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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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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阿岱,你胆子不小啊,你把皇上都引得见不着影子了。”阿济格幸灾乐祸。
“不怨我,你得怨那只野猪会挑地儿,我寻思着,皇上得飞崖走壁才能逮到那只野猪。不过,咱皇上的小身板儿可别力不能及飞到悬崖下,那可真就是那只野猪的错喽!”巩阿岱故作无辜一阵奚落。
“这可赖不上谁?皇太后可以找那只野猪报仇。”阿济格哈哈大笑,兴奋难耐,“到那时,摄政王再不用屈居一黄口小儿之下,堂堂正正坐上那把龙椅。”
“当初把福临推上皇位不过是权宜之计,皇位本来就是摄政王的,这次狩猎,若是没个意外发生,可真就对不起摄政王带他过来狩猎了。”
巩阿岱倒是满嘴坦白,阿济格也是口口回应,两人聊得正酣,多尔衮带着大批人马朝这边过来。
福临这才招手待命的侍卫随他一同从崖石后现身,巩阿岱与阿济格眼色怪异相视,福临则无事人一般。倒是多尔衮一见福临不骑马步行,当即就毫不客气教训起来。
“整天就知道玩乐,连马都骑不好,这种平坦好路居然还步走。皇上可别忘了自己的祖宗,咱们可是马背上驰骋的英雄,这个样子传出去不嫌丢人吗?”
福临一言不发,等多尔衮呵斥完走后,他才腾身上马,往宿营地行去。
第三次狩猎前夜,福临早早就熄灭烛火,炕上躺着窝在被子里。今天整日都是暗云密布,大家都觉天要变天,恐有降雪,但多尔衮还是坚持第二天的狩猎必须进行。
多尔衮的营账里还是嗜此不疲的寻欢作乐,但福临完全不受干扰,他等着吴良辅进来回复。
吴良辅进账后,慢慢摸近福临,小声回禀已经办完事情。福临坐起,借助缝隙透进外面火把的光亮看向吴良辅的脸庞,“明儿个肯定能下雪吗?”
吴良辅虽不能十分确定,但总觉…八…九不离十,就看老天爷给不给这个成全。
“只要是朕的,他都想要,就连御厨们也要霸着。很好,交代朕的御厨们好好伺候他,尤其是费点心思做几样讨他欢喜的点心供他独享。”
“背后暗算,总害不得朕,朕就将计就计送给他一次意外,成全他的煞费心机。”
屋里冷暖合适,可皇上的声音听在吴良辅耳朵里,却是寒铁森冷。
第三次狩猎的规模远远大于前两次,除了留守营地的护卫,所有在场王公大臣、八旗官兵全都参与。多尔衮振臂高呼,谁要能射猎大型野物,必得重赏。
先是部分官兵负责吆喝驱赶出野兽,果不负众望,一头大型雄性成年马鹿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熟稔猎物的猎手们目测之下估量这头马鹿也该是将近四百斤,霎时一个个热血沸腾。
多尔衮周围的王公大臣们有意相让,多尔衮一马当先,飞箭射向马鹿,马鹿中箭,人群齐声呐喊。只是多尔衮的箭不过稍进马鹿皮肉,未能重伤,大家不敢补箭,只等多尔衮再发雄威。
马鹿岂肯忍气吞声,更不会给多尔衮机会,气急败坏的它横向冲散围猎的人群,拼命逃走。大家慌忙四散,因为这头马鹿头顶八叉锋利尖角,撞开马匹翻倒官兵不说,都还有被他的尖角挑破身体的。
而马鹿逃窜的方向竟是对上福临,不用想,本是跟随福临身边的宗室侍卫迅速撇开福临转眼就逃走。福临先是急中生智搭箭瞄准射出,眼见马鹿就要撞顶上来,利箭深入马鹿颈脖处。中箭的马鹿虽脚步变得踉跄,可还是顶上福临的御马。
血肉翻出的大口子疼得御马嘶鸣大叫,疯狂失控载着福临毫无目标腾跃而去。待大家反应过来,福临和他的坐骑早已全无踪影,而颈部动脉被射穿的马鹿鲜血直流,命不久矣,大家纷纷围上补箭轻而易举捕猎成功。
大型猎物倒是捕获,可这个过程让多尔衮大失颜面,悻然收兵回营,而福临的侍卫们得令分头去找回福临。
福临抱紧失控的御马随它奔驰,直至御马精疲力尽放慢速度,福临才控制缰绳,停住御马。放眼看去,福临倒也不慌不忙,多尔衮此次选择狩猎的地点福临虽第一次来,可这几日他都认真把地形记在心里,他早已想好今日退回的路线,只不过一直等待机会。
马鹿的攻击、御马的失控虽危险重重,幸好,上天让他躲过劫难,转变成他的机会。
福临骑马慢慢靠近第二次狩猎时被骗的悬崖底下,下马后,他柔和地抚触御马的额头,又沿着颈脖一路摸到马身侧的伤口。咬咬牙,一狠心一拳打在御马的伤口上,御马疼痛难忍,甩开四蹄疾驰逃走。
福临仰头朝向愈发阴沉湿润的天空,老天爷,再帮我一次!
