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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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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发冷。”
听从玥柔的话,欣瑶不再出言妄论,姐妹俩彼此心心相通,我一片欣慰之情。正想与她们聊些别的,却见小碌子匆匆忙忙跑来。近到跟前,他已是满头大汗,足见定是一路紧跑。
刚想开口,看向两位格格,硬是咽了咽口水,请我知会两位格格稍远一些,才敢禀报。
孩子们退开后,虽喘息急促,可小碌子还是忙不迭道明,“皇贵妃快去寿皇殿,安亲王与皇上起了争执,皇上气恼成怒,可安亲王还是句句顶撞。安亲王向来谦和稳沉,今儿个头一遭见他如此冒犯。任公公站在殿门前心急如焚,可不得皇上允许又不敢进去劝一劝,这才遣奴才跑来,就盼着您赶快到,看看您劝劝,两位是不是就好说一些,可别出什么大事呀!”
这种时候万万不可带着孩子们前去,我嘱咐绿荞陪着她们前去观德殿山下游玩,那里豢养成群的鹿鹤。这边马上招呼来宫轿,催急快走,直奔寿皇殿。
第182章 寿皇风云,龙虎交锋
寿皇门前下轿,我疾步跨上八级台阶,从侧门进入。避开正中御道,快行旁道,三步并作两步紧穿正院,火速冲往寿皇殿。
寿皇殿前,正中依然是御路,雕刻二龙戏珠,左右各有十二级台阶。上完最后一级台阶,实在是连跑带走太过急切,一踏进周围绕以汉白玉石护栏的殿前月台,我就一手扶住护栏连喘大气,一手捂住胸腔里头上蹿下跳的心房。
虽四下可见侍卫警戒,但殿门前除任在一人候着,整个月台没有其他人。
见我来,他迅捷跑过几步近到我跟前,焦眉苦脸,俯首低语,“皇贵妃,您可来了,奴才从未见过这样的安亲王,惹急皇上不说,怒火更是冲至与皇上势均力敌。皇上若是降罪下来,安亲王可就要吃大苦头,这可如何是好?”
听听他的话都是为岳乐担心,向来四平八稳的他何曾如此紧张过。可惜,不是为了皇上。
“今早皇上听政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听完我的发问,任在呆住,随后支支吾吾,“皇贵妃,您,不能问?”
“大学士刘正宗可否回奏?”
任在愣住,虽为难,可还是点点头。他摇摇头,长吁短叹,我不再问询,喘息稍微平稳,我朝殿门走去。
刚靠近殿门,就听得殿内传来皇上的嚣嚷,“岳乐,别以为朕不会收拾你。朕是皇上,把你圈禁宗人府,不过就是朕的一声令下。”
理直气壮的声音来自岳乐,“岳乐虽是亲王,可也是皇上的奴才,皇上认为奴才有罪,皇上尽可治罪。有罪无罪,不都是皇上一句话吗?只是大清江山来之不易,岳乐恳请皇上爱惜祖宗基业,三思而后行。轻重缓急请仔细斟酌,意气用事,到时咽不下苦果,悔之晚矣。”
“你放肆!就冲你这大不敬的态度,还不是有罪吗?朕如何就儿戏祖宗基业?朕昼作夜思,殚精毕力,何曾有过懈怠,朕的作为对得起天地。苦果,你们一个个扔给朕的苦果还不够多吗?朕咽下的苦果还少吗?”皇上吼咤。
“皇上,身为君王,有些苦果不得已也要大口咽下。但有些苦果明明可以避免,为何自找?”岳乐丝毫不退让。
“你······”气盛高喊,却因愤怒塞满喉咙,一个字喷出就没了下文。
岳乐全然不管,不及皇上喘息接话,自己便语气轩昂连发枪烟炮雨,“多尼下月就会率军回京,济度从来就没有远离朝政,不过是等待时机。您整合过的宗亲并非如您所想一个个清心寡欲,心里燃着不忿的焰火,虎视眈眈,随时攫取。”
“小题大作,他们都在朕的控制之下,他们动不了朕一根汗毛。”皇上这次信心百倍,口气绝然。
“是吗?”岳乐冷笑,对君上的尊崇此刻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前朝的臣子大多历经三朝,奸猾狡诈大有人在,您为何就是不能淡然自处?您为何就是不愿暗中制衡?您犯不上现在就清算刘正宗,您也清不干净。看见了吧,刘正宗可不是任人宰割之辈,大殿之上也丝毫无视您的君威,出言挑衅。您的苦心经营如您所愿了吗?您就不该挑唆他们站出来互斗,到头来,身负才学、真心效忠我大清的官员会因为您的激烈退缩观望,甚至不愿卷入争斗风波辞官归隐。而那些心怀不轨的官员们就会趁机扩大事端,排除异己,壮大自己的党派,最后一派独大,刀就会架在您脖子上。前明的党争皇上您再清楚不过,难道皇上要重蹈覆辙?”
