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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当皇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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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你什么时候懂得了书法之道?说话还这么文邹邹的,学问见长啊!”李恪打趣道。

    “末将,久随殿下身边侍奉,自然而然的也就对书法有了一点见解。”陈其憨憨的说道。

    李恪很受用陈其刚才的赞美,兴致高昂,一口气写了好几副字,这才作罢,喜滋滋的道,“拿去装裱了挂在店里,看能卖多少钱,也好给手下的人发点赏钱。”

    “诺。”陈其答应一声,拿着字兴奋的出了书房,正好碰到杨恩,杨恩看到平时一副正经模样的陈其,现在满脸的喜色,不禁疑惑道,“吃什么药了呀?这么兴奋。”

    “殿下,马厩里又产了几匹小马,都是千里良驹,你是否去看看?”走进书房的杨恩问道。

    “下午还要跟邓同达商议张晖案,此事先放放吧杨老。”李恪有点疲惫的说道,“告诉喂马的侍从,让他们给马加料,务必要小马驹都能存活下来。”

    “那老奴就先下去了。”杨恩回道。

    李恪点点头,杨恩走出了书房。

    李恪见杨恩出了书房,走到书房的窗子边,开始期待邓同达和冯琯给他能带来什么好的消息。

    通过李恪的办法,冯琯找到张晖身上的致命伤痕,这让他有了信心。通过一下午的努力,他终于搞明白了最终导致张晖死亡的致命一击。然后,邓同达带着冯琯和左翼来到了汉王府。

    在聚义殿,李恪看到三人,邓同达首先说道,“殿下,验尸结果终于确定了张晖的死因,还有微臣也在现场发现了一点疑点。”

    “喔?”李恪还是有点惊奇,没有想到今天一天竟然有这么大的收获,“先说说验尸结果。”

    冯琯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他还是第一次来到汉王府这样阔绰,聚义殿如此大气的大殿,难免有些紧张,“启禀殿下,据小臣的查验,致使张晖死亡的真正部位是胸口的针眼,凶手有可能是通过飞针之类的东西刺中张晖心脏而使他死亡。”

    “那头部的伤痕怎么解释?”李恪问道。

    “一般人头部受伤,都不是立刻毙命,至少需要一段时间。而在这两段时间里,死者会因为头部巨疼,面部表情会发生变化。可是,据小臣多日的验尸结果,还有今天再次细致的查看。死者面部并没有表现出特殊的表情,可见他是瞬间死亡,连自己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如此推断,他头部的伤痕只是凶手故布迷阵而已。”冯琯在详说验尸结果的时候也是侃侃而谈,丝毫没有了刚才的拘谨。

    “恩。”李恪点点头,然后又问邓同达,“现场又查到了什么线索?”

    “启禀殿下,据在下所查,早先我们发现死者的地方并非就是凶杀的第一现场。”跟在邓同达身后的一个身着皂衣,年纪在二十多岁,面部清秀的差役说道,“因为,死者是在一堆柴禾中被我们发现的,但我详细的看了一下那个柴堆,发现柴禾折断的痕迹显然是因为某种东西重创所致。而如冯仵作说的,如果凶手是用飞针杀人,那么死者在倒地之后的冲击力不可能让柴禾折断的断面如此的干脆彻底。所以,在下认为凶手在杀人之后,将张晖扔在柴堆里。并且他的力气很大,以至于柴禾碰到张晖的尸体即刻断裂,而断裂面的锋利部分竟然丝毫没有给他身边造成任何划伤的痕迹。”

    但是,“案发地点绝对超不过柴堆的十步之外。因为,出了十步之外,死者就没有隐藏自己身份的障碍物,而凶手也不可能在死者能看到他的情况下还没有发出声音就被他所杀。”

    李恪细心的听着眼前这个年轻差役的分析,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此时,通过结合冯琯的验尸报告,可以判断出凶案的第一现场,还有死者被杀经过,以及凶器等。

    “那就是说,凶手在数步之外用飞针杀死张晖之后,再将他扔在了柴堆中?”李恪问道。

    “可以这么说,据微臣观察,案发地点十步之内,能够直线使用飞针伤人的最佳射杀地点就是孙宁家的门口。”邓同达字斟句酌的说道,“因为,其它的地方要不离死者太近而容易被发现,要不就不是直线距离,飞针只可能绕弯飞过去把张晖给杀了。只有孙宁家的门口,能清楚的看到凶案现场的一切,而在凶案现场看孙宁家的大门还有一点点的障碍。”

    “照你们这么说,凶手就是在孙宁家的门口发射的飞针将张晖刺杀的?”李恪问道,“关于孙宁这个人你们了解多少?”

