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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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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洛舒对费扬古又是什么心态呢?听听他说的,居然称呼费扬古为“一个大小伙子”,难不成费扬古能给他造成压力吗?
我本想为费扬古辩解两句,可洛舒显然就此打住,抢先开口吩咐菱香给我加衣服,还说什么秋日的晚上有些凉,再备上披风。
我与菱香满脸疑惑看着他,他倒是镇定自如,“墨兰,你随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我在大门口等你,收拾好就出来,菱香留下不用陪在身边。”说完,他转身离去。
尽管一头雾水,我还是听话地加了衣服,收拾妥当的我刚跨出房门,菱香却拉住我,“小姐,奴婢不放心,也不知大少爷他想要做什么?”
我虽心存疑虑可却丝毫不惧洛舒,菱香的犹豫让我觉得多余,“菱香,你是怎么了?他可是我大哥,他难道会害了我不成?”
菱香仍旧不撒手,有口难言的样子,我只得稍微使劲儿拿开她的手,“放心好了,我可不是软柿子,谁也甭想欺负我,让我去吧,别让他久等了。”
撇开菱香眼中的担忧,我转身快步来到门口,就见洛舒已备好马车在那等候,我和他都上了马车后,马车便立刻前行。
说不好奇那是假的,车轱辘才一动起来,我就迫不及待询问洛舒:“天都黑了,大哥要带我去哪儿?”
洛舒欲言又止,一会儿之后就只是蹦出一句,“到时你就知道了。”说完也不再言语,只是掀开窗帘一角看向外面。
路程似乎也不算远,没多大会儿功夫马车就停下,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宅院式的酒楼前,我确实吓了一跳,不解地问去:“大哥这是做什么,叫我来喝酒吗?”
洛舒先是愣了愣,然后咧开嘴笑起来,“墨兰,你可真有趣,你若真喝,我还不答应呢?披风披好,披风上的帽子也戴上,掩住一些,头低下,别四处张望,惹别人注意,紧随我身后。”
这家伙,神秘兮兮,实在可疑!
我紧跟着洛舒穿过曲折迂回的廊庑来到一挂名“梅云”的雅间前,洛舒推开门后,我也跟着闪身进去。
洛舒迅速关上门,对我说道:“好了,解下披风,过去坐下吧!”
刚进屋时,我便瞥到屋里有一人,待我解下披风放好回身望去,我惊呆了,竟然是吴应熊。
我愣在原地,完全不知该如何自处,倒是洛舒催促我不用行礼,随便坐。吴应熊好歹也是额驸,洛舒是不是太随便,但我还是听从洛舒,挑了一个离吴应熊最远的位置慢慢坐下来。
坐下后内心不由纷乱,不知洛舒这样的安排究竟算什么,顿时眼神也是飘忽不定不知该放向何处。
洛舒一直站着,只听他说:“额驸,有什么你就长话短说,我不能让墨兰出来超过一个时辰。”话完,他又转向我:“妹妹,我就在隔壁,一会儿我就过来接你回去,想必你也是有话要对他讲,讲清楚后就此了断,不要再有任何瓜葛。”
洛舒的话吓坏了我,看他转身要走,惊慌的我“嗖”地跳起来挡住洛舒,“为什么我有话要对他讲,大哥你留下来!”
洛舒听完我的话双眉皱起,“怎么会?若不是额驸坦言相告,我也不会刻意如此安排,想必你也是有苦难言,才一直暗自压抑。放心,大哥会替你守住秘密。”
这时吴应熊的声音急切传来,“墨兰姑娘,我有话要对你说,请留下来。”
洛舒二话不说径直开门出去,我回身茫然地看着吴应熊,老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迟缓地回来坐下,这才注意到桌上没有酒菜,不过是一壶幽香溢放的清茶,还有三四样养眼的精致小点心。
“墨兰,你身上的伤都痊愈了吗?”
