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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似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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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烟。

  风喜从茶盘里拣起三枝纸烟,在八仙桌的桌面上直挺挺的立起其中的两枝,把另一枝烟横担在两枝烟摆成了“门”字形。

  风喜把嘴巴凑过去,叼起了上面横放的一枝烟后,扑在丁邱先生的怀里,嘴对嘴地把烟叼给他。她说,烟卷可是算不上好东西,能把你抽得干巴了。邱先生说,风喜你真幽默,凭什么能把我抽干了,你想在床上?风喜在他胸脯上捣了一拳头,娇声的骂了他一句不好听的话。邱先生抽了一口烟,咝儿咝儿的呛得咳了一下,说,抽花烟不过瘾,还是吃花瓜籽JLp巴。风喜劈手夺过邱先生嘴角上的烟卷,叼在自己嘴上大口大口地抽着,像喷云吐雾一样。她说,你呀,你呀,比那些阔家少爷和掌柜东家还难侍候,跟你从良得遭半辈子的活罪。风喜说着扔—了烟头,就从茶盘里捏起一粒瓜籽儿,放在左手心后,接着用右手突然一拍,那粒瓜籽儿呈一道弧线跳在了她的右手背上。她冲着邱先生诱人地一笑,冷丁伸出左手拍去,那粒瓜籽儿优雅而准确地跳进她的嘴里。邱先生看见她张开嘴巴一笑的刹那儿,露出一排玉石般晶莹白润的牙齿。

  这时候风喜轻轻一嗑,薄皮儿转眼间剥落出来,瓜籽仁儿已经  出现在她的门牙极小的一个豁口上。然后,风喜用舌尖一顶,用嘴  轻轻的一吹,一股吹气如兰,那粒瓜籽仁儿上面丝毫没沾上一点儿  唾沫星儿,就疾快地落进邱先生的嘴里。邱先生很温存地咀嚼着那粒瓜籽仁儿,扳过风喜的肩头,在她清香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将那一团浆糊似的东西粘在了凤喜的舌头上。他说,你这么待我好,我也应该招待你一口东西吃,来而不往非礼也嘛。

  邱先生感觉到自己有些口渴,端起了茶盘里的一杯残茶,咕咚  咕咚的一口气喝了下去。他重新坐在床铺上,挨着风喜坐下来,伸出一只手去正要搂紧她,风喜却猛的一拍他的肩膀,在邱先生扭脸张嘴一笑的刹那儿,凤喜用舌尖把一块糖顶出去,嗖的钻进了邱先生的嘴里。

  他嘴里含着糖,腥甜的口水一线线地从口角流注下来,一直落到了凤喜润白的大腿上。那粘稠的糖汁,散发出一股甜腻无比的气息。邱先生望着凤喜的一截白腿,口水一滴又一滴的滑下来。他像鹰捉小鸡似的,伸出那双有力气的手搭在凤喜的大腿上,又一路穿过旗袍的遮拦探向她的腰臀,一只手在风喜的一声声呻吟中游蛇一样滑行。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命中注定
风喜绞紧了两条大腿,拨打着邱先生的手说,你乱动什么,你的手又不老实了。我可是侍候着你抽了花样烟.、吃了花样糖和花样瓜籽儿的,,也该轮到你请我吃烧麦了。

  说吃就吃。两个人互相拉扯着走出四喜堂,来到南关街上一家门面极小的烧麦馆。此时,已是黄昏,有点儿清风吹过后,烧麦馆门前的布幌左右摆动,饰以纸花和烧麦状纸球的烧麦幌儿扑散着一道道烧麦的香气。他们要了两屉热腾腾的烧麦,还有一碟蒜酱。风喜张大了嘴巴咬了一口烧麦,一股股油汁从嘴角淌下来。

  邱先生说,你这么着急于什么,又没人跟你争抢着吃。凤喜说,我好些日子没吃到这么有味道的吃食了。干窑姐儿这一行的,都是跟鬼魔一样不吃人间烟火饭的,习惯了吃零食,饿了就吃一口。邱先生可怜兮兮地说,你们吃饭太没规律了,饥饥饱饱的,才害得你生了胃病。风喜问,你就没什么灵药验方治一治我的胃疼病?邱先生摊开了双手说.你懒得吃草药煎汤,我有什么办法?如果想治好你的胃疼病,你就跟我从良,我天天给你剥瓜籽仁儿吃。