随后,福临便开始奋不顾身攀爬悬崖。他知道,翻过这座山,他就能抄一条小路,直抵约定地点,那里有皇额娘安排的亲信侍卫接应他,护送他秘密回京。
虽双手、身上皆是擦伤、碰伤,福临还是顺顺当当踏上小路。而此时,老天终于密密麻麻洒落大片雪花,福临一路的足迹严严实实被掩盖在茫茫白雪之下。那一刻,福临激动地热泪盈眶。
多尔衮回到宿营地,立刻吩咐御厨们收拾野味,他要庆祝大丰收。当福临的侍卫们空手而回时,多尔衮还是镇定自如,毫不在意训斥着。一个孩子,他能跑哪儿,继续加派人手扩大搜索范围,明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大雪纷纷扬扬而降,搜索难度加大,大家逐群而回,皇上的人没找到,倒是找见了御马。多尔衮下令停止搜索,宴席照旧,大家犹如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般出席晚宴,只是一个个面色霜打,咽下的鹿肉也是各有滋味。
第二天一早,多尔衮带领所有人拔营而去,前往喀喇城,同时下令两白旗以及亲信队伍枕戈待命。
***
紫禁城又迎来一个宁静的夜晚,位育宫的暖阁里,福临遍布伤痕的双手接过吴良辅呈上的紫檀木盒子,吴良辅才从喀喇城赶回来。
打开盒子,福临一颗颗数着盒中的黄绿色冰糖,来之不易的三十颗冰糖,如今还剩下二十颗,而且是仅存的二十颗。不会再有人制作出这样的冰糖,因为吴良辅已经斩草除根。
福临拿来先前的浅橙色冰糖,与这些黄绿色冰糖一同放入盒中,交给吴良辅,“去烧锅热水,把这些冰糖都化成糖水,然后倒弃,朕再也不想看见它们。”
吴良辅直呼可惜,福临不加理会,诡秘的笑容在他脸上飞扬,“没什么可惜的,一想到朕最最痛恨的人肝肠寸断,朕心满意足。”
吴良辅抱着盒子,满脸都写着万般不舍,福临出手拍拍盒盖,怒瞪冷目,“别怪朕没提醒你,胆敢抗令私自留下,朕若是发现,全都一股脑塞进你嘴里,听明白没有?”
吴良辅惊恐地连忙点头,福临立刻换上笑脸,“处理完这些冰糖,这个盒子就赏给你,你可是为朕立了大功。”
吴良辅跪地谢恩,福临在屋里大步几个来回,站定,神采奕奕,“吴良辅,给朕备好丧服,朕要为劳苦功高的皇父摄政王大办国丧。”
翌日,喀喇城来人禀报,皇父摄政王多尔衮薨逝于喀喇城,年三十九岁。
第228章 来是是非人,去是是非者
福临的执政并没有因为多尔衮的离去变得易如反掌,一路走来仍是荆棘丛生,可福临却从未觉得懊悔,斩开荆棘勇往直前,他总还能看到希冀的光芒在前方闪耀。经历无数次伤痛的洗礼,他依然努力在黑夜中修葺自己的坚毅。
只是,那为福临编织飞翔羽翼的美丽身影流星般转眼飞逝,熄灭了照明福临书写壮丽山河的莹莹烛火,回荡在黑夜中的幽寂与自责,一口一口撕咬着福临的心灵。
待吴良辅享用完美食,福临招呼他靠近自己,吴良辅抬起凳子眉欢眼乐坐到福临身旁。自打皇上亲政后,很少再对自己吐露心声,端敬皇后进宫后,自己就更是靠边站。
宦海浮沉不定,吴良辅好多次也面临岌岌可危,最后都还算是有惊无险。一则皇上念旧,二则坚定不移只认皇上是自己唯一的主子。
“吴良辅,你说说看,朕这辈子最恨谁?”福临问话时平心静气,倒像是说的别人。
皇上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用皇上开口,睿王多尔衮连化成灰都还要被“识时务为俊杰”的投靠者们刨出来曝受风吹日晒、遭受百般羞辱,为皇上消气,可这些都比不过皇上自己为自己出气。
“一想到朕最最痛恨的人肝肠寸断,朕心满意足。”吴良辅清楚地记得福临当时说过的话。
不过,吴良辅可不是有话直说的人,回给福临的话可是有讲究的,“皇上,您是诚心信仰佛法的慈悲君主,您谁也不恨。”
前朝满汉大臣的居心迥异、宗室王亲的明争暗斗、后宫妃妾的争宠、皇太后的分权、宫中奴才的牟利,身为至高无上的君主,福临不得不面面应对、机智周旋。而吴良辅,只要琢磨皇上一人,就够他丰衣足食。
“严格说来,朕不恨济度,他还远不至于到朕痛恨的地步,可朕却破天荒给了他特别的待遇。朕原本以为,朕这辈子就用那一回,没想到气极之下,又再次反复一回。”
“吴良辅,”福临看向吴良辅,与应声抬头的吴良辅目光相对,福临的眼中冷刃飞过,“你给济度熬制的赐药,没自作主张怕济度吃苦添些甜东西进去吧?济度也是给了你不少好处的。”
赐死济度的…毒…药是吴良辅奉令亲自熬制,当时听到皇上指名赐喝断肠草,他也是非常震惊,但很快也就领悟过来。反正他对济度也没感情,死了反而无后顾之忧。
宗室王亲、满大臣们长久以来就一直讨厌他,就连太后也是对他欲除之而后快。谁让皇上一再废除满清祖宗家法,采纳了很多他提出的前明旧制呢?