我点点头,没有言语。
“心里仿佛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如今你人就在跟前,我反倒不知该从何说起。”
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他的话把我推入困惑,让我坐立不安。
“那日见你戴上兰花簪子,心里真是又惊又喜。当初塞给你时,你一再推开不要,正好洛舒回来,你害怕被他瞧见,匆匆一藏,这才收下了。”
“可那日安郡王竟然是带你进宫去陪伴十四格格,我这心里真是百般不是滋味。”
我真是个十足的大傻瓜,难怪洛舒和吴应熊那日见到我的头都露出惊讶不已的表情,更为可笑、离谱的是,我居然带着吴应熊送给墨兰的簪子去见他的未婚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真是愚蠢至极。
“洛舒说的对,既然承蒙皇太后和皇上的恩典,一跃而成额驸,我又何必去招惹深居闺中的你,更何况是不会说话的你。”
“可当你默默地听我闲聊,听我谈论诗书,你眼眸中流转的清澈,即便是心里再有委屈再多愤懑,也能放下。不能开口说话又如何,一个眼神、一抹微笑,足以心神领会。虽说我们也只是见过几次面,可我不得不感叹造化弄人,知音难求!”
听得出来,吴应熊对墨兰有情,但不知墨兰对他又有几分情意?然对我来说吴应熊就是陌生人,更何况他还是格格即将下嫁的人,我还指望以后经常去格格府上玩,这下可好,卷入这样的旋涡中该如何是好?
“墨兰,你看着我,和我说句话,好吗?”
我下意识地摇摇头,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墨兰与他之间有什么故事,那只有他们才知道,至于墨兰是怎么想的,我的老天,恐怕这世上不会再有人知道。
“那时候你也是这样低着头,要么摇摇头,要么点点头,要么抬头匆匆瞥我一眼,虽无声却胜有声。”
此时此刻也不过是你独自惆怅而已,而我,除了拥有这副身躯,其它的一切已经无从谈起,又怎能体会你内心的情怀。
“格格下嫁于我,人人都称羡于我,此乃皇恩浩荡,又是光宗耀祖之幸事。父亲投靠清廷,征战沙场,保全了家族却落得一世臭名。我虽不才,也情愿驰骋疆场,纵然是死也胜过在这京城充当质子,仰人鼻息、强颜欢笑。”
他这话倒也实在,吴三桂的臭名确实远洋后世,早已成为无数文人骚客笔下的反面典型。看他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整日里和一帮京城富家公子厮混,没想到内心也是如此凄凉,本是年少轻狂有所作为,可惜为了保全家族,也只能忍辱负重、得过且过。
“去年在将军府中得遇姑娘,惊觉姑娘不同于一般满人小姐,竟如此喜爱汉人诗书,才情洋溢。虽默默无语,却宛如姑娘芳名,‘秋向晚,秋晚蕙根犹暖。碧染罗裙湘水浅,羞红微到脸。窣窣绣帘围遍,月薄霜明庭院。妆罢宝奁慵不掩,无风香自满。’”
我实在是坐不住了,他双眸中流露的无奈和温情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在那一刻,我觉得我的出现夺走了墨兰太多东西,她的父爱,她的姐弟情分,甚至还有她的恋情。虽一切并非我所愿,可事实就是这样发生了,我该怎么办?
第22章 进退维谷
“额驸,我······”
吴应熊立刻打断我,“不要叫我额驸,人前也就罢了,我又何尝愿意,就我们俩无需如此称呼。”
双唇有些抖动,但还是努力一字一句吐露实情,“吴公子,我,我不再是你认识的墨兰姑娘了。”
他浅浅的笑容颇为无奈,“我知道,你如今已能开口说话,自然和从前有所不同,我也不能是你从前认识的那个吴应熊了。”
“过不了几日,我便是低声下气看格格脸色过日子的额驸。墨兰,我也不知上天让我遇见你是疼惜我还是折磨我,相望不能相守,有情却又无情,怎生让人如此纠结。”
不,他没明白我的意思,可我该如何具体解释清楚。时空穿越?灵魂附体?我真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明白,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此种情形,凳子上犹如冒出根根尖刺,我再难安然而坐,说不清,那就走为上计。
刻不容缓,我立刻站起,转身,箭一般的速度冲过去,打开门,跨出门槛。没看见洛舒,声音有些哆嗦地喊着:“洛舒大哥,你在哪儿?大哥?”
洛舒从隔壁房间慌乱而出,无意间我竟然瞅到他出来的房中似乎有一位女子。很好,把我留在这独自面对吴应熊,自己反倒在隔壁屋里徜徉风月。
吴应熊和墨兰之间的情缘让我心乱如麻,这种局面我无法应对,完全不在我的掌握之中。
本就紧张得手足无措,再加上洛舒此刻还有闲心谈情说爱,莫名的火气从我口中冲出来,“我要回家,你要花天酒地随你便,我自己回去。”
洛舒吃惊地看着我,显然我的激烈表现超出了他的预料。
吴应熊拿着我的披风跟出房门朝我递过来,“墨兰姑娘,你落下了披风,天气转凉,快披上,当心别着凉!”
