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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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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皇上摇摇头,“你们女人呀,也就会想这些。”
忽然他又自信满满地问我:“墨兰,朕自个儿觉得挺心疼你的,是不是?朕也有好好照顾你,对吧?”
哪有他这样自卖自夸的,我笑,不回答他。他不甘心,再问,我仍旧只笑,不开口。他来了劲,非要我说个明白,嘴上不依不饶问着,手也闲不住伸过来拉住我,想往他怀里拽。
门外就有奴才、侍卫候着,他怎么没羞没臊的。我努力挣扎往后缩,可敌不过他的力气,生生被他拽去抱在了怀里,嘴凑到我耳边,热浪翻腾,“竟敢不好好回答朕,是不是想让朕罚你。”
满面红艳,爱口识羞,只盼着他快放手,别让外面的人看了笑话去。苍天有眼,没能如他愿,公主和额驸的到来打断了他的手口并用。
算起来我有很长时间没见公主,奴婢小心翼翼扶着她进来时,就连吴应熊也在一旁搭把手,生怕她有个闪失。公主略微丰腴的脸蛋红扑扑,汗珠子在她的喘息声中接连滚落,娇小的身躯挺着圆鼓鼓的肚子,一手拖着腹部,一手忙不迭挥着手里的手帕又是抹汗又是扇风。
见状,我赶紧过去扶她,行过礼后,方一落座,公主小嘴就忍不住抱怨起来,“皇帝哥哥,你倒是会挑地方,故意使坏,不是?我这个样子爬那些台阶,我容易吗?”
吴应熊赶紧起身,恭敬地解释,“皇上,公主她身子不便,确实累坏了,说话不敬之处,请皇上恕罪。”
皇上倒也不以为然,示意他坐下,“瑜宁在朕跟前向来如此,不必大惊小怪,都是自己家人,你也放开些。”
宫女的水才送过来,满满一杯,公主着急得大口咕嘟咕嘟全下,吴应熊赶紧不住提醒,“慢点,别喝那么急,歇一会儿自然就觉着凉快了!”
公主放下杯子,冲吴应熊甜甜一笑,温顺地应承,“我热嘛,听你的,第二杯我慢慢喝!”
两人这一出亲密的情真意切,看得我与皇上相视而笑,皇上接着就忍不住逗弄起来,“额驸,你倒是把瑜宁养得好呀,竟把她吃得胖乎乎、圆鼓鼓,朕险些认不出来。”
吴应熊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话,倒是公主无所顾忌,“皇帝哥哥,明明知道人家有孕在身,还嘲弄我,女人怀了孩子不都是这样吗?”
皇上可不管,继续拿她身形开玩笑,瑜宁也不甘示弱回应,兄妹俩你一句我一句热闹得紧,听得我笑容满面,吴应熊则一直俯首,时不时看两眼公主。
“皇帝哥哥,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对墨兰不好,是不是?应熊心疼我,把我养得像个圆球,墨兰可倒好,瘦弱得连阵风都能把她刮跑,你倒是也把她养成个胖子给我瞧瞧。哈哈,在这一点上,皇帝哥哥可是被比下去啦!”
此话一出,慌得吴应熊快速起身,立刻跪下,“皇上恕罪,公主说笑,皇上对皇贵妃恩宠有加,大家有目共睹,应熊卑微之辈,岂能相提并论。”
公主的直率,吴应熊的惶恐,皇上的尴尬,我的难堪,这四人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异彩纷呈。
气氛瞬间远离愉快、和谐,眼见吴应熊的为难,公主居然二话不说主动俯首认错,皇上让吴应熊起身,她看向吴应熊的眼里都是心疼。这一次,我为公主的细心关怀愣住。
吸取经验教训,皇上的问题转向了吴应熊,公主则乖巧地吃起桌上的点心,我不由暗暗惊叹,吴应熊到底对公主施了什么魔法?
“额驸,收服滇黔,朕心喜悦,平西王幸苦了!”
