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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似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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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身孕,风喜在生活中变得更加懒散了。屋里的活计连瞧都不肯瞧一眼,邱先生也不计较这些,对她的照料愈发殷勤、周到,始终没忘记给她补济一些精细的营养晶,一天里都要轮流炖鱼、调鸡汤、煮鸡蛋、熬米粥。煮好的鸡蛋要给她剥去蛋皮,米粥要一勺一勺的送到风喜嘴里。到了她肚子渐渐隆大的日子,每天又要侍候她洗脸、梳头。在很长的时间里,她的头发仍是蓬蓬松松的,好像一团纷乱的细麻。
这期间,风喜先后两次回了四喜堂。一次是第二年阳春的时令,天气正开始逐渐变得回暖,风喜腆着微鼓的肚子,去探望昔日的娼门里的姐妹们。她从大吉祥果香铺拎着两盒盛满喇嘛糕、光头饼子的果匣子,步履迟缓地走到四喜堂门口。她扶着宽木的门框喘息了一刻,就走进厅堂向自己那个房间的方向走去。经过亚琴的门口,正在搓洗自己一双袜子的亚琴跳起来大声说,风喜,是什么风向把你刮来啦。
梅香、蓉妈和老末都先后跑出来,都说,风喜变胖了,人也发福了,真是好福气。亚琴拍摸着她的正在隆起的肚子说,听说你怀孕了,天天享着清福,这是你前世修来的。亚琴继续嚷道,还是邱先生有力气,竟然一下能让你怀上他的孩子。说得凤喜一时脸色窘红,现出了一层幸福而欣慰的光彩。
第二次去四喜堂是间隔四个月之后了。风喜明显的显了怀,她的屁股变得宽硕而粗拙,腰肢也粗壮了许多。那时,她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是亚琴已经嫁给了老末。邱先生从药堂里听到这个消息回去告诉她的时候,风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亚琴年岁还不算太大,怎么肯轻易嫁给了前鸡胸后罗锅没个好貌相的老末,好像天底下再也没有了男人似的,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她几天里都在为亚琴惋惜,凭她的脸蛋还不愁找不到标致有钱的男人。
风喜去了四喜堂后,终于从梅香那里得到了确切的证实。风喜一直记得那天梅香的心情异常烦闷,情绪很低沉,一副神魂无主的样子。梅香的声音也很干涩,略带沙哑地说,咱们姐妹几个都有自己的归宿了,已经成家立业了,就剩下我这块烂肉,活着没劲儿,死了也没劲儿。风喜不知道如何去劝慰她,一时哑默起来。许久,她随口问了一句,韩家少爷一直对你很痴情的,心里时刻想着你呢。梅香吐出了一口浊气,声音幽细地说,人活着真是不容易呀,我们做青楼女子的找男人很容易,可是找邱先生那样知疼的男人就很难了。凤喜听了点点头,嘴角浮现出一丝美好而惬意的笑容。
好了伤疤忘了痛
之后,风喜每天都处在心生企盼之中。在这年秋天气息越来越浓烈的季节,凤喜终于顺利地分娩了。望着襁褓中的婴儿,她有了一种如卸重负的感觉。瞧见邱先生站在床前揪着孩子的小*,激动得乐不可支的样子,她心里无比自豪。
在孩子出生五天的时候,邱先生破例喝了几杯韩家烧锅的小烧酒。酒水下肚,他开始闲言碎语地逗弄凤喜怀里的孩子说,这孩子怎么会长了蒜头鼻子,一点儿也不像我的。凤喜骂道,不是你的儿子,还会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的孽种?说着,她的脸一下变得清冷,看出有些愠怒了。邱先生连忙陪笑说,不会是老末的种就好。
凤喜抽了抽鼻子翻白了他一眼,道,你眼瞎了呀,你看孩子像是一个小罗锅吗?说完,她撅着嘴巴也忍不住的笑起来。
第十四章
韩金坊每天过得很快活。父亲吩咐给他的差事很好做,无非就是带领烧锅上的账房九蝉和几个伙计,骑上马挟着账簿和算盘,到外地的几个烧锅分铺和酒局转一转,催一催额款,采购一些烧酒的粮食原料,其余的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
余下的时间里,无事可做的韩金坊从不像别的富家子弟那样,招集一群狐朋狗友出去吃喝赌钱,或者提笼架鸟闲逛。除了翻一翻闲书读本,再就是到说书馆里听书,偶尔还去花街柳巷找女人。
他找女人不是剜到筐里就是菜,而是挑挑拣拣的,喜欢那些面容姣气质清雅的女孩子,以填补和慰藉自己内心虚浮无聊的空洞世界。