皇上严令内监不得干政,他是真心不敢掺合朝政。任职内监总管,身为皇上跟前的大红人,他可不就是汉大臣们巴结的对象?那些心眼活蹦乱跳的前明大臣们依然保持着勾搭内监的老传统,白花花的银子送进他手里,充实他的腰杆,他渐渐觉得这就是他应得的。
皇上跟前转达一番汉官们的忠心,表达一下前明旧制的优越性,决定权在皇上,他何来本事主导皇上的思想。他始终认为自己的行为不是干政,而是那些顽固守旧的宗亲满臣们不好发作皇上,硬往他身上扣帽子,他们才真正是想要干预皇上。
济度的示好吴良辅怎会接受转而投奔呢?他和皇上的关系可是根深蒂固。单凭上次受贿,议政王大臣会议议定他死罪,可皇上就是赦免了他,别人哪会懂他与皇上并肩战斗的那些艰难岁月。
吴良辅心里明明白白,只要他忠于皇上,没人能动他。即便他帮济度爬上皇位,济度回过身就能杀了他,他才不会犯这种糊涂。
“皇上,简亲王千不该万不该把气撒到端敬皇后身上,那细皮嫩肉的颈脖子,他如何就能下得去手。旁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可偏偏是皇上您心肝上的爱惜之人,也怨不得皇上你下令奴才熬制那令人肝肠寸断的药剂,那也先是皇上您心疼端敬皇后的心都疼得碎了呀!”
吴良辅不知道墨兰喝过…毒…药,更不知道福临已经拿到断肠草冰糖,接着表态,“奴才与简亲王毫无私情,他给奴才的那些好处也都一并上交,奴才哪能给他添加甜味让他好去,自然是让他忍受原汁原味的难受。”
凄苦料峭福临心头,吴良辅的确懂他,要不是济度伤了墨兰,他绝不会气愤到要让济度肝肠寸断而死。
随着墨兰的病情一天天恶化,他察觉出不同寻常的异象,可他相信自己拥有医术最强的太医院,而李延思也不是普通医流。不是因为岳乐推荐,他才提拔李延思,而是他确实看到李延思的特长。
如果李延思束手无策,那墨兰的病就真是走到山穷水尽,任谁都无能为力。那晚静妃的疯言狂语彻底砍断了他对自己皇额娘的感情,他理所当然认为就是皇额娘赐死墨兰,否则墨兰的身体不会急转直下。而起因竟是自己欲除济度、打击异心、利用皇额娘,自己明明把墨兰赶到争斗外,谁知皇额娘却把怒气发泄到她身上。
虽然福临厌恶静妃,可静妃说得在理,的确是自己自作聪明害死了墨兰。这种结果他就是一死相随也没脸去见墨兰,唯有出家为僧,涤荡自己的罪恶,方能对得起墨兰。
当婉晴跑来万善殿,说出墨兰所中的毒是断肠草冰糖,福临大吃一惊。早已不复存在的东西为何会再次出现?当婉晴再说出吴良辅时,福临一下子就明白了,当年交给吴良辅销毁的冰糖,吴良辅竟敢欺君私留。
皇额娘赐死墨兰的毒药来自吴良辅的独有,福临当然不会相信皇额娘与吴良辅合谋毒杀墨兰,他神色不挠反复沉思,最终,他确定墨兰的中毒就该是静妃所言——无辜的牺牲品。墨兰被皇额娘请到慈宁宫是未知数,皇额娘住在慈宁宫,那是定数,而皇额娘的存在,对于方方面面的关系、形形…色…色的人来说都是威胁。
福临铺开一张白纸,提起笔开始在纸上作画,吴良辅见状赶紧站起,去到砚台旁磨墨。
“吴良辅,为了抓住济度,朕置自己的皇额娘于危险之境。论及孝道,朕实在愧对皇额娘。”
“皇上不必过于歉疚,要拿住简亲王还真是非太后出面不可。太后可真是女中豪杰,硬朗着呢,胜过一堆七尺男儿。”
吴良辅这次并未多想,张口就来,实在是皇上今晚极为和颜悦色,与他款款而谈仿若回到了多年前的情形。