“滇黔平定,此乃皇上圣德兼备,父王一心为朝廷效力,不敢居功,谢皇上体恤。”
“吴应熊,”皇上连名带姓这么一喊,正与公主对视欢笑的我们赶紧看向皇上,只见皇上面生不快,顿时我立刻反应过来,吴应熊这口号式的官腔用错了地方,用错了人。即便不喜欢,可难得见到公主,我焦虑的眼神转向皇上,期盼他不要发作。
他快速收起怒气,但也是一本正经,“额驸,怎么连你也这样,朕不喜欢这些溜须拍马的花言巧语,什么圣德兼备,朕有自知之明。自己人就该说些实在话,朕不爱听虚的,别在朕跟前说这些客套话。”
前两天,有大臣上疏,滇黔底定,率土同欢,应行祭告典礼,宣捷报,上表贺,称赞皇上功德。皇上准许举行祭告,同时却斥责大臣:“大兵开服滇黔,业成一统,皆赖上天眷命,太祖太宗功德贻庥,非朕德威所能自致,何敢居功,宣捷表贺等礼,俱不必行。”
吴应熊本想再次起身请罪,公主一看,嘴里的点心还未咽下,急得口齿不清辩解道:“皇帝哥哥,他不是那个意思,你别骂他。”
陪在皇上身边这些年,我很理解吴应熊的诚惶诚恐,再谨言慎行,即便了解皇上的性子,也很难句句说对,不免同情吴应熊。
皇上吩咐我带公主到外面走走,他有话私下与吴应熊说,临出门公主还不忘请求,“皇帝哥哥,不要再训斥他,好不好?”
云依亭中,不时吹拂而来的凉风却是不能抚平公主的焦躁,“墨兰,也不知皇帝哥哥要与他说些什么?不知他能不能好好回话?圣德兼备不是夸赞皇帝哥哥吗?怎么反倒让皇帝哥哥生气了?皇帝哥哥真是喜怒无常,这不是为难应熊吗?”
看到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吴应熊着急,我却忍不住笑了,她可真是把吴应熊搁到了心坎上。
不是不能夸皇上,却是这“圣”字皇上不喜欢。之前皇上就下令不许称“圣”,前几日,又有汉大臣奏言,褒赞皇上文德武功、史不胜书,请求仍加圣号,宣示中外,以慰天下臣民之瞻仰。
此举不仅没能夸得龙颜大悦,反倒令皇上感到厌烦,批复道:“人君政事得失,全在实行,无关称圣。前谕不许称圣乃朕本怀,非虚为粉饰。”并严肃告诫大臣不得再上此种奏折。
“公主,皇上一心实实在在理政,不曾懈怠。皇上跟前若是实在话,即便粗糙些,他能接受,但若是虚幻漂浮不求实际,反倒惹他生厌。额驸只需勤恳做事,即便嘴上不会歌功颂德,皇上也会重视他。”
公主啧啧叹道:“墨兰,你可真是了不得,难怪皇帝哥哥总召你去乾清宫陪他,应熊说得没错,让我瞅准机会朝你打听,这事儿肯定能成。”
安远大将军信郡王多尼、征西大将军平西王吴三桂、征南将军固山额真赵布泰在云南省城会合后,三路大兵如何分流驻守?鉴于云南山川险峻,幅员辽阔,洪承畴上疏请求皇上定夺谁来镇守云南。
议政王、贝勒、大臣会议商议,平西、平南、靖南三藩内,应移一王,驻镇云南。皇上最后裁定平西王驻镇云南,平南王驻镇广东,靖南王驻镇四川。
“公公捎信过来,说是让应熊打探一下京城的意思。说什么一山不容二虎,人多嘴杂,归由一人统率也好便宜行事,否则各自为阵,反倒军心不稳,不利于齐心剿灭南明残余势力。”
公主一口气说出这些话后,显是对自己的表述相当满意,“应熊说,皇帝哥哥时常宣召你陪在他左右,虽只是端茶递水,可是很多事情你都知道,特别是皇帝哥哥的心思你怕是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我公公这些说辞,你明白吗?”
吴应熊的话也对也不对,我确实时常陪在皇上身边,朝堂上很多事情我确实知道,皇上的性子我也清楚,就连他的心思我也明白一些。可有一点,我必须谨记,他告诉我多少,我就该知道多少,而且完全上锁,绝不和任何人讨论这些。
方才看着吴应熊小心呵护公主,我心里还不由生出羡慕,而公主对吴应熊的在意,更是让我感觉出公主的真情。但是此刻公主居然开口向我打听皇上的心思,我却又恍惚吴应熊对公主的好。
第131章 琼岛翠荫之长久之道
“公主,不过数月,你就要生产,有的是事情够你累心,男人们的事情犯得着你操心吗?额驸可以直接向皇上请示,问我做什么,我能懂什么?”
公主双目圆瞪,赏给我一个鬼脸,“你不懂才怪?”
随即送来的却是无奈的笑容,“墨兰,公公虽然也是王爷,虽然战功赫赫,可他终究是汉人,你看看方才应熊在皇帝哥哥面前如何的战战兢兢。你说都是男人们的事情,我犯不上插手,可他们一个是我的公公,一个是我的夫君,我往后的日子不都是指着他们吗?他们好,我才好,更何况我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吴家的后代,我能不开这个口吗?”
