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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似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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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琴咬牙切齿地大骂邱先生的黄脸婆,骂得脏话连篇。梅香反驳说,没有抓住人家的把柄,你不能随便骂人的。如果是凤喜先前的男人干的,你不是冤枉了邱先生么。亚琴说,若是风喜先前的男人干的,他也不会好死的。

  走在回四喜堂的路上,亚琴嘘出了一口腥浊之气说,老邱的心真硬,人死了,他连一颗眼泪都没有掉,太让风喜寒心了。

  青楼里的女孩子,命贱哪,梅香说。

  亚琴说,我算是看透了这世间的男人,跟他们除了逢场作戏,剩下的就是吃喝玩乐了。

  梅香用微颤的声调对亚琴说,一旦吃喝玩乐过了,钱也花光了,往后的生活出路呢?

  嫁人呗!嫁给老末那样一个知疼的男人。亚琴拉住梅香的手臂说,谁也不能在四喜堂接一辈子客的。

  梅香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一个字。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和脚前的一段路途,她的目光有些散神而呆滞。

邹太太
第三天,正是给风喜圆坟的日子。从城外的坟场回来,梅香本想到亚琴家里坐上片刻,叙一叙闲话。那个胡同里经常跟亚琴玩牌的邹先生,笑意很深的把亚琴堵在巷口,要带她去绸缎庄给她裁剪一件新式的旗袍,看样子很有点儿要讨好亚琴的味道。

  邹先生不错眼珠的注视着梅香,目光中有着一种贪婪食色的成分。这令梅香很是反感而且厌乏,连忙借故说要回四喜堂去了。

  亚琴说,梅香姐,我身边惟一的好姐妹只有你了,想来家里坐就来嘛。梅香轻轻的摇着头说,你天天有牌局,又不老实守在家里,让我来了找谁去?亚琴说,我想赢钱,跟男人们在一起玩牌赢钱是很容易的。

  梅香站在阳光下忍不住笑了,离开了亚琴的家。这天,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短袖旗袍,脚上穿的是粉红色的缎鞋。她的腰际恰到好处的紧绷着,腰肢如柳,却把她的腰臀衬托出两瓣丰满而浑圆的半弧形。站在东关街上的行人,一双双逼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看她的明眸皓齿,光彩照人。梅香觉得很有点儿别扭而且乏味,忽然想起自己穿得这么花哨,哪里是去坟场给风喜祭坟呢?

  一个店铺门前的伙计说,她好像是哪个富户人家的太太。

  店铺的掌柜瞄了一眼站在远处挥着手的亚琴,鼻子一皱说,能跟老末的女人一起来往的会是什么好货色?也许就是一个窑姐一路上,梅香揉着泛红的眼睛,面前总是晃动着远去的风喜。

  街市上行人匆匆,店铺间的吆喝声不绝于耳。熙熙攘攘的路人,伸颈歪脖地望着街上那些身穿华丽细缎的旗袍女人,走路一皱一皱的,时而闪现出她们秋月般光洁玉润的大腿。梅香心想,风喜有着高挑的身材,如果披上一件色彩花样都好的旗袍,不知要比她们有多少倍的姿色。风喜倘若做了富家的小姐或者太太,也不会落得这样的结局了,真是红颜薄命啊。

  待梅香离去之后,亚琴跟随着邹先生去了绸缎庄,要挑选剪裁一件合体旗袍的面料。东关街的几家绸缎庄生意紧邻着,店铺字号悬挂在门额上。怡人爽心的秋风又至,正是女人们身穿花样旗袍出去炫耀的时节。绸缎庄里的女人们往来穿梭,让人产生应接不暇的视觉。

  在堆放着一匹匹丝绸缎料的布柜前,看上去很阔气人家的太太、小姐和佣人在布柜前翻来挑去,又披在身上试看着颜料不一的花色布匹,也同店伙计折算着尺码价钱。亚琴招摇的走进绸缎庄,邹先生却远远的跟在后面。许多正在选购绸缎布匹的女人,一下把惊疑的目光投向了他,弄得邹先生窘迫不堪,有点儿手足无措。

  店铺里除了两个忙活着的店伙计,布柜前没有一个挑选绸缎的男人。

  亚琴手里捏着一匹细腻光软的丝缎,忽然拉过紧盯着一位穿着华贵旗袍腰肢如束的女人的邹先生,指着站在布柜前的一位身材微胖的太太,她说,我喜欢那件旗袍,穿在身上多显身架啊。邹先生说,你只要喜欢就裁做一件嘛!亚琴把一只手摊过去,说拿来吧。邹先生说拿什么?亚琴捏了一把他的胳膊,说,你装什么糊涂,给我拿钱呐。邹先生一声轻笑道,你先挑选绸料么,我花钱给你做。亚琴略显娇嗔地撞了一下邹先生的腰,说,你真够意思呵。