我回头看向他,那怅惘的眼神快让我疯掉了。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刽子手一样,一刀砍断了墨兰与吴应熊之间的情愫,我非常不喜欢自己成为墨兰,不喜欢。
我从他手中接过披风,声音越发颤抖,“吴公子,你,你多保重!”
说罢,我立刻就往外走,刚迈出两步,发觉自己不认识路,刚才进来时尽量掩藏自己一心跟着洛舒,所以不曾留意。
我回头看向呆站原地的洛舒,带着恶狠狠的颤音喊道:“我不认识路,快带我回家。”
洛舒先是回身把房门关好,又向吴应熊拱手草草告别,这才来到我前面引我出去。
这家伙,我都快疯了,他倒好,还记得先护住屋里的女人,给她关好房门,平时在家里头不冷不热的,此时倒是上心得紧。
回家的路上我对洛舒不理不睬,任凭他怎么问我,我不是狠狠瞪着他,就是把头扭向一旁。倒不是因为怪罪他,严格说来他也没什么错,问题是我一个头两个大,疯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都是深居简出,即便到了期盼已久的中秋节晚上,我的热情也莫名地消退许多,和费扬古说不上一会儿话,便寻借口躲回屋里。
菱香担心,询问过好几回,我都是顾左而言它,牛头不对马嘴。洛舒还特地到我屋里想和我聊聊,我赶紧装病躲着他,他只得无可奈何走开了。
我强烈希望真正的墨兰回来,这本是她的家,这里有她的亲人,吴应熊也是她自己的问题,无论他们走到何种结局,这也不该是我插手的。
我的存在算什么,一遍又一遍在心底大声呐喊:“我要回去!”然事与愿违,棘手的处境依旧,烦乱的思绪依旧。
不得已我把自己埋进深闺,一心闷头读书、写字、画画,顶多也只是费扬古来看我时说上两句话。
中秋一过,皇上下旨封十四格格瑜宁为和硕公主,风风光光下嫁了吴应熊,体体面面住进了那座华丽的大宅院。
婚礼当天热闹非凡,皇上、皇太后的恩宠光看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送亲队伍就了然于心,王公贵族、满汉大臣们纷纷前去贺喜,各式各样的贺礼琳琅满目,阿玛与大娘也是备了厚礼恭敬送去。
秋高气爽的日子,树叶的金黄与鲜红成为清秋的主色调,天空也如水洗般格外湛蓝。
今日,公主府的家仆奉命再次前来邀约我过府相聚,头一次身体有些不适,我便婉转推却。没曾想公主还遣人送来上好的燕窝,让我心里好生过意不去。
这次虽身体无恙,也确实想见见她,可一想到吴应熊,我便一狠心再次寻了生病的理由回拒了公主府的家仆。想想那时在宫里与格格诸多约定,可如今夹在这缝隙中,我便是不敢贸然行事。
晚膳后,我正在屋里练字,大娘与阿玛一同出现,我连忙行礼恭请二老坐下,俯首站于旁侧,洗耳恭听。
“墨兰,听你大娘说,公主两次遣人来召你前往公主府,你都托病婉拒,可是当真?”
我点点头。
“胡闹,你这孩子,怎生如此糊涂,公主是何种身份,你怎可如此怠慢,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怎么能由得你自己耍性子。”
“若是公主计较问罪,不只是你受罚,全家都要受牵累。别人想要高攀都够不上,你可倒好,公主念着你,你反倒目中无人,成何体统?”
阿玛越说越激动,我心里也是翻覆得七上八下。我一味担心见到吴应熊会尴尬,哪里又多想全家会受牵连的问题,这一人犯事、株连九族的灾祸不就是古代动辄就有的吗?
我慌忙请罪,“阿玛,大娘,都怪孩儿思虑不周,我错了。”
大娘过来扶起我,“墨兰,上次你去见公主,公主待你怎样?如今才下嫁不久,就急着见你,可见还是喜欢你,你怎么反倒要躲着呢?”