公主的肺腑之言倒显得我小人之心,若不是吴应熊对公主照顾有加,公主又如何真心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庇护,不论彼此是谁情多情少,但同在一条船上,同心协力倒是真真切切。
日后的吴三桂或许会独霸一方以致自取灭亡,但目前的他确实是小心谨慎、不敢造次。三路兵马同在云南,但从地位上来说八旗军显然居上,即便平西王谋略在胸,可眼前的两路满军绝对占主导地位。皇上虽下令平西王驻镇云南,怕也是诸多事务他很难统筹。此番他书信吴应熊打探京城的消息,看来是期盼皇上能给他实权,好让他全权处理。
既然云南战事接近尾声,两路八旗军想必不久后就要返京,信郡王多尼肯定要回京,皇上不会让王亲驻守边塞。至于会不会留下满军同守,我还真不知道,这恐怕要看皇上对吴三桂的信任有多少。
“墨兰,皇帝哥哥把我下嫁应熊,不就是因为倡导‘满汉一体’吗?到如今,怎么不见全权交给公公呢?哎呀,你倒是说话呀,光是看着我,我能猜出你眼睛里的东西吗?你还是留着给皇帝哥哥猜吧,给我个明朗话!”
孕妇的心浮气躁果然名不虚传,公主早不耐烦了,我真是为难,小心斟酌之后,这才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皇上一直致力‘满汉一体’,从未停步,不止步伐坚定,甚至还越迈越大。皇上只求真才实学、忠心耿耿,至于是满是汉,他却是看得开。皇上给不给,不要妄自揣摩,只需认认真真做好事情,比什么都强,这就是皇上给予的标准。回去叮嘱额驸,不要过于四处活动,纷纷示好,以求大家到皇上跟前帮衬两句好话,那样反倒惹皇上猜疑,皇上自有主张,自会定夺。”
若不是公主,我断然不会这般坦诚。皇上最反感别人对他指手画脚,这恐怕也就是他与太后时常起冲突的原因,不是太后的建议都不对,而是太后的气势太强迫。皇上对自己的职权非常在意,他认定的事情绝对不会轻易妥协,即便是遍体鳞伤,他也要披荆斩棘一路疼痛而去,就说这“满汉一体”不知得罪了多少王亲贵胄。
公主总算松了一口气,一阵凉风吹来,如释重负后的笑容在风中格外明媚,“墨兰,我信你,你说的肯定没错,我会和应熊说,让他回复公公,尽管全心效力就是,皇帝哥哥不会偏心的。”
谁知,公主却又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嘀咕,“早知这样,应熊也就犯不上打点吴良辅,一个太监,还是个有前科的太监,就算在御前伺候,又如何?想想从前和他勾结的汉官,下场多惨呀!他倒是有胆子,居然收下银子,还口出狂言说一定在皇帝哥哥面前美言。也就是应熊多想,我才不屑那种奴才呢?”
吴良辅怎么可以?皇上对他网开一面,如今又重新让他坐上内监总管的位置,莫非他好了伤疤忘了痛?虽说在皇上跟前他是奴才,可是皇上对他是有感情的,皇上从来爱憎分明,对于自己讨厌的从来都不给机会,但是对于自己喜欢的,他却是会一再宽恕。
吴良辅对银子的追求又开始死灰复燃了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是说从来就没有熄灭过?又一次摧毁皇上对他的信任,再次背叛皇上,他如何肯定皇上会再次原谅他,我实在不敢想象。
抛开那些让人紧张的话题,我与公主兴致勃勃一起沿着环岛而建的游廊慢慢散步,这次的谈话转向公主肚子里的宝宝,好歹我也算是过来人,也可给她一些注意事项。
“墨兰,我期望是个男孩,日后再生个女孩,哥哥护着妹妹,多好!皇帝哥哥虽不是与我同一个额娘,可他待我挺好,我希望自个儿的孩子们也这样彼此关爱。”
皇上虽有三个亲姐姐,但是三位公主下嫁早,反倒是和瑜宁公主有感情。
“墨兰,你身子到底怎么样?太医有没有好好给你调理?皇帝哥哥这么疼你,怎么就不见你再怀上一个?”
我虽知道公主不喜欢拐弯抹角,可她这问题未免太突兀,我瞬时被噎住,她似乎不需要我回答,依然没完没了。
“我可是听说了,唐氏有了身孕,到了年底,皇帝哥哥可又是会多个皇子或是格格。奇了怪了,皇帝哥哥都是怎么爱护你的,你生的孩子那才是他的最爱,你怎么反倒没了动静?”
