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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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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主子,这一朵朵都正是繁盛,奴婢都喜欢。若说最喜欢,还属那几株花瓣密叠的‘粉中冠’,活脱脱一个个圆嘟嘟的粉球。”

    我回眸冲她一笑,“形容得极好,本宫倒是对那洁净赛雪、层层叠叠的‘景玉’情有独钟。唉,若是我的心能似她那般明净该有多好,偏是这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搅得我痛彻心扉,扰得我不得安宁。”

    “主子,奴婢嘴笨,也不知该说什么宽慰主子,若是菱香姐姐在这儿就好了。主子待奴婢们最好,能伺奉您这样的主子,是我们的福气。皇上如此疼惜主子,却也抹不去这些个伤透人心的痛,眼见主子总是愁眉不展,奴婢们也着急,也不知这上天索性闭上了双眼,还是就开了一只眼,他怎么就不知道主子心里的苦呢?”

    这丫头还说自己嘴笨,才听得她说这些话,我的心就疼得红润了我的眼眶。深吸一口气,努力驱逐心头的酸楚,也让转眼盈眶而出的泪珠硬生生退了回去,脸含淡淡的微笑,面向绿荞,“绿荞,快给我瞧瞧,全身上下可有什么不妥?”

    绿荞上下、前后认真、仔细看了看,笑盈盈回道:“难怪主子喜欢‘景玉’,雅洁、晶莹,主子现在便是这模样,好得不能再好。”

    “你这夸人的本事倒是一绝,走吧,随本宫去乾清宫,我要面见皇上。”

    “现在吗?皇上并未下令召见,会不会不妥?说不准皇上正与大臣们谈事儿呢?皇贵妃,一定是现在吗?”

    绿荞神色慌乱,我不再解释,径直出了慈宁花园,直奔乾清宫而去。绿荞,你可知现在不去,我怕到时自己又打了退堂鼓,我不允许自己多想,我会伤了皇上,可我要护着弟弟,我只能选择一个,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贸然出现在乾清宫前,吴良辅对我不合时宜的到来大吃一惊,言语中尽是恭敬,眼神中却是疑惑。他对我说皇上正在议事,请我先回去,稍后禀明皇上,再着人去传我。

吴良辅突然出现在乾清宫门前,我自己也是惊诧万分,内大臣们一致拟斩的人,居然堂而皇之又回到了皇上身边,而那些贿赂他、与之勾结的大臣们虽免死但家产籍没,并父母兄弟妻子要么流徙盛京、要么流徙宁古塔。

我没有采纳吴良辅的建议,坚持站在门口等皇上议完事,无论如何我要进去。或许我向来和颜悦色,这次的固执己见显然让他有些吃不透,他居然不加避讳冒昧地注视着我,而我更是毫不顾忌回盯着他。

    皇上对吴良辅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节,为何偏偏在最后关头从宽处理?吴良辅的罪证是不争的事实,他对太监干政的深恶痛疾到了吴良辅这里竟然变成了一针扎进柔软的絮棉不痛不痒。虽免去了吴良辅总管的职务,可他仍旧是皇上身边最贴心的奴才。

    吴良辅最终收回他猜度的目光,转为恭顺俯首。门开了,我请他进去禀告皇上,这时我注意到从里头出来的居然是安亲王岳乐,我定下心神向他问安。

    他客气地回礼,我们有了短暂的四目相对,原本淡定的他不知为何凝视我片刻之后,眉尖蹙起,眼中透出一丝忧虑。

    吴良辅出来唤我进去时,岳乐恢复了先前的沉着,缓步而去。

    走进殿阁我注意到皇上眉宇间颇为怏怏不快,恐怕我的不请自来确实叨扰了他处理政务。

“皇贵妃,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着急见朕吗?”

    既然公务繁忙,我就快刀斩乱麻,当即二话不说双膝跪地,声音明亮、口齿清晰地说道:“妾妃恳请皇上切勿再次废后,以保后宫安宁。”然后恭敬趴下深深叩首。

    闻之愕然,他惊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随即恍然大悟,“才从慈宁宫出来,你就马不停蹄赶来乾清宫,对吗?”

之后冷笑一声,“朕的皇贵妃什么时候成了皇额娘的马前卒?”

