出了高高的围墙,紧接着墙外便有人大喊大叫:“谁?谁拿球砸我们?”
  “好像砸到人了,我去看看。”萧景睿站起身来,和言豫津一起绕出门,不知怎么处理的,好半天才回来。飞流却毫不在意,仍是在场内追着球玩,不多时就把球杆给打得折成两截。
  这时其他来玩球的子弟们看天色不早,都已纷纷告辞,整个球场里只剩下飞流一个人驾着马跑来跑去。言豫津要换一个新球杆给他,他又不要,只是操纵着坐骑去踢那个球,以此取乐。
  梅长苏问道:“墙外砸着什么人了?要不要紧?”
  “没有直接砸着,那是夜秦派来进年贡的使者团,马球刚好打在贡礼的木箱上。我刚看了一下,这次来的人还真多,不过那个正使看起来獐头鼠目的,一点使者气度都没有。虽说夜秦只是我们大梁的一个属国,但好歹也是一方之主,怎么就不挑一个拿得出手的人来啊!”
  梅长苏被他一番话勾起了一段久远的记忆,目光有些迷离,“那么言大少爷觉得,什么样的人才配胜任一国使臣?”
  “我心目中最有使臣气度的,应该是蔺相如那样的,”言豫津慷慨激昂地道,“出使虎狼之国而无惧色,辩可压众臣,胆可镇暴君,既能保完璧而归,又不辱君信国威,所谓慧心铁胆,不外如是。”
  “你也不必羡赞古人,”梅长苏唇边露出似有似无的浅笑,“我们大梁国中,就曾经出过这样的使臣。”
  两个年轻人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真的?是谁?什么样的?”
  “当年大渝、北燕、北周三国联盟,意图共犯大梁,裂土而分。其时兵力悬殊,敌五我一,绵绵军营,直压入我国境之内。这名使臣年方二十,手执王杖栉节,只带了一百随从,绢衣素冠,穿营而过,刀斧胁身而不退。大渝皇帝感其勇气,令人接入王庭。他在宫阶之上辩战大渝群臣,舌利如刀。这种利益联盟本就松散不稳,被他一番活动,渐成分崩离析之态。我王师将士乘机反攻,方才一解危局。如此使臣,当不比蔺相如失色吧?”
  “哇,我们大梁还有这么露脸的人啊?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呢?”言豫津满面惊叹之色。
  “三十多年前的旧事了,渐渐地不再有人提起,你们这点年纪,不知道也不奇怪啊。”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毕竟还是要长你们好几岁的,听长辈们提过。”
  “那这个使臣现在还在世吗?如果在的话,还真想去一睹风采呢。”
  梅长苏深深地凝视着言豫津的眼睛,面色甚是肃然,字字清晰地道:“他当然还在……豫津,那就是你的父亲。”
  言豫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嘴唇轻轻地颤动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言侯言侯,”梅长苏冷冷道,“你以为他这个侯爵之位,是因为他是言太师的儿子,国舅爷的身份才赏给他的吗?”
  “可、可是……”言豫津吃惊得几乎坐也坐不稳,全靠抓牢坐椅的扶手才稳住了身体,“我爹他现在……他现在明明……”
  梅长苏幽幽叹息,垂目摇头,口中曼声吟道:“想乌衣年少,芝兰秀发,戈戟云横。坐看骄兵南渡,沸浪骇奔鲸。转盼东流水,一顾功成……”吟到此处,声音渐低渐消,眸中更是一片恻然。
  豪气青春,英雄热血,勒马封侯之人,谁不曾是笑看风云,叱咤一时?