  亚琴托起布柜上的一匹匹绸缎,不停的左看右看着。邹先生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布柜前,一位太太的腰身让他看起来有几分的熟悉。这时那位太太忽然转过身来,邹先生的嘴巴再也闭不上了,脸色灰白,矮伏着身子缩了缩脑袋。那位太太没有注意到他,但是邹先生发现了她正是自己的太太。邹太太正与布柜上的店伙计讨价还价。

  邹先生轻轻的拉了拉亚琴的衣角,神色惶乱的悄声说,咱们快走。

  亚琴瞟着邹先生说,我还要你给买一件旗袍呢,你心疼钱了是不是?

  邹先生的额头上冷汗涔涔,用几乎哀求的口吻凑近亚琴的耳边说,我的姑奶奶,我要你快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我要等着你给我花钱做旗袍。亚琴抓起一角绸缎揉了揉,生气的说。

  邹先生转身正要朝外面走去,却被亚琴一把牵住了他的手臂,埋怨道,你别那么吝啬了,你连买马的钱都舍得花了,还在乎买一副马鞍呀?

  亚琴的声音很大,布柜前挑选绸缎的女人都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和邹先生。这时,邹先生的太太与店铺伙计停止了对话,走过来诧异地对邹先生说,咦,你怎么也来了?邹先生支吾了一会儿,说,我从门前经过,看见你在店铺里就进来了。

  站在布柜前的亚琴,头出不回的喊出了一句老邹,说你过来嘛,过来帮我挑选旗袍的料子啊。邹先生的太太用目光乜斜了一眼亚琴,疑惑地问,那个女人是谁?邹先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说我不熟悉。邹太太说,你不熟悉?她不是老末的女人是谁?

  她扒了一层皮我也认识她的骨头。

  邹先生打了一个喷嚏,转身就朝外面走去。邹太太扯住他的臂弯,情绪变得尤为激动地嚷道,我算看透了,我早就怀疑你跟老末的女人勾搭上了,她是一个贱人!邹先生急赤白脸的说,你别在这里瞎说了。

  邹太太咧着嘴巴似乎要大声哭起来,说,你不给我说明白,我就不回家了。说着,邹太太眼眶里的泪水飞溅而流,样子悲痛欲绝。两个人大声的吵闹起来,绸缎庄里的主顾们纷纷围拢过来,如同在戏园子里看戏一样。邹先生用眼神示意旁边的亚琴走开,但是亚琴却走了过去,对邹太太嘻嘻一笑说,我们一起在别人家打牌,他赢了钱,答应给我买旗袍的,你搅和什么呀?邹太太狠狠的白瞪着她,破口骂道,你太不要脸了,小娼妇。亚琴并不怎么生气,说,邹先生这么好的男人你却收拢不住他的心,你连一个小娼妇都不如。邹太太气得七窍生烟,浑身乱颤,发疯了似的扑向亚琴,说,我要撕破了你的X脸。亚琴并不理睬她,也不显得怎么害臊,对邹先生嘲笑道,你怎么软了呢?你应该使出床上的劲头教训她一下。

  说完,她跨过绸缎庄的门槛,摇摇摆摆的从街市上飘闪而去。

  亚琴回到家后,老末还没有从说书馆里回来。这一段时间,亚为已有,还把韩少爷一脚踢出去,他太阴险和虚伪了。梅香你跟他从良,恐怕要有后悔的那一天。亚琴补充说,狼心狗肺的男人最靠不住了,你不能听信九蝉的花言巧语。梅香说,九蝉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不信男人的心都跟三伏天的云彩一样,说变就变。亚琴反诘道,三太太呢,他喜欢的女人还有韩家的三太太哩。梅香一时哑口无言。

  最后,老末很圆滑的打了一个圆场说,梅香,这种事情只能随缘,你们如果命中注定有缘,谁拆都拆不散的。

  缘份最主要了,梅香闷着头说,我也相信男女之间前世与今生的缘份。

  你自己还是要有一个主意的,老末说。

  相隔几天后的一个早晨,老末搓着发青的眼眶坐起来,对亚琴说,这些天我始终在做恶梦,白日里眼皮也一直跳着,连沏茶倒水时心情都恍恍惚惚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亚琴问,你不是还替风喜难过吧?老末说不是,现在她跟我没有多大关系。

  亚琴躺在床铺上,忽然轻声说,老末,哪天我跟凤喜一样突然的死去,你能不能像老邱那样,一颗眼泪都不掉的?