略微思虑,勉强回应大娘,“上次进宫陪伴公主,公主对孩儿挺好。只是公主贵为金枝玉叶,我害怕自己不能时刻警醒,一不留神无意冒犯公主岂非徒惹祸患,故而有些畏见公主。”
阿玛沉了一口气,说道:“孩子,我知道这也是为难你。你虽懂事,可要你时刻警惕,未免要求苛刻。如今公主再次邀约,无论怎样都不可再推脱,你还是亲自到公主府,求得谅解。事到如今,既然公主要见你,你只能恭敬从命,万万不可由着自己的性子,明白吗?”
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怎样,眼前的亲人我是万万不能连累的,他们是我在这里唯一可以依靠的,我自是要珍惜、爱护。
“阿玛,大娘,墨兰知错,明早我便前往公主府,以后做事也会尽量周全。”
阿玛点点头,又叮嘱了一番才与大娘离去。
入夜,估摸着已是子时,我就是不想睡,放下手中的书,决定出去散散步。
夜深人静,我漫步来到院中,月初的月亮不过是小小的月牙,四下有些黯淡,但也勉强够我辨明四周。
虽只是寥寥落落的星星陪伴残月,但也足够我体会“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愁绪。
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我循声望去,洛舒缓缓走到我跟前,“墨兰,怎么是你?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这些日子我总躲着洛舒,这下子不知为何倒也没有想要逃走的念头,淡淡地应声,“睡不着,出来走走,莫非大哥也睡不着?”
“不,我刚从外面回来。墨兰,这些日子你为何总躲着我,你在怪我带你去见吴应熊?”
我就知道无法回避这个问题,“我不怪你,只是气自己。”
“墨兰,你对吴应熊到底有没有那种心思?你进宫觐见公主那天所戴的簪子我见过,去年末吴应熊去店铺取货时,恰巧被我碰上,他闪烁其词扯些不相干的,我倒也不在意,只是簪子做工确实精致,我便有了印象。那日看到簪子竟然戴在你头上,你还理直气壮对我说那是你的,我可不就大吃一惊。”
我的回应更是轻声轻气,“那个簪子不过是我一时糊涂而已,一场误会,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吧!”
“你能看开真是好,他的身份,他的父王,你们不合适。表面上,公主与额驸风光无限,可明眼的人都知道,不过是皇上和皇太后对吴三桂的安抚而已。”
“我与吴应熊相识数年,他是个聪明人。别看他整日里与大家混于一起,心思却是高深莫测。大家一起热闹时,他说出的话和他心里想的断不会一致。”
“他是王府世子,同时也是留于京城钳制吴三桂的质子,表面上他是享乐偷安,实际上他是忍辱负重,对这些他心里一清二楚。”
“我与吴应熊不知为何倒也有些惺惺相惜,我们彼此不说交心的话,很多事情点到为止,然内心却又十分明白。可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对你暗生情愫,朋友归朋友,可若是把你也拉进来,我断然不允。”
洛舒停住,抬头仰望着那如钩一般的暗月,久久没有言语。我也随他一起看向月牙,此时此刻更显寂静,仿佛连呼吸都掩盖了过去。
“墨兰,自你受伤醒来之后,我发觉你变了许多。我们虽是兄妹,可我们之间隔着一道怨恨的屏障,仔细想来,无非是长辈们的纠葛,可为此我们兄妹的眼中却多出隔阂。”
“如今我们居然可以一同站在这儿心平气和地说话,当然也不是说我们以前争吵不停,总之我在你眼里看到的多是新奇和接纳,真是不可思议!”
说这番话时,他依旧看着月亮,仿佛与月亮述说一般。
我看着他的侧脸愣了一会儿,转而也看向月亮,“随着年龄的增长,人总要成长,该放手就要放手,整理好过去才能重新出发。”
他点点头说“有道理”,又摇摇头说“不懂”,随后又爽朗地笑起来。
我快速瞥他一眼,被他的笑声感染,我也舒展开笑容仰望月亮,然而心里却暗自嘀咕:“你当然不懂,能理解我目前处境的恐怕只有能写出《聊斋志异》的蒲松龄,不过这时候的蒲松龄也不过是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恐怕给他讲述我的故事他也会吓得掉头就跑吧?”
第23章 新婚燕尔
轻快的笑意在我们脸上酣然流动,轻松的氛围下我突然灵光一现,我想到一件事,决定逗逗洛舒。
“大哥,算起来我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你深夜时分姗姗而回,不知你今日约见的姑娘还是那日我匆匆瞥见的那位?抑或说,已经换了好几拨了?”
笑容转眼隐去,严峻表情的覆盖瞬时驱走我的戏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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