    我直立上身跪着,冷静地看向他,“成为皇太后的马前卒是妾妃的孝道,妾妃也可为皇上鞠躬尽瘁,但凭皇上一声令下。”

    我的举动必然触怒他,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朕就是要你做皇后,这是朕的后宫,朕想让谁做皇后就让谁做,谁也休想干涉。”

    我毫不退让,“皇后没有重大失德之处,岂能说废就废。册立一国皇后非同儿戏,废后亦然,岂可随意而为。太后重病皇后未曾问省确实不该,可皇上已然惩罚教训,如今太后身体康复,皇后也能知错认错,皇上为何不能网开一面。皇上向来赏罚分明、宽厚待人,妾妃求皇上恩准皇后重掌中宫。”

    想必早晨在慈宁宫向太后请安时双方争执本就怒火中烧,现在我的不依不饶愈发烧旺了他的怒忿,“墨兰,你如今打理后宫,坐上皇后之位本就名副其实。你为何不愿做朕的皇后?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装着朕?朕不要你做朕的妾室,朕要你做朕的嫡妻。是谁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朕身为天子,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朕还留在这做什么,反倒不如寻常百姓自己还能做个决断。”

    他的话削弱了我的强硬,我只能苦苦哀求他,“皇上,您是一国之君,凡事理当以社稷为重。皇上疼惜之心,墨兰感激不尽,只要彼此惺惺相惜,又何须顾忌名分。倘若皇上真要守护于我,就请不要废了皇后,否则即便我坐上皇后之位,也只是身陷险境、战战兢兢,又何谈‘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苦涩布满他的双眼,“墨兰,朕还做这个皇上干什么?对你来说皇后之位是险绝之境,那皇上之位又是什么,同样让朕苦不堪言。朕不管,既然千方百计把朕拱上皇位,朕为何不能随心所欲,朕意已决,谁也别想阻拦朕,朕一定要再废皇后。”

    皇上的固执已经把我逼入穷途末路,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板起脸孔,冷若冰霜口气决绝地说道:“皇后在,墨兰苟活;皇后废,墨兰速死。望皇上成全!”言毕我全身俯趴在地等待发落。

    这句话若不是走投无路我是决然不忍心说出,他真心待我也好,与太后负气也罢,总之他肯定会受伤。我虽然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走到了何种地步,但是最起码我绝不愿意伤害他。

    果不其然,随着一声狂吼,他掀翻了桌案上的一切东西,奏折、笔墨纸砚、茶碗等等叮铃哐啷散落在地,甚至还有奏折飞过来砸在我头上又弹到了地上。

只听他咆哮道:“你置朕于何地?你居然敢用死要挟于朕!赫桢战死,你义无反顾走进冰冷的湖中为他赎罪,现在,你竟然又为了皇后去死,她是你什么人?她凭什么?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朕,你心里从来就不曾有朕,朕一心要你,可你丝毫就不把朕放在心上。出去,滚,朕不想看见你,滚!”

    我的心绞痛难忍,原来他受到伤害我会心痛,那么为了他就更应该说服他不要废除皇后,这才是为了他好。于是我抬起头挣扎着最后的力气再三央求,“皇上息怒,墨兰此举恰恰是真心为皇上着想,我不求荣华富贵,只求皇上安好,倘若我心中不顾皇上,我便不会如此苦苦相求。”

    他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胸前的衣服,立时把我提了起来,怒目切齿,“你不是要一死保全皇后吗?好呀,朕成全你,不过别想成人之美,即便你一死,朕一样废了她,朕要大家睁大眼睛看清楚,朕是皇上,朕不是他们手中随意摆弄的傀儡。”

说罢他狠狠把我往后推了出去,踉跄狼狈的我重心不稳地往后退,偏偏踩到了茶杯的碎片,脚一滑整个人重重仰天摔倒在地,并且自己还清楚地听到后脑与地面接触时爽脆的声音。

很快眼前渐渐变得模糊,意识也慢慢昏昏沉沉,耳边一开始还能听到皇上在喊“墨兰”,“来人”,后来皇上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遥远,我神志恍惚飘到了一个鸦雀无声的漆黑世界里。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在话,这文不该是穿越,古代言情就好,因为我想写的就是顺治皇帝眼中的董鄂皇贵妃,部分情节构思也都是源自顺治皇帝御制的《端敬皇后行状》。

无数遍读过行状,就是觉得董鄂妃受了很多委屈,顺治皇帝一再为她鸣不平,堂堂皇帝只能通过这种方法表达自己的愤慨,我不由觉得当皇帝真不自由,于此,我也得出另外的想法,有孝庄皇太后这样的母亲,这样的皇家婆婆,真心刷不出幸福感。

这个文始终都回荡着淡淡的忧伤,弥漫着缓缓的温馨,徘徊着幽幽的怨念,嗷呜嗷呜,作者菌真是晕了!