“岳乐,”皇上咆哮,“你竟敢把朕比作前朝昏君,朕杀了你!”
岳乐慷慨激昂,“忠言逆耳利于行,岳乐一心为我大清,皇上自行明鉴。至于如何治罪岳乐,请皇上明示。”
岳乐话落,尾音回旋大殿,渐渐消退平息。本该轮到皇上雷霆万钧的还击我没有听到,却是寂静无声取代。可越是肃静,就越是觉得剑拔弩张。
我双手紧紧护住胸口,心拖着疼痛无法规律跳动,我的呼吸也无法顺畅。如果皇上当即下令把岳乐圈禁宗人府,我肯定会上不过气倒在地上。
“出去,朕不想看见你,”一声怒啸,“马上给朕滚出去。”
“请皇上思虑再三,揣时度力,岳乐告退。”岳乐的情绪听起来还是肃烈煞急。
岳乐自行打开大门,大步跨出。我们面对面,怔对怔,他眼眸中的怒色犹存,不过是定睛一眨眼,他扬长而去。
未立刻进殿,我返身回去,岳乐从任在身旁走过,竟仿佛任在不存在径直而去,可任在依旧是毕恭毕敬的姿态。
赶快请任在追上岳乐,引岳乐前往观德殿山下见玥柔她们,我一会儿恳请皇上移驾过去。任在领命,立刻往前追去。
双脚犹如踩进淤泥,窒碍难行,一步一步挪回殿门前,没有马上进去。方才一听说他和岳乐争执,我的心七上八下,这几乎就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恨不得自己立刻出现,尽量缓和。既然岳乐敢于争辩,那就说明他是诚心以待。
等我站在这儿亲耳听着皇上的咆哮、岳乐的争谏,我突然觉得这又岂非是唇舌所能劝解。皆是朝堂政务,我如何能站在他们跟前侃侃而谈。这时的我,只剩下害怕,我害怕皇上因怒治罪岳乐,我也害怕岳乐怀怨背弃皇上。他们俩若是决裂,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刻,万籁静声,我悄然等候,等他出声传唤任在,还是等我鼓足勇气主动进去。重重顾虑随着时间流走更添迟疑,我断然抛开杂念,入殿,缓步行进。
大吃一惊,他竟是没有端坐正殿高椅,而是放倒自己躺在冰凉坚硬的大殿地板上。赶紧去到跟前跪倒他身旁,“皇上请起身,请别这样躺着。”
轻烟般的泪痕从他眼尾直通耳廓,虽不再形成新泪,可他居然淌过泪,为岳乐吗?如果是,那他对岳乐的信赖和情感超出我的想像。
本是认同岳乐,也想着试图劝他采纳岳乐的见解。现在,我决定闭口,他心里一定很难受,我不能自我臆断再伤及他的自尊。
“皇上,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儿?您快些起来,这样躺在地上会生病,要不要妾妃去吩咐奴才们过来帮忙?”
“墨兰,”气噎,声哑,“别走,在这儿陪着朕。地上凉冰冰的很舒服,朕想静一静。”
不得已,只好由他,可眼见他毫不怜惜自己的身体,我便扶起他的头靠在我跪着的双腿上。他还是轻闭双眼,只是这份依靠让他的心情渐渐沉淀,方才吼叫的暗哑嗓音稍作休息也弛缓下来。
“早朝才被刘正宗气得怒火中烧,没想到堂兄居然也是这副模样。堂兄向来在朕跟前都是和善良言,与朕和衷共济,他这个样子,放佛就像是在朕面前肆无忌惮、冷嘲热讽的济度。”
今日早朝,大学士刘正宗呈上回奏,并在大庭广众之下,极尽巧舌如簧之能,不仅把魏裔介、季振宜指出的贪贿、欺君、群党、护己、乱政等等不端行为推得一干二净,还反之控诉魏裔介等为官缺失,对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是有板有眼论道有些事情皇上早已知晓,他不过是奉谕行事。
本该是俯首认罪、束手就擒的局面,面对刘正宗的振振有词,皇上落得措手不及,颜面有失。虽义愤填膺,可毕竟当着众臣,他还是强压怒火,接下回奏,声称自会严查虚实,详核是非。
“说真的,刘正宗确实身负才学,朕非常欣赏他。朕也一度心软,如果他能虚心认错,改过自新,从此全心效力国事,朕考虑过宽恕他。谁知他今日的表现再次让朕失望透顶,素来自负,胸襟又狭小,朕多次耳提面命,还是刚愎自用,一再辜负朕的期许。”
他原先还只是头部靠在我腿上,又接着把肩往上挪,我腿上所承受的重量添负,本就酸麻的腿更加吃紧。
“济度的熊骇样见多了朕早已无所谓。墨兰,堂兄发起火来还真挺吓人,朕使劲嚷叫,可他威猛气势照样不减,朕只觉自己早已掉落下风。”