  只是世事无常,年华似水,仿佛仅仅流光一瞬,便已不复当日少年朱颜。
  然而梅长苏的感慨无论如何深切,也比不上言豫津此时的震惊。因为这些年,和那个暮气沉沉,每日只跟香符砂丹打交道的老人最接近的就是他了,那漠然的脸,那花白的发,那不关心世间万物的永远低垂的眼睛……根本没有想象过,他也曾经拥有如许风华正茂的岁月。
  萧景睿把手掌贴在言豫津僵硬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张开嘴想要说几句调节气氛的话,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梅长苏却没有再看这两个年轻人,他站了起来,视线朝向大门的方向,低低说了一句:“他回来了。”
  果然如他所言,一顶朱盖青缨的四人轿被抬进了二门。轿夫停轿后打开轿帘,一个身着褐金棉袍、身形高大却又有些微微佝偻的老者扶着男仆的手走了下来,虽然鬓生华发、面有皱纹,不过整个人的感觉倒也不是特别龙钟苍老,与他五十出头的年龄还算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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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云收雾散(7)
梅长苏只遥遥凝目看了他一眼,便快步走了过去,反而是言豫津站在原处发呆,一步也没有迈出。
  “言侯爷这么晚才回府,真是辛苦。”梅长苏走到近前,直接打了个招呼。
  言阙先是国舅,后来才封侯,虽然侯位更尊,但大家因为称呼习惯了,大多仍是叫他国舅爷,只有当面交谈时才会称他言侯,而他本人,显然更喜欢后面这个称呼。
  “请问先生是……”
  “在下苏哲。”
  “哦……”这个名字近来在京城甚红,就算言阙真的不问世事,只怕也是听过的,所以面上露出客套的笑容,“久仰。常听小儿夸奖先生是人中龙凤,果然风采不凡。”
  梅长苏淡淡一笑,并没有跟着他客套,直奔主题地道:“请言侯拨出点时间,在下有件极重要的事,想要跟侯爷单独谈谈。”
  “跟老夫谈?”言侯失笑道,“先生在这京城风光正盛,老夫却是垂垂而暮,不理红尘,怎么会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跟老夫谈的?”
  “请言侯爷不用再浪费时间了!”梅长苏神色一冷,语气如霜,“如果没有静室,我们就在这里谈好了。只是户外太冷,可否向侯爷借点火药来烤烤?”
  

第二十四章除夕血案(1)
梅长苏音调很低,适度地传入言阙的耳中,视线一直牢牢地锁在他的脸上,不放过他每一分的表情变化。
  可是令人稍感意外的是,言阙面容沉静,仿佛这突如其来的一语没有给他带来一丝悸动,那种安然和坦荡,几乎要让梅长苏以为自己所有的推测和判断,都是完全错误的。
  不过这种感觉只有短短的一瞬,他很快就确认了自己没有错,因为言阙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那双常年隐蔽低垂的眼眸并不像他的表情那样平静,虽然年老却并未混浊的瞳人中,翻动着的是异常强烈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绝望、有怨恨、有哀伤,唯独没有的,只是恐惧。
  可言阙明明应该感到恐惧的。因为他所筹谋的事,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是大逆不道,足以诛灭九族的,而这样一桩滔天罪行,显然已被面前这清雅的书生握在了手中。
  然而他却偏偏没有恐惧。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梅长苏,面无表情,只有那双眼睛,疲惫、悲哀,同时又夹杂着深切的、难以平复的愤懑。
  那种眼神,使他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在山路上艰险跋涉,受尽千辛万苦眼看就要登顶的旅人,突然发现前方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正冷酷地对他说:“回头吧,你过不去。”
  梅长苏现在就挡在前面,向他通知他的失败。此时的他无暇去考虑失败会带来的血腥后果,脑中暂时只有一个念头。
  杀不了他了。如果这次不行,只怕以后就再也杀不成那个男人了。
  这时言豫津与萧景睿已经缓过神跑了过来,奇怪地看着他们两人。
  “豫津,你们有没有什么安静的地方?我跟令尊有些事情要谈,不想被任何人所打扰。”梅长苏侧过头,平静地问道。
  “有……后面画楼……”言豫津极是聪明,单看两人的表情,已隐隐察觉出不对,“请苏兄跟我来……”
  梅长苏点点头,转向言阙,“侯爷请。”
  言阙惨然一笑,仰起头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先生请。”
  一行人默默地走着,连萧景睿也很知趣地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到了画楼,梅长苏与言阙进去,以目示意两个年轻人留在楼外。画楼最里面是一间洁净的画室,家具简单,除了墙边满满的书架外,仅有一桌、一几、两椅,和靠窗一张长长的靠榻而已。
  “侯爷,”等两人都在椅上坐定,梅长苏开门见山地道,“你把火药都埋在祭台之下了吗?”
