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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似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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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金坊变颜变色地问,梅香,你又做恶梦了?

  我害怕,我害怕你家的那口花棺材。梅香喃喃的自语着,但她还是没有详细说出恶梦里的场景。她心头一直怦怦地狂跳个不停,想,不知道梦见棺材是有财运,还是往后要有什么祸事发生。

  想了许久,她仍是预测不出梦里的预兆究竟是福是祸,但她觉得这场恶梦,与她以及韩家有着直接关系。她一直大睁着眼睛,在漫长的暗夜里捱到天明。

  在四喜堂没有应酬的日子里,梅香约来凤喜、亚琴和老末几个人玩纸牌。其他十几个没客人的姑娘也坐在旁边凑热闹,大家都疯笑一气。每天过得倒也充实,也很有滋味。

  亚琴一边飞快地抓纸牌,一边嗑着瓜籽儿。她嗑瓜籽儿的速度极快,一个瓜籽儿扔进嘴里,眨眼间瓜籽儿皮就吐了出来,皮屑纷纷扬扬,弄得人眼花缭乱。梅香用手捏着瓜籽儿,一粒儿粒儿的搁在唇边,用牙一嗑,瓜籽儿皮悠然地裂开,然后被她丢到一块铺开的香帕上。风喜则把瓜籽儿摊在一只手心里,一边慢吞吞地挑选着粒大的瓜籽儿吃,一边往出甩着纸牌。

  打出一张纸牌后,亚琴冷丁发现老末嘴里咀嚼着一块糖,一滴口水正无声地流下来,落在他手里的纸牌上。他的目光睃来睃去,在风喜肉白的手腕和纤素的手指上来回游移。有时痴痴地发愣,竟总是忘记了轮到自己出纸牌。亚琴捅了一下老末的腰肋说,该死的老末,你一个老跑腿儿是不是也犯邪了,看也是白看的。你呀,只配给风喜妹子洗洗脚。说着,她笑咯咯的瞄了一眼凤喜。

  凤喜说,你们笑什么,笑话人家老末吗?咱们将来一旦从良,说不准嫁给的男人还抵不住老末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男人
亚琴冷笑了一声,她说,凤喜,你别装相了。前几天老末还去高记银匠店给你打制了一副银脚镯,现在就套在你的脚腕上,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冲着老末说,老末,你是一个吝啬鬼,

  连一块糖都舍不得买,怎么也学会大方了?你给风喜送瓜籽儿,还送果香铺的糕点,怕是放得都有馊味了。

  亚琴,你们都吃什么醋?当你们不说瞎话,这对银脚镯就是老末送给我的,就要气一气你们。风喜平和地望着窘得红头涨脸的老末,她捋了捋绸裤,露出白白的脚腕上一对刻着吉祥图案和纹饰的银脚镯。她说,老末跟我说过,他头一回给一个女孩子送银饰,如果不接收就是伤了他的面子,他会吊树跳河的。

  吐出一个瓜籽儿皮,风喜看着老末脸色臊红的样子,她说,老末,你又没干什么下流事,脸红什么?

  老末就咧着嘴巴笑了笑。

  亚琴说,反正凭我的脸蛋,决不能嫁给像老末这样没有男人作派的男人。

  算啦,算啦,梅香发现老末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捏着纸牌说,花无百日红,咱们就像朵朵鲜花一样,可总不能永远花开不败呵。年轻的时候,我们是一朵水灵灵的鲜花,蝴蝶蜻蜓什么的都会绕着我们飞来飞去。一旦人老珠黄,叶凋花谢,连最腥臭的苍蝇都不会光顾了,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的结局。梅香说话时神情很凄婉,她说,亚琴你不应该这么随便说话,说不准老末的下半辈子就得拴在你的槽头上。几个人叽叽嘎嘎地大笑起来,老末也忍不住笑了。

  这时蓉妈出现在门口,她说,姑娘们,快散了,来客人啦!正嘻  嘻哈哈笑成一团的姑娘们,听蓉妈这么说都很快的肃静下来,再也不吱声了,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过了片刻,从蓉妈的房间走过来一个人,用纸扇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他梳着分头,显得丝毫不乱。在经过亚琴的房间门口时,头插着一朵绢花的亚琴,伸手拉扯住了他的袖口,一声贱笑道,先生,你是想穿钉儿还是拉铺、住局呀?想乐呵就进我的房间吧。那个男人用古怪的目光打量了她一番,伸手拍了拍亚琴的脸蛋,又用力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你模样倒是挺耐看的,只是脸上有了皱褶,胭粉也遮不住的,四五十岁的老女人也来接客,你图什么热闹?