真是雄赳赳的孩子气,岳乐在他心里的分量我不自禁又暗自加上一个秤砣。
我记得方才的争执中,岳乐提到信郡王多尼。他是豫亲王多铎长子,顺治六年袭豫亲王爵,顺治八年改封信亲王,顺治九年降级为信郡王,顺治十五年被任命为安远靖寇大将军领兵出征,与平西王吴三桂、征南将军固山额真赵布泰共取云南。
云南已入大清版图,多尼回京不就该论功请赏?可我听岳乐的口气分明不是庆贺的激动,特别是还接着就提到济度。
话说济度负责主持议政王大臣会议时,多尼也是其中的议政王,多尼与济度关系亲密。去年兵谏,多尼身在千里之外的云南,如果留在京城,谁说不是追随济度的左膀右臂呢?如今多尼手里可是实打实握有重兵,且是随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将士,他带兵回京,形势总是存有变幻莫测,岳乐的担忧不无道理。
“皇上说的是玩笑话,皇上君威赫赫,简亲王、安亲王都曾征战沙场,彪悍、勇猛的气质自然流露。君臣相比,无可比性,皇上就喜欢逗趣妾妃。”
“朕说的是真心话,”他忽地起身坐起来,正经八百,“方才堂兄爆发出的烈焰确实让朕接受不了。虽声气不如朕,但气势却是威严的猛虎,无可比拟。”
他现在的较真已经是跳身出来,平心而论。我稍作宽心,便想像他那样坐在地上,伸展双腿。刚想动,又觉不妥,只好继续跪着,双手握拳在腿面上来回轻轻敲打。
他主动过来,让我换成坐着的姿势,拉开我的双腿,手劲适中给我揉捏,嘴里也美滋滋不消停,“多好的软枕头,让朕好好揉揉,下次需要时,朕还要枕。”
反叫我不好意思,低头笑靥,推辞他的好意。身份注定,只有他被伺候的,哪有被他服侍的。我坚持自行站起,他则索性抱起我,掂量掂量,“墨兰,再不长些肉,朕可不饶你。今晚朕吩咐御膳房做些甘膳送到承乾宫,朕亲自督促你吃。”
从他怀中下来,给他拉整衣袍,面对心性如常的他,我谆谆恳求,“皇上一再下谕诸臣力陈所见、尽心主张,今安亲王虽言语激动,但句句表白无不为祖宗基业。安王的忠心苍天可鉴,皇上何不一笑而泯,重获君臣和睦。”
他凝神不语,乍又抱住我,头斜枕在我肩,“朕气堂兄无礼冒犯,但堂兄的陈述倒是都已收入内心。刘正宗的事情朕确实要重新考量,倒是堂兄提到济度,朕觉得意外。自平息兵谏后,济度已谢绝人事,闲居府中,朕掌控着他旗下的兵马,他能有什么作为?堂兄岂非杞人忧天?还是因为朕没有听取他的建议,出手整治刘正宗,他就故意扯出济度以显示自己高瞻远瞩?”
具体情况我无从知晓,岳乐不会是故弄玄虚之人。为今之计,就是两人和好如初,相互商量解决实际问题才是。
第183章 景园叠翠,若隐若现
说好一块儿过去观德殿山下看望玥柔她们,站于寿皇门前,正准备乘坐御轿过去。
晴好的天气舒心宜人,山上是掩映在丛林翠木中的金殿银阁,山下则是栽种各种果树的“百果园”,银杏园、海棠园、桃园、葡萄园、柿子林等应有尽有。
希望岳乐没有离开景山,和孩子们在一起,两人火气再旺,有孩子们在场,也会收敛,只盼着轻松一些的气氛能够调剂他们俩的紧张。
好事多磨,刚开始盘算在心,任在就火急火燎跑来递上急需皇上马上批复的奏折,不得已只好我自己前去。来得及,他会过去,来不及,他只能晚膳时过来承乾宫。他倒是还没有忘记要给我添斤加两,已经吩咐御膳房准备膳食送去承乾宫。
到得山下,放眼看去,繁花似锦已经被初夏的青树碧蔓所取代。既有绿荫如盖,我也犯不上再坐在轿辇上偷懒,遣开奴才们,我自己穿过眼前的海棠林就能到达目的地。
楚楚动人的海棠花容已退,拂拂轻风中的绿叶摇头晃脑,我不知不觉就放慢脚步,这一刻的放松牵引着我偷享这浪漫春海。
岳乐徐徐往这边过来,还有些距离我们便看到了彼此。他停下,我则毫不犹豫加快脚步去到他面前,“王爷,见到玥柔了吗?真好,你还没有回去。”
一转念,又有些扫兴,“皇上有加急奏章要批阅,也不知还能不能过来,真不巧。”
他面无表情,“本王刚与玥柔、欣瑶分开,这就回去。皇上见不见本王,无关紧要。他若是想明白,不用你说,他自会召见我,他若是想不明白,你说什么也没用。做个悠闲的王爷,别院小酌,草场跑马,游山玩水,有的是找乐子的地方,本王何必出力不讨好。”
说完不再理睬我,缓缓自顾自而去。我愣在原地,侧目,结舌,无奈,默叹。
没走出多远,他停步回过身,还是面无颜色,“你就这么让我走?”