  后来,他们就说到了很正经儿的话题。邱先生操起一块白巾,给凤喜擦了擦油汪汪的嘴巴,他说,风喜,你心眼儿这么活泛,长得也耐看,就是太缺乏主见,从良嫁给我吧,我向你保证后半生你会有福享的。凤喜只是摇头,脸上霎那间布满了一层愁云,说,我反复想过了,让我给你偷偷摸摸的当小妾,名份上也不好,我咋在姐妹们面前抬起头来?我还是一时拿不准主意。邱先生正色道,凤喜,我肯把你安置在外面,花钱什么的都一切由着你。只要给m邱家续了香烟后代,我给你当马骑都行。我家里的那个黄脸婆即使知道了,也没有办法的。她不能给邱家传宗接代,什么也说&;出口,打掉了牙只能咽到肚子里。

  风喜绞动着卷成筒状的白巾,神情很忧愁的说,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是明白的。可是,我一旦从良嫁给你,谁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呢?嫁了人每天油盐酱醋,天天都婆婆妈妈的,我懒得过这种日子,都厌烦透了,还不如这么随随便便的活下去好,活一天算一天吧。邱先生说,你真是什么事情都看不明白,总不会在曰喜堂过一辈子呵。

  我认命了,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风喜望着饭桌上的碟碗,她说,我就是这么个贱命,像这个瓷碟里盛着的菜码,只要肯掏钱,谁都可以伸出筷子挟着吃的。

  在风喜凄迷的眼神中,邱先生径直坐到风喜的身旁,搭着她的一条腿坐下,用十分怜爱的口吻说,凤喜,跟我从良过日子pe。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无聊话题
你说的都是真心话?这些话我可是听腻了。哪个男人在端我的盘子之前,都先是这么甜言蜜语地说,谁知道这话到底是真是假呢,风喜说。

  我敢对天发誓,让你一辈子吃香喝辣的。待你不好哪怕捅你一个手指头,都叫我烂掉两只手的,邱先生湿热着眼眶说。风喜看出他格外的动情,说得竟这么直白生动,让风喜的心里倏的一热。

  风喜扑哧一声笑了说,邱先生,你真是一个好人,好人总会有好报的。可是,从良也不是简单的事情,我也不能马马虎虎的随便答应。一旦从了良,日子是不能凑和着过的。风喜说过这句话后,伤感地望着窗外飘飘摇摇的烧麦幌。那时她已经想到自己的命运竟与烧麦馆门口的幌儿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只能是一种招徕顾客的装饰和摆设而已。

  邱先生痴呆地望着风喜鲜艳的脸蛋和精致圆巧的耳朵,把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背上,一下一下的抓揉着,如同在抓捏一块软白的水豆腐。凤喜狠狠地抠了一下他的手背,说,你别以为我是一块灶房里的馊豆腐,没有人喜欢吃了。

  回到四喜堂后,他们又说了很多扯淡的闲话,自然要提到梅香、亚琴、蓉妈和四喜堂的一些破烂事情,大多都是糟糠烂菜零零碎碎的无聊话题。邱先生说,眼下,不用说四喜堂,怕是在胭粉巷梅香也是最红的女孩子了。想端她盘子的男人数都数不清了,有钱没钱的男人都想采摘她,都想闻一闻她身上的香气,想看一看她肚皮上梅花清影的稀罕劲儿。凤喜斜了他一眼,用白巾摔打了一下他的脸说,男人就是一些绿豆蝇,见到路边好看的野花,赶都赶不走了。这些蠢蛋,梅香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不也是那样在床上折腾吗?

  沉默了片刻,风喜软软无力地叹道,如今谁也比不得梅香了,她接客多,自然挣的钱也多,都成了蓉妈的一个聚宝盆了。难怪蓉妈对她百依百顺,吃星星和月亮都要想着办法给摘下来。

  邱先生急忙扭转了话头,他说,梅香算得了什么,她哪有什么接客的本事和床上的手段,只不过是肚皮上的一朵梅花,迷住了男人好奇的眼睛。你呢,你凤喜才是四喜堂的花魁,花容月貌,还有一手抽花烟的拿手活,梅香和亚琴她们谁能跟你比?风喜说,你少拍我的马屁。邱先生说,怎么会是拍马屁呢,你们用脸蛋征服了胭粉巷的男人,梅香只是用她的肚脐儿征服了男人,就是不一样的。

  说着,他捏起一粒儿瓜籽儿剥了皮,嘻嘻的笑着说,人好歹都要活着,各有各的活法,咱们还是吃瓜籽儿吧。说着,他把一粒儿瓜籽仁儿丢进了凤喜的嘴里。风喜只是笑了笑,嚼着瓜籽仁儿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第十二章

  这天,正是薄暮时分,四喜堂的花窗上堆拢着一层浓暗的暮色。胭粉巷一个又一个窑姐儿的房间里,透出稀薄而淡白的朦胧光线。邱先生坐在灯影里说,天黑得这么快。我是从药堂里偷着溜出来的,回家晚了跟黄脸婆无法交待的,我该回去了。

  凤喜嗲声嗲气的说,不嘛,我要你陪我一夜。你还有什么出息,一个大男人这么惧怕老婆。她又不是山里的老虎,会吞吃了你!今夜住局吧,我又不要你一吊钱,你来了这么多次我可是分文不留,你说是不是?