                        第105章 冷暖自知 
从我苏醒过来已是两月,皇上不来承乾宫,也不再宣我去乾清宫。

皇上谕礼部,中宫笺奏等项著照旧封进,皇后没有再次被废,太后娘家蒙古科尔沁部博尔济吉特氏在后宫中的地位依然稳固,这一回合的较量太后终是力挽狂澜赢得了最后的胜利,皇上再次败下阵来。

这样的结果是我愿意见到的,并非我对皇后有着何其深厚的感情,也并非我对皇太后忠心耿耿,一心为其鞍前马后、在所不惜,天晓得我有多害怕我那年少的弟弟会遭遇不测。

皇儿的无辜夭折已让我遭受千疮百孔的打击,如果随皇上所愿我坐上皇后的位置,只怕会让宫外的弟弟处境更加艰难。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阿玛、大哥已不在,弟弟本就不容易,为今之计,我觉得自己越是低调,方可护住费扬古不受牵连,我再也承受不起失去亲人的痛苦。

我的以死相逼惹怒皇上实在是情有可原,我无情地背叛了他,还站到了他的对立面。或许蒙古势力在后宫中的存在让他觉得压抑,可若真如他所愿,将来在蒙古边防的相关事宜上,他无疑会遭遇困难。假如蒙古部落举兵叛乱搅局,他只会无暇顾及、难以自救,为何他的心结终是解不开呢?

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皇后蒙皇太后慈谕,自此未令朝谒慈宁宫,这就意味着一系列重大节日如新年元旦、太后的圣寿节、皇后自身的千秋节,皇后本该带领后宫妃妾前往慈宁宫躬行正式礼仪,现如今统统被剥夺。

皇后本就不打理后宫事务,现在就连正式仪式的表率也被取消,她只留皇后之名,只过闲散生活而已。

太后此举算是对皇后的惩罚呢?还是作出了一种有所交待的姿态?在这宫里头我唯一不敢想也不能猜的就是太后的心思,服从她或许才是我明哲保身的办法吧?

我的主治大夫李延思最近没少为我忙碌,头部的外伤好转之后,内调的药方也会不时根据身体状况具体调整。

今日请脉后,他眉宇间的凝重照旧,“皇贵妃,心病难医,微臣恳请皇贵妃放下心中忧愁,长此以往,忧思加重,又岂是心痛而已,到时恐怕华佗再世也束手无策。身为大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病人日渐衰弱,却无能为力,实在是愧为医者!”

此时屋中只有菱香陪伴在旁,他的担忧我理解,也感谢他的尽职尽责,“多谢李太医,本宫的情形你熟悉,如何处方你自己看着办,既是心病,无需勉强,随意吧,该吃药我还是吃着,不会让你为难。”

“皇贵妃心慈体恤下人,更是让微臣惶恐,无论如何,微臣一定尽心尽力。按照皇贵妃目前的脉象看来,宁心安神定悸还是照旧归脾汤。前几日请脉后,微臣就琢磨着可在目前的归脾汤中加入石菖蒲,如此搭配止心痛效果尤甚,可太医院偏巧缺了这一味。那日皇上问起皇贵妃的病,微臣如实禀报,安亲王也在一旁。不想昨日安亲王亲临太医院送来此药,来得真是及时,今日把脉之后,更觉此药十分重要,回去后便加入皇贵妃的汤药中,恳请皇贵妃定时服用,静心调理。”

李延思便是岳乐推荐而来,如今再次听他提起,心中生出疑问但面上还是泰然自若,“李太医一心为本宫着想,我反倒觉得愧歉难安。听李太医一番话,似乎与安亲王素有交好?”

“安亲王何等尊贵,微臣岂敢高攀,实在是安亲王对在下有知遇提携之恩,多亏安亲王举荐,在下才得进太医院一展所学,故安亲王有何差遣,在下都是竭智尽力,以报恩德。”

李延思退下后,随意踏进书屋,行至桌前,提起笔看着桌上的白纸漫无头绪,随后浑然不觉竟在纸上写下:“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愣了片刻之后,情不自禁重新写一遍,桃花改成了海棠。

岳乐,这算是你对我的关心吗?我不是已经腾出心房了吗?明明想忘却,为何又忍不住回想,一想到你,丝丝缕缕的安心总会化作暖流沁进心房。 

菱香进来禀报婉晴过来看望我,我赶紧抽出一叠白纸刚想覆在诗上,没曾想婉晴竟然快速而入,“嗖”地站到了我身旁,她是长了翅膀吗,怎么这么快就飞了进来?