    “禀殿下,孙宁是崔府的马夫,家有一房妻室钱氏,平时都在给大家富户洗衣赚钱,不曾在家。而飞针杀人这样手段不可能出于一个这样的弱女子手中。所以,我们排除了她杀死张晖的可能。孙宁此人只是一个车夫,可见他在崔府地位低下,不受重视,如果说百步飞针是从他手中发出,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恩,看来你们调查的很用心,今天能出的这样的结果,本王很欣慰。”李恪说道,“但是,此案的凶手还没有抓捕归案,所以,你们不能懈怠。还有。。。。”李恪对冯琯说道,“一定要查验出死者头部的伤痕是被何物所伤。”

    “臣等明白,一定尽快破案,请殿下放心。”三人领命道。

    李恪看着眼前的邓同达,突然问道,“定伯,前些日子没有什么结果,怎么今天突然在凶案现场有了这样的发现呢?”

    邓同达一愣,明白李恪为什么会这么问,“殿下,能发现这些疑点全赖长安县捕头左翼,今天早上微臣为了查案,特地从蹴鞠队将他调了出来,是他发现了凶案现场的线索。”

    “恩?”李恪闷闷道,“左翼?”

    “殿下有所不知,前几天查案,因为王县令的刻意阻拦,微臣始终无法将左翼调回。”邓同达解释道,“今天殿下在县衙亲自安排我彻查此案,我将左翼调回的做法没有遭到王县令的阻拦,才会如此顺利。”

    左翼看到李恪提到他的名字,也立马上前道,“长安县捕头左翼,叩见殿下。”

    李恪刚才因为案子的事情,没有在意左翼。现在细看,见他身着皂衣,年纪在二十多岁,面部清秀,顿生好感,“你就是左翼?年轻有为啊!好好干,本王看好你。”

    左翼受到了李恪的夸奖,心里也是感动不已,向他们这样的差役,干好了都是知县的功劳,做错事情都是他们抗。今天能得到李恪的夸奖,能得到李恪的重视,他心中好似有了安慰,好像自己努力得到回报。就如同伯乐遇到千里马一样,而左翼心里也默默发誓要效忠这个如此赏识自己的皇子。

    “多谢殿下厚爱,小臣为殿下办事,深感荣幸,以后殿下有什么差遣,小臣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左翼诚恳的说道。

    李恪一喜,上前将他扶了起来,按在了座位上。

    这时,他就看见冯琯好似有话要说,但又不敢的样子。故而笑道,“冯仵作,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本王说?”

    冯琯听李恪如此问道,心里一横,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小臣是想问殿下,今日验尸的秘方,殿下是如何得知的。小臣家三代都是仵作出身,对于验尸也有所研究,终究还是比不上殿下了了数句就把死者的死因给弄明白了。”

    冯琯说话语很不搭调,显然有点紧张,但是李恪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李恪也不能说这是上午他在县衙客厅看到紫的茶水,才突然想到前世看过的一部电视剧叫《大宋提刑官》里面的桥段,只能糊弄道,“额,本王是在一本书上看过,今日在县衙客厅看到紫的茶水,突然想到的。”

    就听冯琯小声道,“殿下,小臣是否能观摩一下这本书?”

    李恪那个气啊,你这个时候跟我要书,我去哪给你找啊,难道让我向还没有出生的宋慈要啊?不过他能理解对于一个三代都是仵作出身的冯琯来说此时的心情。今日李恪的方法虽然验出了张晖的伤痕,但是也伤到了冯琯的自尊心,而他平时以仵作世家自居的荣誉心也受到了打击。而他在此刻能问李恪关于验尸方法的事情,问他要这本书。可见他也是一个不耻下问,敏而好学的人。李恪也不能怪罪他,如此大厅中的气氛有点僵化。

    而一旁的邓同达同样的气啊,心里不由的骂冯琯,“这个货,你要什么不好,非要跟殿下要什么书,难道你不知道殿下的书都皇上以前在秦王府的时候留下来的吗?能给你吗?”