  邱先生苦笑道,你怎么知道,她比母老虎还要凶恶十倍,抖起威风来敢闹翻了天的。可是我也不是好惹的,她不允许我逛窑子找女人,我偏要去逛。最后动起手来打她一顿直到给我跪下。

  风喜把嘴里的一块糖喷出来,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捂着肚子疯笑起来说,老邱你真会说笑话,你说明白了,你们到底是谁给谁跪下呀?我听老末说,你在家里可是没少跪门槛儿,把裤子都要跪破了。

  听她这么说,邱先生脸色由红转白,说话像吃什么东西噎着了似的,哦了一声说,我会那么怕她?她要给我下跪的,女人天生就是贱货,打出来的老婆揉出来的面。我不是胡谄瞎说,打她下跪怕有二十次了。这个黄脸婆,吃了能喂大一头牛的草药还不能生育,又没有床上的风情,只知道吵呀、闹呀的,烦死我了。

  凤喜捂着嘴巴笑起来说,好啦,就当老末是放了一通狗臭屁。

  咱们还得说我从良的事情,你真的喜欢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这就是命
邱先生嘘了一口气,低头再也不言语了。凤喜扳过他的肩头问,你是心疼钱了?

  邱先生说,我不是心疼钱,自从第一次进四喜堂端了你的盘子,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嫖资,你心里是有数的。风喜,我担心把你赎出来家里的麻烦就大了,黄脸婆还不得吞吃了我?

  那你说咋办?你心里疼着我,就应该花钱把我赎出去。你心里如果还惦记着你的黄脸婆,你就别来四喜堂找我了。凤喜说着蹬掉了鞋子,光着两只白脚躺在床铺上悻悻的侧过脸去。

  邱先生趴在风喜的身上,捉住她的手哄道,你着急什么,我总会有办法把你养起来。凤喜说,我不着急,怎么会不着急?一转眼也是黄脸婆了,一旦人老珠黄,成了一片干巴巴的白菜叶,谁还肯稀罕我?哪个男人不想吃新鲜水灵的爽口白菜呢!

  那你说,你说怎么办?邱先生问。

  凤喜用轻松自如的语调说,老邱,给你当二房小妾真是太委屈我了。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是小姐身子丫环的命呵。我可以答应你了,只是你想在外面包养我,就不能让你的黄脸婆知道,你也能明白后宫起火是什么后果。

  邱先生说,风喜,你不要再说了,你能给我邱家生育儿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风喜瞪了他一眼说,你们男人的心真是深不可测,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给你邱家生育后代?邱先生说算了,算了,我都喜欢,只要你答应我就行。

  风喜扭着腰身投进邱先生的怀抱,撒着娇说,你说话要算数。

  说话不算数别怪我心狠,到时候喝下毒药死在药堂门口,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让你犯案坐牢。

  邱先生显然很生气,在风喜的大腿上捏了一把,他嘟嚷着说,你们这些女孩子真会耍弄男人,又总是被男人们玩耍,对男人就这么不放心?做男人的真是弄不明白,你们这些女孩子的心里到底藏了一把什么样恶毒的刀子,捅死男人都是易如反掌的。

  风喜反唇相讥道,你不懂,女人杀人是不用刀子的。她狡黠地一笑说,你该回去啦,回去晚了还要下跪的,别再丢自己的脸面了。

  邱先生用手梳理散发着油腥味的散乱头发,抓起一把茶盘里的糖,边往门口走边说,我生来就是一副软骨头,一天不跪搓衣板膝盖就发酸和腰疼呢。

  凤喜掩着嘴吃吃的笑起来。

  目光紧随着邱先生的背影而去,风喜坐在房间里喜滋滋的嚷道,老邱哎,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凤喜决定嫁给邱先生做外面包养的小妾,已是这年的暮秋了。

  秋风飞扬,使人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寒意。四喜堂门口的几株铁扫帚树早已褪尽了春日里的绿意,干瘪的叶片上泛起很多形状不规则的黄斑。一棵棵狗尾巴草在秋风中摇晃得疲惫无力。

  有一天,凤喜和梅香、亚琴等几个姐妹去逛吃食摊。几个人走出胭粉巷,一路的拐弯抹角,嘻嘻哈哈的随意说些很风情也很露骨的话语。她们一边吃着油炸糕,一边走过大街上幌旗摇闪的店铺。