真想一把捂住她的嘴,可她似乎为我准备了长篇大论,“墨兰,我生在后宫,长在后宫,有些事情不用想它就明明白白摆在眼前。科尔沁的女主子们虽有太后护着,可生孩子只能找皇帝哥哥,太后着急也没用,依我看皇帝哥哥的性子,蒙古后妃们这辈子怕是都没了指望。”
“墨兰,皇帝哥哥对你的好不容置疑,可身为后宫的女人,甭管如何得宠,终究不踏实。对其她女人,皇帝哥哥不也照宠幸不误。唯独一样,生下皇子,那就是后宫女人的长久之道。别的皇子不好说,可只要是你生的皇子,皇帝哥哥绝对会立为太子,荣亲王就是最好的例子。”
荣亲王从她嘴里出来时,我全身开始发冷,可她并未察觉,依旧滔滔不绝,“三阿哥真是命大,得了天花居然都能活下来,难怪太后如获至宝,一回宫直接就安置在慈宁宫。教会他蒙古语不说,就算皇帝哥哥给皇子们安排师傅讲学,可太后还要亲自督导三阿哥,可见太后的用心。”
轻声冷笑,“康妃终究出生汉军旗,太后岂能不介意?你在宫里不也知道,若非逢年过节,康妃很难接触上儿子。从小长在阿哥所,得了病就被送出宫外,痊愈后就留在太后身边,天长日久,自然是与太后感情深厚,与自己的亲身额娘疏远。可有一点,没有这儿子,即便她阿玛是汉军旗正蓝旗的固山额真(都统,每旗最高长官),她也得不上一宫之主的位置,没有这儿子,太后又怎会提议皇上特意把她的长兄和幼弟从汉军旗提拔出来封为侍卫。这就是后宫女人争着抢着都要得皇上宠幸,生下皇子的好处。墨兰,以你的聪明,你又怎会看不懂?”
她情绪激昂自顾自一边说一边走着,“墨兰,别光是和皇帝哥哥谈诗作画、眉目传情,经常陪在他身边,主动一些,实实在在生个皇子,一劳永逸。”
她呀,说得太尽兴,就连我中途停下坐到了游廊的凳子上都没有察觉,可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荣亲王”、“天花”、“太子”这些词像大石头一般压得我的心脏无法负荷,我必须坐下来缓口气。
公主总算是停下脚步,回头看过来,很快她明白了我的难受,“对不起,墨兰,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惹你难受了。我知道,你和皇帝哥哥不知有多疼爱荣亲王,是我不好,再不提这些让你伤心,是不是心口又疼啦?”
怎么办,失去皇儿的痛苦在一遍又一遍的《心经》中只是暂时平静,我一直未能彻底解脱,也许是我心不诚、心不静,所以不能全身心修禅让自己完全释然对皇儿的思念。听到唐氏有孕,我内心苦涩不已,皇上疼惜我,可不代表他就不碰别的女人。当他临幸别的女人,我总是一次又一次问自己,他的爱和我的爱到底是不是一种?
拦住眼角的湿润,我勉强微笑,表示我没关系,公主却是真诚以待,“墨兰,你若是难受,抱着我哭一回,让自个儿心里好受些,从前你不就是这样抱着我,让我哭个痛快吗?”
她果真说到做到,马上抱住我,伏在她肩上,这次我的泪居然拦都拦不住潸然而落,小声的抽泣声一点一滴冲刷我的哀怨。
“墨兰,这锦衣玉食的皇宫却把你变成了这样,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深深宫院在你脸上堆出这许多忧愁,我真是不愿看你这副样子,我心里难受。”
庭院深深深几许,惆怅沉沉沉无时,日复一日看尽日出日落,从指尖溜走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留下的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公主,单纯的日子总是让人留恋,只可惜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昨天的我今日的我都是我,以前的明快、今日的哀愁,都是我的。皇上确实对我挺好,别为我担心!”
公主眼圈红晕,语气却很坚定,“墨兰,我是认真的,养好身子,再生孩子不就得了,甭管皇子、格格,只要是你生的,皇帝哥哥都会喜欢。你呀,就是面子薄,别以为皇帝哥哥疼你,看看后宫里的女人,多着呢。这种时候,大度不管用,专宠就专宠,把孩子先怀上,你再宽容去。”
公主的献计献策,惹得我又是破涕而笑,又是羞怯难当。不只如此,公主还是迫不及待的类型,“心口还疼吗?你在这先歇着,我这就找皇帝哥哥说去。哪有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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