阴谋得逞
老末一把捂住了亚琴的嘴巴,扯过一块纸片在她的嘴巴上抹了抹,说,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晦气的话,太不吉利了。亚琴骂道,你天天总是神神叨叨的,今生一定是个女巫投胎转世。

  那天,他们来到东关街上的一个卦馆。算命先生说,你们先报一下生日时辰八字。老末报出了他和亚琴的生辰后说,请先生好好给占卜一卦。算命先生说,你们放心,算得不准,我是分文不收的。

  算命先生掐着手指节,而后摇了摇卦筒里的几枚铜钱。他凑过去瞧着亚琴的脸色,算命先生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说这位先生,太太,我要实言相告啊,从此卦上推算,你们近日内要有血光之灾的。

  老末惊骇得神色为之一凛,连眼皮都不再眨一眨,瞄了一眼亚琴,他问,先生,不知这场灾祸从何而来?

  算命先生煞有介事地要亚琴回避一下。老末说,先生,你有话直说也无妨。先生望着他说,恕我直言,你的太太坐乱花床,与喜欢拈花惹草的男人在家里行淫,致使家中晦气冲天,连天神都为之共愤,因此才有祸事将至啊。说完,算命先生开始收拾卦书,补充道,此卦是我奉送之卦,不收先生一文钱。

  老末扑通一下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望着亚琴说完了,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的,这是老天的报应啊!

  先生,亚琴哭啼着对算命先生语无伦次的说,先生,你真是活神仙,求求你能指点一下。

  算命先生摇头晃脑的手托着一本卦书,冥思苦想了半天后,告诉亚琴说,回头是岸,只要你不再勾引别的花心男人,行淫作乐,也许灾祸会擦身而过安然无恙的。你好白为之吧。

  亚琴一时神经兮兮的哭笑起来,逼迫着算命先生给她画了一道祓灾求福的咒符。亚琴问,先生,神符贴在哪儿呢?先生告诉她说,贴在她大腿上的任何部位都行,一个月就够了。

  回到家里,亚琴把那张神符丢在床上,她说,那个算命先生快要把我气死了,哪有神符贴在女人的大腿上,他是一个半仙,一个疯子。老末阻止道,你不要乱说了,他的卦术这么准,咱们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夜里亚琴爬上床后,迟迟的不能安然睡去。她搂过一个布枕头,用握紧的拳头砸着布枕头,撅着嘴巴咕哝道,没想到从良了,心里还是这么乱。这种清规戒律的日子过够了,我真想回四喜堂去。

  老末毛手毛脚的说,你不能总耍小孩子的脾气,嫁给我老末你应该知足了。

  未了,亚琴躺下来一直在想,老末也许说得很对。他也算是一个有情有义知道疼爱她的男人,嫁给他也是她的福份和造化了。

  于是,亚琴侧身揪住了老末的耳朵说,我可以不回四喜堂,可是男人的心都是千变万化的,你敢保证一生一世对我好?老末平心静气地说,我敢说这样的话,一旦都老了,如果我死在你的后面,你决不会吃苦遭罪的,我能好好的在床前侍候你。万一我死在你的前头,剩下了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你到底要遭受多大的罪只有老天知道了。

  翌日的清早,在去往说书馆的路上,老末经过东关街时再次登门造访卦馆的算命先生。老末走进去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压在卦桌上的一本线装的卦书下面,他跟算命先生会心地一笑后,说,先生,果然是一个好主意,她真的害怕了,已经相信了先生你的话,先生,你算积德行善了。算命先生嗬嗬地笑道,你的太太会相信我的话。她只要能改了就好,让她做你家里本本分分的太太。

  老末听了,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同时光倒转一样,九蝉彻底结束了在韩家摆弄账簿以及跑腿学舌的日子。那不敢奢想的荣华富贵竟然唾手而得,让他坐享其成。在九蝉跟蓉妈平分了韩家的祖业各有所得之后,最初他的心情一直忐忑不安,有如胎动的孕妇一样充满了无边的忧虑。随着韩金坊被逐出韩家宅院成了落魄的少爷,一切的忧虑已经是显得多余了。在他看来,可以高枕无忧地开始他全新的一种富足生活。

  可以说,九蝉的阴谋得逞和棋局的全盘皆赢,除了蓉妈,他把功劳都归结在梅香身上。那个四喜堂的女孩子,的确让他怦然心动。其实,在灯红酒绿流光溢彩的世界,任何一个男人都很难抗拒金钱和女色的诱惑。九蝉有时便这样想,他有钱了,一切都可以随心所欲,余下来的就是享受夜夜笙歌的*时光。而世间只有红粉佳人,才能给他带来日月中的欢娱和快乐。