然而,韩金坊自从将梅香包身之后,已经有四五个月没有沾染女人的身子了。他没有亲近女色的原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患上了那种说不出口的花柳病。起初,他未曾意识到自己患了这种*病,直到有一天他感觉到下身出奇的发痒,痒痛使他烦躁不止,坐卧不宁。接着,从那里开始流溢出一滩滩黄色混浊的脓液,伴随着排尿时的涩痛,让他承受了许多无言的痛苦。痒痛折磨着他时,他只有把一只手伸进内裆里,用力地一遍一遍的抓挠着,几天下来那里遍布了一条条细长的指甲划破的印痕,最后结了很多血痂。他开始害怕了,终于意识到了这是一种什么病,当然也尝透了这种顽疾的苦头。
无奈之中,韩金坊独自溜出了韩家的宅门,到城里胭粉巷尽头的门氏客栈,找到了那里一个专制花柳病的江湖郎中医治。尽管花去了很多银钱,也没有收到太好的疗效。好多天了,他不敢到三房太太的房间里安寝,而且时时的躲闪着她们。这就令她们起了很大的疑心,尤其是三太太暗暗偷窥着他的行踪。直到有一天,女人的床笫欲望得不到满足的三太太,气势汹汹地揪着他的一只耳朵,把他从伙计的房间里拖出来,将他拥到自己的床上强迫着他褪掉衣裤,她才知道了原委。为此,韩金坊和三太太厮打在一起,两个人都扯掉了对方的两三绺头发。事后,韩掌柜将儿子唤过去,狠狠地训斥了一顿才就此作罢。
韩金坊依照父亲的吩咐,找到了延春堂坐堂的邱先生进行诊治。坐诊的邱先生,给他开了几剂拔脓祛毒的中草药煎喝,又另开了三包中草药,让他把草药长时间浸泡在滚沸的热水里,每日几次反复的熏洗坐浴下身。半月下来果然大见好转一个多月后奇痒之症竟然渐渐的消失。从此,韩少爷对贪图女人的鱼水之欢有了几分恐畏,尤其是娼门里的那种不洁女人。
韩金坊不晓得是怎样被传染上的。他去过的地方是四喜堂,难道会是梅香吗?不会的,梅香清纯如水,是地地道道的女儿身,但谁会肯定她不会染上这种病呢,一个妓院里的女孩子有这种病不足为奇。他不能不怀疑梅香,尽管梅香是他最痴情倾心的一个女孩子。
这段时间里,韩金坊忽然察觉到,他的三太太也染上了这种说不出口的花柳病。他一时糊涂了,弄不清楚是谁传染给了三太太。
他想,也许是自己传染给她的,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好了伤疤忘了痛。病好如初,一切就都忘了,想找女人*的欲望却又一日比一日急迫,尤其是心底的情欲骚动起来,就令他重新想起那个浑身散发着奇异肤香的梅香。韩金坊没法不去回忆包养梅香的日子,以至于与她厮守欢娱的所有真实细节。想起那些细节令他感到格外的兴奋,勾起了他想去四喜堂与梅香再度良霄的强烈愿望,似乎只有这样,他的生活才赋予和贯注了一种全新的活力。梅香的清丽、高贵、温存,形成了巨大的魅力吸引,摄住了他的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女人啊,女人,世间最能摄取男人魂魄撼动男人心旌的,也最让男人说不清的只有女人了。韩少爷走在路上头脑里一连串的想下去,无论男人是嫖女人,还是偷女人,都是如同吃惯了肉腥味的野猫一样,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两次三次,或者更多次了。 这天,夜色刚刚如布幔一样罩下来。胭粉巷依然脂粉香浓,娇声软语,一对对的大红灯笼透出入面桃花似的粉红。韩金坊缓步走进了四喜堂,他要见一见多日未登门槛而心仪已久的梅香。
透过一扇花窗,从窗洞中看见梅香坐在她的床铺边缘,花袄绣裤,发鬓上簪一朵小黄花,透出一种光艳的丰盈。淡黄而清瘦的灯晕涂在她的身上,幻觉成迷离的暖色,使得她的脸蛋格外的圆润和光洁,朦朦胧胧的,充满了令人心神俱醉的清秀和雅致。干种风情,万般神韵,宛如绽开着的明媚娇人的春色。韩金坊驻足不前,未动声色呆呆地望着,他想,她比先前更具女人的丰韵了。她的头发挽成一个高高的发髻,具有着别具风姿的女人韵味。这一刻,韩金坊呼吸气喘得很不顺,头有些微晕,目光再也无法从梅香身上移开,浑身跳动着飞涌的激情和力量。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左右作难
韩金坊径直走进梅香的房间,目光紧盯着如飘飘仙境中的娇人。但是,在那一瞬间,他发现她的纤纤细腰被人揽在怀里,那是一个并不陌生的男人。韩金坊的眼睛立时睁大了,打了一个冷颤后,忽的感觉到一股血液冲击到了头顶。他分明看到东关街吕家锅的吕少爷坐在梅香的身旁,一只故作风雅的手,在她欢跳的乳怀里不停的捉弄着。梅香抽打着他的手背,身子扭来扭去的大声发嗲道,你讨厌,真讨厌!