  亚琴听他用讥诮的语气跟她说话,气得大吵大叫,骂道,你又不是到圈舍里找母猪陪睡,这么挑肥拣瘦的。哼,你们男人都是什么德行,我心里最清楚了,说着,一扭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那个男人似乎并不气恼,径直走到梅香的房间。房间的门上遮着一道白布帘儿,上面织绣着一枝猩红鲜艳的梅花,一道酥红的影像斜陈在那里,充满了暧昧和妖艳之气。他闪身走进去,嗅到了屋里清洁而馨香的气味,淡淡的,款款的,一时令人心旌迷醉。光着白脚丫的梅香正侧身坐在床边,翘动着一排生动而丰润的脚趾。

  姑娘,你先报一报花名吧。那位先生客气的说。

  梅香。梅香冷淡的说,先生,你问了我的名姓,我也应该问一问你的名姓。

  那位先生咧着嘴巴笑了,说,梅姑娘,看得出来你是初来乍到的,真是不懂妓院的规矩。有身份的客人,可是最忌讳你们打听人家姓名的。

  先生,没看出来你是这里的常客呢,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梅香轻淡的说,我最知道那些有身份的男人,逛窑子都是猫洞里进来,狗洞里出去的。

  丫头,你敢骂人?你是不是活够了?那个男人瞪大了眼珠子嚷道。

  我早就活够了,只是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还没看够哩。梅香的表情充满了冷涩,她说,我们是别人眼里的下三烂,可也不是跟谁都随随便便卖身的,谁想花钱就依谁,你以为你的钱有那么大的神通吗?

真情
那位先生坏兮兮地呲牙一笑说,梅姑娘,只要在这里陪男人一宿,你就是一个婊子,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挑三拣四的。他用手托起梅香尖细的下巴颏儿说,听说你的肚脐上有梅花的影子,还是梅花仙子投胎转世,这倒是世间的奇异之事,只是大爷我今日没这份情趣,不想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只是要问你,韩家的少爷是不是包养过你?

  这位先生,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梅香用一种刺耳的语调回答,韩少爷来逛四喜堂,跟你有什么瓜葛?你快出去,如果还在这里胡闹下去,我就喊人了。

  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呢。那位先生骤然伸出了巴掌,啪的打了梅香一个耳光说,你要明白些,我是韩家烧锅的管家,少爷再来这里你还纠缠她,小心三太太剥了你的皮。

  梅香轻轻一笑道,你是韩家管事的?那我也明白的告诉你,他来逛窑子看中的是女人,我看中他的是他口袋里的银钱,都是两厢情愿的事情。

  姓梅的,我没工夫跟你哕嗦,你看着办吧。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银钱看都不看的丢在梅香的怀里,转身夺门而去。

  梅香抓起钱扔在地上,两只脚踏上去胡乱地踢踩着。你疯啦,我的梅香,那可是钱呐,蓉妈走进来嚷道。

  钱是什么东西?钱就是这世间害人的毒瘤,它能换回我一个清纯姑娘的贞操吗?它能救我脱离这个罪恶深重的苦海吗?都是因为钱,把我逼到了这步田地。吵着,闹着,她满腹哀怨地大声抽泣起来。待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时,便独自在床铺上开始黯然落泪,许多颗泪珠纷纷的滑坠,无声地打湿了她的衣襟。

  此刻,屋外的房顶上,有一只情绪十分沮丧的雌猫,舔着自己嘴巴上的几根胡须,摇着那根细长的色彩斑斓的尾巴,发出一声两声喵喵的呜鸣。

  转眼间,梅香的包身期就结束了。

  在这最后的一天,韩金坊很温柔地将梅香抱在自己的怀里。

  梅香叹着气说,日子真是不经混儿的,一个月就这么快过去了。

  是呀,就这么转眼过去了。韩少爷低着眉眼说,咱们两个人欢娱的日子,这么快就翻过去了。

  梅香说,你一个大男人,说得这么伤感干什么,我们又不是生离死别。你们韩家有钱,有那么多大小烧锅,烧锅遍地,钱多得都能当灶柴烧,还叹什么气?我要你再拿钱接着包养我呢。

  韩金坊告诉她说,你真是一个不请事的女孩子。我这么天天往四喜堂跑,日子久了,有人要说长道短的,也不成体面呵。

  梅香伸出两条蛇一样的胳臂,紧紧的缠绕住了韩金坊的脖颈,说,这算得了什么?普天下只有有钱人才肯来妓院,不来妓院不懂得*的男人,那是因为他口袋里没钱。你可是答应过我,做你的四房太太,给你们韩家续香火,我夜里做梦都想着这件事情。我只要进了韩家的门槛,你再也不用到四喜堂来花大价钱找我啦。