  每次九蝉到四喜堂寻欢,即使是在白天也要挂上梅香房间里的一道窗帘儿。他一边拉着窗帘儿,一边站在窗前的黑暗之中默想着,如果拿窗帘儿去打比喻,妓院里的女孩子就是一道窗帘儿,男人要想用的时候或者用过之后,可以随手的打开或者拉上,很简单。

  九蝉夜里大多依偎在韩家三太太的床榻上,白日的时候则纵情于梅香香水味浓浓的房间里。两个女性充盈着肤香的气味迥然不同,但是一样的能令九蝉为之喷发出欲望和激情。这种没有*节制的床笫生活,使他的脸颊开始日益憔悴下去。有一天梅香摸着九蝉浮黄的脸说,你瘦了,一定是三太太惹你生气了。

  笑话。九蝉笑了笑,你以为我会看好三太太?那是先前当账房的时候拿她开开荤。如今三太太是韩金坊吃剩下的一碗残羹剩饭,没什么滋味了。

  我呢,梅香说,我也是韩金坊吃剩下的饭菜?

  你是水煎包子。九蝉笑嘻嘻的说,真正好吃的包子不是在面褶儿上,而是里面的馅儿。

  梅香操起拳头拍打着九蝉的胸脯,嗔笑道,你坏,你坏嘛,我要你请我出去吃夜宵。九蝉歪着脑袋取笑说,在你的床上?梅香说,床上的东西也吃,饭馆里的东西也吃。九蝉说那好,我让你一次吃个够。说着,他把梅香掀翻在床榻上,发泄掉了他在梅香身上的最后一次烈焰勃发的激情。

  傍晚时分,他们走出了四喜堂。秋风吹面,九蝉站在胭粉巷的巷口打了一个寒噤。两个人不由自主的抬腿来到天赐福。饭馆里,坐满了吆五喝六的酒客。九蝉说,你喜欢吃什么?梅香说我什么都想吃,就怕你心疼花钱。九蝉一字一板的告诉梅香说,我的钱两三辈子也花不干净。等我把韩家的大宅院转售给瑞庆和商号,付完了钱咱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梅香问,什么时候带我走?

  九蝉回答,还说不准。

  梅香偷着在九蝉的面颊上亲了一口,说,吃完饭咱们就回四喜堂,我房间里的东西还没有收拾完呢。九蝉说,你不要忘了带走那个首饰盒。其余的东西嘛,带在路上也是累赘。梅香点了一下头说,那咱们吃饭吧。九蝉说,你到底想吃什么?梅香说,我吃肉早就吃腻了,我想吃砂锅豆腐。九蝉笑着说,我还是想吃水煎包子,水煎包子跟你一样,很耐吃的。梅香用筷子抽打了一下他的手背,骂道,你真坏。

  在离开天赐福饭馆的时候,外面一片暮色苍茫,无边的黑夜簇拥着他们。九蝉望着梅香让人怜香惜玉的面容,他问,明日你还接客?

  梅香说,明日是风喜死去的百天祭日,我要跟亚琴去坟场祭奠她。

  九蝉说,好吧,明日我会去四喜堂找你的,两个人便在一条巷口分手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钱财被劫
第二天的天气还好,但给人明显是一派残秋的印象。城外一条直通坟场的乡村道路上,两边树木的枝权光秃秃的,在秋风中发出鸣镝般的流响,夹杂着塞宰的声音,像是一个苍颜发斑的老女人,在黑暗中剥去衣裳的响动。梅香和亚琴手里各自挽着布包袱,坐上邱先生借来的一辆马车。马车上拥挤不堪,堆满了扎彩铺里买来的银箔金箔、纸牛纸马、金童*一类的纸扎品,还有一捆捆的冥钞。

  马车从西关街出了城。坐在马车上,邱先生发现梅香外面披一件挡风的秋衣,里面却穿着一件青灰色镶着白绸边的长袖旗袍,样式格外的素雅。亚琴一猜就知道,里面的旗袍是九蝉给她在成衣铺花钱裁剪的。那天,亚琴身穿一件颜色十分水灵的绿色绣花的衣衫。梅香凑近亚琴悄声说,咱们这是去坟场,又不是去交际场合,你咋穿得这么花哨?亚琴瞥了一眼邱先生说,我不怕谁笑话,反正我从来都喜欢穿大红大绿的衣裳。

  坚硬的马蹄敲击着路面,城墙在层层秋岚的若隐若现中远去。

  路边破败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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