  言阙两颊的肌肉绷紧了一下,没有说话。
  “侯爷当然可以不认,但这并不难查,只要我通知蒙挚,他会把整个祭台从里到外翻看一遍的。”梅长苏辞气森森,毫不放松地追问着,“我想,你求仙访道,只是为了不惹人注意地跟负责祭典的法师来往吧?这些法师当然都是你的同党,或者说,是你把自己的同党,全部都推成了法师。是不是这样?”
  言阙看了他一眼,冷冷道:“过慧易夭,苏先生这么聪明,真的不怕折寿?”
  “寿数由天定,何必自己过于操心。”梅长苏毫不在意地回视着他的目光,“倒是侯爷……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成功吗?”
  “至少在你出现之前,一切都非常顺利。我的法师们以演练为名,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火药全都埋好了,引信就在祭炉之中。只要当天皇帝焚香拜天,点燃锡纸扔进祭炉后,整个祭台就会引爆。”
  “果然是这样,”梅长苏叹道,“皇帝焚香之时,虽然诸皇子与大臣们都在台下九尺外跪候,可以幸免,但皇后却必须要在祭台上相伴……尽管你们失和多年,可到底还顾念一点兄妹之情,所以你想办法让她参加不了祭礼,对吗?”
  “没错,”言阙坦然道,“虽然她一身罪孽,但终究是我妹妹,我也不想让她粉身碎骨……苏先生就是因为她病得奇怪,所以才查到我的吗?”
  “也不尽然。除了皇后病得蹊跷以外,豫津说的一句话,也曾让我心生疑窦。”
  “豫津?”
  “那晚他送了几筐岭南柑橘给我,说是官船运来的,很抢手,因为你去预订过,所以言府才分得到。”梅长苏瞟了一眼过来,眼锋如刀,“像你这样一个求仙访道,不问家事,连除夕之夜都不陪家人同度的人,会为了准备年货鲜果而特意去预订几筐橘子吗?你只是以此为借口,前去确定官船到港的日期罢了,这样才能让你的火药配合户部的火药同时入京,一旦有人察觉到异样,你便可以顺势把线索引向私炮坊,只要时间上吻合,自然很难被人识破。”
  “可惜还是被你识破了。”言阙语带讥嘲,“苏先生如此大才,难怪谁都想把你抢到手。”
  梅长苏并没有理会他的讽刺,仍是静静问道:“侯爷甘冒灭族之险,谋刺皇帝,到底想干什么?”
  言阙定定地看了他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我别的什么都不想干,我就是想让他死而已。刺杀皇帝,就是我的终极目的。因为他实在是该死,什么逆天而行,什么大逆不道,我都不在乎,只要能杀掉他,我什么事都肯做。”
  梅长苏的目光看向前方,低声道:“为了宸妃娘娘吗?”
  言阙全身一震,霍然停住笑声,转头看他,“你……居然知道宸妃?”
  “又不是特别久远,知道有什么奇怪?当年皇长子祁王获罪赐死,生母宸妃也在宫中自杀,虽然现在没什么人提到他们了,但毕竟事情也只过去十二年而已……”
   。。

第二十四章除夕血案(2)
“十二年……”言阙的笑容极其悲怆,微含泪光的双眸灼热似火,“已经够长了,现在除了我,还有谁记得她……”
  梅长苏静默了片刻,淡淡道:“侯爷既然对她如此情深意重,当初为什么又会眼睁睁看着她入宫?”
  “为什么?”言阙咬紧了牙根,“就因为那个人是皇帝,是我们当初拼死相保,助他登上皇位的皇帝。当我们从小一起读书,一起练武习文,一起共平大梁危局时,大家还算是朋友,可是一旦他成为皇帝,世上就只有君臣二字了。我们三个人……曾经在一起发过多少次誓言,要同患难共富贵,要生死扶持永不相负,他最终一条也没有兑现过。登基第二年,他就夺走了乐瑶,虽然明知我们已心心相许,他下手还是毫不迟疑。林大哥劝我忍,我似乎也只能忍,当景禹出世,乐瑶被封宸妃时,我甚至还觉得自己可以完全放手,只要他对她好就行……可是结果呢?景禹死了,乐瑶死了,连林大哥……他也能狠心连根给拔了,如果我不是心灰意冷远遁红尘,他也不会在乎多添我一条命……这样凉薄的皇帝,你觉得他不该死吗?”