“只是,端敬皇后怎就出现在慈宁宫,还站到明处调度兵马,而太后却隐在暗处配合。奴才没明白过来,但结果却是出奇的好,简亲王一败涂地。”
济度非常清楚太后是自己登上皇位的绊脚石,所以吴良辅主动表示给他一个惊喜,助他顺利登基,济度欣然接受。因为济度直来直去的性格拿不出一个除去太后的好计谋,吴良辅在他眼里就是玩弄阴谋诡计的奸佞小人,他要是得逞,自己何乐而不为。
康妃成为毒杀太后的帮凶,吴良辅可是孕育许久。主动示好康妃,不仅仅是康妃与济度组成攻守同盟。一心为三阿哥的康妃,只要吴良辅往康妃之前多表达几句三阿哥的不妙处境,康妃爱子心切必定敢下狠手。为取得康妃的信任,就连藏红花冰糖都冒险奉上,三阿哥在太后与康妃心目中的分量,真真是够吴良辅大作了一回文章。
济度希望太后死,康妃也不想太后活,吴良辅更是笃定这次非要弄死太后。他比任何人都惧怕太后的存在,主张要他死的呼声中,太后排在第一。
济度的野心撞到皇上的刀刃上,自然也就被吴良辅利用到干干净净。打着济度的幌子除去太后,又帮皇上杀了济度,从今往后,王亲满臣谁还敢叫嚣他吴良辅是奸诈的阉货。
最难能可贵的是,他还是帮助皇上绝对掌握两黄旗的无名英雄,以太后为首的守旧派就会因为太后的离世势力变小变弱。谁也不能阻止皇上大踏步恢复前明的辉煌,而他也将仿效前明站到高处,领略内官傲视群臣的风光。
陪皇上前往简亲王府赐死济度时,吴良辅担心济度会说出自己加害太后的事情。谁知济度平静地喝下…毒…药丝毫不提吴良辅的预谋,吴良辅的心从此踏实下来。
济度的沉默却是故意而为之,一则济度本就希望太后死,只是康妃没办成而已;二则济度幸灾乐祸看着福临身边留条毒蛇,他坚信福临迟早会自食其果。到那时,福临只会是落入生不如死的痛苦深渊。
福临停下手里的笔,一串佛珠绘制而出,就连佛头穗福临都有仔细描绘。
“朕本已剃度,却又重返朝堂,总觉失信于佛祖。”福临的目光数着佛珠上的颗颗圆满,话里却留下缕缕遗憾。
吴良辅快速溜一眼福临的光头,马上撤回冒犯,赶紧劝说,“皇上已经选僧一千五百人从玉林通琇大师受戒,这份诚意十足虔敬,佛祖宽容大度,绝不会怪罪。”
皇上如果出家,吴良辅何来活路?从前他总想着劝皇上信佛,抑制皇上的火爆脾气。从今往后,他再不主动提及禅院,更别说引荐高僧。
“皇上,时候不早了,您请休息吧,明儿个还要早朝呢!”吴良辅立刻转移话题。
福临顺从地站起身,伸伸胳膊,非常配合,“还是身边有个贴己人合适,朕也省心。好吧,朕这就去休息。”
吴良辅小心伺候福临宽衣解带,福临今晚的亲和态度让他颇为触动,自己总归是皇上离不开的人。
福临则是面无表情心潮起伏,“墨兰,朕对不住你,朕难辞其咎。”
***
位于宣武门外北京南城的悯忠寺今日格外肃静,不接待普通百姓入寺参拜,就连寺院前的街道都已净空,行人们早早就退得远远。早朝听政后,福临便乘坐御辇,前锋营在前开道,御前侍卫前后随扈,利利索索来到悯忠寺。
悯忠寺住持方丈带领众僧恭迎福临入院,并一路引领福临进大雄宝殿。福临跪向殿中正立的释迦牟尼佛像,按照佛家礼仪恭敬行礼,完礼后,任在押进吴良辅跪在福临跟前。
众人得令统统退下,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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