“姐姐又在写字吗?写了什么,我瞧瞧。”话说着,眼睛就已经瞄到纸上。

不得已,手中白纸无奈放于一旁,心虚地看着她。

她抬起头,大眼睛不解地眨了眨,“姐姐,这首诗到底是桃花还是海棠,可以随便改吗?那就改成梨花吧,姐姐如今不是最喜欢承乾宫院里的梨花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海棠相映暖心?雪梨悠然静心?难怪李延思为我的病头疼,我这心确实思虑繁复,纷乱!

无法回答婉晴的提问,赶快把她引进厅堂,招呼她并排而坐闲聊。

婉晴时常会到承乾宫坐坐,在我面前她逐渐恢复了以往直言直语的风格,只是比起以往言辞更显犀利。在这深宫,也只有在我这儿她才能有所发泄,我们姐妹还能重续往日的情怀,我觉得很安慰同时也格外珍惜。

“姐姐原先在家时,便是纤弱,如今受了这些苦,更加清瘦了。”

瘦就瘦吧,倒也不以为然。

“姐姐快些养好身体,这些日子皇上不见姐姐,可不知她们如何幸灾乐祸。”

若是没有冷嘲热讽,若是没有争宠夺权,这还是皇上的后宫吗?

婉晴突然盯着我,眼神中透出疑惑,“见不着皇上,姐姐不着急吗?大家冷言冷语,姐姐也不在乎吗?” 

“有些事姐姐不想在意也要在意,有些事姐姐想在意也要装作不在意。倘若真能让承乾宫安宁下来,远离是非,我求之不得。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是大清的皇上,是太后的皇上,是后宫里一堆女人的皇上,不见我,挺好,我真的很累。”

轻声叹息,我毫不犹豫说出了心里话,“妹妹,没了皇儿,这皇宫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别人爱如何,我都无所谓,我根本就没力气理会。皇儿他带走了我的希望,如今我的心里空荡荡的。”

婉晴的双眼漫上一层雾水,“姐姐,难怪你眼里总见不着笑,这些日子,你心里太苦了。皇上也真是,姐姐都难受成这样,他反倒不理会姐姐了。伴君如伴虎,从前听这句话总觉奇怪,如今看姐姐,妹妹算是懂了。”

她忽然起身抱住我,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姐姐,偷偷骂皇上两句吧,解解气。我生气时,就躲在被子里,狠狠骂上两句,特解气!”

她的话顿时逗笑我,我也忍不住调侃起来,“不合适,才骂两句,不过瘾,怕是不解气。多骂几句,又怕传了出去,吃不了兜着走,谁让他是皇上呢?”

婉晴放开我,不可思议嚷道:“姐姐,这种话也是你说的,你倒是骂一句让我听听。”

我调皮地瞪大眼睛故作无奈地摇摇头,如此在婉晴面前直率地奚落皇上,我是第一次。姐妹俩就这样大眼瞪小眼,随即一阵放肆的笑声哄堂爆发,任凭承乾宫外如何风吹雨打,可这宫内好歹也让我们狂放一回。 

身体好转之后,我每日照旧前往慈宁宫问安,陪太后聊天,给索玛姑姑当帮手,见着雯音、何中,也会随意说说话,我似乎回到了那时住进慈宁宫陪伴太后的日子,时光就此不慌不忙悄然度过。

至于皇上,不知为何,我俩似乎变成了不同世界的人,明明都生活在宫里,可就是碰不上面,我不需要刻意躲避,他就是从我眼前消失了。

本来蒙古后妃们就不待见我,如今太后取消皇后往慈宁宫的正式谒见,她们对我的不满随着皇上的冷落更是一览无遗地表现出来,脸色我看着,冷言冷语我听着,谁让我的靠山跑了呢?

该给皇后问安,我还是会去,既然还在皇贵妃的位置上,便不会让自己失了该有的分寸。

带着绿荞来到翊坤宫,就皇后和惠妃在,皇后倒是未曾给我难堪,面子上客客气气,可惠妃一看到我,脸色立马就变,我刚一落座,她就按捺不住。

“皇贵妃倒是清闲,如今见不着皇上,有的是时间四处遛达了。”

我没有应声,只是冲皇后笑了笑,皇后脸色发窘,惠妃却是冷笑。

“皇后终归是皇后,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皇贵妃,你说是吧?”

这一次我转向惠妃,非常肯定地冲她点点头,这句话我非常赞成。

“明知道成不了这里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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