    突然,就听见李恪咳嗽一声道,“张晖案还没有侦破,你们不能懈怠,就早点回去休息。本王希望明天再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三人躬身领命,邓同达生怕左翼或者冯琯又跟李恪要什么东西,会惹得李恪不高兴,立马领着两人离开了汉王府。

    三人离开之后,李恪嘴里嘀咕道,“有时间好好想想那部电视剧的破案细节,写部关于古代法医学方面的书还是不错的吧!”

第七十章 贪赃舞弊

    张晖案的死因明了,长安城赛的举办也非常的顺利,李恪的心情也是大好。用完晚膳,他正在前厅跟兰儿闲聊,“最近你去趟皇宫看看母妃的身体如何。”

    “是殿下。”兰儿笑道,“殿下今天心情很好啊,兰儿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殿下笑过了呢。”

    “没事你老注意本王干吗?”李恪玩笑道,“小丫头,整天不想好,一边呆着去。”

    “殿下?你,你——”兰儿被李恪说的气结,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哼,你就知道欺负我。”然后,不理李恪的大笑,三步并作两步红着脸跑出了大厅。

    李恪看到兰儿的样子,觉得好笑,又觉得她很可爱。兰儿岁数比自己大两岁,常年跟在杨妃身边,跟李恪很熟悉。如今,又在汉王府长期接触,李恪随和,也就没有像平常那样拘束,时不时的能跟李恪说几句话。

    李恪哈哈一笑,正待去书房的时候,就见陈其和王中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殿下,末将在城外三十里的西岗坡发现了刘梦龙等数十人的尸体,长安县衙已经派人过去验尸,末将特来禀报殿下。”

    李恪也是大惊,他本想找到刘梦龙等张晖的余党,问过张晖在死亡之前的具体活动情况和接触的人,没想到这些人都死光了,那还跟谁问啊。突然,一阵挫败感从他心底升起,自己好像被被人牵着鼻子走一样,自己刚要开始行动,别人就早一步给自己布好局,就等着自己往里面钻呢。

    “殿下,接来该如何行事?”陈其问道。

    “既然刘梦龙等张晖余党都已经意外死亡,那你们也不会再搜寻他们,调回人手仔细盘查这两天长安城的可疑人物,务使后天的长安城决赛顺利完成。”李恪有点疲惫的说道,“还有,孙宁的底细也尽快查清,别在比赛中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诺。”陈其答应一声,领着王中长出了汉王府。

    看着陈其和王中长二人离开,李恪刚才心情急剧恶化,一阵烦躁。后天就是长安城赛的决赛,而今天东翔队和东岳队为了进入总决赛而进行着一场殊死搏斗。他更希望秦怀玉的东岳队能赢,这样至少在后天的总决赛场上不会有意外。可是,事实证明东岳队能防得住孙宁的人还没有。

    想到这里,李恪一阵摇头。兰儿说的对,自己确实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笑过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啊。如今的朝局,并非如他了解那么简单,百骑,唐,幕后黑手都是历史上从未记载过的。所以,他为了长安赛可是如履薄冰,兢兢业业。

    他的心情也很差,在整个比赛当中,他的鹰卫始终处在被动当中,不能及时的得到线索,连个人的底细查了这么多天都毫无进展。这对心高气傲的他来说也是一种耻辱,不过他自己也无奈,鹰卫从组建到现在更多的训练是在武力方面,是为了更好的护卫李恪,而突然让他们做起侦查的工作,也是一时难以适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经验不足。

    想到这里,陈其对身边的王中长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查案的时候疏漏了什么?”