韩金坊径直走到了梅香的床铺前,神态竟是出奇的平静,显得姿态不俗。他用很酸腐的口气对吕家少爷说,今日没想到吕少爷也这么有雅兴来逛四喜堂了?真是难得。吕家少爷愣了一愣,抬起头来,用一双细眯着的眼睛狠剜了一下韩金坊,突然莞尔一笑,把一只不老实的手从梅香怀里抽出来,说,哦,是韩少爷呀,你今日不是也很有雅兴么,到这里找女人来了?可惜的是你来晚了一步,四喜堂就这么一朵娇美的花,今夜里让我先动手采摘了。韩金坊低沉着脸对梅香说,嗯,可惜一朵娇艳的花竟然插在了牛粪上,梅姑娘你说是不是?梅香说,韩少爷你又喝酒了,满口说起了醉话。韩金坊用手梳理着一丝不乱的头发说,我没有喝酒,也没有醉,倒是吕少爷跟我醉酒连篇的说起了混蛋话。
吕少爷气得腾地跳起来,说,韩金坊,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吗?只怕是下三烂的病,就要把你的家伙烂掉了,你就不怕回家把膝盖跪破了?韩金坊脸色泛红,随即用讥讽的口吻说,这倒也算不得什么稀奇,吕少爷今日说话这么挖苦,倒要小心烂掉了舌头。
吕少爷用手敲了敲床沿儿,忿忿的大声嚷叫的时候,蓉妈脚步急急地跑进来。她仰着笑脸说,两位大少爷,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说嘛,动哪门子肝火呢。韩金坊说,蓉妈,梅香是我韩某人*儿破瓜,我没少在她身上花销银钱,她是我的人,今天夜里就要她陪我睡个通宵的。吕少爷对梅香说,你怎么会是他的人,你说,你脑瓜门儿上贴了他韩金坊的名帖了吗?蓉妈,我从来花钱都是不眨眼皮的,你说,梅姑娘睡她一夜的身价是多少?说着,吕少爷从口袋里捏出四块银洋摔在茶盘里,叮当的一阵乱响。
韩金坊嘿嘿一笑,自顾将口袋里的十几块银钱掏得干净,举在手里拿到蓉妈眼前哗啦啦的掂响,他说,韩少爷今夜在梅姑娘的房间里睡定了。
蓉妈抬起头来,眼孔中闪过一道明亮而有神的光芒。她浑身一阵发抖,颤着声音道,两位少爷,你们要消一消气啊,怎么也不能让我和梅姑娘左右作难呐。
吕少爷说,你是担心姓吕的拿不出钱来孝敬你?钱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吕家的一把烧柴!
蓉妈故意惊颤着说,不说谁都知道的,吕家和韩家都是开着大烧锅,又有火磨磨面,日进斗金,都是风落城里的首富,哪个商号店铺都比不得。只是两位少爷为了一个女孩子这么较劲儿,不值得了。我知道你们两位阔少爷都肯大把花钱的,可是梅姑娘只有一个,总不能把她掰开两半陪两位少爷啊!
蓉妈是见过世面的人,她知道吕家与韩家在巴掌大的凤落城里各据一厢,威势一方,明争暗斗了十几年。先是在城北的一个土阜上,韩掌柜相中了一块风水宝地,要霸占了据为已有,划作一块祖茔。吕掌柜的岂能咽得下这口气,便听信了风水先生的话,在土阜上筑起了一座土地庙,算是将那块宝地破了风水。韩家自然也不示弱,耗银千两盖起了一座红墙瓦楞的寺庙镇之。吕掌柜的实在难咽这口气,依风水先生之言,耗资数万银钱挖了一条水路,掘 地行船,将这块视作有风水的宝地彻底破坏了。最后好端端的一块地面毁坏了,变成一片汪洋水泽才不了了之。再就是两家烧锅暗中怂恿县府衙门里的官人,各施手段要将对方压垮,到头来却是两败俱伤,从此两家就结下了解不开的仇怨疙瘩。
蓉妈见到这种局面竟不着急,心里暗自格外的喜悦。她笑一笑说,吕少爷,既然韩家少爷这么说了,你该给他一个脸面的,何必这么较劲呢,弄不好就伤了两家的和气。吕少爷一声阴森森的冷笑道,在这块地面上,我吕家跺一跺脚地面都要乱颤的,还没有办不成的事情,今日梅香姑娘跟我睡定了。蓉妈说,梅香是我的姑娘,四喜堂的一棵摇钱树,几吊小钱她连瞧都不瞧的,你们这么空口说话有什么用?无论城里哪位老爷少爷,谁肯花大价钱我就让她陪谁的。
韩金坊轻觑了一眼吕少爷说,我倒要陪你见个分晓,看她今夜到底是谁的人!说着,他一撩长袍,从另一个口袋里又掏出十几块银洋,重重地叠放在蓉妈的手掌上,说,蓉妈,这些钱你还嫌少吗?