  “所以你筹谋多年,就只是想杀了他?”梅长苏凝视着言阙有些苍老的眼眸,“可是杀了之后呢?祭台上皇帝灰飞烟灭,留下一片乱局,太子和誉王两相内斗,必致朝政不稳,边境难安,最后遭殃的是谁?得利的又是谁?你所看重的那些人身上的污名,依然烙在他们的身上,毫无昭雪的可能,祁王仍是逆子,林家仍是叛臣,宸妃依然孤魂在外,无牌无位无陵!你闹得天翻地覆举国难宁,最终也不过只是杀了一个人!”
  梅长苏携病而来,一是因为时间确实太紧急,二来也是为了保全言侯,此时厉声责备,心中渐渐动了真气,声音愈转激昂,面上也涌起了浅浅的潮红,“言侯爷,你以为你是在报仇吗?不是,真正的复仇不是你这样的,你只是在泄私愤而已,为了出一口气你还会把更多的人全都搭进去。悬镜司是设来吃素的吗?皇帝被刺,他们岂有不全力追查之理?既然我能在事先查到你,他们就能在事后查到你!你也许觉得生而无趣死也无妨,可是豫津何其无辜要受你连累?就算他不是你心爱之人所生,他也依然是你的亲生儿子!从小没有你的呵宠关爱倒也罢了,这么年轻就要因为你身负大逆之罪被株连杀头,你又怎么忍得下这份心肠?你口口声声说皇帝心性凉薄,试问你如此作为又比他多情几分?”
  他句句严词如刺肌肤,言阙的嘴唇不禁剧烈地颤抖起来,伸手盖住了自己的双眼,喃喃道:“我知道对不起豫津……他今生不幸当了我的儿子……也许就是他的命吧……”
  梅长苏冷笑一声,“你现在已无成功指望,若还对豫津有半分愧疚之心,何不早日回头?”
  “回头?”言阙惨然而笑,“箭已上弦,如何回头?”
  “祭礼还没有开始,皇帝的火纸也没有丢入祭炉,为何不能回头?”梅长苏目光沉稳,面色肃然地道,“你怎么把火药埋进去的,就怎么取出来,之后运到私炮坊附近,我会派人接手。”
  言阙抬头看他,目光惊诧万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蹚这趟混水?”
  “因为我在为誉王效力,你犯了谋逆之罪,皇后也难免受牵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最好的选择。”梅长苏淡淡道,“如果我不是为了要给你善后,何苦跑这一趟跟你静室密谈,直接到悬镜司告发不就行了?”
  “你……”言阙目光闪动,狐疑地看了这个文弱书生半晌,脑中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渐渐由激动变成阴冷,“你要放过我当然好,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就算你这次网开一面,就算你手里握住我这个把柄,我还是绝对不会为你的主上效力的。”
  梅长苏一笑道:“我也没打算让你为誉王效力,侯爷只要安安生生地继续求仙访道就好了。朝廷的事,请你静观其变。”
  言阙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摇头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你放过我却又不图回报,到底有何用心?”
  梅长苏目光幽幽,面上浮起有些苍凉的笑容,“侯爷不忘宸妃,是为有情;不忘林帅,是为有义。这世上还在心中留有情义的人实在太少了,能救一个是一个吧……只望侯爷记得我今日良言相劝,不要再轻举妄动了。”
  言阙深深凝视了他半晌,长吸一口气,朗声笑道:“好!既然苏先生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气魄,我也不再妄加揣测。祭台下的火药我会想办法移走,不过祭礼日近,防卫也日严,若我不幸失手露了行迹,还望先生念在与小儿一番交往的分上,救他性命。”
  梅长苏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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