    “末将不知,还请将军指点。”王中长回道,他负责的是搜查张晖等人的余党,而今天的结果让他很泄气。所以,显得心不在焉。

    “钱氏。”陈其沉声道。

    “孙宁的妻子?”王中长问道,“长安县已经询问过她,排除了她是凶手的可能啊。”

    “是,她不是凶手,可是,如果孙宁的表现和往常不一样,她作为孙宁的妻子不可能察觉不到。”陈其说。

    “那就是说,是有人威胁她,或者她在包庇谁?”王中长问道。

    “有这个可能,我在想,她可能知道杀死张晖的凶手。”陈其猜测道。

    “那我们现在就去对她审问,让她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王中长建议道。

    “这样不行,我想这件事情要禀报殿下,只能铤而走险了。”陈其思量片刻之后决定道。“撤回你的人马监视钱氏,别打草惊蛇,但一定给我盯死她,别再出什么岔子。”

    “诺。”王中长答道。

    陈其思量片刻,没有说话,两人继续行走,当到长安县衙门口时他吩咐了几句,突然朝比赛场地而来。

    晚上时分,李恪第一时间得到了信息,参加决赛的队伍竟然出奇的是东翔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自己想什么,事情还真就往这方面发展。

    不过,从长安县送来的消息称,邓同达在现场发现了疑点,猜测张晖同党还有活口,这让他心里感到安慰。同时,他也命令邓同达此事不能对外伸张,谨慎处理,尽快找出那个生还者。

    晚上,邓同达和左翼突然造访,说有要事要禀报他。李恪将邓同达请到书房,然后将马周和苏定方、刘仁轨还有许敬宗都招到书房。几人坐定,就听见邓同达说,“殿下,我们在张晖余党的死亡现场发现了疑点,再经过对附近的搜查和取证,终于在离西岗坡不远的一所破庙里抓到了张晖余党中一个小头目王三。而这个王三以前就是跟在刘梦龙身边的人。”

    “问到什么消息了吗?人在哪里?”李恪急切的问道。

    “因为殿下的吩咐,那人暂时还扣押在城外的那个破庙,而我和左翼为了不引起过多人的注意,当场就对他进行了突袭审问,这是供词,请殿下过目。”邓同达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棉布,一看就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

    李恪将棉布拿在手里,一目数行的看完内容,将棉布交给马周,怒道,“王甫胆子也太大了吧,放纵刘梦龙盘剥长安城的商贩,自己从中得利。不过,他提到说有人出钱让他们去绑架孙宁的家人,而那天晚上他们在孙宁家对面的胡同埋伏的时候,因为张晖突然死亡让他们中止了行动。所以,刘梦龙才果断的下令出城避难。可见,刘梦龙知道这个出钱雇佣他们的人是谁?知道事情被搞砸,所以才急忙逃窜。只是,他怎么没有招供关于刘梦龙是怎么被杀的经过?”

    “殿下,当时王三正好去解手,而当他回来的时候刘梦龙已经被杀。所以,他才逃过一劫。而我和左翼也是因为这一线索才确定当时可能有生还者。”邓同达解释道。

    李恪听完沉默不语,突然他想起和小宝子在酒楼第一次遇到刘梦龙等人的情景。当时,店小二就提醒说刘梦龙跟官府有联系,原来他确实跟王甫勾结在了一起。

    “殿下,那微臣接下来该怎么办?”邓同达问道。

    这时,马周将看完的棉布给了身旁的刘仁轨,刘仁轨和许敬宗、苏定方三人看完棉布上的内容,都在等李恪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李恪在看了众人一眼道,“你们也看了这份供词,心里有什么想法说说吧。”

    “殿下,臣以为应该立刻将这份供词交给大理寺,逮捕王甫,对他进行审问。”马周嫉恶如仇的说道。

    “我倒是与宾王的意见不同。”许敬宗看了一眼马周道,“我们最主要的还是查清张晖案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在还没有弄清张晖的情况下就将王甫交给大理寺,朝廷再插手其中,张晖案就要推延时间。如果,杀死张晖的凶手真跟长安赛有关,那么后天决赛中肯定会出现意外。所以,还是先压一压王甫贪污案再说。”许敬宗不像马周,他考虑的先是汉王府的李恪,然后才是朝廷的利益。

    所以,马周是一个能臣,一个干臣。但这样的人也最为忠义,只要为一个效忠,就永远不会背叛他。而许敬宗是一个权臣,他先是从自身的利益出发,然后再考虑大局。但是,李恪现在想的不是这些事情,因为许敬宗说的对,当务之急是解决张晖案,查清凶手的意图才是最主要的,其他的都可以放一放。

    而马周也没有反对许敬宗的提议,因为他知道许敬宗说的对,只是他自己不赞成这样做而已,不过,他没有反驳的原因还在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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