赌注
蓉妈忽闪着睫毛,眼睛眯成了一条窄窄的细缝,咂吧着嘴道,韩少爷,你出手就是阔绰,够个男人,今夜你可以住局了,让梅香好好的陪着你。她转过脸对吕少爷道,韩少爷这么肯花钱,蓉妈我也没有办法,泼出去的水就难收回了。说着,她投去另一种目光,仔细观察着吕少爷脸上的微妙表情。
吕少爷嘻嘻的一笑,说蓉妈,真是笑话,他这么一点儿臭钱也能吓退我吗?你是趴在门缝里看你吕家少爷了。说罢,他跨前一步,将梅香一只脚上的绣花鞋子脱落下来,放在八仙桌上后,然后从怀里掂出一根黄灿灿的金条,对准那只散发着*香味的绣花鞋投掷过去,那根金条嗖的一下落进了绣鞋的鞋窝里。吕少爷腆了一腆胸脯,表情透着十分的得意,有声有色地说,蓉妈,这根金条总该抵住梅姑娘陪我一夜的身价了。
蓉妈只顾凝视着那只绣花鞋,一双*早已眯得没了一点儿缝隙,半晌儿才缓过一口气来,她快步走上前把鞋子里那根金条一下抓在手中,她说,哎呀呀,吕少爷,够了,足够了,何止是让梅香陪一夜,能买得下我的四喜堂哩。
吕少爷直着脖子对蓉妈说,既然蓉妈赏脸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在梅姑娘的房间住局了。说完,他拿起紫檀色八仙桌上的那只绣鞋重新给梅香穿上,然后坐在了床铺上嘿嘿的一笑,伸手将梅香揽进了怀里。
韩金坊不觉轻轻的笑道,蓉妈,你要他给我滚出四喜堂,现在就滚出去!
韩少爷,蓉妈说,你是不是要耍无赖?人家吕少爷可是花了大价钱,我怎么会赶他出去呐。
韩金坊说,你以为他花了一根金条,就能让我给他退步吗?我们韩家有七八处烧锅,一处烧锅怎么也抵得住梅姑娘一根金条的身价了。蓉妈,你说呢?
蓉妈眉眼变得扑闪闪的,一颗心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哆嗦着嘴唇问,韩少爷,你是不是犯了神经病在说胡话?人家吕少爷喜欢上了梅香,你就忍了这口气,别再跟他赌注斗气了。
蓉妈,我是韩家的少爷,从来说话都是算数的,吐一口唾沫都是一根钉子,韩少爷道。
蓉妈说,你太冲动了,韩掌柜知道了怎么办?你这是败家毁业哩。
韩金坊听她这么说话,竟然变脸变色地说,蓉妈,你别再哕嗦了,准备好笔墨我要立下一张字据,把韩家的一处烧锅拱手送给蓉妈掌管,看你吕少爷还有什么话说?一句话惊得吕少爷胀破了眼睛,有些目瞪口呆的从床铺上跳起来,他不相信韩金坊敢下这么大的一个赌注。
这时,梅香跳下床来拉了拉韩金坊的衣袖,喊着,韩少爷你是不是疯啦?那不是一根金条,那可是一处烧锅!
韩金坊看也不看她一眼,说,你们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人活一口气,我就是要看着吕少爷是怎么爬出这个房间的,怎么样从四喜堂滚蛋的。
蓉妈惊喜不已的说,哎哟,韩少爷呀,你不愧是韩家的少爷,你这是不蒸馒头也要蒸一口气呢。为了争一个女孩子敢舍得一个烧锅,看得出来你真是对梅香情深意重的。说着,她转身唤来一个叫珍儿的女孩子,把笔墨和砚台端来放在八仙桌上。蓉妈说,韩少爷,咱们立下字据也好做为凭证,这一处烧锅可就归四喜堂所有了,我知道你是不会反悔的。
韩金坊把手里的墨笔饱醮了一下墨汁,提笔在纸上唰唰的书写起来,片刻之间便写好了一份转让给蓉妈一处韩家烧锅的文书契约。待韩金坊草草的签名之后,蓉妈眉头疏朗的抓住了他的一条胳膊,用掩饰不住的喜悦口吻说,韩少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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