  韩金坊没有说话,一直埋头沉默着。半响儿,他一下有了一股格外充足的激情,很有力气的将梅香掀翻在床铺上,腾出一只很细弱的手,开始用力的揉捏着,揉搓着梅香胸前绵白如玉堆涌弹跳的两坨乳房。他把嘴巴凑过去,一条伸得长长的舌头在她香软的身上舔来舔去,从他的嘴角不断流出清白的口水来,如同一只焦渴的馋猫。

  梅香拚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咯咯地笑得死去活来,有些笑岔了气。她用拳头捶打着韩金坊的胸脯,几乎要大声的喊叫起来,你成了一条疯狗了,这么赖皮赖脸的咬人。

  两个人疯闹了一会儿后,梅香说,韩少爷,你可是我接下的第一个男人,也许是我接待的最后一个男人,我死也不肯接第二个男人了。说完这句话,她的眼眶有些潮红,斑斑点点的闪烁着一线线泪光。

  那一刻,韩金坊从梅香的脸上,倏忽间读到了一番柔软的真情。也许受到了深深的感动,他说,梅香,你这么对我痴情,这么对我好,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你的。说完他就不再言语了,从茶盘里拣起一棵烟卷叼在嘴上。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恐怖
梅香冷不防的把韩金坊嘴角的香烟夺去,叼在了自己的嘴上,点燃后轻柔地吐出一个淡蓝色的烟圈,看着那个烟圈飘绕着,扩展着,慢慢的变成一缕拉直的白线后转瞬即逝。韩金坊嚷道,梅香,你怎么也学会了抽烟,女孩子是不能学抽烟的。

  梅香瞟了她一眼,用手指弹落烟头上的一点儿粉灰,说,女孩子怎么不能?亚琴、风喜她们不但会抽烟,还会喝酒呢。饭后一棵烟,赛过活神仙,抽了一棵烟就没有人间烦恼了。

  梅香,你怎么能跟她们相比,她们都是青楼里的*,韩金坊认真地说。

  韩少爷,你真是糊涂了,你以为我还是良家儿女吗?梅香又吐出了一个烟圈,慢吞吞地说,你应该明白,进了胭粉巷的女孩子都是*,进了胭粉巷的男人都是嫖客。

  韩金坊听了神情有些很不自在,不停地僵笑着,笑得十分尴尬。

  在梅香的包身期结束后的几天里,韩金坊照例来到梅香的房间,把她抱在自己的膝腿上,动情的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梅香不耐烦地听着,有时候还将脸扭向窗外,望着窗外的一朵流云,那轻浮而忧郁的一朵正无声无息地从窗口中飘移过去。

  第八章

  这天,两个人说着很多无聊的话。韩金坊说过了一些不咸不淡的闲话后,他的一只手就很不老实的放在梅香的白腿上,来回游动着,像溪水里一条活跃的白梭鱼。梅香用手拨开他的那只情欲强烈的手,将一棵烟叼在嘴角上凑到韩金坊的面前。韩少爷将她嘴角的烟点燃后,梅香把一口浊烟呼的喷到了他的脸上。

  韩金坊用手来回扑打着那一团热辣的呛人的烟气,令他忍不住大声的咳嗽起来。他说,真是拿你们没办法了,吃着我们男人的,男人又敬着你们,到头来还是要受你们的玩耍。

  你也变得婆婆妈妈的了,还算是一个男人?梅香抽出一只手在他的鼻尖上轻轻的刮了一下,说,我不就是让你伺候着抽了一棵烟么,惹得你说出一堆话来,真是富户人家的大少爷,这么娇气呢。

  梅香说,你说呀,什么时候把我迎娶进你们韩家?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既然说了就要兑现的。

  韩金坊搔了搔头皮,说,梅香,我真是从心里喜欢你,可你这么逼迫我,我都要疯了,你哪里知道我心里的苦衷。

  这么说,好像是我梅香故意发贱纠缠你,是我跟你韩少爷虚情假意的逢场作戏?梅香看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烟,纸烟很快烧去了一大半。她弹掉了烟头上的烟灰,突然间伸出自己很丰润很白晰的右臂,飞快地将闪耀着暗红色的烟头按在右手腕上,嵫啦一声,随之发出一股皮肉焦糊的令人发呕的气味。梅香把脸扭向窗外,在眼前白色而模糊的烟云世界里,她的面孔被涂抹得没有了一丝生气,而是充满了一种吓人的恐怖,使人感到不寒而栗。不一会儿,从她的额角淌下了一颗颗汗珠,连鬓角都粘湿了。韩金坊在霎那间也变得心悸不已,浑身的皮肉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连忙伸手攥住梅香的手腕说,梅香,你又没做什么昧心的事,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我只是要发誓给你看,今生今世不会再喜欢第二个男人,我这辈子只想把自己托付给你了。梅香扔掉手指间的烟头,她说,我要非你终生不嫁,如果我违背了这句话,让我就在来世变作你的牛马。