明明是他自己不愿理睬我,大模大样而去,怎又回头有此莫名其妙的一问?
往回走朝我过来,行两步停下,“你就那么愿意陪着他上刀山下火海?”
刀山火海?他未免言过其实,“除弊端正,利国利民,王爷既惦念祖宗基业,为何就不能理解他的焦灼呢?”
向我又过来两步,“焦灼就要冲动行事吗?自己主动往前院放火,后院虎视眈眈再趁机起火,连容身之地都没有,如何灭火?后院起火就是直冲皇位,岌岌可危。前院呢?无论你换几轮主子,前院还是会俯首称臣。”
似懂非懂,但有一点心里很敞亮,“王爷若是一心效忠,匡扶社稷,他就是唯一的天子,何来更替之说?甭管前院后院,您大可直言不讳,该是如何尽管灭火就是。他不是昏庸之辈,他已经把你的话搁在了心里。”
他迅速几大步冲到我面前,“后宫里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是你如此紧紧护着他?你就不能学学别人,装傻充愣,悠闲度日吗?”
“我做不到,”他话音才落,我的坚定就扬起。“我这一路皆不由我意,仿佛一步步都已被安排好,我只能是踏着现存的脚印重复过往。但是情根欲念却是真实在体验,我还不至于没心少肺。”
抬头挺立,直视于他,“他信你敬你,他知你善用,你尊他服他,你尽心效力,他平稳天下,你拥王享禄,相得益彰,各取所需。”
我的直抒胸臆如同一缕轻烟,飘散在他的深暗中,敞开豪迈的笑容,他襟情豁然,“真是个冷香四溢的美梦,醒醒吧,不着调。”
“也罢,我等着他知我善用。你呢,最好没心没肺,也省去我的那份担心。”
突然记起,他连忙交待,“福晋托我给玥柔带来一副珍珠耳坠,方才我已把装有耳坠的盒子交给了玥柔。我没有告诉她里面是什么,但我要求她必须先把盒子交给你,你验过物件之后才能给她,你来给她这份惊喜。她是个守信的孩子,不会擅自打开。”
一头雾水,茫然不解,他却稍微探过来朝我之前受伤的耳垂看了看,“恢复得不错,怎么空荡荡的也没再挂个别的,除了那个,你就没有别的耳坠?堂堂皇贵妃,首饰少得连个普通小主都不如?”
一言难尽,无从解释,他却转身迈开步伐而去,同时留下叮嘱,“自己先验明盒子,再把耳坠交给玥柔,记住。”
***
承乾宫的晚膳,餐桌上大小盘碗,皆佳肴美馔。虽说是皇上特意吩咐御膳房准备,可若不是他要在此用膳,也不会安排出这许多花样。结果,本该是他高坐正位,乾清宫却派来吴喜,说他不过来,让我带着孩子们自己吃。
欣瑶虽吃得淑静,可也比平日吃得多些,今日景山游玩她自称去了妙处心情也颇得美妙。玥柔虽也遵从餐桌礼仪,比起欣瑶,她就活泼得多。
玥柔左右耳垂下的珍珠耳坠,玫瑰色的小珍珠颗颗圆润细腻,再串整成两朵清雅的珠花,淡淡的晕彩闪现出朦胧的柔美。
不过,这珍珠耳坠却不是经由我手给她,而是皇上。她们回来的路上正好遇见皇上回宫处理急务,皇上瞥见玥柔手里的盒子,听过玥柔的回禀后,皇上本没在意。不想进宫后在御花园分手时,皇上命她递上,直言他可以代表我查验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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