  在经过南关街的高记银匠铺时,从门口探出一张脸正向她们张望,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梅香感觉到那双眼睛充满了无边的欲望,而且泛起一层清纯的光晕,不是四喜堂里那些男人混浊而狞邪的目光。风喜咬了一口油炸糕说,这个小白脸,也有一颗偷色的贼心呢!亚琴说,只怕他没贼胆,不就是一个银饰店的伙计么,上口都喂不饱,哪里有钱填补下口,你说是不是?姐妹们哄声大笑起来。

  凤喜说,高记银匠铺的小伙计真是傻瓜蛋,几天前我来打造一双银脚镯,偏偏高银匠吩咐他给我量尺寸。从前的伙计胆子大得包天,给我在脚腕上量尺寸总是磨磨蹭蹭的捏来捏去,没完没了,半天也量不完。他呢,倒是两只手拿不住皮尺,几次都没有量成。

  我笑得腰疼,越笑他越是害怕,真是有味道。亚琴说,你有点儿不要脸了,一个小伙计你也*,成了害人精了。风喜驳斥道,你要脸,怎么一宿没男人陪着就睡不着觉呢?

  走到一个街口时,一个塌陷着双眼的老头灰头灰脑地当街坐着,把手里的两片竹板子呱嗒呱嗒打得上下翻飞,声音单调而枯燥。风喜说,梅香姐,咱们都算一卦,也好知道今年的流年运气。

  梅香的表情像一潭平静的秋水,她说,咱们这种贱命用不着卜卦,自己都能算得出来,大富大贵是跟咱们姐妹无缘的。亚琴说,我偏不相信,咱们可是不用出什么力气就能挣钱的,除非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们才会饿着自己的肚子。

  梅香叹了一口气,她说,你知道什么,你只知道吃油炸糕。咱们年轻的时候能大把大把的赚男人的钱,可是年老色衰的时候一个男人也不会施舍你了,人老珠黄的女人比一棵狗尾巴草都要贱。

  这就是命啊,风喜的声音似乎有些凄怆。

纷乱的雨声
亚琴吃掉最后一口油腻腻的糕团,嚷道,你们天天总是命呀命呀的,我偏不认命,测字是唬人的,卜卦也是唬人的,睁眼的怎么能受闭眼的糊弄呢?她对风喜说,你相信就测一个字嘛,日后一旦从良当了阔太太,咱们也能沾光挂彩的,不枉做了一回好姐妹。

  风喜想了想,就随口说出了一个字,又怕算命先生听不清楚,就用手指在他的手心上一笔一划地写出一个“卯”字,她知道那是子午卯酉里的卯字。算命先生想了好一会儿,他摇头说,姑娘啊,你真是命苦哇,进了娼门出了娼门都是苦命人哪!

  风喜一愣。她抬起了眉眼,吃惊而茫然地望着算命先生,望着那两个深深塌陷的眼窝儿,变得默不作声。

  姑娘,我没有骗你,这个字一测过我就知道了你的命运。算命的先生说,你是沦落风尘的女孩子,一个卯字正是残花败柳之意,你命里注定就是残花败柳。

  残花败柳是什么意思?亚琴直起腰问梅香,他是测出咱们得了花柳病吗?

  梅香哭笑不得,但决没有笑出声音来。如鱼刺在喉一样,她从心里泛起一丝悲苦。风喜和亚琴脸上也充满了惊诧的神色,疑惑地望着那个紧闭双眼的算命先生。而后算命先生说,你们走吧,我不收你们一文测字钱。

  风喜似乎明白了什么,竟然倍感凄苦地一笑,从怀里抓出一些散碎的钱丢在算命先生的怀里,头也不回一路快疾地跑向四喜堂。

  亚琴瞠目结舌的拾起在秋风中飘落的钱,紧紧的捏在手里快步追赶了上去,说,风喜,你疯了呀?你怎么丢下这么多钱,算命先生不是说过不收钱的么,风喜你真是傻透气了。

  那天晚上风喜喝了好几碗热辣辣的烧锅酒。那透明的白色酒液变成灼红,一直从她面颊上漫过她的脖颈,烧红了她酥白的胸脯。她嘴里不断发出酒嗝的声音,终于将一摊令人作呕的秽物吐在了她的床铺上。蓉妈吩咐老末给她捏住嘴巴,勉强喝下了一些

  老陈醋,她才渐渐的归于平静,蒙着头呼呼的酣睡起来。

  梅香走出凤喜的房间,老末从厅堂走过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梅香,我真是臭记性,咋会把韩少爷托付我的事情给忘了呢。

  大约一个时辰前,韩家少爷来过了,他等你很久没回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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