  韩金坊听了将她揽过去,看着她手腕上的那个一片焦黑的圆形疤痕,已经是满脸泪水。他说,梅香,你心里能有我我就满足了,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了你。

  梅香说,我只盼你快些赎我出去,我不想再呆在这里,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了。

  看着不停抽泣的梅香,韩金坊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扯开自己的衣襟,裸现出他的宽阔而结实的胸脯。只那么扫视了一眼,梅香的脸唰的变白了,几乎就要叫出声来,眼前的一幕使她敛气屏息。

  她清晰的看见他的胸脯上,遍布了十几道长而深的血痂,还很新鲜,好像是昨天夜里划伤的。梅香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利器划破的。

  她的眼睛惊愕地睁大,急忙问,你快说,这是怎么划伤的?

  让人划破的。韩金坊嗫嚅着说,目光里掠过一丝犹存的恐惧。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把你给划伤的?梅香疑惑不解地问,你该  不是看上了哪个女人,跟别的男人争风吃醋*烧身被抓破的。

  韩金坊的目光一时有些迷惘,他的语气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苦涩,他说,是三太太给抓破的。

  韩少爷,你还是一个大男人,连一个女人都斗不过?梅香的语气里充满着嘲弄和挖苦的味道。

争战
韩金坊说话的声音里已经带着一点哭腔,说,我猜一定是九蝉告诉她的,九蝉是她的眼线。她在家里又吵又闹,还到老掌柜的面前喊冤告状,说我天天去四喜堂花大价钱泡女人。

  韩金坊对梅香说,昨天老掌柜的给我好一顿臭骂,骂我是个败家子。三太太撺掇大太太、二太太跟我吵闹、打架,天天总是哭天抹泪的,夜里连床都不允许上了。三太太的心最狠了,跟我又打又骂,担心抓破了我的脸,有伤韩家少爷的脸面,就在夜里用指甲抓破了我的胸脯,我真是奈何不了她了,心里烦透她了。

  梅香朝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她说,你好歹也是少爷,就甘心受一个臭泼妇的欺负?

  我不是怕她,我惧怕的是老掌柜的。万一惹得他翻脸,我就要在祖祠里没时没晌地给先祖跪地受罚的。韩金坊把两只手插进头发里,用力地挠着他的头皮。

  我看出来了,你跟我说这些话好像是演戏呢,我也不想赖着你。梅香用惨淡的语气说,我从小就没有人心疼,无论现在还是将来,都用不着别人来心疼我。你是韩家的少爷,又有好几房太太,何况你还要顾及韩家大宅门的脸面。我是四喜堂的*,一个下流的*缠着一个有太太的男人,自己也觉得可怜。你还是走开吧,别再来烦我了。说着,梅香用手扯住他的一条胳膊,使了浑身的力气把他拖向门口。韩金坊却用手牢牢地抠住床铺的一个边角,整个身子像粘贴在了梅香的床铺上一样。

  梅香大声嚷道,你想赖在这里吗?我的包身期可是早就过去了,你快走吧。她见他粘坐在床铺上死活也不肯动弹,就从床角举起一个绣花的洋布枕头,高高的举过头顶用力地砸向韩金坊。他一边抬起一条胳臂阻挡着,一边用手梳理着自己被弄乱的头发,样子十分的狼狈。而后他丢魂儿似的离开了梅香的房间。

  走出门口,韩金坊才发现凤喜、亚琴、老末和几个姑娘抱着臂膀,正悠闲地望着他们这一幕打闹的场景。亚琴手捂着嘴巴,终于忍不住哧哧的笑起来,羞臊得韩少爷脸色一红一白。他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直白的脏话,就飘飘歪歪地走出了四喜堂。

  站在门前那对大红灯笼下面,韩金坊手扶着四喜堂的门板,清晰地听到厅堂里的亚琴,很粗俗的骂了一句:傻X,就和风喜她们笑成了一团。韩金坊如同锋芒刺背,撩了一下从额头滑落下来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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